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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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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

    只是宋知夏的好意却让三位嫡小姐们心头不快,觉得她是踩了堂姐妹们的脸面,却捧了庶女们的台,尤其是最年幼的八小姐,心头的不快直接在面上带了出来,还暗暗的撇了几撇宋知夏,做起了怪模样,她还以为自己遮掩的好,没让宋知夏发现。

    宋知夏心头的火气腾的一下就旺起来了,请人做客还有这般请法的,她也是头一次见。

    “既然姐妹们不待见我,那我便告辞了。”宋知夏怒而起身,*的说了一句,转身便走。

    嫡小姐和庶小姐们都呆住了,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客气,直接不给主人脸面。

第119章 威压() 
堂姐妹们的故意冷淡令宋知夏心火怒烧,如果她还是前世那个什么委屈都往心里咽的柔弱小女孩那就算了,她会忍下,但是她不是,这一世她决不肯让自己受委屈,又或者退一步,如果她是为了父母受委屈也就罢了,可要她为了这些堂姐妹的脸面受委屈,呵呵,做梦!

    宋知夏半点脸面都不给堂姐妹们,说走就走,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眼见着唯一的客人宋知夏就要走了,三位嫡小姐们终于心慌了,她们对视一眼,五小姐和八小姐果断地朝后退了一步,身为姐姐的三小姐心中气恼却也没有法子勉强她们,只能硬着头皮,起身挽留宋知夏。

    “夏夏,你别走啊,我们没人不待见你呀,你这样走了,该让外人如何说我们呢。”

    宋知夏呵呵两声:“姐姐你可别这么说呀,说的好像是我故意要为难你们,故意让你们难堪似的,再说了,我是客人,主人本就要让客人宾至如归的,况且我的身份比你们高,凭什么你们给我冷脸看了,却还要我弯腰折节的去讨你们的好,没这道理。”

    宋知夏这话就说的很犀利很揭人短了,本家这边的确很羡慕忌妒宋力刚这一支旁系的兴旺发达富贵节节高,私底下没少冒酸水,加之宋力刚从来没有帮扶过本家这一边,本家就更是有一肚子的怨言了,酸水加怨言,上一代人的这种想法自然影响到了下一代人的想法,堂姐妹们的确既羡慕又忌妒宋知夏,平时没接触时还能遮掩的住,但这一接触了,一点小毛刺都能刺得她们全身炸毛,刚才的冷场就这么来的,但是,自己做是一回事,被人揭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宋知夏这么直白挑衅的说出她的身份比她们高,还说凭什么要她去折节讨好她们的话,就实实在在是在打她们的脸了。

    三小姐的脸就一下刷的又青又白了,脸上的神情在愤怒和克制之间不停变化,说不准什么时候她就克制不住扑上来挠破宋知夏的脸了。

    五小姐和八小姐的脸色也极不好看,尤其是年纪最小的八小姐,她在忍了两息后终于忍耐不住,冲着宋知夏就骂了起来。

    “什么叫你的身份比我们高,不过就是个连腿上的泥点都还没洗干净的暴发户,两代之前你们家还在地里刨食呢,要不是有我们太爷爷的好心施舍,你们家还连田都没有呢!现在得势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忘恩负义,白眼狼!”

    宋知夏的眼神如刀一般刺向八小姐,那种势无可挡的锐利和冰冷,让八小姐猛地倒退了两步,直接就把身后的圆凳给撞倒了。

    圆凳咕噜噜地在地上滚动,除了这一点滚动的声音,花厅中再无它声,一时间,整个花厅陷入到了一种凝滞、对立的氛围中。

    八小姐捂着胸口无声喘息着,她低垂着头,不敢直面宋知夏,生怕再迎来两道冰冷的眼刀。

    直到此时此刻,八小姐才知道站在她对面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才知道什么叫作如坠冰窟,宋知夏的眼刀犹如实质,冰冷的扎了她一个透心凉,让她全身急速失温,甚至还让她的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发颤。

    宋知夏在八甲部族见识过猛兽,甚至是凶兽,近距离的观察过它们凶狠的、残酷的、冷厉的、血腥的扑杀猎食过程,甚至还亲身直面感受过它们的威压,刚开始时她害怕、恐慌、呕吐、做噩梦,但是后来她又亲眼见证了八甲战士们是如何征服这些猛兽凶兽,一次又一次,不管多凶厉的凶兽,最终都只会在战士们的拼杀下成为一坨死肉,这样的征服,让宋知夏走出了凶兽的阴霾,锤炼出了坚强的内心,更带上了八甲战士不屈拼杀的热血武魂的影子,当她全力放开气势压制一个人的时候,她造成的心理压制根本就不是寻常人可以承受的起的。

    宋知夏的气势压制只是针对八小姐,她甚至还有意控制了压制的程度,但是这座花厅里全是女子,还是养在深闺里,从未感受过生死威胁的小女子,宋知夏的气势压制造成了超乎所料的绝对威压,八小姐是最受影响的人,但她边上的三小姐和五小姐也没幸运到哪里去,一样受到了强大威压的波及,心脏有了一瞬间的停跳,全身发冷发颤,就连站在花厅边上准备服侍嫡小姐的庶小姐们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波及,一个个都缩着脖子躲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看到堂姐妹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不敢迎面正视于她,宋知夏冷哼一声,果然是家中娇养的,未经风雨的花朵儿,一点儿气势都承受不住。

    “八妹妹,刚刚的话不要再说了,今日我可以当作是你小孩儿脾气,不与你计较,可若是日后我再听到这种话,我便视作是你们本家对我们武宁伯府的挑衅,到时候就不是一句小孩儿玩笑话可以抹过去的了。”宋知夏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三位堂姐妹们都不敢抬头,不敢说一个字。

    宋知夏懒得再与她们多说,她们还不值得她分出多一分心思去敲打,她们只是家中最没有地位最没有话语权的女儿罢了,刚才她威胁的话已经说出口了,若是把宋家本家与武宁伯府对立起来,这件事的严重性,就是本家的老夫人都无从置喙,只有家主才有资格站出来与宋力刚对话,与她们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精力。

    把威胁的话撂下,宋知夏潇洒的转身走了。

    与本家堂姐妹们闹得不欢而散,宋知夏虽然不把这件事放在眼里,但是还是要与母亲说一声的,所以她回府后就与母亲说了,还把今日发生的经过都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宋知夏自认这件事不是她挑起来的,她便是有什么过错,也大不过三位堂姐妹去,更何况她相信本家绝不会因为“姐妹间的斗气”而把这件事抬升到两府对立的高度上,最严重,也不过就是几个堂姐妹们再开一次花宴,在长辈们的面前演一出姐妹和好的戏码,她再送出几个贵重一点的赔礼罢了。

    宋知夏对世情还是看的挺清楚的,如今武宁伯府兴盛,本家衰落,地位相差太多,所以她敢当面放话威胁三个堂姐妹,因为后果一点儿也不严重。

    张氏忙的不得了,结果小女儿出去一趟却给她惹了这样一个大、麻烦,她正要气得戳女儿几指头,宋知夏却抢先把她对事件后续的预估给讲了,张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教训被女儿的话给噎了回去,仔细想一想,唉,好像还真是,于是张氏高高抬手的手又轻轻放落,拍了女儿一下就放过她了。

    说到底母亲都是护短的,张氏本就疼爱小女儿,更何况这件事上的确是本家那边的堂姐妹们先失礼,女儿生气也在情理之中,后面的事,按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常规处理方法,也不过就是赔个礼道个歉的事,算不得什么,张氏也就不在纠缠这件事了,只是在心里估算起该送几个怎样的礼物了。

    张氏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天傍晚便派人送了几个贵重的首饰去了本家,点名是给三位嫡小姐赔礼道歉的。

    本家那边正因为今日“姐妹间的斗气”而气氛不好,每个家宅都有自己的内部矛盾,三位嫡小姐分属三个房,她们引起的矛盾就更加复杂了,本家这边还在内部扯皮,还没把首要担责者定下来,武宁伯府那边就送来了赔礼,简直就是天降喜事,皆大欢喜啊,于是这件“姐妹间的斗气”就这么抹过去了,比宋知夏所想的还要简单。

    这件事这么快就解决了,见解决的这么顺利,张氏干脆就把这件事给瞒下了,没告诉给夫君宋力刚,免得还要听他说些事后教训人的废话。

    因为宋力刚这次是来迎奉老夫人回归武宁伯府颐养天年的,祈州的官员们也知道分寸,两天的官场应酬之后,便不再来打扰宋力刚了。

    在这两天里,张氏一边忙于夫人间的后宅交际,一边命仆妇丫鬟们打包收拾箱笼,虽然两天的时间很赶,但也收拾了一半了。

    又收拾了两天,老宅里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该锁的锁了,该封的封了,该带走的也都装箱整齐了,可以出发了。

    离开前,祈州官员和乡绅们举办了一场送行宴,宋力刚赴宴,在席上向众人致谢,谢众人多年来对母亲的照顾,并奉上一应礼物,一时间宾主尽欢,散席后仍有许多人围着宋力刚道着依依不舍之情。

    场面上的事都做完了,可以启程了。

    宋力刚领着队伍出了祈州城,离开前,他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城墙,以及城墙上金色的“祈州”二字。

    这里是他生长的故乡,今日一别,再回不知归期。

    宋力刚收起离别的乡愁,挺身扬起马鞭,对着队伍喝令:“全程前进,回封州。”

第120章 字如其人() 
武宁伯府的队伍一日不停歇的往封州急速前进,宋力刚身负驻关重任,要赶着回去,队伍随行的又多是亲卫,急行军自然不成问题,只苦了马车上的老夫人和张氏,张氏在马车里忍了两天,便有些疲乏了,恹恹地躺卧在马车里,老夫人更是辛苦,她一辈子都没出过祈州,没走过远路,更不要说是这般的急速前行了,队伍刚出发半天她便已经受不住马车颠簸,吐了。

    这时候宋知夏让人备下的安神药丸就派上用场了,老夫人吐的什么都吃不下,连水都会呕出来,宋知夏硬是把安神药丸塞进了老夫人的嘴里,手上一用巧劲,药丸便滑落进了肚里,接下来的几天,老夫人全在昏昏沉沉的睡眠中度过。

    宋力刚心疼亲娘晕吐,但他又急着赶回封州,见女儿这般做法能让亲娘安睡,虽然手段粗鲁些,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心中想着待到了封州后再好好孝敬亲娘。

    急行军般的赶了八天的路,队伍终于进了封州城。

    宋力刚在府中待了一天,把亲娘安顿好后,次日就赶着回军营了。

    老夫人原还打算着先歇息几天,把精神养好后,从儿子那边打开缺口,直接越过张氏接过管家权,这是她儿子的府第,她怎么能看着“外人”的脸色过日子呢,自然得由她来管家了,结果儿子说走就走,一刻的功夫都没等她,她还没起身呢儿子就离府了,恨得老夫人直捶着床板骂不孝子。

    张氏昨日回府后,忍着疲累一刻没停歇地安顿老宅跟来的下人,这些能跟来的下人本就是她挑选好的,老实本分、知晓规矩的,没有老夫人惯用的那帮人,也没有那帮人的亲戚,只是为了防备自己看走眼,中间混杂了有心思的人,张氏还需把她们打散,分别安置,甚是花费精神。

    在花费了一天的功夫把这些人都安置好后,次日张氏还得接待那些前来恭贺老夫人诰命提级的夫人们,忙得不可开交。

    宋知夏也没闲着,她向书院请了一个月的假,如今回来了,她还得赶着回书院复课。

    次日一大早,宋知夏便换上了学子服,踏上了马车,前往双梅书院。

    入了书院后,宋知夏先去销假,然后再去拜见书兰先生。

    书兰先生今日心情极好,虽然面上还是淡淡的,外人看不出有甚变化,但以宋知夏对书兰先生的了解,她知道书兰先生心情是极好的。

    “弟子拜见师尊。”宋知夏行了跪俯大礼。

    书兰先生抬手虚扶:“起来吧。为师还得贺你祖母诰命之喜啊。”这一月来宋知夏写了两封信给书兰先生,前一封写了祖母重病,后一封写了诰命恩旨,所以书兰先生是知道老夫人诰命提级的事的。

    宋知夏装作勉强一笑:“祖母得天子恩赐,全家欢喜,只是,祖母的病情,未有好转。”

    书兰先生安慰弟子:“老夫人命中带福,又有朝廷加封,有大福气,必是能好的。”

    宋知夏再一拜:“承师尊吉言。”

    书兰先生又宽慰了弟子几句,然后拿出了一张帖子递给她看:“你的师祖下月七十大寿,为师要前去贺寿。”

    贺寿?

    宋知夏抬眼看向师尊,书兰先生只是面带浅笑的看着她,突然间,宋知夏福至心灵,知道了师尊的言下意思。

    人生七十古来稀,七十可是大寿,书兰先生是想带着她一块去贺寿的,但是她不好明言,因为宋知夏的祖母正在重病中,她留在家中为祖母侍疾也是正理,只是,书兰先生的师尊明石先生可是一代书法大家,地位尊崇,他的大寿必是贺者如云,徒子徒孙必得齐聚一堂的,宋知夏是书兰先生的入室弟子,是明石先生的正经徒孙,若是宋知夏不亲去贺寿,只怕难以得到师门长辈的认可。

    书兰先生想带宋知夏去,但又不想勉强她去,所以书兰先生是想让宋知夏自己做出决定。

    宋知夏没有片刻犹豫,这是得到师门承认的大好机会,她绝不会放过,她立时拜行了大礼:“师祖大寿,此乃本门大事,弟子理当备下贺礼,前去贺寿,且安州山长水远,师尊此去一路辛苦,弟子自当随侍左右,为师尊鞍前马后。”

    书兰先生听后心中畅快,她身受师尊重恩,师尊大寿,她自该领着弟子前去贺寿,她座下只有四位弟子,三位已成人妇,唯有宋知夏一人能自由行事,若她不能去,只自己一人前去贺寿,脸面上的确不好看,如今宋知夏自愿前往,她自然心中松了一大口气,面上带出的笑意明显了。

    “此事你回去后好生与父母详说,若尊府父母不愿你前去,你千万不可顶撞,只需与我说一声便可,我一人去也无妨。”书兰先生虽然极想宋知夏一起去,但她还是多交代了一句,不愿弟子违了父母之意。

    书兰先生果然是个淳纯之人啊,宋知夏暗暗叹道。

    “弟子父母必不会拦阻的,只怕还会惊喜万分,能以门下弟子的名份向明石先生贺寿,这是何等的荣耀啊。”宋知夏委婉的夸奖了自个的师承。

    书兰先生又笑了,笑的很开心:“好了,贺寿的事,等你回禀过父母后再说,你先写一幅字来,让为师看看你这一个月可有懈怠了。”

    宋知夏领命,铺纸提笔。

    书兰先生只是例行考校,宋知夏刚入书艺之门,不用功不用心是不成的,只是她回老家侍疾祖母一个月,在书兰先生想来,她必定是无法兼顾练字的,一日能写上两三页便差不多了,书兰先生只是随意考校,不退后太多便算过得去了。

    笔尖在纸上划过,宋知夏认真地书写着,她这一个月来并没有荒废练字,老夫人又不是真的病了,每日里都在服用着静心养气的药,觉头多了许多,她就在主屋里练字,兼看守着老夫人,两边都不妨碍。

    字在白纸上一个一个成形显现,书兰先生从刚开始的略扫几眼到后面的凝神细品,宋知夏的字再一次的让她吃惊。

    刚入书院时,宋知夏的字只是隐现峥嵘,到她落海归来后,她的字又有了金戈铁马之气,到了如今,她侍疾归来,字不见后退,反倒精进了,其中竟然有了隐隐的霸气。

    这,这该是女子的字么?

    书兰先生越看越心惊,字如其人,她是不是看走了眼,把一只虎崽子看成了小奶猫?

    书兰先生暗含心惊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弟子,明明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娃,心中竟有一番吞天逐虎的霸气,再想到小弟子的出身,武将,军权,书兰先生突然打了个兴奋的寒颤,不会是武宁伯生了异心了吧?

    宋知夏虽说在认真书写,但她在八甲部族养上了时刻观察四周的警惕心,她敏锐的感觉到了书兰先生的心思转变,虽然她不知道书兰先生从她的字里看出了什么,但是她知道,书兰先生绝对是看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书兰先生才会有这般的,呃,怎么说,害怕?激动?

    “师尊?”宋知夏小心地看向书兰先生,“弟子的字可有不妥?”

    有何不妥?当然是大大的不妥了,但却又是极好的不妥。

    书兰先生在心中大喊,但是她面上却毫无波澜,经历过倾家灭族之祸和前未婚夫家的无情后,书兰先生虽然还是那个遗世孤高的清贵文人,但她却不再单纯天真,天真的那个她早已经随着家族死去了,留下的是看透人间世情,心中还隐隐期待着改朝换代的她,她活着,既是为了让长清王氏有后,寻觅一个合适的孩子继承长清王氏的传承,也是为了亲眼看看齐家后人会有怎样的下场,自古天家无亲情,她倒要看一看,齐司徒的后人会如何的自相残杀,是不是还会把祖宗基业推向灭亡。

    心底有不可告人的阴暗幻想,书兰先生已经习惯在人前把她真正的想法隐藏在心底,不露分毫,此时宋知夏问她,她很快就把震惊和兴奋隐藏起来,淡然地看待这个“心怀野心”的弟子。

    “你的字,有所进益,难得你在侍疾时还能坚持练字,甚好甚好,只是你的字偏向阳刚,不合女子柔顺之美。”书兰先生淡然点评,“是否你在家时常看武宁伯的字,沾染了男子阳刚之气?”

    书兰先生这是在设套打探了,她想知道武宁伯可曾在女儿面前透露过什么。

    宋知夏无从知晓书兰先生内心的阴暗面,听得师尊问话,她乖巧的回道:“父亲不常在家,便是在家也从不曾教导过弟子如何书写,说句不恭敬的话,父亲的字,也就比五岁蒙童好上一点。”

    书兰先生笑了:“未必不是你不懂得看,武宁伯是行伍之人,有豪迈之气,字如其人,为师相信武宁伯的字必有一番大气象,你怎能把你父亲的字与五岁蒙童相提并论。”

    宋知夏也不争辩,笑笑而过。

    “见你的字,为师倒是对武宁伯的字起了好奇之心,你可否与你父亲说说,写一幅字让为师观一观?”书兰先生趁机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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