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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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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夏也不争辩,笑笑而过。

    “见你的字,为师倒是对武宁伯的字起了好奇之心,你可否与你父亲说说,写一幅字让为师观一观?”书兰先生趁机要字。

    宋知夏不觉得师尊的话有什么问题,不过就是要一幅字嘛,让父亲写一幅精忠报国的大字给师尊便是了,与公与私都无碍。

    “待父亲休沐归家,弟子便去请父亲写一幅字来。”宋知夏应下了。

    “嗯。”书兰先生点了点头。

    从书兰先生处出来后,宋知夏又去拜见了几门副课的先生,她落下了一个月的课程,总得要向先生们讨教,错过了哪些课业需得问明了,就算要补课也得去求了先生们,不然落下了进程,吃亏的可是自己,这一日,宋知夏过得一点儿也不轻松,好在她备了礼,先生们收了她的礼,愿意为她补课,宋知夏也算没白忙一场。

第121章 弹劾和阴谋() 
原本宋力刚是十天一休的,但是这次他却是过了足足十五天才休沐回家,宋知夏因着书兰先生的所求,一直等着父亲,这一日总算让她等到了。

    “父亲,您可以写一幅字给女儿吗?女儿的师尊想要观一观您的字。”宋知夏没有掩饰,直接就把书兰先生给供了出来。

    宋力刚微微皱眉:“书兰先生要观为父的字?”宋力刚的字并不好看,只能算得上是工整,离书艺要求的风骨、气度还差的远,所以听小女儿说是书兰先生想要观他的字,宋力刚下意味的就觉得有点心虚。

    “嗯,书兰先生觉得女儿的字偏向阳刚,少了女儿家的柔顺之美,就问了女儿是否是学了父亲的字,沾染了行伍之人的豪迈之气,女儿说父亲未曾教导过女儿的字,但书兰先生却对父亲的字起了好奇之心,故而有此一求。”宋知夏简单的把当日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宋力刚只是对于自己的一笔烂字有些下意识的心虚,但真要让他写,他也是不怵的。

    写就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差也就是让书兰先生笑话一番,书兰先生是自个女儿的恩师,也算是自己人,笑话就笑话,无甚关系。

    宋力刚领着女儿去了书房,铺纸磨墨,提笔就要挥之。

    “呃,写什么呢?”宋力刚平素除了公文外几乎从不动笔,此时让他提笔写字给书兰先生看,他有些脑中空空,不知该写什么了。

    宋知夏早有主意:“就写精忠报国吧。”

    精忠报国?若是以往宋力刚便这么写了,但是今日宋力刚却不想写这四个字,他的心中浮现出另外五个字,让他不写不快。

    威武不能屈。

    宋力刚重重的写下了这五个字。

    这是宋力刚此时此刻的心中所念,更是他这几日的心中所念。

    宋力刚这一次足足过了十五天才休沐归家,并不全是因为军中公务繁多,更多的是因为与封州御史的笔头官司。

    宋力刚携恩旨去祈州迎亲母,这是邻近几州官场上人人皆知的事情,祈州官场甚至还为此给他办了洗尘宴和送行宴,但恰恰就是此事,让封州御史捉住了由头,连上了三本弹劾宋力刚与祈州官府过度往来的奏章,让宋力刚好一番烦躁,与封州御史打起了笔头官司。

    与地方官府过度往来,这个罪名对于武将来说,可是太重了,绝对不能沾惹,宋力刚若是出发前能预料到自个会因此事被御史抓住弹劾一番,他宁愿得罪祈州官府也不会去参加他们为他举办的洗尘宴和送行宴,没得惹一身骚。

    但是宋力刚心中对于封州御史也是很有怨气的,地方事地方管,他与祈州官府往来,这事发生在祈州,按此原则,该是祈州御史跳出来弹劾他,而不是封州御史跳出来,这关他什么事,又不发生他督察的封州境内,他有什么权力置喙此事弹劾他?这手也伸得太长了吧!捞功劳陷害人的嘴脸也太难看了。

    因着朝廷对武将的压制,武将是低文臣一等的,虽说文武分而划治,文臣不应干涉地方武事,但是军营不是世外之地,不管是征兵还是粮草,军营在许多地方是需要地方官府支持的,武将和军营在事实上,是受到文臣很多管制的,所以封州御史跳出来弹劾宋力刚后,宋力刚是失了先机,处处被动的,他与封州御史打笔头官司,实际上是不得不为之,因为他除了皇帝的信任外,并无别的倚仗,若是皇帝不信他,认为他有了异心,他就只能冤死了。

    因为关系到生死,并不仅仅是仕途,所以宋力刚对封州御史是恨得不得了,御史都是好笔头,一件事经他说来可以有不同的几种版本,宋力刚在笔头方面先天不如御史,这场笔头官司打得甚为辛苦,在这场可以预见的长久战中,他心中没有别的想法,只有威武不能屈这一信念。

    五个浓重的墨字落在笔了白纸上,威武不能屈,这是他此时此刻最想写的字。

    宋知夏惊讶地看着纸上的五个字,习字这么久,她已经能窥见字中所附心境的皮毛了,父亲的五个字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惊涛,让她对父亲起了担忧之心。

    “父亲,您近日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您的字竟然有了不甘不屈之相。”宋知夏急问。

    宋力刚不想在女儿面前提这等烦心事,他敷衍的打发女儿:“不过就是军中的一些杂务罢了,无甚要紧,你把字收好,明日带去给先生看吧。”

    父亲不想说,宋知夏瞬间明了。

    既然父亲不想说,那我就去偷听,宋知夏暗暗想到,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夜深人安寝,宋知夏照旧让碧珠守夜,她换上黑行衣,悄悄潜到了主屋的屋顶上。

    宋力刚不想向女儿透露他的心烦之事,但是对着张氏,他却可以畅所欲言,他没有掩饰,在卧房内小声咒骂着封州御史的无耻卑鄙。

    宋知夏听明白了此事究竟,又悄悄的潜回了自己的阁楼。

    躺在床上,宋知夏细细地想着这场笔头官司。

    封州御史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逮住父亲弹劾,按理来说,此事就算有不妥,也该是祈州御史出面弹劾,而且弹劾的应该是祈州知府,因为洗尘宴和送行宴都是祈州官府置办的,父亲只是按着官场规矩前去赴宴罢了,便是有错也只是从犯罢了,可是封州御史却只逮着父亲弹劾,反倒把祈州官府的过错给抹淡了。

    这事反常,太反常了。

    封州御史的背后肯定另有主使,主使之人所图不小,若是想的阴险些,只怕是为了掣肘父亲,更甚者是为了分出军权,因为父亲身上最有利可图的,便是军权了。

    宋知夏突然又想到几月前的金麟卫被杀事件。

    当日追杀金麟卫的到底是何方势力?

    金麒卫到底是探听到了什么惊天地动的大阴谋?

    这件阴谋大到了对方不惜一切杀死一切知情人,连偶然路过的他们都不肯放过的地步,必定是极可怕极重要的阴谋,而对于世人来说,最最可怕的阴谋,莫过于改朝换代了。

    宋知夏突然弹坐起来,改朝换代,叛军,谋逆,逼宫。

    梦里的零乱片断快速地闪现在宋知夏眼前,在梦里,她被冤枉谋害亲姐,打入冷宫后,熬了一年还是两年,她又被放出来了,她的皇帝夫君,也就是此时的秦王,他洗刷了她的冤屈,立证了她的清白,让她重回贤妃之位,可是她已生出了复仇之心,后来她主动勾结叛军,在叛军逼宫时还主动打开了四门之一,放叛军入宫,并带兵截住了外逃的皇帝和他的儿子们,她甚至亲自动手杀了皇帝夫君。

    这一切难道不是梦?

    宋知夏激动的全身发颤,但是她很快又克制住了自己的激动和欢喜。

    不,不能一厢情愿的相信这是真的,当时她的神智已经混乱不清了,体内的毒素严重干扰了她的真实记忆,也许,这场梦里,只有一部分是真实的。

    但是她被放出冷宫和叛军逼宫是绝对真实的,这两件事的冲击太大,在她的记忆里都是浓墨重彩的片段,至于她有没有勾结叛军,有没有带兵截住皇帝夫君,并亲手杀了他,这就不可考了。

    宋知夏又兴奋激动起来,叛军是真的,那么顺着想一想,要谋划一场改朝换代的叛乱,必定是要精心准备好几年的,最保守也得是四五年吧,没有这点准备时间,聚集大量的兵员、马匹、兵器、护甲、粮草,是不可能躲过朝廷的监察的,所以按着叛军逼宫的时间点倒推,她十五岁入秦、王府,十六岁入宫,半年后被打入冷宫,一年或两年后放出,遇叛军逼宫,她那时也就是十八或十九岁,如今她十一岁,两点间有七至八年的时间差,用来谋划改朝换代的大事,这点时间是正好用的。

    叛军会不会正是当日追杀金麒卫的那方势力?

    金麟卫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杀人灭口?

    前因后果上说得通,那么叛军到底是哪方人马呢?

    呃,想到这事宋知夏的记忆又模糊了。

    宋知夏还未出阁时,因为清白有碍,躲在家中不问世事,后来她受了算计,入了秦、王府后宅,那时候她的天都是灰色的,战战兢兢如覆薄冰的在后宅中辛苦生活,时不时还会遇到算计暗害,哪里还会在意府外的事情,后来八甲部族大举入侵,整个大陆打得一塌糊涂,国土沦陷,时局混乱,有许多次等和末等世家在这场战争中倾覆,但也有后来者趁势居上,朝堂上的格局因此不停变化,这样的混乱格局下,她还能背全三品以上官员的名字和来历已经算得上是后宅奇才了。

    再后来皇帝禅位,秦王登基,她跟着入宫封妃,结果半年后长姐病逝,她被栽赃陷害,打入冷宫,朝堂上的格局又有什么变化,她根本就无从知晓,等到她被放出冷宫,与叛军勾结,也是叛军主动来找她,而这段记忆她又不确定是真是假,实在做不得判断的依据。

    宋知夏把梦中叛军的来历先封存起来,留待日后验证,此时她只能肯定叛军是有的,而且很可能此时已经在谋划改朝换代的事了,想到金麒卫是在封州地界被杀的,这次又是封州御史跳出来弹劾父亲,稍作联想,也许封州御史的幕后之人就是日后的叛军之主,他是想借此事把父亲的军权钳制住,甚至分出一点来,好让自己的叛乱大计进行的更加安全和顺畅,因为可以借着军营的遮掩,避开朝廷对地方的监察,然后暗中筹备齐足够的兵马和粮草,这事只要小心一点,时间再长一点,要办成绝不困难。

    前因后果是说的通的,这个猜测很可能是真的,宋知夏的心中有了判断。

    厘清了事情的大概轮廓,宋知夏在短暂轻松之后又泛起了新的疑惑

    这件事的源头,隐在幕后的人,到底是谁呢?

第122章 前往安州() 
威武不能屈。

    大大的五个字如猛虎般闯进了书兰先生的眼中,在她的心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果然是,果然是心有不甘,果然是胸藏野心。

    书兰先生给宋力刚立了个大大的标签,盛世大将,乱世争雄。

    如今天下刚刚承平,宋力刚一个未立过开国之功,且无家族根基无贵人帮扶的武夫,能凭着一己之力成为驻关大将,还能得赐伯爵,就算纯属运气,这份气运也绝非庸人可得,这样有能力有气运的人,若是遇上乱世,那该会有怎样的一番造化。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书兰先生再一次激动的颤抖起来,只是她克制的很好,她心底的激动绝不愿让旁人看出来。

    只是,宋知夏又怎是寻常的女子呢?

    宋知夏的敏锐力超乎书兰先生的所想,她感觉到了书兰先生的激动颤抖与强装镇定。

    师尊从父亲的字上看出了什么?宋知夏满心的疑惑。

    因为宋知夏很清楚父亲与书兰先生绝对没有什么交情,所以她完全没往私情方面去想,没有私情,那便是公心,公心虽只二字,但内含的道义却十分宽广,在没有指点的情况下,宋知夏实在没办法猜测出来。

    “师尊,父亲的字如何?”宋知夏开口问道,既然猜不出来,那就直接问吧,就算书兰先生有意隐瞒,但她说不定能从书兰先生的对答中猜测出一二呢。

    书兰先生淡然地点点头:“不愧是一方大将,有豪迈之气,有不屈之骨,这五字有骨有皮,好字。”

    评价这么高!宋知夏吃了一大惊,在她看来,父亲的字也就是普普通通平平淡淡,只能称得上“工整”二字,就是这能让书兰先生看中的“威武不能屈”五个字,也就是因为这段时日的笔头官司让父亲生起了心火,书写时才带上了不甘之气,称可得上好,但也好不到能得到书兰先生这样的评价啊。

    宋知夏明显的吃惊之色让书兰先生心生愉悦,果然还是个心思纯净的孩子啊,半点不懂得掩饰,若是蔡家的小姐们,她们就是再欢喜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情绪如此外露,因为让旁人看穿自己的情绪,本就是处世的大忌。

    书兰先生对于这个小弟子还是比较偏爱的,她年纪小小,字就有了自己的风骨,加之她性子谦和,不张扬不惹事,对师尊恭敬,对家中长辈孝敬,且她在谦和之下又有一份天真纯净,这样的谦和与纯净,令她忍不住想要多回护她两分,见她面露吃惊之色,书兰先生不由得多说两句为她解惑。

    “能在分寸之间,规矩之内,腾挪跌宕,写出心中的丘壑,这才是真功夫,能将真功夫练至极致,便能称得上是大家了,你父亲在五字之内,工整之中,畅意写出心中不甘,自然应得一个好字。”

    竟是这样。宋知夏心中恍然,原来父亲还有这样一番不为人知的长处,她以前对父亲的认识,还是浅薄了。

    “父亲若是知晓他的字能得师尊如此之高的评价,只怕喜得连着几宿都得睡着笑醒呢。”宋知夏笑着说道。

    书兰先生笑而不语,她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今后就只需暗中观察了,如今暂且不用与宋力刚接触,待日后宋力刚有了起事的兆头后她再作打算。

    “好了,前往安州为本门师祖贺寿的事,你可曾与父母说过了?”书兰先生换了个话题。

    “说过了,父亲母亲都很欢喜,让弟子一定要亲去贺寿,以尽弟子心意。”宋知夏笑着应道,那日书兰先生与她说后,她回家便与母亲说过了,母亲很高兴,父亲休沐归家那日她也与父亲提了,父亲比母亲更加高兴,还大方的开了府库,让她任意挑选珍藏以作贺礼。

    书兰先生微微点头:“这便好,为师打算七日后起程,你可能行?”这便是问宋知夏方不方便七日后出行了,书兰先生是为宋知夏着想,她的祖母正在重病,也许还得延后几日。

    宋知夏想也不想的应道:“弟子可行,弟子家中已经备好马车和随行护卫,只要师尊定好起程的日子,马队立即便能出发。”宋知夏之前便说过要为师尊鞍前马后尽心服侍的话,加之她家中有马车有护卫,她自然觉得该由自己来承担这一路上的行路安排了。

    书兰先生很满意宋知夏的妥帖,不管是乱世还是盛世,行路难都是绕不过去的大难题,她当日和小弟子说起将要前往安州贺寿的事,本就是抱着借用武宁伯府的护卫力量的心思,若小弟子无法前去,她孤身一个女子,虽然年纪大了,但行于路上仍是不安全的,而武宁伯府不缺少护卫,借用几个护卫护送她前去,总是安全很多,当然了,若是小弟子愿意与她同往的话,那马车和护卫就更不用她费心了,武宁伯府自然会准备的妥妥帖帖。

    “那好,我们七日后便起程前往安州吧。”

    七日后,宋知夏陪同书兰先生前往安州。

    安州在封州南边,介于封州与京城之间,因为在地域上有天然的优势,水陆交通便利,安州自古便是经济繁华之地,且安州离京城不近不远,不至于近到容易被牵扯进朝堂斗争的漩涡,又不至于远到朝堂消息滞后,不利于做出自身反应的地步,是很多高门大族的定居之地,也是很多致仕官宦的頣养之地,就连一些大家,也乐于选在安州隐居,比如书法大家,明石先生。

    明石先生姓于名知义,号明石居士,明石先生于书法一道上有大成,又爱惜良才美玉,遍收门徒,桃李满天下,可谓是德高望重。

    明石先生七十大寿近在眼前,整个安州城都因为热闹了不少,各个州府的贺寿者如云般汇聚而来,他们带来的仆役无法量数,而跟随各州贺寿队伍前来寻找商机的商贩们更是数不胜数,安州城的各条大道都拥挤了不少。

    除了道路拥挤之外,安州城的住宿之地也挤了不少,贺寿者中地位高的,关系亲近的,自然可以住进明石先生府第,但是更多地位低的,关系不那么亲近的,这些贺寿者就只能住进了安州城的其它地方,有的是借住相熟人家的府中,有的是驿站,有的是会馆,最差的是客栈。

    书兰先生因为书院课程的缘故,出发的已经算晚了,到达安州城的时候,安州城里已经满满的都是人了,幸好她是明石先生的入室弟子,可以直接入住恩师的府第,不然光是住宿一事,就能让人发了大愁。

    插着武宁伯府的牙旗,绘着武宁伯府家徽的马车队伍,在一众兵甲亲卫的护卫之下,浩浩荡荡的通过了城门,往明石先生的府第而去。

    这样的马车队伍在这半个多月来并不少见,前来贺寿的人当中不乏有出身高门望族的,比这排场还大的都有,不过,这个马车队伍还是有点不同的。

    “大人,这是哪家的车队?”在城门口负责记税的小吏恭敬地向上官,城门官打探着消息,这家车队进城时没有交入城银,小吏得记清楚,免得日后有人污蔑他私吞入城银。

    城门官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过关的马车队伍:“那是武宁伯府的车队,没想到今年武宁伯府竟然也来贺寿,一介武夫也能与明石先生攀上交情,真是了不得。”有品阶的官员入城都不需要交纳入城银,就算是已经致仕的官员也是如此,而他们名下的车队同样也不需要交纳入城银,入城时递上名帖便是。

    城门官是胥吏,世代传袭,祖祖辈辈都是本地人,城门官对于武宁伯并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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