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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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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连一个没有见识的小姑娘都能想到这些,那皇上真的就不会怀疑他,不会疑心他的“受害”和“忠心”吗?

    想到年前的笔头官司,皇上迟迟不发话,直拖了一个月才作出裁定,宋力刚的心中生起浓浓的不安,只怕皇上是借此事在敲打自己了,可惜自己当时看不穿,还暗暗自喜皇上对自己的信任。

    “只怕皇上是真的起了疑心呐。”宋力刚喃喃说道。

    宋知夏接话:“若是皇上起了疑心,再有人从中挑拔几句,只怕廊军很快就会另有主将了。”

    宋力刚沉默不语。

    宋知夏继续说道:“父亲,若是皇上对您起了疑心,又有人想要分你的军权,那么接下来就会有针对您的事情了,以女儿之见,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找出您在军务中的错处,然后抓住此事,拼命的攻击您。”

    宋力刚点了点头,依旧不语。

    宋知夏不以为意,继续点醒父亲:“既然想要针对父亲您,那么肯定是要从方方面面下手的,最起码是要派出人马监视您,探知您的一举一动的吧,父亲,结合这些合理推测,女儿之前所说的,怀疑父亲身边有内奸、有探子的事,父亲您依旧还是不信吗?”

    宋力刚的脸黑的都能滴下水来。

    此时他担忧的已经不仅仅是内奸的事了,更多的是担忧皇上的疑心,帝王的疑心最是可怕,如果皇上真的对他起了疑心,那他上报安州谋反势力的事,皇上不会相信他是忠心为君,反而会怀疑他这是在越权,为什么安州有潜流,安州府没发现,安州州军没发现,反而是远在封州的他发现了?这不是太不寻常了吗?若他上报了,他才是在自寻死路了。

第137章 再赴安州() 
春和景明,草长莺飞,明媚的三月到来了。

    明石夫人的寿辰,三月十七,近在眼前了。

    武宁伯府的车队再次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这一回前往安州贺寿的,除了书兰先生和宋知夏外,还多了一个张氏。

    张氏是专程前往安州拜访明石夫人的,因为是后宅女眷间的来往,张氏为此精心准备了一大车的礼物,用来送予明石夫人以及于府各房夫人和众位小姐的,这些礼物都分别装好了,装在精美的盒子里,一个盒子撂着一个盒子的,也满满当当的装了一大车。

    一路顺遂的走了十天,武宁伯府的车队终于进入了安州城,来到了于府大门前。

    宋知夏在于府住了一个月,前两个月才刚刚离开,于府的门房对于武宁伯府的徽记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一看到车队上打出的牙旗就明白了来客是谁,立马就派了人入府禀报,同时麻溜的开了边门,将马车迎进了轿厢厅。

    马车缓缓的驶进了轿厢厅,宋知夏先下了车,再一一将书兰先生和张氏扶了下来。

    这边门房已经叫人抬了三架肩舆过来了,请三人上了肩舆,前往后院。

    肩舆在通幽小径上穿行,恍似行于画卷之中,张氏被于府这不同寻常的建府规制所吸引,目光流连在这沿途的明媚春光中,心中不禁暗叹,不愧是书道大家,大隐于市,旷达山林,不流于俗。

    三人进得主院时,明石夫人已经派了大丫鬟在院门口候着了。

    见了这一路上于府下人的殷勤服侍,张氏下肩舆时忍不住轻声对女儿说:“明石夫人果然看重于你。”话语中有一股忍不住的骄傲之气。

    宋知夏抿唇一笑,扶着张氏往里头走去。

    张氏是第一次进于府,也是第一次见到名声在外的明石夫人,当她步入厅门,抬眼看向端坐于上位的明石夫人时,恍惚间,好似看到了自家夫君的影子,再一定神细瞧,那分明是位老夫人。

    不愧是当世奇女子,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有豪杰英雄之相。

    “这位是?”明石夫人端详着张氏,觉得她的样貌与宋知夏有几分相似。

    书兰先生打趣道:“师母不如猜猜,猜猜这位夫人到底是二娘的母亲,又或是姐姐?”

    明石夫人笑着猜道:“是母亲吧?瞧着可真年轻。”

    张氏被夸的脸红了三分。

    宋知夏行礼回道:“师祖母慧眼如炬,这位确是徒孙的母亲。”

    明石夫人热情地招呼张氏,“宋夫人,这一路行来累了吧?快,快坐下歇歇吧。”

    张氏拘谨着行礼:“拜见老夫人。”

    明石夫人很是喜欢宋知夏,爱屋及巫,对于宋知夏的母亲张氏,她也是心中喜欢的,对张氏很是和颜悦色。

    明石夫人的热情几乎令张氏受宠若惊,她心中忐忑地呈上了礼单,上面有给明石夫人的寿礼,也有给各房夫人和众位小姐的见面礼,虽说张氏备礼周全,但明石夫人对她如此热情如此客气,她又有些担心礼物送轻了,配不上明石夫人对她的好意。

    明石夫人完全不在意礼物,呈上的礼单她只扫了一眼,见上面有给儿媳孙媳和孙女们的礼物,便吩咐丫鬟们去请她们过来,与张氏一同说话。

    当家老夫人下了吩咐,于府的夫人们和小姐们自然不敢怠懒,都往主院汇来,于殊于越听到宋知夏已经来了,更是喜的一路小跑过来,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好友。

    见到于殊于越过来了,明石夫人便打发宋知夏与她们一起出去玩耍,明石夫人知晓宋知夏性情,夫人间的交际对于她来说太过沉闷无趣了。

    明石夫人的打发之举深合张氏的心意,张氏也正有话想与明石夫人悄悄说呢,趁着于府的夫人们还未聚来,她正好向明石夫人打听明石先生对于宋知夏亲事的想法。

    张氏向明石夫人委婉的表示了她的疑问。

    明石夫人闻言笑了:“这事不急,二娘在书道上有天赋,不可浪费了,如今她还小,心思单纯,正是好好打根基的时候,不好让旁的事情分了她的心,我知你为娘的心思,你且宽心,二娘的师祖对她十分上心,她的人生大事,她的师祖必然会好好把关的,若是有好的合配的人家,也必定会和你们做父母的说道说道的。”

    这话就说的很明白很通彻了,张氏心下大安,明石先生的人脉和眼光岂是她一介妇人可比的,有了明石先生的提拔,小女儿的终身大事挑选的余地就多了。

    三月十七,明石夫人的寿辰到了,因为不是整寿,所以这一场寿宴明石夫人本不打算大办,只送了帖子请亲朋好友过来聚一聚,但明石夫人身份不同,因着明石先生的名望,明石夫人在文士阶层中地位就比较超然,虽说她不打算大办,但亲自前来贺寿的人仍有很多,且这些人都是与明石先生或明石夫人有故旧的,于府只能大开正门,广迎宾客入府。

    因为书兰先生和宋知夏都是女子,且书兰先生的身份有些特别,所以两人虽说是明石先生的座下弟子,但她们并不前往前院会客,只在后院中与女眷们闲聚,宋知夏更是因为未及笄的缘故,只与于殊于越这些小姑娘一同待着。

    这一回是明石夫人的寿宴,来的宾客大多是女眷,后院中熙熙攘攘的,倒是姹紫嫣红一片春。

    但是女人多了,宋知夏便心生烦躁了。

    前世的书院、后宅、后宫生活给宋知夏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不管是在双梅书院,还是在后宅后宫,这些都是女人群聚的地方,而且都是明争暗斗、彼此排挤的地方,尤其是后宅后宫,更是暗潮汹涌、杀人不见血的地方,所以宋知夏在潜意识中已经形成了,女人多等于排挤争斗,等于阴谋诡计一步一险的概念,一来到女人多的场合,她便全身警戒,唯恐一不留神便遭了暗算。

    此时此刻,满园子的女人便令宋知夏全身警戒了。

    于殊于越有自己的圈子,她们虽然会照顾宋知夏,把她引荐给她们的各路堂姐妹表姐妹和世交手帕交,但是来的人多了,于殊于发挥要注意要照顾的人也就多了,她们没办法再时时刻刻留心宋知夏,宋知夏又无法与这些小姐们自来熟,渐渐的,宋知夏便脱出了小姐们的核心圈子,落到了外围。

    宋知夏不愿意再挤进去,既没意思,也与这些小姐们热络不起来,她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做不来左右逢源,更何况在不清楚这些小姐们彼此间的关系的时候,贸贸然的加入进去,只怕反而会受排挤,于是宋知夏干脆就离了小姐们的圈子,一个人寻了处景致,独赏春光。

    宋知夏虽然在独赏春光,但是因为她对于这个“女人多”的场合满心戒备,所以她放开了五感,防备着周围,虽然她没有着意地去看去听,但是她的五官已经在收集周围的信息了。

    “瞧,那人就是宋家二小姐。”有细细的声音飘来,宋家二小姐这五个字立即就把宋知夏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在说我?

    “远远瞧着倒是挺傲气的,听说她的书艺天赋很好,是由明石先生亲自教导的?”

    看来的确是在说我了。

    “什么亲自教导,不过就是在于府里住了一个月,后来就传出这种话来了,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也曾在于府中住过大半年,也得过明石先生的教导,我都不敢对外这么夸自己,她还真有脸给自己贴金。”

    啧啧,好酸。

    “她的书艺天赋真的很好吗?听说明石先生亲自夸了。”

    “什么很好,明石先生只是见徒孙辈中只有她一个女孩,才当众夸了她一句,这只是师门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哪能真的当作是在夸赞她天赋好啊。”

    “是她自己传的?呵,好不要脸。对了,我曾听说她的一些,不怎么好的传言,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过,哎,你听说的是什么样的?”

    “你听说的是什么样的?你先说。”

    两人就把听说过的关于宋知夏的传言对了一遍,虽然细节上有些小出入,但是宋知夏曾经被掳,救回来时衣裳不整的主体内容并没有变。

    两人嘀嘀咕咕对传言的时候,又凑进来了一个人,三人应该是熟识的,交情好的,三人凑在一起继续嘀咕。

    “还真是挺可怜的,遇上这种事。”

    “可怜是可怜,但也怪她自己,为什么当时不跟紧一点呢?为什么一个人跑远?如果不是跑远了,她也不至于被掳走,也就没后来的这些事了。”

    “说的也是,也是她自身不妥当。”

    “其实照我说啊,她既然遭了这种事,就该好好的待在家里,平日里在亲戚间走动一下也就是了,这种场合又何必出来呢,出来了还不是受人指指点点。”

    “我猜她是来沾光的,不过就是好运气,意外被明石先生的弟子收为弟子,仗着师门关系,年前特意来向明石先生贺寿,因她是唯一的女徒孙,明石先生当众夸赞了她,她当时可是大大地出了风头,想来她是受了大好处,起码名声上好了许多,今日是明石夫人的寿辰,她又特意赶过来,想来就是要沾光再显摆一回。”

    “原来如此,难怪她不顾旁人眼光,特意赶来贺寿。”

    “用这种方法来洗刷污点,提高自身,也算是剑走偏锋了,我倒是服气她的厚脸皮。”

    “哈哈,你个促狭鬼,夸她一句也不忘损她一句厚脸皮。”

    三人笑闹起来。

    宋知夏本是扶着湖石观鱼的,听着那三人越来越过份的言语,她手下一紧,湖石被生生掰下了一块,宋知夏双掌搓揉,石粉轻轻洒下,在湖面上落下了一层白。

    长舌碎嘴,扰人清静,换一个地方。

    宋知夏移步离开,在于府的大花园里闲走起来,又寻了一处安静地方。

    可是在这一处待了没多久,宋知夏又听到了说她是非的声音。

    怒,再换,又听到。

    再换,怒,又听到。

    宋知夏的听力实在太灵敏了,连续换了三处地方都听到旁人说她是非的声音。

    又或者说,关注她的人太多,她每换一个地方都能引来旁人的指点和议论,让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真是够了,果然女人多的地方就是麻烦,这么大的园子,竟然没有一处清静之地。

第138章 掷花如飞刀() 
在花园里受了一肚子气的宋知夏脸上绷的紧紧的,一路板着脸的往回走,此时此刻,她只想回暂住的院子里待着,她谁也不想见,只想一个人静静。

    碧珠急急地跟在后头一路小跑,小姐走的实在太快了,她只有小跑才能跟上。

    突然有破空声从侧面传来,宋知夏头也不回地伸手夹住来袭之物,然后手上一甩,来袭之物便以更快更劲的势头往原路袭去。

    “哎哟。”一声哀嚎响起。

    咦,是男人!

    宋知夏转头看去,那处是座不高的山坡,山坡上有座凉亭,凉亭中站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捂着额头弯着腰哀嚎中。

    碧珠虽然没看清这一来一回的突袭和反突袭,但她看到了那处凉亭上正站着三个男人,也看到了那个痛苦中的人,她立刻就站到了自家小姐身前,用自己的小身板挡住了那些男人的视线。

    “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碧珠盯着那些男人,同时问着身后的小姐。

    “我没事,不过那人就有事了。”宋知夏刚才手下没留力,射回去的力道可是不小,那人十有八、九已经破皮流血了。

    那人果然已经流血了,围着他的两个男人大声呼喝着边上的仆从去请郎中、取清水,还对着宋知夏这边大喊“小姐留步”。

    宋知夏嘴角轻扬,不屑地撇了他们两眼,转身离去。

    留步,留什么步?他刚才要袭击我,你们没阻止他,如今他自作自受了,你们反倒要我留步了。留步做什么?给他赔礼道歉包诊金吗?呵,做梦。

    宋知夏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碧珠赶紧跟上,理都没理那些男人的叫喊声。

    不过不理是不理,碧珠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小姐,我们就这么走了,他们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啊?”

    “不走才麻烦呢,留在那边,我一个女子,和他们三个男人说理分辩,若被人看到了,旁人才不会管前因后果呢,只会说我自身不检,所以还是尽早离开为好。遇到这事,最妥当的做法,是赶紧去找师祖母,向师祖母告罪认罚,说我力气大,一时没留神意外伤了人,师祖母性情刚正,直接告罪她反而会护着我,若是那三人要找我的麻烦告我的状,有师祖母护着我,他们看在师祖母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我的。”宋知夏早就有了对策,告状这种事,总是越早越好的,晚了就成了被告了,那时才是被动。

    碧珠听后心下大安,脚步也不再慌乱了。

    宋知夏直接向明石夫人禀明了花园中的经过,详细说了她正行走于园中,听到有异物来袭,她接住异物并反击了的经过,她向明石夫人告罪,说她手下没留神,力气一时用大了,不小心伤了人,她同时还表示,她愿意为了自己的一时失手向那人赔礼道歉。

    明石夫人是个行事严谨之人,她并没有直接相信宋知夏的说辞,虽说她很欣赏喜欢宋知夏,也知晓宋知夏并不是主动生事的性子,但她仍是保留了中立的立场,宋知夏的说辞她只信了五成,剩下的五成,她还要听听那三人是怎么说的。

    明石夫人派了丫鬟去那处凉亭寻人,等了好半天,寿宴都快开席了,那三人才终于来了,而且除了那三人外,还多了一人,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那三人在他的映衬下都成了杂草。

    “咦,旭儿,这事怎么和你也有关?”明石夫人板起了脸,一副要教训自家小辈的神情。

    翩翩佳公子行了礼,回道:“外祖母,孙儿并未参入此事,只是领他们来受罚的。”

    明石夫人的神情缓和了一些:“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佳公子把涉事三人的背景交代了一下,这三人都是与于府沾亲带故的亲戚,与佳公子,也就是明石夫人的外孙,李旭,也是同窗,这三人听说了明石先生当众夸赞了宋家二娘子的事,有心想与宋家二娘子结识,但不得长辈介绍,三人在园中观景时意外见到了宋家二娘子,出于年少玩笑之心,便向宋家二娘子抛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结果没想到宋家二娘子出手快若疾风动如闪电,一下就把花儿给反掷了回来,还把抛花那人的额头给打破了,三人又失颜面,又怕明石夫人怪罪,便惶惶然地请了李旭过来当说客,想要求得从宽处置。

    来龙去脉说清楚了,明石夫人看向宋知夏:“二娘,你看要如何处置他们?”

    对方都来求饶了,宋知夏当然不会再咄咄相逼,更何况实际上她并没受到什么伤害,反倒是对方受了伤流了血,她退一步,双方脸上都好看。

    “二娘一时失手,意外伤了齐公子,本该是二娘向齐公子致歉的。”宋知夏装作懊恼羞惭的样子,向那个头上包着绷带的齐公子行了行礼,“还请齐公子海涵,公子延医用药的费用,二娘稍后便会奉上。”

    齐公子赶紧还礼:“二娘子过礼了,本就是齐某无状,哪敢再厚颜收取二娘子的财帛,休要如此,真要羞煞齐某了。”

    宋知夏和齐公子,以及他的两个同伴,你道一歉,我道一歉的,彼此行了礼道了歉,这事就算作是意外,两边抹平了。

    见底下的小辈们如此懂事,明石夫人的神情由阴转晴,心情复又高兴起来。

    寿宴开席的时辰到了,李旭带着他的同窗们告退,去了前院,宋知夏也想告退,明石夫人却拉住了她,亲自带着她去往宴席厅。

    明石夫人带着宋知夏入了宴席厅,因为她是寿星,来的本来就晚,此时宴席厅内已经坐满了宾朋,于是明石夫人和宋知夏就在万众瞩目之中步入了宴席厅。

    宋知夏再次告退,明石夫人却带着她去了主桌,在主桌宾客们的面前亲口夸奖了她几句,才放手让她退下去。

    宋知夏低着头,仪态端庄的去了最后边的一桌,那是于府小辈们团坐的一桌,她是明石先生的徒孙,师门传承与家族传承几乎可以并列,所以宋知夏差不多可以等同是于家人,算作于家的小辈。

    宋知夏入了桌,于殊于越立即就凑了过来向她问话,问她刚才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会和祖母一起进来。

    对于于殊于越的问话,宋知夏只是含笑不语,于殊于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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