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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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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夏入了桌,于殊于越立即就凑了过来向她问话,问她刚才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会和祖母一起进来。

    对于于殊于越的问话,宋知夏只是含笑不语,于殊于越再问,她也只是说留待宴后再与她们详说,于殊于越虽然心中痒痒,也只能忍着等待宴后了。

    寿宴结束后,于殊于越一左一右的夹住宋知夏,把她拉回了院子。

    回了院子,面对于殊于越的逼问,宋知夏没有再回避,她简单的把花园里的经过,以及刚才在明石夫人面前的两方对话都说了一遍,听得于殊于越惊呼连连。

    “哇,掷花为飞刀啊,太厉害了。”

    “原来花还能伤人啊,那么娇嫩的花,真是想不到啊。”

    “还好那三个还是知礼懂事的,没有把事情全赖到二娘你身上。”

    “什么懂事呀,他们若是真懂事,就不该拿花来掷二娘,哪有这么调戏人的,二娘又不是那些花娘,哼,什么认错,还不是吃了亏,知道二娘不好惹,而且还被祖母知道了,他们怕受罚,才先认了错讨了饶。”

    “说的也是,那三人就是欠教训,还有旭表哥,竟然还给他们作保,哼,看错他了。”

    “下次见着了旭表哥,我们一齐打他,给二娘出口气。”

    眼见着祸水就要拐到李旭身上了,宋知夏赶紧出言打消于殊于越的出气念头。

    “这也怪不得李公子,他们三人毕竟是他的同窗,他自然是会偏着他们一些,而且说到底,吃亏的是他们,又不是我,李公子说不定是动了恻隐之心呢。”说着说着,宋知夏反倒自己先笑了出来。

    于殊于越也被宋知夏的话给逗笑了,说来也确实好笑,掷人反被掷,还被砸破了头,的确是可怜见的。

    三人笑作一团,另一边,齐公子却苦哈哈地在接受众人的围观和怜悯。

    齐公子头上包着那么明显的白绷带,走到哪儿都能吸引一大波的关注,从他踏进宴席厅开始,就时时刻刻地在接受众人的明面打量和暗地议论。

    齐公子的父亲也在厅中,他召来儿子,问明了儿子头伤的来由之后,反手就拍了他一掌,正正落在他的伤口之上,齐公子再次哀嚎起来。

    儿子掷人反被掷,还被花砸破头,这事齐老爷都没脸说,可是与他同桌的都是地位身份差不多的人,有两三个还是与他关系极亲厚的亲友,他们好奇想问,齐老爷也不能避口不谈,只能含糊地说明了缘由。

    这一说倒好,亲友们哈哈大笑,还特地把齐公子叫了过去打趣,很快,一传二,二传四的,与齐家有亲戚交情的宾客都听说了齐公子的事,宴席散后,一个个都跑来围观他,并对他致以亲切的怜悯之情,这让齐公子尴尬非常,深深后悔在花园中的鲁莽之举。

    早知道宋二娘这般厉害,他还哪里敢去招惹她啊。

第139章 新流言() 
花园里的事很快就在宾客间传播开来,虽然女眷这边,宋知夏只与于殊于越说过,且于殊于越也守口如瓶,没有对第三人说过,可是男宾那边,齐公子头上那么明显的伤,全宴席厅的人都看到了,且散席后与齐家有旧的宾客们都知道了齐公子头伤的来由,还对他致以亲切的怜悯之情,他们回去休息时又与自家亲近的宾客说了这件事,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一夜之间,所有男宾都知道了这件事,到了次日早晨,男宾与自家的女眷们碰面时再说了这件事,于是,不过一个时辰,所有的女眷也都知道花园之袭的全部过程以及后续了。

    宋知夏再一次出“名”了,只是这名也是分两边的。

    在男宾那边,她的力大武艺高成为了众人的谈资,众人都觉得她不愧是将门之女,承袭了其父的神力,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后来又听说明石夫人喜欢她,他们又觉得宋知夏说不定能继承明石夫人的衣钵,成为新一代的奇女子。

    而在女眷那边,宋知夏就多了“招蜂引蝶”“心机女”两个标签。

    这么多女子聚在花园里,为什么偏偏就她一个人遇到了三个男宾?

    遇到也就遇到了,玩什么掷花的游戏?岂非是在借花传情。

    知道自己力气大,手下也不留神,把三人中相貌最好的齐公子给打破了头,是不是想借着这事,来一个“千里姻缘一线牵”?以为齐公子破相了,她就能借机上位么?哼,好心机!

    勾搭了齐公子还不算,竟然还借着齐公子见到了李公子,李公子还亲口向她讨饶,请她宽恕齐公子三人,她这是在李公子面前搏脸面送人情么?

    好大的脸!也不想想自己的名声早就烂了!

    一个不洁之女,竟然还敢肖想李公子,真是痴心妄想。

    再想到去年的拜师之事,不过是个武将之女,还是新起的暴发户,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拜在了书兰先生的门下,还借机高攀上了明石先生,到处散播明石先生看重她的流言,真真是不要脸,果然是暴发户之女,毫无世家的风范,为了抬高自己,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宋知夏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在各位夫人和小姐们的心中成为了“毫无廉耻之心的心机女”。

    宋知夏被排挤了,被孤立了,除了于殊于越,根本没有人与她说话。

    遇到这样莫名其妙的排挤孤立,宋知夏自然不会就此自怜自伤,她从容动用五感,从周围人的言谈中探知其中的因果缘由。

    在花园里走走停停的闲逛了一圈,宋知夏就听明白了这些人的逻辑,真真是,莫名其妙,脑子进水了。

    宋知夏不屑与人争辩,口舌之争不是她的长项,以自己的短处攻击对方的长处,那是自取其辱,所以她只是在心中起了一个长表,上面记清楚某某小姐说了她的坏话,某某小姐保持中立不予评论,某某小姐为她说了辩白之语,哪些人坏,哪些人好,全都在她心中的这个长表里,日后若有机会再遇到她们,有怨报怨,以直报直,何必只计较今日的口舌之争是,来日方长嘛。

    这边宋知夏受到了排挤孤立,但是宋知夏适应良好,而且已有腹案,那边张氏也一样受到了排挤孤立,但是她不知缘由,分外难过。

    张氏是宋知夏的生身母亲,世人相信一言一行皆有家教,宋知夏如此没有教养,她的生身母亲自然该担其过,女儿的不好一定是从母亲那边学来的,女儿是个“心机女”,那么母亲也一定是个口蜜腹剑的心机妇人,夫人们因此对张氏极为排斥,不愿与她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张氏在夫人堆中受了几次无视,甚至冷言冷语之后,羞愤的躲回了院子,不再出门。

    明石夫人每日里要见许多女眷客人,不知道张氏的处境,待到她向别的夫人介绍张氏,却被对方委婉劝说她远离张氏时,明石夫人才发觉花园之袭的影响远比她所预想的要大。

    前日寿宴时,她特意把宋知夏带到主桌,并向主桌上的宾客们夸赞宋知夏,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故意歪曲此事,本来简简单单的一场少年人之间的玩闹,不该引申出过多的阴暗猜测,没想到她这么做后,依旧有人这般恶意猜测,还明晃晃的表现出来,一点儿也不知道分寸。

    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生长在太平年月的人,见识、眼力和脑子,都不如在动荡乱世中拼闯出来的人,若是当日主桌上坐的是她的老姐妹们,哪里还会闹出这种事。

    明石夫人的脸色当下就不好了,她的苦心没人看懂,她看中的衣钵传人还被人排挤,真是,不顺心的很哪。

    明石夫人的地位超然,且她年纪大了,辈份很高,在夏国的老一辈人中,明石夫人已经是最高一辈了,所以她不需要顾忌太多人,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也不必忍着受着,直直白白的表现出来就是了。

    明石夫人的地位和辈份摆在那里,就算她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底下的夫人们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更何况明石夫人身健体壮,曾经的杀伐果断更令她的气势分外厚重强烈,当她冷下脸,外放心中的不痛快时,底下的夫人们都收敛了声息,低垂着头,不敢言语,尤其是那个委婉劝着明石夫人远离张氏的夫人,更是头低得不能再低,面上一片惭红。

    “不过是一件少年人的玩闹,竟然也能被说成这样,这事的事端原本是那三个少年郎鲁莽无礼挑起的,结果却由一个女孩子来承担非议,呵呵,实在是可笑。”明石夫人闭上眼,挥了挥手,“老婆子我累了,你们也不必陪着了,都回去休息吧。”

    对着这些小辈,明石夫人很想训斥她们几句,可是想想她们不是自家的小辈,训斥了反而惹人生怨,还不如眼不见为净的好,更何况,有时候当面训斥还不如冷眼旁观,当她们吃了苦头,就知道当众说人是非是要受大教训的。

    底下的夫人们如获赦令,赶紧起身告退,鱼贯而出。

    明石夫人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让丫鬟去请张氏和宋知夏过来。

    过了片刻,张氏和宋知夏来到了明石夫人面前,张氏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还在为各位夫人们对她的排挤而羞惭难过,此时见了明石夫人,面上也有些尴尬难堪。

    明石夫人看着张氏,如长辈般慈祥的劝慰:“旁人的议论和排挤不必太过放在心上,她们不知道事情经过,只知道凭空猜测、人云亦云,若是你事事都放在心中,只会把自己憋闷气坏。”明石夫人以为张氏知道那些夫人们为何排挤她,所以劝慰她不要放在心上,不必过于理会。

    可是张氏不知道啊,她听了明石夫人的劝慰反而问道:“什么猜测?是说我的吗?”

    明石夫人闻言尴尬了,原来张氏不知道啊,可是让她转述那些人的话,她又说不出口。

    宋知夏出言解释了:“母亲,不是说您,她们是在说女儿,就是花园那件事,她们觉得女儿是故意的,意图引起齐家公子的注意,甚至还想借此事在李家公子面前搏一把好印象。”

    “什么?”张氏惊讶万分。

    宋知夏在母亲面前说起自己的是非来是毫不在意,那些人在背后是如何猜测她,如何非议她的,她都俯在母亲的耳边轻声转述了一遍,不过那些人对于母亲的恶意揣测,宋知夏就避口不说了,说那些做什么,没得让母亲难过伤心。

    张氏完全没想到那些贵夫人竟然会如此心怀恶意地揣测自己的女儿,这些言语简直就是诛心之辞,完全不讲道理,但是她又敏锐地从这些诛心之辞中发现了那些贵夫人对女儿早有成见,就是因为成见,那些贵夫人才会如此恶意如此不讲道理,而这个成见,恰恰就是建立在之前流言的基础上。

    那些贵夫人有着最基本的逻辑,一个清白被毁的暴发户之女,为了有个好姻缘,不择手段是理所当然的,也是毫无疑问的。

    女儿的姻缘之路要被毁了。

    而毁了女儿姻缘之路的,传出这些流言的,恰恰是她的另一个女儿。

    这个认知令张氏心如刀绞、心痛如割,当她看着“懵懂无知、天真善良”的小女儿,听着她说清者自清的话语时,张氏更是难以承受的犯了心悸。

    “母亲,母亲。”宋知夏吓坏了,她没想到母亲竟然会被那些非议气成这样,一边扶住母亲,一边大声呼喊郎中。

    明石夫人也被吓坏了,一叠声地让人去请郎中。

    因着明石先生年事已高,于府府中就长年供养着一个郎中,虽然这位郎中称不上名医,但对于一些急症却是很拿手的,也常常有别府的人上门来请他过府诊治,此时就派上用场了,郎中很快就过来了,一番急救之后,张氏总算缓过气来了。

    “母亲,母亲,女儿错了。”宋知夏哭着认错,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此时她就只想让母亲好好的,认个错又不算什么,就是母亲要打她,她也甘之如饴。

    明石夫人的神情也很尴尬,张氏在她面前出事,她自觉难辞其咎。

    张氏摇了摇头,抬手轻抚女儿的脸颊:“不,夏儿没有错,母亲不是因为你才犯病的,你不要自责。”

    宋知夏紧紧抓着母亲的手轻声啜泣。

    张氏温柔地看着小女儿,心中却下了一个原以为艰难,如今却一点儿也不困难的决定:“夏儿,放心,母亲会护着你的。”秋儿,你已经足够狠辣了,可以好好保护自己了,可是夏儿还小,她还太天真,母亲只能护着她了。

第140章 再起风波() 
廊州,边境卫所。

    宋勇毅一脸淡然地看着同营的伙伴们兴高采烈的去取家信,心底却是羡慕的,每月一次的寄信和取信都是营中的喜日子,说是全员狂欢那是有点过,但说是全员欢喜却是肯定的,只是,这一份欢喜,却注定没有他的份。

    宋勇毅入营近一年,新兵大比之后,这一批的新兵便转为了正兵,可以享受每月寄信一次的福利,可是宋勇毅却一次也没有收到过家信,连东西也没有收到过。

    刚开始宋勇毅还自我安慰,父亲忙,母亲也忙,没空给他回信也是有的,说不定下个月就能收到家信了,可是一个月又一个月,连续三个月,每次总是他一人没有收到家信,他寄出去的信,不管是给父亲的,还是给母亲的,又或是给长姐的,也从来没有回信,到了第四个月,宋勇毅明白了,家里是不会有信来了,他的信件肯定都被扣下了,至于要扣到什么时候,宋勇毅猜想,也许得等到父亲的怒气平息吧。

    从第一个月没有收到回信开始,宋勇毅心底便隐隐有了担忧,他第一封寄出去的信便是写给长姐的,他在信中提了对小妹归来的想法,他想让小妹出家,这份心思,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落于纸上,若是那封信落在了父亲的手中,他根本无从抵赖,想明白这点后,宋勇毅猜想,他如今的无家信无家礼,也许便是父亲对予他的惩罚吧。

    说来也是自己大意了,父亲是廊军的主将,他怎么可以大意的把心底的真意写在信中,还通过军中的渠道传信呢,如今这样也是咎由自取了。

    “来来来,先帮我念了我的家信。”李铁如一只铁牛般一路狂奔回来,路上不知撞开了多少与他争抢的伙伴。

    宋勇毅接过李铁的家信,这封家信被李铁藏在怀中,护的好好的,取出来时还带着一丝温热的体温。

    宋勇毅不紧不慢地把家信的内容念了出来,他如今已经很有经验了,翻译出来的言语更有乡土味,文纠纠的字词都给改了,这样一来伙伴们听的明白,他也念的省事,不然一遍遍的解释这些字和词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凭白给自己增添麻烦,多费唇舌。

    李铁心满意足的收回了信,让出了位子,排在第二位的伙伴立时挤了进去,把家信递给了宋勇毅。

    几个月的念信,已经让同批的伙伴们自觉地树立起了几个规矩,领完家信,先在宋勇毅的营房外头排队,然后一个接一个,不插队不捣乱不惹事不占时,念信前自觉上交翻译费,念完信就利索让位,尽量不给宋勇毅添麻烦。

    宋勇毅的同伙们也自觉地维护起队伍的秩序,替宋勇毅收取翻译费,同时给宋勇毅添水扇风,尽量让他舒服一点。

    忙碌的翻译结束后,正好到军营的熄灯安寝时间,宋勇毅吃了同伙们热好的夜宵,用同伙们备好的温水擦了脸洗了脚,便上铺休息了。

    转为正兵后,这一批的新兵们都被重新整编划分,步兵的分在一处,弓手的分在一处,斥侯的分在一处,藤甲手的分在一处,集中进行系统的分门别类的训练,宋勇毅是被卫所主将看中,打算培养成小将的人才,就被编入了骑兵营。

    骑兵营的人数少,能进骑兵营的都是军中精锐,因为能当上骑兵的,既是要精通马术,又要精通远射近战,这样的人才可都是优中选优的,一般来说,骑兵营的人选都是老兵,新兵入营后要先学远射近战,磨练几年后就成了老兵,然后从中选优,选入骑兵营后,要先从喂马洗马开始,一步步骑上马、懂马术、阵形配合,不花上几年功夫苦练磨合,根本练不出一支精锐骑兵。

    像宋勇毅这样,一入营就能文能武,上马能控弦,下马能近战的,简直是万中无一,所以卫所主将分外看中宋勇毅,而且宋勇毅的确很出色,他在新兵大比中获得了廊军新兵第二名,只在射术中以微弱劣势惜败于第一名,不过他识字知文啊,这一点他强胜于第一名,若是新兵大比中有比试国文,宋勇毅绝对是妥妥的第一名啊。

    所以宋勇毅一入骑兵营,便直接入了老兵营,可以算是新兵中的一步登天了。

    只是这样令所有新兵都羡慕的一步登天,却远不能抚平宋勇毅心中的失落。

    宋勇毅总是忍不住去想,父亲扣了他的书信,断了家中与他的联系,他这样算是被贬黜了吗?

    想了不知道多久,宋勇毅才总算迷迷瞪瞪的入了睡眠,突然,营中锣声大响,宋勇毅感觉到两侧的同伙们起床穿衣,他还来不及从睡梦中挣脱,就被一股大力拉了起来。

    “快,穿衣服。”一团东西砸向宋勇毅的脸,宋勇毅下意识地一接,手慢了半拍,没接到,东西重重的砸到了他的脸上,冰冷又沉重,打得宋勇毅鼻梁发酸。

    宋勇毅被打得彻底清醒了,低头去看,地上正躺着他的衣甲。

    普通的布军衣,前胸后甲系着薄薄的铁皮,这便是衣甲,衣甲不耐刀砍,却能防住一部份的箭矢,这是骑兵平日操练时所穿的,若是上了战场,那就要改穿战甲了,不过宋勇毅仍算是新兵,阵形配合还在学习中,还没有配备战甲,所以他只有衣甲可穿。

    “快点,别发愣。”火长再次提醒宋勇毅。

    宋勇毅赶紧把衣甲穿上,然后背上弓,装上箭筒,提上长刀,跟着前辈们冲出了营房。

    金锣依旧在敲响着,听锣声传达的信号,这是出营作战。

    宋勇毅跟着前辈们去马房牵马,然后翻身上马,跟着大队伍出了军营,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骑兵大队伍赶到地点时,那里火把通明,几十把火把照耀下,平原上明晃晃的两方人马正持械对峙,大有一言不合便开战的气势。

    竹笛响起,骑兵队伍整装排列,布出阵形,领兵的将领出列,勒马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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