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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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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勇毅并不是真正的无知,他只是不知道前情,他一进来就听到母亲在喊妹妹杀人了,还杀了二十多个人,他下意识地就给妹妹定了罪。

    知道小妹杀人的前情后,宋勇毅不敢乱说话了,他放低了声音问道:“歹人?他们为什么抓小妹?”身为伯府公子,宋勇毅听说过很多绑架案件的幕后阴私与龌龊,有朝堂上的,也有内宅中的,因为听的多,想的多,他的第一反应与所有的大家子弟一样,遇到祸事不是问当事人平安与否,而是问对方目的何在,因为只有知道了对方的目的,才能更好的做出应对。

    张氏一听就知道儿子心中更在意什么,她不想再说一遍女儿受的苦,她心疼,她直接朝碧珠看了一眼,碧珠立即意会,再次把昨夜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劫财?我不信。”宋勇毅也不信歹人所说的临时起意只是要劫财的说法,“我猜是有人想绑了小妹,借此威逼父亲做一些事。”

    张氏也是做如此猜想,她恨死了那躲在幕后的阴险小人:“只敢躲在背后的小人,一次不成,又来一次,次次阴险,就算没成也能膈应死人,最可恶的是,他怎么就非盯住了我的夏儿呢!”张氏把之前的事和这次的事算在了一起,以为是同一个人搞的鬼,这也不怪张氏做如此联想,毕竟这两次的事情太过相似,都是突然冒出一帮歹人,都是打着掳走宋知夏的主意,一旦歹人成功将宋知夏掠走,不管最终宋知夏受没受害,回来后都难逃清白有污的风言风语,这事在张氏看来,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容忍的膈应恶心事了,这是明晃晃的钝刀子割人肉,完全可以预见,即使宋知夏事后平安回来,她的一辈子也绝对不会好过了,这算计,实在太恶毒了。

    宋勇毅也把这两件事归结成一件事,在他看来,就是有人想以小妹为质,用来要胁父亲。是谁要威胁父亲呢?朝堂上的?地方上的?还是对面邻国的呢?这时候宋勇毅才深感自己离封州太远,太多事情他都不清楚,不然也多些头绪。

    张氏和宋勇毅不约而同地陷入沉思,猜测起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其实昨夜那帮歹人真的是临时起意,但是,谁信呢。

    在边上旁观母亲和兄长争辩的宋知夏也陷入了沉思,她没想到这一次重回过去的梦竟然还有这样的意外发展,原来不在家养伤,还能惹出这一出意外来。

    啧,还真是一刻不放松的破坏她的名声呢,若是昨夜真的落入了歹人之手,她的清白她的名声就全毁了,就算她平平安安的回来,谁又会信她真的无事呢?

    到底是谁这么阴毒,对尚还年幼的她就这么算计呢?

    宋知夏对于这个幕后之人的身份暂时没有头绪,她遭遇到过很多次算计、暗杀,但那些都是她嫁人之后的事了,为了争宠,为了□□,为了陷害,什么原因都有,但是她现在还小,才只有十岁而已,到底是谁这么早就看她不顺眼,死命对她下杀招呢?她死了,或者毁了名声,到底对谁最有利呢?

    她到底碍了谁的眼呢?

    张氏越想越气,但也越想越怕,之前她是想让女儿出去散散心,解解心结的,没想到竟然把女儿推到了那样的险地,若不是女儿机警,加之夫君给的防身之物多,女儿未必能活着回来。

    “夏儿,这段时日你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吧,若是你想要什么东西解闷,只管向母亲说,母亲都会给你的。”张氏抚着女儿的背,温柔说道。

    宋知夏抬头看向母亲,笑容浅浅:“多谢母亲。”

    看着眼前这一幅母慈女孝的画面,宋勇毅只觉得刺的眼睛生疼。

    哼,装着给谁看!从小就把我扔给祖母,不管我不爱我,见着我只会训斥我,说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对,怎么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慈母之心?

    哼,仗着最小,又是女娃,天天都腻在父亲母亲的怀里,不仅抢了父亲母亲所有的偏爱,就连这次把我给捅伤了,也没得父亲母亲一句骂,反而是受伤的我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得来封州受罚。

    哼,不公平!

    宋勇毅心中的怨气和不甘又翻腾起来了。

    昨夜辛苦一夜,宋知夏虽然睡了会小觉,但小儿觉长,她的身体又未调养周全,精力始终不济,把昨夜的事说清楚后,宋知夏便呵欠连连,张氏看着心疼,催着她回去补眠了。

    刚刚赶到封州的宋勇毅倒是不困,但他不想在母亲跟前听训,干脆也借口自己赶路困乏,回了自己的院子。

    张氏看着儿子的背影无语叹息,她知道儿子是不想和她说话,与她生疏,这十几年的分离,让他们的母子之情格外单薄,唉,也不知他何时才会懂得她骂他说他也是为他好啊。

    日头渐渐西斜,余晖染红天际,贾青回来了。

    贾青追寻了许久歹人的来路,虽然大部分歹人们的足迹已经被兵长乡勇和伯府卫队两路人马给踩乱了,但是毕竟歹人们有二十多人,留下的痕迹还有很多,凭着细致的观察和丰富的经验,贾青找到了歹人前来的方向,并且寻着一路上草丛树枝的痕迹,他和将士们最终找着了那伙歹人的临时窝点,一座车马栈。

    找到了车马栈,清点了这伙歹人的货物,贾青又找到了一些可疑的物件,让他怀疑这伙歹人是假借商人身份到处作案的刁猾之徒。

    回府后,贾青将查到的所有线索,以及昨夜长青观发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写下,装入信封仔细封漆后,他派点心腹下属即刻出发送信,务必要将此信尽快地呈送至宋将军面前。

    张氏知道贾青回来,立刻派管家忠叔去请贾青,贾青把信寄出去后,便入了二门,在堂厅上与张氏回话。

    “贾将军,查到那伙歹人的来路了吗?”张氏心急地问道。

    “尚未,只知道那伙歹人是假借商人身份走南闯北,到处作案。”贾青一板一眼地回道,“若是要彻底查清那伙歹人的来路,非得下大力气不可,卑将无权,此事只能等将军回来再做定夺了。”

    张氏面上有些赧然:“是本夫人太心急了,辛苦贾将军了。”

    “此乃卑将职责所在,不敢言辛苦。”贾青拱手回道。

    “请贾将军在此宽坐,待本夫人写封信,请贾将军派人呈交给夫君。”张氏对贾青十分客气,武宁伯府开府不久,宋力刚和张氏对伯府的开府家将是十分看重的。

    “若是昨夜之事,卑将刚才已经派人送信给将军了。”贾青说道。

    “贾将军已经送过信了?如此也罢,就等夫君回来再作定夺吧。”张氏心中松了一松,待夫君接到信,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第17章 发怒() 
廊州,廊军大营。

    宋力刚高坐议事厅正堂,听着左营将军和右营将军争吵着今年的皮甲分配,他今天坐在这里就是为了做出公断,左右营已经为这事吵了几天了,今天再不有个了结,两个营肯定会打起来。

    每年一到发兵器和装甲的时候就得争吵干架,不只廊州吵,更为富庶点的封州也吵,宋力刚光是为了调停和公断都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有时还得砸桌子动兵器,不然拉不开抱在一起互殴的下属们。

    左营将军卫闯边骂边喷着唾沫星子:“你个老不要脸的,去年已经多分了你们营一成了,今年还要多分一成,你的脸还在么?是不是被狗给啃走了?”

    右营将军沈丰毫不示弱,以更大的声音吼了过去:“我们多分是因为我们营的人多,你左营五千人,我右营可是近六千人,都按五五分,剩下的人怎么办?只穿着裤头上战场么?”

    沈丰骂得实在粗俗,卫闯气得懒得回骂,手上正好碰到个什么物什,直接就拿起来扔了过去。

    砰,特制的木茶杯砸到了地上,连带着甩出了一长串的热茶汤泼了沈丰和他旁边的副将们一头一脸。

    场面上停滞了一瞬,紧接着,砰砰,哐啷,各种声响此起彼伏的闹起来,右营的扔茶杯反击,左营的扔小凳回击,右营的又扔小案几反击,除了各种砸东西的声音外,议事厅里还回荡起各种叫骂声,两边人马跟斗鸡一样斗了起来。

    “够了!”宋力刚忍无可忍的举起身前的大桌案扔了下去,总算在两边人马互殴之前把他们分了开来。

    见宋将军发了火,左右营的将领们都熄了火,乖乖地垂头听训。

    “不就是皮甲么,抢什么抢!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宋力刚怒声喝骂。

    不就是皮甲么。

    卫闯和沈丰垂着头,都暗暗地做了个翻白眼的动作。

    皮甲是最基本的护具,并且还是穿戴人数最多的护具,杂号将军以下,不管是中下层军官的百总还是旗队长,还是最底层的兵卒,穿的全是皮甲,皮甲是否配备齐全,极大地关系着阵场上的士气,因为有穿皮甲的总比没穿皮甲的敢拼敢上。

    不管是左营卫闯还是右营沈丰,他们手底下有那么多指望着新皮甲的将士,虽说明知道皮甲数量不够分配,再抢也不够分,但他们不为皮甲的分配额度而干一架,表明一下态度,叫底下的人怎么看他们。

    宋力刚自然知道底下的将领们在想什么,分不分得公平倒是其次,敢不敢为自个营的将士打一架干一仗,这才是重点,军营中更重义气,敢为底下人打一架的才是好将军。

    宋力刚暗暗叹了口气,他也知道皮甲很重要,铁甲也很重要,兵器更是重要,但是每年就这么多的量,再怎么公平,也总有些人分不到,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办法,他只能每年都看着底下的将领们为皮甲为铁甲为兵器而吵架打架,然后他再出手调停,给出一个相对公平的分配,一年熬一年,都成一个套路了。

    “都回去给我冷静冷静,下午再继续商议。”宋力刚不想给正怒火上头的下属们调停,说了也白说,干脆大手一挥,把他们打发走了。

    贾青派来送信的兵士早就等在议事厅外了,但没敢进去,刚才里面的动静太大,几乎就是斗殴的场面,所以压根没有人敢进去禀报,现在见各位将军们都出来了,在厅外值守的兵士才敢进去禀报。

    宋力刚坐在遍地狼籍的议事厅中,拆开了手中的信。

    砰,又是一声巨大的砸桌声。

    “操,敢在老子地盘上搞阴谋,信不信老子搞死你!”

    宋力刚带着一百名骑兵风风火火的赶回封州,足足一百人的骑兵队,马蹄扬起的尘烟高得让人心惊,这样多的人马,声势浩荡的驰骋在道路上,惊得行人货商们慌乱避让。

    这样一支精悍的骑兵队还未接近封州城墙,墙头上巡视放哨的哨兵就已经看到了高腾的尘烟了,哨兵爬上城墙上的望风立杆极目远眺,心头绷得紧紧的,待看清领头的人时,哨兵松了一大口气,嗖嗖的滑下了立杆,向城门官禀报去了。

    城门官接到哨兵的禀报后,立即下令让门卒们搬开城门前盘检拦路的木栅栏,又大开包铁的城门,好让宋将军的人马顺利进城。

    宋力刚带着骑兵队直接进了封州城,原本按照朝廷法令,不管是谁,进城都要下马牵行的,虽然这一条法令在很多远离京城的城镇不怎么遵行,但是宋力刚一向都是遵行的,只是这一次宋力刚却没有下马,只是放缓了骑速,径直入了城。

    候在城门一旁的城门官满腹疑惑地看着宋力刚的背影:“这不对呀,宋将军是个稳重的性子,怎么这次不按规矩来?”

    城门官扭头问边上的门卒:“你在这守了大半天了,有听到什么消息没?”

    门卒摇晃着脑袋:“没呀,和往常一样呀,城里城外都正常啊。”

    门卒又想了想,猛地拍了下脑袋:“瞧我这猪脑子,还真忘了件大事,早上将军府的贾青将军带着卫队出城去了,可能真出事了。”

    “知道是什么事吗?”城门官又问。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大人您也知道,将军府的卫队哪里会与小的这般贱役说话呢。”虽说宋力刚封的是武宁伯,他的府邸叫武宁伯府,但是封州和廊州的人都只叫将军府,因为宋力刚是先开了将军府再封了勋爵的,所以大家都惯称将军府了。

    城门官捋了捋稀疏的山羊胡:“城门先别关,只把栅栏放着,若是真有事,估计一会儿还得有将军府的人马进出。”

    门卒有些担心:“大人您这么做,万一有什么不对,不怕知州老爷发您的火?”万一宋将军要与人干架呢?万一要与知州老爷或世家老爷们大闹呢?

    城门官摆摆手:“不怕,不会出大事的。”出事是可能的,但不可能出那等大事。

    一路杀气腾腾的冲回了武宁伯府,宋力刚根本就不下马,直接就在府门口传唤贾青。

    宋力刚没耐心等下属们的禀报,他现在就要亲自去那座车马栈搜一搜。

    贾青早有准备,很快就出来了,领着家主宋力刚往车马栈而去。

    浩浩荡荡的骑兵队又离开封州城了。

    “伯爷呢?”张氏在二门里等了又等,她早得到下人的禀报,知道夫君回来了,可是等了有一会儿了,夫君怎么还不进来?

    出去打探的管事娘子回禀:“伯爷在府门口没进来,直接唤了贾将军就走了。”

    多年夫妻,张氏一听就明白了:“真是个急性子。”

    到了车马栈,宋力刚一下令搜查,骑兵们立即就涌了进去。

    早在宋力刚来之前,整座车马栈就已经被封锁起来了,从车马栈掌柜伙计到投宿的行人商旅也都被暂时看管起来了,贾青虽然没有封城搜查的权力,但是封锁一座小小的车马栈还是可以的。

    宋力刚大马金刚地坐在车马栈大厅,有几个将士在分批审问车马栈中的所有人,而另一部分将士们则在一寸一寸的搜查车马栈的每个角落每件货物。

    将士们先是审问车马栈的掌柜和伙计。

    掌柜:“军爷们,小老儿真的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啊,那个带头大哥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带的那些人也就是些干力气活的力夫脚夫,根本看不出是凶神恶煞的匪徒啊。”掌柜的当然要咬死了说那帮人是普通行货商,不然要是说他看到了他们的车板底下带了刀,先不要说他这车马栈还能不能开了,他自个都得去牢里坐一坐,那可是窝藏兵器的大罪啊。

    伙计:“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们来了三天,就在栈里吃了三顿晚饭,睡了两夜,和普通的行货商没什么不同啊,都是白日里去底下的乡镇卖货收货,天黑了才回来,晚饭吃完就回屋睡觉了,也没向小的打听什么啊,小的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小伙计当然不敢说他们向他打听什么了,其实也是他心贪嘴贱,拿了钱就和他们说了那座长青观的底细,观里只有一个女道带两个小徒弟,道长虽然心善,但没有什么挣钱的本事,全靠善心人捐济,日子过的苦兮兮的,不要说请什么护院了,连围墙都砌不高。小伙计哪想到他们竟然敢去劫观啊,还放了火,他说了那些话可是要受牵连的啊。

    投宿的行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昨日刚刚投宿的啊。”

    住了几日的货商:“小老儿经常来往这一带,是最正经不过的生意人了,童叟无欺,良心经营,军爷可以去问一问附近的木器行,看看小老儿可有胡说,小老儿做的是长久营生,讲的是口碑,断不可能与那帮匪徒有干系的。”

    将士们盘问了一轮,车马栈里每个人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根本不敢说那伙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宋力刚火了,直接开口说要把栈里的货物都给带走,他要仔仔细细的查验一番。

    这话一出,行人和货商们立即就白了脸,一个个后悔的不得了。

    没过一会儿,说自己昨日刚刚投宿什么都不知道的行人就出来自打嘴巴,说自己前几日生了病发了热,把脑子烧糊涂了,好多事没记住,现在想起还有许多细处要禀报。

    “那伙人看起来不好惹,说的一口外地话,听着像是螺城那边的土腔,可能是螺城来的,对了,我还听见他们向小二哥打听长青观的事呢。”

    有了人开头,马上就有人接上,货商跟着说有事要禀报。

    “那伙人看着就不是正经做生意的人,哪有把宜州的布拿来封州卖的,小老儿虽然做的是木器,但也知道宜州那边的布价可比封州这边的贵,所以小老儿猜测那伙人可能是从宜州来的,买了布当作掩饰,说不定布下边就藏着什么呢。”

    有了行人和货商们的招供,车马栈的掌柜和伙计再次被提出来查问了,不过这次就不仅仅是问问了,而是先打了几棍再查问。

    挨了打,还有人告密,掌柜和伙计只能哭哭啼啼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还多说了几个他们发现的小细节,希望能将功补功,不被扔进大牢里。

    有了车马栈里的招供,宋力刚总算有追查的方向了。

第18章 封锁安阳() 
本地的安阳县郑县令很快就赶来了车马栈,三品的驻边大将来了他的辖地,他自然得来陪同一番。

    夏朝立国不久,手握实权的武将还是很有地位的,虽说几百年来主流上都说文贵武贱,但是世事变化,在经过了晋朝覆灭,各方势力分疆裂土,八国征伐几十年,最后仅剩三国并立后,早已不是当年的情况了,文自然还是贵的,但武也分几种,贱的只是没靠山没根基的小卒子,像宋力刚这种手握几万兵马的驻边大将,是绝对不可能贱的。

    县令只是七品官,品级远不如宋力刚,按照官场上的规矩,品级高的压制品级低的,就算郑县令属文臣,宋力刚属武将,并没有上下辖属的关系,但是郑县令还是得尊奉宋力刚为上官。

    郑县令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他自然知道宋将军今日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必是为了宋小姐在长青观遇袭一事,这事可是件惊天大案,轻易不能搅和进去,不管那帮歹人是真的临时起意(鬼才相信),还是有人雇了那帮歹人来对付宋将军(这个绝对可能),宋将军必定是要大大彻查一番的,他既然不想搅和进去,那就干脆放权好了,让宋将军彻底搜查去,他只要在宋将军需要的时候给予方便就是了。

    宋力刚也是这么想的,他既然要查,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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