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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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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思维万万千千,最终总是归结到两个问题上,就是自己从何处来,又能到何处去。这问题的答案想不出来,要知道不能靠思考,只能靠实修。

实修不是看书。看书是学,学到的只是知识,“若从纸上寻佛法,笔尖蘸干洞庭湖”,故学法不能证法,学道亦非修道。实修也不是克制欲望。心念追不着,欲望压不下,靠意念来控制,不能说假,但是太难,几乎无法做到。佛道两门实修都靠打坐入门,秘密并不在于控制心念,而在于如何摆正骨骼。

骨在肉体中心,将骨调正则为真修心。这句话是千古不传之秘,其实俗语一句“主心骨”,早已道破天机。

活着总有恐惧,怕老、怕病、怕死,没有的怕得不到,得到的怕失去,故而人人“提心吊胆”。

把骨架调正,肉体如挂,五脏松垂,便是心胆俱放,由此入手,只管坐去,久之两肩如沙陷山沉,念不收而自消,息不调而自匀,肉体会自动进入一种强劲的自我修复强化状态,在改善营养吸收转化能力的同时,更可以让天地间肉眼看不见的物质能量影响自己,日久功深可达身变,自然可以看开很多东西,死后焚出舍利、肉身不朽,都是身体被未知能量物质转化的必然结果,也是人类在心理和生理上脱离常人,达到更高层境界的证明。【这种理念,与传统医学讲“风”症的理论类似,比如伤风,风无形无质,怎会伤人?但传统医学认为,是风带来的空气中有肉眼看不到的某种致病因素,也就是现代医学讲的细菌或病毒。古人认为风中是有东西的,繁体“風”字里面原本就是一个“虫”。现代科技的电磁波、电波甚至电能都可在空气中传播,这也是能量在空气中承载传递的例证。】从意识入手,逐步改变生理,如同积攒弹力,期待一跃上峰。由身体入手,逐步改变意识,则如缓步攀援,同样能到终点。前者需大定力,在毫无效验的时候要能够苦苦坚持,而且更需要相当大的智慧天才。相比之下,后者则比较稳健。身心原为一体,色识亦是不二,廖广城是武学大家,修为已在峰肩,然而多年来却始终未能走上这一步。如今体味着身体的变化,心下明白:自己已然在外力之下身变心通,终于迈过这道门坎,从此更上层楼。

嗡鸣渐消,一睁眼看到屋墙、木柱、灯烛、剑架、条幅、尸体、众人,相熟如旧,又陌陌似生,不禁感慨万千,欣然满目。

诸剑瞧他不但没受伤害,皮肤面色反而如刚蜕过皮的龙蛇般融融细嫩生光,有种焕然一新之感,似乎功力又得到了极大的提升,都不禁暗吸了一口冷气:原来的他已难对付,如今还有谁能制得住?

“嘡啷啷”钢音脆响,龙泉、莺怨,双剑落地。

徐老剑客缓缓道:“你也放下了?”

廖广城道:“是。”

徐老剑客道:“讲讲。”

廖广城望着地上荆问种的尸体,道:“世间唯一真我,我却非世间唯一,放下世界,天地自有载承。”

徐老剑客笑道:“好。妻子嫁了你,不等于便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叫你声爹时,却又是你的。钱花出去的时候是你的,搁在怀里,是口袋的。衣穿在身上是你的,脱下一搁,是衣柜的。吃在口中的饭菜是你的,拉出去,是茅房的。躺在身下的床是你的,出了门,是空气的!于这大千世界之内,无一物是你我的,然只你我能见,能闻,能尝,能触,能听,能思悟,有感情,岂不神奇?岂非神通?向外去求,缘木无得,了悟真我,心剑通明!”

廖广城默默点头,目光转向趴地不动的常思豪,略感歉然:“只是我虽成就,却又损了条性命。”

徐老剑客笑道:“他是个死孩子,哪来的性命给你害!你们是两头大钟碰一块儿啦!”

“十里光阴”忽地一转,剑尖插在地上。

常思豪艰难抬起脸来,抖抖仍自嗡鸣不已的脑袋,拄剑扶摇站直了身子。

廖广城见他毫无喘气呼吸之象,目露感慨惊奇之色:“没想到,此子小小年纪,竟能修得无极之身,达到了活死人的道门真境。”

“哈哈哈,道成无高下,入门有早晚哪,活死人有何稀奇?离究竟还远呢!”徐老剑客唤道:“我说那死孩子,你是谁家的子弟?”江石友忙道:“这位是秦浪川老爷子的孙女婿,山西秦家的孙姑爷,姓常,名叫常思豪。”徐老剑客点了点头,道:“怪不得,我说么,盟里有这样的孩子,怎么不早送到修剑堂来?”一甩手,剑鞘扔出,道:“这‘十里光阴’,给你了!”

常思豪手中剑相迎一指,应声入鞘。

盟里有传剑之规,十年随师未必弟子,心灯相对即是门徒。诸剑一见老剑客如此做法,自是将他当成了衣钵传人。

瘫软在地的郑盟主目睹到这一切,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笑意,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道:“小常……我死之后,这盟……”“盟主!”洛承渊插身过来大声道:“休说这不吉利的话!你安心运功把这口气吊住!待会儿拿下廖广城,咱们却再说话!”众人再看时,郑盟主喉头血哽,气息中停,颈子已然歪去,后面说了什么,便没听见。

沈初喃庄容凝怒,掣剑向廖广城喝道:“我不管什么放下得到,这一笔血债,你休想弃之不还!”

说话间桔裙朵卷,旋起黄影缤纷,一剑如艳阳光泻,电闪而出!

于雪冰、罗傲涵都惊呼道:“喃姐!”

廖广城不作反击,任由剑身硬生生透体而过。

烫热的鲜血溅上面颊,令沈初喃怔了一怔,目光扬起,见廖广城一张脸上淡定从容,心下登时明白,不再多言。抽剑退到郑盟主身畔蹲下,纤手向他尚温的鬓腮处虚虚探出,眼眸里柔情满满,指头终究没有挨上,忽地闭目旋身,横剑刃在腮下轻轻一蹭,割破脉管,贴肩挨颈,静静地躺倒在他身边。

桔裙折光映血,透暖金红,把小晴看得眼也直了。这位初喃姐为人持重,一直以来都很照顾自己,却不想她竟然对父亲有着如此的眷恋。那么她对自己好,岂非不是姐姐对妹妹的关爱,而是……而是……一念生处,心里便如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捂脸流泪后堂跑去。人们目光都在沈初喃身上,也没人注意她,这时洛虎履指尸大哭大骂道:“我还道你这贱人心里有我!没想到,原来你一直想做盟主夫人!”上去抡腿就要去踢尸,早被叔父洛承渊扯住胳膊。罗傲涵骂道:“你从来就是自作多情而已!像你这般幼稚的家伙,大姐怎会看得上眼!”于雪冰赶忙也上去拉住。洛虎履扯脖子骂道:“她是侄辈,有此邪心,便是不伦!沈孤学!你干什么早死一步?你怎不睁眼瞧瞧你养这好女儿?这都是你教的吗?”洛承渊怒斥道:“虎履!注意你的身份!”

洛虎履本来状若疯癫,听了这话却“哈”地笑了一声,甩开手退了半步,说道:“身份?哈,我是什么身份?百剑盟的少剑客?未来的元部总长?河南洛家的后辈第一人?”他将腰间松纹古剑刷地连鞘扯出来,横举在叔父眼前:“打六岁起就让我练剑,练得不好,你们说有辱家门,练得好了,说还不够用心,什么练好武功将来前程似锦——谁他妈要前程似锦了?是我要前程似锦,还是你们想要脸上有光?”他将古剑“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吼道:“还给你!都他妈还给你!”

剑装上的饰件摔得四分五裂,金缺玉碎散落得满堂都是,洛承渊气得两眼发黑,站在那里晃了两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一片争闹声中,廖广城的尸身颓然倒地,徐老剑客嘿然笑道:“你放下,他放下,终究有人放不下。你看开,他看开,总是有人看不开。放下总会有人捡,看开未必做得来!”忽地一跳而起,负手向前走了几步,伸掌在常思豪肩头一拍,望着门外一地月光笑道:“小子,我名徐秋墓,却不想竟死在这样一个春日即将到来的深冬,你觉得,这时候怎样?”

这问题大是奇怪,常思豪眨眨眼睛,应道:“挺好。”

徐老剑客点点头,背起手来,道:“嗯,常思豪啊常思豪,我虽非什么英雄豪杰,然身死之后,你可也会常常地想起我么?”言罢白眉一舒,立身如碑,含笑而逝。

“老剑客!”“徐老剑客!”

诸剑痛声呼唤,跪了一地。

修剑堂十大剑号称九剑一天,这“一天”指的便是徐老剑客,如今他老人家亡故,那这盟里可真是塌了天了。

这塌天之念刚起,就听“哗啦啦”裂响,轩窗尽破!

众人各自一惊:“难道天真的塌了?”

就在这时,窗外无数枝火铳探入,对准众人,后面更有火把林林竖起,吡啪爆响,照得满堂生红。

诸剑陡然而惊,心中都道:“不好!东厂的人前来接应了!”只见门口处在六名铳手协护下,一个穿官服的小人背着手现出身来。

“绝响……”

常思豪忽然察觉,原来他一直不在身边。

弹剑阁上诸剑闻讯跃出,赶奔修剑堂的时候,他便落在了身后,此刻忆来,并非他轻功不佳,必是故意延迟,调了人马埋伏在外,一直在等待机会。

只见秦绝响脸上狂喜毕露,柳叶眼左右瞄扫,急声大喝道:“开火!”

登时“呯”声大作,硝烟弥窜,铁弹飞射,电光四起!

诸剑反应过来,或仗剑突前,或撤身躲闪,却无一人能冲破火网。

原来火铳的击发,需要上药、上弹、打火多重手续,其间隔颇长。秦绝响经历过大同战阵,知道拿火器对付高手要想取胜,必须形成连续射击,是以除了对火铳结构进行改造之外,还精心编组了一套阵形以保证射击的连续性,且在山西平叛之时就已经应用出来,取得了成效。

常思豪见身边左右血线窜飞,怎也没想到有此突变,直目前望,只觉正面对一天雷光星爆,脑中一片空白。

月光下的秦绝响,笑得畅意、狰狞,后排铳手不住与前排替换,保持着射击的节奏,每一次火药击发,都在他脸上幻出一道金色的光痕,映照出不同的侧影。常思豪呆呆望着,忽然再听不见爆豆般的铳响,满眼只有他那副恣意无声的笑容。

犹如过年放的一挂长鞭般,铳声终于走到了尽头。

堂中尸体狼籍,一地血光如镜。

在马明绍指挥下,众铳手全体上弹盯防,另有一队人由陈志宾带领,拔刀缓步入堂,点戳尸体,查点伤亡。不多时回报:“少主,人都死了。”

秦绝响眉毛一开,笑眯眯来到常思豪近前,手往他腰背间一拢,道:“大哥,今儿晚上,别人都是输家,只有咱们是大获全胜!”话音刚落,忽觉胸前一紧,被常思豪揪衣提起。

顿时周围数十枝火铳指了过来。

火药的烟气、味道仍在堂中,如云气蒸霞,弥漫不散。秦绝响两脚悬空,惊大的眼睛缓缓收拢——从常思豪的神情眼光中看来,他刚才的动作好像只是身体遭到碰触的防卫反应,而不是内心中怀着某种愤恨——忙侧头喝道:“你们干什么!还不收起来!”

铳手们相互瞧瞧,缓缓放低了铳口。

常思豪瞧着满地尸骸,知道一切已无法挽回,心头空荡荡的,却并不感觉悲伤,手一松,秦绝响双脚沾尘。

带着试探的口吻,秦绝响半侧着脸问:“大哥,你还好吧?”

常思豪木然不答。

秦绝响瞧出他胸口毫不起伏,伸手一探,果然既无呼吸,也无心跳,奇道:“怎会这样?”忽然一顿,道:“莫非这就是他们刚才说的活死人?这是什么功法?”见常思豪无声无息,又呆了一呆,露出羡艳的神色:“百剑盟的玩意儿,果然神奇,没想到老郑他们居然肯教给了你。哼,这定是他们想拉拢你,分裂咱们兄弟来着。大哥,以后有机会,你可得教教我。”

常思豪淡淡道:“活人就是活人,死人便是死人,活死人,有什么好?”因为没有呼吸,所以说话声音也微有变化,似乎变得清悦动听了许多。

秦绝响一笑:“也是。”不再多说,吩咐人捡地上宝剑在尸体上乱戳一通后,到前院将三派人等带过来,不多时泰山、衡山、嵩山三派的弟子都到了檐下,许见三和白拾英都被铳手押着。原来在弹剑阁内,诸剑离开之时,许白二人都在地上跪着谢罪,不知该不该起身跟着去瞧,秦绝响刻意坠后,便用手铳逼着二人下楼就擒,早把他们拿下了。

此刻众人一见修剑堂内如此模样,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秦绝响拉着常思豪走出门来,向众人大声道:“百剑盟二洛联手廖孤石谋逆,盗取修剑堂武功秘本,私传子侄,被发现后,郑盟主本想清理门户,却不料这三人率党徒大举屠杀诸剑,以图掩盖罪行,郑盟主等不幸死难。还好我大哥常思豪在徐老剑客指点下诛杀二贼,加上本官助力,这才平叛成功。可惜徐老剑客伤重不治,身死堂内,不过他已将随身宝剑赠与我大哥,指认他为自己的衣钵传人。今后,百剑盟中所有人等,都要听从我大哥调遣,你们听见了么?”

第四章 定风波

旁边有铳手在列,三派人等被他煞气森森的柳叶眼一扫,便都低下头去。

常思豪面色木然,想廖公子若是生前听到此事,多半也是“知我罪我,笑骂由人”,毫不解释。加之此刻心中空空荡荡,也懒得去辩清推卸,便只静静地瞧着,那样子倒像是默认。

许见三和白拾英赶忙伏地拜道:“我等愿听常盟主号令!”

秦绝响满意地点头,道:“我大哥是千岁的身份,一国的侯爷,岂能为民间盟会忙些闲杂事务?百剑盟和秦家一向交好,如今盟里遭此大难,我不能不管,只好勉为其难,以这官忙身子,暂时兼任一阵总理事。你二人受应红英鼓动,做下了一些错事,但人非圣贤,过错难免。只要吸取教训,以后小心,也就是了。”

许、白二人垂首道:“是,总理事。”

秦绝响走上前去道:“城外汇剑山庄还有不少人手,待会儿天亮还需要有人陪着陈志宾走一趟,把这逆事给大家讲个清楚。盟里二洛的党徒还有不少,他们见二洛伏法,也许会有所行动,对这些人的清理根除,关系到我盟的生死存亡,是现今盟里的头等大事,绝不可心慈手软!另外盟中值此多事之秋,要杜绝排除一切潜在的、可能的危险,若有捕风捉影散布谣言者、鼓动盟众拒不受管者、擅离职守引退离盟者,诸如此类,一概以二洛党徒论罪!”说着两眼向下逼视。

许、白二人忙将身子更压了一压,道:“是!”

秦绝响缓和了语气,道:“如今总坛也需要充实人手,玄元始三部总长、治下剑客的名额要按才选拔,也要视此次卫盟行动中各人的表现来定。相信,以你们的能力,都有很好的机会,你们说,是不是呢?”他说话间两肩微动,做出要搀二人站起的姿势。

许、白二人瞧见他手心里现出两个小小药丸,都是老江湖,自明其意,相互瞧了一眼,都道:“多谢总理事给我们将功赎罪的机会。”口唇微张,秦绝响两手一动,将药丸送入他们口中。由于手心被二人头部挡着,后面的三派弟子在夜色之中也无人发觉。

秦绝响微笑顺势将二人扶起,大声道:“其实二洛谋逆,也是事出有因。我盟的试剑选才,确实令不少人光阴虚耗,熬白了头发。这次我和大哥接手之后,将在修剑堂内好好整理一批向不公开的武功秘要,向下开放广传,希望大家都能够悉心学练,共同进步,各得其所。”

三派弟子一听这话,都一扫恐惧颓迷的情绪,欣喜若狂,欢声雷动。

秦绝响瞧着众人,嘴角挂笑,向许、白二人道:“恒山派方面,我自有安排。华山派方面,他们是下午离的京,应该也走得不远,两位还要负起责任,把我刚才的意思传达清楚,把贾掌门请回京来。盟中经此巨变,要有一翻调整,我还有许多话要对他说。”

许、白二人连连点头道:“明白,明白!”

便在此时,泰山派中有人冲出队列,大声道:“我派孔师叔祖、曹师叔祖以及管掌门、应师娘都死在百剑盟中,这笔账要怎么算?”

秦绝响道:“此事是二洛设计所为,如今二人身死,自然罪孽两清。孔、曹二老率你们杀进总坛,是不知情由,受了蒙蔽,其罪可以不究,你们将尸体送回泰山,好好安葬就是。择吉日,我会派人主持大典,重新选出一位泰山掌门接任管理。”

那泰山派弟子道:“百剑盟的事疑点极多,但我泰山派已经退盟,没有过问的必要!至于我派中事务,也不劳他人操心!”秦绝响沉了脸道:“退盟是管少掌门中计之后所行的错误之举,岂能算数?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大放厥词?”那泰山派弟子骂道:“秦绝响!你想把我泰山派收入麾下,那是痴心妄想!你有什么本事?还不是仗着你爷爷的名头在江湖上招摇撞骗?如今你投靠了官府,血洗百剑盟总坛,便是天下武林同道的公……”这最后的“敌”字尚未出口,只听“扑——”地一声,一柄长剑从他胸口透了出来。他僵着身子回头望去,颤手惊道:“蔡师兄你……”

被唤作蔡师兄那人一抬脚,将他尸身踹倒在地,向上拱手:“秦总理事息怒,这管晋民仗着自己是已故掌门的远房亲戚,在派中一向没大没小,那倒也罢了。如今他竟然狂妄至此,胆敢当众散布对我盟不利的谣言,大搞分裂,显为叛盟之举,此等败类,自当杀之,以儆效尤!”

秦绝响瞧此人前额如瓢,后脑如勺,长得瘦津津甚是滑稽,眼中不禁微微浮起笑意:“嗯,泰山派数百年盛誉宏隆,果然还是有胆略、识大体的人多,还未请教兄台名号?”

那人道:“不敢!在下蔡生新,是故掌门管莫夜先师座下开门首席大弟子。当初家师有缘受过山西‘怜危大剑’那克福、那老剑客几天指点,那老剑客又是尊祖秦老太爷的好友,算起来在下也是秦老太爷的孙辈。”

秦绝响听他又是“开门”又是“首席”的,一劲儿往自己脸上贴金,又贴不上什么好头衔,便知其为好虚无能之辈,这种人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一方面擅于向下施威,一方面又需得依靠主宰、附于强权,正是当下合用之人。点头道:“这么说,绝响倒要称呼您一声兄长了。”蔡生新忙道:“不敢!”秦绝响道:“兄长对盟里的事情很上心啊,既是管故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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