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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惑之王的妖精-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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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赢了。”清淡爽朗的声音来自於凤九歌的口中,紧了紧自己的大手,对夏木相对而笑,为彼此打气。“现在,天帝可是应该兑现当年的承诺?”

仙乐飘飘,白鹤优雅起舞。隔著似真似幻的云雾之气,夏木看到了高坐上的男子轻微地蹙起了眉头。另一只空著的手里,立马就激起了一团华光。

历经千辛万苦收集齐凤九歌的三魂,还叫他们连著凤九歌本身都爱上自己,如今好不容易又走到了这里,若是宸烨还有躲躲闪闪支支吾吾的,就别怪自己不客气,先劈了他的龙椅再说。

“木木,不要冲动。”凤九歌却是安抚。他不是打不过也不是怕,只是好不容易才能和夏木重新牵手,这一刻,他想珍惜。一千年,沧海桑田,久到他的等待都忘了为什麽而等。如今回来,只要一个结果,其他的都不重要。先礼後兵,看看天帝具体怎麽说再做定夺。实在是不忍心,木木为了自己再双手沾满鲜血。这一世,换他来守护他们的爱情。

但是夏木的动作被那些立在云霄宝殿的神臣仙将们看在眼里,却是大为不敬。

“放肆,敢在天帝面前如此。九尾狐妖,你以为,你还是天神麽?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妖物,未免太不自量力。”有仙叫嚣,底气十足。

夏木回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咧嘴一笑,“是你啊?上次那一脚如何?要不要再试试?”

一身黄衫,不是那个夺走熙清风的魂魄,屡次算计他们的人又是谁?冤家路窄,倒是在这里给碰到了。回头好好肖肖他的脑袋,叫他看看妖物的厉害。夏木坏心地想著,然後就看见一道闪电直直地砸了过去,正中那人的身上。伴随著一身惨叫和惊恐的眼神,一嫋青烟从他的头顶渗出。

直接剔了他的仙骨?好乾脆。夏木回头,看著脸上没有什麽表情的凤九歌对那名受伤的神仙,哦不,他现在已经不是神仙了。没有了仙骨,他和普通人也没有什麽区别。那还要投生的时候看准了,莫要进了畜生道才好……

☆、(10鲜币)167、你敢耍我

“衰神,好久不见。若不是你,本座也不会忘记了不该忘记得的东西。便罚你生生世世都受尽轮回之苦,永不登仙,可服?”

夏木一听就明白了,感情这凤九歌还念著当年被衰神动了手脚的事情著呢,果然还是他家那个小气的大鸟,有仇必报。

“不要……”衰神如遭雷击,将求救的目光转过,投向高位“天帝…… ”

高高在上的男子只是低头兀自品著手中据说是酒仙最新酿造出来的琼浆玉液,看度没有看这面一眼。

这麽大的动静天帝不可能不知道,那唯一的解释就是……瞳孔瞪大,衰神如遭雷击般面如死灰地呆在原地。原来,他误会了,天帝的意思,不是要整死……有眼无珠啊,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

似乎是对入口的液体很是满意,宸烨勾起唇角点头,“唔,不错,彼时的众仙大宴,就用它了。”

“是。”底下立即有人应著,一身的酒味,应该是酒仙无疑。

嗯?这不应该是一个严肃的场合麽?怎麽感觉像是不管他们什麽事情似地?夏木疑惑,就看到宸烨了眉头继续蹙起。

“怎的如此吵闹?”

清浅的话语一散开,立刻有天兵上前将衰神给拖走,乾净俐落,不带一点痕迹。

现场的神们仙们各个惊异,包括夏木在内。反观两个男人,一个清浅一个淡然,倒好像是置身局外看戏一般。只是著对视的架势,是个什麽意思?夏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是不解。而那些神仙们则是想当然地认为,这两个都惹不起的男人是在为夏木吃醋。

许久之後,凤九歌才收回视线淡淡出声,“此事,需的你亲自出马,属下爱莫能助。”

“好吧。”宸烨的神情略微有点挫败,带著夏木看不懂的无奈笑意,“天书已有记载,任何力量无法修改。有胆,就去把它给劈了。”

“啊?”夏木惊愕。

“啊?”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众神惶恐下跪,“天帝,此事万万不可。”

“好。”凤九歌简洁地应道,拉了夏木就走。

”等等,等等,”夏木一边跟著走一边喊道,“你们,刚刚在用神识讨论了什麽?”

凤九歌的脸上闪过一丝狭促的笑意,迅速恢复如常,看著夏木不解的小脸,出声调侃,“劈天书。娘子,怕不怕?”

“自然是不怕的。连天宫都闹过了,轮回之苦也受过了,还有什麽好怕?”夏木回道,又想起之前被自己忽略掉的话来,“你们用神识讨论劈天书?宸烨那货脑抽了?”

“嗯,脑抽了。”臭小子,以为自己是天帝了不起?故意放风说喜欢夏木,原来就是为了这麽个破事。叫自己受尽苦楚不说,还给弄来了三个介入者,偏偏撵又不能撵的。哼,那事,我肯帮你才怪,叫你也好好感受一下,得不偿所愿是个什麽滋味。情爱之苦,你也该历历了。

凉凉地看著殿下跪倒一片的人们,宸烨只是冷笑。出了这里,他们个个是受万人敬仰的神仙,可是有谁想到,他们此刻也是会如此卑微?这份天规已经守了几万年,端的沉闷异常,不好好换换,还叫他怎麽玩?

“不可?也行。你们中间若是谁有能耐可以收拾了他们两个,天书自然无碍。”

漫不经心的话语叫众神们狂汗,收拾他们?千年以前合所有人之力或许……如今,一个磐涅一个重生,七世琉璃的神力就抵得上天帝的九天神剑,他们去,不是送死等著给人家宰麽?

“天帝,我们……可是寻求外援,找找西方佛界的……”有人小心翼翼的建议。众神们立刻觉得这个主意是真真的好,一个个都高呼“附议,附议。”

只是许久未曾得到回话,抬眸去看,紫金宝座上,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与此同时,“轰隆”一声,如天崩地裂一般的声响传来,连这大殿,也微微颤抖了几分。

再也跪坐不住,众神起身,神态各异。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是满脸的绝望,而有人则是透著一份欣喜。

天书被毁,势必会重造。届时天规也会重新拟定。这是一项艰巨的工程,也是,一个锲机。

“我们真是伟大唉,居然毁了天书。但是为什麽我觉得这不是什麽好事呢?会不会遭天谴?”眼前一边尘埃,天之四极经过一阵地动山摇之後,慢慢恢复如常,似乎又有一些新的东西长了出来。夏木看著眼前焕然一新的景象心中得意,却也担忧。这一切,那麽容易就完成了。容易的有点过分。早知道会如此,还担个什麽心啊?思前想後的,浪费精神。

可是细细想来,又是那麽的不容易。那麽多的事情,的需要多少折正好?正好碰到墨凤翎,正好因为赌约被凤九歌从异世来回来。若是一个环节错了,四人中少了任何一人,就是不会有如今的结局。

好在,他总是幸运的。

“放心,就算有天谴也轮不到你我,会有人挡著。”揉揉夏木的脑袋,凤九歌将他拥进自己的怀里。其实实际说起来,夏木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从小时候的熙清风开始,到重新回来以後的风莫倾,那些都是他的一部分,却不是一个完整的他。如今这样,虽不长久却也满足。只是想想以後还得和几个自己争风吃醋,就有点头大。

夏木则是没有凤九歌的那多思量,在听完凤九歌的讲述以後,惊讶的连嘴都合不起来。

“你说,这一切都是宸烨的算计?他为了叫我们帮他打破旧的成规,就闹出来这麽一场戏?叫你受刑磐涅,贬我为妖堕入轮回,都是他早就计画好的?”

“是啊。若是我与你没有赌约,我就不会从异界拉你回来,你也就不会遇到三魂,不会继而找到七世琉璃,还有之後的一切。环环相扣,若是走错一步接不上,那就是满盘皆输。他还真敢赌。”

“什麽?居然敢玩我?”终於理清一切的夏木气急,“要做什麽说一声就是,何必要搞出这麽多的事情?凤九歌,我想抽他。”

☆、(10鲜币)168、除去仙籍

凤九歌笑的纵容宠溺,“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收拾他。至於不说,是因为当初,我们的能力不够,不可能劈的碎天书的。不过他一样可揍。”

“好。”夏木点头应下,想起什麽来又是一脸怪异,“不对啊?若是故意为难我们是为了天书,那个凤蔺萱呢?害他受了那麽多的苦,就是因为看他不顺眼麽?”

被夺走天後之名,除去仙籍贬落凡间,原身为树灵魂为花,忍受冤魂吞噬一千年之久,这样的刑罚,若说只是看著不顺眼的话,是不是过分了点?

夏木的问话一出口,就看见凤九歌抿著唇角变了脸色。细细看去,竟是拼命忍住笑意的抽搐。

“吖?”夏木不解,还有什麽,是 自己所不知道的?

落山脚下,依旧是那处院落。院子里的花树已经没有了,夏木很勤快地从紫竹林移来竹子种上,说是要陶冶情操。结果那些珍贵异常的竹子们水土不服,几天就成了乾柴,可是直接拿去点火了。夏木自然是挫败不已,不服输地又要去移,叫凤蔺萱给拉住。

“我说,一草一木也是生命,你就好好地积点德吧。”调侃完了拿出一小包花籽撒下,然後素手一挥,撒下去的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结苞,开花。

“你……你……”夏木抖著手指过去,“你居然用法术?”

“怎麽?不可以?”凤蔺萱很臭美地笑著,转身扭著腰肢摇摇摆摆地走了。末了,还留下一句气死夏木的话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人头猪脑啊?那些竹子本是不用死,可是你太笨了,所以它们的命债,可是记在你的头上。”

夏木嘴角抽搐,恨不得吐出两口血来。不过凤蔺萱还说了什麽来著?对了,他说,“我还要去找我的春天呢,就不陪你了。”

春天……春天……一想到这个词,夏木就收起了沮丧,开心起来了。自己这边有好几个呢,不用辛苦,这一点,就叫凤蔺萱羡慕嫉妒恨到牙痒痒。

提起这个,凤蔺萱那也叫一个衰啊。去找月老重新给自己栓个红线,把月老骇的老年痴呆,好不容易被他的淫威震慑,哆哆嗦嗦地牵上了一个俊朗俏美的书生,结果第二天救断了。好好的一个有大好前程的书生一命呜呼了不说,连他的本名牌都不见了。呵呵,衰神不是已经没有了麽?怎麽还……莫非,他是最新上任的?看来自己以後要离他远一点的好了。夏木幸灾乐祸地坏笑,将目光投向了房门。

凤九歌进去已经有一阵子了,怎麽还不见出来?

正想著要不要进去查看一番,房门便打开了。出来的是……面容冷峻中带著柔和的风莫倾,霸道中藏著温情的熙清风,冷淡薄凉却又情深似海的墨凤翎。而综合了以上有点的凤九歌则是走在最後。

各具风情,各有特色。夏木一时看的痴了,转不过神来。直到那几个可恶的男人或是哈哈大笑,或是掩嘴痴痴偷笑,或是忍俊不禁,他才回了神。顺著他们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前,果然发现已经湿润一片。

美男在前,就知道会这样。迷失在美色里的夏木心中还是有著小小的遗憾。

各种风情里面,唯独缺了那份独到的温柔,是时候,改把秋心铭给接回来了。对了,他的这些夫君们,应该不会反对吧?不会吧?

终南山以南,有天之南极存在。而天帝宸烨的云殿行宫,便坐落在这里。

行宫大门气势恢弘,门前云柱上雕刻的花鸟鱼兽栩栩如生,仿若真的一般,随时都能离开柱子。传说,这些本也是都有生命的存在,但是因为犯了错,便被生生世世罚刻在这里。

四周幽静,没有什麽声响,但也是一个养心的所在。大殿的高位上,一名姿色气势皆属上上之品的男子正斜靠在那里,没有往日的而威严,慵懒而邪肆地王自己的口中灌著酒。

有仙娥上前,恭恭敬敬地行过一礼,“天帝,人来了。”

“嗯。”宸烨应著,眼也不抬,“叫他进来。”

“是。”仙娥回道,自去了。

“啧啧,真是好地方。”赤霞道人跟在两位引路的宫娥身後,便走便观赏著沿途的景观。烟雾云绕,清明澄净,果然就是仙家啊。若是自己能住在这里,定要日日吼上他两嗓子。

正在臆想间,眼神不期然地落到殿前的云柱上顿住。不自觉地上前,用手抚摸著上面的一株雕饰仙草,眼里闪过莫名的神色,不过终究是没有说出多馀的话来,只是摇头叹息。

“唉,终究是傻的啊!太过执著。”顿了一顿抬脚愈走,有回头淡然出声,“你,可是已经看开?已经顿悟?”

石质的雕刻上,竟渗出一滴泪来,无声地诉说著自己的倔强。

“你……”赤霞一副黑铁不成钢的恼怒样,“若如此,你便继续在这里呆著,醒悟罢。”不再犹豫,转身就走。临到殿门前,又悄悄地回头撇了一眼,满是不舍和无奈。

尽管不是以最威严的姿态,但是那男子的气势本就是浑然天成的,再加上赤霞本是个相当识时务的人,进了大殿也不敢抬头仰望,“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小仙参见天帝。”

“嗯。”宸烨微微冷笑,“能参破吾之心思助吾一臂之力的人,你倒是独一个。眼下还有一事,若是你办成了,即刻荣登上仙之列,如何?”

论能耐,这赤霞道人也不是藏了多少。但是一直冷眼旁观的宸烨却是明白,他都是在装傻扮痴,不曾露过真本事。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倘若真的有本事,也不能白白就叫藏著,是吧?

哪知宸烨的话刚出口,赤霞就哭丧了个脸。“天帝,您的这要求难度太高,小仙无能为力。还是,得要您亲自出马的好……”

原来这些上仙们,也不是各个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这不?带头的就懂了心思,怪不得要绞尽脑汁改天命呢。

☆、(11鲜币)169、你要的人在那里

“百……百灵?”赤霞老脸抽搐,就算自己爱唱歌了那麽一点,年纪大了一点,也不用这麽玩自己的吧?哀嚎一声就扑倒在地,“天帝啊……”

“好了,”宸烨不耐烦地皱眉,“就这麽决定,来人,传……”

“天帝……”

又是一声哀号,宸烨的话语被打断,似笑非笑地盯住赤霞,语气已经微微发冷,“胆子不小,若你说不出个什麽来,就化作龟去南海摆渡吧。

怎麽?一个比一个狠啊?偷偷地擦著汗水,赤霞眨巴著小眼睛。幸好,还有救兵。

“天帝,小仙就在这里,不走的。您随时惩罚都可以。但是,九尾狐仙已经来接人了,您,是不是先去看看?”

“嗯?”宸烨听闻缓缓起身,“木木来了?那倒要去看看。”刚步下一节台阶,又状似无意地问道,“那麽,他也来了?”

我听不到,听不到……赤霞将头埋到最低,装聋。看的宸烨失笑。“不过,为什麽他们来了,吾感觉不到?”

天啊,这是赤裸裸的要胁。赤霞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无奈地说道,“天帝,您要小仙办的那件事情,也是您的劫,需要您亲自才能解决。必要时候,还得去凡尘游历一番呢。”

“哦?”宸烨扬眉,“这麽说来,你懂得还要比吾多?那好,吾游历这段时间,天庭诸事,便有你担当。”

不是吧?没有兴奋,赤霞反而觉得祸从天降。自己一个小小的下仙,那些上仙们还不把自己给拆了啊?不就是勤奋了一点,看懂了尚未出世的额天书麽?至於吗?为了帮未来的天後沉淀心性化解执著,故意做出伤害人家的假像来,置之死地而後生。现在人家一气之下放弃了,才著急起来。又别扭著不肯自己去解释,遭到九天玄凤凤九歌的拒绝以後就来威胁自己,果然就是自己势小好欺是麽?天啊,天理何在?

千年以前,那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身为上神的 夏木整天闲著没事干,除了和凤九歌谈谈情骂骂俏,最大的乐趣就是与凤蔺萱结伴一同遨游天下。

也只是在一次无意间,在浩瀚的沙漠中撞到即将枯萎却还拼命挣扎存活的小草,对其坚韧一时有感而发,会心一笑便掘出带著身边,另寻一灵秀之地种植。不过也只是随手一件善事而已,那小草却铭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

尤其是夏木那倾国倾城的一笑,更是萦绕在它心头挥之不去。但是有觉不妥,感觉像是对他的亵渎一般。

终日纠结,年长久远,竟然结出了一颗纠结果。恰巧赤霞路过,见著新奇,细细问询一番才得知就里,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若拜我为师,我便为你与他争取一世良缘。”

卿为上仙我为草芥,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即使奢望也罢,好歹有个盼头。小草当即拜师,受的赤霞百年修为,登入天宫化作仙草。

若是单说修炼,身在天宫自然是可以事半功倍。但是只是因为夏木不喜天宫的束缚,独爱在落上看日出。是以,仙草又去了落山。

连番换地使得仙草根力受损,昏倒在夏木门前,被正要出门的夏木撞个正著,见其青翠喜人,便找个盆子栽植了,日日尽心养著。这一养,就养出了感情。仙草修为大增不说,对夏木的迷恋更是无法自拔。只是在夏木的眼里,见著的只是一株草,和外面的花花草草没有什麽不同。

仙草心中苦闷,找师傅诉说,欲找个叫夏木明白的法子来。可惜还未成行,凤九歌和夏木的爱情便遭到了天谴。

想要为之分担,偏偏自己又是草木移动不得。仙草日渐憔悴,命悬一线。好在赤霞心中不忍,不远爱徒就这麽没了,便出手渡他成仙。成仙以後就得守仙规,赤霞见仙草也是老老实实的,便放心离去。哪知仙草日日在凡间巡视,觅得夏木的踪迹的时候就私自下凡,不顾一切。

也并没有向著和夏木天长地久,只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著夏木接受以後未知的惩罚。所以便一心想著,要将夏木带回凤九歌的身边,想起一切与凤九歌一起携手赢回赌局。

只是,凤九歌忘了一切。见到他的第一眼,凤九歌就看出了他的来处,却是不知道,他为什麽而来。

终究是有私心的。四个男人,凤九歌,风莫倾,熙清风,墨凤翎,各个与夏木有解不开的情缘,唯独他,可有可无。说没有不甘心,那是假的。总想著要与夏木多待一刻,一刻也好。可惜,天若有情天亦老,而天,是不会老的。尽管他知道在暗处,师父帮著他争取了不少的时日,但是他的行踪还是被天将发现,在蛇妖出手的时候一并出手,将自己给召回了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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