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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冷王爷:待休王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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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修长莹白的手指,轻轻的挑起她弧度完美的下颌,微眯着眼睛道:“染儿,我不相信你,就算你说了什么,与我也无妨,那只不 过是逼我提早动手罢了。”

凌小染挥开他的手,此时马车已经停下,她伸手挑开车帘,径直下了马车,夜莺立即上前来扶着她,她也未等玄羽,就缓步向永福宫走 去。

刚回到永福宫没多久,蓝彻救过来了,好些日子没见,他眉宇间似乎添了不少愁绪,凌小染依礼向他请安,再没有以往的亲厚。“臣妹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蓝彻听她唤的是皇上而非皇兄,心里清楚她仍在记恨他,怅然叹道:“染儿,你还在责怪皇兄么?皇兄也是逼不得已,在这个世上,皇 兄除了你就再也没有信任的人了。”

凌小染闻言,心底冷笑,现在才来论兄妹之情是否晚了?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回道:“皇上多虑了,为了社稷江山牺牲小我本是臣妹 应该做的,臣妹不敢有任何怨言。”

“唉。”蓝彻见无法唤起她心中的兄妹之情,只得放弃,他看了看左右,挥了挥手,侍立在左右的宫女太监们缓缓退下去,然后合上房 门,他才继续道:“染儿,聂远要出征了,凤诩国内忧外患,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凤诩国毁在朕的手中么?”

“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妹不明白。”凌小染未曾有丝毫动容,凤诩国走到今日这个地步,其实多半原因还是在蓝彻身上。

“玄羽狼子野心,完夏国大兵来犯,他手握二十万大军的虎符,竟然不请战,反而将聂远送上战场,聂远走了,朕在京城就彻底被他孤 立了,因此朕要你将虎符偷出来交给朕,只要玄羽手上没有虎符,他就不能调动大军,到时朕再将他一网打尽。”蓝彻知道他与凌小染 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

凌小染一阵心惊,在来之前,她还想蓝彻只是单纯的想见她,可是现在她才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自己被伤到这个地步,竟然还如此天 真。

“臣妹谨记皇上的吩咐,会尽快将虎符偷到手,皇上请放心。”再与他浪费唇舌已没有必要,不如爽快的答应他的要求,办不办得到又 另当别论。

蓝彻欣慰的点点头,道:“朕就知道染儿对朕是一片忠心,你放心,等朕将兵权收回来,朕绝对不会为难玄羽。”

凌小染虚应了一声,心底却想,蓝彻当真会放过玄羽么?那结论是不会,自先皇驾崩,他继承皇位以来,他与玄羽虽然表面一派和睦, 实际上两人互相防备,互相较劲,如果是玄羽夺得皇位,他一定不会放过蓝彻,而照蓝彻这样对自己亲妹妹都痛下毒手的性子,他会饶 了玄羽么?

蓝彻并不在意凌小染不甚热络的样子,突然道:“染儿,父皇驾崩前,曾给了你一枚凰玉,你可还记得?”

凌小染茫然地看着蓝彻,她摇摇头道:“皇上,您知道臣妹上次中毒后,就忘记了前事,怎么还会记得那劳什子玉呢?”

蓝彻被凌小染的话一噎,脸色顿时不怎么好看起来,上次他借刺客事件让凌小染搬离原来的宫殿,表面是为了凌小染的安全考虑,实际 上也是为了找凰玉。

可是他几乎将整个宫殿都翻过来,却仍是没有找到那块凰玉,它似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哦,那你回去想想,如果记起来就告 诉朕,朕还有大用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蓝彻才起身走了。

蓝彻一走,凌小染就立即召夜莺进来,夜莺见她神色不对劲,关切道:“公主,你怎么了?可是皇上与公主说了什么,你的脸色很不好 。”

凌小染揉了揉太阳穴,她想起自己穿越过来时初见夜莺的情形,夜莺曾说公主当时吩咐她出宫办事,此时想起来,当时公主一定已经察 觉到什么,所以在为后事做准备,当时让夜莺送去的东西恐怕就是凰玉了。

可是凰玉到底有什么用处,竟然让日理万机的蓝彻亲口来相要?

“夜莺,你跟我说说有关凰玉的事吧?”

夜莺错愕的看着凌小染,公主竟然不知道凰玉?但这个以为她也只是暂时埋在心头,她道:“公主,江湖上有传言:凰玉一出,号令天 下。当年先皇微服出巡,救了一命神秘男子,那人竟是当时战败的武林盟主,他为报先皇救命之恩,遂把凰玉送给了先皇。凰玉在凤诩 皇宫的事只有几个人知情,公主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

原来如此!

蓝彻大抵也是怕她将虎符偷出来给他,又把凰玉交给玄羽让他保命,所以才问她要凰玉,他这算盘打得可真精。

当时真公主一定是料到蓝彻有此动机,才会连夜吩咐夜莺将凰玉送走,估计她也是想用凰玉来保命。

看来真公主也不笨,只是最终还是在蓝彻的算计下香消玉殒,可怜她这一番苦心也是白费了。

“夜莺,好好保护凰玉,或许它会成为我们的救命绳。”凌小染淡淡的道,蓝彻想要凰玉,恐怕玄羽也想要吧,否则他又何必费尽心机 将爬上蓝小染的床。

两人说了会儿话,就见一名宫女疾步走了进来,她向凌小染请了安后,压低声音道:“公主,聂将军求见。”

聂远?他见自己做什么?凌小染心里疑惑,不知不觉已经点了头,或许从头到尾她都错看了聂远,在这座皇宫里,对她还有真心的恐怕 就只有夜莺跟聂远了。

正思索时,聂远已经走了进来,玄青色衣衫将他修长的身形显得更挺拔,他痴痴地看着凌小染,夜莺见状,低咳了一声,提醒他莫要失 态。

聂远回过神来,敛了眼底的深情,他道:“好久没见到公主,公主可好?”

凌小染点点头,道:“听说聂将军要出征了?”

“是啊,公主,你能陪我走走吗?”聂远眼底闪烁着期待的神色,此次前去战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 他无法遵守诺言守护在她身边了,虽然她并不稀罕他的守护,可是他仍是感到愧疚。

“也好。”凌小染站起来,夜莺连忙拿了披风给她披上,凌小染回过头来,对夜莺道:“夜莺,你就在永福宫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夜莺嘴唇动了动,最后退向一边,这些日子以来,她守候在公主身边,公主的难过与绝望她都感觉到了,如果能让公主开心,她想做什 么就做什么吧。

凌小染与聂远除了永福宫,顺着明渠一直往前走,聂远走在她身后,看着她瘦削的背影,炯炯有神的双眸流转过一抹支离破碎的忧伤。

他曾经以为,自己能护她在自己的羽翼下不受伤害,也以为,他能够强大到与玄羽与任何人对抗,然而到头来,他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嫁 给别人,却无力阻止。

那时他才明白,无论自己多有本事,他抵不过皇权,抵不过宿命。

凌小染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淡淡笑道:“本宫还记得与将军的初次见面,那时百花盛开,将军站在一堆姹紫嫣红中, 宛如天人。将军的情义,我时刻铭记在心,这辈子无法言报,就等来世吧。”

聂远一颗黯然的心像是被万千灯笼一瞬之间照亮,他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看向凌小染,紧张得双手隐隐有些发抖,“染儿,你……”

凌小染笑得温柔恬淡,人一生得背负多少情债不可偿还?兴许是上辈子他欠了她,所以要这辈子以噬骨相思做偿还。

晚风微凉,这番话说出口,她只觉得面对聂远的所有压力都随风而去。或许这也是公主想对他说的,他这样的好男儿,不该再沉湎在过 去的情事中不可自拔。

“将军为凤诩国所做的事已经尽力了,倘若有朝一日将军无力为继,本宫希望将军保重自身,切不可以命相搏。望将军谨记。”玄羽将 聂远支去边关,定不会让他全身以退,聂远给皇室已经奉献了太多,不需要再将命搭上。

聂远被她说得热血沸腾,他激动的道:“聂远身为大将军,本该戎马一生报效朝廷,国在聂远在,国亡聂远亡,公主且放心,聂远会好 好守护凤诩江山,好好守护凤诩子民。”

凌小染摇头叹息,或许这就是聂远的宿命,注定为凤诩效尽忠心,只可惜这样的忠臣错生了朝代,她兀自苦笑,她若再劝,定是将聂远 劝进他自己所设的忠臣爱国的死套里,不如……

“将军对凤诩皇室的忠心本宫明白,但将军一定要记得,不管是什么样的艰险逆境,本宫希望将军能平安度过,须记得,京都还有人在 牵挂着你。”

聂远点点头,暗沉的眼眸瞬间被染亮,他冲动的走上前来将凌小染拥进怀里,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激动,“公主,我答应你, 只要我还有一息尚存,都会拼死回到公主身边。”

凌小染微微闭上双眼,她的本意已经达到,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此时流水潺潺,夏夜的流萤快乐的飞着,相拥的两人男俊女娇,形成一幅隽永的画面。

庆宁殿,朝臣谈笑风生,举杯庆贺。

秦若兰之父秦源正举起杯向玄羽遥遥致敬,玄羽亦回敬他,蓝彻坐在尊位上,看着这两个在朝中举足轻重的臣子当着他的面狼狈为奸, 他就气恨不已。

父皇走时,将这偌大的一个烂摊子丢给他,他耗尽心力想要挽回败局,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亲妹妹的幸福,没想到他用尽心机,最后还 是渐成败局。

他很不甘心,父皇将皇位传给他,他却把兵权交给了玄羽。自小他就知道父皇不喜欢他,要不是只得了他一个皇子,皇位绝不是他的。

他一直不能理解父皇为什么不喜欢他,直到玄羽的出现,这个如妖孽般俊美的男子,长相却与父皇寝宫里一直挂着的那副少女的画像如 出一辙,自此他明白父皇为什么事事都偏向玄羽,甚至不惜将凤诩国最强大的兵力尽数交给了玄羽。

父皇如此偏心,才会造成他今日不可挽回的败局,可是他仍是不甘心,这些年来,他苦心维持,好不容易让玄羽与秦源正对立,却因为 两人联姻,又将他的如意算盘打破。

他知道一切已无可挽回,却不想让自己输得如此惨烈,就算他最后败了,他也会让玄羽痛苦一生。

透明的酒杯映出他狰狞的模样,让他身旁侍候的德公公心里猛然一凛,他倒酒的手势一顿,又不着痕迹的继续斟酒。

玄羽自斟自饮,目光在大殿上众人酒意醺醺的脸上一一扫过,落在那空了许久的座位,刚才聂远借故出去了,直到现在未回,他明白, 他是去见凌小染了。

他本欲追出去,可是又强行忍下,凌小染对聂远没有男女之情,他们之间绝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聂远仍未回来,眼见宴席将要结束,他心底掠过一丝不安,趁众人不注意时,他悄悄的出了大殿。

蓝彻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内,唇边掠过一丝冷笑,也许玄羽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一个人一旦有了弱点,他就不是无敌的 。

玄羽沿着明渠缓步向永福宫走去,一路走来,宫女太监纷纷避让,众人看他的神色都带着一丝同情,他心底有不好的预感,悠闲的脚步 顿时变得急促。

眼见永福宫就在眼前,他心里突然有些胆怯,怕所见到的情景会让自己崩溃,站在永福宫朱红的院墙外,他撑着头轻笑,自己什么时候 变得这样胆小了?

他曾单枪匹马闯过敌军军营心里都未曾有过畏惧,而今时今日,他竟然会感到害怕,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啊。

再三说服自己,自己要相信她,虽然她不爱自己,但是也绝不会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来,然而早上所见的情形又掠过脑海,他在这种煎熬 下几欲发疯。

双手紧握成拳,他用力击向朱红院墙,墙面上顿时被他的拳头凿出一个大坑来,他将头埋在手腕处,阻止自己想得更不堪。

“王爷何苦跟一堵墙过不去?”一道略带讥诮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然这道声音对玄羽来说却仿若天籁,他猛然转过身去,看到凌小柒正 盈盈立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偏着头看着他。

他心里激动,自己果然没有信错她,他很想冲过去将她抱进怀里,又想起之前的争吵,他勉强压抑住满心的激动,冷淡的看向她,道: “夜深雾重,公主不在永福宫里好好待着,瞎跑什么?”

闻言,凌小染的脸色顿时沉下来,她轻哼一声,掉头向永福宫走去,经过玄羽时,玄羽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道:“前面宴席已结束,我 们回王府。”

凌小染甩开他的手,转眸看向玄羽,冷笑道:“卫安王爷,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啥?”玄羽不懂她为何这样问,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怀疑本宫跟聂将军有染么?”凌小染冷冷的看着他,刚才她在他身后站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发现,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她 不会,在她与玄羽还没有彻底脱离关系时,即使她恨他,她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这是她做人的原则。

玄羽被凌小染道出心声,顿时恼羞成怒,他瞪着凌小染,道:“公主既然如此说,本王不承认又好像会让公主很失望,本王确实信不过 你,谁让你有前科。”

“你!”凌小染气极,恶狠狠的瞪着玄羽,半晌又转过身去,漫不经心的道:“既然王爷如此说,那本宫不做出点事来王爷好像很失望 ,好在聂将军还未走远,本宫想做什么也还来得及……”

玄羽气怒交加,胸膛不停的起伏着,没料到凌小染竟然学得如此快,他狠狠的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怀里,道:“你若是敢,本 王会让聂远有去无回。”

“本宫以为王爷早已经打算让聂将军有去无回了。”凌小染伸手抵住他灼热的胸膛,他身体的温度透过指尖传到她心上,她的心也跟着 熨烫起来,她忍不住毖瑟了一下,连忙收回手去。

玄羽放开她,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轻声道:“聂远是难得的将帅之才,本王很欣赏他,你若不愿意他有什么意外,就不要与他太 过接近,听懂本王的话了吗?”

凌小染的心瞬间便凉透了,她扯出一抹极浅的笑容,道:“王爷在本宫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难道就不怕本宫将你的野心告诉皇上 ?”

“你但说无妨,蓝彻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若有能耐对本王怎么样,他早就将本王碎尸万段了,又何必隐忍至今?”玄羽从未打算过隐 瞒她什么,皇位已是他的掌中之物,之所以不急着将蓝彻赶下皇位,是因为他还没玩够,他要让蓝家的人看到他们的江山在自己手中一 点一点滑落,如此才对得起他惨死的娘亲。

“本宫说过没有,玄羽你真卑鄙。”凌小染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愤怒,她用力挣开他,嫌恶的道:“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那会让我很恶 心,玄羽,终有一天,你会为今日所做的一切后悔的。”

“是么?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纵使心不甘情不愿,凌小染还是回到了卫安王府,她彻底的将自己封闭起来,不过问外界的一切,盛夏来临,公主房内热得叫人难受, 凌小染的肚子渐渐隆起,她平日就最受不住热,现在又加上怀了孩子,更是热得受不了。

夜莺与千墨等人想尽办法让室内降温,在屋角放了许多冰块,可是一到正午,屋子里还是像烤笼一样,蒸得人难受。就算三人拿着大团 扇用力的扇,还是没办法感觉到丝毫的凉意。

凌小染吃不下睡不好,没过几天,脸已消瘦得不成人样,夜莺看着心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听说沉香水榭建在水上,是整个王 府最凉爽的地方。

她便去求玄羽让凌小染搬过去住完夏天,玄羽沉吟了一下,便着人把沉香水榭最为凉爽的清凉阁腾了出来,让凌小染搬了进去。

搬家那天,秦若兰前来看凌小染,那是进王府三个月以来,秦若兰第一次除了请安主动前来看望凌小染。

秦若兰之所以会来看望凌小染,是因为突然听闻凌小染要搬去沉香水榭,王府里的人都知道,沉香水榭除了玄羽与刘叔能出入以外,根 本就不允许任何人去,那个地方是玄羽的禁地,没经过他的允许,但凡随意进出者,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在众人心中,能住进沉香水榭的人,才是玄羽心里认可的人,秦若兰一直以为住进会成为玄羽心中认可的人,可是自那日缠绵后, 玄羽便找借口不再去她房里。

她本来还是侧妃之尊,可以高高在上无视他人,可是因为玄羽的漠视,她所经之处,都能感受到下人们同情怜悯的眼神,后来就连玄羽 的侍妾清秋都能拿话讥她。

而清秋就是再轻狂,却也不敢欺到凌小染头上,一来她是正妃,二来她怀有身孕,三来玄羽虽没再亲近她,却也吩咐下人侍候周到,但 凡是公主房所要的东西,都要在第一时间送去公主房。

然而玄羽的心就只用到凌小染身上,而将府中的其他三个女人视为摆设,她也曾百般讨好玄羽,想要怀上孩子,只有有了孩子,她在王 府中的地位才会牢固。

然而玄羽却再也不碰她,就算她想要一个孩子,也没有机会。

看着凌小染日益隆起的腹部,她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又因为如絮不停的给她吹耳边风,她心里也渐渐的怨恨起凌小染来,心里想若不是 凌小染横插进来,她也不会成为侧妃,更不会沦落到让一个侍妾讥讽的地步。

她越想心里越恨,越恨就越不愿意看到凌小染脸上幸福的表情,所以在请安一事上,她能不来就不来,可是今日听到如絮说起公主房的 动态,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自己对凌小染一片赤诚,可是她非但抢了自己的正妃之位,现在连玄羽心上的那个位置也让她抢了去,她很不甘心,想要来问问凌小染 到底当她是不是姐妹。

然而当她来到公主房见到凌小染时,她刚要质问她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玄羽就从外面踱了进来。

她有很久没有见到玄羽了,此时乍然相见,心中又惊又喜,竟然一下子将自己来公主房的目的忘记了,满心满眼都只有玄羽一个人。

“阿羽,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怎么都不来看我,我好想你。”秦若兰泫然若泣的偎进玄羽的怀里,旁若无人的诉说满腔的思念。

玄羽蹙紧眉头,眼见凌小染被千兰千墨搀扶进前厅,他不动声色的将秦若兰拉开,低声道:“本王待会儿就去看你,现在外面正热,乖 ,先回去吧。”

秦若兰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来,道:“可是我不觉得热啊,只要能看到你,就算是火山我也受得住,阿羽,你不要赶我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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