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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郭少)-第1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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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侧会计柜台的会计主管老于听到了外边的叫骂声,微微叹了口气,搔了搔半秃的头顶,埋下头去继续看着报表,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孟晓白和他是同学,六年前一同分到了这家银行,那时孟晓白远比他风光,全市金融系统大比武电脑录入、点钞、珠算三项全能冠军,全国百强之一的储蓄所所长,可谓前途无量。

可惜,就因为一张假钞毁了他的前程。三年前,一个在本行开户的房屋开发公司,由于现金用量大,常常违规在对公窗口和对私窗口周转大量现金,由于是本行的大户,行里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一天这家企业的出纳人员来交款时里边发现一张假币,被柜员检查发现,那个企业的小出纳陪着笑说了半天,孟晓白就是不肯把假币还给她,为怕她找行里关系密切的外勤人员说情,孟晓白还当着她的面在假币上盖上了“假币戳”。

这一来可是捅了马蜂窝,那个很漂亮的小出纳当场大骂不止,那张漂亮的小嘴里居然迸出那么多难听的话,让孟晓白也一时目瞪口呆。

事情并未就此了结,此后孟晓白的投诉接连不断,上级不断诘问,要求支行解决此事,于是支行领导要求他公开向那位企业出纳赔礼道歉,并赔偿那位小姐一百元钱,当然,这钱是要由行里出的。

孟晓白当时听了白晰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自已按章做事,做错了什么?骂不还口也就算了,还要向她赔礼道歉?自已手下那十几个柜员都看着自已呢,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要求收缴假币时伟大意义说了不知凡已,怎么一碰上存款大户这些原则就可以不坚持了?背叛!他心里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激愤中的孟晓白一口拒绝,而且头一次在领导面前拂袖而去。做为代价,他被下岗培训半年,当他蔫头蔫脑地走回工作岗位时,成了一个偏僻小储蓄所的储蓄员,更受打击的是那个曾扑在他怀中说他的眼神蔫坏的女朋友、同在一个行工作的叶飞雪,也有了新的男朋友。

孟晓白受此打击,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那种干起活来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的感觉没有了,整天都沉默寡言,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犹如一具行尸走肉,渐渐的他被人遗望了。

现在老于已经成了会计主管,而孟晓白只是从储蓄调到了出纳而已,仍然默默地战斗在前台第一线。

不过或许当领导真的很累吧,孟晓白的样子和刚毕业时几乎没有差别,而和他同班的老于,本来比他还小着三个月,可是现在身材痴肥,那张堆满皱纹的胖脸至少让他老了二十岁,原本一头浓密的头发也渐渐稀疏得成了半秃。

孟晓白的柜台正对着大门,进来问路的、打听事情的全都冲着他来,光是那句“交通罚款请去马路斜对面储蓄所交”每天他都要机械地说上几十遍,人家气不顺了要挨骂,看他表情不顺眼了要挨骂,骂挨得多了孟晓白的大脑便多了一项自动转移功能,将收到的所有辱骂信息全部转嫁给他的头头,看在几位小兄弟眼里,却是莫测高深,人人敬佩他的涵养。

刚调出那间小储蓄所时,孟晓白还着实激动了一阵子,于是看到总是坐在门外兑换外币、债券的那位大叔,每天都拎着矿泉水瓶子进来灌矿泉水,而借用了厕所后又从来不冲的时候,孟晓白便热心、委婉地提示了他一下,第二天便又冲进来几个人,藉故问路,说他态度不热情,把他痛骂了一顿。孟晓白清楚记得这几个人都是那个兑换外币的人的哥们。

结果孟晓白去人力资源部“协助调查”整整一天,又写了两份检讨这才了事。当他回来时直着眼睛对老于说:“一味息事宁人,对的也不管、也不撑腰。。。。。。问路的也算是顾客么?”然后惨笑两声,从那以后孟晓白只看好自已库里的钱,其余一概无视。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孟晓白一声也不辩解,唾沫星子渐渐模糊了前面一片玻璃,那人骂得越凶,孟晓白的心里越有一种近于变态的快意。

他唯一的亲人,他的亲叔叔就是银行工作人员,记得还是上小学时,有一次去叔叔的储蓄所玩,也是看到柜员与顾客争执起来,那个柜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执算盘向外一指,怒骂道:“你这个大胆刁民。。。。。。!”

当时孟晓白瞧得惊讶不已,银行的人真比衙门还牛呀!可惜时过境迁,那一辈的银行工作人员把顾客欺负苦了,现在是现世报还得快,由于竞争激烈,加上银行以前的官僚作风名声一向不好,真有什么事大多时候舆论向顾客方向一边倒,,现在变成只要踏进银行的大门,捡破烂的都能欺负他们一把了。

经过一次次挫折,孟晓白早已摸透了那些领导者的想法,高居上位者只要没人给自已惹乱子就好,顶头上司们更是如此,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来闹事的有没有理没关系,自已的员工做的对不对没关系,只要吵闹起来,就影响了声誉了,如果再被投诉、或者找家报社一报道,无论谁有理都影响了自已,所以员工受些委曲没关系,没理的要道歉,有理也要道歉。

孟晓白如果早明白这个道理,或许现在已经升到科长的位置了,可惜那时年轻气盛,等他大澈大悟时,已失去了所有。

孟晓白若无其事的听着那人的痛骂,在心里默默地把所有的脏话原封不动地转赠给自已的领导。五点零三分,足足骂了八分钟,眼看孟晓白始终不发一言,也不回避,任由他发泄完毕的老司机拎起茶杯扬长而去。

孟晓白同屋的人早已学了个乖,如果是个好脾气的,就换人当红脸去劝一劝,如果是个刺儿头,就各人自扫门前雪,尤其这交罚款的,在jǐng察那儿受了气,又不敢反嘴,到这儿有一点不满意就借口大骂不止,他们也习以为常了。

那人刚走,科长就从外边走了回来,出纳室的几个人脸上顿时都是一副庆幸的表情,幸好!如果那人再晚走片刻。。。。。。,孟晓白心中也对那人充满了感激,被骂一顿算什么?如果不是他开恩早走片刻,又要被拎上楼去一通训斥了。

他的科长姓常,一张惨白的猴儿脸,如果喝了酒,就成了屁股长在脸上的猴儿脸,很明显现在他又喝了酒。

走到楼梯口时,常科长跺了跺脚,抖着肩膀一路“嗵嗵嗵”地上了楼。孟晓白“仰慕”地望着他异常潇洒的上楼动作,心中赞叹不已。

可惜现在是夏天,如果是冬天,常科长上楼的动作更具美感。百无聊赖的小孟曾多次见到科长披着裘皮大衣,走到楼梯口,双肩前后交替摆动着,脚下嗵嗵嗵地一阵响,名贵的貂裘柔顺地贴着他的膝弯左右轻轻摇荡,小孟觉得那副样子就象一位披着大氅的古代大侠,虽然这位大侠长了一副猴子脸。

更加难得的是,他下楼时的声音也是“嗵嗵嗵”如同一阵鼓声,这可就颇具难度了。要知道买下这间营业室时,这墙角本来是很宽敞的大理石楼梯的,可是常科长出于为前台工作人员提供更宽敞的工作空间的目的,拆除了那造型优美但是太不实用的楼梯。

随后他找人改用空心铁柱、铁板焊了个陡峭的铁板楼梯,这一来果然给一楼省下了很大的空间,就是盖了那间女员工嫌恶心都跑到楼上去方便,而男员工天天为“来也匆匆,去也冲冲”八个大字还是不够醒目而苦恼的厕所。

这楼梯如此陡峭,下楼时通常都是脚尖先着地,很难做到发出嗵嗵嗵如闷雷般的声音的。孟晓白曾经在楼梯上试过,如果脚尖先着地,重心就会前移,发不出嗵嗵的声音,如果加大力气,就有一头栽下去的危险。

如果脚跟先着地,由于楼梯太陡峭,那么后一条腿得先屈起来,更加无法连贯使力,只能发出一声嗵的声音,却无法象常科长那样一边晃着肩膀,一边在一连串“嗵嗵嗵”的鼓声中一直走下楼去。

经过认真分析,小孟认为只有常科长在下楼时一脚踏在楼板上,而另一脚已经腾空,才有可能这样威风凛凛地走下楼来。于是他立即付诸实践,实践的结果是他的左脚踩上了他的右脚,一路跟头把势地从楼上滚了下去。从那以后,这种大侠式的走法始终是常科长的专利,小孟付出了血的代价,还是没有学会。

不过小孟想想便也释然了。改造这个楼梯一共花了四万七千三百元,一共二十九级台阶,每一阶铁板的造价是一千六百三十一元零三分,这么昂贵的楼梯当然要有身份的人踩上去才会显出与众不同。

这价钱可不是小孟算出来的,是原来同在出纳的王晓华算出来的。那是个头发黄黄、肤sè也发黄、总是默不作声的小姑娘,由于她对数字是如此敏感,早在一年前她就被常科长推荐调去行里地下大库,天天坐在那儿清点整理残币去了。

运钞车来了,小杨和小李提起钱袋子,孟晓白拿起签收簿跟在后面走出去,和保卫部的人办了交接手续,又折回楼里。小杨刚刚处了一个对象,刚才就电话不断,这时迫不及待地换好衣服走了,小李却拿出乒乓球拍,对孟晓白说:“孟哥,上楼玩会儿不?”

孟晓白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了,有点热伤风,懒得动弹,我也上楼,去沙发上躺一会儿!”二楼最里边,是娱乐休息室,贴墙是一溜儿健身器械,中间是乒乓球桌。小李和二楼信贷部的老刘等几个人兴致勃勃的打起了乒乓球。

孟晓白推开了贴房山墙的玻璃门,里边是一间棋牌室,壁角有一个长沙发,孟晓白躺到沙发上,疲乏酸痛的身子贴到柔软的沙发上感觉一阵轻松,躺了一会了,倦意使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娱乐室内静悄悄的,外边路灯的灯光透过玻璃窗投shè进来。孟晓白只感到口干舌燥,他爬起身来找过鞋子穿上,迷迷糊糊地去上了趟厕所,正准备下楼,忽然发觉科长室还亮着灯光,孟晓白十分惊奇,悄悄走近了去往里一瞧,半开的门缝里只见常科长正坐在桌前抽着烟,一边皱着眉头说:“牛总啊,这可不是兄弟不帮忙啊,上半年放贷的口子开得太大,指标已经用光了,省行要求我们必须严格压缩贷款规模,原则上除了三A级的企业,是不允许贷款的”。

对面似乎还有一个人,不过从微畅的门缝间却看不见他的样子,只听他哈哈地笑着对常科长说:“常科长啊,谁不知道你是旺东支行的大能人呀?既然是原则上不允许,那就是事实上还是可以网开一面的嘛,咱们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当然啦,现在要求得严,上下疏通得花费不少,这钱我当然不会让你出的,这里有八万块钱,你先拿去帮我打点打点,事成之后再给你八万,请那些帮忙的朋友们出去旅游一下,细水长流嘛!”。

哈哈地说着,眼看着一双手将一个文件袋推了过来,常科长手按在文件袋上,沉吟片刻,呵呵地笑起来,说:“牛总啊,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推辞了,不过。。。。。。这事儿可是需要省行特批的,我可不敢打保票啊!”

对面那人说道:“看你说的,生分了不是?那有什么关系,就算这次不成,我想常科长以后方便的时候也是会首先想到老朋友的嘛!”

常科长屈指在桌上笃笃地瞧了几下,嘿嘿一笑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总之,我尽最大的努力就是了!”

孟晓白听到这里,心中吃了一惊,脚下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退到楼梯边急忙向下跑去,不料一脚踏去却发出嗵的一声,这一声虽然不够响亮,可是在这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却如炸雷一般,使孟晓白惊出一身冷汗,他急忙放轻了脚步,屏住呼吸踮起脚尖匆匆下了楼。

走下楼梯后,他已紧张的一身大汗,营业大厅的卷帘门关了一半儿,打更老头儿因为天热,正坐在台阶上乘闵,和几个老头儿闲扯着什么,由于他是背对着楼门,孟晓白便蹲下身子,悄悄从半关的卷帘门下钻了出去,溜到一边急匆匆打开自行车锁,飞驰而去。

以前,城市道路不明亮时,常遭到孟晓白抱怨不已,可是今夜。。。。。。他nǎinǎi的,整这么亮干什么?有电没处用了么?

经过这一吓,出了一身大汗,他感觉身上反而轻松了不少,轻风吹在身上也极为舒坦。骑了一阵儿,孟晓白心里渐渐平稳下来,自已走得挺快,而且打更老头儿也没发现自已,常科长应该不会知道自已看到他受贿的事了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多次遭受打击后孟晓白的心得,说出去有谁信?有证据么?这种小案子上不了大地方,至于区里。。。。。。上上下下没有常科长不熟的,自已真去举报只怕人家没事,他却要戴上一顶诬告别人的大帽子了,以后的小鞋还少得了吗?没看到,一定没看到,小孟在心里安慰自已。

孟晓白是由叔叔抚养长大的,从小没少受婶子和堂兄弟的白眼,自打前年叔叔脑溢血死了以后,婶子和堂兄便把他赶了出来,孟晓白独自一人,好在他念的是金融专科,又有叔叔从中帮忙,顺利分到了银行工作,总算有了一份稳定的职业,所以才与人合租,住在一间挺简陋的楼房内。。

在楼上饭店吃了一大碗抻面,回到屋里时室友正光着膀子、耸着肩膀坐在床头,劈呖啪啦打着键盘,也不知和谁聊得正开心,见他回来只是打了声招呼。孟晓白平时的兴趣也全在聊天、网游上了,不过今晚却没有兴趣开电脑,躺在床上又想了会儿心事,他就在室友的劈呖啪啦声中睡着了。

一夜长睡,出了一身透汗的孟晓白早上醒来jīng神奕奕,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可是对他来说,每天重复的不过是同样的rì子,做的是同样的事情,今天,是否一如既往呢?

第二章总理批示

正文第二章总理批示

一大早,小孟赶到单位接款,想起昨天的事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

8:20分,常科长开着他那辆白sè捷达轿车上班来了。小孟一边按规定拆把清点,一边偷眼瞧了常科长一眼,只见常科长神sè如常,一眼也没向出纳这边瞧,就又在“嗵嗵嗵”的战鼓声中上了楼,小孟顿时放下心来,暗笑自已杞人忧天。

8:30分刚刚开始营业,就有一个穿着白sè上衣、蓝sè职业裙的少妇走了进来,她五官清秀、但是脸sè有些苍白,眼神直勾勾的瞧着小孟径直走了过来。

小孟诧然望着那女人,少妇走到柜台前嗫嚅着说:“我。。。。。。我要挂失!”

小孟心里一宽,连忙站起来拿起话筒,对那少妇和气地说:“大姐,你出门过马路,右走30米,就是我行的储蓄所,你到那里就可以挂失了!”

那少妇听了突然惊叫起来:“这里也不能挂失吗?我走了三个储蓄所了,我走了三个储蓄所了!”说着她身子一歪,小孟隔着防弹玻璃也听见“咚”地一声,然后就不见了那少妇的身影。

小孟吓了一跳,慌忙跑到门口打开两道防盗门跑了出去。屋子里挨着窗子的小李和小杨都站了起来向外瞧,后台的小刘和温萍用难以表述的眼神瞧着小孟冲出去的背影:这家伙好象运气总比别人要背一些。

小孟跑出门去,拐过柱子,看见那少妇还躺在地上,忙冲过去一把扶起了她。小孟一米七四的个头,人长得很结实,那少妇虽然有三十出头的样子,可是身子轻盈得不象话,被他一拉就拉了起来,扶到窗边沙发上坐下,小孟又跑到一边打了杯矿泉水端给她。

那少妇接过水杯也不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茶sè玻璃茶几,犹自喃喃地道:“十万块钱,一定被人取走了,我走了三家储蓄所了,可是不给我挂失”。

小孟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说:“大姐,您别着急,您说说钱是在哪儿存的?知不知道帐号什么的?如果是活期的我陪你到对面去挂失,如果是定期的您得到存钱的储蓄所去挂失才行”。

那少妇转过脸来,兴奋地道:“真的?你肯帮我?我是在武汉存的钱,大哥你帮我挂失好吗?”

小孟听得吃了一惊,说道:“武汉?这。。。。。。这里是济南呀!呃。。。。。。你别急,别急,你在什么储蓄所存的钱,什么时候发现存折丢的?我帮你查查系统内电话,您可以先电话口头挂失,再想办法书面挂失”。

少妇迟疑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知道在哪个银行存的钱呀,丢了大概有。。。。。。七八年了”。

小孟一听也结巴起来:“啥?七。。。。。。七八年了?还不知道是存在哪家银行?这。。。。。。这。。。。。。”。

少妇见了反过来安慰他说:“大哥,你别急,别急,我有zhèngfǔ赔偿我的条子,我怕被人抢走,一直不敢拿出来”。

她神神秘秘地四下看了一下,诡异地说:“我看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把条子给你,你帮我把钱取出来,真是太谢谢你啦!”

“呃?自已丢了存折被冒领,zhèngfǔ还负责赔偿?”小孟好奇地从她手里接过一个攥得汗湿了的旧纸条,只见上边歪歪扭扭着一行字:“请银行付给该同志人民币十万元整,朱**”。

小孟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下巴差点儿脱臼:“朱总理批的条子?不会吧。。。。。。就这行歪歪扭扭的字,比二年级小学生也强不到哪儿去,朱总理的签名报纸上、书上都见到过,有这么差劲儿?”

他抬头看了看那少妇,挺漂亮的一双大眼睛,茸茸的长睫毛,眼珠黑白分明,就是那眼神儿。。。。。。直勾勾的。小孟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天哪!jīng神病?!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他干笑两声,试探着对那少妇说:“大姐,您叫什么名字呀?嗯。。。。。。这个。。。。。。家住在什么地方?有没有电话呀什么的。。。。。。”。

那少妇听了一把从他手里抢回条子,jǐng惕地瞪着他,身子向后一缩,说道:“你问这干啥?你。。。。。。你也不是好人,你想骗我的钱!”

说着那少妇慌忙从茶几另一侧逃开,跑到大厅zhōngyāng大喊大叫起来:“坏人抢劫呀,坏人抢劫呀!”

二楼信贷部的老刘腆着肚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见有个苗条的少妇站在大厅里大叫有人抢劫,小孟满头大汗地站在一旁瑟瑟缩缩地不敢动弹,柜台窗户里的人都趴在那儿看热闹,忙走过来咳了一声,问道:“什么事?谁抢劫啦?”

那少妇一瞧见他顿时满脸喜sè,气喘吁吁地冲过去一把拉住他,指着小孟怒冲冲地说:“jǐng察同志,这个坏人要抢我的钱,是zhèngfǔ赔偿我的钱呐,他要抢劫!”

老刘看了看自已的衣服,哦!是转业时的半截袖绿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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