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刘看了看自已的衣服,哦!是转业时的半截袖绿sè军用衬衫,他狐疑地望了一眼满脸苦笑的小孟,从少妇手中接过纸条看了看,又仔细看了看那位少妇,连忙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问题很严重!来来来,你到这边坐下,我仔细听听是什么事,你放心,我们jǐng察是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那个少妇有了撑腰的,胆气顿时一壮,跟着他走到一边,比比划划、时而指一指一脸无辜的小孟,说了半天,老刘听了笑眯眯地对她点点头,递回条子又向门外指了指,说了几句什么,那少妇听了满脸喜sè,对他鞠了个躬,喜滋滋地夺门而去。
小孟走过去,讪讪地对老刘说:“刘师傅,那女的。。。。。。是个jīng神病,我和她说不清楚!”
老刘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说:“我早看出来啦,放心吧,她不会来捣乱了!”
小孟钦佩地赞道:“刘师傅,你真神啦,怎么那女的这么听你的话?”
老刘呵呵地笑了两声,摆了摆手说:“没什么,我告诉她有总理的批示还不够,得有当地派出所所长的签字才能取钱给她,把她打发到派出所去了”。
小孟怔怔地问:“啊?!这样也行?这。。。。。。她回头发现受骗,还不再来闹吗?”
老刘嘁了一声,说道:“你说她要在这儿闹起来,让不明真相的人听见,还不以为银行骗她钱么?我们能拿她怎么办?送jīng神病院?没有家属签字、不付费用,人家收吗?她家里发现了还不打上门来?
碰上这事儿就一个办法,往派出所送。放心吧,派出所虽然是管治安的,可这事儿也沾边呀,一见是jīng神病,自然就处理了。我当储蓄员那时候就见过一个,拿的还是**的条子呢,要不是看他是jīng神病,早打成反革命了,就那样,都在派出所蹲了半个月,呵呵呵。。。。。。”
老刘一边说一边上楼去了。小孟挠了挠头,想想除了老刘这主意还真的没别的好办法。等他折回出纳室,小杨冲他挤眉弄眼地道:“孟哥,亏那女的说你是抢劫犯,要说你是强jiān犯,你还真说不清了!”
“哈哈哈。。。。。。”,营业室里一阵轰堂大笑,小李皱着眉头很苦恼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唉!我咋就没这福气呢?”
孟晓白没好气地说:“去去去,给我滚一边儿去,以后再有这机会,我一定让给你!”
过了会儿,看见老刘下楼去企业了,孟晓白忙感激地向老刘师傅点了点头。
他坐回窗口,一会儿来了两个企业出纳,付了一份备用金,收了十三万现金,正合把打捆呢,旁边小杨用胳膊肘儿拐了拐他的肋骨,低声说:“孟哥,那女的又回来了!”
孟晓白听了心里一激灵儿,手上绳子一歪,捆了一半的钱哗啦撒了一桌子。
他抬头一看,只见那白衣蓝裙的少妇兴冲冲地举着那张纸条,象个斗士似的昂首阔步,一直走到他的窗口,将纸条砰地往柜台上一拍,威风凛凛地说:“取钱!派出所说了,现在办事讲效率,都是一站式服务,不用所长签字,来了就给取钱!”
第三章技高一筹
正文第三章技高一筹
孟晓白张口结舌,身后已传来一阵阵吃吃的笑声,他只觉得一颗颗斗大的汗珠儿顺着脑门子淌了下来,一时根本想不出如何对那女人说话。
那少妇见他不说话,指着柜台上的钱大声嚷道:“你现在桌上就有钱,还想耍赖不给我吗?给钱,给钱,要不我去派出所告你,去法院告你,你给不给钱?”
孟晓白慌了神儿:“派出所有高人呐,见银行把人打发去了,居然使了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老刘师傅下企业了,这可咋整啊?”
他见旁边已围上了几个企业来办事的会计、出纳,正在好奇地看热闹,怕事情越闹越大,忙走出营业室,刚刚走到那少妇身边,就被她一把扯住了衣领子,理直气壮地对围观者说:“你们大伙儿都看看,哪有银行这么欺负人的,啊?他们欠我的钱居然不给我,还把我支来支去的。。。。。。”
可怜小孟被个身高一米六零的娇小少妇扯住了衣领子,满脸涨红、狼狈不堪地四下解释着:“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欠她钱,她这人。。。。。。她这人有jīng神病。。。。。。”
那少妇一听,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啪”地一声,在他脸上结结实实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怒不可遏地道:“你说谁是jīng神病?我哪儿不正常了,你说?你说!”
说着,她又连抓带挠地扑了上来,孟晓白慌忙抬手挡住,两个人正撕作一团,常科长“嗵嗵嗵”地晃下楼来,威严地咳了一声,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事?都吵什么,有什么事和我说!”
小孟如见救星,喜出望外地说:“科长,你来得正好,这人。。。。。。这人拿了一张条子,说是朱总理写的,要我们取十万块钱给她!”
旁边的人一听,也都知道这人真的是个jīng神病,都哈地一声笑了起来。常科长干咳两声,对大家挥手说:“没什么事,大家有事办事去吧,啊,不要看了。这位。。。。。。这位女同志,请到我办公室来坐坐,我是这儿的领导,有什么事我来处理!”
说着他转身往楼上走,那少妇扯着小孟的衣领不撒手,拉着他一起上了楼。常科长仰坐在老板椅上,曲着指节笃笃地敲着桌子,见她把小孟也拽了进来,忙挥挥手说:“你下去吧,这位同志。。。。。。你请坐!”
那少妇一梗脖子,气冲冲地说:“我不坐!就是他,赖着不给我钱,不能放他走!”
常科长干咳两声,说:“是这样,我让他下楼给我买盒烟,你就放开他吧,好不好?有什么事我来处理,人是不会跑的”。
那少妇听了才半信半疑地松开了小孟,小孟整了整领口,狼狈地退到门口,忽又转过头来,问道:“科长,您。。。。。。抽什么牌子的烟?”
常科长一怔,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下说:“随便。。。。。。呃。。。。。。来盒‘七匹狼’吧!”
孟晓白匆匆跑下了楼,到了外边烟摊上买了盒‘七匹狼’,又特意嘱咐一定要拿真烟,然后又急匆匆返回来,刚走上几级台阶,只见那少妇象一只骄傲的孔雀,趾高气扬地走了下来。
那楼梯太过狭窄,小孟忙贴着护栏站住,那少妇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高昂着头娉娉婷婷走出楼,扬长而去。
小孟好奇地望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这才急急地跑上楼,到了科长室门前,长长喘了两口大气,平稳了一下呼吸,推开门进去,将烟放在常科长桌上,轻声道:“科长,您的香烟!”
常科长正若有所思地坐在那儿,听了目光先瞥了一眼香烟,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拿过香烟麻利地打开,抽出一枝递给他说:“来,抽一根吧!”
孟晓白慌忙摇了摇手,说:“不了,不了,科长您抽吧!”
常科长笑骂道:“少跟我夹夹古古的,叫你抽你就抽,啊!对了,钱给你!”说着他从抽屉里抽出二十元钱往前一推。
孟晓白无奈,只好双手接过香烟,把钱往回一推,说:“嗨,就一盒烟钱,科长您还算那么清楚干吗?”说着他掏出打火机,先给常科长点上,然后自已点着了香烟。
常科长看了看他,说:“你年轻,处理事情没经验,这事并不怪你,不用放在心上,坐吧!”
孟晓白见他并没再把钱推回来,心里一宽,又听他说话十分和气,心里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忙答应着嗯了一声,贴着老板桌旁的真皮沙发挨边儿坐下,吸了口烟,无比崇敬地说:“科长,您可真有办法,碰上这样的,你说我们又不能答应,和她有理又说不清,报jǐng还不够格儿,简直一筹莫展。没想到您几句话就把她打发走了,她。。。。。。不会再来了吧?”
常科长笑了两声,说:“不会来了,我告诉她这个条子呢。。。。。。是有效的,不过我们行只管建筑方面的钱,她是工人嘛,应该去工商行才能取钱!”
孟晓白:“。。。。。。哦。。。。。。!”
常科长吐了口烟,微笑着说:“小孟啊,听说。。。。。。你昨天身体不太舒服,在娱乐室里都累得睡着了,现在好点了么?”
孟晓白心里“咚”地一跳,慌得差点儿把香烟掉在地上,他连忙回答说:“啊?啊!没事儿,我现在好多了。。。。。。已经全好啦!”
常科长淡淡一笑,又吸了口烟说:“嗯,这就好,以后身体不舒服不要硬撑着,跟我说一声儿,可以休息两天嘛,我还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吧?嗯?”
孟晓白连忙应了一声,说道:“嗯,是!我只是觉得一点小感冒,这病刚有苗头时吃药管用,等得上了再吃药也不顶事儿,抗上两天就好了,就没请假!”
常科长点了点头,赞许地道:“嗯,你呀,一年到头几乎都是满勤的,是个踏实肯干的好同志,既然身体都好了,今天跟我去盛华房屋开发公司收房款吧,今天有三百多动迁户交房款回迁,你技术过硬,去了我也放心!”
孟晓白听了一怔,要知道上门收款虽然任务紧点儿,但是相对来说毕竟不如出纳室板人,而且做为主营房贷业务的长德分理处,结交的各房屋开发公司极多,大多时候中午都有丰富的酒宴款待,因此常科长每次去企业上门收款都带出纳室的大美女温萍、和跟他关系密切的小刘一块儿去。
听了常科长的话,孟晓白心里热烘烘的,瞧着常科长那张猴子脸也觉得亲切无比,他连忙答应一声,下楼去准备钱袋子、点钞机等东西去了。
房屋公司的面包车来了,孟晓白把点钞机、铁栓纸钮儿等东西放到钱袋子里拎着,走出了出纳室。温萍穿着双高跟鞋,白衬衫、深蓝sè的裙子,走在他的前面。
温萍24岁,身高约有一米七,再踩上一双高跟鞋,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她的皮肤异常白晰娇嫩,五官姣好,一双丹凤眼妩媚动人,稍大的骨架,使她缺少常见女xìng的娇小、柔婉感觉,可是她的相貌、身材凹凸有致,都很诱人。
她的一双大腿修长浑圆,蓝sè职业裙将臀部衬出一滑优美的弧线,圆润柔软的腰肢向上,挺拔的胸膛将白衬衣顶得高高的,领口露出一抹粉腻柔白的肌肤,有种xìng感、成熟的女xìng美。
常科长已坐到驾驶员旁边的位置上。温萍走到面包车前拉了一下,没有拉开,孟晓白走过去,一手提着钱袋,一手将门拉开,温萍钻进车内,小孟紧跟着钻进去,不料温萍身子突然一停,小孟的鼻子尖差点儿顶在她浑圆的屁股上,不觉有些尴尬。
只见温萍伸手掸了掸座位,才双手一搂裙子,浑圆的臀部悠地一转儿,一屁股坐了下去,调皮地向他一笑。孟晓白知道她是存心捉弄自已,白了她一眼,将钱袋子放在车门边,拉上车门,钻到了最后一排和保卫部的小姜坐在一起。
车子启动了,这时已九点多了,错过了上班高峰期,车子行在繁华的大街上,速度也很快。到了盛华房屋开发公司开发的那片动迁小区,只见一幢幢新楼拔地而起,原来的棚户区荡然无存。
路旁有一排样板房,其中两间门前排着长长的队伍,排队的人形形sèsè,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前边的人还坐着凳子或者草席,可能半夜就来排队了。先交钱就先摇号挑房,这一条规定就调动了所有动迁老百姓的积极xìng了。
面包车从他们身边徐徐驶过,敏感的人群sāo动起来,有向前拥动的倾向。小孟坐在车后坐上,看着望着车子jīng神一振的人们,腰杆儿也不由挺了起来。
果然,车子一停,常科长和温萍走下车时,堵在门前的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当提着钱袋子跳下车的孟晓白一出现,人们立刻闪开了一条路,几个人已自发地喊起来:“都别挤,都别挤,让路,让路,银行的人来啦!”
铁栅栏门打开了,等常科长、温萍、小孟和保卫科的小姜一踏进去,铁栅门就哗地一声拉上,并锁死了。温萍已来过几次,知道怎么cāo作,她和小孟将一张桌子抬过来堵在铁栅门前,将印台油、海绵盒、纸钮都摆上桌子,又拉过两把椅子,门外人的开始兴奋起来。
收款开始了,另一间排队的房子是房产公司开收款单的,不断有开了收款单的人加入交款的大军。小孟坐在最前边,麻利地清点着钞票。他的手法麻利,新钞就用扇面或多指多张、那些揣在饭盒里、塞在袜子里散发着菜味、臭味、软啦吧叽的旧钞就用单指单张的手法快速地清点完毕交给温萍。
温萍负责将钞票用点钞机复点、按不同票面合把捆扎,钱收得很顺利,但是门口的人不知不觉间越挤越向前,铁栅门开始咯吱咯吱地想起来。一个正等着交款的老人整个身子都被挤得紧贴在铁栅门上,双手从铁栅缝间伸进来,摇晃着手中的纸包喊着:“别挤啦,后边别挤啦,快断气啦!”
小姜站起身来,扶了扶腰间的手枪,提起电棍敲着铁栅门高喊:“都有点儿秩序,挤什么挤?挤乱了不是收得更慢了吗?自已都看好前后的人,不要让人插进去!”
常科长丢下报纸,走到门口看了看,见门框都在摇晃,铁栅门已经有些变形内凹,连忙高声喊道:“停止收款,你们自已把队整理好再收。听到没有?现在不收款了,什么时候队排好不挤了什么时候收!”
这句话果然见效,门外见机不断向前涌动的人cháo顿时一静,然后人群开始自发地后退排队,互相不断指责着。常科长趁机叫人开门走了出去,唤来房屋开发公司的人派了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铁栅门两侧维持秩序,自已施施然跑到隔壁房屋公司会计室聊天去了。
交款的队伍总是静一会儿,乱一阵儿,小姜学到了常科长的办法,一到乱得不可收拾时就高喊停止收款,饶是如此,那铁栅门也已挤得严重变形。
房屋公司的两个彪形大汉本来酷酷的,被人群挤得汗流浃背,早溜到一边儿抽烟去了。这时,有一对年轻夫妻在窗**款。小孟接过发票,眼光一扫,然后接过那女人手中的塑料袋,拿出钞票点起来。
一遍清点完毕,他微微怔了一怔,抬眼又看了一遍收据,三万二千四百元,没有错,难道自已数错了?一般来讲,这些动迁户对于补差面积要交多少钱,几乎每一平方厘米都算到了,不等房屋公司开收据,自已就算得清清楚楚,有了房屋公司的收据更是不大可能会算错。
买房是中国人心中何等的大事,这交的钱也不知在家里点了多少遍了,以小孟几年来的工作经验,知道几乎是不会出错的,所以他才收款时都只清点一遍,可是这一份儿。。。。。。
他又清点了一遍,还是30400元,他仔细看了看收据,这才恍然大悟,那收据上大写是叁万贰仟肆佰元,小写数字中的2连笔几乎成了零,他们是想。。。。。。,他心中腾地升起一团怒火,抬起脸来狠狠瞪了那对小夫妻一眼。
第四章我是电大毕业生
正文第四章我是电大毕业生
丈夫脸上微有些汗渍,神情有点儿紧张。那个长着瓜子脸的少妇狡狯的眼神一对上小孟的眼睛,立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这些人交款时生怕有错会影响了分房,一张收据上,几乎连印刷的“第二联做为交款收据”几个竖行字都看了不下十遍,会不看大小写吗?
真够黑的,想混水摸鱼呀?我要是只看小写,这两千块钱我得用这个月的工资来还了。小孟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厌恶,他咬了咬牙,强忍怒气又点了一遍,确认少了两千元钱,然后抬起头问道:“你们交多少钱?”
由于他这份钱连续点了好几遍,温萍已将手头的钱清分完毕,一听小孟怪异的语调,她便jǐng觉地抬起头来,拿过那张收据仔细地看起来。
那个妻子用下巴点了点收据,狡黠地回答说:“就是收据上写的那个钱数啊!”
小孟太阳穴跳了两下,一字字说:“收据上是三万二千四百元,你们交的钱对吗?”
那个丈夫哎呀一声,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筹的钱不够,跟人家借了两千块钱,忘了放进去了!”说着急急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卷钱,数也不数地递进来。
他这举动更使小孟认定了自已的判断,他厌恶地盯了那人一眼,接过了钱刚要数,温萍在旁边一声冷笑,蹭地站了起来从小孟手里一把夺过了钱,连同其余的三万零四百元都装进塑料袋,脸上堆满无公害的甜笑,对那位妻子说:“买房可是大事,挣点钱也都不容易,你的钱数有点问题,我看你们还是拿回去点点清楚再重新回来排队吧!”
那个妻子听了有点发慌,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看得很清楚,确实是三万两千四,你们点吧,不会错的!”
小孟见她急得粉脸通红,有点不忍,伸出手对温萍说:“算啦,我再点点好了!”
温萍“啪”地一下打开小孟的手,一双柳眉竖了起来,板着俏脸盯着那少妇,却对小孟说:“孟哥,这事可不能马虎。两千块钱是忙活一个月的工资啊,你看咱们点的这钱,什么味儿没有呀?这么热的天,又不能戴口罩,点钞机一过,那点儿细菌全进了咱们肚子啦。
这对大哥大嫂看样子挣钱比咱们还辛苦,这要是一不小心多收了,那不是亏大发了?可得叫人家数清楚。”
温萍在大学是学工商管理的,分配到银行后对珠算、点钞一窍不通,是小孟把她带出来的。她头两个师傅倒也是手把手的教她,可是握人家小手揩油的时候多,嘴里教真东西的时候少,结果温萍什么也没学会。
小孟教她时十分认真,自已先反复地演练几回,然后让她坐在椅子上练手法,自已站在一边哈着腰指点,常常讲要领讲得口干舌躁,却很少碰她的手指。
温萍xìng格开郎,常常觉得这位只比自已大两岁的师傅为人忠厚老实,简直不象现代社会的青年。现在象他这样的人实在少见得很,即便上大学时,在学校学跳交谊舞,男同学有时也会故作不经意地稍稍揩点油,只要不太过份,以她的xìng子通常都是故作不知。
真是你弱她就强,小孟在她面前一畏畏缩缩的,反而勾起了她的兴趣,时不时反过来开开他的玩笑,揩揩他的油,弄得小孟哭笑不得。一遇到孟晓白和女同事、同学打电话时,温萍就捏着嗓子在一边娇柔做作地逗他,两个人的私交在同事间是处得相当好的。
小孟知道她xìng格象个男孩子,虽然气得打开自已的手,却是为自已打抱不平,便讪讪地缩回了手不再说话。那对小夫妻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