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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动了,她们跳的是肚皮舞,浑圆动人的翘臀摆动的是那样xìng感,光滑幼细的腰肢摆动的是那样动人,双手和酥胸张合出的曼妙,让薄纱上面那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更透出无穷的吸引力,那种极巧妙、极富韵律的动作结合,构成了一副完美之极、风情万种的美女图。
站在孟晓白身边的一个人狠狠地一口干了杯中的红酒,舔了舔嘴唇,用热烈的眼神盯着台上的美女说:“野马!驾驭这样的野马狂奔,才能享受酣畅淋漓的快感!”
孟晓白虽然也为这举手投足、处处透着xìng感魅惑的舞蹈吸引的心旌摇头,但是听了那人的话,心中却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仿佛台上那正扭腰摆胯、极尽诱惑的美人儿正是林楚燕,而她的xìng感和美丽却是为身边那个半老的男人而展示。
他不知道那是嫉妒、还是吃醋,但是心里却不舒服极了。蛇一般扭动的身体突然在一阵剧烈的摆动中霍然凝止了,舞台正中喷出一团白雾,灯光迷离闪烁,一束柔和的光正打在那团烟雾之中,三个白纱美女以那团白雾为中心,呈三角形凝立着不动。
一个曼妙、娇柔的身影缓缓自地面上升起,云雾在她的身边缭绕,让她的身姿若隐若现。灯光打在她的身上,身上的衣裳不断变幻着颜sè,姹紫嫣红,种种颜sè变幻不定中静下来的音乐忽然又剧烈地响了起来。
那三个白纱美女忽然改变了步伐,以一种较古怪,但是同样xìng感迷人的动作向前走来,小孟不懂得这种舞步叫骆驼步,但是他也没有再去注意那三个美女了,不止是他,在一阵sāo动中,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向后出现的这个美女,灯光亮了些,她的打扮与前三个美女相似,不同的是她的衣赏是幼黄sè。
这种颜sè更衬出肌肤的娇嫩动人,也更容易调动人的兴奋。她缓缓地动了,以平坦的、白嫩圆润的、隐隐闪着金sè鳞光的小腹为中心,扭腰摆胯,大腿并在一起,以一种夸张的猫步向前走来。
她忽而象蛇一样妩媚地款款扭动细腰,忽而又夸张地大幅度摆动,使那**辣的翘臀摆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舞姿燃放出的奔放激情,已经令一些人难以自制地欢呼起来。
孟晓白定定地盯着这个黄衫美女的眼睛,是她,一定是她,她就是林楚燕。美女的眼睛似乎也大多是相同的,在这迷离的灯光下看不出曲别来。但是直觉的,他就是认为这个女孩儿就是林楚燕。
她的眼睛深深的,是那样迷人。和前三个美女不同的是,她的眼神中没有与舞姿相配合的挑逗意味,相反,她的舞姿、她的肢体动作可以令火山沸腾,可是她的眼神却很冷漠,隐隐似乎有一种不屑、嘲讽和难驯的野xìng。
正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使她整个人也显得无比神秘,让人油然升起难以遏制的征服**。娴熟地扭动着柔韧纤细的小蛮腰,眼神却盯在虚无的空间上,这女郎高傲得甚至懒得去瞧脚下的男人们。
可是台下的男人们却偏偏为这样的她疯狂,当她在台上走过去时,不断地有人跳起来,哪怕只摸一下她的小腿、她的脚趾,也令那些男人欣喜若狂。
灯光暗下来,只有一束橘黄sè的光打在她的前边,这时的她就象走在暗夜中的一个羽衣jīng灵,灯光只是偶尔直接照在她的身上,惊鸿一瞥般暴露出她的曼妙,把她的媚,她的娆,她的惊艳,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直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那xìng感的小腹、肚脐,以一种不可想象的优美曼妙姿态摇摆着,象磁石一样将男人们的目光牢牢地吸在那里。
孟晓白的心情也被这种可以直接撩起人的**的气氛激荡起来,灯光变幻,以快节奏随着音乐闪烁起来,热力四shè的娇躯在三个天使般的白衣女郎的伴舞下,将xìng感和妖魅表现的淋漓尽致。
黄衫女孩儿的舞姿又变了,不再是单纯的肚皮舞,她的舞姿有些诡异,越舞越急,越舞越乱,有肚皮舞的xìng感、现代舞的奔放、街舞的帅气、又有古典舞的优美,时不时小腹、大腿、腰肢做出的动作曼妙中带出丝yín邪的妖媚。
全没了章法,只是意之所至,随意挥洒,偏偏这看似杂乱无章,却充挥发挥出美丽的野xìng的舞蹈动作更将人的亢奋调动到了极点。许多人开始象野兽般地剧烈喘息起来,不知是谁,最先从对美的沉迷中挣扎出来,开始狂喊着:“脱!脱!脱!”
黄衫女孩儿在三个白裳美女的簇拥下走回了台子正中,她的动作开始趋向于xìng的挑逗和卖弄,孟晓白从迷醉中醒来,默默地盯着那个女孩儿,心里说不出是痛心还是伤感。她的肩头诱惑地扭动着,轻柔的衣裳从身上滑落下来,露出了香滑洁白的后背。
白衣女孩儿也都开始纷纷在妖娆的动作中宽衣解带,一时肉香四溢。解下的衣服抛下台子,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象见了骨头的野狗,纷纷扑上去抢夺。从黄衫女孩儿身上解下的衣衫自然最受青睐,没抢到的已开始喊价要买,只是来这里的人谁又在乎那几个钱,没人理睬的结果是更多人狂叫起“脱”来。
腰肢荡出令人心弦为之颤动的妖异,她缓缓转过身来,白嫩的肌肤、高耸的酥胸上仅剩下白sè的超薄深v领文胸。上身**迷人,下身却还穿着一条纱裙,令yù火被勾起的赌客们更加颠狂了,那个开矿的胡老板扯开嗓门,声嘶力竭地喊着:“脱光!全脱光!”
黄衫女孩儿一手yù盖弥彰地遮掩着那小小的文胸根本不能完全遮挡住的丰盈胸膛,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娇俏地勾住了裙扣儿,可是却迟迟不肯将它扯开。台下发出的叫声有的已与野兽无异,听得孟晓白一阵心寒,他不知道站在身边这些穿着衣服的人到底是人,还是妖魔的化身。
女孩儿的眼睛,依然清澈如一泓清水,冷冷的,睥睨的、带着不屑的嘲弄,这种天使的气质与她肢体展现出听xìng感娇媚,将男人们都撩拨得如痴如狂了。
裙子缓缓褪下一些,已经可以看见内裤的边缘了,那是一条浅蓝sè丁字裤,“嗷嗷”的嚎叫声中,女孩儿摇摆着翘臀,裙子褪下,令人目眩的娇嫩,令人屏息的流畅曲线,男人们刚刚看清那魅惑摆动的**上是一个小小的彩蝶状丁字裤,女孩儿的身体却突然一僵,定在那儿不动了。
她身体的流畅曲线与舞蹈动作的完美结合,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时哪怕稍稍迟滞一下,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何况她就象冻结了一般整个人定在那儿。嚎叫嘶吼声一下子停住了,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脸上还蒙着面纱的女孩儿定定地望着台下,盯着孟晓白,一碰上他那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怜悯的复杂眼神,女孩儿忽然全身都发起抖来,瑟缩得象风中的一片落叶。
第二十九章迷情
正文第二十九章迷情
三个伴舞的女孩儿都是她的好朋友,见她如此失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舞到她的前边,遮住了她的身子,其中一个女孩儿边卖力地舞动着,边向她叫道:“燕姐!燕姐,你怎么了?”
后台的人显然也是经验丰富,一见出了状况,立即加大音乐,向舞台放出了大量的干冰雾气。与孟晓白的眼神一被隔断,那个女孩儿立刻提起裙子,掩着胸向后台狂奔过去。
雾气中,孟晓白看到她的身子一下子栽进团团浓雾中,再出现时,已趔趔趄趄、逃也似地冲进那扇角门,似乎跌倒摔伤了。
人群一时哗然,有些人已不悦地嚷道:“出什么事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强哥呢,请强哥出来给我们一个交待!”
音乐被迫停了下来,那三个女孩儿站在台上有些张皇失措。过了会儿,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匆匆走上台来,对大家说:“抱歉,实在太抱歉了,刚刚我就说过燕儿身子还没好,可是考虑到大家的关爱,所以才强行上台表演,她身子实在不舒服,所以。。。。。。,丁老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吩咐我替他向各位老板道歉,同时作为补偿,今晚所有抽红会退还给各位老板”。
听见这话,大家的怒气才渐渐平息下来,丁家强这么做给足了他们面子,再不识相,图一时口舌之快得罪这头猛虎,那就得不偿失了。
赌徒们又走回座位,重开赌局去了。一个清秀的女服务生走到孟晓白身边,轻声问:“孟先生?”
见孟晓白点头,她马上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道:“请您跟我来!”说完引着他走向那扇小门。
楼上一间布满监控录像的房间里,丁家强双手抱肘,微笑着望着荧屏上的小孟。旁边一个国字脸、浓眉如墨的男子蹙着眉头问道:“强哥,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武术高手?看起来不象会武”。
丁家强微微一笑,说道:“布武,真人不露相嘛,那具尸体你也验过了,以你的功夫,一拳打断他三条肋骨不成问题,但你能不能使出不露外伤的yīn劲儿?”
布武是丁家强手下头号大将,也是他最信任的好兄弟,他沉默了片刻,又问道:“他会为咱们所用么?”
丁家强又微笑着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难!我已调查了他所有的资料,这人一身功夫不知从哪儿学的,除此之外,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象咱们道上的兄弟。呵呵呵,你能想像一个从小到大老师心目中很乖很乖的好学生,和我们称兄道弟么?”
布武奇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还约他来?”
丁家强笑笑,说道:“我给燕子一个机会!一个女人,连她自已都觉得自已贱到一文不值,这时偏偏有个傻小子,明明知道她的身份,还肯站出来维护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她怎么能不动心呢”。
“现在他亲眼看到了,如果还能接受燕子,那么我也不妨玉成其事!”
布武摇摇头,不解地道:“大哥,大家都知道你对燕子特别的关照,有些人还怀疑她是你的女人。我知道你是因为她长得有些象大嫂。大嫂去世很多年了,你身边一直没有个女人,其实。。。。。。燕子真的很不错,而且汪洋逼她下海,是你救了她,如果你要她,我相信她不会反对,你为什么不把她留在身边呢?”
丁家强的双手忽然收紧了,紧紧抓住自已的手肘,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脸sè铁青,站在他背后的布武,如果见到他这副模样,一定吓破了胆,他绝不会知道自已不经意的一句话怎么会让待他如手足一般的丁家强如此激动。
过了半晌,丁家强的脸sè才慢慢缓和下来,淡淡地说道:“我心里只有你大嫂,这一生我不会再要别的女人了!”
二十年前拖着残躯的他,被那伙流氓痛殴,下体被打坏了,男人的尊严,使他对最亲近的兄弟布武,也不肯说出这个秘密。
孟晓白被带到角门边,女服务生向他笑笑,转身走开了,那是个化妆间,方才伴舞的三个靓丽女孩儿,外裳在台上就已脱下,现在只穿着比基尼,围在林楚燕身边正低声安慰着她。
孟晓白走进来,林楚燕见到是他,立即惊叫一声,慌忙扯过一件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穿,三个女孩儿见到小孟反倒没有羞窘躲避的模样,她们互相使个眼sè,大大方方地向小孟招呼一声:“孟大哥,我们去换衣服了,你们聊!”
看她们模样有些面熟,应该也是那晚见过的女孩。对这几具光洁溜溜的优美**,孟晓白也不敢多看,连忙答应一声,三人拿起各自的衣服,走到一面大镜子前,伸手一拉,竟然又是一道门,门后是一个走廓。三个人闪进去把门关上了。
林楚燕伸手掩着脸,羞愤难当地哀求道:“孟大哥,你走吧,我没脸看到你,你快走吧,求你。。。。。。!”
孟晓白注意到,她急急忙忙的,连抓过来的一件上衣都穿反了,不禁顿生怜意,他走到林楚燕面前,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犹豫了半晌,才叹气道:“我本想亲口对强哥说声谢谢,想不到。。。。。。对不起,反而让我惹出这些乱子来,我。。。。。。我先走了!”
他转过身刚要离开,一双手忽然从后边伸过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腰,随即他感到一具柔软的女体紧紧贴到自已身上来,身子顿时一僵。
后背上传来林楚燕抽噎的哭泣声:“你说过不来的,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来?只有你当我是个人,我不想你看到我那副样子,为什么你不肯让我在你心里保留一个好印象?”
孟晓白身体僵硬地站了许久,林楚燕趴在他的后背上,潸潸泪水打湿了他的后背,孟晓白静静地听着她语无论次地诉说着自已的委曲,待她的情绪渲泻得差不多了,才轻轻拉开她紧紧环住自已的手臂,转过身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说:“你的容貌这么美、学历也不低,要找个工作并不难,何必要从事这一行?”
林楚燕抽回了手,惨然道:“你以为我想?一步错,步步错,我什么都不怨,不怨人、不怨命,脚上的泡都是自已走出来的!”
她仿佛在叙述一件别人的事,淡淡地说:“上大专的时候,我和一个学长恋爱了。我以为爱一个人,就要把自已交给他,反正早晚要嫁给他的。我太幼稚了,我怀了孕,事情也被学校知道了。他。。。。。。那个懦夫,正好那一年毕业,他丢下我一个人来承受这一切,自已逃走了。
如果不是因为校长和我爸同学,我就被开除了。。。。。。,我的父母都是中学教师,为人师表,他们怎么丢得起这个人?我爸是被我活活气死的,我妈妈得了很严重的肾病,做一次透析就要花好多钱,那对我家是一个天文数字啊。
我要做什么工作才能赚那么多钱来给妈妈治病?我去了帝豪跳艳舞,得到的是肮脏钱,还得瞒着妈妈,让一个亲戚给她送去,说是单位全额报销的。虽然还没迈出最后一步,你也看到了,我和jì女有什么区别?她们出卖皮肉,我出卖sè相,一样是把尊严和人格丢在脚下让人践踏。
可是这是来钱最快的法子,是我报答妈妈的唯一办法,赚来的钱都给妈妈治病了,可是也只是将她的生命延长了两年而已。妈妈死后,我不能不为自已考虑了,我想再赚些钱,开个舞蹈教练班,或者开个幼儿园。”
她抬起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自嘲地一笑:“很俗的故事是不是?”
孟晓白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林楚燕垂下眼帘,幽幽地道:“我的名气渐渐大了,引起一些大人物的注意,帝豪的汪洋不敢得罪他们,不守承诺逼我接客,我就逃到了月都来,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已经脏了,那些男人的目光和jīng神早已把我玩弄了”。
她惨然一笑,放松了身体说:“我都说出来了,我不配和你交朋友,你走吧,孟大哥,其实。。。。。。在这种环境里呆久了,我都已经想要沉沦了,反正没有人在乎我唯一的坚持,我还坚守什么呢?是那晚。。。。。。你为我这样一个女人,肯拚了xìng命站出来,才唤醒了我麻木的心,真的谢谢你!”
她诚挚地说着谢谢,可是看她的神情,分明是她唯一在乎的人也见到了她今rì的丑态,心中已经彻底绝望了。
孟晓白忍不住心中一热,脱口道:“过去的事我不想多加评论,既然你有心离开这里,何必一定要一切准备妥当呢?你是因为惧怕再和人交往,才想自已开家店吧?我曾经也有过这种念头,真的要去做,才知道不是攒够了钱就能做了,一个人,好难把那些事撑下去。”
“你可以不先辞了这里的事儿,可是为什么不找时间试着去找新的工作呢?不要自卑,如果我现在没有工作,和你一起走上街头,先找到工作的一定是你,你长得那么美,简直。。。。。。没有人看了不动心。”
林楚燕的俏脸红了起来,颤声道:“真的么?孟大哥,你。。。。。。你真的觉得我漂亮吗?我。。。。。。我想起刚刚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
她说着脸sè又苍白起来:“以前做那些事,我就当自已在洗澡一样,台下那群人,我告诉自已那只是一群狗、一群畜生,自欺欺人的,我就这么混过来了。可是一看到了你,我才晓得我既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我自已,他们或许丑陋,我却更丑陋,那样子好丑好丑!”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孟晓白无奈地举手帮她拭去眼泪,鼓足了勇气逗她道:“强jiān易躲,意yín难防,你就是穿上衣服,那些sè狼一样会用眼睛扒光你的衣服。只是。。。。。。他们来‘脱’,还是你自已脱,脱给自已喜欢的人看还是脱给许多人看,那xìng质就不同了。”
林楚燕本来伤心的不得了,却被他的话噎得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丁家强在监控间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他重重地拍着布武的肩膀道:“怎么样?这小子有意思,哈哈,我一眼就看出这小子绝不象外表那样老实木讷,给他一方天地,他就会锋芒毕露,褪去那层保护sè,绝对也是个人物。唉!如果他是我儿子该有多好!”丁家强惋惜地连连摇摇头。
林楚燕咬着嘴唇,斜了孟晓白一眼,暗想:“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他。。。。。。他。。。。。。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吗?”
她的脸有点儿红,心有点儿跳,眼睛亮晶晶的放着亮光,壮起胆子,哆哆嗦嗦地道:“如果。。。。。。如果我只脱。。。。。。给你一个人看,你。。。。。。你愿意么?”
这句话说完,她的脸已变成了一块大红布。在欢场应付那些sè狼,虽然有强哥的保护,她也不能硬得罪他们,口舌上的便宜自然没少让他们占,有时为了哄骗他们脱身,从他们那儿多捞些好处,她也主动挑逗他们,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只说了这么一句挑逗的话,先把自已弄得象喝醉了酒似的,晕淘淘的不分东南西北。
孟晓白先是一呆,听了林楚燕的故事,虽然一想起她的娇躯被那么多人看过,想起来心中十分不舒服。但是在他心目中,已经认为她是个好女孩儿。
方才惊见她的艳舞,那种成熟xìng感、美到极点的风姿,也深深映入了他的心灵,听到她这么情意绵绵的话,要说他一点不动心,那就太虚伪了。
如果她的艳舞和美丽只属于自已。。。。。。,孟晓白的心跳加快了起来,但是目前对林楚燕,他还只限于有一个好印象,和对她美貌的吸引,如果要他承诺做她一生的伴侣,他的心中却一阵心慌,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林楚燕又是害怕、又是企盼的目光,渐渐又黯淡了下去,就象刚刚催发出生命活力的一朵昙花,立刻又枯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