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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一惊,古怪的看了孟宣一眼,嘀咕道:“孟少爷人倒不错,就是酒量太小了!”敢情他还以为孟宣已经喝多了。
在流水席上吃喝了一会,孟宣还在想要不要展露一下自己的修为,好惊动府里的冷大师,他知道,以自己如今真气七重的修为,只需释放出一丝气机,必须能被府里的高人感应到,然后出来察看,这却也是身上有修为之人的一种特别的传信方法。
然而就在这时,却见一个麻衣的老者缓缓从府里走了出来,有个锦衣的公子哥,在他身边恭敬的说话。
一众家丁见了他们两个,立刻就毕恭毕敬的拜了下去,有认识的人自然知道,那锦衣公子哥,正是冷大师的玄孙,如今的冷家少主冷蝉,而他恭敬说话的老者,却并不是他的长辈,而是冷大师的贴身侍者,名为冷竹,同时也是一位剑术大师,身份极高。
冷竹本是冷大师的贴身小厮,跟了冷大师七十多年,关系匪浅,他虽然是奴仆身份,但冷府里无人敢不敬,就连冷大师的儿子,见了他都要恭敬的叫一声“竹叔”。
冷竹淡淡的对冷少爷说着话,无意中往流水席上望了一眼,忽然间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盯住了一个正在大吃大喝的年轻人,仔细看了两眼之后,他身体都颤抖起来。
他似乎想过去打个招呼,但却想起了什么,强忍住了,忽然转身,快步往府里去了。
过了片刻,忽然间冷府门前出现了一片嘈杂,一大群人跪在了地上,恭敬的磕头,却见冷府之内,有一个身穿身枯瘦的老者快步走了出来,他身上气势锐利,步履轻快如飞,眼中精光莹然,便像是一柄出鞘的剑,不是别人,赫然就是四象城的传奇人物,冷大师。
见到这位老祖宗竟然出来了,似乎在找什么人,诸家丁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冷大师目光一扫,已经看到了孟宣,想要过去,却又强自忍住,竟然有些不敢。
就在这时,孟宣转过了身来,不经意的轻轻点了点头。
冷大师松了口气,快步走了过来,拱手道:“小……少侠,未知大架光临,恕未远迎!”
孟宣笑了笑,道:“好说,今天我来,本来就是恭贺冷大师身体康健的!”
围观众人见了冷大师竟然专程过来与孟宣说话,一个个都惊呆了,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冷大师刚想说话,忽然意识到孟宣所坐的位置,不由苦笑了起来,他还以为是孟宣自己性格怪异,故意坐在这流水席上的,只好自己也掇条板凳,坐了下来,道:“少侠既然大驾冷府,为何不进府里去?你坐在这里,那不是让老夫难看么?”
孟宣笑了笑,道:“我本来是想进去的,还提了两包点心给你,但你们冷府的门槛高啊!”
“嗯?”
冷大师一怔,旋及一股怒意从身上散发了出来。
“蝉儿,跪下!”
冷大师未曾说话,但冷竹已然明白了他的心思,忽然大喝了一声。
冷大师的玄孙冷修蝉只吓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但脸上兀自一片茫然之色。
“蝉儿,是你将老夫的贵客拦在府外的吗?”
冷大师的声音并不高,但空气却似乎出现了凛冽的杀机,让人胆寒。
“太爷爷恕罪……蝉儿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冷蝉可谓是遭了无谓之灾,只吓的脸都白了。
“这事你可别冤枉了冷少爷……”
孟宣笑着将冷少爷扶了起来,然后压低了声音向冷大师道:“别搞的这么严重,这么多人看着呢,就当我是你的一个普通晚辈好了……对了,我叫孟宣,排行老二!”
冷大师微微点了点头,但依然冷冷向冷蝉说道:“竟然将老夫的贵客拦在了门外,冷家现在这么不知礼数了么?云儿,你去问问你的父亲,是怎么管这个家的!”
冷蝉不敢辩驳,低头答应了下来。
“孟公子,随老夫一起进去吧,我看谁敢拦路!”
孟宣笑了笑,指着旁边的老乞丐说道:“这里还有我一个朋友呢,他可没带贺礼!”
冷大师苦笑了一声,笑骂道:“老夫缺那点东西吗?走的时候我送他贺礼!”
说着向老乞丐微微拱手,笑道:“老哥,随老夫一起进府里吃酒吧?”
那老乞丐直接惊呆了,手里还拿着半个猪蹄子,便糊里糊涂的被人扶进了冷府。
在经过冷府门口的时候,那几个家丁已然吓的魂不守舍了,忽然跪在了地上,向着孟宣不住的磕头,一个个脸色苍白,头都磕出了血,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孟宣也不理他们,只是轻声向冷大师说了句:“不要造杀孽!”
冷大师点了点头,回头向冷蝉说了句:“杀三留一!”
这一下冷蝉更晕了,还好立刻有冷竹在旁边给他解释。
“这……我没有看错吧,冷大师竟然亲自将孟少爷迎进了府里?”
“就连萧少爷来访的时候,冷大师都没有亲自出门来迎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没见孟少爷一句话,就连那老乞丐都被人恭敬的迎进冷府去了,那孟少爷不过是一个仙门弃徒,哪里来的这么大脸面啊?”
“嘘,你不要命了?冷大师都对孟少爷这么客气,你还敢说他是仙门弃徒?”
围观众人低声议论,皆是一脸诧异之色。
而冷蝉这时候,则正命人把那几个守门的家丁绑到后院里,等待他们的是何命运,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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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祸起不知
进入冷府之后,冷大师一路牵着孟宣,直接进入了内府。四象城的大人物们见了,都惊的下巴几乎掉了。不识得孟宣的,都在私下询问那青衣少年是谁,竟然值得冷大师亲自出门去迎,还牵着他的手一路领进门来。识得孟宣的,则更是万分不解,浑不知这仙门弃子何德何能,被冷大师如此看重。
根本不容孟宣分说,冷大师便将他安排在了自己内厅的酒桌上,这桌上只坐了四个人,一个是大禅寺的澄灯大师,一个是青丘岭的水月娘娘,一个是四象城的镇守大将军柳云飞,另一个就是冷大师自己了,就连萧羽飞及四象城内各世家的家主都没资格坐在这里。
孟宣一进来,就变成了六个了,冷大师不仅拉着他坐在了这里,连那老乞丐也坐下了。
而与此同时,冷家门外来了辆马车,孟山从上面走了下来,拉了一车重礼,却原来他左想右想,感觉孟宣在冷府丢了脸没什么,但若是引得冷家对孟家不满了,那就麻烦了,因此命人备了几份大礼,亲自来恭贺了,一是可以避免冷家不满,二是可以看看孟宣出糗。
在他刚出门时,却还有个小插曲。
他刚刚出门,他就在街道上遇到了脸上青肿还未消去的江月辰江公子,身边带了不少人,还有个气宇轩昂的公子随行,眼神便如剑一般,看了孟山一眼,就吓的他连气也喘不过来了。
江月辰看到了孟山,也就停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山,道:“孟大少,那日你说孟家与乔家没什么关系,不会再问乔家的事了,这话算数吧?”
孟山惊出了一头冷汗,忙道:“乔家是乔家,孟家是孟家,自然没什么关系!”
江月辰冷笑了一声,道:“那好,若是你们家孟二少再敢管小爷的闲事,那我手下可就不留情面了,到时候你可别说我们江家做事,不给你们孟家留面子!”
孟山连连点头,道:“晓得晓得,江公子放心,我昨天已经狠狠训过他了,他绝对不敢再插手江家的事,另外,昨天答应说好的那百两金子的药费,不日孟某亲自送到府上……”
江月辰冷笑着带人往乔家豆腐铺所在的偏巷去了,孟山抹了一把冷汗,心里更恼孟宣了。
“水月娘娘,不知令妹的病如今怎么样了?”
酒席之上,柳大将军轻声询问。
“还是那样,愈发的重了!”
青丘岭的狐仙水月娘娘叹了口气,道:“上个月多亏大将军相让,我才买下了那棵白玉参王,给我妹妹服用了,原本可以为她续命十年,可没想到,她前几日实在压制不住自己的修为,又破了一层,病情又加重了,面对如此怪病,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实不相瞒,其实我这次来拜访冷大师,就是想问问冷大师是不是认识什么神医,可以介绍给我们青丘岭的!”
坐在主桌上的几个人,都是名动一方的大人物,他们自然也没有个笨的,心下虽然有些好奇冷大师为什么会对孟宣这样一个普通少年如此客气,但见冷大师与孟宣都没有解释些什么的意思,他们便也不刻意的去问,而是故作无事的谈起了一些家常。
“老夫的病是自己突然好转的,并非神医所看,只怕要让水月娘娘失望了!”
冷大师听了狐妖水月娘娘的话,沉声回了一句。他曾经答应过孟宣三规一令,就算孟宣不在当场,也不会将孟宣给自己治病的事情说出来,更何况孟宣就在此处?
孟宣听了,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修炼大病仙诀的这一脉传人,都不希望被别人知晓,惟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水月娘娘闻言,有点失落,轻轻点了点头,道:“也罢,都是她的命了!”
澄灯大师在旁劝道:“水月娘娘不必忧心,我曾观过令妹的面相,绝非早夭之人!”
水月娘娘微微郃首,道:“承大师吉言了!”
“水月娘娘,不知令妹患的是什么病?”
孟宣忽然开口问道,桌上的几人不由目光都向他望了过来。
水月娘娘微微一怔,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孟宣笑了笑,道:“我姓孟,名叫孟宣,乃是仙门弃徒一个!”
“原来就是他……”
桌上几人暗暗点头,他们都是消息灵通之辈,自然早就听说过这个仙门弃徒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气度温和的少年,只不过,得知了孟宣的身份之后,他们却更好奇了,以冷大师的身份,哪怕是仙门长老来了,也只得平辈论交,又为何对这仙门弃徒如此客气?
就连正式的仙门弟子,此时也在门外坐着呐!
孟宣发问,却也是有些好奇,想知道水月娘娘的妹妹患的是什么病,要知道,普通人是修为越高,身上的病气所炼化的丹药便效果愈加,但即便是冷大师这样的高手,身上的病气也只炼化了一枚二等丹,却不知道狐妖身上的病气会不会与人不大一样,拥有奇效。
“原来是孟公子,水月这厢有礼了……”
水月娘娘轻轻向孟宣施了一礼,并没有因为孟宣年轻,而且是仙门弃徒就在他面前摆架子,她聪颖过人,目光独到,知道能让冷大师亲自出门迎接的人,绝对不会简单。
“我妹妹自打生下来,就患了一种怪病,身体非常虚弱,我母亲在世时,曾经遍访世间名医,为她瞧病,但都没有什么效果,后来就只能遍地寻找灵药仙药,强行为她续命了,可没想到,我妹妹这病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她修为愈高,这病便越厉害,偏偏她天赋横绝,比我高出不知多少倍,修炼速度奇快,即使她不冥想,也能汲取天地灵气……”
“还有这等奇病?”
孟宣听了不由一怔。
无论是妖还是人,都要瞑想打坐,或是吞服灵药,才能汲取天地灵气来滋养体内的真气,可这小狐妖竟然直接就能汲取天地灵气,果然是罕见的修炼奇才。
水月娘娘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必要的时候,只好让我妹妹散去一身修为,看看这样能不能保住她的命了,只是……我们青丘岭还指望着她成长起来,好对抗黑木山的狼妖,若是她真的散去了修为,我们青丘岭也只怕……”
“妖怪的世界里,也不太平啊……”
孟宣轻叹,黑木山他也是知道的,那里有一群修炼有成的狼妖,乔月儿的父亲便是它们摄去的,他本以为黑木山同青丘儿皆为妖族,关系会不错,却没想到,两者之间,竟好像有些水火不容的架势。
在他们说起水月娘娘之妹的病情时,孟山已经被冷家人恭敬的请了进来。
那孟山到了冷家门口,心下也自惴惴,惟恐冷家人门槛太高,会看不上自己送的贺礼,却没想刚刚递上拜贴,那守门的家丁立刻恭敬无比,甚至还专门让人去请了冷家的少爷冷蝉出来迎接,孟山又是受宠若惊,又是百思不解,自己在四象城何时有这么大的面子了?
“冷少爷,我……我就坐在这里吧……”
孟山见冷少爷引着他,过了一层一层的落院,直向内府走去,愈发的受宠若惊,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许多比自己还有面子的大家族少爷,也只坐在冷府外围了,按理说他与那些人坐在一起就很满意了,可冷少爷竟然还要将他往里请,那可是各世家之主坐的地方啊。
“孟少爷,你坐在这里不打紧,我太爷爷可要骂我不懂待客之道了……”
冷蝉苦笑着,死活将孟山带了进去。
冷蝉今天无缘无故的挨了一顿喝诉,心里对这孟家人是半点也不敢小瞧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太爷爷虽然脾气不大好,也确实有一言不和就拔剑杀人的习惯,但那也要看杀什么人,平时那些守门的奴才,即便做了什么错事,他也不会理会的,自然会有他的子孙徒弟们去处理,可今天他竟然亲自发话,要杀了那几个奴才,这只说明了一个问题。
那几个奴才,他是故意杀给孟家的二少爷看的。
换句话说,太爷爷是在刻意向孟家二少爷示好,这就让冷蝉细思恐极了。
“竹叔,孟家的大少爷来了……”
冷蝉直将孟山请到了内厅门前,恭敬的向立在门边的冷竹说道。
“有请……”
冷竹一听,也不敢怠慢,因为这可是恩人的兄长啊。
倒是孟山直接吓坏了,恨不得拔腿就跑,可他偏偏还不敢跑,只好哆嗦着双腿往里面走。
一推开门,立刻就看到了坐在冷大师身边的孟宣,他吓的眼睛都直了,也是他实在没见过这么多大人物,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怔了半晌,竟然训起孟宣来:“你……你这不知礼数的废物,怎么敢如此不重身份,坐到那里去了……还不……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嗯?哪里来的狂徒,敢对老夫的贵客无礼?”
冷大师闻言,眉目一凝,双目如剑一般射出了两道精光。
如今孟宣在他府上,若有人对孟宣不敬,岂不是连他这个主人也不放在眼里了?
“冷大师息怒,此乃家兄,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我唐突了大师……”
孟宣皱着眉头,虽然有些不悦,还是劝了冷大师一句。
他也真怕这老头杀气太盛,会不分青红皂白,一剑斩了他这个大哥。
“哦?既是令兄,请过来坐!”
冷大师闻言,立刻收敛了杀气,口气淡淡的邀请孟山。
“我……我……”
孟山直接被吓懵了,这时候他也看出来冷大师对孟宣的客气了。
他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个废物弟弟,竟然在冷大师面前,有这么大的面子。
“你若不习惯坐在这里,就到外面去坐吧,不必拘束的!”
孟宣淡淡说道,并不刻意在兄长面前显摆。
“习惯习惯……”
孟山缓冲了一会,也反应过来了,虽然他不知道孟宣是如何被冷大师如此看重的,但有一点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孟宣既然能与冷大师坐在一张桌子上饮酒,那这身份自然不言自明,要知道,就连自己家的那老爷子,也根本没有资格坐到这张桌子上的啊,更惶论他了。
只是,孟山刚刚半边屁股挨着椅子边儿坐下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脸色立刻苍白无比。
“怎么了?”
孟宣反应灵敏,立刻捕捉了孟山脸上的表情变化,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在我……在我……来的时候……江少爷他……他带人去了乔家豆腐铺了……”
第九章初现獠牙
“什么?”
孟宣瞬间大吃了一惊,旋及怒火轰的一声烧了起来,猛的一拍桌子,瞬间窜出了门外。
他根本来不及细问,想那江月辰昨天在他手下吃了亏,要么不敢再去,要么这一去,就会疯狂的报复。这么一会功夫里,只怕乔月儿已经吃了大亏了,救人如救火,他自然也不敢有丝毫耽搁,因为也许就么一会的功夫,乔月儿的清白就被那畜牲夺走了。
“喂,孟宣,你到我这里来,我有几句话问你!”
孟宣刚刚到了房外,忽然间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却原来是萧羽飞。
他所在的位置本来就在内厅之外,除了内厅那一桌外,便算他这一桌身份最为尊贵了。
只是毕竟他没有被请入内厅饮酒,因此心里极为不平,正想找机会问问孟宣是如何拍的冷大师马屁呢,他就出来了。
在他看来,孟宣能够进入内厅,定然是送了什么特别贵重的礼物,这才被冷大师看在眼里的,或许那礼物,正是从仙门里带出来的呢,毕竟在仙门的时候,孟宣曾经是一座峰的惟一传人,偷偷保留下来了什么贵重法宝也是有的,他作为内门弟子,不能不问一声。
本来以萧羽飞的打算,自己作为仙门内门弟子,如此招呼孟宣,无论如何他也要听从。
却没想到,孟宣竟似乎听而不闻,身形一晃,便窜上了冷家的屋脊,展开身形,向着一个方向去了。他被晾在了当场,脸色不由冷了下来,重重拍了一掌桌子,冷笑道:“这废物,在仙门的时候还懂些规矩,如今被仙门除名,索性破罐子破摔,一点规矩也不讲了!”
“呵呵,萧兄此言差矣,人家毕竟也是进过仙门中的人,虽然被逐出来了,某些时候,也是能仗着仙门之名招摇撞骗的,就在昨天,江家的少爷就被他教训了一通呢!”
有人开口,显然不怀好意,有意要挑拔萧羽飞的火。
萧羽飞闻言,果然一脸怒气,冷笑道:“你说的是江月辰江兄么?我回来之后,他来见过我,人还不错,这废物竟然敢对他不敬?哼,有机会了,我真要出面教训一下这个不成器的家伙了,虽然他现在被仙门逐了出来,但也不能让他肆意妄为,坏了仙门名声!”
却说孟宣展开身形,便如一只大雁于各家屋脊上飞掠,半盏茶时分便到了那条窄巷。
远远便看到,乔家豆腐铺前一片凌乱,铺子已经被拆开了,一位身体虚弱的妇人,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正是乔月儿的母亲,他的父亲孟老爷则正命人要将乔月儿的母亲先抬到家中救治,然而史姨娘一手掐腰,拦在前面不让孟老爷插手,骂的正厉害。
“乔家的事与我们孟家有什么关系,你把这人抬进去了,若死在我们家,岂不晦气?”
史姨娘言语尖酸,指着孟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