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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虽不过是真修之境,却已修成法身之宝,单以此点而论,实以超出原承天不少,不过原承天却也没必要为此沮丧,那禅修之道原与仙修不同,如此早的修出法身之宝来却也不是什么奇事,禅修之所以胜过仙修不少,便也是此理了。
灵偶手中法诀早已掐定,不等令无参身边青云化实,两道霞光已射了下来。
却见这两道霞光扫落之时,空中传来连环爆响,比之昔日的无声无息之景大是不同,原来原承天自从由玄焰替其炼化真玄之后,其玄感之强,已至极高境界,又兼先前刚得了飞升残柱中的法力,其真玄又是增强不少。
而原承天自修成这无界之剑以来,经历几次斗法之后,他发现以自己现有的实力,一举祭出三道霞光来固然是不费力气,但霞光的威能却未必能完全发挥,若是只祭出两道霞光来,大可完全发挥霞光的绝大威能,并不见得就比三道霞光弱了。
而每次少祭出一道霞光,自可节省真玄不少,若是陷入持久战时,这种法子自是可多撑一些时日了。
见这霞光挟雷裹电的威势,便是令无参的眼角也不由跳动了一下,他手指连弹,将身边的五朵青云弹了过去,以图敌住这两道霞光。
只是他以真修之境所修成的法身之宝,毕竟比那玄修境界时的法身之宝要弱了不少,是以那五朵青云迎上霞光之后,立时被霞光扫得七零八落,四散而去。
但令无参的青云却是恢复极快,也就在半息之间,五朵青云已重新凝成,再次抵住两道霞光。
霞光自是毫不客气,再次将青云扫裂,不过这次五朵青云碎裂的速度可就慢了少许,以此可见,那霞光的威能已是弱了不少了。
霞光与青云斗法,也不过是弹指间事罢了,是以这青云裂而复合,合而复裂,也是让人目不暇接。
可奇的是,令无参身周明明有十余朵青云,却偏偏不肯再多出一朵青云助阵,而原承天目睹此景,则是暗暗点头不已。
要知道那霞光之威非同小可,只需有一点扫肉身,别说是真修之躯,便是羽修玄修也讨不得好去,令无参自是深知霞光的厉害,是以将大多数青云护住其身,而只以五朵青云应敌。
自然,他这也是对自己的法身之宝颇具信心之故,知道纵是有五朵青云,也可勉强敌得过了。
原承天不由得长叹一声,道:“此人实为劲敌。”
此子在斗法之际不急不燥,谋定而后动,先将自己立于不败之敌而徐图破敌,这种举动,岂是少年心性?足见令无参在斗法上的天资了。
既知一时间奈何不了令无参,原承天便将无界之剑一收,同时掐动法诀,将那灵偶也收了,令无参面前陡然就失去了对手的身影,却也不以为异,嘴角又浮出一丝笑容来。
他忽的喃喃的:“道友刚才所出,应该是一具灵偶了,道友实是大才,手段总是层出不穷,不过令无参却不敢让道友专美于前,道友,你的行踪已露,还不出来一见吗?”
原承天正疑令无参这无端之语,忽的瞧见身边的灵偶身上,有一道若有若无的青光,一时间心头剧震,暗叫道:“这却是中了他的计了。”
第0417章卓然绝世应无双
原承天原以为令无参的警示之阵,不过是重在测敌,却不曾想那道青光却可附着在灵偶之上,如此一来,自己的行踪已是暴露无疑了。
原承天至此不由长叹一声,他一味回避与令无参斗法,不过是不想再与禅修交恶罢了,如今令无参逼迫至此,他纵是再退避三舍亦是无功,反倒让人认为自己心生怯意。
此刻方圆千里,也不过只有令无参一人罢了,此子究竟有何能,竟敢独自挑战自己?何况就算是众修齐至,原承天又怕过谁来?
他以心念与玄焰交流了一下,知道玄焰接续方清执的断臂甚是顺利,倒不必自己操心,自己只管处理好令无参便罢。
当下纵身掠出金塔,顺手将金塔收了,就此立在云端,静候令无参过来。
却见令无参青光绕体,缓缓的步云而来,其人脸上尽是盈盈笑意,大有得意之色。笑道:“道友终肯现身一见了。”
原承天叹道:“公子一味相避,却不知有多大把握将在下擒杀了,若是不然,道友此举,实为不智,在下此刻不再跳遁,却不知道友何以教我?”
令无参拍手笑道:“在下能逼出道友来,已是极其不易,又怎敢奢言擒杀道友,不过目前伽兰城外正不知有多少修士欲擒道友,却也不必在下亲自动手。”
原承天点了点头道:“公子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以在下估算来,纵是公子及时传出音讯,唤众修前来,恐怕也需一刻钟时间,公子莫非以为,这一刻钟的时间里,在下拿不下道友吗?”
令无参淡淡的道:“若能一试道友妙法神通,虽死无憾矣。”
原承天知道四周修士顷刻便至,哪里还肯与令无参废话,袍袖一抖,青鸟已出,却见青鸟张口便吐出一道光华,光华之中,正是那柄无界之剑。
令无参笑道:“此番斗法,却与刚才不同。”
原承天自修成无界之剑后,向来都是亲自用此法器,并没劳烦青鸟御控,其实这青鸟原本就是无界之剑的器魂,以青鸟御此法宝,便如同多了一名与已实力相当的对手,比之自己亲自御控,却是强过了多许多。
而在青鸟吐出无界之剑后,原承天双掌一翻,左手是那粒雷龙珠,右手则是剑玉之器,此番动手,原承天可谓是法宝尽出,势必要一鼓作气,将令无参拿下了。
令无参也知道此番斗法,实是非同小可,自己出尽手段,方逼得原承天现身,若是反被其所制,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于是左手迎空一扬,空中现出一柄巨大无俦的法剑来,此剑显非五金之器,而是纯用禅言所化,细辩其剑,可见剑身上五色光芒透体,道道禅言尽绽光华,实为令无参一身法力所凝。
原承天点头道:“如此神通,倒也有资格接我法宝了。”
青鸟既已得了“尽力诛杀此修”的法旨,根本不必原承天多言,双翼略振,一道霞光便从无界之剑上震了出来,“刷”的一声,扫向令无参。
青鸟的修为自然比原承天逊色不少,是以目前也只能震出一道霞光罢了,不过此剑原本就是它的本体,震剑射霞之际,可谓心动剑至,比之原承天御控此剑,可就便捷许多了,更何况青鸟原是九首朱雀与火凤之子,天生带有青莲冰焰,是以这霞光之中,就多了一道冰焰神光,这比起原承天御控此剑,则又多了一项神通。
虽不能说青鸟御控的无界之剑就强过了原承天亲自动用此宝,可蕴含青莲冰焰的无界霞光,自是要难对付的得了。
令无参眼光一扫,便知这剑上霞光已与刚才不同,若还是以法身之宝应付此光,只怕就要大吃苦头了。
急忙将手一拍,从巨剑上发出一道禅言来,迎向青鸟所发的霞光,只听得空中尽是吟唱之声,那四周的天地法则,竟是为之微微一变。
原承天听到这禅唱之声,心中微震,暗叹道:“此子才智,当世实是罕有其匹。”
要知道那施法的最高境界,并非更快更强,还是端看其是否能改变天地法则,无界真言之所以强大无匹,就是因为其无界无域,突破了凡界的天地法则,从而令对手无所适从,这世间法则若是皆由我定,对手修为再高,也是无用,正如那猛虎虽可呼啸山林,被称之为兽中之王,可一进了江河大海,则沦为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是以掌控天地法则,实为修士所修的最高境界了。
如今令无参的禅唱之声,虽不能令四周法则大变,可哪怕只有微小的变化,也足以令青鸟的无界霞光的威能大打折扣。
是以当禅唱响彻天空之际,那无界霞光虽是看起来威势如常,可击到令无参身边时,令无参只是轻笑一声,只动了两道青云,就足以抵敌得住了。比之刚才五朵青云亦不能抵敌的情形,可谓是翻天覆地之变。
这禅唱的威能竟至如斯!
原承天冷笑一声,雷龙珠已然祭出,此珠祭出之时,空中乌云滚滚,千里之地,刹时光线尽黯,而无尽雷声,则从远至近,滚滚而来,更有道道紫色电光,在乌云中闪烁不定。却只蕴藏在空中,凝而不发。
令无参脸色微变,轻声道:“道友手段,实是惊人。”
要知道那禅唱虽可略改天地法则,可雷电本是天地至威之能,却非区区的禅唱所能改变,是以无界之剑平时与雷龙珠相较,固可略胜一筹,可此时反倒比无界之界强大许多,这也是世间相生相克之理,这世间原就没有在任何时刻任何地域都强大之极的法宝法器。修士若是不明这相生相克之理,岂不是白修一场。
而原承天之所以将雷龙珠凝而不发,亦是想观令无参在此情景下如何应对,斗法之际,若是一上来就是法宝尽出,未免就要落于下乘了,敌动而我先动方是斗法不二之诀。
令无参虽是禅修天才,临战经验却比原承天差得多了,是以瞧见空中的雷龙珠气势如此惊人,又怎能沉得住气,忙将双手一拍,一道禅言从剑上震出,飘摇而上,迎向空中的雷龙珠去。
这道禅言木气精纯,本意应该是风生于木,以避雷震。按理说倒也是深通天地至理,不过原承天却是面泛微笑,那雷龙珠之能,岂是可以用寻常五行相克之术破解的。
雷龙珠本为雷龙的本命珠,雷龙之物,本为天地灵物,超脱五行而存在,其珠震雷发声,不过是其表像罢了,而其本质,则是略相似于天罗界力的一种强大力量,亦是天地法则之一,又怎是区区木属禅言所能抗衡?
当下原承天震雷发声,一道紫色闪电当头劈下,顿时就将木属禅言劈了个干干净净,而这道紫色闪电得了木属禅言之助,反倒更增威能,原本不过丈宽的雷电,此刻暴涨为三四丈了,就此倾泻而下,实不可当。
令无参叫道:“不好!”
他知道是自己一时误判,反助对手雷电之威,如今这道紫色天雷的威能已非自己修为所能抗衡,忙将双足一顿,身化一道青光,斜刺里横掠而去。
那道紫色天雷扫他不中,则急转而折,紧跟在令无参之后,一人一雷,呈衔尾之势,眨眼就去了数百里了。
青鸟瞧出便宜来,欢快的啾鸣一声,也振翼追了下去,同时那空中的无界霞光,再震出一道来,也尾随了过去。
原承天既是存心要让令无参吃点苦头,又怎敢轻易罢手,立时也唤出白斗来,白斗四足生风,眨眼之间,就将双方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此刻令无参身后雷光闪烁,霞光逼人,更兼有原承天手持剑玉之器待机而动,顿时就让令无参陷入极大的危机之中。而青光纵地术虽是神妙,却比白斗略逊一筹,是以令无参此次怕是难逃此劫了。
令无参被原承天两道法宝追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性子倒也强横,深知这般逃将下去,绝无生路,正想一咬牙以本身修为与对手死拼,忽见前方掠来一道惊虹,不由得又惊又喜,叫道:“姐姐救我!”
原承天暗道:“来的莫非是妙韵仙子?我自来伽兰城,耳朵里无时不刻都听得此女的名字,人人对此女皆是敬佩有加,却不如此女有何惊人神通。”
那道惊虹本离令无参有三四百里之遥,不等令无参叫毕,惊虹已近了两百里了,其遁速之快,竟似可与白斗分庭抗礼。
原承天动容道:“虽同样是青光纵地术,可由此女施展出来,果是强出众人许多了。此女神通,由此可见一斑。”
忽见一道金光闪现,却是惊虹中飞出一根金钗来,此金钗看似也不是什么惊人法器,不过是女子的寻常饰物罢了,可金钗迎向那紫色天雷之后,紫色天雷竟被这金钗引了开去,就此不再对令无参造成威胁。
原承天暗暗点头道:“虽是寻常法器,可此女见识极博,竟是深知这雷龙珠的来历,更加上这金钗上的禅言十分厉害,却是轻易将这雷龙珠之威化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惊虹已至面前,只是这女修因七彩虹光遍体,实瞧不清其面目,只听她道:“无参,你也总算是吃到了苦头了,看你以后乖也不乖。”
其声七分娇柔明媚之中,偏又带三分凛然正气,让人敬也不是,爱也不是,只知道天生此女,实为卓然绝世,世间无双。
而原承天听到此女的声音,却是全身寒毛倒竖,就如一道紫色天雷劈头击来,心中又是惶急,又是欣喜,暗叫道:“此女的声音,怎地,怎地就如九珑一般。”
第0418章相逢应饮一杯无
昔日原承天替九珑养魂之时,以开落花,寄魂草为托,施以无上重生大法,再以自己的一点仙芽化实为虚,植入九珑的香魂之中,从而使九珑转世之后,不但能修仙道,亦能保住大半记忆,是以九珑重生之后,自是可托禅庭,以修仙道。
只是九珑重生之后,是否能如前世生得一般,或连声音也是同样,却非原承天可以预知,那重生大法,实为天地最玄奥的法术,其中微妙之处,或属天机,便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洞悉全情。
不过那九珑重生,确是会带有前世一些记忆,是以若是音质相同,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如今这名叫妙韵仙子的女修,本属禅宗,其声音又与九珑一般无二,也难怪原承天激动万分了。
他急欲想一睹此女相貌,不知能从其身上瞧出几分九珑的影子来,哪怕只有一成,便大致可确定此女极可能是九珑的转世了。
然而妙韵仙子身边虹气惊天,哪里能瞧清其相貌,原承天怎肯死心,正想上前说话,以窥其容,却听那妙韵仙子道:“道友,此事原是一场误会,敝友若有惊扰之处,还望道友大人大量,莫要见怪为是。”
原承天不由怔住,他原以为若想澄清此事,就算不大斗数场,也要免不得大费唇舌,哪知道被此女轻轻一言,竟使这天大祸事消弥于无形了。
令无参道:“姐姐,此事怎能是误会,此人身怀无界真言,又怎能与那伽兰禁制被毁一事无关?”
妙韵仙子轻叱道:“白眉前辈修的是入世禅,性子急燥倒也罢了,偏你先前也聪明的紧,怎瞧不出此事的端倪来?回去再说吧。”虽是有责备之意,却是软语款款,让人欲辩无心。
妙韵仙子复转向原承天道:“此番惊扰,实令妾身心中难安,清执姐姐的伤势,怕是要让道友费心了,此番恩德,日后必报。只恨妾身另有要事,实不便与道友寒喧,想来不日便有见面之时,妾身就此告辞。”
那一团惊虹,遂卷着令无参同时离去,哪消片刻,天空中已是茫茫然毫无人影,只有那淡淡灵息,阵阵幽香罢了。
原承天又惊又奇,方清执被自己挟裹之后,人人皆以为自己欲逞凶心,偏是这位妙韵仙子,却是心中坦然,认为自己不仅毫无恶意,并且有救治之心,难不成此女竟如九珑一般,有天课神算之技傍身?
但妙韵仙子既能修得禅修之道,又怎能有天课神算之技,看来今番种种,不过是此女以超然之慧洞彻其实罢了,这怎不令原承天惊叹不已。
只可惜刚才虽是近在咫尺,却因有虹光为碍,难以瞧清此女的面目,不过听其声观其形,却也可略知此女的风华气度,当世女修之中,已不做第二人想了。
忽又想起九珑临别时留下的那句诗来:元青城下春江水,楚山一笑奏八音。想来九珑神算,无有不中,此处既非元青城,又无楚山,又怎是见面之所?而此刻正是暮春初夏相交,春光如电,已将杳然而逝,若依得诗中所言,最早也要到明年初春,方能得见九珑芳容了。原承天念及此,心中自是怅然若失。
而复想到此番事件来,自己身怀无界真言,实是破坏伽兰禁制的第一嫌疑,别说白眉,令无参,便是自己以置身事外之心来推测,也要心中存疑,为何妙韵仙子却断然认定自己无辜?
究竟是此女慧质兰心,能洞悉世间种种情由,还是另有图谋?原承天一时间,却也难以想得明白了。
妙韵仙子以一道惊虹卷起令无参而去,也不过半个时辰,伽兰城已然在望了,令无参犹不死心,问道:“姐姐,此人身怀无界真言,实为破坏禁制的第一嫌疑,为何姐姐断然认定此人无辜,姐姐若无言明,无参实不甘心。”
妙韵仙子嫣然一笑,道:“若想破坏昊天禁制,非得集齐世间所有的二三级真言不可,而无界真言散失凡间,或为散修所得,或为门宗不传之秘,若想集齐真言,实是天大难事,就算福缘当头,无事不遂,想来无三五百年,哪里能够?而此人不过三旬,怎能收齐无界真言?”
令无参道:“或许此子修过驻颜法术,也未可知。”
妙韵仙子哑然失笑:“无参,你向来机敏,为何这些许小事,反而参悟不透?此子若是驻颜有术,又集齐了无界真言,必有三五百年的道行了,以他的仙基才智,或可已入仙修之境,难不成仙修之士,亦要管这些人间俗事?”
令无参知道再也欺瞒妙韵仙子不过,只好嘿嘿笑道:“此事我的确是失去计较了,想来是因为我关心则乱,想到有人破坏禁制,令姐姐心忧,便恨不得立时将他擒来,让姐姐发落才是。”
妙韵仙子道:“你也是一番好心罢了,也怨你不得,只是你以前的脾气却不是这般,必定是谋定而后动后,此番行事,心境何以迷乱若此?”瞧着令无参,已有忧心之意。
令无参心中大为惊惶,他知道以妙韵仙子之智,若是对自己心生疑虑,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说不定就能瞧出蛛丝马迹来,值此大祸临头之时,不得不反戈一击。
于是笑吟吟的道:“说起来姐姐今日行事,也让人捉摸不透,按理说此人就算不是破坏禁制之人,可此人挟裹清执姐姐而去,其心难测,姐姐却对清执姐姐不管不顾,断言此人对清执姐姐毫无歹心,而无参更是瞧出,姐姐一见此人,就有些心慌意乱,刚才施展遁术之时,已略有不稳之像,却不知如何。”
妙韵仙子嗔道:“你只管胡说什么!此子若是对清执有诛灭之心,以他的修为,早就杀了,他伤了清执而又挟裹清执而去,不过是想救治清执,以留存和解之机罢了,相反,我若是执意要回清执,或是就此撕破脸面,反倒于清执不利。”
令无参知道总是说她不过,只能嘿然无语,心中暗忖道:“姐姐之智,果是天下无双,只是无参未必就弱于你,总有一日,姐姐定会对无参心服口服。到那时,你才会视无参为真正的男子。”心中对压倒妙韵之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