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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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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会有一两件奇宝,也许杀伐不足,若只是用来防御,应该能支撑片刻。

原承天瞧向域外,只见那象虱目中的精光,正灼灼的向着自己瞧来,虽知它瞧不见自己,可见到这双目光的森寒光芒,也不由得心中发颤。

那灵虫与灵禽灵兽不同,一心只知杀伐,视世间万物皆为已仇,非噬之毁之而后快。想来创世大修创凡界之时,要使杀气遍布,使人族生出警惕之心,就是要防这等杀伐之灵了。

就在这时,那象虱缓缓启步,向原承天所祭的界域走来,原承天暗叫道:“看来此虫终究是探出了这界域的存在。”

他不知道这界域能否挡得住象虱一击,若是不然,只怕今日这诸多修士连同自己皆是凶多吉少了。正思忖着是否放出蚀月虫来,与这象虱一斗。

别看这象虱身型巨大,等级极高,但蚀月虫实为天下奇虫,此刻没能晋升无所噬境界,自然算不上天下无双,可想来亦和与这象虱周旋一二。

这时元雪蝶缓缓向前一步,口中道:“还请诸位道友立在雪蝶身侧,若这只象虱破界,尚需先杀了雪蝶再说。”这话一字字说出,显得凝重之极,诸修被她的气势所夺,不禁向后退了数步。

那元雪蝶虽无御众之能,可元氏仙族弟子,遇事怎能退后,那仙族的骄傲好似元氏传承的一部分,早就深植元氏弟子的血液之中,越是遇到大事,越是显露无疑。

元雪蝶又转向原承天道:“还请承天努力维持这道界域,能多撑一刻便是一刻。雪蝶这条性命,就交给承天了。”说到这里,则是嫣然一笑。

原承天道:“是。”

姬怜舞叫一声道:“雪蝶姐姐,我与你一道御虫。”

元雪蝶笑道:“这样叫我最好,都和别人叫什么大仙子,听得也是厌烦了。只是妹子你又怎可向前,不是姐姐瞧不起你的修为,以这象虱之威,就怕姐姐也未必能敌住其一击之力。”

姬怜舞生性乖巧,知道以自己的修为境界,上前也只是送死罢了,怎好违拗元雪蝶的法旨,更怕给她添了累赘,便点了点头,那目中就不由得泪花闪烁起来。

这时原承天心中一震,知道是那象虱撼动界域了,他抬头去瞧,只见那只象虱并未有所动作,但因一身灵压极强,那界域受这灵压所迫,就已在微微摇晃了。

不过象虱欲破界域,光靠蛮力是断然不成的,只因两个界域之间,其实是咫尺天涯,若无破界的手段,别说冲破界域,就连瞧也是瞧不见的。

因此这界域虽受到灵压的影响,可不能用此灵压破域,只是以象虱这样的级别修为,怎无破域的手段?

就见那象虱口中忽的喷出一口血光,那血光无疑是刚刚吸就的修士的鲜血了,这血光如浓雾般涌向界域,那界域立时就是一阵大动。

界域所受的震撼,原承天心神之中是可细微感受到的,那血光好不厉害,竟是破界碎域之能,而界域瞧来无形无色,其实亦不过是一道灵气所凝罢了,因此遇到血光,立时就有土崩瓦解之状。

原承天急忙于心神中再祭法诀,以便修补界域,虽然不知能撑到多时,可向元雪蝶瞧去,见她正凝神瞧着玉瓶,而玉瓶之上升起一颗青珠,只是这青珠此刻不过米粒般大小,想来尚未达成元雪蝶的要求。

原承天用神识一扫这粒青珠,微觉惊讶,只因这粒青珠所发光芒隐隐有青毫神光之威。看来这只玉瓶竟是包罗万有,仙族家传之宝,着实了得。

那青珠凝结极慢,而元雪蝶只施了这片刻法诀,玉容已见汗珠,若这只青珠果真与青毫神光有关,那么祭施极难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只象虱已知界域所在,口中血光喷的更急,原承天也算是手急眼快,且神识惊人,这才能随破随补,可随着那空中的血光越积越多,界域崩塌的速度也快到惊人,到最后,原承天几乎每次都是重施界域一般,哪里还谈得上修补。

而元雪蝶玉瓶上的青珠,此刻也不过小指般大小罢了。

象虱再喷一道血光,这血光比刚才强大许多,看来象虱也知破界在即,意图全力一击,以便彻底冲塌对手。

原承天刚想再祭界域,却忽然发现大脑一空,不由暗叫糟糕,原来自己一直与象虱做强力的抗衡,不知不觉之中,那神识竟似耗尽了。

第1105章侍灵纷纷皆向前

这个界域全仗原承天的抹诀之法以及强大神识,方能勉强维持,此刻原承天神识一空,那界域无法重建,其实便告失效了。

象虱的血雾几乎是无摭无挡,就向诸修喷来,元雪蝶自然是首当其冲。

而在界域破灭的刹那时,一股无边杀气激涌而至,令人自内心深处都生出恐惧之意。这杀气之强,又怎是魔晋南可以与之相比,这种来自混沌的杀气,是要毁灭万物的,与魔晋南的杀气只知杀生或是大不相同。

这就难怪诸修虽然境界已至极道,可遇到这只象虱,却是束手无策。就比如那法像虽是修士人人俱备,可若是心境生变,那法像又如何能祭将出来?

混沌法则之力,竟强横至此。

诸修见到象虱破了界域,都本能的向后再退数步。这并非说诸修不顾颜面尊严,任由一名女子挡在前面,实因这心中的恐惧是油然而生,这退后数步之举是自心而发,不得不为。

诸修这般一退,就将元雪蝶突显出来。

元雪蝶在象虱面前孑然而立,与象虱的庞大身形一比,更显弱不禁风。

以象虱之尊,元雪蝶的太虚境界竟不能让它出一丝忌惮之心来,见它只是将利爪向前一抹,就将要元雪蝶诛杀当场。瞧其神情悠然,不过是要拂去尘埃一般。

不想这利爪拂到中途,却遇到一道鹤影,正是元雪蝶的白鹤祭出法像,前来救主了。

这只白鹤自元雪蝶入了这洞府之后,就被元雪蝶收起,此刻见主人形势极危,情急之下,也就顾不得许多,毅然祭出鹤影来。

但将那只鹤影虽然是勉强迎上象虱的利爪,可身躯却在颤抖不停,看来对这只象虱,那白鹤也是恐惧到了极点。主人既是心中惊恐,所祭出的法像也是感同受身了。

而在心中极度恐惧之下,这只白鹤仍要强自出头救主,亦见元雪蝶平时对待侍兽,自有她的好处。

奈何那白鹤的修为与象虱相比,好似莹莹之火与日月争辉,那鹤影被象虱利爪一触,便告粉碎。

白鹤的法像被毁,自身也是修为大失,可转目瞧去,那元雪蝶目不旁顾,仍在祭施法术,要将那青珠凝结而成,若是任由象虱施为,元雪蝶性命何存?

原承天纵想去救元雪蝶,可在象虱逼进身侧之后,那激起的杀气灵压,就好似在他面前立起了一堵高墙,以他的浅薄修为,又怎能切进战场?

没奈何,白鹤展翼伸喙,就向象虱扑去,此一扑好似飞蛾扑火,虽知有去无回,可义之所在,又怎能有半点退缩。

诸修见到白鹤这般义举,心中好不羞愧,想到白鹤尚知救主,自己身为男子,又怎能让一名女修挡身前。于是纷纷提起手中法宝,就向象虱祭出。

那象虱激发出灵压极强,诸修有一大半法宝祭到中途,就被这灵压逼回,竟不能再进半寸了。

另有一小半法宝虽然勉强突了进去,可越是靠近象虱,越是阻力强大,最终只有两件光芒湛然四射的法剑迫到了象虱身边罢了。

白鹤也借着这两柄法剑之威,突到象虱身前,正要将长喙去刺象虱,象虱身边血雾再起,将那两件法宝卷进其中。

这血雾实有毁金碎玉之能,两件法宝显非俗器,但在血雾中之中滚滚,就顿失灵气,法宝神光黯然消失。

不提两名法宝的主人必定心疼不已,那白鹤亦被卷进这血雾之中,就觉得神智半昏半迷,一身白羽尽被染成赤红,左翅上落羽纷纷,也不知受了多大的伤损。

这白鹤已是八级灵禽,已知人言,大喝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不让你近我主人半步!”

将身一晃,变成一名女童,生得细眉樱口,甚是清秀,但其左臂上已是血肉模糊了。原承天与诸修见这白鹤如此护主,又是惊讶,又是赞叹。

一只灵禽对主人如此维护,委实难得,只因天下修士,往往将侍灵视为家奴一般呼来喝去,用之则用,不用则弃,而诸多侍灵也是因惧修士大能,不敢反抗罢了。

如今见这白鹤如此,元氏家风由此可见一斑了。元氏能成为仙族中的上三族,果然是大有原由的。这也让原承天不由想起猎风来,原来肯为主人牺牲性命的,并不只是猎风一人。

这场上千钧一发,原承天不及去思念猎风在凡界修行是否安好,只见这女童手持双剑,拼命向象虱刺去。但原承天知道以白鹤修为,不过是以卵击石,怎能伤这象虱分毫,唯独送了自己的性命罢了。

他左手硬将分灵之术抹出,心神中唤出金偶,而右手的两只蚀月虫也送了过去。

虽然原承天神识已然耗尽,好在这左臂并非凡物,玄感极强,天生就带有强大威能,实算得上一件法宝了,因此这次强抹分灵之术,亦能将象虱的强大强压分开。

而金偶也借着分灵之术的威能,刹那间突破到象虱的身边。这时象虱已抬起一只利爪,向白鹤化身压去,金偶恰好赶到,抬臂就是一挡。

以这金偶的昊化之躯,却仍是挡不住象虱的一击之力,就听到“格格”声响,金偶的手臂已碎。象虱嗡嗡叫一声,又向金偶和白鹤化身喷出一团血雾来。

金偶手臂虽断,可不碎身法偏要逞强,身子只是一晃,就将手臂复原,只是迎面而来的这团血雾自己虽是不惧,却怕白鹤沾身之后,又要大受损伤了。

百忙中金偶祭出一宝,正是原承天的至御之宝太一弱水,原承天既让这金偶上前救人,又怎能不将这件法宝相赠。那太一弱水蓬然展开,形成一道数丈长宽的水幕。

血雾与这水幕接触之后,立起轩然大渡,那血雾好似火焰一般,要将这太一弱水燃为一空,可这太一弱水的水幕瞧来至弱,实为至强,任这血雾如何施法,掀起怎样的波澜,那水幕总是将破未破,牢牢的将血雾挡在外围。

若是这白鹤化身知机,见到这种情形,就该立刻身退才是,可这只白鹤忠勇可嘉,却是愚直之性,仍是只管前来,甚至还想绕过水幕,想去给象虱一击。

金偶长臂伸出,就将这白鹤挡在身后,沉声道:“敌强我弱,不可莽撞了。”

白鹤毕竟也是修士之灵,被这金偶一扫,顿时冷静下来,脆生生道:“多谢道友相助。”果然只藏在金偶身后,不再向前。

这时空中嗡嗡作响,两只蚀月虫已绕过太一弱水,飞到象虱的身前,那象虱虽是灵压强大,却挡不住这两只蚀月虫。

小白最是勇猛,抢上前去,对准象虱的利爪就是狠狠一噬。这蚀月虫的利口抵得上昊天之宝,象虱利爪虽为混沌之物,也禁不住这一口,只听得“喀嚓嚓”一声,那利爪已被咬下一块来。

小青飞的虽慢,那只是因为天生性格沉稳,自小就知见机而行见到小白得手之后,也不飞向他处,而是径直对准象虱受伤之处,再噬上一口。

这一口谋定而动,比小白噬得更狠,那象虱这只利爪怎能经得住两只蚀月虫齐咬,立时就断折下来。其断爪落到地上,铮然有声,可比五金之器响亮多了。

诸修听得心中怦然心动,暗道:“这根象虱的断爪,必是天材地宝。”

只是那断爪是金偶与蚀月虫拼命挣来的,谁好意思上前捡拾,更何况那断爪就在象虱身下,谁又有包天之胆敢上前去?说来诸修皆是极道之修,本不该有如此贪心,可是一来是难得进入这混沌界域,谁又想空手而回?二来是被洞府外的奇草灵花激发出心中欲望,就此不可收拾。

那人的欲望原是洪水一般,易疏不易堵,仙修之士平时虽是努力压制了,可临到紧要关头,往往就会被外物激发。而境界越高,这欲望反倒越易被激发出来。

这也是仙修之士修行的一大障碍了。

象虱本有八足,就算被咬去一根,也不减战力,可这断爪之痛,也让象虱痛不可当,本能的退后半步,另一只利爪横扫而至。小白首当其冲,被这利爪扫到,身子竟被撞出一团火花来,虽不见损伤,只是因身子太小,还是被撞到远处去。

原承天原本担心小白受损,急忙凝目瞧去,见小白挣扎着又飞了回来,这才略感放心。这两只蚀月虫身躯之坚,竟是超过了金偶的昊化之躯,那不计其数的法宝法器下肚,岂能是白噬的。

这时小青已飞上纵下,与这只象虱周旋,象虱虽强,奈何身躯长大,想击中这只小小的灵虫,又是谈何容易?

不过小青再想像刚才那样得手,只怕就没那么容易,象虱这时喷出的血雾愈见其浓,但因两只蚀月虫之故,不求伤敌,而是先将自身护住再说,那血雾护住身周,小白又要抵御之血雾之力,又要寻机下口,就变得没那么容易了。

这场灵虫之争,看得诸修惊心动魄,哪知这两只小小的灵虫,竟胜过了数十修士,这也是万物相生相克之理。但两只蚀月虫实在太小,骚扰易行,却难真正克敌。

便在这时,金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沉静的声音:“道友且退,容雪蝶克敌。”

第1106章神光一出谁可敌

金偶知道元雪蝶准备已毕,自己若挡在前面,反倒阻碍手脚。忙将脚步错动,向后退去。那只象虱奈何不得两只蚀月虫,将视金偶为敌,利爪长长伸出,“突”的就到了金偶身前。

这象虱的每次攻击,都会让对手莫名的停顿一刻,诸多极道之士难以抵挡,也正因此故了。这种情形,或是因这混沌界域中法则之故,或是因为象虱一身的古老杀气,有慑人心魂之效,究竟是哪种原因,一时难明。

金偶同样身子略顿,那利爪就着实刺到,自胸至背来了个贯通,这也就是金偶罢了,若是换成他人,定然又送了性命。

金偶一边动用不碎身法修复伤损,一边急速后退。但象虱的利爪牢牢嵌在金偶体内,怎样也舍不得离开。

便在这时,空中嗡嗡声响,一道青光当头罩下,那利爪被这青光一扫,刹时碎成粒粒粉末,那粉未在空中飘洒,仍是青光闪闪。于是那粉未再化为乌有,直至无形无迹。

原承天暗自赞道:“这青毫神光果然厉害。”

此刻元雪蝶玉瓶所凝青珠,已有鸡蛋般大小,而细瞧青珠光芒,与上次原承天在天阙中所遇的青毫神光,有八九分相似,唯有些微的不同,至于这个不同处究竟在哪里,仓促间也难以判明。

想来那青毫神光既是天地三大神光之一,唯天地可用,修士勉强用来,肯定会和本源神光略有不同了。

元雪蝶用这青光扫损象虱一只利爪,诸修不由得精神大震,哪怕这象虱的级别高于元雪蝶,但元雪蝶有这神光在手,又怕它何来?

就见元雪蝶好似天神临凡一般,手中再抹一诀,青珠在空中嗡嗡转动,忽的又转出一道青光来,向象虱身上一扫。

象虱刚刚吃了大亏,怎不知这青光的厉害,庞大的身躯退的倒也极快,刹那间就退后数百丈了。

奈何那青光来的更快,仍是扫到象虱的利爪上。

就听得“嗤嗤”声响不绝,象虱的三只利爪再告烟消云散,这样一来,象虱八足中失了四足,伤了一足,已然是元气大伤了。诸修无不欢声情雷动,知道此虫再无作为了。

元雪蝶走到白鹤身边,点头道:“做得好。”心神动处,白鹤已被她收到袖中。想来白鹤得元雪蝶一赞,纵然身受重伤,也应无憾了。

元雪蝶持定玉瓶大步向前,那青珠悬在玉瓶上空,仍在转动不休,而每转一圈,青珠就显得明亮一些,但若是青光祭出后,那青珠就会黯淡无光了。

被这青珠威能所慑,象虱只能急急后退。但元雪蝶并无趁势追出,而是缓缓向前,似乎仍有忌惮。

原承天看的明白,那青珠上的青毫神光凝聚不易,每次用出神光,元雪蝶的面色就会憔悴上一分,看来施出这青毫神光来,元雪蝶的消耗着实不小。

目前这只象虱虽仍有伤人之能,但此虫心中已生怯意,应该不敢向前,但前方仍有一只象虱,元雪蝶不留余力,又如何应付第二只象虱。

诸修紧紧跟在元雪蝶身后,个个兴奋之极,在他们想来,只要灭了两只象虱,打开洞府深处的大门,自然是天材地宝尽有了。

事实上不仅仅是诸多修士,就连原承天,也对这洞府中的所藏怀有几分期许。虽然这份期许随着象虱的出现,有些减失,但随着象虱被青毫神光所伤,那份贪婪之心复又熊熊燃烧起来。

这时,一直在青龙塔中观战的魔晋南忍不住对玄焰道:“玄焰,这洞府里的气氛好不诡异。”

玄焰身为天地之灵,所感与魔晋南亦有几分相同,他点头道:“的确是略有不同,你瞧我家主人,也好像陷进了某种狂热之中了,这情景可大大不妙。”

魔晋南道:“主人向来持心极正,不该被外物所迷才是,今日怎会如此?至于其他修士,那不提也罢。”

玄焰嘿嘿笑道:“这其中的道理,本老人家略知一二,至于你,则因天生愚鲁,便是和你说了也是白费口舌。”

魔晋南怒道:“你敢小瞧我!”

玄焰摇头晃脑道:“不是我玄焰小瞧你,是你本就是本老人家的后辈?我问你,你在这洞府之中,可是觉得好不快意?”

魔晋南叫道:“你是天地之灵,我难道不是天下杀气所凝,怎的就比你小了?是了,在这洞府之中,我的确心中宁静异常。”

这魔晋南的性子直快,有问必答,不像玄焰那般老奸巨滑,若论斗口,自然万万不是玄焰的对手了。

玄焰道:“这就是了,在我看来,这洞府之中的混沌气息中杀气充盈,那是万物与生俱来的一股杀气,与你同源。这也就罢了,更有一桩玄奥,只怕主人此刻也没想明白呢。”说到这里,不免有些得意洋洋。

他自跟随了原承天以来,虽是对原承死心塌地,但因天性好强,时时都盼着能胜过主人一回。今日总算被他瞧出一丝机会来,又怎不得意。

魔晋南想了又想,也不明玄焰所指,这魔刀倒也坦诚,点头道:“我果然是比你笨了些,这里杀气浓重,与我同源,我自然是感到欢喜,可除此之外,应该是另有原因才是。这个原因,我可着实想不出来了。”

玄焰哈哈笑道:“魔晋南,这便是你强过猎风之处,不知为不知,为大善也。本老人家也不欺你,实对你说吧,那天地之间,虽有杀气存在,可创世大修又怎能让杀气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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