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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一冷,对于挑拨是非,导致了如今这种局面的陆峰,周伯言再无一丝善意。
“我已再不是昆仑弟子,师妹二字,恕不敢当!”
“我对吴池是感激,还是感情,自有我自己判断,你陆峰与我无亲无故,纵然是我欠下了恩情,你又有什么资格替我偿还?”
平日里周伯言的性子极为温和,然而如今,面对陆峰,她却将性子中刚烈的一面完全展现了出来。
“我……”周伯言如此决然的言语,让陆峰如五雷轰顶,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小妞,你留下吧。”拉住周伯言的手,吴池轻声说道:“我此去漂泊无定,怎能忍心让你跟我受苦?”
剑影山庄覆灭,吴池比任何人都清楚,周伯言渴望一个稳定的生活!而天下,再没有什么地方,比昆仑更适合她了。
“我说过的,一起死,一起生!”看着吴池的眼睛,周伯言固执地说道。
“周小妞,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我会回来,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我要整个昆仑鸣钟开道,大开山门相迎!我要你风风光光嫁给我。”
抱住周伯言,吴池眼中透出一抹坚定之色,轻声安慰道。
“我不!”
“小姑娘,留下吧!”眼中露出一抹复杂之色,魏长天轻声说道:“你现在跟着他,只会成为他的拖累!”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比什么都有用,让周伯言瞬间动容。
仔细回忆,从剑影山庄相识以来,她似乎真的从未带给吴池什么帮助,反而还数次因为自己让吴池陷入险境!若是跟着吴池离开昆仑,或许真的会成为拖累。
“可是……可是他剑道根基被毁了啊!”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周伯言死死拽着吴池胳膊哭泣道。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斩烙印的后果,也是因为如此,也要不顾一切,甚至不惜跟长春真人翻脸,也要随吴池一起离开。
指着陆峰等人,魏长天不屑地说道:“若是这些蠢物,自然剑道根基被毁,终生无望成道!可吴小子却不一样,老夫相信他能闯过这一关。”
这话听在长春真人他们的耳中,无疑是欺骗的谎言,但是魏长天却很清楚,这绝非妄语。
他是亲眼目睹吴池凝结剑胆,对于其他人来说,剑道根基被毁,无疑是毫无希望了,但是,吴池却有剑胆!
而且,这剑胆与常人不同!
剑胆天成!
剑意不毁,剑胆不碎!
只要吴池剑心不改,剑意不灭,便能重塑剑道根基,甚至让剑道更进一步。
这些话,他并没有对任何人说,但自己心中却充满了信心。
“是真的么?”
望着吴池,周伯言期待地问道。
“那是当然!周小妞,你忘了么?我可是剑道天才,这点小打击还打不倒我。”心中苦涩,实际上也毫无把握,但是在这种时候,吴池却仍然做出了一副信心十足的态度。
“小姑娘,你若不愿留在长春峰,便随我走吧!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亲传弟子。”魏长天看着周伯言沉声说道。
周伯言有些挣扎,然而看到吴池身上那被鲜血染红的衣衫,终究还是重重点了点头。
魏长天的话深深打动了她,也让她惊醒!想要不再让今日的悲剧重演,就必须拥有强大的实力,只有实力强大,才会拥有话语权。
她在周元庭的庇护之下长大,如今,又被吴池护着来到了昆仑。
可她不想再这么下去了,从没有一刻,让她如此刻这般渴望拥有力量。
她不要再成为吴池的累赘,而要成为能够帮助吴池,甚至庇护吴池的人。
“吴池,我等你!无论多久!”
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吴池微微点头,抱住周伯言,轻声说道:“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回来风风光光的娶你。”
推开吴池,周伯言手腕一翻,三尺青锋闪动,从头上斩下一缕头发,珍重的递给吴池。
“周伯言此生,非君不嫁!无论多久,我等着你!”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吴池几乎要答应留下来了,可想到今日所受的折辱,却终究还是坚定的抬起了头,珍重将这一缕青丝收入怀中,大步转身而去。
一如当初在剑影山庄之外,为了留在剑影山庄,不惜与师兄拔剑一般。
如今,吴池也很清楚自己选择了一条怎样的路。
昆仑虽好,但那却不是他要走的道路。
他甚至不清楚,这条路究竟对不对,但却无怨无悔!
因为,这才是他选择的剑道!
看着吴池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叹息了一声,长春真人也明白,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无可更改了。
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悬在空中的承影神剑,轻声开口道。
“小言,收好承影神剑吧。”
望着承影神剑,周伯言的目光有些痴了,泪水缓缓滑落。
缓步上前将承影神剑握在手中,紧紧咬着嘴唇,眼中却闪过了一抹决然之色,轻声道:“因为此剑,剑影山庄上下数百口尽皆身死!如今,此剑又几乎毁我夫君剑道,如此不祥之剑,留之何用?”
“不要!”
几乎是周伯言开口的瞬间,长春真人就猛然一惊,惊呼了出声。
然而,他终究却还是慢了一步。
周伯言开口的同时,已然将承影神剑向着山峰之下掷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深不见底的山崖之下。
弃剑山谷,泪斩青丝!
那看似柔弱的身体之下,却包裹着一颗比谁都刚烈的灵魂。
山风呼啸,寂静无声!
第四卷东华仙府
第64章背道而驰
“周老弟,为兄对不起你啊!”
望着深不见底的山谷,长春真人叹息了一声,老泪纵横。
周元庭出事的时候,他在闭关之中,以至于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剑影山庄覆灭,本身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原本想倾尽全力补偿周伯言,却不想反而将故人这一位独女,也逼的弃剑山谷,泪斩青丝,毅然离开。
“弟子有罪,请师尊责罚!”
闫鹏析,陆峰带头,长春峰上所有弟子都再次跪了下来。
对于大多数弟子来说,他们其实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跟着陆峰就一路追杀而来。原本还以为自己占着理,可是接下来这一幕,他们也同样看的清清楚楚,无论是吴池的傲气,还是周伯言的刚烈都深深震撼着他们的心神,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愧疚之意。
回过头来,长春真人的目光落到闫鹏析的身上,缓缓说道:“山崖之下是毒龙潭,常人难以进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将承影神剑给我带回来!这是周老弟唯一的遗物了,必须要给我找回来。”
“弟子遵命!”感觉到长春真人语气中的沉重之意,闫鹏析凛然遵命。
“峰儿!”长春真人的语气有些苦涩,叹息了一声道:“你可知错?”
长春真人护短,偏激但是却并不愚蠢!到了这种地步,他自然能够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问题。
“弟子妒忌心作祟,以致今日之祸,愿领责罚。”用力磕了三个头,陆峰哽咽着开口道。
抬起头,看到陆峰额头之上隐隐已经磕出了血迹,长春真人心中一软,抬起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无论如何,这都是他最喜爱的弟子,纵有千般不是,难道自己还真的能下狠手,杀了他吗?
“罢了,罢了!从即日起,你就在这主峰之上面壁思过吧!若是不能踏入道台,你就老死在这长春峰上吧。”
身体微微一颤,陆峰终究不敢抗辩,再次扣头。
“你们周师妹虽然已经离开了,但是我却依然视之如己出!凡我长春峰弟子,日后相遇,当以我之亲传弟子对待。”
“弟子遵命!”
最后看了一眼这些弟子,长春真人眼中透出一抹杀机,顷刻之间,化为一道剑光破空而去。
昆仑之事已经无可更改,但是天山却必须要给自己一个交待!剑影山庄上下数百口人命,不是死一个罗坤与邓茂就能抹平的。
踉踉跄跄的从昆仑下来,吴池借着夜色一路向着东临城而去。
骤逢巨变,他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自小长大的铁剑门。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吴池身上的伤势越发沉重!最重要的是,斩断承影神剑之中的剑道烙印,剑道根基被毁,反噬之下,修为也同样受到极大的影响,体内的真气不断衰减,内外交困之下,吴池完全是凭借一口气支撑下来的。离开昆仑之后,又是一路急行,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彻底透支掉了吴池最后一点气力,在大道之上昏死了过去。
当吴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不断摇晃的马车之上了。
颠簸的马车仿佛要把吴池浑身的骨头都颠碎了一般,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感觉到浑身一阵剧痛,沉重的疲倦如潮水般袭来,挣扎了一下,竟然没能坐起来。
“咦,爹爹,这位公子醒了呢!”
吴池的反应,惊动了赶车的少年,少年降低了马车的速度,大声喊道。
片刻之间,就有一个大汉上了马车,看了吴池一眼吩咐道:“拿点水来。”
少年停下马车,依言抱着一个水壶过来,放到吴池嘴边。
喝了几口水,吴池这才略微清醒了一些,挣扎着靠在的马车壁上坐了起来,“敢问大叔,这里是哪?”
“你晕倒在了路边,我爹爹看你虽然一身是伤,但是依然还有气息,就把你抱上了马车,上了金疮药!你伤的太严重了,我都以为你死定了呢,谁成想,昏迷了小半个月竟然还醒了。”少年说的飞快,看向吴池的目光中满是好奇。
“小半个月了么?”微微一怔,吴池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这位公子,不要听这小子乱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出门在外,谁也不遇到点难处了。”看到吴池清醒过来,大汉显然也开心了起来,“看公子的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人,是遇到仇家了么?”
“算是吧。”摇了摇头,吴池显然不想多提这些,“不知大叔贵姓?”
“我姓张,张贵!这是我家小子,张扬。”大汉擦了擦头上的汗,笑着介绍道:“我是酒楼的伙计,这次出来是运酒,恰好在路上碰到了公子。”
“张大叔,我叫吴池。”勉强抬起手来抱拳,“多谢张大叔相救。”
“小事而已,公子不必如此客气。”
“对了,不知咱们这是去哪?”整理了一下思绪,吴池开口问道。
“我们是到昆仑山那边进酒的,如今在回北郡,前面差不多二十多里,就是北郡城了。”
“北郡!”略微沉吟了一下,吴池便想了起来,北郡的位置与东临城背道而驰,在正北的方向,算算这些日子怕是走了上千里路了。
“进酒为什么要跑这么远的路?”吴池有些不解地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昆仑山上终年积雪,这酒正是以雪水所酿,名字就叫积雪酒,清寒爽口,后劲十足!远不是寻常的酒所能比拟,一坛就得五十两银子,专供咱们北郡城的贵人们享用,每年运到北郡也的,也不过就千余坛而已。”提到酒,张贵脸色露出一抹喜色,骄傲地说道。
“张大叔,能给我尝一坛么?”这么片刻的时间,吴池也终于缓了过来,开口问道。
“这个……”张贵明显有些为难,这些酒实在太贵了,他不过就是负责运酒的,自己都难得尝上一口,吴池却一张嘴就要一坛,实在让他有些心疼。
一转念,吴池就明白了张贵的难处,顺手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些银子递了过去。
“大叔,这酒算是我买的,我虽然落魄了,但是银子还是有一些的。”
吴池这么一说,张贵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是叔小气,实在是这酒太贵了点,不是咱们寻常人能够喝的起的。”
收了银子,张贵连忙吆喝自家小子去取酒。
“对了,吴公子,你身体才刚刚好一些,少喝一点酒,等养好了身体再说。”
“多谢张大叔了。”洒然一笑,吴池靠在马车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从昆仑下来,他本身是想回铁剑门的,如今误打误撞之下,背道而驰到了北郡,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只当是随遇而安吧。
少年很快就把酒送了过来,刚一打开坛子,就有一股寒意扑面而至,酒香凝与寒气之中,凝而不散,沁人心脾。
“好酒!”
忍不住赞了一声,接过张扬递过来的酒碗倒了一碗,“小兄弟,你再去拿两只碗来,如此好酒,你跟大叔也一起尝尝。”
“这如何是好!”张贵闻言连忙摆手拒绝道。
“若不是大叔相救,或许我如今已经死在路边了,一碗酒值得什么?”吴池摆了摆手说道。
这么一说,张贵这才依言拿出酒碗,给自己也倒上了酒,张扬也想喝,却被他狠狠在脑袋上给了一巴掌,撵了出去。
一张口,一碗酒下肚,吴池顿时感到舒服了不少,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许多。
“好酒!”
跟着喝了半碗,张贵笑着说道:“这酒等闲人可喝不起,不瞒你说,我运了一辈子的酒,也没喝过几次,今天是沾公子你的光,这才能尝一尝。”
“张大叔,北郡有什么门派么?”
“公子是修行中人吧?”问了一句,张贵感叹道:“若是寻常人,这么多天不醒,早就已经不行了!”
一入蜕凡,便褪去凡俗,十来天不吃不喝根本就不算什么。
何况,吴池昏迷之前,周伯言就喂他服下了不少灵丹,他虽然昏迷过去,但是药力却自行化开,不但缓解也伤势,也同样足以让吴池保持气血充裕,不觉饥饿了。
“算是吧!”想到自己如今的状态,吴池苦笑了一下答道。
“据说,北郡再往北,就是魔窟了!北郡之中虽然有一些修行者,但是却没有门派,郡守府居然倒是有不少高手,不过我可没见过!咱就是一个小百姓,那些修行者的事情,可够不着知道。”
“魔窟?”闻言吴池心中不禁猛然一动,随之默然。
如今自己都落到这种地步了,魔窟不魔窟的与自己又还有什么关系?
张贵明显只是普通人,问不出什么来,吴池也不再多言,径自一碗接一碗地喝酒,化解心中的烦闷。
醒来之后,他就查看过了体内的情况,剑气已经彻底消失,剑胆似乎还在,却丝毫无法调动。
甚至真气也已经枯竭,根本无法正常运转,从表面看,自己已经与洗髓境时候没什么两样了。
尽管早就已经知道斩掉烙印的后果,吴池也还是没想到,后果竟然比想象中,更为严重得多。
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自己怕是这一生都别想再修炼了。
第65章女魔头
“吴大哥,你能教我修炼吗?”
马车重新上路,少年偷偷爬上了马车,看着吴池问道。
“小家伙,为什么想要修炼?”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吴池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笑着问道。
“修炼了,就可以变厉害,可以不再受人欺负呀。”少年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不会被人欺负么?”指着自己,吴池笑着问道。
“……”小家伙顿时语塞,他可是记得刚刚找到吴池的时候,吴池一身的血,连衣服都被鲜血浸透了,爹爹帮着上金疮药的时候,他也在旁边,那一身密密麻麻的伤口,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摇了摇头,吴池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其实,有时候,做个普通人真的也挺好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吴池的眼中透出一抹伤感之色,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阿贵,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晚了这么些天!我都快要被闹酒的这些老爷们骂死了,你再不回来,我怕是得买根绳子自己吊死了。”
看到张贵的车队回来,大老远就有人跑了过来。
“哈哈,掌柜的,二百七十坛酒,全在这了。”从马上跳下来,张贵笑着回道。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掌柜的笑着清点酒,同时示意伙计们把酒搬回酒楼。
“张大叔,到了么?”
掀开车帘,吴池抱着酒坛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这位是?”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掌柜的看了看吴池手中抱着的酒坛问道。
“这位是吴公子,路上遇到的。”张贵连忙解释道:“吴公子听说咱们这积雪酒香醇无比,就买了一坛尝鲜,这是银子。”
接了银子,又看到吴池气质的确不凡,掌柜的满脸堆笑,“见过吴公子,这是咱们酒楼,您要不要去歇歇?”
“叨扰了。”微微点头,吴池抱着酒坛信步向酒楼走去,同时说道:“掌柜的,这酒不错,你再给我拿几坛过来。”
“哎呦,公子爷,咱们这积雪酒早就已经订出去了,您没见,我这两日头发都快急白了!实在是不好再给人了,小店还有其他美酒,要不你尝尝别的?”提到积雪酒掌柜的脑袋就是大的,这酒虽然卖的贵,却从来都是供不应求,货还没回来,就被预订一空,每次也就能留下十余坛来,必须留着以防万一。哪里还敢随便卖给吴池。
微微一怔,吴池倒也不纠缠,反正手里还有小半坛,点了点头便径自踏入了酒楼。
随便找了一处角落坐了下来,问伙计要了几个小菜,自顾自的继续喝了起来。
张贵领着自家小子忙上忙下的帮着搬酒,一时间,酒楼之中,热闹异常。
“掌柜的,快着点,咱们可是等了好几天了,今儿刚好撞上,赶紧的把酒拿上了解馋。”
几个人穿着富贵的中年拍着桌子吆喝道。
“好嘞,周员外,您预订了两坛,我这就让人给您上。”笑呵呵的招呼人把酒送上来,掌柜的擦了擦头上的汗答道。
酒回来了,他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这些个老爷们可没一个好惹的。
“咦,这是什么酒?”
几乎是伙计拍开酒坛的同时,门外传来了一个清脆的轻声,一身紫衣的年轻女子踏步便进了酒楼。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却见这女人大约二十多岁,肤白如雪,一袭紫色的长裙,头发髻着,面色有点冷,却异常漂亮,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直瞧下去。
“好漂亮的妞,啧啧,小姑娘,来来来,坐哥旁边,哥请你喝酒,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眼前一亮,刚刚吆喝着要酒的周员外挺了挺肚子,笑眯眯的盯着那女子说道。
眼中透出一抹冷色,随即那女子反而笑了起来,“你要请我喝酒?”
“没错,来哥哥这来,不止是酒,你想要什么,老爷我就给你买什么。”眼中透出一丝淫荡之色,周员外开心的指着自己旁边的椅子说道。
“好啊!”缓步走到周员外那一桌,随意的坐了下来,女子瞧了一眼坛子里的酒赞道:“寒气逼人,香味凝而不散,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哈哈,那是当然,你来尝一口?”脸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