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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侍卫接了命令,瞬间投入了战斗之中,白子玉所带的水军也不甘示弱,两方人群战在了一块。
水军们如同鱼儿一般绕开了攻击,而后,双手成爪,将一个侍卫的双肩死死抓住,带着他便跳入了乌黑的江水之中。
只看见扑棱的水花。
而后,水军的脑袋冒了上来。
侍卫的着装虽已经算是轻便的了,但,只要一掉入水中,便会如秤砣那般重,况且—水下,基本上就是这些水军的天下了。
与此同时。
重姬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瞳孔的眼眸里尽是凄色,她惶然喊道,“姐姐!就是他。。。。。。那艘船上的人!就是谋害族人的凶手!“
第856章 这会溺了水,生死危机了?()
重姬喊声凄厉。
重葵忙过来拍了拍她的肩,“重姬,你身体还没好,先将身子养好。报仇的事。。。。。。不急。”
“姐,可是—可是尊主被他们给抓走了啊!“
“白公子已经去了—放心,他一定会帮我们的。”
重姬诧异的说道,“他。。。。。他怎么可能会帮我们啊?鬼巫族和他可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他喜欢小姐。”重葵摸了摸她的脑袋,耳畔,却突然传来了巨响,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炸裂的那种。
重葵更是来不及安置重姬,连忙跑了出去。
站在甲板上,她看见了对面的船炸了开来,火光几乎将江水给都给照亮了,船身迸裂成碎片,好多歌姬舞姬都掉入了水中,然而,那些木板掉入江水中,却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一时间,呼喊声不绝于耳。
沿途经过的船看见这异状,忙靠了过来,开始打捞那些无辜的人。
络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王上。。。。。。。王上啊,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呢!您走了以后,属下可怎么办啊,属下连南临都不敢回去啊,王上。“
他。。。。。。死了?
为了报小姐的仇,选择和那艘船上的人同归于尽了吗?
重葵不禁有些感动。
泪珠直在眼眶中打转。
没想到,世间竟有这等好男人、这般惊心动魄的爱情。
等等。
尊主还在南宫墨手中呢。
这样真的好吗!
重葵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是好,楚惜晃了晃脑袋掀开了船廊的帷幔,走了出来,她仍有些昏昏沉沉的,带着热气的江风吹过来,俨然让她脑子清醒了许多。
她是被那巨大的动静给震醒的。
在看见眼前令她震惊的景象之时,她有些懵,“这船自燃了吗?”
待看到伏在栏杆上的那个鬼哭狼嚎的仿似全家死绝那般难过的络燃之时,楚惜更加迷茫了,她走过去,“络燃,你哭什么?”
“我家王上去了那艘船上,没回来啊,我怎能不难过伤心啊!”
白子玉去了那艘船上?
为什么。
就在楚惜有些迷茫的时候,络燃突然看了她一眼,“红颜祸水,说的果真没错。
我家王上。。。。。。文武双全,温文尔雅,放眼南临,根本没人能比得上他,非得舍近求远,喜欢一个别国的女人。
啊啊!真是天妒英才啊!”
楚惜:“。。。。。。。“
她不由得想问,络燃,你这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他明明跟我在甲板上闲聊呢。。。。。。“
对啊。
她之前不是在甲板上的吗,怎么会,睡在床上啊?
就在这时,临近画舫的地方突然炸出了浪花来,不少江水都滴落在甲板上,两个劲装打扮的水军托着白子玉借助余下的锁链登上了画舫。
他们将已经昏迷过去的白子玉放在了甲板上。
“络燃大人,王上他。。。。。。王上他呛了太多水。。。。。。若是不及时抢救,只怕。。。。。。。”
楚惜这会简直就是一头雾水。
这都什么对什么啊,之前还和她好好聊着的男人,这会溺了水—生死危及了?
人工呼吸,在大学时,她也学过。
她并没有古代女子那种贞操观念。
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白子玉。
她双膝跪在了甲板上,双手压在白子玉的胸腔上。。。。。。
第857章 摔在了他身上。()
而在不远处的一艘大船上。
男人站在二楼,静静观望着那些火光,因为火光将江面都给照亮了,所以,他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那艘画舫上发生的事情。
譬如此时。
以往总是含笑抱着他胳膊躺在他怀中的小女人,此时—吻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唇。
那男人还是他的情敌。
捏住木栏杆的手紧紧的攥着,几乎将那木头捏的变形了,他手背上也是青筋显露,秦风叹了口气,道,“陛下—那个女子,不是。。。。。。不是皇后娘娘啊。“
也不是陛下心之所系的那人啊。
容景深低冷一笑,“可她毕竟用那身体陪伴了朕不少岁月—如今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朕实是觉得碍眼。“
“陛下觉得碍眼的话,那就别看了啊,您还看的津津有味的,这不是找虐吗。“
精致卓绝的面容似落满了冰雪,容景深并没有挪开眼—反而死死的盯着楚惜的身影。
果真是。。。。。。像中毒一样啊。
即便里面的魂已经换了,可他还是无法容忍,过往他女人用过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玷污,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另一个男人,这和绿他有什么区别?
“命令船工,将船开过去。”
“陛下。。。。。。。“
秦风心中暗自揣度着,陛下来此,不就是想让南宫墨有去无回的吗—
现在已经令人炸毁了南宫墨的船,还让暗卫刺伤了南宫墨,掉入这滔滔江水里,应该是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按照朕说的办。“
“是,陛下。”
迢迢江面,不知何时起了水雾,笼罩了这江面上的所有船,而在迷雾之中,容景深所乘的那艘船快速行驶到画舫那畔。
楚惜将白子玉胸口里的水全给按压了出来。
看到男人悠悠转醒,楚惜彼时累的是大汗淋漓,衣服也湿透了,她剧烈的喘息着,却发现,众人此时正盯着她看。
一脸见了鬼的惊悚样子。
络燃那表情最为惊恐,几乎合不拢嘴。
江风吹了过来,络燃惊叹道,“。。。。。。。楚小姐,你如今轻薄了王上,要对王上负责啊。“
楚惜一脸无语,“负责你个鬼,我这是在救你家王上。”
“嗯,因为你救了王上,对王上有救命之恩,所以王上以身相许。嗯嗯。。。。。“络燃还连连称道了两声,觉得自己说的挺符合逻辑的。
白子玉从地上坐了起来,湿透了的头发黏在了脸上,衣衫也是紧紧贴着身上,却并未落魄之感,配上他俊秀的容颜,反而越加的邪魅。
他苛责道,“络燃,你这嘴,是在等本公子给你缝起来?”
络燃立马捂着嘴,“啊啊—王上,属下错了,属下不说了。“
他家王上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情趣啊。
啊。
好心累。
楚惜朝着他伸出手,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亮上几分,道,“你赶紧去洗个澡吧。”
她没有问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白子玉眼神闪烁,彼时,那男人大概是在暗处瞧着,他不能让容景深发现楚惜的真实身份,他虽抓住了她的手,却将她狠狠的一拽,楚惜一个猝不及防,摔在了他身上。
第858章 为何一直在北昭地界,流连忘返。()
肌肤相触。
楚惜大脑一片空白,只觉理智也被抽空了似的,她的手下意识的撑在他胸口,看着他俊美的轮廓,线条分明的下颚,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心跳声如擂鼓一般。
刚刚做人工呼吸,她倒是没这么多心绪。
人的感情复杂之处,就在于,人很多时候,会依照身体本能的去做—而忽略了理智。
可她分明清楚自己的感情。
白子玉虽一直陪在她身边,也。。。。。。一直守护着她,她是很感动,可她还没和容景深分开多久,这么快就喜欢上白子玉了么?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疯的可怕。
见异思迁,哦,不,喜新厌旧也太快了吧。
这样,她之前的爱,所谓的喜欢,连她自己都会嘲讽自己吧。
她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可白子玉却嵌住了她的腰肢,楚惜郁闷的看着他,似在询问着这是在干什么?
白子玉下巴微扬,凑在她耳畔,道,“容景深在附近。“
只此一句。
便让楚惜心神动荡。
她整个人紧张的肩膀都在剧烈的抖颤着,脑海中更是蹦出了无数的想法。
白子玉这正经其事的样子,肯定不可能是在骗她。
容景深千里迢迢的来茂城,是已经拆穿了她的身份了么?那她现在不是很危险么?
还是。
诛杀鬼巫全族也有他一份,毕竟鬼巫族人身负异术,却又隐迹多年,若她是君主,也有着一统四国的心愿,得到鬼巫族,必定会容易许多。
可。
他和鬼巫族之间又有着血海深仇,上一次就。。。。。。。
而鬼巫族又不肯臣服于南宫墨,所以,两个帝王一合计,一拍即合,就灭了鬼巫族。
因为。
她的身体异于常人,所以,他来茂城,是为了将她给杀了的么?
可她之前在长安的时候,为何他没有杀她呢?
这实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他来这里干什么?”
两人窃窃私语的样子,让一直注视着这画舫动静的男人更是怒火中烧,根本不管不顾的,就借助栏杆,一个起身,施展轻功飞到了画舫之上。
就落在,这两人身边。
单单是承着那目光,就让楚惜背脊发寒,楚惜捏着白子玉胸口的手俨然变紧。
白子玉察觉到女人的恐惧,打趣道,“本公子知你对我芳心暗许,也用不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迫不及待的想。。。。。“
他还没说完。
楚惜只觉被一阵大力给拖拽着,在眨眼的瞬间,她已经被拽离了白子玉怀抱,还被—嫌恶的丢在了甲板上。
屁股也阵阵的发麻。
罪魁祸首是容景深。
换做以往的她,定然要和容景深理论几番,可现在,她抿了抿唇角,拧着眉头看向容景深,堪称是目瞪口呆,“陛。。。。。陛下。。。。。“
白子玉慢悠悠的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襟,轻嗤道,“容景深,你来茂城所为何事?”
“何事。”容景深的声线很冷,淡淡轻嘲,他整个人都仿似爆发出阴冷的气息,夏日的炎热基本被他身上的寒气给驱逐了,竟觉如寒冬腊月那般冷,“朕来茂城,也需要向你报备了?”
第859章 是厌弃了那具尸身了?()
“倒是你,为何一直在北昭地界,流连忘返。”
白子玉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在思索分辨着什么。
若是发现楚惜的身份,以容景深的性子,不可能会废话这么多,会直接将楚惜带走,所以,基本排除这个可能。
容景深闲来无事,必定不会来这千里之外的茂城,南宫墨。。。。。。
不见得是和南宫墨商议事情的。
因为,刚刚是秦风领头将南宫墨的船给炸毁的,他也被吓了一跳,所以才会不甚跌入江水之中,他水性不好,这袍子虽显得他风流潇洒,但一经沾水,便会显得十分累赘。
所以。
他来茂城,是为了弄死南宫墨的?
可他们之前不是合作过吗?
在一切都未知的情况下,还是莫要轻举妄动。
他轻描淡写,却又浓墨重彩,弄的容景深心底更不是滋味,“很简单啊—惜儿与本公子已相约相许,本公子来北昭,是为了接她回南临的。“
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这两人都能。。。。。。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那就更不用说了。
“她是被朕碰过的女人。”容景深看了一眼楚惜,毫不留情的挪开视线,“你也要?“
“啊,陛下是在意这个啊。”白子玉走到楚惜身畔,搂住楚惜的腰肢,一脸欠抽的笑意,“可我真爱她啊,爱一个人,怎么会在乎她的过去如何呢?
更何况,过去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啊。“
容景深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影,没由来的脸色都变的阴沉了,他以命令的口吻,“松开她。“
“本公子带惜儿回南临之后,她便是我的王后—我又为何要松开我的王后?倒是,还得请陛下喝杯酒呢。”
楚惜冰凉的手指抓住了白子玉的手臂,一直都没敢再说话。
在容景深出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陷入备战的状态—这时候,她才明白,所有的难事,和这男人出现比起来,原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啊。
在容景深看不到的地方,白子玉的手悄悄抚了抚楚惜的后背,似在安慰着她。
“现在,还是北昭的地界—朕是北昭的君主,在朕的地界上,行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你是准备横着回南临?“
横着,自然是不可能指白子玉像螃蟹那般横着走,而是,被人用棺木抬回去。
楚惜:“。。。。。。“
这厮真是有够狠毒的。
白子玉却并未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声音染上了几分凄凉,“陛下说爱她—
如今,却对着另一个女人,暗生情愫,也不知她知道了,会不会难过。”
容景深一时语塞。
江风吹得他发丝乱舞,面容上酝酿着几分森然的冰冷,他沉声讽刺,“那你呢,在她离开不久,转眼就抱了别的女人?五十步笑百步?呵。”
“你说这个啊。“白子玉有些无辜的叹了口气,“早在你之前,我就认识了小楚惜,我心里装着的一直都是小楚惜啊。
寻找的,也只有她啊。
如今她回来了。
我心中必定欢喜啊。”
“可你,不是一直死死守着那具尸身,不让她下葬的吗—如今,是厌弃了那具尸身了?”
第860章 男女授受不亲。()
听到白子玉这番话—容景深嘴角翘起一抹不甚愉悦的弧度,他目光像是夹杂着碎冰块,盯着白子玉身后的女人,对着她道,“你是北昭的子民。
朕不同意,你嫁给白子玉。“
他是什么鬼意思?
因为她是北昭的百姓,就得受他管辖?
楚惜内心无数个握草,她努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腰,努力营造出眼底的水雾来,不敢置信的问道,“臣女甚是不解。
民女和王上两情相悦,就因为陛下的不同意,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你若是保存了她的记忆,就该知道—她用这身体,早已与朕有了夫妻之实。”容景深这会也不知道到底在纠结些什么,道,“北昭的百姓,都识得你是北昭的皇后。
你若公然嫁给白子玉,朕的脸面往哪里放?
你又将白子玉的脸往哪里放?”
一连两句质问的话。
让楚惜整个人都愣住了,若非是清楚,他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定然要认为,这男人是故意这样说的。
像是在吃醋。
“可臣女不是皇后娘娘啊。”
“可你这具身体、容貌分明是她的。”
楚惜:“。。。。。。“
她好想骂人啊。
“容景深。”白子玉打断了他,他将楚惜搂的更紧些,像是在宣示着主权,“她不是北昭的人,她是鬼巫族的人—陛下该清楚,鬼巫族的人,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呵。”容景深面色冰寒,“朕不同你理论。
但若是你想活着回到南临。
必须答应朕不娶楚惜。”
这理论不过,就开始耍流氓了。
特么的,不过也是这男人能做出来的事。
之前,让她来长安的时候,不要暴露踪迹,给他知道,可结果呢,她去拜祭楚怀远的坟墓,从宫里赶过去的是他,他明明,是此生不想再见她的。
可,她好好的租了画舫,远离北昭了都,找上门的又是他。
楚惜想了半天,总算想明白了。
应该是他有身体洁癖,觉得自己碰过的女人,再被别的男人碰,就等同于绿他的那种。
她思索了一会,道,“陛下。
民女会隐姓埋名,也会带上面纱,不会再以真面目示人。“
似乎。
是顺了他的心意了,可容景深还是觉得心底不畅快,“百密尚有一疏,况且,你能保证你带上面纱,就没人能认出你来了?”
楚惜真是生生忍住想骂他的冲动。
她索性委屈的看向白子玉,“王上—您应该不是看上我的美貌,才对我动了心的吧?”
“不是,本公子怎会是那般肤浅之人。“
“陛下也看见了,我与王上情比金坚,若陛下实在怕被人发现的话,民女,毁了这张脸便是。”
容景深:“。。。。。。“
在某一刻,他好像发现了”楚惜“的影子。
甚至,开始心悸。
他明白,他这样做只是庸人自扰,可他就是自私的不希望,过往他的所有物被别人给占据。
他拥有过的,即便是毁了,他也不愿—送给别人。
一艘船破开迷雾,出现在了画舫旁。
容景深并无窘迫的地方。“朕的船被余火波及,需要修缮,这几日—朕就住在你们船上。“
楚惜抱着白子玉的胳膊,“王上,时辰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等等!男女授受不亲。“
第861章 朕只是太想念她了。()
就在楚惜和白子玉准备进船廊的时候。
身后,却传来容景深制止的声音。
对于这男人一系列的行为,楚惜觉着颇为好笑,她细长的眉眼间尽是嘲冷,也没理会他。
白子玉自然也没将他放在眼里。
可。
他们刚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了风声,紧接着,一道身影稳稳的落在了他们的面前,恰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的脸色,说得上是十分难看的。
以一贯的霸道与强势的口吻说着,“朕说的—你们没听清楚?”
楚惜的视线径自掠过他,拉着白子玉的手便从他身侧走过,看着两人亲密离开的身影,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