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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依卡尔离开后。乌兰开始忙着整肃军队,将残兵败将重新编制,分为三部分,一部分派往雪国,镇压希尔滟的势力,一部分派往炎国,帮助昆依卡尔肃清反对势力,一部分留在自己身边。
三日后,辰时,乌兰准时来到边城帅府,身边只带着三个将领而十几个亲兵。
早早得到禀报的锦山王迎出了帅府大门,表示自己议和的诚意。
锦山王就乌兰一干人带进议事大厅,双方话不多说,开始商谈议和事宜。
虽然双方都同意议和。可是,为表诚意,都要送对方一些好处。为表约束,也要向对方提一些要求。
为表诚意,锦山王提出,把雪国皇室成员送还给炎国。锦山王早就想把这个烫手山芋送出去了,他和许多朝中大臣一样,不知道风琉昱为什么要收留雪国皇室人员。如果不是这些人,也不会引来这一场战争。当然,对于炎国来说,手里握有炎国皇室人员的性命,再对付雪国余孽就轻松多了。这正应了一句话,彼之蜜糖,吾之毒药。
为表诚意,乌兰也提出,将靠近风国的雪国五分之一的土地送给风国。当然,乌兰提出这个,不仅仅是为了表示诚意,他还有一个打算:就是一旦风国也拥有了雪国的土地,无形中就会和炎国站在统一战线上,共同面对雪国余孽的反扑,这是一举两得的事。说不定,还可以看一场鹬蚌相争的好戏,并顺便扮演那个得利的渔翁。
乌兰提出这个,锦山王也不是傻子,稍一想,就明白了乌兰的打算,不由在心中冷冷一笑。
与文相关 第六十九章 质子
第六十九章 质子
乌兰提出这个,锦山王也不是傻子。稍一想,就明白了乌兰的打算,不由在心中冷冷一笑。
“要么三分之一,要么一寸不要。”锦山王淡淡道。
锦山王脸上含着淡淡的笑,眸光却坚定如铁。他倒不怕和雪国对上,将雪国皇室人员交给炎国,就已经与炎国人结下仇怨了,多这一样也不多。而且,知道那位雪国公主对他女儿所做的一切后,他早就想对付雪国和那位公主了,现在正好是个机会。所以,雪国的敌意不是问题。
只是,只得雪国五分之一的土地,他不太愿意。因为他清楚,炎国现在被内忧外患搅得焦头烂额,炎国需要风国帮助他们对付雪国。所以,他相信这位炎国大帅会答应的。
“呃……”乌兰不由愕然。
乌兰先被锦山王斩钉截铁的话弄得一愣,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锦山王果然不简单,竟然没有被到手的利益冲昏头脑。
“王爷,您这样说就有点不近情理了。那雪国可是我炎国儿郎用血和生命换来的,怎能轻易就给贵国三分之一呢?”乌兰假装不解,语气里满是无法接受。
“大帅,您此话不全对。如果当时没有我国的纵容,贵国也没法那么顺利就将雪国征服。”说这句话时,锦山王的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意,“而且,收了雪国的土地,我国就必须面对雪国人的敌意,只为了五分之一的土地,就和雪国人对上,老夫深以为不值。”
“王爷,话虽这么说,毕竟当年出力的是我国儿郎。而且,将雪国皇室人员交到我们手中,贵国和雪国的关系已经是决裂了,王爷即使不收雪国的土地,也是要面对雪国的报复的。”
“呵呵,老夫不以为然。当年,我国没有任何条件收留雪国皇室人员,对雪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不是我国的保护,雪国皇室早已彻底覆灭了,现在我国无能力再护佑他们,交给你们,怨当然是有的,但他们最大的敌人应该还是贵国。在没有将贵国彻底赶出雪国之前。我想,雪国没时间,也没人力来对付我国。”锦山王笑吟吟道。
“这……”乌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由在心中暗叹,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他从来自视善谋略,有口才,却被眼前这人噎得哑口无言。
“至于,攻打雪国是不是只有炎国大军出力的问题,我们稍后有时间再讨论,老夫知道一些不一样的说法。”锦山王笑呵呵道。
闻言,乌兰不由张口结舌,锦山王暗示的问题,他听明白了。虽然关于伊灵是锦山王的学生的问题,他们还没查清楚,但是,现在,他更加相信了。
因为,关于伊灵当年暗中对付雪国的事,这一直是个秘密。就连被灭的雪国也不清楚,炎国也只有他和他家王上知道,风国,除了参与的伊灵自己的势力,也应该没外人知道才对,既然没外人知道,那知道的就应该不是外人。
“可以再少一点吗?”乌兰的语气已经明显缓了下来。
锦山王摇摇头:“让整个风国与雪国为敌,老夫得取得一点让圣上和我国儿郎心服口服的利益才行。”
“……好。”乌兰终于在锦山王毫不退让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能保有三分之二雪国的土地,总比全部失去好。而且,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当年,在伊灵的暗中操作下,雪国陷入一片混乱,这才让他们有机可乘,征服雪国。如果和风国闹翻,面前的这位锦山王再来几年前的那一手,炎国会不会也会遭殃?
毕竟,这锦山王是伊灵的老师,谋略手段应该更上一层楼,而且,既然伊灵是这位王爷的学生,只要这位王爷一声令下,她就可能会帮这位王爷,她手中的势力也会加入。到时候,炎国能不能幸免于难,他很难保证。所以,还是,顺着眼前这人一点好。
“好,大帅果然爽快。那就这么说定了。”锦山王爽朗一笑。
接下来,二人开始讨论对彼此的约束,以求可以一直和平相处下去。
“按照惯例,互换质子吧。”锦山王提议道。
“好,不知道王爷准备派谁为质子。”乌兰含笑问道。
“这个……容老夫想想,”锦山王为难地摸了摸下巴,“贵国那边呢?”
其实,质子这事,实在不是他可以决定的,因为,质子十有八九得是皇族才够分量,可是,他岂能决定哪个皇子或王爷为质子。
“我准备让我国二王子去贵国作客。”乌兰淡淡道。
早在决定议和的时候,昆依卡尔就已经和乌兰商量过相关事宜了,所以,质子人选,是早已定好了的,乌兰无需思考。
“既然贵国王子来我国作客,我们也要派个皇子到贵国作客才对,”锦山王一边思索一边答道,“不过,这个我得奏请圣上才行,还得请大帅等几日。”锦山王坦然道。
皇上是让他全权代理议和的事。可是,他也不敢随便答应对方送皇子做质子,而且,更不敢随便决定派哪个皇子去,一不小心,会惹怒圣颜的。
“王爷想不出人选,我这里倒有一个人选,听说逍遥王忠君爱国,一定愿意为君分忧的。他有一个世子,倒是合适。”乌兰一边低头喝茶,一边淡淡道。
乌兰也就是试探一下。成与不成。对自己都有好处。如果锦山王同意,那对他们是大大有利的。不仅可以知道,锦山王是站在皇室这一方的,而且,事成之后,他们就可以控制皇甫家,分裂皇甫家与风国皇室的关系。在乌兰和昆依卡尔看来,控制皇甫家就等于控制住了半个风国,皇甫家的势力,伊灵未全部显露的谋略,都是他们想要的。如果锦山王不同意,他就多了一项证据证明,锦山王是伊灵的老师,至少关系匪浅。
锦山王望着面前垂着眸子的乌兰,没有说话。
这时,风琉月却淡淡开了口:“这个质子,就由本王来做吧。逍遥王的世子,虽然够分量,但是于理不合。”
风琉月本就想要好好查一下炎国,现在,机会来了,他没理由往外推。而且,面前这位炎国大帅的目的,他也是猜得到一二的。皇甫家和风家,不能再有裂缝了。
“好,既然皇侄主动请缨,老夫就答应了。”锦山王“哈哈”一笑,转向乌兰,“我国的九王爷,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兄弟,应该够分量了吧?”
“够,当然够。”乌兰讪讪一笑,连声道。
看来,这位锦山王是向着皇甫家的。乌兰心中有着浓浓的失望。不仅仅是因为无法借此控制皇甫家和伊灵,还因为确定了伊灵真的和这位锦山王关系匪浅,就说明他们以后对风国得小心翼翼了,有这样一个人坐镇风国。他们可能很难从风国这里讨到什么便宜。
接下来,双方又谈了一些小细节,议和的各项事宜就基本上谈妥了。
“已经差不多午时了,大帅请随老夫移步餐厅,用过餐饭后,我们再订立契约。”商谈告一段落后,锦山王朗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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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在议和桌上提出的让皇甫非作质子的要求,翌日就传到了皇甫宁和伊灵耳中。还是从两方人马口中得知的。一方是皇甫家在军中的势力,一方是锦山王。
伊灵听到这个消息时,有提刀砍人的冲动。乌兰和昆依卡尔,欺人太甚,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她的孩子身上。如果……如果这次谈判的不是锦山王,而是其他人,很可能就会成真的。到时候,皇甫家要么抗旨,要么乖乖将他的孩子送到炎国。这两个结果,都会让皇甫家和她的孩子陷入危机。
皇甫宁的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要我帮忙吗?”非花望着气急败坏的二人,轻声问道,语气里的肃杀让他身边的人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不用了,这是皇甫家的事,就不劳非公子动手了。”皇甫宁淡淡拒绝。
“小非也是我的徒弟。”非花淡淡回道。
“我不否认。但是,我是他亲爹。”皇甫宁的语气里有一丝疲惫,更多的是坚持。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非花淡淡应道。
“灵儿,你在想什么?你放心,这事先不说还没成,即使成了,我也不会让咱们的儿子送去炎国作质子的。”
“嗯。这事,先不忙着反击,我们现在的敌人已经够多了。”伊灵勉力一笑,“先过一段时间,待他们忘记这件事后,再说。”
虎视眈眈的风国皇上,结怨颇深的雪国希尔滟,还有不怀好意的炎国王上,伊灵发现,他们好像把三国最有势力的三拨人马都得罪了。她是应该骄傲呢,还是应该自叹倒霉呢。
与文相关 第七十章 歉疚
第七十章 歉疚
虎视眈眈的风国皇上,结怨颇深的雪国希尔滟,还有不怀好意的炎国王上,伊灵发现,他们好像把三国最有势力的三拨人马都得罪了。她是应该骄傲呢,还是应该自叹倒霉呢。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呢?有些人,我甚至和他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皇甫宁苦笑一声,喃喃自语。
“树大招风。”伊灵淡淡回道。
因为他们的身份,因为他们拥有的东西,所以,会招来这些无妄之灾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这里的一切已经办妥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小非和小冰应该想我们了。”非花转移话题。
“好吧,应该回去了。”皇甫宁对非花浅浅一笑,非花的这句话说到了他心坎上。
皇甫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孩子。知道他和灵儿的孩子已经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后,他既愤怒,又恐惧。他不怕那些人对他怀有敌意,但他怕那些人想要他的妻儿不利,非常怕。
“那我让人收拾一下,这几日尽快启程吧。”伊灵点头应道。
伊灵和皇甫宁是相似的心情,听到这个让人愤怒又恐惧的消息后,她最想做的,就是将连个孩子紧紧抱入自己怀中。
于是,三人起身,出门吩咐身边的人打包东西,准备路上的水和食物,尽快启程。
第三日,伊灵一行人启程回宁阳。
除了伊灵,其他人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包括伊灵身边的那几个女婢,所以,伊灵一行人行路的速度很快,平时就连夜晚也是行路的,众人每日只睡两个时辰。
现在已是六月中旬,路上花团锦簇,绿意悠悠,可惜,他们都没心情观赏这些,伊灵恨不得立刻就可以看到两个孩子。虽然皇甫宁和非花怕伊灵吃不消,想要稍微放缓行路速度,但被伊灵拒绝了。
幸而伊灵将近一年来,按照翠珠的要求刻苦练功,即使翠珠不在身边,也丝毫不懈怠,所以,身体素质比往日好了不止一点半点,这点苦倒也可以吃得消。而且,她和身边的那几个女婢是坐马车的,相对轻松了很多。
第九日傍晚,伊灵一行人终于到达宁阳城,众人直奔皇甫府,包括非花。在城外,众人已将伪装去除,恢复本来面貌。
早已接到消息的刘管家,带着两个孩子和皇甫家的众佣仆,等在了大门外。
马车在皇甫家大门外停下,皇甫宁下马,亲自去扶伊灵下马车。
非花下马,站在二人身边不远处。他记得,在这里,伊灵的身份是皇甫家的少夫人。所以,即使他向去扶灵儿,也要克制。
伊灵一下马车,皇甫非和皇甫冰就跑了上来:“爹,娘。”
伊灵蹲下来抱住皇甫冰,皇甫宁弯身摸了摸皇甫非的头。
“你们终于回来了。孩儿好想你们。”皇甫冰腻在伊灵怀中撒娇。
非花在一旁看着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景象,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如果……这两个孩子,是他和灵儿的孩子就好了。非花不知已是第几次这样想了。
“乖,娘这不是回来了吗?”伊灵在皇甫冰脸上重重亲了一下。
“非叔叔。”皇甫冰仰头望向一旁的非花,“小冰也想您了。”
“乖,小冰。”非花的嘴角弯起一抹愉悦的笑意,眼中又酸又胀。
“少爷,少夫人,非公子,快请进吧,老爷和夫人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晚餐,就等着你们回来了。”刘管家迎了上来,躬身道。
闻言,三人点点头。伊灵起身牵起皇甫冰的手,皇甫宁牵着皇甫非的手,一行人在刘管家的带领下往府内行去,一路上,皇甫家的佣仆纷纷躬身行礼。
“刘叔,我爹和我娘呢?”皇甫宁一边往进走,一边问道。
“老爷和夫人有点事耽搁了,让我出来迎接少爷和少夫人。”刘管家笑呵呵道。
正说着呢,就见皇甫老爷和夫人迎面而来。
“爹,娘。”皇甫宁笑着招呼。
很快地,皇甫老爷和夫人在伊灵和皇甫宁面前停下,笑呵呵地望着二人。
“爹,娘。”伊灵也低声唤道。
“很好,很好,安全回来就好。”皇甫夫人开心地一迭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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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松园。
“宁儿,事都办好了吧?”皇甫老爷笑得慈祥。
“嗯。炎国已经和我国签订停战协议,两国最近五十年应该不会再有战争。”皇甫宁温声道。
“这次回来……还走吗?”皇甫夫人轻声问道。
闻言,皇甫宁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黯了黯,然后点了点头。
“好,没事,你也回去休息吧,在路上一定辛苦了。”皇甫夫人含笑说道。
梅园,卧房。
在伊灵的故事中,皇甫冰和皇甫非渐渐沉睡。看着熟睡的两个孩子,困意渐渐找上伊灵,她也挨着两个孩子迷迷糊糊地沉入梦乡。
皇甫宁推门而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三个人,嘴角浮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窗外,月色很好,屋里的桌上依然燃着油灯,灯光下,床上三人熟睡的面庞让皇甫宁的心蓦然发软。
皇甫宁伸手将皇甫非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肩头,然后为床上的二人盖好薄被,将床帐放了下来。
皇甫非趴在皇甫宁肩头,模糊嘟囔了几句,然后就又沉沉睡去。皇甫宁轻轻笑了笑,轻轻拍了拍皇甫非的背,将桌上的油灯吹灭,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伊灵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朦胧睁眼看了看,就又闭眼睡了过去。
皇甫宁抱着皇甫非走入另一个房间,将皇甫非轻轻放在床上,轻轻地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先前回来时,已经洗过澡了,所以皇甫宁直接脱掉身上的衣服,也躺上了床。
皇甫宁闭上眼睛,虽然全身疲累,但是,却毫无睡意。他的眼前不断浮现出刚才他娘期待的眼神,不由一阵心酸。
刚才,他突然发现,他的爹娘好像老了不少,额角好像隐约生出了白发。可是,他却依然让他们担心。
他的爹娘,他的妻子,他的儿女,他都没法给他们安逸的生活,让他们担忧,让他们涉险,他……竟是如此无能吗?
与文相关 第七十一章 生病
第七十一章 生病
他的爹娘,他的妻子,他的儿女,他都没法给他们安逸的生活,让他们担忧,让他们涉险,他……竟是如此无能吗?
痛苦的往事,如今的困境,像是冬天纷落的雪花,纷纷涌进皇甫宁的脑中。他的妻子,他没有好好守护。他的孩子,他一定要牢牢护在怀中。所以,他一定要让那些对他的孩子不怀好意的人,消失在这世间,不管他以前与他,与皇甫家是什么关系。
朦胧的月光下,皇甫宁双眼紧闭,如玉的容颜显得坚硬而凛冽。
皇甫宁就在这样纷繁复杂的思绪中渐渐入睡。
白雾森森,巨树参天,皇甫宁手挥利剑,在一群黑衣人中周旋,剑带起的风刮在他脸上,生疼。皇甫宁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知为什么却清楚知道他们是他的敌人,他们想要破坏他拥有的幸福。所以,他拼尽全力,也要将他们斩于剑下。
突然,那些黑衣人在雾中隐去,随即,有冲天的大火燃起,皇甫宁在大火中左冲右突,却找不到出路,那些巨树好像变成了直通天幕的铜墙铁壁,将他困在了里面。
冲天的大火带着灼人的热度,啃噬着他的肌肤,他的五脏六腑,皇甫宁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烧红的铁块,血管里好像流淌着熔化的铁浆。
大火不知烧了多久,冰凉的大雨突然洒了下来,如冰的雨点落在他身上,顷刻间,他好像由火炉中跌入了冰窖,他开始冷得发抖。
晨曦带着清凉的温度,悄悄洒进窗棂。
皇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