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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美丽不输从前,不过小小麻烦也是免不了的:神仙们总不能站在稻田里迎接圣僧。
落不得地面,在半空里浮悬着就是了,离山也早有准备。待沈河驻足后,红长老自袖中摸出一只小小绣囊,打开来,红的白的黑的三枚线轴,选了白色线轴,将其取出迎风一抖,千丝万线迸射开来,疾飞远方。
又再等上几个呼吸功夫,剑尖儿剑穗儿方先子等红鹤峰弟子,齐齐出手助师父收线,只见一朵朵白云被长线牵引着迅速聚拢而来,不片刻功夫,半空中白云铺就一方圣洁巨坪,众人就在这云坪上迎接弥天台高僧法驾。
三尸少不得后知后觉、恍然大悟:“什么颜色的线,牵什么颜色的云彩!”
红鹤峰众人聚云铺天的功夫里,灵水峰风长老取出一枚长颈玉瓶,滴了几滴清露于手心,嘴巴凑上去轻轻一吹,青空白云的,这方圆数十里农田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甘露化雨,田中的病、弱稻苗立刻挺拔起来,同时谷物中丑陋小虫纷纷摔落于泥土,就此死绝再不能为害。。。。。。有人对风长老赞道:“前辈仁厚心怀。”老头子收好玉瓶:“反正等人,闲着也是闲着。”
不一定时时刻刻去行善,但绝不为恶。有暇时还能记得伸手帮扶一下人间,这就是修行正道了。
等候不过盏茶时间,西方隐隐梵唱传来,七百七十七位盛装僧侣现于视线。
不是驾云御风,也不见法宝相助,弥天台高僧步行于半空,双手合十边走边唱。随着他们的咒法,层层淡金色佛光自队伍中氤氲弥漫开来,映衬得和尚们庄严神圣。
而那金光缓缓流转。不停地结化蝴蝶,金色的蝶儿围绕着高僧们飞舞几周、便掉转方向散去了四方,落入了人间。
一福、一慧、一蝴蝶。
和尚们自西方远足而来,一路之上以自身修为结千万金蝶,赐赠福慧于人间。。。。。。佛法万卷不外‘慈悲’二字。弥天台高僧的排场,自也不会脱开‘慈悲’本意。
弥天台的队伍之后,也早都聚集、跟随了大群修家,规模比起离山这一边犹有过之。
云坪轻飘,沈河率领本门弟子迎上前去,大家的道门不同,各施各礼。沈河执手,对弥天台为首高僧微笑道:“离山沈河见过辰光大师,诸位法师一路远行辛苦。”
辰光神僧便是弥天台主持方丈,今日中土世界。万千释门修家首领。此人与之前苏景见过的神光、谛光等同辈高僧差异极大,他一点也不老。。。。。。非但不老,反而还年轻得很。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
长相谈不到英俊,但肤净如雪唇红齿白。真正晶莹剔透的少年人!
辰光和尚的‘少年模样’于修行世界早就不是秘密了,相传此人早慧。幼年修行起精进奇快,但他长得却无比缓慢:到他修行千年时,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从第二个千年开始,辰光就不长了,不是像女修那样以修为、秘法或者丹药维持容貌,他根本没刻意做什么,可就是不再衰老。
整整一千年,不曾衰老丝毫!
待到他第三个千年修行,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他又一点一点、缓慢无比却从不中断的,变年轻回去了。
辰光大师已有三千七百年的修持,如今变成了个十几岁的剔透少年。。。。。。
单若是不老也就罢了,离山小师叔也一样不老,算不得太稀奇。可越活越年轻、逆天反长实在是没道理了。
莫说外人,就连弥天台前辈高僧、甚至辰光大师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如此,也只能牵强附会、归结于佛法神奇了。
辰光大师合十还礼:“非如此,否则不能衬得真经宝贵,更愧对摩天刹神僧眷顾。再说这一路上行走又有何辛苦可言,贵宗前辈将真经带出宝刹,才是真正义勇之行。”
他一开口,苏景等人不免又吃一惊。剔透的少年和尚,声音却如枯木厮磨,嘶哑、模糊、窒闷。
辰光皮相不老,但声音早已老了。
赤目真人吸溜着凉气,对身边小相柳道:“小和尚跟憎厌魔是一个路子!”自从得了金玉菩提,赤目和小相柳要好得不得了,有事没事都会和他说上几句。
骚戚东来是虬须汉柔媚调,辰光大师则是少年相枯老声,相比之下后者要好得多了。
此刻辰光已得身后谛光指点,对苏景合十、躬身:“苏先生传灯之惠,天下佛门弟子共见,老衲谢过先生。”
苏景急忙还礼:“大师太客气了,真经以前为摩天刹历代高僧心血批注;以后要靠贵宗发扬光大,我也不过是转手之劳,无功可居、不敢受大师这一谢。”
寒暄客气罢了,辰光和尚却呵呵一笑:“好!那就不谢了。”说着,他伸手自袖中取出一只布袋,鼓鼓囊囊,还有东西在其中来回蠕动。
布袋才一打开,内中立刻传出怪响:号角声、战鼓声、呐喊声、冲杀声。。。。。。只有战场上才会有的杀伐动静。
辰光将布袋倒转,稀里哗啦掉出来一大堆小小人儿,娃娃手指大小,头顶香疤却身着甲胄、颈挂佛珠但手执凶刃,彼此纠缠着、厮打着,正做生死搏杀。
他们落在云坪后立刻住手。迎风而长变作常人大小,脸上血污犹存、身上个个带伤,但动作奇快,顷刻结做七道方阵,每阵三百三十三凶僧,整整齐齐对着辰光大师合十:“拜见方丈大师。”
“离山苏景先生,传灯弘法普惠人间。大功德者,不容邪魔冒犯。传法旨,损煞僧扶护苏景、不可有失。”方丈传谕。说着伸手一指苏景
“领受方丈法旨。”七阵、两千余‘损煞僧’齐声奉令,又转回身向苏景躬身施礼:“永随先生身边,邪魔冒犯、必做诛杀!”
苏景眼力不凡,一眼就看出这些‘僧兵’皆为丧物凶魂,统统都是鬼和尚。
赤目又拉了拉小相柳的袖口:“看嘿。和尚养鬼!”
弥天台不会干涉凡间事情,但每逢乱世,总会有弟子入世,搭救苦难生者、超度枉死怨魂。遇到大的战事,高僧还会施展神通、做浩**事超度亡灵。
不过,佛有广大神通,众生造业亦不可思议。所谓:业力能障圣道。业力如枭雄,具足千奇百态,难调难伏。弥天台和尚纵然佛法精深,也不能包打天下。时常会遇到无法超度之魂,又不能将其放任人间。
如是猛鬼倒好办了,直接打散了事;但还有些凶魂,性情狠辣法力不浅。可他们本心不恶。尤其生前出声行伍、屡经恶战的‘军魂’,这样的例子不少。和尚也只好将它们带会弥天台。
戾气不消、凶魂难度,却可以点化佛光,以他们的凶猛为善、除恶。这便是一袋子‘损煞僧兵’的来历了。
弥天台讲究‘慈悲为怀’,虽佛家也有降魔卫道之说,但和尚们很少会动法争斗,两千三百余‘损煞僧兵’从不曾现世,外人不知。不过以沈河、贺余等人目测,这袋僧兵的威力,当不逊离山几道古签道兵。
辰光又把布袋一抖收回僧兵,转眼袋中又复喊杀冲天。。。。。。损煞僧凶猛,日日夜夜操练不停,他们的修行就是彼此冲杀;而袋子神奇,凶兵于其中永生不死,再重的伤势,躺下来睡一个时辰便告痊愈。
封口、扎牢,辰光将其递给苏景:“不是谢,而是敬。若不能护持苏先生周全,弥天台愧对我佛。”
苏景最不缺的就是手下,何况离山弟子有什么事情自有离山力量支撑,哪用得到和尚的兵。
但这一口袋凶兵既是僧又是鬼,和十七迦楼罗、谛听封经印又同工之妙,能助他祭炼罪恶天,稍作犹豫、认真道一声谢,苏景接下了口袋。
口袋僧兵是见面礼,非得一见面就送的。这时沈河又开口,与辰光和尚寒暄了几句,离山队伍一分亮开,迎弥天台高僧法驾,众人向着离山飞驰而去。其他人都还好,唯独沈河与贺余两人,似是察觉到什么,目光一转望向南方。
他们瞩目方向,空荡荡的天空,无一物。
但很快沈真人眼中精光散去,面色换做尊敬,对着南方认真点了点头。贺余则是向着南方笑了笑,看样子挺开心。
小小动作,大多数人未曾留意,可苏景、三尸就跟在他们身边,看得一清二楚。三尸面面相觑,赤目先开口:“他俩看家啥了?”
拈花摇头:“不晓得,反正我是啥也看不见。”
雷动为三尸之首,最有见地,淡淡道:“你管他们看见啥了,装看不见难,装看见还难么?”言罢,他也如贺余一般,对着南方笑着点点头,好像他也瞧见什么了似的。
另两位矮神仙如醍醐灌顶,都学着老大的模样,笑容恬淡、向南点头。。。。。。(未完待续)
第四零四章远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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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百里,不长时间抵达离山。进入山门前弥天台献上第二礼,不过不再是对苏景一个人,七百七十七位高僧结阵持法,唤起明浩佛光照耀八百里离山!
为离山求福祉、祈平安大愿。
佛道有别,但这是弥天台的真挚谢意,离山自不会拒绝。高僧持法后,宾主两家又是一番寒暄,众人进入离山。可就在进山时,苏景忽然面色一变,双眉皱起。他跟在沈河身边,神情变化立刻被发觉,沈真人密语传来:“师叔怎了,可有不妥?”
同时贺余也望向苏景。苏景传音入密回答,声音低沉:“附近有我一位朋友,似是出了什么事情。”
“高僧取经之事就是个排场礼仪,有暇便列席、有事但去无妨。”沈河想都不想,直接道:“会不会有危险?我请几位师弟随你同行。”
苏景赶忙摇头:“我自己足矣。”
贺余也点点头:“去吧,这边的事情不用担心。还有。。。”说到这里,他居然还笑了笑:“替我问候你哪位朋友。”
“多谢掌门,多谢师兄。”苏景不再多说什么,身形微微一晃,捏一咒隐去身形,悄然离开大队又复出山。
动身之前他不忘将三尸收入洞天。其他人都好说,唯独三尸除了自己之外无人能够约束,苏景真不敢把他们留在离山,万一盛典时三个浑人闹起来麻烦得很。
听说‘附近一位朋友出事’,三尸都道是小妖女不听碰到了麻烦,不料苏景离开山门后,并未赶向东方凝翠泊,而是原路折回,直奔西方疾飞。
三尸稍有惊诧。赤目于洞天内大喊:“不是去凝翠泊吗?”
苏景不理,身形隐遁于空中全力疾飞!一会功夫,抵达离山西百里、最初迎接弥天台高僧之处,他放慢了身法,开始缓缓地兜圈子、似是在寻找什么。
正寻找着,忽然肩膀上微微一沉,一个熟悉声音入耳:“找我?”
转头侧望,身边空气涟漪一掀。。。。。。面如美玉、星目蚕眉,漂亮到几乎有些不像人的青年男子显身。
齐凤国万妖之主。曾被离山逐出门宗的真传弟子,尘霄生。
苏景霍然大喜,撤去隐身咒法,笑着:“原来是师兄!苏景拜见师兄!”当然不是不听出事,何况以小妖女的性子。就算真遇到了麻烦,她也不会在今天这个日子口向苏景求援。
之前连三尸都看出了沈河、贺余的神情变化,苏景更是看得清楚,不过当时他未出声,待众人返回山门后他再来寻找。
和尚取经的典礼隆重,可是再如何盛大的场面,又怎比得上和久违同门聊上几句来得开心!只是苏景猜错了。他本以为沈河、贺余看到的是任夺、虞长老等人,没想到是师兄尘霄生。
三尸忙不迭跳出黑石洞天,口称师兄,嘻嘻哈哈地和尘霄生见礼。个个开心不已。
“还道师兄不来了。为何要隐身观礼?咱们进山去。”苏景不解,这也是苏景猜错人的缘由,尘霄生已经恢复了身份,随时可入离山。非但不会被阻拦,反而还会被盛礼相迎。放眼整座离山,见了他不用磕头的也不过苏景、贺余两人。
尘霄生却岔开话题,无端道:“我早已修成‘远游’境。。。。。。”
“便是还差最后一悟就能飞升,恭喜师兄!”拈花美滋滋的,替尘霄生开心。
赤目眉头皱起,纳闷:“怎么从未见过师兄的分身?”
雷动打量着尘霄生:“没准这就是分身。。。你本尊在哪?”
尘霄生笑而摇头,突然提起修行境界不是为了和三尸去掰扯什么分身、本尊之事,径自望向苏景,问道:“你可知,第十一境为何唤作‘远游子’?”
元神三大境界,如意胎、欢喜儿、远游子,其中前两境元神尚幼小,可以看做是‘孩子’,不能离家太久。只有修成‘远游子’,元神才算真正修炼成熟,到了这个层次,就算身体碎灭也不会影响元神。
仿佛游子与家:游子远行、去到多远都没关系;即便家被毁掉,于游子无碍。
可是冥冥相连,哪怕游子已经独立,无论家在或不在,他都会想念、心底永永远远都会有一份思乡羁绊。‘远游子’元神会眷恋身体,出窍游荡万里无惧,但归窍时还是会觉得舒服惬意,好像游子归家。
修行如此,做人如是。或者说,因做人如此,也才会有这样的修行吧。
而尘霄生要说的,并非修行事情。。。。。。他与离山,游子与家。妖国政务繁忙,这次离山盛典他本不想来的,可心里总是惦记着,恨不得来看一看,最后没忍住还是来了。
不过远远地看一阵也就是了,尘霄生不想回山。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或许是觉得麻烦,或许是觉得自己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或许是怕自己真的回去后就不想再走了。
徐徐呼出一口长气,尘霄生眺望离山,金色佛光一时半会不会退散,八百里明秀山川更添空灵,端的人间美景!
师兄不想入山,苏景自不会勉强,就此岔开话题,随口闲聊着。三尸也跟着胡乱插口,少不了奉上‘天大喜讯’:东天剑尊之东锵锵荣升离山刑堂长老高位。
本应是个人人吃惊的消息,尘霄生却觉得理所当然似的,笑道:“恭喜师弟,以后辛苦师弟了。”
没从尘霄生脸上看到‘大吃一惊’,拈花颇为失望:“苏锵锵做掌刑,师兄不觉意外么?”
“早就猜到了,不意外。”尘霄生微笑回答。
三尸聊天,从来都是话题飘忽,此刻他们不去问尘霄生为何‘早就猜到了’,而是个个冥思苦想,拈花手敲额头:“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苏锵锵做了刑堂长老,得立下几条新规矩,森严苛刻、人人畏惧!”
赤目手捻眉心:“光立新规矩不够,要慑服众人,须得再做几件厉害事情。。。最好是以前刑堂长老做不来的事情。”
雷动闻言面现豁然:“以前做不了的?再简单不过,不是有个叛徒叶非始终再逃么?苏锵锵,抓他归山问罪!”
连师父都抓不回来的人,雷动说得跟降服小妖丁似的,苏景无奈摇头。就是这个时候。尘霄生似是察觉了什么,转身向着南方望去。
另外几人都随师兄一起举目,天地空空,哪有人影。苏景开放五感、动用灵识也查不出什么,但尘霄生已然探知对方存在。微笑开口:“阁下修持精深,隐身在侧我等却一无所查,尘霄生佩服。只是不知,我们哪句话引动了阁下的杀机?”
有人藏在不远处,连尘霄生都未能察觉,直到对方心中动了杀念,由此泄露一丝杀意气机。。。。。。
对方仍不现身。尘霄生微笑不变,声音朗朗,问苏景:“师弟,你怎么看?”
“高人隐遁、不想显身也没什么。本不该强人所难迫人现身。”苏景单手负后、临风开口:“但我们提到缉拿叶非,阁下杀机显露。。。离山弟子就不能不过问了。”
苏景到现在也不知敌人在哪里,但他心思转得快,师兄点名大意。他立刻就领悟真谛,说话同时。负于背后的左手捏碎了木铃铛,急讯通传门宗。
铃传秘讯,苏景的动作更是悄无声息,不可能为旁人察觉,可那隐遁之人似是仍探到端倪,突兀一声冷笑!
尘霄生面色陡变,三柄碧水长剑自他袖中怒啸而起,尘霄生全力出手。
天昏地暗、风雷咆哮、仙剑长鸣,还有传自冥冥无以言喻的怪响,于刹那中齐齐暴发。。。。。。而暴发瞬间便是寂灭瞬灭,敌攻、尘霄生守,于电光火石间换过一击,旋即天青云淡,一切归复正常。
苏景慢了。待他亮剑时,尘霄生已经挡下了敌人的凶狠一击。不是他大意,而是敌人出手已经超出了他能应变的极限。。。对方手段,远超苏景。若非尘霄生在侧,此刻苏景已经是个死人。
三尸忙不迭执剑在手,结做剑阵凝神警惕,尘霄生却摇了摇头:“他已走了。”
雷霆一击,不论中或不中绝不恋战,就此撤走!
苏景心有余悸:“这是什么神通。。。。。。”
不等说完尘霄生就摇头:“不是法术神通,是剑。”说完,伸手向下指了指,直至此刻苏景才骇然发觉:地上青绿稻田尽化枯黄。片刻前还一望无际的欣欣向荣,变作满目萧瑟,如深秋凄冷。
“目光所及,所有草木灵生尽被他一剑抽干,化作剑杀锐力。”尘霄生解释了一句,稍顿,又淡淡道:“好剑!”
说完,尘霄生望向离山方向:“我先走了,以后你下山行走务必小心。”
苏景略显迟疑,不因自己,而是担心尘霄生:“敌人凶猛,师兄独行。。。。。。”
尘霄生哈哈一笑:“我倒还盼着他能再找上我,放心便是!”说完,身形微颤,就此消失不见,离开了。
片刻之后,一道道剑光涌动,不止离山弟子,连同观礼众人也都赶来。。。。。。莫名强敌凶悍一击,尘霄生全力出剑,巅顶大修的一次狠斗,引出的动荡何其惊人,所有人都被惊动。
待赶到地方,见到地面草木皆枯,识货之人全都目现惊骇。贺余、沈河并肩飞在最前,他们身后还有无数宾客,不好传音入密,朗声问道:“什么事?”
问不能密语,答也无法传音,当着众人苏景朗声应道:“有邪魔欲趁今日喜事作乱,与我换了一击,逃遁了。”(未完待续)
第四零五章天下无双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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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白狗涧,脱狱重犯皆遭惨死,苏景说‘都是我杀的’,从离山长老到普通弟子,包括扶苏、剑尖儿剑穗儿在内没一个人信他;
再后来,真页山,玄天大道奎宿老祖及麾下大批邪魔伏诛,苏景说‘逼人太甚,忍无可忍,就地正法了’,当时众多修家将信将疑;
到今天,苏景又去冒领人家的功劳。
唯有巅顶大修交手才会绽放的凶猛威势,无尽良田化为枯槁、眼中所有草木生机断灭。。。。。。可是这一次,赶来的无数同道中,绝大多数都笃信不疑。不止信了,甚至还觉得那个来捣乱的邪魔能从离山小师叔手中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