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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豆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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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夺一声大笑:“你是师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你也是离山弟子,要遵从长老们公议的规矩,正好大家来这里就是商量此事,刚刚有了个结果:比剑夺位!”

离山不缺剑,但是从剑冢内有望得到绝世好剑,谁都想去搏一搏运气。剑冢关闭五十多年,如今离山够资格去采剑的弟子多不胜数,让谁去不让谁去是个为难事情,干脆由小的们公平竞争,既然离山是剑宗、这一次是采剑,便让有资格去剑冢的弟子以剑相争。而且这些年掌门不在,门宗内寂静已久、都没有过像样的大比,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新进弟子们活动活动。

红长老三言两语给苏景解释了此事,不等苏景有其他表示,任夺又说道:“离山弟子想去剑冢,便要参加比试,否则公平何在,又会让其他晚辈如何想?”

苏景不想废话,直接点头:“便依你。”

似是没想到苏景居然如此痛快,任夺先是一愣,继而又笑了起来:“小师叔毕竟是小师叔,高高在上的辈分我们不能不顾,我看这样吧,前面那些比试你不用参与,角出七位优秀弟子后再加你一个,与小师叔而言从头到尾最多三场比拼。”

“另就是,小师叔的修行要紧,我们会安排好时间,这个月都不会打扰于你,十年之期的最后一天,请小师叔入试,”说着话,任夺的笑意越发明显了:“不能劳动师叔法驾,最后的比剑之处,干脆就放在光明顶吧,届时离山内外两门弟子、诸峰长老、执事齐聚光明顶,共瞻师叔御剑风采!”

任夺的意思也再明白不过,最后一天,光明顶论剑。。。他要苏景在八祖的道场先输剑试、再被褫夺真传身份。

话说完,停顿片刻,任夺又想起一件事,收敛笑容正色道:“门宗大比,庄严盛世,你那块如见玉牌。。。。。。”

不等他说完苏景就摇摇头:“放心,这次我不用如见。”说完,和红长老等人点点头,迈步向外走去,可是走到大门口他又停了下来,转回身对任夺道:“你不提玉牌,我还差点忘了。”

说话间,解开衣领、又把宝贝牌子给亮出来了,同时道:“除九鳞峰弟子,其他长老免礼。”

任夺不笑了,行礼、起身,也不忌讳什么冷声直道:“很有趣么?”

苏景神情恬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

苏景返回光明顶,裘平安得知比剑之事皱起了眉头:“这事吃亏啊!就我知道的,离山这些年里新近崛起的少年弟子就有许多,第五境的一抓一大把!”

此事苏景何尝不了解,不过这许多年里运功时开窍、休息‘乌眠于心’身体体会剑意,他的修行一直是风、火、剑两法一术交替而行,趁着这个机会检验下自己的剑术,无论怎么想都是好事。

出此之外苏景还另有个目的,不过解释起来太麻烦,他懒得去讲。

见苏景没啥反应,裘平安有些着急:“要是第一场就被人家给打下来咋办?”

六两更是忧主人之忧:“就是最后一场被哪个不孝晚辈打下来也不成啊,难不成就不去剑冢了?”

苏景神情放松,对裘平安笑道:“能顶着自家门宗的名头去最好,实在不行的话。。。不是天下大小宗门都能派一人去么,到时我套个画皮,再托请你老丈人找个修家小门派的路子,去剑冢也不是什么难事。”

‘老丈人’三字把小泥鳅说得心花怒放:“你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苏景和六两异口同声,笑、纠正:“你老丈人身上!”

比剑的事情苏景没有太多准备,全副心神仍放于自己的修炼上。而这一个月间门宗内专做集会、试剑之处的离山剑坪热闹非凡,从早到晚剑光纵横咒唱飞扬,最近几十年拜入离山的人人登台献技,既是晚辈们对一个攫取好剑机会的争夺,又何尝不是门内长辈对晚辈们的一次考教、一次查验。

抛开输赢不论,单是连番比试中,就有近百位优秀的记名弟子被提升至外门,十余位资质可期的外门弟子被各星峰长老收至内门。

二十余天过去,新进弟子中七名佼佼者终于比拼出位,又休养几天,八月十七黎明时分,随着悠扬钟声响彻门宗,离山十七位长老、七位入试的优秀后辈赶赴光明顶。

。。。。。。

癸巳年、八月十七。

公开比试,内外门弟子均可观摩,而之前胜出的七位弟子虽然资历浅薄、但每个人都在剑意、法术上有出色之处,任谁也不想错过连场的精彩比试。更何况今日不止是决胜之日、还是那个光明顶传人被褫夺真传身份的最后期限,这场保持了十年的悬念,终于到了揭晓时刻,镌天石崖、飘渺星峰众多弟子都遁起剑光,追随于师长身后,自四面八方齐聚而来;另外还有四五头离山大妖也联袂赶来,为首的的正是裘婆婆。。。。。。

各路剑气、云驾流光溢彩,汇聚成片片绚丽霞潮涌向光明顶,裘婆婆等久居门宗的大妖心中都升起了一份唏嘘,遥想当年八祖在时,光明顶如红日高照、众星峰拱护相拥,每逢甲子年破岁时八祖都会开坛讲道,连记名弟子都可闻听受教,所有离山弟子趋之若鹜,那时的光明顶何等荣光!

而八祖死后、光明顶沉落,千百年里再无盛景,直到今日。。。。。。只是此刻繁华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今天光明顶主人的一场奇耻大辱吧。

想到这里,裘婆婆忽然冷哼了一声。

与她并肩而行的年老七明白她的心思,低声劝道:“离山内务自有掌门和那些长老主持,咱们干涉不得,老姐姐还是把心思放松些吧。我说句不好听的,苏景的真传身份保不住的。。。。。。你强出头只会让事情更僵、让那孩子更丢脸面。”

“十年之期是苏景和长老一起约定的,我不会管,但苏景始终是我老裘家的大恩人,若有人在夺去他身份后还想再折辱此子,姓裘的绝不会坐视不理。”裘婆婆脸上的皱纹密密麻麻,大妖怒气摺叠其间。

普通的弟子、包括诸多长老在内,根本都没见过八祖在时的盛景,心里自然也不会有大妖们的感慨,但是在他们靠近光明顶时,却着实吃了一惊。。。。。。

看不到光明顶了,只有一片乌黑鸦潮。万千乌鸦昂首,紧紧盯住天上来人,眸子中满是戾气与警惕。

无以计数的清醒乌鸦,却不存一声啼鸣,偌大光明顶只有沉沉静寂,似乎此间主人全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六两、黑风煞、裘平安三大妖奴并肩侍立于主公清修的小院门前,四十九对比翼双侠分坐于鸦潮之中,对浩荡而来的离山弟子视若无睹。

乌鸦们没有腾地方的意思,大群离山高人落地踩乌鸦又成何体统,诸位长老暂止云驾悬于半空,彼此对望了一眼,毫无意外的,任夺飞前几步,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口说话,就在此时光明顶上忽然传来吱呀一声门响,小小的院落木门打开,苏景着一身月白长袍缓步走了出来。

万鸦俯首、妖奴唱诺,苏景拍了怕六两的肩膀示意免礼,跟着又对乌上一道:“带鸦群去林中修炼吧。”

四十九对乌鸦卫齐齐领命,旋即同声长啸,分作七个方向飞走,他们一动群鸦随之而动,刹那间乌潮崩散万鸦冲天,汇聚成滚滚黑龙、裹挟着烈烈风雷投林而去,虽然全无妖威可言,但那份凛凛声威也足以让无数名门高足动容!

转眼全场清空、光明顶重现,苏景昂首对半空里的大群同门道:“来得还真是早,都请下来吧。”

辈分之别,一人在上,千众在下,堪称轰轰烈烈的行礼问安过后,任夺起身对苏景道:“小师叔还是一个穴窍都未开啊。”

即便当着无数晚辈面前,任夺也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蔑意。苏景指了指东方天边:“刚刚破晓,还有十来个时辰,你很着急么?”

任夺摇头:“师叔不急,弟子又怎会着急?”

言罢苏景与任夺相视而笑,两个人笑得一般开心。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三三章来者何人

(第二更)

这时有其他长老上前为苏景引荐那七位佼佼者。偌大离山千万门人,苏景能叫出名字的加在一起未必凑得足百人,尤其参与这次大比的都是尚未去过剑冢的新进弟子,他能识得的就更少了,可没想到的是,那七名出位弟子中居然有他两个熟人:

红鹤峰门下,老实人方先子;九鳞峰门下,任夺最喜爱的幼徒任畴乘。

另外五个人中,一位来自律水峰龚长老门下,其余四人竟全都是滇壶峰虞长老的弟子。

苏景有些意外,对虞长老点头道:“你教徒弟的本领了不起得很。”

不等虞长老说话,任夺就微笑插口:“我们这一辈师兄弟,单以剑法而论虞师弟稳坐头把交椅,怕是只有扶乩师姐复活才能和他论剑,名师出高徒,这次滇壶峰大出风头实在算不得意外。”

虞长老摇头笑道:“剑法再强也只是术,小道而已、不值一提。”

七强弟子加上苏景,凑足八个人,先要分作四场两两相斗。有离山执事为八人抽签作对儿,第一场比剑就是苏景认识的那两个弟子:方先子、任畴乘。

规则简单得很,入擂弟子只许用剑,不能动用法术,其他则全无限制,弟子们在擂上尽可放手一战,至于会不会误伤同门,这不是比试者该有的顾虑,场中自有高手长老看护,在必要时会出手干预。

比剑夺位,相斗中不可运用其他法术,但修为直接与真元相关,修为越高则力越大、身越坚、体越轻。。。。。。所有这些,又有哪一样不是剑术强大的根本?

主持长老点名两声,方先子与任畴乘登场,互通姓名、执手问礼,一番少不了的寒暄规矩后,方先子扬手亮出了自己的桃花枝,正容道:“愚兄之剑,蕴剑意于花红熏香之间,师弟请小心。”

说话间桃花枝轻轻一颤,飞红流转之中,一朵盛放桃花自方先子身后显出、围住主人缓缓打转。

方先子伸手轻轻一拈,拿住了那桃花,面上笑容轻现:“师弟请。”

当年宝梨州除魔时,方先子的‘桃花红’就显出峥嵘之意,如今他修为更上层楼,再不是花瓣飘舞而是淬炼出整朵桃花剑气,苏景看得出门道,回头对红长老笑道:“方先子越来越像样子了。”

红长老面带得意,笑靥比着徒弟的桃花更动人:“他能有今日成就,归根结底还是师叔赐下的那枚天水灵精之效。”

五十年前的为离山守大门的老实头,如今动剑之际,已经隐隐有了些高人气度!

任畴乘握拳右手翻上、展开,他手中握着的是一团雾气。随他放手青青雾气弥漫开来,转眼模糊了方圆五丈之地,就此凝止不动了,悬浮、却不再氤氲,任畴乘语气认真、自雾中传来:“雾即剑,请方师兄赐教!”

。。。。。。

没有惊雷咒唱,不见煌煌剑气,甚至连相斗的过程都不存,落在众人眼中的只是:方先子带着他的桃花,走进了那团雾气,停顿三五个呼吸的工夫,方先子破雾而出,桃花枝依旧但桃花不见了。

雾气又开始蠕动、渐敛渐清,任畴乘重现于众人视线。

方先子歪着头、皱着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不久后他忽然展颜一笑,转回身对任畴乘抱拳一揖,眉宇间的沉重一扫而空,轻快笑道:“愚兄受教,佩服万分。”

任畴乘恭谨还礼:“方师兄承让了。”

似乎是比斗太平淡,没能换来观战众人的喝彩?还未过小真一的诸多弟子都略显失望,但几乎所有四境以上的离山门人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甚至连一向好热闹的裘平安都在笑,眉飞色舞。

任夺笑问苏景:“小师叔觉得如何?”

“还不错。。。。。。挺好的。”苏景的回答含含糊糊。任夺却非得问出个真章不可:“师叔觉得好在何处?”

“连这也看不出?你那三个分身是找弟子画皮装得吧?”苏景耍无赖了,把另一旁的红长老给逗笑了。

说完苏景又想起一事,随口问任夺和他身后的两个分身:“对了,怎么少了一个?”

“我着他去修炼了,师叔莫再挂心晚辈了,”任夺语气清淡:“若有那份精力,倒不如加紧修。。。。。。”

他的话尚未讲完突然空气暴起一声闷响,三个矮子凭空跃出,并肩而立于苏景身后!

身背长剑、头戴斗笠、身着蓑衣,三个矮子一副流浪江湖的剑客打扮,无论是大头红眼、肥胖如梨还是那个瘦骨伶仃的,全都目光清冷神情漠然,说不出的沧桑与飘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三人个子矮、身后剑却长,剑鞘几乎都快戳到地上了。

任夺骇然于面、大吃一惊!离山是什么地方,内外三道大阵守护,怎么可能有闲杂人等随意出入;在座众人是什么样的修为,竟然事先察觉不到丝毫气机变化,这三个矮子从哪里来?

又何止任夺,光明顶上大群离山弟子皆尽吃惊,虽还不至亮剑造次,但每个人都以气机牵引、将剑势牢牢止住三个矮子以防他们发难。

而下一刻,三大矮子剑客的气势轰然崩散,瘦骨嶙峋的那个眼巴巴望向苏景:“快开饭吧,饿得不行了。”

头大如斗的那个眨着血红双目,围着任夺的两个分身转来转去,口中嘟嘟囔囔:“分身?啧啧。。。。。。活的!”

最胖的那个满脸痴呆,嘴里嘿嘿笑着,双手摩挲着自己的肚皮,直愣愣地向着红长老就走了过去。。。。。。苏景赶紧把他抓回来了。

任夺眼角微微跳动,语气低沉:“来者何人!”

“我家亲戚。”苏景应了句,对三尸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不是偷跑,学艺精进,小师娘教无可教,遣我们下山了。”三尸得意应道。

“让六两带你们进屋,先吃饭,我还有事,一会再详谈。”说着,苏景对六两招了招手,怎么说苏景也是三尸最最亲近之人,闻言同时应了一声,兴高采烈地跟着六两一起向小院走去。

任夺不知道三尸的身份,但大概能明白他们是苏景的人,神情放松下来,又冷冷地赞了一句:“好剑!”

本都转身要走的拈花陡然回头,目光凶狠声音凌厉:“大胆,竟敢辱骂仙家。。。。。。”说着,他的语气又变得犹豫了:“你们三个。。。谁骂的?”拈花的目光在四个任夺间转来转去。

任夺才懒得去解释,红长老微笑着开口:“任长老是赞你们的剑,不得了啊。”

三尸的剑的确非同凡响,红长老这句话真真打进了他们的心坎,拈花嘿嘿笑着又要冲她过去,这次是被六两给拉走了。

本来三尸在人间磨练得已经不是那么没出息了,但是在凝翠泊学剑几十年,除了那个冷冰冰的小师娘几乎就没再见过活人,今时今日终于得脱自由,一时间还真有点控制不住了。

而此刻完成第二次抽签的主持长老又复开口:“光明顶苏景师叔、律水峰友书齐入擂。”宣布完毕,虞长老啼笑皆非,这一来后面不管再怎么抽签,他的那四位弟子都非得‘自相残杀’不可了,但抽签是规矩、更是天意,也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三尸闻言则同时止步,赤目皱眉:“苏锵锵要打擂台?”

拈花意外:“苏锵锵是好脾气啊,怎么也做起这种好勇斗狠之事了?”

雷动眉宇间隐含担忧:“他尚未突破第三境,与离山优秀弟子动手,怕是会输,而且输得难看啊。”

六两也暂停脚步:“或者咱们看完小祖宗比擂,然后再吃饭?”

“先吃饭先吃饭。。。。。。”一语惊醒梦中人,三尸省起了更要紧的事,六只小短手推着六两奔小院去了。

苏景这边听到喊名,和身边几个人略略点下头,身形一飘跃入场中,那个叫做友书齐的少年弟子也稳步登场来到对面。

看着自己的爱徒入擂,龚长老一改平日里那副死板模样,微笑着对律水峰其他弟子道:“律水峰的弟子下场,师兄弟们总要给个助威喝彩吧。”

师父开口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律水峰门下同时开口唱助,为同门小师弟喝彩。

这倒不是龚长老故意和苏景为难,不过苏景这边的确人单势孤,光明顶就一个算得上弟子的侍剑童子,现在还不在家。。。。。。可是连苏景都没想到的,律水峰的助威声未落,这光明顶的四面八方,陡然炸起了轰鸣巨响,震得所有人耳鼓发颤!周边莽林之中,所有剑鸦一飞冲天,口中哇哇地怪叫,这些畜生得了‘气魄’体质大涨叫声本就远胜以往,千万只同时开口,哪里还是乌啼,分明是惊雷震、骇浪崩,横扫三百里,什么声音都给压下去了。

乌鸦们一见主公的主公要下场打架,一个不落全都飞起来呱呱叫着给苏景助威喝彩。。。。。。龚长老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骂自己惹祸,害得所有人耳根受苦。

好半晌的工夫,乌鸦们总算重落山林,友书齐对苏景深施一礼,跟着右手一提,一一只小楷毛笔被他拿在了手中。

苏景好奇问道:“你的剑是笔?”(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三四章剑因戒训而来

(第三更)

友齐又把左一翻,亮出了一本册,恭恭敬敬地回答:“启禀师叔祖,弟的剑不是笔也不是,而是运笔落在这上的”

苏景饶有兴趣,反问道:“落生咒一类的本事?”

待友齐点头后苏景又问道:“那是法术,不能算作剑术吧?”

“弟落并非咒法符篆,而是我离山戒训九祖训诫暗藏剑意,弟二十年抄录戒训偶有所悟,又得白师兄相助创出了这套本领弟悟得是律中剑意,是以这套本领应是剑术、而非法术”

说到这里稍加停顿,友齐又继续道:“启禀师叔祖,弟修为粗浅,本来远远不及之前与我相斗的诸位师兄,他们败于我,皆因我占了个便宜弟的剑因九祖所立戒训而来,所有离山弟皆受管辖,因此他们赢不下我”

不止对苏景,前面快一个月的比试中友齐每一场,之前都会把这个道理给对讲一遍离山戒训高高在上,晚辈弟对此人人心怀敬畏,剑宗界内怕是再找不到这么好的攻心题目了

苏景挑了下眉毛:“照你这么说,任夺长老都不是你的对了?”

“万法皆可破,所有的规矩都能变成废话,只看‘力’够不够!弟的境界与任师伯相差天地、真力判若云泥,万万不是对”友齐正色摇头:“但若真力相差无几,弟遇到我们离山门下几乎稳操胜券”

“你现在什么境界?”苏景又多嘴问了一句

“刚踏入第五境‘冲煞’半年”

苏景笑了:“好家伙,你可比你白师兄能说多了,成了,我已经怕了动吧!”话音落处背后元吉天都火翼猛然撑开,金红火光中苏景缓缓升起、于地面七丈处悬浮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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