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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春不迷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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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门打听总店,里面的人纷纷告诉我,继续走就可以走到。让我有幻觉,何必花那么多的代价开分店,而只完成一个指路的效果。这也是郴州经济膨胀发达的一个小色块。

    我到的时候,江杉姐已经到达。一个包厢里的昏暗灯光,让我心绪安宁,像老朋友一样互相点头,然后坐下,问我要什么,我说随便,于是她替我点了一杯绿茶。喝茶的女生经常会让我想到奥黛丽?赫本,想来是之前午后红茶熏染浸透的结果。长的直发到肩,我在心里给了她一个很少用到的词语,干净。这是我形容人的极致用词,然后又听着她的舒缓语气,让我更加确定这个词的涵义。

    从郴州聊起,也是我的初衷。应该是对郴州有深刻感情,或者有极度观察力的人才会有想谈谈城市的冲动。之前接过很多专栏,主人公的地点我选择不过是上海、深圳、杭州之类,连北京都不会涉及。在我印象里这个城市太干燥,无论是空气、环境、建设,或者感情,都太燥。虽然那时没有想到我之后离开湖南的原因居然是因为我选择了北京,一切都不在控制里,因为年轻所以没有选择,只能试试。

    因为年轻所以没有选择,只能试试。这也是我告诉江杉姐,为什么我会在高中成绩如此差劲的情况下,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自己成功送入本科院校的原因。

    是否觉得自己神奇?江杉姐一边问话一边把脑袋低下去喝茶的样子很好看。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很血性。这样的问题我在大学4年问过自己多次。

    就好像这本书里描述的?江杉姐手里拿着我刚送给她的《开一半谢一半》。

    或许吧。至少是对自己负责,善于总结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这是我的理论。

    童童是一个很热情的人,对朋友很好的人么?是不是?江杉姐问我。

    我想都没想过。

    可是我觉得你是啊,和我交谈的时候很轻松,不需要思考,随性而发,让人听着舒服温暖。江杉姐笑着对我说。

    我和你说话也是一样的感觉。我说,脸却有一点红。我不太容易接受别人的表扬。

    可是我觉得你很熟,像一个老朋友。她继续说。

    哦?那时我心里飘过去的几个字就是“主持人如果修饰语言不够的话,确实也不是一件好事”。

    我总觉得在哪个地方见过你。我肯定。

    梦里?我微微笑着猜想。

    没有啦。江杉姐把头左右摇得飞快。

    你是不是在湖南电视台工作?

    是啊。

    是不是在娱乐频道工作?

    是啊。

    是不是做过节目。

    是啊。

    你是不是童童?

    是啊。你早不是喊过我名字了吗?我一头汗的纳闷。

    原来我们是同行啊,呵呵呵呵。然后江杉姐一个人乐翻了。留我一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喝茶。看起来她是很快乐,即使不正襟危坐也是很小女人。忘记是谁对我说过,不是真正矜持女子的人才会时刻提醒自己要矜持,而真正矜持的女子反而会忘记。就好像何利秀比女人还要女人的原因了。

    那天下午,我们从郴州聊开,到风景,到事业,到朋友,到星座,到习惯,到爱好,到晚上。最后却忘记了我们本来的初衷是想谈谈节目的事情,可是最重要的事情却忘记了。那我是否要准备些什么?我问她。

    不需要不需要,你人来就好了。就像我们下午这样聊就好了。真的。

    走的时候,她冲我挥了挥手。天上有些小雨,我突然觉得她有一句话很正确,那就是,我觉得你很熟,像个老朋友。就像我现在在北京,偶尔看见一个背影,我都会想这像谁那像谁,还没有来得及赶上去说话,就一个一个融化在匆忙的足迹里。

    后来,我回了长沙,转到了FUN4娱乐。第一次做明星学院宣传的时候,江杉姐又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给我发了条信息,今天很好,好好加油。看了信息良久,却不知道回什么,于是回了一个简单的“好”,虽然简单,但包含的感情却不一样。观众那样多,而她却是站在理解我的立场去考虑,朋友做到这个份上,应该算是修炼了千年的水平了。

    再后来。已经又一年过去,好朋友肖水回到郴州,那时的他已经是中国80后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同时也是复旦大学当年招的唯一的法学硕士。我介绍他和江杉姐认识,大家同样一见如故。回去问肖水感觉,阅人无数的肖水说,觉得她很熟,像个老朋友。于是,我知道了,这句话,是只属于我们这些心里没有芥蒂,真正要好的好朋友的。

    很多次教育那些小弟弟小妹妹们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怎么样用在这几年我认识的朋友身上呢?不论是和江杉做节目也好,私下聊天也好,江杉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郴州很好,记得常常想我们,看我们。很平淡,淡到你可以把它当作套话忽略不记,可是只要你用心,你就知道这样的话里包含了很多的分量,不是一份友情一句感谢就可以承载起来的。用心说出来的话,或许只有被恩泽的人才听得懂吧。先是我记得,然后是肖水记得。不然他也不会昨天给我电话说,好想你们这些朋友,想我们无忧无虑的漫走在郴州街头的时候。你们包括了谁呢?包括了很有教养也很乖的胡胤,一个正在南京大学读书的小孩,好的专业,干净的气质,若是锻炼几年,在央视做主持不成问题。有着令人艳羡经历的蚂蚁,曾经是我高中的偶像,现在也是郴州广播电台的DJ,喜欢写东西的男孩子。

    第二本小说《五十米深蓝》出版的时候,我已经在北京了。火车上收到江杉姐的消息:无论你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而蚂蚁则在我的博客上留言,和我一起分享他的快乐和感受,仿佛我一直在郴州从未离开过一样。

    现在北京已经开始渐渐进入冬天,可是我没有觉得大难临头的感觉。想到春节要到了,我们又可以见面,可以一起HAPPY,狂欢,放纵,聊天,或是逃匿都好,总之我们要回到郴州的,见到这些即使有辉煌过去,美好未来,却依然要驻守郴州的这些朋友,稍做停留,然后又各自分散。

    看王家卫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而我们这些离开郴州的少年,却急迫的期待回来。也许在别人看来,回来就是我们死期将至,可是我们还有风,就是江杉,蚂蚁,李锋,老马,00,老哥,胖子,阿孟以及那些年少一起哭过笑过的朋友们,直至终老……

    “再看这篇日志,那种二十岁的自以为是,恣意妄为的感觉浓重又强烈。一本书的宣传,放弃这个城市的宣传,之类的词重复出现,彷如自己已是文学奖的获得者。虽然很多遣词造句完全反映了当时的想法,但最后两段的感触现在仍没有改变过。

    江杉,蚂蚁,李锋,老马,00,老哥,胖子,阿孟中,江杉姐仍有联系,她现在湖南省广播电台了,蚂蚁去了广州后断了联系,李锋也没有做记者了,而是以统考第一名的成绩成为了政府公务员。00是谁我也忘记了,可能是大学时要好的一个女孩,嫁给了一家超市老板的儿子,前年起断了联系。老马结了婚生了子,本来以为会一直很要好,后来几次见面都略为尴尬,应了那句相见不如怀念,那时我还一直跟着他到处玩,对服装款式的判断也都来源于他。胖子是罗璇,通过几次电话,也生了小孩,在深圳工作,见面很少,但往事如昨。阿孟是唯一一个与我记忆中基本没有改变的人,去年春节我们匆匆见了一面,他单身,话密,仍算半调子的有趣。

    我回家常去高中逛一逛,期许能在上学的路上又遇见一个背书包的谁,当然只是怅然妄想。老师升职的升职,退休的退休,留在高中的,只有那棵老树上的那个吊钟,停电时,老钟响起,全校才会沸腾。

    每堂课45分钟,如果放在现在,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尽力去记住老师说的每句话,隔壁周围的每张脸吧。

    前两年,我参加了湖南卫视的《以一敌百》。里面好多好多的问题都来自于老师和工作时的闲篇,然后我打败了99人。任何发生过的都是财富,就看你是否在意了。

    回忆是巨大的漩涡,让人无可奈何又身不由己。”——2012/10/6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来听

    从我第一次提起笔准备写东西到现在。风格心境已经转了千回。每一次写完文章,不管是刻意地保持青春激昂的少年,或者是人与人之间淡淡的情感,要么是长篇大论你我之间的争论,都注入了一个用心。

    对作品用心是必然的。正如我现在重新看曾经写的东西,即使它从来没有被发表过,但是我仍然会很开心,因为我曾经像现在一样的努力,足以感动自己。

    由于路上我遇见了很多很多人,他们对我或者鼓励,或者提携,或者支持,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算不上够好,但至少自己很安心。

    做了这份工作,接触到很多和曾经的我类似的人。他们很努力,但是却默默无闻。晚上听他们的歌,经常会感动,那种孤独不是谁都可以体会的。

    曹芳的《遇见我》。搜遍网络也找不到她的新专辑《遇见我》,封面是淡淡的精致,居然可以看到比约克的影子。他们说她是内地的陈绮贞。

    你去听《遇见我》,或者去听《ICY是淑女》,懒懒的轻佻的声音,冷静里跳跃着另类的灵动。她曾经作为词曲人出现在金海心等人的作品里,留下的影子是整张专辑里最出色的作品。

    《遇见我》的平铺直叙,顺水而下,畅快淋漓。“这一边是读不懂的忧郁,那一边是大太阳高挂的画”,悠扬的摇摆的轻唱。

    这是我这些年听见的最喜欢的内地歌手的专辑。有1998年听见朴树时的惊喜。

    草丛和树林,勾勒的素描画。西双版纳长大的女孩,有着独一无二的气质。

    最初看到内页的照片以为她是台湾或者新加坡的歌手,其实更像是留学回来的英伦女孩。清丽的声音以及状态,只能用特立独行来形容。

    李延亮问她每天做什么,她回答:画一张空白的画,买一张单人的沙发,打一通无人的电话,开一瓶无味的酒。

    刘允乐的《允乐》。听刘允乐很偶然。回到办公室,发现桌上有唱片公司给我递的唱片,在一堆新唱片里,不认识的刘允乐被大牌们埋在底下。5张整齐地放好。简单的包装,简单的设计,不算好看的脸。

    《最后一次祷告》是一首简单的曲目。来回旋律的雷同配上刘允乐厚重的声音,强劲有力,不留思考的余地。“这是我最后一次祷告,全力挽救消失的美好。”

    后来刻意去查了他的资料,他说自己最喜欢的歌曲就是上面这一首歌,简单到不需要花任何技巧。不管《允乐》还是《活该》,都是可以唱到人心碎的歌曲。

    5张CD都被瓜分,现在已经记不起他的专辑都被谁拿走了。曾特意去问了台湾的朋友他的近况,但回答都是不尽如人意。言下的意思则是不好。

    我很感谢他的唱片公司能够把他的CD给我寄过来,虽然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哪个公司寄的,但是仍然要感谢。

    林冠吟的《我是火星人》。本来以为她会红起来,所以几个月之前就没有写下来。回头看,似乎这样的希望越来越小。

    “骑不快的单车,载满你的忧郁”,晃晃悠悠的风景载着长不大的回忆,音如其名,轻轻低吟就可以唱出百转千回的效果。而后无论是《凶手》还是《秦佣》,总是可以让听者迅速地进入感情。

    可惜的是,她签约的8848已经倒闭,不知道她下一个公司会签到哪里。

    这些歌至今仍保存在手机里,时不时听起。如果日历是时间标注的话,那么歌曲则是时间的内容。所有情绪与言语都被浅浅地埋在了这些歌曲里,曾反复播放的CD至今仍整齐地堆砌在客厅的书柜里。那时觉得分享是一种快乐,后来我又不希望他们被所有人认可,也许原因只有一个—我并不是一个人云亦云的人,所以我喜欢的东西也不需要大众的认可。人常常是矛盾的,你爱一个人,你就希望所有人都肯定承认爱上这个人。但你爱一个歌手,一首歌曲,你却不希望他们能成为万人大合唱的代表。

    无论多么落寞和苍茫,那些身影总会过目不忘。

    2012年10月29日

把人生也投递了出去

    今天上午,突然很想念北京的后海、北方的柿子树……然后上网做了一件好玩的事,把某个朋友的171篇日志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想知道在北京生活几年的人会对北京有什么感受。看了3个多小时,喝了瓶牛奶,再加一个苹果,若干饼干。我还挺有耐心的嘛,看完后,我很感动,一个喜欢百合花的,一个会把自己的4笔稿费支援给朋友的,一个与5个朋友共同在北京成长的,一个在娱乐圈打滚而不失梦想的人。很喜欢里面一些文字,摘来记录。

    1、后来我明白,喜欢一个事物光有自己的勇气是不行的,一定要让别人觉得你喜欢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而且要大声地说,大胆地说,理直气壮地说。

    2、若是你还习惯于曾经,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地点,一起沉溺于过去。只需一个适当的原因。而现在,要做的则是让一起更开心。

    要强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谁要干什么干什么好了,千万别和其他人较劲,不然只是降低了自己的等级,拖累了自己而已。

    3、昨天上班上网看到很多约稿的杂志,看到了《少男少女》,好想向它投稿,但又怕被退。初中的时候我和同桌都投了,我写了自己帮女同学翻墙买早饭的事,她只是写了两个笑话而已。然后我的稿子连退都没退,她还退出了稿费来。后来想想,还是放弃了。还是给约稿的杂志写好了,不让自己作无谓的牺牲。

    —海蓝蓝日志

    海蓝蓝是《少男少女》的编辑,如果不是她把我的日志翻出来,或许我也忘记了曾经动过给《少男少女》投稿又怕被退稿的念头。之所以现在我和她认

    识了,是因为,我还是义无返顾地投了,虽然没有被退稿,但投了三稿用了一稿,好歹存活了一些。怕是很久没有和人在QQ上这样安静地说过一些话,聊过一些了。QQ的用途是调侃,是分手,是和好,是问答。绝非平静的交流,像河流。就像一群临街对骂的泼妇里,两个人在讨论怎样生孩子。静下来的时候,一个人也可以成为世界,更何况两个人。

    在冬天,一群朋友聚在一起吃饭不算最好的事情。最好的事情是一起喝汤。共用一把汤匙,围一圈热气,想念该想念的人。冬天来了,多数的影片都用了飘得茫茫的雪花。世界上无法隐瞒的三件事,咳嗽,贫穷和爱。触不到的恋人,用邮箱来思念。在这个鸟为食亡的季节,我们只能靠博客来挂念。喝一杯温牛奶暖味,手牵手倒在床上迎接暗色的绽放。

    如果不是写日志,或许我都忘记了海蓝蓝找出的文字还是自己写的。以致自己在看的时候,陷入深深的回忆,还颇为费力,得仔细分辨各句出自哪里。北京虽然冷,但起码还有阳光可以触及感伤,或者甜蜜。比起记忆里的用便条来记录爱,记录人生,记录一切,如果周围人人帮你一起回忆,超市也可以变成天堂。

    我已经不投稿了,准确来说,并不是我不再投了自欺欺人,而是终于熬到了编辑来约稿,写什么用什么了。但是2004年的时候,我是断然想象不到这些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也许是曾经认真仔细写下的文字,仍很难很难被发表。所以现在每一次写的专栏都比之前更为认真。因为知道发表文章有多苦,投稿后的期待有多焦虑,所以现在才更加珍惜每一次写字的机会。苦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它会让你未来的甜更甜。

    2012年10月29日

一个靠理想生活的人

    有朋友在QQ上给我留言,说在某个青少年杂志上看到我的专访了,于是问我,难道真的想把文学当作自己的未来?其实一直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今天被人一问,倒觉得很严重。

    越来越多的人把写东西当作谋生的手段,既然是谋生就一定要大卖,既然要大卖就一定要出名,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感觉到一点不适,反而对于有的读者来说,对刘童的理解是“又一个靠写东西生活的人”。

    无疑我是一个靠理想生活的人,同时我又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每天生活在危机周围,诚惶诚恐。在20世纪80年代出生的孩子,尤其对于远离父母的我更是如此,只能靠文字来承载一些想法,用来消遣和打发时间。除此之外,我对电视有着狂热的爱好,曾经有一段时间在文字和工作之间做抉择,最终还是选择了工作。文字只是一个虚幻的东西,当没有更多东西写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个死字。

    加入到写字这个行列不算太久,看着纷争四起的江湖,有时候欣慰自己是一个电视人,在北京有了自己负责的节目,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和一大帮同事一起努力。

    晚上下班,用文字来记录生活,和大家分享,定期出一本书。甘世佳同学也是带着文字离开了《萌芽》杂志。这样很好,有自己的工作,把文字当爱好,有一帮理解你的朋友就好了。

    没有纷争亦没有盛名,有一个目标就是做一个好的电视人,另外一个目标就是做一个清醒的写字的人。这里知道的人很少,能够聊天的留言的潜水的人,都是刘童的好朋友,高兴就说不高兴就骂,就好像有人说,来到这里看到你那些朋友的留言,即使没有你刘童的出现,都是很温暖的。

    高兴ING,所以很希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把彼此当朋友,因为你们都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宽容更大度更幽默更友善。

    “甘世佳是萌芽杂志很厉害的作者,后来好像给薛之谦写了一些不错的歌词,再后来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了。我和他也不熟,也都是听朋友说起来的。后来连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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