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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玩失踪-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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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湛露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露言露语之二十七湛露

唉,这该是一个很无聊的新年吧?

最好的朋友们大都不在身边,只剩下我和小璐两个人凄凄惨惨地一起吃饭,每次牵著小璐的手过马路都像是牵著一个小孩子,嘿嘿……

真的很喜欢握著那肉乎乎的、温暖的小手。湛露公司中也有个胖胖的女同事,小雪,是个非常可爱、活泼、善良的女孩子,偶尔会拿湛露的脸当作试验品,帮我抹上一堆眼霜啊、睫毛膏啊、粉底啊,然后很是自我欣赏地炫耀给其他同事看,而且还命令三百度近视的湛露不许戴眼镜,以免遮盖了她画得美美的眼妆。

我时常会用自己瘦骨嶙峋的手握住她肉乎乎暖洋洋的小手,感叹著摸来摸去,像是摸著谁家可爱小狗的皮毛……(哈哈,这个比喻但愿她不要看到。)

真好,被很多人喜欢著、在乎著的感觉,真好。

这几年的湛露好像年纪有点大了,不仅喜欢怀旧,喜欢艳丽的衣服,喜欢首饰,而且还开始喜欢上了化妆品。以前最多也就是买个护肤霜随便抹抹,或者用凉水洗把脸就出门,但是现在,看看湛露的桌子上吧──

润肤露、护肤水、日霜、晚霜、眼霜、美白的、保湿的、精华素等等等等……瓶瓶罐罐堆满了本来就拥挤不堪的书桌和床头。

若不是懒得学习彩妆,大概这些瓶瓶罐罐还会更多吧?

每天晚上,当湛露写稿子写到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就会对自己说:“爬上床去睡觉吧,就这样爬上去,连脚都不要洗。”

但是下一秒钟,我又赶快提醒自己──不行啊,脸部的保养还没有做哪!

于是又挣扎著爬到洗手台,用洗面乳清洁了面部之后再爬回床头,摸出那一堆瓶瓶罐罐,趁自己还没有睡倒之前,一样一样地往脸上涂抹。

有的时候,这一切工作都做完了,困意反而没有了,于是干脆再返回书桌前,拉出键盘,再敲它一阵,天知道这样反覆接收电脑辐射对皮肤会有多大的害处。

许多年前,一个美丽的女孩子跟我说:“二十四岁的时候一定要记得用眼霜,否则眼角会有皱纹的。”

当时我真的很不屑一顾,可现在我开始意识到她话的严重性了,因为每天早上起床之后,两个眼睛的眼角都是干干的,所以我前前后后用了四种眼霜来调理眼部。

天啊,我可不要早早就被眼角皱纹夺去了青春年华的最后一丝光彩!

现在在看书的姊妹们,我唠叨了这么多,你们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不管你现在是十五、六,还是二十五、六岁,记得一定要好好保养你们美丽的脸啊。

懂得爱护自己的女人,才是懂得珍守幸福的女人。

第一章

一把小钢锉轻轻地锉著那本已洁净整齐的指甲,主人的优雅整洁与钢锉玉质手柄的相得益彰,仿佛是一幅美丽的静止画,连站在对面的黑衣人都踌躇许久不敢开口,似乎怕惊扰了画中的一切。

终于,钢锉被放下,清俊的唇形慢慢开启,“嗯,后来怎样?无色杀了那个人了?”

“她没有。”黑衣人躬身回答,“她只是斩断那人一条手臂。”

“斩人手臂还不如杀了他,这岂不是让那人日后一直恨著她吗?何必给自己多添一段仇怨?”

黑衣人继续说:“嫣无色点中他穴道前对他说:‘你的刀法不错,我只斩了你左臂,若你十年后能出狱,到时我们就再比一次。’”

“噗──”一口水忽然喷出了口,屋内主人忍俊不禁。“无色以为自己是江湖侠客吗?与人决斗还定下十年之约,太儿戏了。”

“主子,嫣无色近来为人行事总出人意表,主子认为她会不会故意背叛您?”

“不会。”主人很肯定地说:“任何人都可能背叛我,但是无色不会。”

黑衣人狐疑地抬起头,想问却没敢问。

“你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不会背叛我,是吗?我可以告诉你,因为她身上有我早已为她种下的毒,她只有听我的,每年才能拿到解药。”

黑衣人长出一口气,“那就好。”

主人挑挑眉。“是无色有什么反常的举动让你不安?”

“嫣无色近来查案很卖命。”

“这是好事,她向来不是如此?”

“有点过于卖命了,而且出手太过狠辣。”

“对别人狠一点无所谓,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人。”

“主子,您真的很信任嫣无色?”

“深信不疑。”

※※※

嫣无色,她是司空皇朝历代唯一一位女捕头。在司空国内,女人能外出做事并不算太稀奇,但能做到捕头这样的位置就著实不容易,而且皇上还亲口封她为“妙手如花四品神捕”,这样的荣耀就是男子也不容易得到,更何况她还这么年轻。

只是嫣无色实在不是个容易亲近的人,她办案向来单独行动,从不与人结伴,平日里也不会坐在衙门中等著案子上门,一直是萍踪浪迹,四海漂泊。

不过要认出她并不算难,因为她常年穿著蓝棉布长衫,看似男装打扮,发髻却是女子的发式,以一根金簪盘起,腰上是一把木鞘外套的圆月弯刀。

师出唐门的她擅使暗器和毒药,至于刀法,据说是出自失传已久的一本刀谱,诡异莫测,变化万千。

此刻,嫣无色坐在一间小茶馆里,看似惬意地品著茶,周围有人在悄悄地留意著她,她感觉到了,却故作不知。

“店家,结帐。”把手里的铜板晃了晃,拍在桌上,她起身向茶馆外的小树林走去。

旁边桌子后面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拿起桌上的包袱跟了过去。

可刚刚进入小树林,那两人就把人给跟丢了,两人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人影,其中一个气得骂道:“这丫头死到哪儿去了?”

“不论死活都要找到,小心点儿,她可是比鬼还精。”

“哼,今天我就让她变成死鬼!”先前说话的人刚刚恶狠狠地啐骂,却忽然惊呼一声,手中的包袱落地,一下子散开,露出里面的刀鞘。

另一人也惊得急忙后退,抽出包袱里的短刀向四周张望,“是英雄好汉就不要躲躲藏藏!”

“我不是英雄好汉,难道你们就是吗?”在他的头顶上有人冷笑一声,淡淡的声音像是秋叶飘落,随之而下的是一枚枫叶型的金镖。

※※※

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嫣无色面无表情地走上“神捕营”的台阶,门口有个穿著懒散的人朝她笑著招手。“我们的女捕头终于回家啦?里面请──”

那人的怪腔怪调让她皱了皱眉,“猎影,你最近很闲?”

“刚刚跑了趟渭水回来,累得要死。”那男子笑著一跃而起,并没有累得要死的样子,“主子在里面,你刚好见他。”

淡淡的眉峰打开,嫣无色一低头,走进神捕营的大门,穿过层层厅堂和宽阔的练武场,踏上熟悉的石板路,像是有什么人在为她引路似的,径直走向后面的一道影壁,再穿过那里,是一座小小的庭院,院中有几株秀逸的枫树,地上已经铺满了橙红色的枫叶。

一个黑衣人刚从正中的屋内走出,看到她愣了一下,“无色,你回来了。”

“嗯,刚回来。”她探头向屋内看了看,“主子在里面?”

“主子正巧过来看看。你进去见他吧。”

黑衣人侧开身,嫣无色走了进去,屋内的男子刚刚伸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看到她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笑道:“无色,回来得好快。”

她抱刀胸前,“主子,无色回来了。”

“平安回来就好。”男子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摘下掉落在她头上的一片枫叶,审视著她,“回来时和人交过手了?”

“两个小毛贼而已。”她漫不经心地回答。“主子,孙大人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孙大人的死是因为他的小老婆有了外心,和外面的情郎合谋杀死孙大人,与朝中最近的事情无关。”

“确定?”

“确定。”她坚定地点头。

男子再无怀疑,因为她的话一直是最让人信服的。“三皇子那边也已安定下来了,现在我没有什么牵挂的事情,过些日子我想离开。”

“主子想去哪里?”她疑惑地问。

“去……一个不必当太子的地方。”温文尔雅的俊容上闪过一丝淡淡的伤痕,“我不喜欢做太子,这个位置也不适合我。”

“可是主子做得很好,全国百姓和朝野上下都在赞扬您。”

“这便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他笑著摇头道,“如果做任何事都提前知道了结果,那还有什么意思?就像无色你这么热中于查案,不就是因为喜欢揭开重重迷雾之后,真相大白那一刻的豁然开朗和如释重负吗?”

“那不一样。”她也摇头,“我是无足轻重,主子是万金之躯。”

“世上没有哪个人是无足轻重的,不必低估了自己,也不必高估了我。”他的眼神穿过她的身体,落到很远的地方,接著转移了话题,“我要回宫了,父皇也许在等你的消息,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好,听凭主子吩咐。”

“不洗洗换换?”他笑,“当然,父皇也许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他最喜欢卖力办事的人,而朝中现在肯卖力的人实在不多。”

嫣无色将散乱的几根发丝以指梳齐,重新整理了一下,然后向门口走了几步。“主子请。”

※※※

“太子回来了。”从宫门到内宫的路上,不停有人向司空政问好,他也温和地笑著点头,和每一个人问候。

司空政的好脾气向来是宫里宫外的典范,这和他从七岁起就开始做太子有著很大的关系。

七岁时,孩子们都只是开始上学堂,他已经被教习背诵各种经书典籍,学习临近各国语言、礼仪道德、骑马射箭,学习许多同龄人不用学习的东西。

性格是被慢慢磨练出来的,就像一块美玉也需要巧手精心打造磨制,才可以焕发出迷人的神韵一样。

而走在司空政身后的嫣无色,更像是一块璞石,外表质朴,浑然天成,不经雕琢,神情坚定。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来自两个世界,但是无论谁看到他们都无法立刻移开眼睛。

“太子殿下,万岁有旨,如果您回来了,请到卧龙阁见他。”有个小(奇*书*网。整*理*提*供)太监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司空政停下脚步,“去告诉父皇,嫣捕头回来了,问他要在哪里接见。”

小太监向后打量,笑著给嫣无色也行了个礼,“嫣捕头,奴才眼拙,没看到您老人家,您稍等片刻,奴才去去就回。”

待人走后,嫣无色蹙眉问:“我很老吗?为什么叫我老人家?”

司空政回头笑道:“不是说你老,而是对你的敬畏。前不久你剿灭了河东一伙盗贼的消息,已经经由邸报传进了宫,人人都赞叹你凭借一人之力就能对付那十几名武林高手。”

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淡淡地说:“只是侥幸。”

她向来不喜欢张扬自己做过的事情,无论做任何事都必须经历许多艰难,但是这些艰难一旦经历过去又变得一文不值,所以她不想多加著墨。

只是每次办完案子必须呈上详细的邸报给上面,才迫不得已写上几句,她知道自己写得简单,当地官员必然又要加油添醋地多写上几千字才算满足,所以宫里到底传成了什么样子,她也可以想像得到。

此时小太监又跑了回来,对著他们点头哈腰。“太子殿下,万岁请您稍等,他要先问问嫣捕头关于河盗的事情。”

司空政又笑了。“父皇真是急性子,居然急著先见你,也好,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去和父皇说话吧。”

“送主子。”嫣无色将他送走,才独自走向后面的卧龙阁。

这是皇上独自审阅奏折、聆听大臣们密奏的地方,阁外几名站立的士兵看到她并没有上来查问,挪开身子便让她进去。

嫣无色走上二楼,皇上司空博背对著她,站在窗口向下看。

“你和太子一起来的?”皇上开口。

“是的,太子正好在神捕营。”

“我以为你会先入宫见朕。”

“路上遇到点岔子,属下想先回神捕营处理一下。”嫣无色撩开袖子,皇上回头一看也不禁吃了一惊,只见她雪白纤细的胳膊上有一处乌黑的伤口。

“什么人使的暗器?”

“两个不怕死的小毛贼不知道受谁雇佣,一路上对我纠缠不清,我把他们撂倒的时候却有人在暗中给了我一镖,应该是个高手。”

“孙大人的案子怎么和太子说的?”

“就按照您的意思告诉太子,说是孙大人小老婆和情人的合谋。”

“嗯,这样最好,不要让他知道真相。”皇上吸了口气,“这一趟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几天,让太医看看你的伤势,我看这伤口发黑,只怕是有毒。”

“我已经用内力逼出毒血,没事了。”

简短的回报之后,嫣无色离开卧龙阁,那个刚才向她通报的小太监还站在楼下等她,“嫣捕头,太子殿下说在御花园等您。”

那边还有人在等她。但他还有什么事要和她说呢?

跟著小太监再来到御花园,远远便听到一些人的笑声,有女子的,有男子的。

那些女子中有皇上的嫔妃,也有宫里的公主们,但是被围在人群之中的还是太子。

“听说年底前就要有个太子妃的选妃大典呢,太子殿下有没有早已心仪的名媛闺秀,最好先说出来,免得棒打鸳鸯哦。”萧淑妃很热心地招呼著。

司空政淡淡一笑。“天天忙于国事,哪有时间和心情顾得上这些?无色,到这边来,这些人都很想见见你。”

嫣无色本来站在园门口,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看到自己。她很少到后宫来,与宫里的女人们也没有交情,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和她们谈论的。

就见叶贵妃、萧淑妃以及五公主等人都看著她笑,“原来这就是我们的女中豪杰嫣捕头。”

叶贵妃打量著她,很惋惜似的说:“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怎么会喜欢愿意做那风吹日晒、出生入死的辛苦差事?”

五公主笑道:“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认为金子的鸟笼才是自己可以安守一生的依靠,我就很羡慕她。嫣无色,我就随太子哥哥叫你无色好了,叫你嫣捕头太怪,嫣姑娘又太见外。”

嫣无色无话可说。这么一堆红妆艳姝聚集在一起,她就像是百花齐放的花园角落处最不起眼的一株杂草。她看了眼太子,眼神中在询问:叫我来还有什么事?

司空政笑道:“我和她们说起你独自一人灭了河盗的事情,她们很感兴趣,都想听你亲口说说。”

“那点小事不足挂齿,我已经忘了。”她低眉敛目,很不给主子和众位佳丽面子。

果然,叶贵妃先变了脸色,刚要张口说话,司空政便抢先笑著开口,“我就说这个嫣无色不仅脾气怪,而且忘性大,母妃还不信,现在你们要是问她早上吃了什么,她大概也不记得了。”

五公主司空娇连忙跟著笑出声。她和太子关系很好,自然明白他是在为嫣无色打圆场。

但是嫣无色却好像没明白人家的好意,还硬邦邦地回应,“我早上喝了一碗稀粥。”

闻言,叶贵妃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宫袖一摆。“算了,人家既然不想说,我们也就不必勉强,嫣姑娘请便吧。”

对众人躬身行了个礼之后,嫣无色果真快速转身向外走。

只听萧淑妃还在后面碎念,“宫外的人就是不懂规矩,不过像她这么不懂规矩的人,我还是头一回见。”

嫣无色将那些评论丢在身后,她本也没想过要讨好任何人,只是胸中有一口气闷,说不出所为何来,直到她一口气快要走出后宫的正门时,才听到身后的悠然笑语。

“走得这么快,都不问问我还有什么事情,偏要我来追你,难道我这个主子得罪你了吗?”

回过身,看著正走向自己的男人,她忽然明白那口气闷为的是什么。“主子,我不是街头说书的艺人。”语气依然那样冷硬。

她气,气他用那看似温和的笑容逼她做她根本不想做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她不会抗拒他的任何吩咐和命令,哪怕是让她去死,她也可以从容面对,但是……跟随他这么多年,他何曾问过她的心意是什么?知道她想要的又是什么吗?

是想当一个唯唯诺诺跟在主子后面拍马屁的应声虫?哼,那是野战。

还是嘻皮笑脸,满肚子坏水的精明鬼?那是猎影。

她,嫣无色,当年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轻易将身“卖”给了他,从那以后誓死效忠的,难道就只有她的身吗?

她怒气满腔的目光让司空政悠然一笑。“气我找你去讲故事给那些贵妇们听?有时候,有些事情总要应付一下的。”

“我过日子从来不‘应付’任何人。”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像是震动了下,司空政深深地望著她,片刻后又一笑,“怪我不该强你所难。好了,不要气了,我还有件事要你去办呢。”

“什么事?”她立刻丢掉刚才的不快,听到有事可办,就像是猎鹰看到了猎物一样兴奋。

司空政与她并肩而行,低声说:“刚才那个萧淑妃你看到了,在宫中的地位仅次于我母妃,但是我怀疑她家背后有不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弟弟萧昊已经是最大的宫中丝绸买办,每年可从朝廷要走并支配的开销超过百万两……”

“您怀疑他有贪污之嫌?”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司空政点头。“但是这事也不能明查,因为父皇对萧淑妃很宠幸,而萧昊如今也是有钱有权有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过几日你动身去一趟明州吧,那里是萧昊的地盘,说不定可以查出什么。”

“是,我明天就动身。”

“不必这么急。”他又笑,“明天是个好日子,全宫的人几乎都要去太曳湖游玩,父皇说你这次办事有功,一定要请你一同去。”

“我不去。”她皱著眉低下头。她的生命里向来没有“游玩”这两个字。

“不是让你去应付谁,只是天天办案你不觉得累吗?过日子要有张有弛才好,也算是我为你饯行吧。”幽幽地望著她,他突地又改口,“不,或许该说……为了记住这次别离。”

这回换作是她被震动了。隐隐的,好像有什么不对的感觉蔓延之后占据心底?她的眼波和他一触即分。是他知道了什么?还是明白了什么?

※※※

嫣无色正在擦拭自己心爱的弯刀,一张脸忽然凑过来,从下往上地盯著她看。

“干什么?”她用刀背拍向那人的脸,那人笑著闪躲到一边。

“无色啊,什么时候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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