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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玩失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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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无色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于是,他们让店小二叫起刘放等人,重新套好车马,快速收拾好行装,又踏上行程。

刘放睡得还有些迷迷糊糊,嘟嘟囔囔地说:“主子,非要走得这么急吗?看今天天色不好,只怕是要下雨了,雨天赶路可是大忌啊。”

“一定要走。”嫣无色只想堵上他的大嘴巴,尽快离开这里。

只是刘放的乌鸦嘴很快得到了印证,天边先是出现一团乌云,接著豆粒大小的雨滴开始纷纷扬扬的飘下,再后来就变成了倾盆大雨。

司空政和嫣无色在车内还算好,但却苦了在外面走路,无遮无挡的刘放等随从了。

司空政听到外面的雨声一直持续,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便大声问:“刘放,附近有歇脚的地方吗?”

他就等他这句话呢,赶快回答道:“主子!前面有几处人家,大概可以借来避避雨。”

“那就让车夫把车赶过去吧。”司空政下令。

这条路并不好走,因为他们的马车已经开始上山了,山中的道路本来就不算宽敞,再加上大雨造成的泥泞,车夫吆喝著骏马前行,马儿脚下却不住打滑。

“主子,还是下车走走吧,这路太难走了。”刘放在外面喊。

嫣无色哼了一声,“这群奴才就是不会伺候,这么大的雨,哪有让主子在外面淋著的道理?”

司空政却说:“他们不是也在外面淋著吗?更何况,这种天气路况的确不宜搭马车,怪我走得太著急,没有听刘放的话。我下车,和他们一起走。”

见他要下车,她急忙拉住他,急切地说:“不行,你要是下车,肯定被淋病,你别下去,还是我去看看。”她语速快,动作更快,不等他和她拉扯就一下子冲出了车厢。

外面的路况果然很糟,满地的泥水已经看不清道路所在,幸好不远处半山腰上的那几间小民家还可以看得清楚,让人心生希望。

嫣无色大声吩咐,“刘放,你先去那些人家打探一下,让他们给我们腾出一间干净的房子,银钱我们不会少给的!”

“是!”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刘放拚命向半山腰上赶去。

就在此时,一匹马儿长嘶一声,马车陡然倾斜,车夫吓得跳下来,大声喊道:“糟糕!车要翻了!”

她陡然转身,如闪电般飞掠回来,只见那两匹马因为脚下太滑而顺著右侧陡峭的山势,跌跌撞撞地带著车厢一起滑落而下。

嫣无色不顾一切地追奔而去,几个起落之后已经冲到了马车前面,但是因为马和车厢的重量太大,滑落的速度又快,所以马车再度滑过她身边,以无可抑制的速度向山谷深处跌落。

她再度飞身追下,陡峭的山坡已经让她无法立足使用轻功,她几乎是连摔带撞地一起随之滑落到山谷底下。

当马车滑到谷底,两匹马已经摔断了腿无法站起时,她终于追到了马车旁边,脸色苍白地用力爬向马车,焦急地大吼,“主子!您怎么样?”

幸好车内的司空政还能回答,“没事……我没事……”只是声音虽然尽力保持平稳,却也能听出音色和音调都已变了。

她迅速爬上车内,只见司空政半跪半卧著倒在车厢一角,原本雪白的衣衫上有泥水也有血迹。

“主子!”她惊惶失措地扑过去,想查看他的伤势,却被他抢先抱住。

“无色,你脖子上受伤了。”他的唇是如此冰凉,印在她的耳垂上,让她浑身颤栗,手指在她的脖颈上一抹,刺痛让她意识到自己也受了伤。

但是她顾不得这么多,只是急切地说:“主子先和我出去吧,刘放他们会下来找我们的。”

万车这山峭并非笔陡,所以他们从这么高的地方滑落下来都没有摔成重伤。嫣无色飞快查看四方,找到一个小小的山洞,这是被几块巨石搭在一起而成的天然山洞,外面的冷风冷雨还能透过缝隙进来,但此时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有个暂时栖身,不至于被大雨浇遍全身的地方就好了。

“无色,这里没有干净的布给你包扎,你脖子上的伤现在要不要紧?”司空政一心一意只关注她的伤势。

“这点小伤没什么的,倒是主子您弄伤了手臂,这可怎么好?”她只恨自己手边连一块干净的布都没有,无法给他包扎。

“我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苦笑,“居然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若是我当初不带你出来就好了。”

“主子即使不肯带我出来,我就是死也要跟来!”她语气的坚定让司空政的眸光凝成墨色,同时又看到她手臂上有一处奇怪的伤痕,不是新伤。

“这是怎么弄的?”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上次回京的路上和几个小贼交手,对方使了暗器,我没有防备……”

“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他突然压抑不住一股澎湃而起的怒火,莫名其妙地斥责起她来。“你做事情从来都是这么不要命的吗?难道你的性命就不是命吗?”

她怔怔地看著他,被他吼得傻住。“主子当初要我,不就是想要一个肯为您忠心卖命的人吗?我哪里错了?”

他凝视著她,眸中墨色荡漾开来。在这凄风苦雨又黑暗潮湿的山洞中,这荡漾的墨色就像是一袭最暖的披风,将她紧紧包裹。

“我不想再这样压抑地活了。”司空政低哑著声音,说出一句让她不解的话,但是还不等她询问,毫无预兆地,他陡然将她揽抱在怀中,深深压住她的双唇,并以更甚于山谷之外骤雨狂风的气势,吞没她所有反抗的神智和力气。

湿黏的衣服紧贴著彼此的身体,火烫的肌肤仿佛要将这衣服干透,当他的热唇烙印在她的肩头时,她的颤栗和轻喘随著山洞外一道电闪雷鸣暂时击醒了两人的神智。

“主子……”她睁著混沌迷蒙的眼,却看不清他,也看不清自己。

“别叫我主子。”这句话他似乎已经说了许多遍。他的手指抚摸著她的后背,那裹因为被山谷峭壁上的树枝划破了衣服而裸露出一大片肌肤,他的手指就触摸著她,柔柔地抚过,带著无限怜惜。

“这里没有外人。”她昏沉沉的,还以为他是怕被外人听到。

他叹了口气,在山洞中这叹息显得绵延悠长。

“你心中真的当我是主子吗?”这个问题问得很怪异,让嫣无色再怔了怔。

他难道在怀疑她的忠诚?

“主子……我没有做过半点背叛你,对你不敬的事情。”即使皇上让她暗中关注太子的行踪,将他的一言一行都报告上去,她也不曾做过任何违背自己道德良心的事情,他为什么要这样质疑自己?

但是他再叹了口气,“无色,猎影都和我说破了你的心,难道你自己还没发现吗?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是个无情无义的木头人吗?”

轰然间,她像是被雷重重劈到,无言以对。

多少年深埋的心事原来竟然不是心事?在自己心上人面前突然被揭破了她最秘而不宣的秘密,她该如何自处?

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神色,沉重的呼吸却泄露了两人此刻的心情。

“无色……”他的手指还在摩挲著她,“这么多年了,因为种种原因,我不敢让你看破我的心事,但是如果继续对你保持沉默,这对你来说是最不公平的。”

“主子……”她喃喃地唤,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说什么。

他是主子,是她的主宰,无论他让她做任何事,她都会义无反顾,从未想过什么公平。他指的是什么?是感情吗?

司空政再度吻了下来,缠缠绵绵、密密层层的吻,不同于刚才那种陡然爆发的火热,带著试探和怜爱,挑逗和亲匿,自她的唇瓣辗转迤逦而下,吻遍了她肩部以上的肌肤,也吻烫了她的心。

“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我也许会要了你。”他喘息著,在她耳畔呢哝,“无色,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好……”她含含糊糊地应著,并不在乎这句话的背后意义是什么。她早已期待做他的女人了,不管以后是否要和粉黛三千争夺一席之位,只要能像现在这样依靠在他的怀里,而不是在山川湖海之中,凭著浓浓的思念回忆他的味道就好。

“也许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他总是能轻易看穿她的心思,“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慢慢讲给你听,反正你已经答应了,那么从现在起,为了我,必须要保重你自己,不要再让自己置于危险之地了,而且,也不要再在别的男人面前展露你的美丽,明白吗?”

“是,主子。”她像是答应他指定的一个命令。

他喜欢听她这样柔婉的声音,喜欢触摸到她火烫的脸颊,更喜欢侵犯她唇齿时她的青涩和纯真。

于是他一吻再吻,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吻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就在两人情浓如火,难分难舍的时候,远远地,从山洞外面传来刘放很杀风景的喊声。

“主子!少夫人!你们怎么样了?我带人来救你们了!老天爷!你们可千万要平安无事啊!”

轻喘著的司空政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回去吧,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但是她的身子虚软,几乎站立不起来,只能半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将自己抱起,走出山洞。

外面的风雨不知何时已经小了许多,如牛毛一样的细雨打在脸上,软软的,如梦如歌。

梦一般的幻境……是梦吧?也许这真的只是她的一场美梦而已?只是身下这温暖有力的手臂却来得如此真实。

她悄悄侧目看他的脸──虽然有些狼狈,却不改高贵威仪。

为了这个男人,她愿意牺牲一切,若今日是一场梦,但愿永远不醒。

第七章

将刘放收为手下实在是司空政的一次妙算,若不是有他拚力来找他们,大概他们还要被困在谷底好一阵子。

他找到当地的百姓将司空政从谷底引回到半山腰上,并将他们安置在一个民间小院的房间里,显然主人得到他转达会重赏他们的消息,所以显得特别热情。

“小人家地方小,短时间内实在收拾不出个样子来,还望公子和夫人千万多包涵。”主人是个中年农户,第一次见到司空政和嫣无色这样俊美富有的人,激动得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这已经很好了。”司空政道谢,“麻烦请给我们一间屋子,好让我和拙荆换衣服。”

“这间房子有内外两间,您和夫人今晚就先睡在这里,我这就出去给你们烧火炕,再给你们做碗热汤,昨天我打了一只兔子,就做个兔肉汤吧。”

这农户原来也是个猎户,迅速跑出去生火做饭,他的妻子女儿又是羞涩又是紧张地站在小院对面的门里,不敢过来说话。

司空政对她们微微一笑,然后将房门关住。

转过身,只见房中人正背对著他脱下外面那件湿透的长衫,他忍不住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热吻烙印在她的后颈上。

“主子……”嫣无色的心头狂跳不止,想起山洞中他说的话,以为他现在就要在此地要了自己。

“别怕,只是逃出劫难不免松了口气。”他的热气呼在她的脸颊上,男性的气息深深包围著她。“无色,辛苦你了。”

她的身子陡然一震,“主子……为什么和我这么客气?”

“总觉得这些年欠你良多,不知道该拿什么回报。”

“我不要回报,只想问个确切的答案……”她还是不敢确定自己并非在梦中,“主子真的要我吗?”

“你曾经见我像现在要你这样要过别的女人吗?”

嫣无色苦笑,“我长年不在主子身边,不知道主子有没有要过。”

“这句话是在质疑我,还是引诱我?”他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垂,“不管我有没有过别的女人,但那并不是我要的,你想知道我是怎样‘要’一个女人吗?”

这话已不是暧昧,而是赤裸裸的挑逗了。身体这样密密贴合,彼此情动如火,又是如此情势,他们的身体再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真的只是一对木头了。

所以当司空政的手指掠过她胸前的敏感之处时,嫣无色除了颤栗和轻喘之外,只是更深地依靠在他的怀中,没有躲避。

“主子,咱们的马车坏了,您是要骑马走,还是再去买辆车回来?”刘放的声音突地在外面响起。

自意乱情迷中惊醒的屋内两人都深吸了口气,司空政轻声一叹,“来日方长,我不该连这一时一刻都等不了。”

嫣无色脸红似火,赶紧转移话题,“主子,不仅要买新车,还有车夫的赔偿也不能少。”

“嗯,多亏有刘放这小子。”他扬声对外交代,“买辆新车吧,在山脚下等著就好,不要再上山。”

从随身的钱袋里拿出一锭大银子,嫣无色打开门交给刘放。

院子对面那位农户的妻子怯生生地走过来,对她福身询问:“夫人要我做些什么吗?”

“帮她更衣梳头吧。”司空政接话,“这些女人家的东西我做不来,她又受了伤。”

“主……你也受伤了。”嫣无色一直没有留意到他的伤在哪里,此时顺著血迹去找,才发现是他的腿被什么东西划伤了。

还好伤口不深,但是还有血迹和泥污在上面。

“麻烦您帮我打盆热水来。”她对那农妇说。

农妇赶快准备了一盆热水,嫣无色蹲下身,脱下司空政的靴子,挽起了他的裤脚,用一块干净的毛巾浸满热水敷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擦拭。

他想伸手接过毛巾自己擦,却被她伸手挡住,“我来吧,你自己不方便。”

“唉,你颈上的伤口难道就不疼吗?”他心疼地看著她脖子上的那道伤口。

“我这点小伤没事的,每年身上都会留下一些这样的伤口。”

“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受伤了,否则就是我的无能。”执起她的手,在唇上轻轻一吻。

那站在门口的农妇看得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你们夫妻感情真好,已经成亲多少年了?”

嫣无色讷讷地不好回答,司空政只是浅浅一笑。“许多年了。”

这一夜,他们换好了干净的衣物,并肩睡在烧得热热的火炕上,虽然这是个贫穷的农家,家徒四壁,但是他们却觉得好像睡在舒适豪华的皇宫之中,因为自己的身边有对方。

平静了心绪,暂时放下情欲,他们只是肩并肩地躺在床上说话。

“主子今天为什么突然……”

“为什么突然对你示好?”司空政幽幽道:“其实细细回想这些年,我和你之间早已不仅仅是主仆之情了。还记得当年我曾经送给你一个玉坠穗子吗?”

“记得。那年我办案回来,主子忽然把那个系好穗子的玉坠送我,可是我的刀上从来不挂那些的,为什么要送我那个东西?我一直没有问过主子。”

“那年我让你去调查河西总督贪污舞弊之案,但是临走之前为了案子,你和我起了争执,挟怒而去。以你当时的怒气之盛,让我几乎以为你不肯再回来了。在宫中惦记了你十数日,不知道你在外面怎样,是否还在生气?于是临时起意,很想等你回来时送你个礼物让你惊喜。

“所以我请七妹为我做好那个穗子,又挑选了一块随身常戴的坠子一起送你,那时我没有明说,但送你这样的礼物在我国来说意义非凡,我还曾经一度后悔自己的莽撞。”

“为什么?”她不解。

“你自小和师父在深山之中,所以不懂这个意义。常理来说,若男方送给女方一个系著穗子的玉坠,便是示情。”

她心头一震,说不出是后悔还是感动,“可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那时的我其实并没有把握可以与你在一起,所以不明白反而是最好的。”

“主子在顾虑什么?怕我不能接受做主子的侍妾?”

“不要用那个字眼贬低你自己。在我心中,能和我生死荣辱的女子,今生只有你一个,所以你不需要侍奉我,我也不会让你做妾。我所顾虑的,并不是你我这份心,而是……”

“皇上?”她聪慧如斯,脱口说出答案。“这次主子回京之后,皇上肯定会大发雷霆,也许还会废了您的太子之位,那您所做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

“我早已抱定牺牲自己一人的决心。”他淡淡地说,“眼下朝廷就像是一个四面透风的房子,外面但凡有点力量就会立刻倒塌,屋里的人却还在歌舞升平。我这一番折腾之后,即使皇上动怒将我废了,起码我让天下人都知道朝廷的危机所在,自然会有人来劝诫父皇,重新审视眼前的情势。”

“但是如果连您都说不动皇上,其他人就能说动吗?”

“父皇对所有威胁到他帝王之位的人都有奇怪的忌惮,无论是我,还是手握兵权的三弟,反而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说的话,他才能听下去一些。所以,这个太子我早就不想当了,只是责任在身,母妃那里又不可能允许我辞掉太子头衔,一人的生死荣辱又关系到了其他人的生死荣辱,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做下去。”

“主子若是不做太子,还想做什么?”

“不知道,从来没有想过。因为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告知自己是一个太子,一举一动都要符合太子的礼仪和风范,除了做太子,我好像一无所长。你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我连劫匪都认不出。”

“但是您却慧眼识人地收下刘放他们,否则眼下也许我们还在谷底躲雨呢。”在识人用人上,她对他已经心服口服。

“但收下他原本是为了我们自己,我并不见得能给他一个稳定踏实的未来,因为我自己就是在走独木桥,如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主子若是掉下江去,我会陪著主子一起跳的。”

心头顿生暖意,司空政伸过手臂将她搂在自己怀中,“从初次见到你时起,我就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可以陪我出生入死的人。”

嫣无色轻轻阖上眼,因为他的这句肯定,让她再也没有任何牵挂和疑虑。

※※※

重新买了马车,刘放将找回来的银两交给嫣无色的时候,她淡淡地摇首。“你收著吧,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时候,身边有点钱总是方便的。你的兄弟们也该多添两件衣裳,还有留在家中的妻儿是不是有吃有穿?该让人捎点钱回去了。”

这天大的信任,让刘放不由得惊喜万分,他连忙跪倒磕了个头,“多谢少夫人赏赐!”

从岳阳城到明州,他们走了三天,一路上也听到不少消息都涉及到太子失踪之事,但是众说纷纭,谁也不知道事实真相如何。

车马缓缓走到明州的街道上,透过车帘向外看,司空政说:“你看这明州,繁荣热闹不逊于京城。”

“这是否说明萧昊这个地方官治理得还不错?”

“他治理本地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他冷淡地看著车外的一切,“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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