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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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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无花第一个开门蹿了出去,只见外面几座屋檐上已经站了几名万洞天府的弟子,正抬头看向空中。
  黎无花闪身飞掠到了屋顶,只见刺史府上空三只巨型飞禽正在盘旋飞舞,每只飞禽上都站了两人。
  这种飞禽,动辄以千万金币起跳,何况一下出现三只,而看那三只飞禽的神俊模样,似乎还不是一般的飞禽。
  什么人?府中所有露面的万洞天府弟子皆惊疑不定,首先猜测的是不是赵国京城皇宫里的人。
  来者的阵势令这边人一时间不敢妄动。
  三只飞禽似乎寻觅到了落脚地点,逐一朝花园方向盘旋而下。
  屋顶上的万洞天府弟子,一部分继续留守,防备有人趁虚而入,一部分如同黎无花一般飞速掠向花园方向。
  一群人闪到花园内,只见飞禽身上的人也跳了下来。
  一名两鬓斑白的灰衣妇人慢慢踱步在花园中,身后一女四男跟随。
  灰衣妇人看着神态平淡,但内敛的目中无人意味很明显,一副压根不把四周围来万洞天府弟子给放在眼里的样子,好像这就是她家的花园似的,走走看看无人能管的样子。
  不但是这灰衣妇人,就连其身后的几人也明显不把这里人给放在眼里的样子。
  黎无花高度警惕着,上前问话道:“来者何人?”
  灰衣妇人走到一团花丛前,扶枝赏花,头也不回,漫不经心地轻飘飘给了句,“冰雪阁,寒冰!”
  寒冰?久闻其名,未见过其人,黎无花倒吸一口凉气,冰雪阁大总管亲临?
  而寒冰身后的女子已直接对他亮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冰雪阁令牌,以证明身份。
  怪不得这么大阵仗!周围万洞天府弟子虎视眈眈的气势瞬间化为乌有。
  黎无花那长老气派也瞬间没了,满脸的忐忑不安,快步上前拱手躬身行礼,“万洞天府长老黎无花,拜见大总管!”
  就在这时,海如月也领着朱顺等人步履匆匆赶到,前来看情况。
  一群人突然乱糟糟闯来,黎无花忙对海如月急使眼色,示意不要无礼。
  海如月看到那三只神俊飞禽,再见平常趾高气昂的黎无花变得跟乖孙子一般,立马意识到了来人不简单,抬手示意了一下,一行皆止步看着。
  “万洞天府?”寒冰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声,微微点头,手从花枝上松开了,问道:“这刺史府当家作主的人在吗?”
  黎无花立刻快步到了海如月面前,低声告知了来者身份。
  海如月吓一跳,战战兢兢上前行礼道:“金州未亡人海如月拜见大总管。”
  寒冰若有所思的样子,慢慢转身回头,盯着她上下看了看,“好个妩媚佳人,你就是赵国长公主海如月?”
  海如月半蹲了一下,“正是。”
  寒冰审视着她,颔首着:“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黎无花诧异,两人见过?他都不认识,怎未听海如月提起过?
  海如月点头:“听母后提起过,如月当时年幼。”
  “是啊!”寒冰突发感慨道:“见到你,才知道自己老了。应该是三十多年前吧,你父亲刚刚登基为帝,我随主人去赵国皇宫时,你跟在你父母身边,那时你大概才这么点高。”抬手在腰部位置大概比了个身高,“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当年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果不其然,漂亮着呢。”
  黎无花这才明白所谓的认识是怎么回事。
  海如月忙道:“在大总管面前就是庸脂俗粉。”
  寒冰:“听说你有孩子了,孩子身体还不太好?”
  黎无花和海如月皆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是冲赤阳朱果的事来的,皆惴惴不安。
  海如月内心极为忐忑,回:“是!孩子一直被病魔缠绕。”
  寒冰:“让我看看孩子怎样?”
  “是!”海如月哪敢拒绝,赶紧挥手示意朱顺去带人来。
  朱顺匆匆离去,海如月又请寒冰去用茶之类的。
  寒冰摆了摆手,没兴趣,漫步在花园中闲逛起来,海如月等人只好静静陪伴随行在旁,内心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虽然知道对方因什么而来,也知道萧天振身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谁也不知道冰雪阁会做什么决定。
  没多久,天暖还穿着厚厚衣裳的萧天振被带来了见礼。
  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血色的苍白少年,一看便知是被病魔久困的那种。
  “是你儿子吗?”寒冰意味深长地问了句。
  这边懂她的意思,别弄个假的来糊弄我。
  海如月忙道:“正是犬子,城中许多人都见过的。”
  寒冰颔首,谅这些人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对自己作假,对萧天振伸了手,一脸和蔼地笑眯眯道:“孩子,来,把手给我。”
  萧天振已得了朱顺的吩咐,知道来人是整个赵国都惹不起的人,抿着嘴唇,乖乖送出了手腕。
  寒冰捏了他手腕把脉,闭着双眼静默了一会儿,最终睁眼轻轻叹了声,放开了手,怜悯地摸了摸萧天振的脑袋,“苦了这孩子。”
  回头又对海如月道:“你这丫头也不容易。”
  海如月嘴唇紧绷,就因为这句话,她差点没哭了出来,强忍住,但眼眶红了。
  见她这样,寒冰略沉吟,似乎思索着做出了什么决定,叹道:“时隔三十多年能再见,咱们也算是有缘,有些事情我做不了主,也不好胡乱干涉,不过有些无伤大雅的事偶尔为之也没什么。丫头啊,你若是愿意把一些东西放下,若是愿意带着孩子回京城安分守己过日子,我可以帮你打个招呼,想必也没人会打扰你清净。”
  黎无花立刻瞥了眼海如月,这女人若是真回了京城,两人的关系怕是要斩断了。
  萧家管家朱顺看着海如月,不知她怎么决定。
  海如月咬唇,一时间有些意动,但又纠结。
  她明白寒冰的意思,她以前担心放弃了权力回了京城会有麻烦,可一旦这位大总管开了口,那些麻烦应该不会存在。
  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力,她饱受过没有权力受人摆布的滋味,像个物品一样被人随意送来送去,也尝过权力在手的滋味。
  好好的,让她把权力拱手让人?
  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人家一句话能保一时,能保一辈子吗?现在放弃权力容易,将来遇到困难若想再捡起来就难了,没有一帆风顺的事。
  “萧家的家业毕竟在这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福我享,是罪我受!”海如月低低一声,终究是婉拒了能改变命运的一刻,婉拒了寒冰的好意。
  寒冰意味深长地凝视了她一眼,接着微微点头,没有勉强,回手摸了摸萧天振的脑袋,“好了,途径这里,故人也看过了,也该走了。”说罢转身离去。
  海如月忙快步跟上,“大总管怎如此匆忙,给如月一个尽地主之谊孝敬的机会……”
  寒冰抬手打断,“不用麻烦了,我在这里,你们也不自在。”
  说来就来,说去就去,三只巨型飞禽振翅腾空,载了六人掠向天际。
  目送,海如月茫然,一脸的怅然若失。
  沉默中的朱顺牵了萧天振的手,默默带离。
  黎无花师兄弟三人相视一眼,皆重重松了口气,事情似乎过去了,似乎没事了。


第二一六章 重礼
  啪嗒!
  院墙内一道砸落声响起,屋内伏案提笔写出一行行娟秀字迹的陶燕儿抬头,看向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中的陆圣中。
  见他没反应,陶燕儿搁笔,起身离案,来到了院里,走去拾起了一只纸团。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捡类似的纸团。
  她没有打开纸团,回了屋内,走到陆圣中身边,纸团递出,莺语柔声道:“哥。”
  陆圣中睁眼,接了纸团到手,摊开,纸团中的石头放在了一旁。
  知道每当这时不是自己观瞻的时候,陶燕儿转身款款而去,回避到了院里。
  在院里来来回回,她不知道陆圣中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陆圣中要干什么,但对一个能通晓琴棋书画的聪慧女子来说,从陆圣中的阴诡行为上,已经意识到了平静下的暗波汹涌。
  来回踱步一阵,双手搭在腹部的她,抬起了那张眉目如画的脸,看向晴朗天空,青天上有鸟儿翱翔,是那么的欢快自由,令人向往。
  屋内的陆圣中徘徊,端详着手上的密信,走到了案旁坐下,目光一挪,落在了案上纸张上的娟秀字迹上,将字迹略作审读,是一首带着远行意境的词。
  字写的很好看,令陆圣中颇为感慨,一般的大家闺秀怕是都没这功底,那些青楼为了赚钱,对这些上等伶人可谓是下了工夫的。
  写有娟秀字迹的纸张被他揭开到了一旁,提笔将密信中的内容给译了出来。
  审读,默记下了密信中的指示后,点了火,将密信和译出的内容一起烧毁在了笔洗中,方喊了声,“燕儿。”
  屋外的陶燕儿入内,站在案旁看着他。
  陆圣中略沉默后问道:“武天南今天会来吗?”
  陶燕儿:“应该会来,说了今天切磋棋艺的。”
  这里话才刚落,外面院子里已经传来敲门声,并有武天南的声音,“陶兄!”
  ‘兄妹’两个相视一眼,还真是说到就到。
  陆圣中朝笔洗里的灰烬略抬下巴,然后起身而去,走出门回了声,“来了。”
  陶燕儿迅速搬了笔洗去清洗。
  院门开,一张笑脸的武天南手里提了只食盒,乐呵呵道:“陶兄。”
  对陆圣中打了个招呼,便进了门,彼此间显然已经很熟悉了。
  陆圣中关了门回头问道:“你手上提的什么?”
  武天南提了提食盒:“八宝斋的美酒佳肴,快到饭点了,省得燕儿妹子动手。”
  陆圣中:“不必这么客气。”
  武天南:“是陶兄太客气了,大家乡里乡亲的。”
  陆圣中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两人入屋,见陶燕儿正端坐写字,那柔美文气,看的武天南痴了痴,待陶燕儿抬头看来,方呵呵道:“妹子在用功呢?”
  陶燕儿搁笔,起身行礼,“武兄。”
  武天南放下食盒,走近看了看案上的字迹,抚掌赞道:“燕儿妹子好文采啊!”
  陶燕儿矜持羞涩道:“武兄谬赞了,附庸风雅罢了,比不得武兄家学。”
  “可不是奉承,的确是好文采,你看这字!”武天南指着纸上字迹,连连摇头,“我是自叹不如!”
  陆圣中叹道:“你们别吹捧来吹捧去了。燕儿,天南带了些吃食来,摆上吧。”
  陶燕儿对武天南略欠身,转身忙去了。
  不一会儿,酒菜碗碟已在桌上摆好。
  桌上,三人举杯略敬之后,陆圣中忽开口问道:“武兄,怎见你常在北州府城,难道不用回平川吗?”
  武天南略怔,慢慢放下了酒杯,摇头叹了声,“在陶兄和燕儿妹妹跟前也就不说暗话了,北州的情况你们大概也知道,情况有些特殊,从燕国裂土后,燕国那边管不到,韩国那边也不敢太逼,所以这块地面上正真能做主的人就在这北州府城内。我长期在这府城内活动,也是想托关系找个合适的差事做。”
  陆圣中哦了声,“令父乃是县丞,难道平川县内还不能给你安排个好差事?”
  武天南:“平川县乃贫瘠之地,再好的差事又能好到哪去?我志不在平川,而在这北州城内登堂入室。”
  一副志存高远的样子,瞥了眼矜持着的陶燕儿的反应。
  陆圣中略点头:“原来如此!北州当家作主的,人人皆知是邵家,你父亲好歹是县丞,何不让你父亲去求见邵登云。”
  武天南顿时苦笑:“县丞在平川县是大官,可在这北州府城内也算不上什么,北州州牧哪是我父亲想见就能见的。”
  说到这,似乎怕对方兄妹看轻了自己,又抬头挺胸道:“不过我已经找到了门路,已和州牧的公子搭上了关系,假以时日必有结果。”
  陆圣中正想把话往这上头引,不想武天南自己说了出来,倒是省了他拐弯抹角的工夫,淡淡问道:“听说邵登云有三位公子,不知武兄搭上了哪位公子的路子?”
  武天南:“二公子和三公子。”
  陆圣中哦了哦,“我怎听说大公子邵平波才是北州的实权人物?”
  武天南略尴尬,他倒是想攀附邵平波,可也得攀附的上不是,人家压根不把他放眼里,辩解道:“大公子太忙,暂时还无缘相聚,待有合适的机会,自然是要拜托的。”
  “不妥!”陆圣中微微摇头一声。
  武天南诧异:“陶兄此话何解?”
  陆圣中道:“邵平波可能即将大难临头,我劝武兄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最好是离他远一点。”
  武天南越发惊讶:“陶兄何出此言?”
  陆圣中似乎有些犹豫,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样子,最终道:“按理说,有些话我是不该说的,不过和武兄相交,又是同乡,我不妨告知武兄一二,只是这事出自我口,入得你耳,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万不可说是我说的,我不想惹什么麻烦,否则我兄妹只有远离,不会再和武兄相见。”
  “难道陶兄认为我是多嘴之人?”武天南看了眼陶燕儿,拍着胸脯保证道:“陶兄但说无妨,绝不会牵连陶兄。”
  陶燕儿目光轻轻瞥向陆圣中,不知他要干什么。
  陆圣中略犹豫后,缓缓道:“北州的事情我虽然不太清楚,不过修行界的事情我却是略知一二,之前有唱北州王的童谣,不知武兄可曾听说过?”
  武天南连连点道:“自然是听说过,此事明显是针对大公子去的,只是大家只敢在暗中议论,不敢明着讨论罢了,莫非和这事有关?”
  陆圣中颔首,又问道:“武兄可曾听说过上清宗的掌门唐仪?”
  武天南嘿嘿一笑,旋即似乎又觉得当着陶燕儿面太猥琐,笑容一收,点头道:“听说过,听说大公子喜欢这位掌门屡屡示爱。”
  陆圣中:“问题就出在这,这唐仪是有夫之妇,其夫名叫牛有道,也是修行中人,乃是燕国庸平郡王身边的法师随扈,也是位能人,夺妻之恨岂是小事?就因这事,牛有道和邵平波干上了,那谣言就是出自牛有道,邵平波随后反击,动用了人手赶赴大雪山冰雪阁刺杀牛有道……”
  一番编排却和真相差不离的冰雪阁事件娓娓道来,武天南听的目瞪口呆,心旷神怡,平常哪有机会听到这种事情,冰雪阁对他来说天高地远,几乎都可以算是神仙聚集之地。
  陶燕儿沉默不语,心情却是复杂,有一种感觉,图穷匕见的感觉。
  一直搞不清陆圣中要干什么事,她意识到,陆圣中今天终于露出了狰狞面目……
  离开这边,漫步在街头的武天南患得患失,他知道一个巨大的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可是参与进这种事情他又有些害怕。
  犹豫再三,武天南双拳一握,似乎下定了决心,大步离去……
  北州刺史府外,武天南等候了许久,门内出来一人招呼了一声,门卫才将他放了进去。
  街头一角,一路暗中盯梢的陆圣中亲眼目睹后,嘴角翘了翘,预备的让陶燕儿嫁予为引诱条件说服,看来是用不上了,武天南这家伙比他想象的还‘识趣’。
  陆圣中迅速转身离去,来到一条街道的酒楼,入内要了坛酒,一张折成小块的纸,趁人不备塞入了一名伙计的手中,随后提酒大步走人。
  回到家门口时,带回了一辆马车。
  跳下马车,推门而入,径直到了卧房内,走到静静躺在榻上的陶燕儿身边,一指点去,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对爬起的陶燕儿淡然道:“走吧!”
  稍候,兄妹两个出了门,陶燕儿钻入了马车内,陆圣中驾车而去,一路出了城……
  刺史府,武天南在一厅堂侯了好久,才见邵无波和邵伏波兄弟两人姗姗来到。
  兄弟两人看向武天南的眼神有些嫌弃,觉得这家伙有些不识相,认识归认识,刺史府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吗?
  若不是听说有重礼奉上,兄弟两个压根不会让他进府。
  “二公子,三公子。”武天南在那点头哈腰。
  兄弟两个厅内坐下,邵无波不吭声,邵伏波挑眉道:“不是说重礼吗?重礼在哪?”
  武天南看看门口下人,犹豫道:“重礼非同小可,二位公子是不是……”
  邵伏波当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下后,问道:“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吧?”


第二一七章 机不可失
  武天南赔笑,又鬼鬼祟祟地四处看了下,方走到茶几旁并排而坐的兄弟二人跟前,低头在二人中间小声细语。
  本对其鬼鬼祟祟行为皱眉厌恶的二人,脸上神情渐变,渐显凝重,继而一个个目光闪烁不定。
  待武天南话毕直起身,兄弟两个,一个拍案而起,一个缓缓站了起来,皆两眼放光。
  老大在利用冰雪阁?大禅山掌门皇烈还做了保的?这事要是捅破了,别说冰雪阁,只怕大禅山就要第一个弄死老大撇清关系!
  不吭声的老二邵无波开口了,低声沉问:“此话当真?”
  武天南赔小心道:“二位公子,我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骗你们呐!”
  同样看了看四周的邵伏波低声道:“你怎会知道这消息?”
  武天南:“我平川县有一同乡,也是修士,对修行界的情况比较了解,不久前遇上聊天时,谈到刺史府时,他适当提醒了我一句。此事针对牛有道已在冰雪阁闹得轰轰烈烈,压根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我等凡夫俗子不知道罢了。”
  邵无波:“你那同乡在哪里?”
  武天南倒是讲义气,“偶遇上的,人已经走了,人家修士飘忽不定,我也不知去了哪。”
  其实也不是讲义气,而是怕惹恼陶燕儿,答应了不暴露兄妹俩的,不过他倒是对陆圣中的话深信不疑。
  人没达到那个层次,哪知事情背后的云波诡谲,觉得‘陶君’没必要骗他。
  邵无波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没证人,我怎知你的话是真是假?”继而眉头一挑,“是不是大公子让你来的?”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老大挖了个陷阱让他们往里跳。
  武天南哎哟喂道:“二公子,如您所说,此事非同小可,这话我若乱说的话,岂不是找死?若说了假话,便成了我误导二位公子,州牧岂能放过我,第一个倒霉的便是我,我哪敢呐!”
  看他那样子,貌似恨不得把自己心肝挖出来以证清白。
  他能硬着头皮来,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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