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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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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他还是身子一歪,扑进了水里,钻入了水中躲藏,哪怕只有一丝机会。
  掠来的飞禽身上迅速射来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溅起水花,射入了水中追拿。
  那只飞禽坐骑低空俯冲,一双利爪抓向乌蓬,哗啦一声,直接将船上乌蓬给撕碎了,力道凶猛。
  船舱内的情形毕露无疑,并没有藏人。
  随后飞来在空中振翅悬空的飞禽上,落下一人,落在船上,再次将船给彻底检查了一遍。
  轰!水面哗啦一声,吐着血的陆圣中破水而出,确切地说,是被人从水里给扔出来的。
  之前那只飞禽迅速飞来,一双如金刚般的利爪猛然抓向陆圣中。
  “啊!”陆圣中当空一声惨叫,背后鲜血飞溅,一条脊椎已被飞禽利爪给刺破血肉扣住,几乎瞬间将他疼晕了过去。


第二三三章 浸猪笼
  当一双利爪松开他脊椎时,他已被砸落在岸,发出一声痛苦闷哼。
  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地缓缓抬头,看了看眼前一群人,顿时一脸惨笑。
  谭耀显惊呼,“李兄!”有冲动的意思。
  邵柳儿赶紧挡好了他,深知这种事情压根不是自己这傻男人能介入的,别让这傻男人又干出傻事来。
  经水里一折腾,陆圣中一些简单改变容貌的伪装都泡没了。
  宋舒瞳孔骤缩,陡然一声喝:“陆圣中,是你?”
  他和燕国京城的王横本是亲家,陆圣中本是王横身边的人,他是认识陆圣中的。
  咳嗽已平复下来的邵平波回头,问:“你认识他?”
  宋舒拱手道:“大公子,此人是五梁山弟子,本是燕京四大统领之一的王横的随扈法师,后受王横之令去刺杀牛有道,结果失手不说,还把宋家派去的人给出卖了,我宋府管家刘禄的儿子就是被他给害死了,我恨不得活剥了他!”
  谭耀显听的一愣,他们说的是李兄吗?
  邵柳儿心道,此人果然有问题!
  苏照看向邵柳儿问:“柳儿,就他一人吗?”
  邵柳儿:“表姐,还有一个马夫和一个船夫,不知是不是一伙的。”
  邵平波斜了妹妹一眼,转身上前,伸脚拨了拨陆圣中的脸,“能背叛王横,你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不想受苦就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
  陆圣中呵呵惨笑,“我不明白,你们怎能这么快就判定我们的去向追来?”
  “这不是你该问的。”邵平波脚放下了,淡然道:“你刚才也听到了,宋舒可是巴不得剥你的皮,我想他一定会好好招待你,我只问你一句,招还是不招?”
  陆圣中无力摇头道:“若左右是死的话,你觉得我会向杀死我的仇人屈服吗?”
  邵平波:“那就要看你对我有没有价值,若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不会食言,我可以当大家的面向你保证,不会让你受罪,给你一条活路。若没价值,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派你来的吗?”
  陆圣中一声长叹,很轻易就松口了,“牛有道,牛有道派我来的。”
  邵平波立问:“来了多少人?”
  陆圣中:“就我一人。”
  邵平波眯眼,“就你一人?”似乎不信。
  陆圣中:“牛有道在城中应该还布置有人手配合我,至于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找谁联系,顺着这条线顺藤摸瓜,应该能摸出其他人,不知这对邵大公子有没有价值?”
  邵平波目光闪烁不定。
  陆圣中又道:“痛死我了,我要疗伤!”
  邵平波偏头示意了一下,“给他疗伤。”
  立刻有人过来将他抬开到了一旁,给他服药、敷药治疗。
  陈归硕偶尔偏头看上他一眼,眸中有忧虑闪过,担心陆圣中所谓的顺藤摸瓜将他给摸出来。
  牛有道也同样给了他指示,若有机会就弄死邵平波,然而他实在找不到什么机会。
  无论是资格还是他的修为,邵平波都不会单独见他,见了面邵平波身边也有人保护,他压根没下手的机会。
  这城中同样也有人配合他,至于是什么人,他也不清楚,若是和陆圣中同一家上线,那就麻烦了。
  谭耀显脸色难看,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再傻也听懂了陆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人家压根不是来帮自己的,自己被人利用来对付邵家……
  邵平波回头看向了妹妹这边,慢慢走近。
  邵柳儿高度紧张,再次张开双臂护住了谭耀显,并喊了声,“表姐!”有求助的意味。
  苏照有些为难道:“平波!”
  邵平波停步,盯着妹妹身后的男人,心情异常复杂。
  他一开始察觉到谭耀显和妹妹的关系不正常时,就想把谭耀显给解决掉,但又怕伤妹妹的心,母亲临终前的托付他清楚记得。
  说老实话,妹妹到了这个年纪,也该嫁人,女人家不宜拖到他这么大的年纪,他也在斟酌妹妹择偶的事,他自然是希望妹妹过的好的,想给妹妹找个最好、最合适的人家。
  谭耀显这种压根就没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原因很简单,因为不合适!
  妹妹的出身注定了不宜嫁这种人,邵家背后牵扯到多少的利益纠葛和恩恩怨怨?
  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按理说不应该,他就想不通了,妹妹怎么会喜欢这种迂腐书生?
  而邵柳儿早在解散诗词社时,就担心他对谭耀显下毒手,警告过他,敢动谭耀显别怪她翻脸!
  正因为如此,邵平波才没动谭耀显,只是想逼谭耀显自己离开,免得和妹妹闹翻。
  当然,也还有一层原因,妹妹若真要非嫁此人不可的话,他能怎么办?某种程度来说,谭耀显的人品是没话说的,妹妹嫁给这种人不容易受委屈。但他想看看谭耀显面对困境时的本性究竟如何,想把人看清楚,不可能让妹妹糊里糊涂轻易嫁予。
  谁知一时心软竟弄出这样的事来,他好恨!
  “你真的已经要了她的身子?”邵平波盯着谭耀显问道。
  谭耀显顿时一脸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
  邵柳儿立马挡话,“是又怎样?我已经说了,非他不嫁!”
  邵平波不理她,只盯着谭耀显,要谭耀显的答复,他了解过谭耀显,知道这家伙不是说谎的人,他怀疑妹妹只是拿此事来做挡箭牌。
  谭耀显最终鼓足了勇气,“大公子,我会对柳儿负责的。”
  “负责?哈哈,娘,你都看到了吧?哈哈……”邵平波忽仰天大笑,双臂高挥面向苍天,笑声中有几分凄凉,对方的话无疑承认了,心中的痛楚难以言喻。
  倒是不是因为妹妹失身,而是因为他最在乎的人,最想保护的人,居然在这种时刻背弃他。
  邵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大哥还关押在牢狱中,居然一点都不顾及他的生死,男欢女爱居然比他这个大哥的性命更重要,可以扔下大哥不管而跟外人私奔,让他情何以堪?心凉!
  邵柳儿银牙咬唇,从未见大哥这般狂放模样,心中也不忍。
  “平波!”苏照上前安慰。
  邵平波一把挥开她,挥手指向谭耀显,怒不可遏道:“你负责?这兵荒马乱的世道,你拿什么负责?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欲置邵家于死地,你知不知道她一旦脱离邵家有多少人想抓她?你文不能立于庙堂,只知捧着书本摇头晃脑,武不能上阵杀敌,手无缚鸡之力,靠教几个小孩读书写字就能保护她吗?自以为是就能保护她了?你这种百无一用的书生,我邵家就算想扶你也不知从哪下手,你告诉我,你拿什么负责?”
  谭耀显呼吸急促,被说的一脸通红。
  邵柳儿忙帮腔道:“大哥,他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邵平波手立刻指向她,“那你告诉我,你们离得开邵家吗?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离开邵家,只要邵家不管你们两个,你们必死无疑,嘴硬是没用的!”
  “柳儿,你应该明白,出生在咱们这种家庭,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没得选择!不是我不愿让你嫁给他,而是他担不起那个责任,和穷或富也无关,而是他没有娶你的资格和能力!”
  “你难道愿意看你将来的丈夫在邵家唯唯诺诺抬不起头?你难道愿意看到连家里的下人也笑你丈夫是吃软饭的?你愿意忍受还是他愿意忍受?你如果真的想对他好,就放过他,不要害他!”
  邵柳儿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辩驳,硬拗道:“我不管,我已经是他的人,我只愿意跟他在一起!”
  邵平波怒极反笑,“死也愿意,是不是?”
  邵柳儿怒道:“你有本事连我也杀了!”
  “好!我成全你们。”邵平波回头喝道:“宋舒、陈归硕,去,立刻造一只将奸夫淫妇沉江的猪笼来!”
  宋舒和陈归硕面面相觑。
  苏照忙拉劝,“平波,兄妹之间,有什么回家慢慢说清楚。”
  邵平波霍然回头怒视,给了她一个眼色,同时徐徐道:“限你们一炷香内把猪笼弄来,否则我把你们沉了!”
  苏照沉默了。
  宋舒和陈归硕迅速掠走。
  没多久,两人便弄了只木笼子来,明显是临时砍下的树木拼凑的,连树皮都没剥掉。
  在邵平波的示意下,邵柳儿和谭耀显被推了进去,里面还扔进了几块沉江的大石头,宋舒和陈归硕又迅速合上笼子的缺口,打入木销子栓死了。
  “邵平波,你有什么资格处置我?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的婚事,我要见父亲,我要见父亲……”邵柳儿在笼子里疯狂摇晃呐喊,没想到大哥玩真的。
  谭耀显闭目泪流。
  宋舒和陈归硕已经抬了笼子朝江里面走去,江水渐渐在笼子里浸泡上来。
  邵平波徐徐道:“姓谭的,只要你愿意离开柳儿,我便放你走,既能救你自己,也能救柳儿,你自己看着办。”
  “别听他的,我不信他敢杀我!”邵柳儿怒回一声。
  邵平波偏头示意一声:“放倒!”
  宋舒和陈归硕双双放开了笼子,笼子猛下沉一截,又被二人掰倒了,江面立刻看不到了笼子里的人,只剩一层木头栅栏。
  水面咕咕冒泡,很快有手伸出木栅栏,在江面乱抓乱挠。
  谭耀显双手抓了江面的木栅栏,半张脸在栅栏缝隙里露出,咳嗽出水花,大口喘气,悲声呐喊:“我走!放了她,放了她,我走……”


第二三四章 长有反骨
  木笼子再次抬上了岸,打开了。
  谭耀显欲钻出,却被里面的邵柳儿抱住了,不肯放他出去,“不要走,谭郎,不用怕,他不敢拿我们怎样。”
  谭耀显挣扎,欲掰开她的手,邵柳儿抱死了不放。
  两人最终双双跌坐在笼子里,浑身湿漉漉地抱在了一起痛哭。
  站在笼子前的邵平波面无表情,“拉出来!”
  陈归硕立刻上前伸手,抓了谭耀显的胳膊,直接将人拽拖了出来。
  “不要!”邵柳儿尖叫,死拽住谭耀显的另一只胳膊不放,两人可谓一起被拖了出来。
  邵平波上前一步,扣住了妹妹的手腕,用力一拧,立刻让邵柳儿撒开了手。
  他虽不是修士,但毕竟出身武将之家,不说有多好的武功,毕竟还是练过的,至少强过邵柳儿。
  挥胳膊一甩,将邵柳儿推的踉跄向苏照,苏照当即拉住了她。
  “表姐,求你了……”邵柳儿泪流满面。
  苏照叹道:“柳儿,你哥真的是为你好啊!你跟他在一起,只能是害了他,让他走吧!”
  邵柳儿又挣扎着指向邵平波,“邵平波,我愿嫁谁是我自己的事,过的好坏我都愿意,关你们什么事?你放开我,我跟他走,是死是活不用邵家管!”
  苏照拽着她不放,心想,这不是说浑话么,邵家的女儿,邵家能不管吗?邵家想不管都不行,否则这个陆圣中为何对你下手?
  “好!我给你们一个机会。”邵平波突然一喝。
  大喊大叫的邵柳儿停下了,悲伤哭泣的谭耀显也缓缓抬头看来。
  邵平波朝谭耀显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给他一百金币!”
  宋舒摸出了一张面额一百的金票,上前递给谭耀显。
  谭耀显摇头不收。
  邵平波:“给你,你就拿着。你若真想娶柳儿,你若真有本事娶她,我给你三年时间,我让柳儿等你三年。三年后,你若能将这一百金币变成一万金币,或者随便你在哪个行当做出点样子来,不要求你做多好,起码让邵家知道在哪个方面可扶持你,便可光明正大来娶她,而不是偷偷摸摸带着她私奔,而不是带着她跟你一起冒险、受罪!”
  邵柳儿:“谭郎,别听他的!”
  邵平波霍然回来,喝道:“怎么?如此宽裕的条件,你都觉得他做不到,你还能指望他做什么?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是个窝囊废、也对他没信心?”
  “……”邵柳儿被堵的无语,甚至有些愣神,被大哥这么一说,她想了想,连她也不知道谭耀显的能力能把什么事做出个样子来。
  “拿着吧!”宋舒手中金票送了送。
  谭耀显一把推开,抬着湿漉漉的衣袖抹了把泪水,朝邵柳儿呐喊道:“柳儿,等我三年!”说罢扭头就跑。
  疯狂奔跑,伤心地奔跑,很有骨气,没要那一百金票。
  边跑边哭,泪水模糊了双眼,脚下石头一绊,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个狗吃屎,爬了起来继续奔跑,下巴已经磕破了在流血,不时抬袖抹泪。
  “谭郎……”邵柳儿嘶声呐喊,却不见谭耀显再回头,最终无力跌坐在了苏照的脚下。
  “走!”目送谭耀显消失的邵平波披风一甩转身。
  飞禽腾空,战马隆隆驰骋,一行返回离去……
  夜幕中,沿着江畔而行的谭耀显早就跑不动了,月光下漫无目的地走着,湿漉漉的身上还未干,又冷又饿,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
  饥肠辘辘,刚趴在江边猛灌了一通江水充饥,突然传来隆隆蹄声。
  谭耀显站起一看,只见月色下一队十几人组成的骑兵迎面而来,从他身边奔驰而过。
  经过的骑兵打量了一下他。
  稍后,骑兵绕转返回,一个个取了马背弓箭,箭矢上弦,嗖嗖箭羽飞出。
  噗噗血花在谭耀显身上绽放。
  “柳儿……”身上插着十几支箭羽的谭耀显喃喃一声,带着满脸的感伤,硬邦邦后倒了下去,哗啦声中砸入水……
  北州府城外,一栋宅院里,榻上趴着的陆圣中倒是没受什么罪,因为他很痛快,把该招的都招了。
  这边才明白,敢情是邵柳儿自己想了办法自救,否则,这位若是挟持了邵柳儿做人质的话,那还真是麻烦了。
  苏照暗暗唏嘘,那丫头以前看着挺天真的一个姑娘,没想到还有这头脑。
  她不禁看了眼邵平波,琢磨着是不是跟自己母亲家的血统有关,自己好像不算笨的,姨娘生的一对儿女也不是笨人,至少比阮氏生的聪明多了。
  此时,这边也才知晓,将邵柳儿诱出,是陆圣中一个人策划的,暗中唆使阮氏母子的也是这家伙一个人干的好事,基本上都没借助什么外力,一个人就把事情给搞定了。
  “你去刺杀牛有道,怎会变成为牛有道效命?”邵平波问了声。
  陆圣中没隐瞒,将因为一首诗词失手被擒的事讲了一下。
  苏照听的差点没笑出来,发现这位真有够倒霉的,敢情运气一直很差。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不能说人家运气差,只能说撞错了下手的对象,接连针对的目标都不简单,牛有道就不说了,阮氏母子那边失手绝对和邵平波有关,邵柳儿这边连她都没想到邵柳儿还有那手段,陆圣中大意失手也不算奇怪。
  邵平波盯着陆圣中的目光略有闪烁,似乎明白了牛有道为什么会派这位来搞事。
  与苏照从这屋里走出来后,踱步在庭院中,问了声,“你觉得这个陆圣中怎样?”
  苏照猜到一些他的心思,估摸着他想招揽,沉吟道:“他屡次失手,非战之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人才!”
  邵平波叹道:“奈何此人长有反骨,很容易背叛,不好控制。”
  苏照笑道:“你若真想纳为己用,我有办法控制他,准保他以后想叛也不敢叛。这事我来办吧,地牢那边你不宜离开太久,还是赶紧回去吧。”
  “也好。这个陆圣中就交给你了,务必尽快将府城内牛有道布置的人给挖出来。”
  “行啦,我知道该怎么做,等我消息吧。”
  邵平波什么时候走的,宋舒和陈归硕不知道,两人也不知道邵平波另有密道在城内进出。
  两人回城后,来到凌波府后门时,陈归硕道:“师叔,我去买点酒菜。”
  宋舒嗯了声,“上清宗在这边,咱们不宜抛头露面,速去速回。”
  “好!”陈归硕拱了拱手,快步离去,直接来到了凌波府附近的酒楼。
  点了酒菜,伙计打包好后,东西交接时,一张折纸悄无声息没入伙计手中。
  提了酒菜的陈归硕出了酒楼而回,一路上心怀忧虑……
  一座大庄院内,一间楼阁上,窗户未关,魏多盘膝打坐在黑暗中,不时睁眼看上一看窗外。
  忽见正对窗口的庄园外的一座民宅屋檐下的两只灯笼灭了一只。
  魏多迅速收功,起身离开了。
  下了楼阁,溜达到了一处墙角,目光找到了地上的一只纸团,施法吸附入掌中。
  回了阁楼后,将纸团打开,译出密信内容一看,脸色大变。
  他迅速写了封密信,又点了盏灯,摆在了窗口,随后快速下楼,再次溜达到了那处墙角,观察着周围,顺手抛了只纸团出去。
  回到阁楼上,直到那民宅屋檐下的灯笼全部熄灭了,说明那边已经接到了他的消息,他才略放下心来。
  吹灭窗台上的灯火,魏多再次写了份密信。
  不一会儿,一只金翅从窗口飞了出去。
  庭院一角,一间黑漆漆的储物间内,站在窗前的苏破和图汉目送金翅黑影掠空而去后,苏破轻叹了一声,“最近北州城事不少,也不知和那位有没有关……看来他始终还是不肯认唐仪为掌门,好歹也是他师傅的女儿吧。”
  图汉:“他只认师傅遗命,遵门规行事也没错。”
  苏破摇头:“奈何那位对上清宗还是没什么感情,我怀疑那位压根就不在乎他的死活,就算暴露了也无所谓。还是说,想故意让上清宗和邵平波发生点矛盾?这是想让上清宗在北州也无容身之地还是怎的?唉,你帮他多盯着一点吧,必要的时候掩护一下。”
  “嗯!”图汉点了点头。
  陆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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