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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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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启:“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你自己说说看,本王养你还有什么用?”
  魏除知道这人脾气,忙道:“王爷,我的意思是,牛有道此来不可能一直呆在京城不走,待他离开了京城再动手也不迟。牛有道得罪了那么多人,只要咱们做的隐秘点,谁知道是谁杀了他?只要不落下证据,谁也不敢说是王爷干的,我这也是为王爷着想,不能再给玉王落井下石的机会。”
  昊启绷着脸颊道:“不要再给本王捅出篓子!”
  魏除立马保证,“王爷放心,定为王爷杀此贼雪恨!”
  京城繁华,对牛有道来说,如徜徉在古画卷中。
  来齐京这么久,牛有道也是头回这般游逛,没了那群修士的纠缠轻松惬意许多。
  至于战马的事,他已经放弃了再去运作,这风云际会之地的凶险他已经算是领教了,那么多人盯着的事,再去折腾十有八九是要九死一生的,太危险了。
  何况他手上如今已经握有两张底牌,一个步寻给的令牌,还有就是那个海岛。
  关键是,他知道自己被晓月阁的人盯上了,这条躲在幕后的毒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咬他一口。
  他清楚自己的实力和在这里的势力不能同时与几方博弈。
  经过明湖湖畔,那家豆腐馆,牛有道只是路过看了两眼。
  一行最终逛到了扶芳园。
  园内,一间精致雅居内,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打扮的管芳仪不时轻叹,手指抚了抚眼角痕迹渐深的皱纹,黯然神伤。
  看门老头敲门而入禀报。
  闻听之后的管芳仪一惊,坐着转了身,惊问:“令狐秋又回来了,还有那个牛有道也来了?”
  看门老头道:“那人自称是牛有道,我不认识。”
  稍作思忖,管芳仪立道:“就说我不在,出去了。”
  “是!”看门老头迅速离去。
  她也放下梳子站了起来,在屋内徘徊,牛有道的到来,让她有些惴惴不安。
  她不是怕牛有道和令狐秋,而是怕与牛有道有牵涉的步寻,确切地说是怕步寻背后能动用的修行界的势力。
  令狐秋和魏除密谈被她偷听已被校事台抓破,校事台背后的老祖宗正是步寻,牛有道突然来访,是不是从步寻那知道了什么?
  魏除不是去找牛有道了吗?魏除会不会也知道了,会不会知道被她给出卖了?
  某种程度来说,在这京城只要守规矩,步寻并不可怕,步寻是在幕后维护京城规矩的人。
  她在齐京厮混了这么多年,深知什么人不能招惹,金王府的那位绝对算一个,那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一旦知晓被她出卖,绝不会放过她!
  她现在不想也不敢和牛有道见面,怕被金王府那位误会。
  理顺思路后,管芳仪迅速出门,对外面的手下招呼道:“走,到城中逛逛去。”
  等到招呼上人钻进了马车,管芳仪又从车内探头道:“走侧门!”
  园门正门,看门老头来到,对牛有道拱手道:“让贵客久等了,不巧,东家去了城中游玩,不在园里。”
  牛有道朝园里看了眼,狐疑道:“你这进去通报,就通报出这么个结果?”
  老头笑道:“贵客别误会,东家进出大多走侧门,她突然走了老朽不知情也很正常,有什么买卖找园里其他人也一样的。”
  牛有道:“我的买卖只能是找她,你给个准话,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老头摇头道:“东家好玩,人尽皆知,这个真不好确认。”
  “那好,跟其他人谈也一样!”牛有道扔出话便直接往里硬闯。
  老头愣了一下,只好挥手招了人来引领。
  几人进了园内,扭头四处观赏,园中雅致景观真是赏心悦目,令牛有道赞了声,“这个红娘是个会享受的人。”
  令狐秋微笑,不贪图享受的话,那女人有必要一直赖在这京城吗?
  到了园内待客的客厅坐下,有人奉茶。
  不一会儿,一名汉子来到,拱手道:“让几位贵客久等了,老规矩,不问来路,不问是非,几位想买什么还是想卖什么?”
  牛有道:“我想买与红娘面谈!”
  令狐秋与同来的红袖面面相觑。
  汉子愣住,随后回:“东家不在,出去玩了。”
  牛有道:“无妨,我在这里等她回来也一样。”
  汉子皱眉,“朋友,你这样做不妥吧?”
  牛有道:“我就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她来为止。”态度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汉子欲言又止,但是因为知道管芳仪是为了回避这人而跑的,也不敢乱来,最终绷着脸出去了。
  之后也没人上茶,也没招呼,就让他们几个在这里等,外面不时有人溜达注意着这里。
  天渐黑,还不见管芳仪回来,也没人招待饭食。
  等的不耐烦的令狐秋和红袖在外面庭院里溜达。
  “先生,这家伙死等红娘,究竟想干什么?”红袖低声问了句。
  负手欣赏夜色的令狐秋哼哼一声,“他说他看上了管芳仪。”
  “啊!”红袖愣怔,本想说管芳仪的年纪,然而想到牛有道一路上跟黑牡丹住在一起,又经常惦记她们姐妹,不禁啐了声,“变态!”
  “这老弟的胃口,没谁了。”令狐秋摇头呵呵一声。
  等到半夜过去,牛有道从堂内走了出来,来到了主仆二人坐着的亭子里,亭内月蝶生辉。
  红袖站了起来,令狐秋扭头,单臂支着脑袋叹了声,“老弟,改天来吧,何必这么执着。”
  牛有道问:“这么晚了,这个女人一向这般夜不归宿吗?”
  令狐秋:“一般女人自然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再正常不过了。”
  牛有道:“你和她不是旧识吗?不给我面子也就罢了,让你这样一直等着,也不回个话,你觉得正常吗?”
  令狐秋一愣,放下胳膊,慢慢站了起来,皱眉,感觉似乎是有些不正常。
  牛有道又问:“你昨天与魏除的谈话,确认她不知道?”
  令狐秋狐疑,问:“你想说什么?”
  牛有道不答,看着他,等他的回复。
  令狐秋只好思索着回他,“应该是不知情的,当时谈话,在一个单间,外面还有魏除的人看着。私下过问那种事,魏除保密还来不及,应该也不会告诉她。”
  牛有道慢慢转过了身,面对外面,陡然喝了声,“来人!”
  黑暗中很快掠来一汉子,上前拱手道:“三位贵客是要走了吗?我送三位!”
  牛有道冷眼冷笑道:“走什么走!告知管芳仪一声,我不管她在哪里寻欢,在男人堆里也得给我爬起来,我再等她一个时辰,若再不出现,天亮前,我保证扶芳园将从这京城彻底消失!”
  令狐秋和红袖相视一眼,不知他要干什么,发现还真是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让扶芳园从京城消失,你敢在这京城动手?
  汉子嘴唇绷了绷,奈何接到了话,不要跟这牛有道硬来,他爱等就让他等去,等到他不耐烦了走了为止。
  汉子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三二五章 恶魔
  “兄弟,发这脾气真没必要。”令狐秋在旁劝了声。
  牛有道平静道:“试试罢了。”
  “试什么?你……”令狐秋话说一半愣住,似乎反应了过来,狐疑道:“你怀疑她知道我和魏除的谈话内容?”
  牛有道朝外面夜色抬了抬下巴,“一个时辰内见分晓!”
  令狐秋沉默了,若不是因为牛有道前面的问话太明显,再加上刚才牛有道挑明了说试试,他还不知道牛有道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果然是试试!
  等的不耐烦了的他,这下有了耐心拭目以待。
  一旁的红袖有点没反应过来两人打哑谜似的对话是什么意思,奈何当着牛有道的面不好问。
  不需一个时辰,约莫半个时辰后,外面传来了马蹄声,马车的动静在这深夜很清晰。
  牛有道冷笑一声,“大概是来了。”
  令狐秋慢慢站了起来,神色凝重。
  一辆马车停在了外面路上,月蝶飞舞照明,一个裙裳华丽的女子款款而来,见到亭子里的人,老远妩媚一笑,快步走来。
  “是她吗?”牛有道淡淡问了声。
  令狐秋“嗯”了声。
  牛有道笑了,“既然来了,事情倒是简单了。正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有意思。”
  令狐秋:“你对她真这么感兴趣?”
  牛有道没回答,认真打量走来的女人。
  似乎真的是刚从哪爬起来的,头发都是歪乱的,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样子。
  虽徐娘半老,脸上略有皱纹,肌肤有点松弛,但根本的底子在那,万种风情犹存,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其风华的确能让一堆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令狐,你这催命似的,是在干嘛,大晚上坏我雅兴。”管芳仪走来就埋怨了令狐秋一句,胸口白乎乎一堆肉半露,在月蝶光辉下有些晃眼。
  令狐秋偏头朝牛有道示意了一下,“别搞错了对象,不是我坏你雅兴,是他。”语气有些泛冷。
  对方经不住牛有道的恐吓,果在一个时辰内来到了,让他明白了,牛有道的判断没错,这女人果然是知道了他和魏除的谈话。
  管芳仪其实早就注意到了牛有道,此时方正眼打量道:“这位想必就是牛有道牛兄弟吧?”
  牛有道微笑:“正是。”
  管芳仪顿时咯咯笑道:“牛兄弟杀燕使,诛卓超,败昆林树,我可是慕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然是条器宇轩昂的汉子。”
  牛有道:“那些都是虚的,还不是被你晾了大半天。”
  管芳仪略露忸怩道:“哎呀,不巧,今天遇上两个小白脸,着实会伺候人,被缠的脱不了身,让牛兄弟见笑了。”
  牛有道:“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事,谈不上见笑。”
  “呵呵……”管芳仪一阵笑,笑的花枝乱颤,环顾嬉笑的目光与红袖对上,发现红袖投向自己胸口的目光很是鄙夷,笑声半止,拉了拉胸口的衣料遮挡,“衣衫不整便来见客,实在是失礼,若是不急的话,容我先去梳理一下。”
  牛有道:“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不急,请自便。”
  管芳仪笑着转身而去,谁知身后的牛有道又补了一句,“反正你也跑不了!”
  管芳仪身形略僵,脸色变了变,招呼了一声,“还不给贵客上茶!”继而迈步下了台阶离去。
  这边很快有茶水送入亭子内。
  牛有道对送茶的人交代了一声,“麻烦来一套笔墨纸砚。”
  “好!”那人应下,拿了托盘快步离去。
  稍候,笔墨纸砚送到,牛有道坐下,亲手滴水研墨,随后铺开纸张,执笔沾墨,笔锋一落,便是白纸黑字,字迹工整漂亮。
  令狐秋和红袖走到了他左右,瞅他在写什么,也不知他这大晚上的写个什么劲。
  待到字迹将大概意思表达出来后,令狐秋和红袖面面相觑,满脸的难以置信。
  待到牛有道最后一个字收尾,管芳仪也回来了。
  再步入亭内,管芳仪已经收拾的端庄整齐,笑问:“牛兄弟,大晚上的,在写什么呢?”
  令狐秋和红袖齐刷刷看着她,神情古怪,令管芳仪自己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妆没弄好。
  “没什么,送你一份前程而已!”牛有道伸手示意她坐下后,揭起纸张在手,吹了吹墨迹,然后递给了她,“你看看,没什么意见就签了吧。”
  签什么?管芳仪好奇,东西拿到手,抖开了仔细观赏,不看还好,越看脸色越难看。
  令狐秋和红袖一直在注意她的反应。
  纸上写的内容两人第一时间目睹,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若非看到,两人是无法想象的。
  说白了就是一张卖身契,上面大概的意思是,管芳仪自愿追随牛有道,自愿为奴,若有二心将遭报应云云。
  管芳仪胸脯急促起伏,这一见面,想问对方找自己什么事的话还没问出口,谁知就看到一张这东西。
  卖身契放下,管芳仪盯向牛有道,沉声道:“牛兄弟,你在开玩笑吧?”
  “没跟你开玩笑,你当我来找你是干嘛的?”牛有道摇了摇头,手上笔递给,“签押,血手印打上。”
  管芳仪悲愤道:“这就是你送我的前程?”
  牛有道反问:“不是前程是什么?难道你认为你真的能这样在这齐京厮混一辈子?”
  管芳仪一脸寒霜道:“我只为客人牵线搭桥,只帮客人做买卖,不卖自己的自由。”
  牛有道:“莫非你认为我来是跟你作商量的?我需要跟你商量吗?”
  管芳仪霍然站起,银牙咬唇,愤声道:“牛有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牛有道两指夹笔,抬高到她胸前,“不签,扶芳园的人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签了,他们都能无事,也就委屈你一人失去自由而已。能一直在这京城跟着你的人,想必都是你信任的人,你何苦连累他们?”
  “就算我不对付你,金王府那边也不是聋子瞎子,我知道的事情,他们也已经知道了,说不定明天就要对你动手。在这京城,有人愿意为你和金王府作对吗?跟了我则不一样,我有没有能力保你,你心里有数。只要成了我的人,金王府便不敢对你轻举妄动,至少在这京城是不敢轻易动我的人的。”
  “所以并非我欺人太甚,而是我有心帮你一把,齐京像我这样热心的人可不多,你没得选择,还需要多想吗?”牛有道伸手抓了她的手腕拉起,手中笔硬塞进了她的手中,“你放心,我从不亏待自己人,签了吧!”
  他这言行举止,尤其是那和颜悦色、温言细语劝说的模样,令一旁的令狐秋一阵恶寒,这便宜老弟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忽然宛若恶魔一般,真正是吃人不吐骨头!
  而在一旁的红袖眼里,牛有道亦如一个恶魔诱使一个可怜小女孩步步堕入深渊一般。
  红袖到现在都还有点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没搞明白事情怎么就这样了,才初次刚刚见面的两个人。
  管芳仪手中握着的笔在颤抖,盯向桌上纸张的目光中满是悲愤,眼中渐渐浮现泪光。
  在京城这么多年,她一直心存小心,有些东西不敢去碰,有些是非一直是回避的,不敢卷入其中,深知一旦卷入很有可能便是万劫不复,自己以色娱人娱己多年,看似风光,实则虚的很,玩不起。
  结果,还是被卷了进去。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这个道理她懂,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而且是这种方式,真的是难以接受。
  牛有道在旁催促道:“快点签了吧,再拖下去容易夜长梦多。”
  管芳仪扭头看向他,无声泪流道:“牛有道,你我素未谋面,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如此相逼?”
  牛有道:“我说了是为你好,你不签我也不逼迫,我现在就可以走。不过我一旦走出这扶芳园,进来的可就是另一批人了!有没有你,我无所谓,机会只有这一次,你自己看着办。”
  然而管芳仪迟迟难以做出抉择,一个劲地在那泪流。
  “看来是我在强人所难,也罢,二哥,咱们走吧!”牛有道挥手招呼一声,转身就走。
  真的假的?令狐秋和红袖相视一眼心里嘀咕,不过还是跟他走了。
  三人刚走下亭子台阶,亭子里的管芳仪悲声道:“站住!”
  三人回头看去,只见管芳仪已经俯身落笔,随后手中笔一扔,扭头送掌在眼前,嘴里“噗”一声喷出血雾染红纤掌,旋即大袖一挥,啪!血手掌印在了卖身契上。
  人支撑在桌上,低头,泪落,嘴角有血滴,满脸不堪地摇头。
  牛有道走回了亭子,抓了她手腕提了提,卖身契已经扯到了手上。
  欣赏着卖身契,宛若欣赏一幅杰作,貌似喃喃自语,又貌似是在说给她听,“这世上哪有永远不问来路、不问是非的便宜买卖一直给你做?你到现在没出事只能说是你运气好,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招惹上你招惹不起的麻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应欢颜过后尽是空虚寂寞冷,只怕你自己心里也没着没落不踏实吧?这下好了,你踏实了!”


第三二六章 金盆洗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低着头的管芳仪自言自语,黯然神伤着,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这句话也让令狐秋和红袖讶异,新鲜词也让两人好好咀嚼回味了一下。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红袖连看牛有道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似乎瞬间高看了一眼。
  手中卖身契一收,牛有道转身道:“我们那边的宅子没什么人看守,是个问题,都搬到这边来住吧。红袖,你去通知红拂和沈秋收拾一下东西过来,顺便放出消息,就说扶芳园红娘遇上了真正的知己,已主动卖身于我为奴!”
  连夜都不过就急着放消息出去,这是趁热打铁赶紧将生米煮成熟饭呐!
  令狐秋暗暗唏嘘,嘴角抽了一下,很是无语,心里无比纳闷,这也行?
  红袖悄悄看了眼他的反应,见他没意见,遂欠身道:“是!”
  转身走了,照办去了。
  “呜呜……”管芳仪则趴在了桌上失声痛哭,这么多年的繁华烟云竟如镜花水月一般,到头来是一场空,最后居然是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牛有道站在飞檐下负手仰望夜空明月,听着哭泣。
  令狐秋双手拢在腹部,左看看,右看看。
  扶芳园的人陆续被管芳仪的哭泣惊动,陆续出现在这边庭院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也没见管芳仪被人怎样,不知她为何痛哭,就算被人打一顿也不至于如此吧,何至于哭的这般伤心?
  一伙人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东家,东家,你怎么了?”有人走了过来,唤了几声,又试着推了推她的肩膀。
  管芳仪伤心着呢,只顾着哭,没有回应。
  最终,在牛有道的示意下,管芳仪被扶了回去休息。
  庭院里没了哭声,清净,夜空明月生辉,墙角偶有蛐蛐虫鸣。
  瞅了眼桌上还没被收拾走的笔墨纸砚,令狐秋踱步到牛有道身边,挥手环指四周道:“这扶芳园从今天开始是不是就是你的了?”
  牛有道:“也许吧!”
  令狐秋呵呵道:“好一个无本买卖啊!”
  “无本买卖?”牛有道偏头瞅了他一眼。
  令狐秋戏谑道:“她要是不答应,我看你如何是好。”
  牛有道:“你以为我在骗她?”
  令狐秋:“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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