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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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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有道:“你以为我在骗她?”
  令狐秋:“难道不是吗?”
  牛有道笑而不语,没解释。
  事实上,被步寻找上门后,他就重新翻了一遍五梁山整理出来的有关京城的情报。
  和堂堂齐国大内总管勾搭上了,这么大的来头若是不利益化而白白浪费掉的话,岂不可惜?
  情报翻来翻去,无论是门派中人还是朝廷中人都不太方便下手,关键自身在这边硬不起来,遂想挑软柿子捏,一般的散修肉少了些,瞅来瞅去扶芳园的红娘进入了他的视线,被他给盯上了。
  他本准备先见见红娘摸摸底再说,合适的话,他就要找步寻要人了,他估计想想办法让步寻同意应该不难。而只要步寻点头,红娘这种人是没得选择的。别说红娘,这京城中怕是没几个人敢和步寻对着来。
  谁想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也不用经过步寻了,凭他的能耐,直接出手就将红娘给拿下了!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真不是骗红娘,是真能让扶芳园彻底从京城消失,也就是步寻一句话的事情!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直接就冲扶芳园来。
  “你和魏除密谈的单间在什么位置你还记得吗?”牛有道问了声。
  令狐秋皱着眉头点头,“记得!人都从了你,这个还重要吗?我说,这女人有什么好的,乱的很,这种人留在身边你能放心?”
  牛有道:“一个女人,在这是非之地,身边能有这么多人稳稳当当跟她这么多年,说明这人还是有优点的。”
  令狐秋:“就为这个?”
  牛有道:“这个还不够吗?乱不乱,好不好,坏不坏,没关系的,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我认为自己是白的,可大家偏偏认为我是黑的,我找谁理论去?你我两只眼睛黑白分明,可黑与白还长在一个眼眶里呢,你能把白的挖掉,还是能把黑的抠掉?所以何必论什么是非对错,太过计较是跟自己过不去。我习惯了跟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跟这种人打交道我反而放心,至少我知道她坏在哪。正人君子坏起来,才让人防不胜防!”
  令狐秋呵呵道:“你这理由够新鲜的。”
  牛有道:“如果这个理由还不够,那我就换个理由,你身边有红袖、红拂,我琢磨着我身边也得弄个带‘红’字的。”
  “……”这理由竟让令狐秋无言以对。
  精致庭院内,管芳仪已经止住了哭泣,从屋里出来了,站在屋檐下的台阶上,一脸怅然若失模样,正在给一群跟随多年的手下一个交代,将自己为何哭泣的原因告知,否则大家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获悉东家已经委身为奴,众人震惊。
  然而不管大家怎么问,具体原因管芳仪却不肯告诉他们,有些事情的真相不便宣之于众。
  “我没得选择,但大家还都有选择,去留自己做决定……”
  沈秋是第一个抵达扶芳园的,至于红袖和红拂,还要去帮牛有道放出消息。
  等到红袖和红拂回到扶芳园,天际已是蒙蒙亮。
  扶芳园这边已经自顾不暇,管芳仪也还没有进入做奴仆的状态,还没那觉悟,暂时也没人安排牛有道这边。
  几人这边就地找房间凑合。
  一间屋内,红袖、红拂快速收拾。
  推开窗眺望天际鱼肚白的令狐秋叹道:“别收拾了,天都亮了。”
  二女相视一眼,停手了,来到他左右,红袖问:“先生,我还是没搞明白,红娘怎就轻易把自己给卖了?”
  令狐秋呵呵摇头,“卖什么卖,没得选择罢了。”
  红袖:“怎会没得选择?牛有道还敢在这京城用强不成?”
  令狐秋:“你忘了牛老三之前的问话?管芳仪迟迟不归引起了牛老三的怀疑,就如牛老三说的那般,管芳仪夜不归宿避的不是我,而是他牛老三。”
  “素未谋面的两个人,又无冤无仇,扶芳园可是她管芳仪的地盘,她管芳仪避而不见怕什么?管芳仪这样做立马引起了牛老三的警觉,结合现成的事,牛老三的反应很快,立刻问我管芳仪知不知道我和魏除谈话的内容。”
  “有此怀疑不难理解,除了这事还有什么能让管芳仪忌惮他?牛老三怀疑管芳仪已经知道了,于是果断以一个时辰的限期来恐吓她,是在试探她。道理很简单,若是管芳仪真的知道了,知道步寻都要亲自上门找他牛老三,牛老三敢把话说的这么硬气,说要让扶芳园彻底从齐京消失,管芳仪若是知情能不怕吗?”
  “结果呢,一直避而不见的管芳仪赶紧跑了回来,果然在一个时辰内老老实实回来了。她能回来,就不仅仅是知情的问题了,还说明她心虚没底气,是以不正常手段获取的谈话内容,不是步寻那边告诉她的,也不是金王府那边告诉她的,若有那两边的靠山,她没必要害怕,牛老三的威胁对她也没作用,我和魏除谈话的那个房间应该有问题!”
  “后面的事情你都看到了,牛老三果断下手,写了张卖身契给她,强势的好啊,逼得她没了退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她给拿下了。继而又让你们立刻去散播消息,等到有人来确认,稀里糊涂的管芳仪一承认,生米就煮成了熟饭。她自己都承认了,大家都知道了,事情就坐实了,事后就算她能明白过来,呵呵……这个牛老三还真是好手段呐,管芳仪啊管芳仪,真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若不躲躲藏藏牛老三兴许还没这么容易得手!”
  红袖听后明白了过来,再想想当时的情形,恶寒道:“此人很可怕,难道之前被齐皇逼的走投无路般都是假象?”
  “那倒不至于,昊云图能对他下手,他对昊云图却无处下手,昊云图一出手,事情就超出了他的掌控能力,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他只能是被动挨打,能挺过来已算不易。”
  令狐秋说着又左右看了看,“这家伙的确有些危险,你们好好想想,我们这一路上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二女相视一眼,红拂平静道:“应该没有什么,有的话,只怕早就要想办法甩开先生,哪还能让刀一直架在脖子上,更不会让先生参与这种密事。”
  令狐秋轻呼出口气道:“你们两个,以后万事要小心了,务必谨慎!”
  皇宫大内,早朝之后的昊云图回到了御书房,卸下了隆装。
  便装换好,几名太监离去,步寻方笑道:“今早,宫外出现了点趣事。”
  昊云图走到书案旁,“什么事能让你说有趣?”
  步寻道:“扶芳园的红娘,今早拒客,正式对外宣布金盆洗手了。”
  昊云图略默,他年轻时,正是管芳仪艳名远播的时候,也微服旁观过,真正是个风华绝代的尤物,他也曾想一亲芳泽,然而由于某些忌惮,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现在想起仍不免有些感慨,坐下后,伸手端了茶盏,“不干了,是不是有了更好的归宿?”
  步寻欠身道:“跟了牛有道!”
  “噗……”昊云图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在那连连咳嗽,被呛了。


第三二七章 心花去矣!
  步寻有点没想到他能有这么大的反应,一只手掌贴在了他的后背,为他抚顺了气息,随后拿了只毛巾过来给他。
  昊云图擦拭了一下嘴和手,毛巾还给步寻,看着步寻在那擦拭喷在桌案上的茶水,忍不住呵呵笑了声。
  步寻回头,诧异。
  昊云图缓缓靠在了椅背,幽幽咽出一口气来,有些怅然道:“一转眼多少年过去了,依稀记得满城花柳竟芳华的时季,那时还是你陪着寡人吧,寡人跟你就在那人群中,看那红楼倚翠,是在抛绣球吗?”
  步寻轻笑,“那时她年纪其实已经不小了,却是花开正浓时,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男人答应了娶她,她已是红妆静候好事,谁知事到临头那个男人反悔了,于是她一怒之下穿着红妆抛绣球,说是要偕同全部身家嫁给接住绣球之人,要让那负心人后悔一辈子,红楼之下那叫一个挤得水泄不通,老奴记得抛下的绣球离陛下大概只有两丈远的距离。”
  昊云图呵呵道:“你好记性呐!初见时,寡人惊为天人呐,风华绝代,美呀!寡人当时想,竟如此刚烈,真乃奇女子,何人竟忍心负这般奇女子,寡人当时真的是心动了!”
  步寻:“是,陛下当时夸她是齐京一景。不过她终究是反悔了,终究是不肯委屈了自己,绣球虽然抛出去了,终究是没肯嫁那接住绣球的人,赠了对方一笔钱财了事。她若真嫁了,还真是一段传奇佳话!”
  昊云图感慨万分道:“一边是初识美人如玉,一边是如画江山遭受蹂躏,黑铁山一役,齐国最精锐大军,全军覆没,齐国正以举国之力抵御入侵之外敌。美人和江山,寡人只能是二选其一,遗憾呐!”
  对于这事,步寻自然是清楚的,那时这位正盯着皇位,正值关键时刻,管芳仪的名声太差了,背负着人尽可夫的名声,真要敢收了管芳仪的话,只怕和这皇位就无缘了,的确是只能二选一。
  而登上皇位后,就更不可能收纳管芳仪那般名声的女人,不在位还能在外溜达着看看,在位后连看都不能看了,一举一动皆被人盯着,不能和那种名声的女人有任何牵涉。
  身为帝王,看似权倾天下,实则有许多的无奈和不许。
  “咦?”昊云图似有纳闷地问了句,“寡人记得你说过,那女人不是已经老了吗?”
  步寻欠身回,“这世上没有不老红颜!”
  昊云图问:“牛有道多大?”
  步寻:“二十出头的样子。”
  昊云图嘴角抽搐了一下,“老花也采,这牛有道的胃口很刁钻呐!”
  步寻:“陛下误会了,红娘金盆洗手并非是被人收房,而是委身为奴,做了牛有道的奴婢。”
  昊云图:“还不是他嘴边的肉,有区别吗?”
  “这个……”步寻不知该如何回他,不过看的出来,这位还是有点介怀。
  “寡人给了他令牌,他不赶紧回去,在这里瞎折腾个什么劲?”
  昊云图有点纳闷,平常也许不在乎,但获悉自己惦记过的花被人给摘了,心里终究还是有点不舒服,差别在于,最后摘花的人不是他,哪怕是一朵明日黄花。
  他给牛有道令牌,看好牛有道因此而示好是一方面,其次也是为牛有道的安全考量,免得牛有道在这边太过惊险,好让牛有道早点回青山郡复命。
  步寻:“拿到令牌立马匆忙返回也不太现实,应该是要有所准备的。”
  昊云图吸了口气,“那女人孤立这么多年,怎会突然就从了牛有道,两人以前认识吗?”
  “这事老奴也不太清楚,不过可以找牛有道问问。”步寻也正纳闷这事。
  静默一阵的昊云图忽又慢吞吞幽幽一声,“步寻……”
  “嗯?”步寻回:“老奴在。”
  昊云图神情有些复杂道:“寡人想再看她一眼,你觉得合适吗?”
  听到这话,步寻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么多年,步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了。
  早年的管芳仪是因为自身的原因,有太多男人护花,而能无事。色衰爱弛之后,还能在齐京一直混下来,可不仅仅是运气和自身小心谨慎的原因。
  是因为他步寻知道某人的遗憾一直都在,说不定某天会心血来潮。
  是因为他步寻一直在暗中关注着,管芳仪的一些危险是他暗中不动声色地化解了,这是一个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
  表面看起来,这位似乎已经忘记了,但步寻知道龙有逆鳞,似乎忘记和不理会是一会事,真要让管芳仪在齐京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一旦这位念及往事,还指不定会如何雷霆震怒。
  这么多年了,步寻就在等这一天,就在等这句话,默默帮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相信这位也能察觉到,然而这位一直没做任何表态,是个能克制自己欲望的人。
  不表态其实也是一种态度,某种程度来说,守护那朵黄花的并非他步寻。
  如今,有些事情也是该了结了。
  步寻今天提及这事,就是要看看他的态度,是留还是放手!
  步寻这回没有劝他三思,欠身回道:“老奴这就安排!”
  白云间,亭台楼阁间,琴音戛然而止,听闻同样消息正在抚琴的苏照愣住了。
  “红娘金盆洗手做了牛有道的奴婢?会不会是谣传?”苏照惊讶。
  秦眠:“是有点不可思议,不过已经确认了,红娘亲口承认的,牛有道也住进了扶芳园。”
  苏照仍有些难以置信道:“牛有道何德何能,竟能降服扶芳园的红娘?”
  因为知道为了安全起见,管芳仪几乎很少离开京城,因此也难有人在京城对她动强逼迫她做什么,关键是牛有道一个初来乍到的外来者,在这边也没什么势力,怎能拿下红娘这个地头蛇?
  这可不是什么其他的,是做牛有道的奴仆啊!管芳仪怎能答应?
  牛有道收服管芳仪又是什么意思?
  这事对她多少又是一个震动,再次意识到了牛有道的不寻常……
  山高林幽,一间屋宇内,大部分身躯甚至是大半张脸都被白布包裹的昆林树静静躺在榻上,独独睁着一只眼睛,怔怔看着屋顶。
  陪在旁的火凤凰看着他的模样,一脸感伤。
  倒不是因为昆林树毁容了,天火教是玩火的行家,对治疗火伤很是拿手,已经上了药,相信伤好后影响不会太大。当然,想恢复如初和原来一模一样是不太可能了。
  真正让她感伤的是,身体上的伤容易治,心灵上的伤恐怕是一辈子的。
  她知道师兄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然而这回,是彻底被牛有道给打落了云端,那份傲劲彻底被牛有道给打没了,败的很惨,败的太惨了,一个照面就败了,简直被打的无丝毫还手之力。
  她知道师兄一直都清醒着,但是一句话都不说,不管谁问什么都不说话。
  刚受伤回来时,面对师傅的震怒怒斥,师兄也是一句话都没有,像是没听见似的。
  当时连掌门都被这事惊动了,亲自跑来看望。
  天火教的掌门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在缥缈阁有一席之地的人,一般弟子平常连见一面都难,对许多人来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掌门觉得这事蹊跷,问师兄好好的为何会死咬着牛有道不放,然而师兄根本不理会掌门,什么也不肯说,就如眼前一般,看着屋顶一声不吭,差点没把师傅给气死。
  而那个打败了师兄的牛有道动静未消,她刚从外面来时听说了,又搞出了一件轰动整个齐京修士圈的事,那个人尽可夫的红娘居然金盆洗手做了牛有道的奴婢,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她在榻旁把这事对师兄说了,对任何事情没反应的师兄对牛有道的事的确有了反应,然而仅仅是斜眼看了看她……
  扶芳园门口停了辆马车。
  管芳仪步履匆匆而出,见到了马车上下来的人,立刻上前行礼,咯咯笑道:“什么风把王大人吹来了?”
  马车旁,那个体格魁梧的王大人问道:“红娘,听说你把自己给卖了?”
  两人在那有说有笑。
  不远处的另一辆马车里,笼罩在斗篷里的昊云图两根手指拨开着窗帘,看着扶芳园门口不时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
  人还是那个人,这点他可以确认,只是样貌有了不小的变化。
  印象中光彩照人、吹弹可破的肌肤松弛了,有了皱纹。
  印象中的窈窕婀娜身段似乎丰腴了不少。
  印象中是冷艳清高的模样,哪怕再怎么艳名在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酥胸半露,是高不可攀的模样,哪会这般打情骂俏似的跟人说话。
  尽管风情万种,但论貌美已经远不及他宫中的妃子。
  尽管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但管芳仪和他印象中的人比起来,变化之大还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步寻悄悄看着他的反应。
  拨开着窗帘的手指慢慢放下了,昊云图缓缓闭上了双眼,幽叹道:“不该来见,相见不如怀念,心花去矣!也不要再找牛有道打听了,寡人不忍听了,由她去吧!”
  一声‘由她去吧’,透着无尽感慨。
  马车启动,不疾不徐地驶离。
  管芳仪早就注意到了这辆马车,也觉得这辆马车有点怪,察觉到了这马车中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正暗暗狐疑。
  马车经过扶芳园门口时,车帘再次拨开了些。
  管芳仪和马车内看向自己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这是两人此生中目光第一次对视。
  马车里的人蒙在斗篷中,又只在帘子后面半露,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能感觉到对方眼神中的复杂情绪。
  是认识的熟人吗?管芳仪有些怀疑,但是感觉很陌生,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狐疑着,目送了那辆看似寻常的马车远去……


第三二八章 天已暮
  豆腐馆后方打通的深宅大院内,林荫中,一群年轻小伙子每人一张小板凳和小桌子,前方摆着一块黑板,人手一支鹅毛笔照抄黑板上的文字。
  呼延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这里不是谁都允许进入的,但呼延威是个例外,他可随时进出,没人阻拦他。
  找到这里,看到徘徊在林荫人群中的袁罡,他正想老远招呼上一声,却被牛林拦了一下,做了个噤声不要吵的动作。
  呼延威点了点头,带着疑惑,慢慢走进了林荫中,看了看大家抄写的东西,他感兴趣的是大家手上的鹅毛笔,沾上墨汁就能写那细小的字。
  他一脸好奇,走到黑板前,拿了支鹅毛笔,沾了墨汁,学着试了试,顿时乐了,发现这鹅毛笔还真是个好东西,空管中能吸入墨汁,书写时墨汁缓缓从空管内流淌出来正合适。
  二话不说,抓了把加工过的鹅毛笔,扯了张纸一包,就要塞进自己袖子里去。
  脖子后面一紧,袁罡揪了他后面的衣领子,将他扯到了一旁,问:“你鬼鬼祟祟干嘛?”
  呼延威亮了亮手上顺来的东西,嘿嘿道:“一把鹅毛而已,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一把鹅毛也的确没什么,袁罡放开了他。
  呼延威顺手将东西塞进了袖子里,好奇道:“干嘛不让他们用毛笔,那也花不了几个钱,你要是舍不得,我出这钱,没必要搞这么寒酸,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连笔都不给下面人用,揪把鹅毛来凑合,那真成了笑话,我丢不起那个人。”
  袁罡:“都是穷苦出生,没读过书,底子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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