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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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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秋放了双脚下榻,叹了声,“其实有些事情我真的想不明白,不明白上面为什么非要那东西,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死追不放,仅仅一件在手又能有什么作用?”
  红拂:“先生,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既然上面做了决定,那我们也只能是执行了。”令狐秋背了双手,在屋内踱步来回,“至于怎么下手,要好好斟酌一下,真要搞出动静惹来了齐京的守护法师,那麻烦就大了。”
  红拂:“其实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机会,他身边没什么人,平常与先生吃吃喝喝也没什么防备,先下药放翻他,再灌入苦神丹,不会有任何动静。”
  说到牛有道与自己吃吃喝喝无防备,某种程度上也是对他的信任,而他却要对牛有道下毒手,将心比心,令狐秋多少有些感慨,摇头轻叹:“唉,这便宜老弟,我也只能是对不起他了。”
  这时,红袖提了打来的水,道:“先生,洗漱吧。”边将水倒进了盆里。
  令狐秋问道:“他还没出来?”
  红袖回:“没出来,可以确定,是在管芳仪的屋内和管芳仪过了夜。”
  令狐秋的表情顿时精彩了起来,嘴角抽了一下,嘀咕道:“这家伙,还真有雅兴,真是好胃口!”
  红袖、红拂相视一眼,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管芳仪和牛有道都不是三岁小孩,这孤男寡女的在屋里一起过夜,还能干什么,不就那点事。
  本来吧,男欢女爱也没什么,关键是牛有道和管芳仪的年龄差,任谁都会觉得怪怪的。
  所以在他们看来,牛有道的口味实在是不敢恭维,一想到牛有道经常惦记她们两个,姐妹两个浑身不自在……
  外面院子里清扫的动静,令盘膝打坐的管芳仪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张锦被铺在地上,她盘膝坐在上面,而牛有道却盘膝打坐在榻上。
  一如之前的约定,她睡地上,他睡榻上,一夜过去,井水不犯河水。
  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垫底的锦被扯团抱起,管芳仪斜了眼牛有道,怀抱的一团被子忽直接朝榻上的牛有道扔了出去。
  闭目中的牛有道忽睁开了一只眼睛,一只胳膊顺手一挥,将扑头盖脸而来的被子挥到了一旁榻上。
  “大早上的发什么疯?”牛有道慢吞吞一声,也放了双脚下榻。
  管芳仪冷笑:“让女人睡地上,你还有没有点男人的风度?”
  牛有道呵呵道:“我这不是年纪小嘛,你让着一点也正常。”
  这是在说我老吗?管芳仪两眼一瞪,“以后你睡地上,我睡榻上。”
  牛有道:“做人要有诚信,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管芳仪:“我就说话不算话了,你能怎样?”
  “画给你画好了,你就翻脸,你这是过河拆桥啊!”牛有道摇头啧啧一声,回头看了眼床榻,“我看这榻也够宽敞,睡两个人没问题,反正我也不嫌弃,要不我们挤一挤算了?”
  “你想的美,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管芳仪鄙夷一声,不过提到昨晚的那幅画,眼神缓和了不少,心其实也变得柔软了,只是外表上看不出来。
  她转身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梳妆打扮起来。
  牛有道慢悠悠晃到了她身后,杵剑腹前,看着镜子里的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梳理中的管芳仪盯着镜子里的牛有道调侃一句。
  牛有道俯身,在她肩头嗅了嗅,对她耳语道:“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愿意主动拉近和她的距离,有些东西说来也现实,他现在需要她的帮助,免不了顺带讨好讨好,女人嘛,喜欢听好听的话。
  管芳仪被他逗的噗嗤一笑,“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肯定没安好心。老实交代,昨晚有没有对我有过非分之想?”
  昨晚她就没休息安心,时不时睁眼瞅瞅牛有道。
  跟她同处一室过的男人多了去,多到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愿意跟她同处一室的,安的什么心就不用多说了,她早就习惯了。但昨晚的情况她还是第一回遇到,牛有道对她秋毫无犯,甚至连犯她的意思都没有,反倒让她不习惯了,故有此一问。
  牛有道:“没有,你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
  管芳仪立马回头,看他的反应。
  牛有道耸耸肩,表示绝对没说假话的样子。
  再回头,管芳仪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叹道:“连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都看不上咱咯,不服老都不行。”
  牛有道愣了一下,旋即反应了过来,苦笑:“你们女人呐。”
  “女人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刚才还有人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可男人若真要对她没那个心思吧,她又不高兴了,你说究竟是男人贱,还是女人贱?”
  “当然是男人贱。”
  “我想起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一夜有雨,孤男寡女同入一屋避雨,屋内只有一板床可供休息,余处潮湿。迫于无奈共处一床,女小心提防,在床中间划线,曰过线者是禽兽。次日天明醒来,女发现男果真未越界,秋毫无犯,遂给了男一巴掌!”
  管芳仪讶异,“不是未受侵犯吗?为何打他?”
  牛有道:“女曰,禽兽不如!”
  管芳仪愣住,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笑的花枝乱颤,啐骂道:“胡说八道!”
  牛有道问:“琴棋书画,上中下三等,不知我昨晚给你画的画能入几等?”
  管芳仪止了笑,饱含深意地盯着镜子里的牛有道,“是不是有了好胜心?”
  “和好胜心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想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拿了上等与我有过缠绵?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有些人的风度和才华的确是征服了我,是我自愿以身相许的。有些是我一厢情愿,想改变自己的现状而委身的。另有一些是身份背景太强大,我想拒绝也无法拒绝,算是被强迫。我不想太脏,但也没你想的那么干净。”
  牛有道沉默,与镜中的女人对视着。
  管芳仪忽扬起手中梳子往后递,“帮我梳头。”
  牛有道苦笑:“我不会。”
  管芳仪:“嫌弃我?”
  牛有道叹道:“不是嫌弃,是真的没为女人梳理过,尤其是你们这种复杂的发式……”
  管芳仪打断道:“那就从现在开始!昨天头脑发热冲动了,一夜过后清醒了不少,想让我为你卖命,总得有个让我开始的理由吧?起码不要让我自己觉得自己太便宜,不然我会不甘心的。”
  “你这理由真好!”牛有道摇头,扔了剑,拿了梳子,开始为她梳理,有点笨手笨脚。
  他这么一上手,管芳仪就忍不住笑了,看出来了,这家伙的确是不会。
  稍候,管芳仪又出声道:“你以前的事我也听说了些,上清宗掌门唐仪是你拜过堂的夫人?”
  “既然都听说了,还有什么好问的?都过去了,已经没了关系。”
  “那个唐仪傻呀,把姻缘当儿戏,太傻了。”
  “你操心的还真多。”
  “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就这样跟你走,我真不甘心呐,我一直在等,我不信我就遇不上一个对我好的男人,谁知结果却是这样。”
  “凭你的姿色,怎么可能没有对你好的男人,也许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或是错过了。”
  “没发现的,能轻易错过的,算哪门子对我好?”
  “各有各的好,太计较了就不好,你这样不也挺好吗?你看,正因为如此才等到了我!说不定你以前的等待是命中注定的,就是在等我的到来!”
  “嗤,少说这哄人的话,甜言蜜语我听的多了,你能娶我吗?”
  “不能!”
  “我如果再年轻个几十岁呢?”
  “人生没有如果,只能一直向前走!”
  “是不是嫌我名声太差不敢娶?”
  “你又来了,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吧。”
  “不行,回答我,如果我再年轻个几十岁,你会不会娶我?”
  “我说红娘,你太把自己受的委屈当回事了,别人会在乎吗?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能在这齐京呆这么多年,执拗!好,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你来告诉我,我凭什么娶你?”
  “……”管芳仪被堵的噎住,一时竟无言以对,是啊,人家凭什么娶你?长的漂亮是娶一个人的绝对理由吗?
  她陷入了沉默,这些年的事情似乎因为这个问题而找到了答案。
  见她久久不语,牛有道拉着她头发扯了扯她脑袋,“别发呆了,说点正事。”
  “扯什么扯,说!”
  “帮我找点人手。”


第三三三章 伤风败俗
  “什么样的人手?”
  “就是打打杀杀的人手?不过有一点,是要守得住秘密的人手。”
  “神神秘秘的,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不要问,你只管帮我找人就行。”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知道你干什么,谁肯接活,我怎么找人,怎么出价?”
  “我都说了,打打杀杀的人就行。你做掮客的,应该知道有些客人是不想透露秘密的吧,难不成人家不说出秘密,你就不接活了?”
  管芳仪呵呵冷笑一声,“你是客人吗?你明显在利用老娘,老娘死也得死个明白吧?不说清楚什么事,我不干!”
  牛有道略沉默一阵,最终徐徐道:“我要在海上劫一批货!”
  管芳仪明眸眨了眨,问:“你要多少人?”
  牛有道:“你能找到多少?”
  管芳仪忽微微一笑,吐出三个字来,“劫战马?”
  笨手笨脚弄头发的牛有道抬头,看向镜子里的女人,“何以见得?”
  管芳仪:“你是来干什么的还用说吗?天玉门、灵秀山、留仙宗、浮云宗,四个门派的弟子都来了齐国,你不是找不到人手,而是人手不够,在海上劫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多人手?”
  牛有道垂目看了看眼前端坐的女人,漫不经心地试探道:“劫战马需要这么多人手吗?”
  管芳仪:“四个门派在这边的人手都还不够你用,可见你要劫持的战马数量不少。必须对所有船只同时动手,一旦让其中一艘放飞了消息,你劫到了也没用。敢在海上运送那么大数量战马的人,其调动能力非同小可,绝对是有实力的人,只要走漏了消息,只怕你劫到的东西还没来得及运回去,就得在途中遭受反击。这活可不容易得手!”
  牛有道:“既然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人手你应该心里有数了。”
  管芳仪好奇道:“谁那么倒霉,你要劫谁的战马?”
  牛有道:“这个暂时不便告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东家,沈秋要见先生。”
  牛有道手上正在帮管芳仪绾头发,不好放手,喊了声,“让他进来吧。”
  门开,沈秋入内。
  知道牛有道在管芳仪屋里过了一夜,又见在给管芳仪梳头,沈秋看牛有道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掌门来讯。”沈秋拿出一张纸。
  牛有道问:“急吗?”
  沈秋:“不急!”
  牛有道一时间不好放手,“放那边吧。”
  沈秋将纸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转身走了,临出门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门口的丫鬟入内拉门关上时,看到屋内的情形后,也是一脸惊讶。
  门关了,管芳仪忍不住憋笑,“给女人梳头,尤其是给我,被人看到了,你不怕被人笑话?”
  牛有道:“谁爱笑话谁笑去,在乎这个,我不用活了。”
  这里好不容易帮她把头发弄好了,牛有道转身去拿了密信查看,而管芳仪则继续坐在梳妆台前戴头饰。
  耳畔听着管芳仪埋怨没帮她把头发弄好,看着密信的牛有道眉头皱起,嘀咕了一声:“鬼修……”
  密信是公孙布那边转来的,海岛那边盯守的人员发现,聚集的船只已经达到了五百艘左右,同时海岛上居然有大量鬼修现身,这显然是要为船只护航的修士到了。
  略一琢磨,牛有道暗暗惊叹,这次帮邵平波运送战马的人,实在是准备的太充分了,那些船员看不到鬼修,却知道身边有鬼修的存在,不知是不是被盯上了,必然老老实实不敢乱来。
  如此一来,可节省大量的人手,否则五百艘船上的船员得要多少人才看得住?
  对方准备筹划之完备,令他有些叹为观止。
  正拿着小镜子左右端详头发的管芳仪问了声,“什么鬼修?”
  牛有道搓碎了密信,“我要下手的对象,居然找了大量鬼修来护航,也不知是从哪找来的。”
  管芳仪放下小镜子,又在那涂脂抹粉,“看来你是把对方的情况给掌握的一清二楚啊!对方有够倒霉的。至于鬼修哪来的,这齐国倒是有一地方……”说到这,整个人僵住了,慢慢回头看向牛有道,问:“你要劫的战马和白云间老板娘苏照有关?”
  牛有道亦愣住,慢慢转身走到了她边上,问:“何以见得和苏照有关?”
  他也没说不是!然而事实上,苏照和战马有没有关系连他都不知道,不知这女人为何能把战马跟苏照扯上关系。
  管芳仪:“你之前画了苏照的头像。”
  牛有道表示疑惑,“画她的头像和战马有什么关系?”
  管芳仪:“齐国有一地,名叫陷阴山,是世间少有的鬼修聚集地,陷阴山的当家人是鬼母。早年西院大王昊云胜的一个手下追求我,为了显摆自己是昊云胜的心腹,对我吐露过一个秘密。只是这家伙倒霉,刚从我这里离开,便被朝廷给抓了,也不知犯了什么事,那次同时被抓的有好几个昊云胜的手下,他只是其中之一,不过还没来得及审讯就发病死了,死的有点蹊跷,所以他当时跟我说的事我记得很清楚。”
  牛有道:“他对你吐露了什么秘密?和鬼母有关吗?”
  管芳仪道:“鬼母在世间还有家人,有一个曾孙,名叫章行瑞,在西院大王昊云胜的手下做官。按那家伙的说法,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屈指可数,被他那么一说,我恰好成了其中之一。”
  “西院大王昊云胜……”牛有道皱眉沉吟着。
  管芳仪继续道:“苏照是昊云胜的禁脔,跟章行瑞应该是认识的,现在又冒出一堆鬼修,你之前又特意在那画苏照的画像,两者之间能无关吗?”
  牛有道在屋内徘徊,这消息实在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难道真的那么巧,和袁罡有来往的那个白云间的老板娘苏照就是那个照姐?
  他只是担心袁罡的安全,以防万一,才要苏照的画像让陈归硕那边核实,现在看来,似乎真的对上了,现在就差陈归硕的回复做最后确认了。
  苏照接近袁罡是什么目的?他现在极为担心袁罡的安全。
  可想想又不对,若真知道了潜伏在此的袁罡的真正身份,自然也就知道了他和袁罡的关系,那女人不至于这么蠢吧,明知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还公然接触袁罡?邵平波就更不会这么傻!
  他有点想不通,这事有点把他给搞糊涂了!
  管芳仪见他不像是被自己捅破的样子,不禁疑惑道:“难道我的猜测有误?”
  徘徊中的牛有道走到了她跟前,“看来,能得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管芳仪翻了个白眼。
  牛有道身子略前倾,“那个章行瑞,我要知道他的具体情况,越详细越好……”
  院外,令狐秋领着红袖来了,不过在院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令狐秋问那门卫,“什么意思?是红娘不想见我,还是牛有道不想见我?”
  门卫回:“东家和先生还在屋里,还没起来,不宜打扰,令狐先生懂的。”
  “……”令狐秋偏头看了看已经爬老高的太阳,很是无语,再看看院内,他很想问问那对狗男女昨晚折腾的得有多过分,居然到现在都还没起床?
  “荒唐!”令狐秋转身嘀咕了一句,就背个手站那,等在了门口。
  关键是也不知道那对狗男女现在在干什么,的确不宜打扰。
  等了好一阵后,后面传来牛有道的声音,“二哥,站门口干什么?”
  令狐秋和红袖回头一看,只见牛有道和管芳仪联袂走来,后者还很亲昵地半挽了前者的胳膊,笑吟吟陪同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的关系经过昨晚后,明显不一般了,这就差当众搂一起了,伤风败俗!
  “哎呀,自然是等你们。”令狐秋呵呵一声,复又戏谑相问:“二位昨晚过的还好吧?”
  牛有道笑而不语。
  “去!”管芳仪啐了令狐秋一声,再回头看向牛有道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
  此情此景,令门外等候的主仆二人有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管芳仪又回头对一旁过来的汉子道:“老六,从今天开始,牛兄弟身边要加几个人随行保护,先生的一应饮食全部要仔细检查过,不要给任何人做手脚的机会。”
  令狐秋和红袖下意识相视一眼。
  “是!”那汉子应下。
  令狐秋则试探着问了声,“红娘,说的这般严重是什么意思?”
  牛有道也摸了摸鼻子,“红娘,你这是想盯着我吗?”
  “盯什么盯,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还是那句话,金王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管芳仪目光落在牛有道脸上,又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我可不想看到你出事,你可是答应了娶我的!”
  令狐秋和红袖震惊了。
  牛有道也有几分傻眼,盯着这女人,很想问问她,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商量好的可没这说法!
  偏偏还不好当众否认!
  “我正准备陪他在扶芳园逛逛,免得连自己家都不熟悉,你们要不要一起?”管芳仪笑的开心,问令狐秋。
  令狐秋干笑道:“你们逛,我们就不扰你们雅兴了。”
  牛有道一个趔趄,被一把拽走了!


第三三四章 一身骚
  被管芳仪当众一把给拽走的。
  那感觉,似乎由不得他牛有道不同意。
  拖走没多远,又被管芳仪挽了胳膊,郎情妾意一般!
  令狐秋和红袖站那傻傻目送好一阵,画风猝不及防,二人对这一幕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林荫小路上漫步,管芳仪察觉到了牛有道有抽走胳膊的异样,立马抱紧了,“干嘛,嫌弃呀?”
  牛有道有点牙痒痒,低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这话能乱说吗?”
  管芳仪笑吟吟道:“你可以解释清楚嘛,我又没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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