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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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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令狐秋找到这边院子,朝树荫下懒散的牛有道喊了声,“兄弟。”
  正与管芳仪打情骂俏的牛有道回头一看,见其背负行囊的样子,站了起来,问:“二哥这是要出去吗?”
  令狐秋低声道:“找到了合适的人手,但对魏除动手的事不宜让太多人知道,要跳过中间人,我要亲自去和对方面谈,看看对方的条件,还有价钱,谈妥了的话,我立刻联系你,钱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牛有道貌似精神一振,“好!不知二哥此去要多久?”
  令狐秋:“少则两三天,多则七八天。”
  稍微打了个招呼,令狐秋就此出发了,牛有道本说要送送,令狐秋说不用送,免得太惹眼。
  既如此,牛有道也就不跟他客气了,只送到了小院门口。
  目送其离去,扇着扇子的管芳仪顺手抬了下团扇遮面,一个不经意动作的遮挡下,略偏头,对不远处的一个人给了个眼色,立马有人悄悄跟了令狐秋离去。
  回到院里,牛有道又躺回了躺椅上。
  管芳仪也坐在了一旁的圆凳上,“看来终于如你所愿了,他终于要改向魏除动手了。”
  牛有道苦笑:“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他能绷这么久,他若再拖下去的话,我可就绷不住了。”
  原因很简单,海岛那边应该快有动作了,他没办法一直在这京城呆下去,已经呆的够久了,真要死赖着不走的话,只怕昊云图又要出手收拾他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阵,盯梢的汉子回来了,瞅了眼懒洋洋躺那的牛有道,似乎不知该不该说。
  管芳仪道:“睡都跟老娘睡一块了,没什么好避讳的,说吧!”
  牛有道听的直翻白眼,发现这女人还真是老牛吃嫩草吃的有滋有味,开口闭口就拿这事涮他。
  汉子禀报道:“东家,令狐秋一个人出了城,从南门出去的,离开扶芳园之前略作了改扮。”
  “嗯!”管芳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手中团扇挥了下。
  那汉子正要转身离去,牛有道忽问了声,“令狐秋一个人出的城?”
  汉子又看了眼管芳仪,回:“是的!”
  牛有道坐了起来,“红袖、红拂呢?没跟他一起离开?”
  汉子愣了下,“她们两个不是在扶芳园吗?她们两个将令狐秋送到了侧门内就止步了,并未一起离开!”
  “红袖、红拂没走?”牛有道站了起来,有些奇怪道:“这两个女人一向形影不离跟着他的。”
  中间有时间差,管芳仪琢磨了一下,道:“老七,你再去那边院子确认一下,看看她们还在不在。”
  “是!”汉子离去。
  没多久又回来,确认红袖、红拂还在,并未离开,只有令狐秋一个人走了。
  “几个意思?”牛有道嘀咕了一声,旋即道:“我去看看。”说罢大步而去。
  “走那么快干嘛,急着投胎吗?”管芳仪喊了声,扭着柔软腰肢跟上了,手上团扇不疾不徐地摇着。
  两人一出这边院子,四周立刻冒出五六人跟上了。
  红袖、红拂正在院子里晾晒东西,见到人来,暂放下了东西过来行礼,“道爷,芳姐!”
  牛有道直接问她们:“你们为何没有跟二哥一起走?”
  红袖回道:“先生说这次的事情机密,我们两个孪生姐妹跟着太过惹眼,容易引人注意,而先生这次要见的人也谨慎小心,也不允许先生带人。先生自己也有意隐瞒身份,不想让对方知道,故没有带我们走……”
  离开这边,回了管芳仪的院子,牛有道负手来回思索的样子。
  躺椅上已换了管芳仪懒洋洋躺着,不时扭动的体态撩人,手中团扇挥了挥,“别晃来晃去,晃的我眼花。”
  牛有道停步在旁,“这事我怎么觉得蹊跷?”
  管芳仪:“人家说的也没错,带着一对孪生姐妹,有心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令狐秋,稳妥点是对的。”
  牛有道坐在了圆凳上,趴在躺椅上,在她耳边道:“那你觉得令狐秋会找什么人对魏除下手?”
  管芳仪偏头,呼!朝他脸上吹了口气,“你不是说他是晓月阁的人吗?晓月阁势力庞大,高手如云,他要做掉魏除,自然是找晓月阁……”说到这一愣,皱眉。
  牛有道:“现在你该明白那两个女人的话有问题了吧?我若不知他底细,还真要被他给糊弄了。”
  管芳仪扭转身子侧躺,蜷缩了双腿,与他面对面道:“兴许人家另找了其他人,没有找晓月阁的人呢?另外,晓月阁一贯神秘,内部彼此间不暴露身份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但愿吧!”牛有道淡淡一声,慢慢坐直了,目光闪烁。
  两天后的清晨,管芳仪的闺房外响起敲门声。
  丫鬟声音传来,“东家”
  榻上睡的正香的管芳仪翻动着身子伸着懒腰。
  榻下盘膝打坐的牛有道:“喂,别睡了,喊你呢!”
  两人在屋内的情况早已对换了过来,变成了管芳仪睡榻上,牛有道睡地下。
  没办法,首先没人家脸皮厚,其次是有求于人,管芳仪耍起赖来,牛有道想不滚下来都不行。
  管芳仪连眼都不睁,顺手抓了只枕头抡胳膊砸了过去,貌似嫌他吵。
  牛有道一把抓住砸来的枕头。
  榻上的管芳仪四肢一摊,问:“什么事?”
  外面丫鬟回,“东家,许老六说有急事。”
  管芳仪霍然睁眼,似乎瞬间清醒了过来,看了眼外面蒙蒙亮的天色,她知道若非真正要紧的事,许老六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
  立刻坐了起来,一双玉足放下,套了鞋起身,扯了件外披套上,就这样披头散发地出去了。
  牛有道顺手将枕头扔回了榻上,也起身了,慢慢踱步出门,看着外面院子里与许老六碰头在一起的管芳仪。
  抬了双手将长发后捋的管芳仪问了声,“什么事这么急?”
  许老六沉声道:“老十三出事了,他牵了单买卖,结果东西有问题,被买主把他给扣下了,买主如今要交代!”
  管芳仪脸一沉,“谁让他私下接活的,老娘已经金盆洗手了,不是让你们也停了吗?”
  许老六:“大姐,我问了下,事情是这样的,这次给的抽成很丰厚,老十三没忍住,想顺便捞一笔,谁知就出了事。”
  扶芳园的人,表面上称呼管芳仪为东家,私底下都是喊大姐!
  管芳仪一脸恼怒,然而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生气解决不了问题,问:“买主是什么人?”
  许老六:“不清楚。对方不说,按规矩,我们也不会问。”
  管芳仪:“卖家呢?”
  许老六:“找了一晚上没找到,应该是跑了。”
  管芳仪:“对方划出道来没有?”
  许老六:“就两个条件,要么赔东西,要么赔钱!”
  管芳仪:“什么东西,多少钱?”
  许老六:“三十张符篆,价值三百万金币!”
  “这么多?”管芳仪略惊,终于明白了老十三为何会心动。
  许老六苦笑:“大姐已经金盆洗手了,若非金额太大,我们自己就把场给圆了,也不会惊动大姐!”
  管芳仪问:“人扣在哪了?”
  许老六:“城外的一条船上!”
  “通知陈伯准备一下。”管芳仪扔下话转身而回。
  “是!”许老六拱手应下,也转身走了。
  站在门口屋檐下的牛有道还想问问什么事,管芳仪已经带着一阵香风与他擦身而过,回了屋里。
  牛有道只好也跟了进去。
  管芳仪坐在了梳妆台前快速梳头整妆,牛有道近前问道:“出什么事了?”
  管芳仪边梳头边说:“下面人私下接活,活出了点事,人被买主扣了要交代。”
  “私下接活?”牛有道呵了声,“看来你身边人不太听你招呼!”
  管芳仪:“不清楚就别瞎说,这事应该是有人在下套子,那么大一笔的买卖,买卖双方岂能不当场验明货物真伪,事后扣我的人算怎么回事?估计是听说我金盆洗手了,有人认为我是块肥肉,想咬一口!”
  有人下套子?牛有道眉头动了一下,问:“会不会是冲我来的?”
  管芳仪回头问:“这种事能咬上你吗?”
  牛有道略默,他也只是怀疑,这种情况下,他身边的任何变故都会让他怀疑是不是和他有关。
  又问:“你准备怎么处置?”
  管芳仪:“既然已经被人咬上了,自然是要看看对方的牙口够不够硬!”
  牛有道:“你不要乱来,对方既然敢下套子,必然有准备。”
  管芳仪:“准备?老娘干这行若是连点找茬的都打发不了,齐京红娘的招牌岂能挂到现在?”
  牛有道哦了声,饶有兴趣道:“那怎么就轻易对我服软了?”
  “哟,得了便宜还卖乖!整个齐国台面上的人,除了昊云图和三大派,你他妈倒是问问有几个敢惹步寻那老太监的,你当老娘是怕你啊?就凭你也想摘老娘的招牌?”管芳仪一阵愤慨,说到这个她就来气。


第三三八章 交换人质
  嘴上骂骂咧咧,手上快速将自己给收拾好了,回头又将牛有道给轰了出去,要换衣服!
  院子里,许老六和那经常在扶芳园门口扫地看门的老头已经来了,那老头正是叫陈伯。
  牛有道杵个剑左看看,右瞅瞅。
  没多久,云鬓高绾,穿着光鲜亮丽的管芳仪开门,摆动着腰肢款款而出,风情撩人。
  牛有道在台阶下拦了她,“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不用,你去了反而是累赘!”管芳仪挥袖拨开了他。
  累赘?牛有道无语,自己好心想去帮忙,居然成了累赘?
  管芳仪走到许老六面前,又吩咐了一句,“我不在,你们看好他,别让人钻了空子。”指了下牛有道。
  “是!”许老六应下。
  白发苍苍的陈伯转身随了管芳仪而去。
  门口停了辆马车,陈伯伸胳膊扶了管芳仪上车,自己随后坐在了驾驶位。
  牛有道走到车窗前,挑开窗帘往里瞅了瞅,发现里面空荡荡的。
  管芳仪坐在马车内团扇慢慢扇着,“呼”朝他脸上吹了口气,“白天给你看,晚上给你看,哪哪都给你看了,还没看够呐?”
  牛有道已经习惯了她的轻佻言语,不理会,问:“就你一个人?”
  管芳仪朝前抬了抬下巴,“陈伯不是人吗?”
  牛有道:“就你们两个?你既然已经猜到了对方是在下套子,就不要大意!”
  “我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不用你这小白脸提醒!”团扇朝他脸上一拍,管芳仪回头喊了声,“陈伯!”
  啪!陈伯扬鞭一抽,马车跑动了起来。
  小白脸?牛有道哭笑不得,发现自己貌似有点像那种吃软饭的,回头问许老六:“真就你们东家和陈伯两个人去?”
  他不太信。
  许老六道:“先生放心,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事的,只要不是得罪不起的人,能拦下东家和陈伯的人不多,去多了人反而会给东家和陈伯添累赘!”
  这话真正是让牛有道吃惊不小,难道管芳仪是扮猪吃老虎、深藏不露那种?否则许老六焉敢口出如此狂言?
  奈何许老六言尽于此,问为何,却不愿详说……
  城外,杂草丛生的河畔,一艘大船停泊。
  一辆马车驶来,无路可行,无法靠近这边,只能远远停下了。
  陈伯下车卷帘,伸手扶了钻出的管芳仪下来。
  管芳仪慢慢摇着手中团扇,盯着河畔的那艘船打量,陈伯则是目光冷冷观察四周。
  管芳仪手中团扇一挥,前方丛生杂草一路倾倒,压平出了一条能走的路来,不慌不忙地摇着扇子一路走去。
  一阵风来,乱草如波,衬托着这款款向前女人的妩媚风情……
  “咚……叮叮咚咚……”
  忽闻若有若无的琴音传来,懒散在躺椅上的牛有道睁眼,问了声,“是何人在弹琴?”
  扶芳园这么大,能在这听到琴音,肯定不会是外面传来的。
  许老六朝门口挥了下手,立刻有一人前去打探。
  不一会儿,去者返回,禀报:“是令狐先生院子里传来的琴音。”
  牛有道眉头动了动,起了身,慢慢踱步出了这边院子,循着琴音方向而去。
  这琴音倒是提醒了他该去问问红袖、红拂,令狐秋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许老六领了四人跟在后面……
  船上,一名华丽衣裳的汉子,负手站在船舱窗口前,看着一路走来的管芳仪和陈伯,偏头问了声,“就他们两个人?”
  一旁随从道:“就他们两个,四周的眼线并未发现有其他人。”
  华衣汉子嘀咕道:“这女人胆子倒是挺大的。”
  转身离去,出了船舱,站在了甲板上,居高临下,看着走近的二人。
  管芳仪和陈伯停在下面,后者留心着四周,管芳仪看着上面问:“扶芳园红娘在此,抱着诚心来解决问题,请主事的出来答话!”
  华衣汉子道:“我是买主。齐京红娘,久仰大名!”
  管芳仪哦了声,“失礼,敢问尊姓大名?”
  华衣汉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损失谁来赔偿?”抬手轻轻打出一个手势,船上冒出一群人,四周亦出现十几人飞掠而来,将管芳仪和陈伯给围在了现场。
  管芳仪慢慢摇着团扇,往四周看了看,道:“该赔的赔,该补的补,一切都好说,我的人呢?”
  啪!华衣汉子背在身后的手打了个响指。
  很快,扶芳园的老十三被押了出来,有点狼狈,显然也受了些罪。
  见到管芳仪来了,老十三情绪有些激动,张口却说不出话来,挣扎了两下,奈何被制住了,没有反抗之力。
  一只手捏着他脖子,随时能要他的命!
  管芳仪摇扇道:“让他说话!我得确认他没事。”
  华衣汉子偏头嗯了声,老十三身上部分禁制得以解除,立刻大声道:“东家,这是他们设的套,他们这买卖双方十有八九是一伙的。”
  “这样推责任有意思吗?”华衣汉子哼哼冷笑一声,人都在他手上了。
  “闭嘴,哪来那么多废话,栽了就是栽了,只能是怪自己不长眼。”管芳仪盯着老十三喝斥了一声,旋即又问:“你人没事吧?”
  老十三摇了摇头,“一点小伤,没事!”
  “那就好!”管芳仪颔首,又摇着团扇对华衣汉子笑道:“我人都来了,放人吧!”
  华衣汉子:“好说,只要先把赔偿的问题谈妥了。”
  管芳仪干脆利落道:“你说个数!”
  华衣汉子:“痛快!我损失了三百万金币,你看怎么办吧!”
  管芳仪偏头对陈伯颔首,陈伯立刻解下了腰上悬挂的鼓鼓囊囊小口袋,递给了她。
  管芳仪提着小口袋扬了扬,道:“三百万金币在此,放人吧!”
  华衣汉子多少顿了下,似乎没想到管芳仪能这么痛快,三百万金币说给就给,与左右交换了个眼色后,呵呵笑道:“齐京红娘的口袋深的很呐,看来这三百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三百万能把买卖的账平了,可我们这么多弟兄被折腾的账怎么算?”
  管芳仪似笑非笑道:“你想怎么算?”
  华衣汉子目光在她身段上溜了溜,忽戏谑道:“久闻齐京红娘艳名,今日得见,果真是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若是就这样错过岂不是可惜?这样,你留下陪我一宿,就当是折腾了我们的补偿,如何?”
  此话一出,周围响起一阵忍俊不禁的窃笑声。
  老十三怒道:“无耻!”
  “闭嘴!”管芳仪对他又是一声喝。
  老十三咬唇低头。
  陈伯倒是神色平静。
  管芳仪摇着团扇,瞅着华衣汉子微微一笑,“老娘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陪你一宿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怎么知道你事后说话算不算数?”
  华衣汉子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她的周围,问:“这里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管芳仪不慌不忙道:“我红娘能在齐京立足这么多年,能派上用场的人,多少还是认识一些的。我既然敢来,焉能没点准备?你信不信打斗的动静一起,立马会有人赶来?”
  华衣汉子目光四周扫了下,内心隐有些忌惮,这也正是他之前奇怪的,据他所知,扶芳园内也有些人手,怎么才来了两个人?
  若说一点准备都没有,连他自己都不信。
  管芳仪继续道:“我不直接带人来,是不想惹事,打打杀杀对谁都没好处,能和平解决就没必要结仇。不如这样,你把人放了,让他们两个走,我留下陪你一宿,钱也是你的,让你人财两得,但你明早必须遵守承诺放我离开,如何?”
  这回反倒是华衣汉子有些疑惑了,“你不怕我反悔?”
  管芳仪:“我说了,没底气我也不敢来,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事,你我若遵守承诺,自然能相安无事,你若敢反悔,你也别想好过!”
  华衣汉子有点犹豫,左右看了看其他人的意思。
  管芳仪鄙夷道:“就你这点胆子还想睡我?我一个人留下,你们有什么好害怕的?就算有事,动起手来,对付我一个人,也比多对付一两个强吧?这帐难道你们算不清楚?我人留下了,在你们的手上为人质,你们还有什么好怕的?总比你抓我下面弟兄做人质强吧!”
  华衣汉子略一琢磨,颔首道:“好!就这么定了,放人!”嘴角略露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只要管芳仪落到了他的手上,他的目的就达到了,其他的并不重要,届时该怎么处置怕是由不得管芳仪自己,先让她自以为是。
  老十三被放了,包围圈外被推的一个踉跄倒地。
  管芳仪对陈伯偏头示意了一下,陈伯略欠身,继而转身离去,围着的人放了他出来。
  陈伯扶了老十三,解开了他身上的禁制,拉着老十三飞掠而去。
  合围之人上前,就要将管芳仪拿下。
  “急什么,人还没走远,我怎知你们会不会把他们拦下。”管芳仪摇着扇子朝船上喊话,“别逼我狗急跳墙,不会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吧?”
  华衣汉子略抬手,阻止了下面人的动作。
  待到陈伯和老十三已经去往京城方向不见了人影,华衣汉子居高临下道:“红娘,请!”伸手示意上船。


第三三九章 暴露
  管芳仪不为所动,摇着团扇,左看看,右瞅瞅,貌似漫不经心道:“我这人讲究的很,这条船太破,我没兴趣,你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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