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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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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两人再回到管芳仪身边,牛有道为令狐秋求情,然管芳仪就是不答应,“那两个贱人不要脸的事做了,还敢骂我,我家里岂能容下这样的人,不行!”
  总之死活不肯再让红袖、红拂回扶芳园。
  令狐秋离去后,管芳仪摇着团扇问牛有道:“佣金省下了?”
  牛有道点头:“嗯!那一百万他说他出了,战马的事他也包揽了。”
  管芳仪嗤声:“鬼扯!他们自己人动手哪需要什么佣金,我若没猜错的话,他开始准备说出的金额可能远不止一百万,被你捅了一刀,赶紧降价拉你!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让人办事,还一毛不拔!”
  令狐秋并未直接离开扶芳园,获悉封恩泰回来了,先去找了封恩泰嘘寒问暖,顺便拐弯抹角印证了一下牛有道的话。获悉真如牛有道所言,天玉门真把担子全部扔给了牛有道,他才绷着一张脸走了……


第三四五章 闭关十年
  英王府,俭朴书房内。
  英王昊真,静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双手对穿,笼在袖子里,低眉顺眼的样子。
  没有其父昊云图君临天下的气势,没有大哥昊启的盛气,也没有二哥昊鸿的英气,年纪轻轻看着却像个安稳小老头般,小富即安的样子,身上看不到什么朝气。
  书案上摆着一张纸,正是牛有道写的那封信,短短几句话,却让昊真盯着看了许久。
  书案对面并排站了三人,大丘门的车不迟,玄兵宗的谢龙飞,天火教的高渐厚,算是三派负责昊真安全的人。
  书案旁的王府总管太监木九,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笑意,后背有些佝偻。
  “好一个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究竟是何等胸怀才能写出这般词来!”昊真由衷感叹了一声,抬眼看向几人,“这信,你们怎么看?”
  车不迟:“后面几句话锋一转,就变了味。”
  谢龙飞:“像是在威胁。”
  高渐厚:“成王败寇,皆在王爷一念之间,像是对王爷发出的最后通牒。”
  昊真:“你们觉得本王该见他吗?”
  车不迟:“有点猖狂,此人我知道一些,在冰雪阁的时候被彩虹客栈的掌柜楚安楼打了脸,估计是狐假虎威借冰雪阁的势被教训了,可见此人惯会装腔作势。王爷当坚定自己的策略,不必理会,晾他也不能把王爷怎样,他若真敢过分,自有我们三个收拾他,这里还轮不到他来耍威风。”
  昊真:“杀燕使宋隆,诛卓超,败昆林树,飞瀑台震慑宵小,天镜湖拍卖,这些事又怎么说?以本王看,这人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车不迟试着问道:“王爷想见他?”
  “本王也在犹豫。”昊真叹了声,偏头看向一旁,问:“木九,你认为呢?”
  木九欠身:“王爷自有决断!”
  昊真:“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说什么,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都想一想。”
  “是!”木九再次欠了欠身,只给了一句话,“步寻大总管可是亲自登门拜访过他的。”
  昊真:“这正是本王为难的地方,不知他和父皇那边究竟是什么关系,也不知他见本王究竟是何意图,否则本王何须理会他。”
  木九再次道:“老奴最近仔细留意过这牛有道的种种过往,据传少年时就被上清宗给软禁了五年,离开上清宗后,上清宗派弟子截杀,反被他杀!难道上清宗将其软禁期间还杀不了他吗?为何还要等他离开上清宗时再下手?说明此人极能隐忍,在上清宗时没能给上清宗下手的机会。”
  “天镜湖拍卖,昆林树再三逼迫,他当众受辱,亦能忍气吞声、低三下四,又主动认输,还假装战败,直到被昆林树逼得退无可退,他立马铺好退路,随即果断痛下杀手,若非他人阻拦,昆林树焉有命在?此事与上清宗的事如出一辙,一开始都是隐忍,一旦逼得他退无可退,出手便毫不留情!由此可见此人不但极能隐忍,亦是心有猛虎之辈!”
  “上清宗与他作对,如今可得安好否?昆林树为难他,如今又是什么下场?燕使宋隆在赵国刁难,于金州命丧他手。燕国动用潜伏于诸国的大量秘谍,也未能诛灭他,反而在各国遭受重创,之后燕国廷尉宋九明被暗黜下台。”
  “宋家如今何在?已遭灭门!燕国震怒,可曾将他给如何?冰雪阁闹出风风雨雨,可曾伤他分毫?而原本依附于宋家的留仙宗、浮云宗、灵秀山,如今却反倒拱卫在了他的身边,奇哉!”
  “无边阁卓超阻拦,如今尸骨无存!来到齐京,宵小挑衅,飞瀑台三条人命一举震慑!陛下出手刁难,也未能伤他分毫,之后反倒是步寻大总管登门拜访,又有玉王妃与之夜会。红娘在齐京风花雪月多年,不依寻常人,最终却与他一见如故,金盆洗手。”
  “据此种种,老奴观此人,颇有手段,有翻云覆雨之能,逢山开路遇水填桥,是个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如今,他又盯上了王爷,王爷屡次拒绝相见,他却死缠着不放,王爷觉得他见不到您会放手吗?”
  一番话,令书房内的几人皆陷入了沉默。
  昊真从沉默中舒缓过来,问:“几位怎么看?”
  谢龙飞:“听总管这么一分析,王爷若能结交此人的话,未必是坏事。”
  车不迟:“结交也得看有益或无益,不妨先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若不合意,王爷也不要和他硬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直接奏报陛下,不要隐瞒,向陛下和盘托出,有什么事自有个子高的人顶着。”
  木九赞了声,“车先生言之有理。”
  昊真目光扫了眼沉默中的高渐厚,微笑道:“贵派的那个昆林树如今怎么样了?”
  “心高气傲,这回结结实实挨了牛有道一顿,傲气算是彻底打没了。我回去的时候看过一次,身体倒是没什么事,但从那次拍卖回来后,一句话没说过,一声未吭,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度,是个性格极端之人,后面还不知他会干出什么事来。”高渐厚叹了声,也知道昊真问这话的意思,并非是真的关心昆林树,而是在乎他的态度,表态道:“王爷不用担心我的想法,师门的事是师门的事,王爷的事是王爷的事,王爷想怎么做,尽管放手去做,我能站在这书房,王爷当知我心意!”
  昊真微微点头,袖子里抽出手来,拿了案上那张纸,“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本王也想看看他找本王究竟何事。木九,这事你安排吧!”
  有此意见,英王府和扶芳园迅速联系上了,英王府的意思本要堂堂正正见面,然而牛有道不肯,不愿公开见面,非要和昊真偷偷摸摸会见。为此,英王府疑云重重,双方倒是多费了番口舌……
  山高,绿树成荫,火凤凰提了食盒上山,回到了林间小筑内,却不见屋内有人。
  火凤凰惊讶,这么久以来,师兄一直在此养伤,哪怕伤愈后,也未曾出门半步,人去哪了?
  她放下东西,屋内四处看了看未见人,又外出寻找。
  刚出来,便见一男子飞掠而来,一见她便急声道:“师姐,昆师兄出事了!”
  刹那,火凤凰脸色惨白,颤声道:“师兄怎么了?”
  男子道:“师兄去了闭关禁地!”
  “……”火凤凰一怔,旋即松了口气,原来是去了禁地,还当师兄是想不开寻了短见之类的。
  她二话不说,迅速飞掠而去,直奔后山禁地。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禁地,发现师傅庞琢正在和禁地的守山师伯田仁安吵架,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在互相指责对方失职之类的!
  “师傅,怎么了?”火凤凰赶紧上前询问。
  见她来了,两个老头瞬间沉默了。
  “云裳啊,你那糊涂师兄进了无光洞。”庞琢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火凤凰抬眼看了看前方那座瘦石嶙峋的黑漆漆洞口。
  她自然知道进了无光洞意味着什么,无光洞乃天火教的闭关禁地,此地闭关和一般的闭门修炼的那种闭关不一样。进了无光洞,可不是儿戏,那可是玩真的,一旦进去,至少就是三年!
  三年间,不得擅自出来一步,不得和外界有任何接触,里面暗无天日!
  不管你是真闭关,还是假闭关,不管你能不能修炼出什么成就来,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三年可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里面可没人陪你玩,那滋味想也能想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仅凭你能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三年,有此大毅力的弟子,你大可在里面安心修炼,天火教会全力支持!
  一应修炼资源,包括饮食,天火教全部提供,禁地外还有人保护,不会让人打扰你的修炼!
  火凤凰脸色多少变了变,还有不到半年,便是她和师兄的婚期,这一进去按门规至少就是三年,两人的婚期显然要推迟!她露出牵强笑意道:“没关系的,师兄这个状态,进无光洞冷静冷静未尝不是好事。”
  “那畜生说他闭关期间要斩断一切俗念,不想耽误了你……”庞琢拿出了一封信给她,一脸愤怒之余更是对她的一脸不忍,“你先看看这个吧!”
  火凤凰惊疑不定,拿了信到手,迅速打开一看,看后,脸色剧变,失声惊呼,“十年!”
  信是昆林树写给她的信,说是要斩断七情六欲潜心闭关修炼,说什么对不起她,不想耽误了她,要退婚!
  另一张纸,就是昆林树写的退婚书!
  退了婚,还要在暗无天日的无光洞呆十年,昆林树这闭关修炼决心之大,可想而知!
  问题是,天火教实力再强,资源再雄厚,也不会无偿提供谁修炼资源达十年,不可能白养谁十年!
  当然,若谁对天火教有大功劳又是另一回事,你对本派有贡献,门派养你,上上下下的人也没话说!
  无光洞闭关三年出关后,就要去为师门办事,也是检验你的闭关进度。
  闭关五年,白养了你五年,那就要赋予你重要任务来检验了!
  闭关十年,白养了你十年,对你投入那么大的资源,一旦出关,将要面对的任务可想而知!
  天火教开宗立派以来,只有开山祖师搞过要闭关十年的事,之后再无人,如今昆林树是第二个。


第三四六章 密会
  而开山祖师也是在寿限后期交出掌门之位后的行为。
  事实上开山祖师闭关也未满十年,感觉难以突破,感觉寿限到了,九年之后出了关,交代了后事便仙逝了。
  像昆林树这么年轻的年纪,就要把人生中青壮的十年时间拿出来,将自己囚禁在黑暗孤独中,对常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看着退婚书,火凤凰已是泪眼婆娑。
  她伤心了,这次真的有点被伤着了,两人已订婚,婚期临近,师兄却抛出一纸退婚书,让她情何以堪,让她今后如何见人?
  最让她伤心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在师兄的眼里究竟算什么,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吗?
  “师傅,你怎会答应师兄进入无光洞闭关十年的?”火凤凰哭了,忍不住哭着质问了一声自己的师傅。
  入无光洞闭关,也不是谁想避世躲进去就行的,大家都这样搞的话,天火教谁干活、谁办事?天火教还玩不玩了?
  闭关者要取得自己师傅的同意才行,你不能在师门有事的时候或者需要你办事的时候跑一旁躲清静!
  “云裳,这次是师傅疏忽了,那畜生找到我,说要入无光洞闭关,我看他那样子,怕他再这样下去会废了,起了宽容之心,觉得他去闭关几年也不是什么坏事,便摘了我的符令给他。不过我有前提,让他先征得你的意见才行,谁知这畜生竟然写下这东西给了这老糊涂!”
  说到老糊涂,庞琢指向了田仁安,“这老糊涂也不想想,天火教有谁会闭关十年的?竟就这样稀里糊涂让他在‘三思壁’上刻字为证了,就让他这样进了洞!”
  进去闭关的人都会在洞口边上的石壁上留字为证,有发下宏愿的意思。之所以叫‘三思壁’,是让面壁三思而行的意思,不要轻易留字,一旦留下了誓言,就要践行,不得反悔!
  三思壁上,有天火教历代弟子发誓苦修的字迹,历经风雨,字迹斑驳,后辈瞻仰,视为楷模!
  田仁安一听,立马又叫了起来,“你怪我?我这里按门规行事,怎知是什么情况?他又拿了你给的符令,谁知你这个做师傅的连事都不问清就把符令给了,你自己说说究竟是谁糊涂?”
  昆林树来到这里,交出符令,说要闭关十年时,这边也吃了一惊。不过田仁安只当昆林树是受了挫折要发愤图强,也能理解昆林树的心情,并未多想,只是颇多感慨而已。
  昆林树入关前,将这封书信给了这边,让转交给火凤凰。
  闭关十年这种事,田仁安也想问问庞琢怎么想的,顺便拿了书信去找庞琢。
  庞琢知情后,吓了一跳,于是就成这样了!
  “你不核实情况就放人进洞还有理了?”
  “这里面又没藏什么宝贝怕人进去偷,都是自愿去吃苦受罪的,只要过程合规就能进去,你倒是说说哪条门规规定了要核实?你自己的徒弟自己都弄不清楚,还想往我头上推责任不成?”
  两人又在那噼里啪啦争吵了起来。
  “师傅!”泪眼婆娑的火凤凰突然跪下了,两人顿时停止了争吵,庞琢惊愣道:“云裳,你这是干嘛?”
  火凤凰哽咽道:“请师傅容弟子也进去闭关!”
  “不行!”庞琢一口回绝,这哪是去闭关的,这分明是去讨说法的,当禁地是儿戏的地方吗?
  就在这时,天空一片火光照耀闪来,一群火鸟煽动巨翅急速飞来。
  火鸟落地,火光收敛,显出火光包裹的一群人,为首踱步而来者红衣大袖,道貌岸然,气质如坐云端,正是天火教掌门宇文烟,一群长老及门中高层随行。
  无光洞闭关十年,除开山祖师外,再无人有此壮举,昆林树这么一搞,把天火教高层也给惊动了。
  众人一惊,火凤凰也被庞琢扯了起来,一起行礼拜见道:“参见掌门!”
  宇文烟抬手示意免礼,淡淡问道:“听说昆林树立下宏愿,入洞闭关十年?”
  庞琢和田仁安一起回道:“确有此事!”
  宇文烟目光投向洞口,微微颔首,“没有人能一帆风顺,谁没有受过屈辱的时候?知耻而后勇,有此大毅力、大决心何愁不能一雪前耻,我天火教后继有人,是好事!”
  火凤凰又噗通跪下了,求师傅不行,又求上了掌门。
  宇文烟弄清怎么回事后,俯视下跪之人,冷漠道:“这是禁地,不你们的洞房!他斩断俗念闭关,你进去了,俗念如影随形,他还如何安心闭关?你的心情,本座能理解,但他立下十年宏愿,殊为不易,人生苦短,有几个十年好浪费?你不要误了他!”
  说罢转身,火光一闪,凌空膨胀出的火焰再次化作火鸟,包裹着人,振翅而去。
  一群天火教的高层对于下跪的火凤凰,有面无表情者,有面露怜悯同情者,一个个弹空而起,一个个燃起火光飞掠而去。
  火凤凰无力跪坐在了地上,怔怔失神,她知道,掌门说出了这样的话,怕是没人敢再放她进去……
  狭窄的地道,只能容一人通过,两只月蝶一前一后照明,管芳仪行走在前,牛有道随行在后。
  “这地道是你用来以防万一好逃生的吧?”牛有道问了句。
  管芳仪唉声叹气道:“以前是这样想来着,现在想想,这地道很有可能已经被校事台掌握了。”
  牛有道诧异,“校事台知道你的逃生通道?”
  “下来地方左拐的路是通往会客单间下面的,一脉相连,校事台知道了那间单间的秘密,岂能不知道此处?当然,也有可能找不到入口不知道,只是从那单间发现了问题。”
  “校事台连你那单间的秘密都知道?”
  “喂喂喂,别跟我装糊涂啊,这事你敢说你不清楚?”
  “我装什么糊涂?我怎么会知道校事台的事。”
  前面行走的管芳仪陡然止步,猛然转身回头,问:“那你怎么知道我知晓了魏除和令狐秋的谈话?不是步寻告诉你的吗?”
  “是你自己做贼心虚露了马脚,我略作试探便知道了……”牛有道将初见她那晚的试探经过讲明了。
  管芳仪两眼渐渐瞪圆了,瞪着他,犹如见鬼了一般,“啊!”忽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双手抱头蹲下了,一副肠子都悔青了的样子。
  当初校事台刚找上门警告了她逼问令狐秋和魏除的谈话详情,素不相识的牛有道随后就找上了门,她还以为牛有道是从步寻那知道了情况找上来的,被一顿威胁后,在外面躲藏的她赶紧回来了。
  现在方明白过来,感情是自己行事不周,聪明反被误!
  自己居然就那样稀里糊涂签了卖身契,稀里糊涂跟了这家伙,如今明白过来,方明白对方当初是在诈她,自己中了对方的奸计,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牛有道呵呵道:“事情都过去了,干嘛还计较,现在不是挺好嘛!”
  “你别说了!”蹲在地上的管芳仪猛推出一掌,如果不知道真相还罢了,知道了真相反而有点受不了这刺激。
  她后悔,真相居然如此残忍、如此虐人,真不该问呐,还不如继续糊涂着好,那样心里还好受些,现在这事怕是能让她心里耿耿于怀一辈子,自己居然如此糊涂、如此草率地把自己给卖了。
  懊恼一阵的管芳仪突然起身,转身大步而行,她找到了想以泪洗面的感觉,现在上了贼船,后悔也晚了!
  途中牛有道问她,校事台怎么会知道那单间的秘密。
  获悉事发当天校事台已经找过管芳仪,牛有道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管芳仪因何而懊恼。
  也由管芳仪的懊恼而明白了一件事,管芳仪当时误以为了他找上门和步寻有关,才经不住吓而投降了,否则这女人怕是没那么容易雌伏,怕是要多费周折!
  反过来说,这事也让牛有道警惕,没想到校事台居然如此神通广大,竟然连管芳仪那单间隐藏的秘密都能扒出来,看来以后真要小心了。
  地道的出口,在两百丈外,两人钻出时,在一家平民的小小院落里。
  主人是一对普通平民夫妇,平常以赶车为生,是管芳仪秘密安排在此的。
  家里刚好有马车,备好马车,两人钻了进去,院门一开,男主人驾着马车,载了两人离去。
  城中溜了半圈,马车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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