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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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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刚好有马车,备好马车,两人钻了进去,院门一开,男主人驾着马车,载了两人离去。
  城中溜了半圈,马车停在了一座僻静院子的后院外,牛有道和管芳仪下车后迅速闪过围墙入内。
  天火教的高渐厚就在院内,亲眼目睹了两人翻墙出现在他眼前。
  “是英王身边的人,天火教弟子高渐厚。”管芳仪对牛有道低声耳语一句,她虽没跟英王接触过,但也远远见过英王及随行从街头经过的情形。
  高渐厚也见过管芳仪,如此艳名在外的女人,身在齐京多年,哪会不瞅上一瞅,目光落在了牛有道的身上,问道:“你就是牛有道?”
  “正是!”牛有道拱手。
  “跟我来吧。”高渐厚转身而去。
  园子里有一处水阁,高渐厚领着二人来到,敲开了门,对内道:“王爷,人到了。”
  屋内,昊真和木九皆在,二人看向了进来的牛有道和管芳仪。
  牛有道也在打量两人,年老的那个肯定不是英王,另一个双手对穿笼在袖子里的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王爷,他不由看了眼管芳仪。
  管芳仪微微颔首,牛有道这才确认了眼前这个看似不像王爷的人真是英王。


第三四七章 商朝宗比本王有福气
  高渐厚跟入,顺手将门给关了,守在了门内。
  阁楼上面,左右敞开的两扇窗内,车不迟和谢龙飞各守一扇,观察着外面。
  “牛有道,管芳仪,见过王爷。”两位来客一起拱手见礼。
  英王昊真随和笑道:“本王对二位也是久仰大名,坐吧!”
  伸手请了一下,宾主围在桌前坐下,木九束手站在昊真一旁。
  “何事非要面见本王?”昊真问道。
  牛有道目光左右示意了一下,喻指有外人在,方便吗?
  昊真:“但说无妨!”
  既然如此,牛有道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了,“有件事想请王爷帮忙。”
  昊真:“本王能帮上的一定帮。”
  牛有道讶异,没想到这位如此爽快,然而对方随后又慢吞吞补了一句,“不过有违国策的事情本王是不会干的,譬如战马!”
  显然,昊真也猜到了牛有道此番来齐国是为战马来的,怀疑找他是为战马的事。
  牛有道:“战马,陛下已经给了我,不劳王爷。”
  这厮又在这骗人了!管芳仪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在暗暗嘀咕。
  “你是说父皇给了你战马?”昊真疑惑一声。
  牛有道手伸进了袖子里,摸出了一块令牌,迎面亮给了对面的昊真看,“战马出境,对我来说,不是问题,这事还望王爷保密。”
  见到他手上令牌,昊真“哦”了声,微微颔首,心中却有些惊讶,在迅速琢磨这位跟自己老子的关系。
  对面的木九自然也看到了令牌,目光闪了闪。
  昊真:“既然是父皇私下的意思,本王不会过问,自当不知道这回事。不过本王想问一句,你今天来见本王,究竟是你本人的意思,还是父皇的意思?”
  站在门口的高渐厚也想看看牛有道手上的是什么令牌,奈何看不到。
  管芳仪也想看看牛有道手上的令牌,奈何牛有道顺手一放,就将令牌收进了袖子里,只看了个令牌侧面。
  此举令管芳仪牙痒痒,看昊真的意思,牛有道手上的令牌似乎真有那作用,这混蛋居然从未向自己泄露过。
  同时也有疑惑,既然有底牌能弄到战马,何故还要弄这么麻烦去劫别人的战马?
  牛有道:“和皇帝陛下无关,是我个人的私事。”
  昊真:“有什么事情是父皇办不到的,需要本王来办?”言下之意是,你能直接跟皇帝联系,还用得着找我这个王爷?
  牛有道:“皇帝陛下不会帮我这个忙。”
  昊真:“什么事?”
  牛有道:“想请王爷帮我扣下一个人,一个朝廷官员,把人交给我!”
  昊真迅速与木九对视一眼,复又问:“私下扣下朝廷官员,你在开玩笑吗?”
  牛有道:“不是玩笑,否则也不会找王爷。”
  昊真:“不知哪位朝廷官员惹牛兄你不高兴了?”
  牛有道:“西院大王的手下,名叫章行瑞!”
  章行瑞?昊真皱眉,对这个名字竟然没什么印象,肯定不是什么大员,否则他不可能没印象,偏头看向一旁的木九,“皇叔手下有这个人吗?”
  木九欠身道:“有,在西院那边负责皇族产业登记的闲散官员,三品官,很寻常,也很普通,平常并不起眼。”
  昊真越发奇怪了,回头看向牛有道:“一个低调且并不起眼的官员,何以会让名满天下的牛兄如此惦记?”
  牛有道笑了,“王爷同样很低调。”
  昊真平静道:“本王有什么好高调的?”
  牛有道也没必要跟人家往深里扯这个,有些话点到为止,大家心知肚明就行,回到正题:“陷阴山鬼母,不知王爷可曾听说过?”
  昊真:“略有耳闻,莫非和这个章行瑞有关?”
  牛有道:“章行瑞是鬼母在俗世的后人,是鬼母的曾孙!”
  此话一出,昊真、木九、高渐厚,还有楼上侧耳倾听的车不迟和谢龙飞,皆惊讶!
  昊真低垂的眉眼渐渐张开了,目光变得深邃,露出别样气势,问:“西院大王知道吗?”
  牛有道:“知道,而且一直在为此保密!由此可见,这个章行瑞看似低调,实则是对他的一种保护,能让西院大王这般关照保密的人,可见鬼母对这曾孙的重视!”
  昊真静默了一阵,脑中瞬间想了许多事情,之后又道:“不管那个章行瑞是不是鬼母的曾孙,这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朝廷官员,私下扣押朝廷官员的责任谁都担不起,本王更担不起这个责任!”
  牛有道:“我不会让王爷难做,只是扣押一段时间,事后我会把人完好无损地还给王爷。而且我保证,事后无论是西院大王,还是鬼母,都不敢声张,对王爷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昊真:“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简直荒谬!”
  “王爷能借一步说话吗?”牛有道站了起来,向外做了个伸手相请的手势。
  昊真目光诡谲地盯了他一阵,最终慢慢起身了。
  门开,两人陆续走出了水阁,过桥,到了岸上,并肩徘徊在了院子里。
  其他人站在水阁这边看着,不知两人在那谈些什么东西,总之有见到昊真猛然看向牛有道,一脸吃惊不小的样子。
  两人最后停步在岸边,昊真负手叹了声,“能干这种事的人很多,为什么盯上本王?”
  牛有道:“看似很多,其实不多,章行瑞背后站着的是鬼母和西院大王,一般人不敢对上他们,怕遭来报复。而王爷则不一样,王爷背后是陛下,鬼母还没那个胆子敢对王爷怎么样。只要王爷出手,鬼母知道自己奈何不得王爷,为了章行瑞的安全,便不敢声张。此事,事成之前,我不想走露任何风声,只好找王爷帮忙。”
  昊真:“你到底要对鬼母干什么?”
  牛有道:“这事暂时不便对王爷透露,不过我可以向王爷保证两点。第一,事成之后,我会将章行瑞平安送回,不会让王爷为难,王爷只需找个合理的借口将他调离一段时间。第二,我保证此事不侵犯齐国的利益。”
  昊真默了默,又道:“你和我二哥不是有关系吗?为何不找他,他的实力更适合干这事。”
  和对管芳仪说的理由不一样,牛有道又换了另一套说辞:“因为我更看好王爷,想结交王爷,我想庸平郡王将来还会有和齐国打交道的时候。我想我和王爷一样,看的都是长远和将来!”
  昊真笑了,“章行瑞是皇叔手下的人,还要不惹人怀疑,你这事不好办呐!”
  “好办的话,我就不会找王爷,不过我相信这点事难不住王爷。”牛有道对他拱了拱手。
  能找到这位头上来,也的确是牛有道深思熟虑后的后果。
  苏照那边,已经经过了陈归硕的确认,正是邵平波的那位照姐,结合管芳仪提供的消息,可以百分百确认,为邵平波弄这批战马的人,就是苏照,背后甚至有可能是晓月阁!
  而劫持章行瑞,首先不能惊动西院大王,否则就会惊动苏照,甚至是晓月阁。如此一来的话,几乎可以肯定,一旦惊动西院大王,战马就算到手,也不太可能顺利运回青山郡。
  昊真偏头看向了他,“你给的保证固然是好,可本王也不敢拿这个轻易来要挟你,说到底,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牛有道:“但王爷不能否认一点,一旦王爷有事,我不敢见死不救,否则就是找死!我还是那句话,只要王爷帮我这次,今后但凡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定尽力帮王爷!”
  昊真:“你既然看好本王,不如到本王这边来帮本王吧!”
  牛有道:“王爷身边有三大派的人相助,来了这边,我在三大派跟前算什么,岂不是要看人脸色?这不是我想要的。”
  昊真:“难道天玉门能有那么好说话?”
  牛有道:“至少天玉门奈何不了我?”
  “不再考虑一下?”
  “庸平郡王待我不错!”
  “唉,商朝宗比本王有福气,希望你记住你的承诺!”昊真叹了声,朝水阁那边打了个手势,木九四人迅速闪身而来,昊真转身而去,“走吧!”
  四人陆续经过牛有道身边时,都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牛有道。
  四人也很想问问昊真,牛有道都说了些什么,但是四人知道,昊真愿说的自然会告诉他们,否则也没必要问。
  牛有道拱手目送。
  管芳仪悄然来到一旁,问:“他答应了?”
  牛有道:“应该算是答应了。”
  管芳仪惊讶,她之前就反对牛有道来找英王,觉得对方不可能答应这种事,对方刚才的态度她也看到了,遂狐疑询问:“你跟他说什么了,他能答应这个?”
  “诚心交个朋友罢了。”
  “你少跟我瞎扯!”
  有些事情是不会轻易告诉其他人的,牛有道盯着昊真离去的背影,岔开了话题:“另三个人是什么人?”
  管芳仪翻了个白眼,知道再问也是白问,“英王府的总管太监木九,另两个是大丘门的车不迟,玄兵宗的谢龙飞。”
  “这个英王果然不简单!”
  “你想多了,皇子身边都有三大派的人保护。”
  “是我想多了吗?金王身边虽有三派的人保护,私下却只敢用魏除,这位却将三派的弟子变成了他的心腹!”牛有道轻呼出一口气,转身道:“走吧!”
  闻言,管芳仪恍然大悟,露出若有所思神色。


第三四八章 魏除首级在此
  马车依然在院墙外等着,两人翻墙而出迅速钻入了马车内。
  鞭响,车走。
  车内,管芳仪突然屁股一挪,与牛有道贴身坐在了一起。
  牛有道一回头,刚好管芳仪脸贴过来,两人近距离面对面,脸几乎贴上了,能闻到彼此的呼吸,四目相对愣住。
  对方的体香直往鼻孔里钻,牛有道身子后仰了仰,狐疑道:“你贴这么近干什么?”
  管芳仪莫名火大,反问:“你躲什么?是怕老娘吃了你,还是嫌弃老娘?”
  牛有道:“你身上脂粉味太浓,我鼻子受不了!”
  “少来!”管芳仪手一伸,“那令牌给我看看。”
  牛有道装糊涂,“什么令牌!”
  管芳仪立刻伸手去抓他那只藏了令牌的袖子。
  牛有道迅速挥手一躲,管芳仪整个身子扑了上来,抱住了他,压着他,掰他那只胳膊。
  对管芳仪来说,东西可在他身上,老实话问不出来,东西却可以硬抢。
  “别抢,我给你看。”牛有道一张脸闷在她饱满胸脯下直呜呜,那只胳膊伸在车窗外晃动。
  管芳仪也意识到了胸口的不雅局面,迅速缩了回去,啐道:“占老娘便宜!”
  牛有道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算了,懒得跟这女人争辩什么,袖子里摸出令牌扔给了她。
  管芳仪接了令牌在手上翻看一阵,看不懂,问:“这是什么令牌?”
  “我哪知道?”
  “你不说是吧?行,这令牌我帮你保管!”
  “好!”牛有道颔首,一脸古怪道:“这面令牌可是你自己主动要求帮我保管的,我可没逼你!”
  管芳仪顿时一脸警惕,手上令牌再次翻看了一下,旋即随手扔了回去,“谁稀罕似的。”
  将令牌慢慢揣回了身上,牛有道摇晃在车内闭目养神……
  海边,天蒙蒙亮。
  三艘大船停靠在岸边,最后数十匹战马赶上了船,立刻有人将桥板搬除。
  所有人爬上船后,船边站了一排人,扬起竹篙,一起撑向岸边发力,三艘大船慢悠悠从岸边荡开。
  船帆快速拉起,大船两侧伸出的一排船桨开始协同一起划动,船渐渐向大海深处驶去。
  海边的礁石上,站了三个蒙在黑斗篷里的人,为首者正是苏照。
  目送所有战马顺利上船,目送最后三艘大船顺利开拔,苏照终于松了口气。
  一直到三艘大船成了远方海面的黑点,苏照转身看向天际已经升起的太阳,抬了抬手。
  左右二人飞身而起,落在了战马登船的地方,施法扫平地上凌乱痕迹……
  扶芳园,一只金翅落入,没多久,沈秋步履匆匆来到内宅,一份密信送到了牛有道的手上。
  拿着密信看过后,牛有道慢慢从堂内走出,站在了屋檐下,眯眼远眺……
  北州刺史府,一群官员在殿内围着邵平波听从指示。
  走到殿门口的邵三省等着,等到一群官员散去后,他才快步走到转身翻看案上公文的邵平波身边,低声道:“大公子,苏小姐来信了,三万匹正值青壮的战马,其中有一千匹母马,已经顺利装船离开了齐国境内。苏小姐请咱们这边做好接应的准备!”
  低头看东西的邵平波猛然回头,以拳击掌,精神振奋道:“好!太好了!”
  东西也扔下不看了,兴奋地在殿内来回徘徊,好不容易等情绪稳定下来,抬手招了邵三省过来,低声道:“立刻传讯给照姐,告诉她,务必按约定好的行事,我们这边要与船队一直保持联系,让运送船队每半日与我们联系一次,船队的大概位置我每天都要掌握!”
  “好!”邵三省点头应下。
  “还有,韩国那边的水路再给我仔细检查一遍,不容有任何失误,发现任何异常,不得有任何隐瞒,立刻向我禀报!谁敢坏我大事,我诛他九族!”
  “是!”邵三省拱手领命而去。
  空荡荡的殿内,邵平波忽张开双臂,闭目仰天,脸上神态如饮美酒般陶醉……
  齐京皇宫大内,步寻迈步走入了御书房内,挥手示意了一下,内里的两名太监躬身后退,继而转身出了御书房。
  步寻走到御案旁,等到昊云图写完手上东西搁笔后,方道:“陛下,金王府那边出了点事,在京城这边的修士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昊云图偏头,目光骤然看来,等他下面的话。
  步寻欠了欠身,继续道:“金王手下的那个魏除,昨天离京后,在途中遭遇了伏击,被人杀了!”
  昊云图眯眼问道:“谁那么大胆,敢动到朕的儿子头上,是三大派的人干的吗?”
  步寻知他话里的深意,回:“目前情况不明,不知凶手是谁,金王震怒,已找了三大派的人请求帮忙查出凶手,老奴这里也找了,请校事台帮忙侦缉凶手!”
  昊云图冷冰冰吐出一个字,“查!”
  扶芳园,树荫下,躺椅上,牛有道侧身蜷缩着,似乎在沉睡。
  摇着团扇款款而来的管芳仪近前一看,略怔。
  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躺椅上蜷缩的人,似乎感觉很冷,似乎给人一种无处可依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感触很深,是一种孤独,这么多年来,她虽然身处风花雪月中,但这种感觉一直如影随形,她一个人的时候经常这样蜷缩着。
  眼前躺椅上的人,安宁沉静中似乎还透着一股身心疲惫的意味。
  “有事?”似乎在闭目沉睡中的牛有道忽然淡淡问了声。
  管芳仪抬脚踢了踢他的脚,“干嘛,大白天的在这里装什么死,起来!”
  牛有道笑了,翻身,伸展着四肢,伸了个懒腰,身子一挺,睁眼坐了起来。
  管芳仪抬脚勾了一旁的圆凳过来,双手一捋臀后裙子坐下了,翘了个二郎腿道:“魏除死了,应该是令狐秋找的人得手了!”
  牛有道扭头盯着她,“你怎么知道?”
  管芳仪:“京城这边的修士圈子里消息传开了,说是魏除昨天离京时,在路上遇刺身亡,这事闹得挺轰动的!”
  “轰动?”牛有道狐疑,问道:“这种事,难道刺客还会宣扬不成?还是说有人脱险后对外宣扬?”
  管芳仪:“据说消息是三大派那边的动静引起的,魏除出事后,金王找了三大派的人查找凶手。”
  牛有道哦了声,疑虑才消,嘴里嘀咕一声,“昨天的事,令狐秋为何还不来?”
  管芳仪又道:“还有,英王出京了,目标一家四口随行。”
  牛有道顿时来了精神,“这么快?确认了吗?”
  管芳仪:“确认了,英王那边派人过来通了气,接到消息,我也立刻让人打探查证了。昨天朝堂上,突然有人抨击皇族中有人私下走私战马出境,掌管皇族事物的西院大王反辩,双方吵成一团,后有大臣建议派英王清查皇族各地产业。英王推辞没能推掉,差事最后还是落在了英王的头上,英王事后从西院大王那边点了几个人配合,目标就在其中,今早出发的。”
  “你还别说,这英王装的还挺像的,似乎在给昊云胜面子,自己带了女眷随行,还让随行清查的人员也带了家眷,摆出了游山玩水的样子,出城时,昊云胜还亲自露面给他送行呢。说来,这位王爷挺厉害的啊,看起来身不由己似的,不动声色地就把事给办了。昊云胜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事后若是知道了真相,昊云胜还不得气死!”
  牛有道微微一笑,“你想多了,他既然敢做,肯定有把握不惹火上身,他不会为我的事闹得自己下不了台。”
  管芳仪依然好奇他是怎么让英王答应帮这种忙的,再次询问。
  牛有道岔开话题,指了指她的二郎腿,“红娘,我说你一个女人,端庄点不行吗?”
  “端庄?我以前说有多端庄,就有多端庄,后来身边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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