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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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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这个时候,两人还没回来,也无非是两个结果,要么遇险,要么去了沈秋所去的地方等他们来碰头。
  若是后一个结果,再多等一等也没什么。
  若是遇险了,他相信若真是晓月阁的人抓到了他们两个不会急着杀掉,要逼问两人有关他的下落,传闻没有晓月阁苦神丹撬不开的嘴巴。
  晓月阁撬开两人嘴巴后,必然要带两人来核实。
  他还在,就还有和晓月阁周旋的余地,他手上有周旋的底牌,还有救下两人的机会。
  他若不在,若不在乎两人的死活跑了,那黑牡丹和段虎的处境就真的是危险了,利用价值低了,对方就有杀掉两人的可能。
  眼下,黑牡丹和段虎若真落在了晓月阁的手上,也只有他有那可能救他们两个。
  然而目前究竟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正因为情况不明,才是最难熬的,知道了情况他才有下手的方向……
  二十一人从天而降,落在了海岸边,一字排开站着,一个个蒙在黑斗篷里,七只大型飞禽在上空盘旋,阳光普照。
  没多久,又有三只飞来,共十只盘旋在空中,飞落下来的九人加入了一字排开的阵容。
  “发现什么没有?”
  “没有!”
  “人家明显就是要走海路脱身,已经这个时辰了,这么点距离,他爬都爬到海里去了,不可能还在陆地上。”
  “茫茫大海怎么找?咱们这身份,总不能把海上所有来往船只都拦下来检查一遍吧?没有目标去向,咱们这点人手,在茫茫大海上漫无目的地飞来飞去,跑断腿也没用。再说了,人家也未必在船上。”
  “就算在船上也没用,那小贼不时刻保持警惕才怪了,只怕咱们一露面还未接近、还未发现他,他人就往海里钻了。”
  “唉!再找下去也没意义了,继续大张旗鼓下去,会惊动其他势力,传消息回去上报情况吧!”
  “大老远赶来,兴师动众,就弄出这么个结果?”
  “是我们来晚了!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搞的,人都快跑到海边了,才让我们赶来帮忙拦截。”
  “还有那个被火烧了的牧场,把这个区域的人手给吸引了过去,却又提前走漏了风声。好嘛,人手集中过去了,却搞出个打草惊蛇,把他给惊跑了,结果后方一片空白,任由他想怎么跑就怎么跑,连个拦的人都没有,上面在搞什么鬼?”
  “肯定事出有因,现在说这个也没意义,走吧!”
  十只大型飞禽俯冲下来,接了弹空而起的三十人,迅速振翅离去……
  度日如年不足以形容段虎此时的心情,对段虎来说,分分刻刻都是无尽煎熬。
  黑牡丹伤成这样,他就守在黑牡丹的身边,眼睁睁看着黑牡丹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却无能为力,回想大家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黑暗中,反反复复不知哭了多少次。
  黑牡丹让他等,等到敌人离去了才能出去,等的越久越好,否则不但救不了她,两人的性命都保不住!
  拽着他衣角不让轻举妄动的手似乎松开了,段虎伸手一摸,黑牡丹的五指果然无力松开了。
  “大姐!”段虎紧张了一声。
  黑牡丹没有回应,段虎迅速检查,发现黑牡丹已经昏迷了过去。
  段虎牙一咬,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豁出去了,迅速闪身离去,又钻入了水中,摸了出去,潜入了激流中。
  在河道角落浮出脑袋来,他才确认天已经大亮。
  看看四周没什么动静,迅速攀爬到了山崖上,在崖边伸出脑袋探了探四周,最终站在了山崖上放眼四周,阳光高照。
  哪里还有搜寻他们的人影,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段虎懊恼得直跺脚,早就该出来探探情况才对的,恨自己不知道浪费了黑牡丹多少的生机。
  他一转身,又直接跳下了山崖,很快从水中把黑牡丹给弄了出来。
  爬到山顶,将黑牡丹背在了身后,黑牡丹两只胳膊已寸断,无力晃荡着。
  段虎又急了,带着黑牡丹出来后,他才意识到,不知该往哪去!
  船说好了天亮就出发的,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去沈秋碰头的那个地方?根本不现实,黑牡丹哪能坚持到那个地方去。
  现在能去哪?茫茫草原去哪才能找到救黑牡丹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阳光的刺激,黑牡丹略睁了睁眼,醒了,等了一会儿,她似乎察觉到了段虎的心思,虚弱道:“船,道爷在等我们!”
  段虎不知她何以断定道爷还在等他们,他现在找不到出路,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能是听了她的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背着她快速朝海边而去。
  一路上,黑牡丹口鼻不时涌出鲜血,淌在段虎的肩头……


第三六五章 碧波无边
  太阳当空高挂,已经略西偏,船还在那片海域来回,牛有道还杵剑站在船舷边。
  “道爷!你看!”
  船上的公孙布突然发出惊呼,挥手指向海面。
  牛有道已经看到了,瞳孔骤缩,盯着海面飞驰而来的重叠人影。
  略近前,看清是段虎背着人,公孙布一惊,立刻闪身而出,飞去接应。
  管芳仪偏头看了眼屹立不动的牛有道,注意到他的脸颊狠狠紧绷着,扶着剑柄的手明显在用力紧抓,手指骨节用力捏得发白!
  尽管如此,牛有道的目光还在扫视海岸线一带警惕着。
  情绪明明激动的不行,还能保持这份冷静,令管芳仪心中忍不住暗啐一声,有够变态的!
  段虎很累,法力几乎消耗殆尽,咬着牙,拼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这里。
  见到了船还在,见到了公孙布来迎,见到了站在船舷的牛有道。
  大姐的猜测没错,船没走,道爷果然还在等他们!
  都这个时辰了,他本已经不抱希望了,可道爷真的还在等他们!
  明知有人在搜捕,还在这里等着,这是承担了巨大风险的!
  段虎热泪瞬间夺眶而出,咧着嘴,颤抖着下巴,心情之激动,难以复加。
  他背着黑牡丹已经飞掠不动了,起落的距离很短,最后几近在海面上跑着。
  公孙布闪来,一把搀扶住了他,看了眼他背后脸色惨白处在昏迷中的黑牡丹,神情一肃,赶紧拖着两人快速回船。
  三人一上船,公孙布立马上手帮忙放下了昏迷中的黑牡丹,让黑牡丹平躺下了。
  段虎几乎累瘫了,没了扶持,一屁股跌坐下了,在那一脸泪水的嗷嗷痛哭,“道爷,救救她,道爷,救救她……”
  不用他说,几乎同时几只手都伸向了黑牡丹,查看她的伤势,连管芳仪也没忍住。
  “警戒!开船!”牛有道抬眼朝公孙布喝了声。
  公孙布立刻缩回了手,站了起来,警惕着四周。
  他明白牛有道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两人这样回来,很容易被人给盯梢跟上。
  他同时对盯着这边观望的陆离君打了个手势,示意出发!
  陆离君转身进了船舱内。
  很快,大船转向调头,加快了速度,乘风破浪而去!
  管芳仪脸色凝重,放在黑牡丹身上的手慢慢收了回来,慢慢站了起来,盯着昏迷中的黑牡丹,心中暗叹一声,这女人没救了!
  牛有道脸色很难看,突然猛抬头,怒喝:“谁有续命灵丹?谁有续命灵丹?”
  没人吭声,只有段虎的哽咽自责声。
  牛有道骤然盯向旁站的管芳仪,“你在齐京小心自保,做掮客又牵线搭桥帮人买卖过许多东西,遇上需要的好东西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一定不会错过,你身上一定有上好的伤药是不是?”
  管芳仪叹道:“不错,我有‘天济丹’,按理说对她这种伤应该有效,可她的伤势拖的太久了,肌体生机基本已经耗尽,加之她经脉寸断,五脏六腑具损,炼化的药效根本无法通过脉络正常传导,难以通达体躯发挥出作用来。你觉得她的身体还能等到天济丹的药效修复她的经脉后再对肌体发挥药效吗?她的伤拖的太久了,救不了的,现在只凭一口真气吊着,没必要再让她承受药效的痛苦!”
  牛有道厉声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救不了?拿来!”半蹲半跪在那伸手索取。
  管芳仪两眼一瞪,“老娘花重金买的东西,给不给全凭自愿,你凶什么凶?老娘为她好,一片好心,你眼瞎啊!”
  牛有道再次伸手,怒道:“多少钱我都翻倍给你,立刻给我拿来!”
  “妈的,搞得老娘欠你的似的!”管芳仪嘴上愤愤不平,不过还是拉下斜背在身后的包裹,掏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了一颗蜡丸,递出之时,目光无意中落在了黑牡丹的脸上,愣了一下。
  牛有道立刻低头一看。
  也许是被他刚才的大嗓门给吵醒了,黑牡丹一双显得无力而柔弱的眼睛,黯淡无神地看着他,却略带微微笑意。
  时隔这么久,又见到他了,她就知道他不会扔下她不管的。
  她被段虎从水下带出时,看到太阳所在位置,就知道早已过了开船的时间。
  可她知道,只要道爷顺利回到了船上,知道她不在了一定会等她的,她没看错人,真的在等她!
  牛有道刚才为了她的着急和愤怒,她都看到了,也听到了。
  “道爷,我没跟错人。”黑牡丹柔弱微笑着,轻轻发声,脸色惨白。
  这一句没跟错人,令管芳仪嘴角用力抿了下,斜了牛有道一眼,手上蜡丸忽用力拍到了牛有道的手上。
  而黑牡丹一说话,嘴角又有血迹渗出。
  牛有道迅速捏破了蜡丸,里面露出一颗鲜红的药丸,沁人心脾的香气如幽若浮漫。
  二话不说,牛有道迅速将天济丹纳入她的嘴里,然后施法助她下咽,又迅速施法帮她炼化。
  药效快速催发,体内处处是内伤,触及药效,令黑牡丹脸颊出现苦楚神色。
  “忍忍就过去了。”牛有道柔声安慰。
  管芳仪却是直翻白眼,还是头回见这家伙对人说话这么温柔。
  耳畔听到熟悉的哭声,黑牡丹双眼无力一睁一开,“段虎,不要哭……”
  段虎迅速爬了过来,哽咽道:“大姐,对不起,是我没用。”
  黑牡丹:“不要哭,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从没这么开心过。”
  段虎脑门抵在甲板上,闷声哭泣。
  “道爷……”
  “不要说话,不要浪费精力,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的。”
  “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牛有道双手在袖子里用力握了握拳,尽管他很想救她,也逼着管芳仪拿出了天济丹,可最终的救治结果会如何,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船开了吗?”黑牡丹问了声,似乎想抬头看看。
  牛有道伸出双手,将她从甲板上抱了起来,将她抱到了船头。
  抱着她坐在了船头,一起看大船乘风破浪,一路向前,一路有风吹来,碧波浪涛无边无际。
  段虎依然在那伏地哽咽。
  公孙布警戒四周之余,不时回头看看船头衣衫猎猎的两人。
  陆离君躲在船舱门口的阴影处,抱臂倚墙,也看着船头的两人。
  手上提了个包裹晃荡的管芳仪东张西望,似乎有些无聊,最后俯身捡起了牛有道扔在甲板上不管的佩剑,慢慢走到了船头,坐在了船舷上,貌似看风景,却不时偷瞄牛有道和黑牡丹。
  看着海景,目光渐渐涣散的黑牡丹呢喃道:“在海上飘了这么久,才知道真好。道爷,你喜欢过我吗?”
  尾音近乎于无。
  抱着她的牛有道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抬头,神色平静地看着前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等了一阵的管芳仪,屁股左右挪了挪,干咳一声道:“你聋子啊,她问你有没有喜欢过她?”
  牛有道还是没有吭声,依旧神色平静地看着前方,而黑牡丹也没有了反应。
  管芳仪突然心弦一颤,猛然起身,上前探头一看,才发现黑牡丹的双眼已经永远地闭上了。
  管芳仪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偏头看向远方,眼眶红了!
  船头上三人,一个抱着,一个被抱着,一个站着。
  一直到太阳西下,牛有道突然铿锵有力道:“段虎!”
  红着眼的段虎来到,“道爷!”
  牛有道依然平静,抱着人坐那不动,背对着淡淡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这里一开始接到你那边的传讯……”段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事情的详细经过讲了出来。
  听完后,牛有道盯着辽阔大海问道:“看来还真是晓月阁的人!”
  段虎:“我不确定,但大姐说应该是晓月阁!”
  “晓月阁果然名不虚传!”牛有道波澜不惊地夸赞了一句。
  管芳仪瞥了一眼,发现他的态度平静到有些不可思议……
  皓月当空。
  扶芳园深处,琴声幽幽,韵味旷达沧桑。
  玉苍独坐琴台,十指起落抚弦,目不看琴,盯着前方,似乎在边弹琴边想着什么问题。
  弟子独孤静快步来到,俯身在他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什么。
  当!琴弦一声脆响,崩断。
  玉苍低头看向了琴。
  独孤静目光外瞟了眼,神情一肃,迅速侧站到了一旁垂首。
  玉苍抬眼看去,只见两名上了年纪的奴婢挑着灯笼,陪着一名貌美贵妇人从竹林小径中走来。
  玉苍亦迅速起身离开了琴台,恭恭敬敬拱手行礼,“娘娘!”
  贵妇人明眸目光扫过那张断了弦的琴,幽叹道:“国师有心事?”
  玉苍略欠身道:“一点无伤大雅的小事。”
  贵妇人招手,奴婢将带来的食盒放在了台子上,贵妇人道:“国师操劳,我亲手煮了点汤,不要嫌弃。”
  玉苍道:“不敢!”
  贵妇人转身看向夜空皓月,幽幽道:“秦时明月,今夕辉照何人天下?”
  玉苍:“人心所在,自有一番天地!”
  “你不累吗?”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累了!”
  贵妇人扔下话转身而去。
  玉苍负手,踱步到凭栏处,独孤静慢慢走到他身边,师徒二人目送离去的背影……


第三六六章 带她回家
  齐京皇宫大内,朝堂外的广场上,车拉、马拽的礼物排了长长一列,都是呼延家送来的聘礼。
  皇帝、皇后一起露面,绕着长长的礼车转了一圈,昊云图一脸笑容,看得出很高兴也很满意。
  皇后手上拿着礼单看过后,略皱了皱眉,“陛下,有句话臣妾不知当不当说。”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勉强。”昊云图伸手拍了拍一辆马车上的箱子。
  可皇后还是说了,“呼延家有些无礼。”
  随行在旁的步寻忍不住抬眼看了看她。
  昊云图略怔,回头问:“怎讲?”
  皇后捧着礼单道:“不是臣妾嫌这礼轻了,只是咱们的女儿好歹是长公主,又是下嫁他们呼延家,可这礼单臣妾仔细看了下,看似东西不少,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恐怕还不如一些大户人家的聘礼。臣妾不是贪财,只是这呼延家难道连做个样子也不肯吗?莫非觉得委屈了他们家不成?”
  “你想多了,呼延家的家底子寡人比你清楚,还真不见得比得上一般的大户人家。”昊云图嘴上说着,不过还是伸手拿了礼单过来瞅瞅,正因为知道呼延家的家底子,所以才想看看呼延家的诚意。
  目光在礼单名目上挪动,落在不起眼的最后一项上顿了顿,微微颔首,指着问:“皇后,你可知这把刀的来历?”
  皇后伸头来看,“朝阳刀?不是武将家随礼的礼刀吗?莫非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妇人之见!此刀哪是你眼里的大户人家聘礼能比的?”昊云图挥手指向皇宫,“此刀足抵寡人的整座皇宫!”
  “……”皇后惊疑不定。
  昊云图:“步寻,刀来!”
  “是!”步寻转身而去。
  很快,两名太监抬了根长刀来,刀上有累累划痕,看着并不起眼的长刀,上面绑着的红绸花证明的确是聘礼!
  昊云图单手擒刀,咚!大刀尾锭杵在了地上,伸手摸了摸刀身上的痕迹,徐徐道:“当年,呼延无恨不过只是一个率领三千人马的边军小将,恰逢晋国瞒天过海突然入侵攻打,边军告急,本国援军一时无法及时赶到。呼延无恨用计诱出敌军主帅身边大部分护卫修士,后又掘开河提放大水一举将敌方大军冲溃,又趁敌军后撤之际,在若干修士的配合下,亲率一千骑兵追袭数十里,冲进敌方数万疲惫残兵之中,亲手阵斩了敌军主帅,晋国上将军田子信!此战,以寡击众,扬我国威,而晋国三十万大军崩溃,也令晋国元气大伤,此后多年无力再犯!”
  长刀一挥,刀锋横在了皇后面前,吓的皇后连忙后退几步。
  “斩下田子信首级的,正是此刀!呼延无恨一战成名,先皇亲自召见,亲手要了他手中这口刀,在数十万大军前舞刀助兴,并夸赞,此乃镇国宝刀!并当场下旨重赏,授命呼延无恨组建骁骑军,今天的骁骑军就是这么来的!皇后啊,为我大齐冲锋陷阵、阻挡外敌、斩杀敌酋的宝刀,岂是那些大户人家的聘礼能比的?没有这把刀,多少个大户人家得家破人亡?一万个大户人家的聘礼也比不了啊!这可是呼延家的传家宝,连传家宝都拿出来当聘礼了,这才是真正的诚意,你还嫌礼轻了?”
  皇后一时之间的确不知此中详情,顿时尴尬道:“陛下说的是,是臣妾眼皮子浅了!”
  立刀身前,看着眼前的大刀,昊云图问:“步寻,上将军岂可无刀?”
  步寻一愣,不知什么意思,也不知该怎么回,等他后话。
  昊云图斜他一眼,“上将军以镇国宝刀为聘礼,寡人当有回赠!召集能工巧匠,寡人要打造一口天下第一宝刀赠给上将军,君臣永不相负!”
  “是!”步寻应下,也接了对方递来的大刀,转给身后的太监,让收好。
  离开聘礼车队时,皇后又问:“陛下,您还是抽空去看下青青吧,闹得厉害,臣妾也劝不了!”
  昊云图:“那就继续劝,寡人连呼延家的聘礼都收了,不容悔改。有些事情能容她胡闹,有些事由不得她,寡人不希望大婚那天闹出什么笑话来!皇后啊,你管着后宫,要尽力。享着皇后的福,就要承担皇后的责任和义务,你若是不愿承担这个责任,可以告诉寡人!”
  这轻描淡写的话,却让皇后心里一哆嗦,牵强笑道:“臣妾知道了,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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