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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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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轻描淡写的话,却让皇后心里一哆嗦,牵强笑道:“臣妾知道了,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好了,寡人还有事,婚事的具体事宜找步寻商量。”昊云图扔下话走了。
  步寻对皇后欠了欠身,也跟着离开了。
  途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太监现身等候在某个路口,正是当初抓令狐秋的太监。
  步寻稍作停留,听他低声禀报一阵后,又回复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再次快步追上昊云图,跟在边上禀报道:“陛下,牛有道没有遵命回京,而是跑了,现在应该离开了齐国。”
  昊云图一怔,停步转身,问:“怎么回事?”
  步寻苦笑:“西边牧场的一个点,校事台的人把牛有道拦下了,他起先还好好的,谁想天一黑,他突然一把火将牧场给烧了,趁着制造的混乱连夜溜了,去向不明。”
  昊云图嘴角抽了一下,牛有道跑了是小事,他答应了玉苍先生的事没办好,有点丢脸,虽然对方未必会追究什么。可多少还是有些奇怪道:“带着战马一起跑了?”
  这边给牛有道下旨,将一境外修士呼来喝去也知道有些不近情理,让他回来,也是有所倚仗的,牛有道此来就是冲战马来的,只要扣住牛有道的战马,牛有道自然就得乖乖听话。
  步寻也有点奇怪:“他好像压根就没在战马的事上花心思,最近各地牧场的马匹也没什么其他不在掌控中的大量流失。”
  昊云图:“他不是冲战马来的吗?”
  步寻:“按理说应该是冲战马来的。目前的情况看来,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他早就悄悄暗中积少成多准备好了一批战马,可这么大批量的战马储备期间的喂养很难瞒过校事台各地的眼线,成千上万马匹不是一小块草地能管够的,需要大区域放牧。暗中大量囤积草料的话,除非他很早以前就在准备,否则骤然囤积也难不被察觉。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躲起来了,压根没离开,还在为战马的事做准备。”
  昊云图:“他跑什么?”
  步寻:“他最近的行为有点蹊跷,联系令狐秋晓月阁的身份,不知会不会和晓月阁有关?令狐秋这个晓月阁的人呆在牛有道的身边又是什么意图?令狐秋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而令狐秋不见到牛有道死活不肯开口,老奴考虑要不要对他用他自己的苦神丹。”
  说到晓月阁,昊云图问:“三大派那些被杀的弟子有眉目了吗?”
  步寻:“还是那样,只找到了尸体和遗物,全部被灭口,连随行金翅都没放过,具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十五名弟子不说,仅凭三只飞禽暴毙,三大派就损失不小!”
  星空夜海,船只在浪涛中奋进。
  管芳仪敲开了牛有道的客房,入内一看,牛有道负手站在窗前眺望大海,一旁的榻上,黑牡丹的遗体还在静静躺那。
  有些话管芳仪不知当不当说,然而已经几天了,她还是决定提醒一下。
  “道爷!”管芳仪俏皮地调侃了一声,她本就很少正儿八经地称呼他为道爷。
  牛有道没有回头,问:“什么事,说!”
  站在遗体前看了看,管芳仪叹道:“我说道爷,牡丹姑娘的事,我知道你很难过……”
  牛有道一口打断,“我难过什么?”
  管芳仪:“你不难过吗?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喜怒哀乐,说难过没人笑话你。”
  牛有道摇头:“江湖走马,风也好,雨也罢,生离死别的事情见的多了,早就习惯了,我不难过,难过也没意义,如果非要说难过,也许我有难过吧。”
  “行,难不难过的问题咱们不讨论了,只是这回青山郡的路途太过遥远,还不知道要在海上漂多久,牡丹姑娘一直这样放着也不是个办法。”
  “你想说什么?”
  “牡丹姑娘临终前也说了,在海上飘着也挺好的,她也挺喜欢的,你是不是考虑满足一下她的愿望,把碧波大海当做归宿也未必是坏事。”
  她这话说的比较委婉,其实就是让牛有道把黑牡丹给海葬了,有些事情要面对现实的,这么远的距离,尸体会那啥的,到时候多恶心,说穿了就不好听了。
  牛有道转过了身,走到榻前,盯着黑牡丹安静的遗容,平静道:“你错了,她不喜欢在海上飘着,她这一生几乎一直在飘着,跟了我以后,好不容易有了个落脚的家,青山郡就是她的家!生前飘着,死后哪能还让她飘着,我要带她回家,谁也别拦我,谁也拦不住我,我要带她回去,带她回家!”
  管芳仪凝视着他,咬了咬唇,对方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她竟无力再说什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最终闷声低头离开了。
  而牛有道坐在了榻旁,单掌轻轻摁在了黑牡丹的胸口,乾坤诀施展之下,黑牡丹遗容的脸颊上隐有寒霜浮现,却依然安详,保持着离开时的安详面容……


第三六七章 漩涡
  船舱出来,牛有道招呼上了公孙布,走向船头,却见船头顶着满天繁星蜷腿半倚半坐着一人,看着无边无际的星海愣愣出神,正是管芳仪,裙袂飘飘。
  牛有道没想到她在这。
  听到动静,管芳仪回头看了眼,突兀问出一句,“我的家在哪?”
  牛有道没回答她这个问题,问公孙布:“船队上那些人的身份查清了吗?是晓月阁的人吗?”
  公孙布:“没人承认自己是晓月阁的人,不过明面上的身份背景都各不相同,很复杂。敢组织一群背景复杂的人干这事,不排除是用来掩饰晓月阁身份的。”
  牛有道:“不肯说就别跟这些虾米浪费时间了,留着还浪费补给,传令各船队,全部砍了!”
  “呃……”公孙布一怔,问:“三百个人全部杀吗?要不要留一些回头仔细盘查一下,说不定能查出什么来。”
  牛有道:“若真是晓月阁的人,晓月阁存在这么多年能不露底,必然有一套防范措施。我们现在不宜有什么动作,等到他们发现船队被劫,这些人的上线都会被切断,留着没什么用,全部砍了,给黑牡丹送行!”
  最后一句,让公孙布不再迟疑,拱手道:“是!”
  牛有道又补了一句,“不要让尸体在海上飘着暴露什么,全部剁成肉酱喂鱼!让段虎过来见我。”
  三百人全部剁成肉酱?管芳仪嘴角抽了一下,又扭头看来。
  “是!”公孙布应下离去。
  没多久,段虎过来了,这几天他的情绪很低落。
  牛有道:“段虎,虽说人死如灯灭,但世间难免留遗憾,有些是是非非还是要了结的。她活着的时候,有些伤心事她不愿多说,我也就没有多问。黑牡丹的前夫,那个抛弃了黑牡丹跑去享福的男人。还有,黑牡丹曾跟我说过一件事,说她曾沦为过某个男人的玩物,遭受过不堪回首的莫大屈辱,差点连命都丢了,这事你应该知情。告诉我,这两个人是谁、在哪?”
  垂首中的段虎慢慢抬头,看着他屹立船头面对星辰大海的背影……
  夜幕下的湖中,一条船自由飘荡,船内不见灯火。
  珠帘半卷,借着月光能看到坐在窗前的秦眠,端着茶盏慢品。
  湖水中泛起涟漪,一条人影钻上船,摸黑进了船舱,轻轻坐在了秦眠的对面,正是魏除!
  秦眠执壶,为他倒了杯茶。
  魏除谢过。
  秦眠问:“金王、玉王那边都交接好了吗?”
  “都交接清楚了。”魏除点头,身子略前倾道:“我不明白,我在这边好好的,把我换离合适吗?”
  秦眠:“将你换离自然有原因,这次是阁主亲自点了你的名,要将你调用到他的身边,我估计阁主对这边将要有什么动作,身边需要你这个知情的人好做决断。”
  魏除惊讶道:“调我到阁主身边?”
  秦眠点头,“你今后就是阁主身边的人了,你我相交多年,我自认这些年没有什么对不住魏兄的地方,还望魏兄今后在阁主身边帮我多多美言。”
  “言重了,言重了。”魏除立刻谦虚几声,脸上却有难以掩饰的兴奋,不过很快又露出几许为难神色,端了茶慢慢喝了几口,问:“什么行动,会不会伤及我妹妹和玉王?”
  秦眠:“不该问的不要问,我也不知道。真要有什么行动的话,你到了阁主身边,应该知道的比我多,也不需要问我。”
  魏除想想也。
  “那两位王爷那边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别让后接手的人难做。”
  “也没什么,一些重要事项我都上报过,还有一些家长里短的,接手的人知不知道也无所谓……”
  月下,船内,两人面对面详聊。
  聊着聊着,魏除忽隐隐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麻,鼻孔似乎有什么液体流出,抬手抹了下,手指上满是血迹。
  魏除一惊,猛然站起,指向对面,“你……”身子一阵摇晃。
  哗啦!碰翻了椅子,踉跄着朝外跑去,身体发麻,跌跌撞撞,难以保持平衡。
  还没跑出船舱,身子一僵,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心窝,一截锋芒从自己心窝穿出,鲜血滴滴答答。
  “为什么?”魏除一脸苦楚,艰难问道。
  他做梦都没想到秦眠居然会对他下杀手,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有多重要,只要他小心谨慎点,动谁都不可能动到他头上,按理说他应该是被极力保护的对象才对。
  “魏兄,你我相交多年,我也不想这样做,可上面说了,你太重要了,重要到了不许有任何失误,一丝一毫都不许有,所以你不能再在这个世界露面了,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让你彻底消失。”秦眠在他身后低声耳语几句,退开拔剑。
  魏除应声倒在了地上,抽搐着盯着俯视着的秦眠,不明白,他还是想不明白。
  因为他不知道令狐秋是晓月阁的人,也不知道让他假死和令狐秋有关,在牛有道的逼迫下,晓月阁高层做出的决定出现了漏洞,如今需要有人承担责任,只能拿他的命来堵漏。
  而居高临下的秦眠却是知道其中因果的,牛有道很有可能已经逃出了齐国,不能在齐国杀掉牛有道,就只能是杀掉魏除以绝后患……
  白云间,苏照的闺房。
  袁罡打量着,这是他第二次进入苏照的闺房,第一次是他主动,这次是苏照主动邀他来的。
  和第一次不一样,这次的房间似乎经过精心的装点,东西摆放更整齐了,还多了几盆鲜花点缀,似乎还洒上了什么香味。
  两人一同在这屋里,很容易让人想起上回的事,苏照脸颊不禁发烫,霞飞双颊,伸手示意道:“坐吧!”
  袁罡没坐,问:“有事吗?”
  “没什么事。”苏照低低一声。
  “豆腐馆那边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袁罡转身就走,又顿步。
  苏照已经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带了几分羞涩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袁罡静默了一会儿,“上次的事,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吗?我说了是我自愿的。”
  “我还是回去吧,让人看到不好。”
  “我们的关系,这院里的人,能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能知道的不会让他知道,不用担心什么。”
  袁罡眉头动了一下,苏照的身份他清楚明白,否则他那次也不会一头撞进来对她那样,牛有道查明苏照身份后担心他出事,第一时间就告知了他。
  所谓的能知道的都知道了,让他明白了,晓月阁已经知道了、接纳了他。如同他一开始的糊涂想法,他想这样打入晓月阁,真的做到了。尽管他很痛恨自己这种做法,违背了他做人的原则,但当时头脑发热之下,不该做的已经做了。
  见他久久不语,苏照又道:“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不合适?你们男人的想法我懂,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办法从这里脱身的,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明白的。”
  呓语间,这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有些着迷,也有些动情,情不自禁。
  将他拉转了身,四目相对,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昂头,慢慢吻住了他的唇……
  踏着月色归来,秦眠来到了苏照的闺房外,结果屋内的动静让她欲敲门的手又放了下来,轻轻摇了摇头,又轻轻转身离开了。
  天色破晓时分,一夜春宵,在此过了一夜的袁罡从苏照屋内出来了。
  快到后门口时,又被横里踱步而出的秦眠拦下了。
  袁罡止步,侧对的秦眠淡淡道:“谈谈吧。”说罢朝僻静角落走去。
  袁罡默了一下,跟上了。
  两人进了一间阁楼内,转身相对,秦眠问:“东家可不是前面的那些姑娘,这个你应该懂,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吧?”
  袁罡不吭声,一时糊涂,一脚走错,他现在也两难了。
  等了半晌没反应,秦眠摸出了一颗蜡丸递给他,“我上次给你喂了毒药,东家还不知道。在这白云间,我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也是为了东家好。我警告你,不要干对不起东家的事,否则我不饶你,你体内还有余毒,感到不舒服的时候将它服下……”
  呼延上将军府,呼延无恨站在阁楼上,凭栏眺望府内一角,一座庭院正在修缮整理,为儿子即将来到的大婚做准备。
  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儿子一旦娶了长公主,许多事情呼延家怕是要身不由己了,想在某些事情上保持中立很难了,你就算想中立,只怕别人也不会这样想,以前一些不敢得罪他的明刀暗箭怕是要冲呼延家来了。
  别的不说,譬如长公主和玉王都是皇后所出,金王这回怕是要将呼延家给恨之入骨了,你说你不会偏袒,金王能信吗?其他暗怀野心的皇子能信吗?这就是他不愿让长公主做儿媳的最大原因之一。
  他相信陛下应该是明白的,但是很显然,相对于皇权的稳固,其他的对陛下来说都是次要的,真正为难的是呼延家。
  查虎上了阁楼,近前道:“将军,安太平昨晚在白云间过了整整一宿。”
  呼延无恨:“干了什么?”
  查虎:“里面情况不明,不好进入,不清楚。”
  呼延无恨:“婚期将近,请三大派再派点法师过来,从今天开始,家里人出门,身边都要有随扈法师保护。”
  “好!”查虎点了点头,顺着他目光看去,知道他担心什么,呼延家终究还是卷入了那个漩涡。


第三六八章 魔王纹身
  对于婚事,皇宫那边更怕出意外,婚期定的很近!
  婚期一天天临近,这么大的喜事,京城几乎人人皆知,有人欢喜有人忧。
  百姓高兴期盼,是知道按惯例皇帝很有可能会让大家沾点光,免点税赋之类的。一些施舍点,稀的可能会换成干的,搞不好还能吃上口肉。
  而对京城百官来说,看见的却是暗波汹涌,手握骁骑军兵权的呼延家和皇帝联姻了,整个朝堂的格局变了!
  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要嫁人了,玉王府高兴,出钱出力奉上心意,为妹妹添嫁妆,搜集珍奇。玉王府上下的下人更是高兴,水涨船高的道理都懂,都知道玉王找到了大靠山,都知道呼延无恨哪怕是不表态,玉王也已经占了三分先机,所以上上下下为长公主的婚事跑起腿来分外有劲,凡事都要最好的!
  金王府,金王则砸烂了一堆东西,咒骂呼延家,貌似恨不得诛呼延家九族!
  不少官员则来往穿梭进出于几位王爷家里,不断帮忙筹谋划策。有些东西没办法的,许多官员早年为了出头而攀附,等到真正上位了看明白了一些事情后,想后悔也晚了,曾经做下的一些事情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
  一些皇室也是如此,有些队站了,有些事已经做了,想改辙易弦没那么容易。
  就连三大派内部,也被这婚事搞的人心浮动,不少在世俗掌握大权的官员开始频繁与三大派接触,都在为身后的人发力,更何况三大派不少弟子就在官员家里做随扈法师。
  英王府依旧平静,一如往初,只是在准备一些能拿出手的贺礼。
  各国使节之类的亦纷纷在准备贺礼……
  豆腐馆,高掌柜找到内院,瞅着光着上身吊抓在横杠上的袁罡,心里忍不住啧啧,这结实身板,估计上山能打虎,自己这身板是做梦都指望不上咯。
  “东家。”高掌柜抬头笑着朝上拱了拱手。
  抓吊在上面的袁罡垂视,“什么事?”
  见他没下来的意思,高掌柜只好昂着头说了,“东家,是这样的,三少爷大婚的时候,咱们豆腐馆怕是要歇业几天。”
  袁罡:“三少爷大婚,难不成还要请店里所有伙计去喝喜酒不成?”
  高掌柜呵呵:“东家说笑了,三少爷和长公主大婚,东家去喝喜酒可以,咱们这些粗鄙下人和伙计哪有资格去喝公主的喜酒,能包下个馆子让大家跟着热闹一下就不错了。是这样的,将军府的意思是,三少爷大婚的时候,让咱们豆腐馆歇业三天,不对外卖了,在城中各个点为城中百姓免费供应三天的豆腐,也是为了多讨点喜庆。当然,账还是要算的,账全部记三少爷的头上,花费多少,回头从三少爷的分成中扣。东家,你看怎么样?行的话,我就去回话了。”
  啪!袁罡突然手一松从上面掉了下来,落地一个摇晃。
  高掌柜唉哟一声,赶紧上前扶住了,“小心点,小心点,东家你小心点。”
  袁罡闭着眼睛,用力摇了摇头,睁开眼后,徐徐道:“行,就按将军府的意思办吧。”
  “好,知道了,我这就去回话。”
  “等等,你刚才说的包馆子……少三爷大婚,歇的那三天,包几个酒楼庆贺一下,让店里的伙计免费吃喝三天。对了,家里有家小的,全部叫上,酒菜要上好的,不要敷衍凑合。”
  “哟,东家,那可是好几百人的吃喝,吃上个三天要花不少钱的。”
  “从我账上扣,不要啰嗦,就这样办。”
  “行,我知道了,我去安排。”
  待高掌柜离去后,强忍不适的袁罡身形又是一晃,伸手扶了一旁的木桩,再次用力摇了摇头,呼吸渐渐急促,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一种熟悉的感觉立刻让他想起了在白云间暗房内毒发时的情形。
  也想起了那天秦眠给他的药丸,让他感到不适的时候就服下。
  他立刻强稳住身形,快步朝自己屋里走去。
  等到一进屋,身形已经稳不住了,在屋内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个抽屉拉开,找到了那颗蜡丸。
  正要捏开那颗蜡丸时,咚!他忽然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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