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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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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行,现在还不能暴露她,这条尾巴得留着,现在还不能去揪她。”牛有道一口打断,再问:“晓月阁是杀手组织,下面肯定有接买卖的档口,你在齐京做掮客那么多年,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们的档口吗?”
  管芳仪:“他们下面的档口我倒是知道联系方式,不过我也只是知道齐国京城那边的,其他地方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就够了,你跟我来。”牛有道扔下话走了。
  两人一起回到了山庄,回了牛有道的房间。
  牛有道再次摆开了笔墨纸砚坐下,管芳仪看了看屋内环境,忽笑道:“早上过来找你,从窗口看到了一点不该看到的东西,那个郡主帮你盘发是几个意思?”
  “就是盘发的意思。”
  “啧啧,堂堂郡主,宁王商建伯的女儿,给你盘发没别的意思?”
  “是你自己想多了,商氏兄妹收买人心的手段你不懂吗?”
  管芳仪哦了声,恍然大悟,露出原来如此的样子。
  她想想也是,那么丑的女人,丑到吓人,哪个男人能看上?不应该有自己想的那种关系才对。
  牛有道提笔写下了几行字,掀起纸张递给她,“发给吴老二,让他想办法帮我送到齐京晓月阁的档口。”
  管芳仪接到手瞅了瞅,嘀咕念道:“你们要的东西在我手里,我愿交出,派人来谈,商,牛有道!”复抬头看来,满脸疑惑道:“他们要的什么东西在你手里?”
  牛有道:“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总之现在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管芳仪指了指纸上,“那这个‘商,牛有道’是什么意思?是笔误还是指商氏兄妹。”
  “这不是给你看的,是给晓月阁看的,尽快发过去。另外,让圆方过来见我。”
  “过河拆桥……”管芳仪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没多久,圆方来了,道貌岸然化作了笑嘿嘿,凑上前来行礼,“道爷!”
  牛有道:“传消息给陈归硕,告诉他,只要我们没有主动联系他,不管那边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许跟这里联系,一年之内不许和这边有任何的主动联系。”
  “好!道爷还有别的事吗?”
  “立刻去办!”
  “是!”圆方应下,快速离开了。
  牛有道慢慢靠在了椅背,皱眉思索着。
  黑牡丹遇难了,袁罡走了,一些机密事情要换人接手了,他不可能凡事都亲力亲为,也忙不过来,圆方的主要精力根本不在这方面,有些事情不适合交给圆方去干。
  ……
  北州刺史府,书房内,邵平波站在地图前,两眼盯着地图上的银针,脸色异常凝重。
  邵三省静悄悄站在一旁,不时偷瞄两眼。
  邵平波扭头看来,沉声道:“银针所标位置,按理说昨天就到了入海口,接应的人为何还没消息传来?那么大的船进入小小入海口,总不至于看不见吧?”
  邵三省低下了头,有些事情他不敢说啊!
  邵平波察觉到了不对,慢慢转身,慢慢走到了他面前,盯着他的表情反应,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邵三省艰难抬头,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方道:“大公子,已经接到了消息回复,船……入海口的人没发现船队到来。”
  邵平波两眼瞪大了几分,抬手指向地图上的银针,“那这是怎么回事?船队发来的消息明明已经到了入海口,怎么可能没发现?”
  邵三省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邵平波突然出手,一把揪住了他衣襟,咬牙切齿道:“你应该知道兹事体大,你老糊涂了吧?这种事也敢跟我含含糊糊?”
  邵三省艰难道:“大公子,入海口真的没发现船队的踪影。”
  “那你还呆在这干什么?还不赶快去确认情况?”邵平波震怒,一把推开了他,推的对方差点踉跄倒地,指着对方,“同时联系照姐,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邵三省却没挪步的意思,满脸苦涩道:“大公子,青山郡那边的眼线来了消息,牛有道回了青山郡。”
  邵平波怔了一下,旋即怒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吗?战马!战马!战马!先不管他,先把战马的事弄清楚!”
  邵三省干咽了咽口水,依旧艰难道:“青山郡那边的探子说,牛有道带回了一支庞大船队,有四五百艘船只的样子,带回的战马有三万匹左右,好像和我们的船队情况有点吻合……”说到最后,他的语气真的很沉重。
  这消息他早已收到了,可是他不傻,否则也不可能在邵平波身边留用这么久,结合入海口的消息,他立刻明白了什么。
  正因为明白,他才不敢上报,怕眼前这位受不了这个打击。
  “你……你……”瞪大了眼睛的邵平波瞬间脸色煞白,缓缓抬手,颤抖着手,指着他,语带颤音,“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邵三省低下了头,他知道对方听明白了的,凭大公子的聪明哪能听不懂其中的蹊跷。
  邵平波喉结耸动,慢慢转身,又指向了地图,指向了齐国,胸脯急剧起伏,憋了许久,才爆发出悲愤之音,“苏照!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又指向邵三省,“你们……你们真好,都在瞒我!”
  邵三省皱着一张脸,“大公子,您的身体,不能着急上火,您千万不能急啊!”
  “牛贼!邵某与你势不两立!啊……”邵平波突然一手捂住胸口,发出一声惨叫,脖子一梗,脑袋一拧,应声倒地。
  等邵三省闻声抬头抢出一步时,已经晚了。
  邵平波已是硬邦邦砸倒在地。
  “大公子!”邵三省惊呼,抢跪在地,赶紧将其抱在怀中。
  邵平波身子紧绷,双手死死握拳,“咳咳”紧闭着双眼发出几声咳嗽,一口口殷红鲜血从口中呛出,脸色却白的跟纸一样。
  邵三省立刻抬头,凄声大呼,“来人!来人!快来人呐……”
  外面迅速闪来几人,是大禅山的修士,眼前邵平波呕血的情形令几人大吃一惊。
  身为邵平波的护卫,真要让邵平波出了事的话,谁都逃不了责任,一个个顿时手忙脚乱,迅速施法对邵平波进行抢救。
  这位一出事,整个刺史府的高层皆被惊动了。
  邵登云来了,大禅山负责坐镇刺史府的钟阳旭也来了,邵柳儿也而来了。
  坐在榻旁为邵平波仔细检查过的钟阳旭缓缓站了起来,对邵登云道:“邵兄,大公子怒急之下血气攻心呐,若非有随扈修士抢救及时,一口气上不来的话,只怕就去了。”
  邵三省在旁抹泪,他就知道不能说,可是这事能瞒一时瞒不了长久,瞒不住的,大公子每天都会关注船队进度。
  已是头发花白的邵登云问道:“那现在情况如何?”
  钟阳旭:“暂无性命之忧,只是心脉受损严重,需静养!”
  邵登云问:“那什么时候能醒来?”
  钟阳旭看了看昏迷中依然紧握双拳的邵平波,“肉体上的病痛可医,心病却是让人束手无策,他如今宛若身陷梦魇一般,什么时候醒来,就看他的梦什么时候能醒了。”
  扭头又看向了邵三省,眯眼问道:“你老实交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把大公子给气急成这样?”
  邵三省抹了把泪,道:“接到青山郡那边的消息,牛有道从齐国回来了,还带回了大量的战马,于是就……就……”
  他有点吱吱呜呜,暗中瞒着大禅山从齐国那边弄战马的事他是不敢说的。
  “呵呵!”钟阳旭闻听冷笑,扭头瞅着昏迷中的邵平波,颇为感慨道:“大公子啊大公子,你是看不得牛有道比你有一点好啊,竟为这么点事把自己给气成这般模样,何苦来着?你这心胸未免也太狭隘了点,你让老夫说你什么好啊?唉!”双袖一甩,负于身后,摇着头,一脸无奈地走了。


第三八一章 也只能是抢劫
  邵登云偏头目送,之后又回头看向榻上的儿子,面对这个儿子,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有一点他不能否认,这个儿子的能力远强过他,北州如今的发展势头,他自认换了他来的话,没那个能力做到。
  没再说什么,邵登云转身离去,邵三省赶紧跟出去相送。
  站在榻旁的邵柳儿没动,看到眼前这个让她爱恨交织的大哥成了这般模样,她心头可谓百般滋味。
  从小,这个大哥是如何护着她的,她知道。可这个大哥又是如何绝情伤害她的,她也亲眼目睹了。
  她现在已经很少见这个大哥,一看到他,就会让她想起谭耀显。
  此时也依然想起了谭耀显,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谭耀显逃去了哪,也不知谭耀显如今身在何方,过的好吗?
  “老爷慢走。”屋外,邵三省拱手相送。
  邵登云背对着淡淡道:“跟我来一下。”
  “是!”邵三省应下,跟上。
  来到一处空旷僻静之地,邵登云停步转身,看着邵三省,那眼神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邵登云问道。
  邵三省愣了一下,装糊涂道:“老爷指什么?”
  邵登云:“钟阳旭面前,你刚才没说实话。”
  邵三省忙道:“老奴句句属实。”
  邵登云身子前倾,脸差点没贴他脸上去,“你真当我在养老是不是?青山郡的消息可不是今天才到的。”
  邵三省心弦一紧,明白他的意思,若真是因为嫉妒青山郡那边,大公子不会今天才气倒。
  他忙改口道:“老爷,是老奴疏忽,今天才把消息上报给的大公子。”
  邵登云徐徐道:“我还没死呢!”
  邵三省脸色剧变,噗通跪下了,“老爷息怒,这事大公子不让泄露出去,否则大禅山那边怕是会不高兴。”
  邵登云出手,一把就将他给揪了起来,不愧是武将。“我没当钟阳旭的面捅穿,你还不明白吗?说!”
  “青山郡的那批战马有可能是劫了我们北州的战马……”邵三省也挺无奈的,可是他也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将大概情况讲了出来。
  邵登云听完后负手仰天,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自己这儿子了不起啊,没想到背地里居然做了这么大的手脚,还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遭遇对手,功亏一篑。
  “又是牛有道,呵呵,落到了宁王的儿子手里,呵呵,报应啊报应……”邵登云惨笑着慢慢转身而去。
  因为宁王的一手提携,他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违背了当初对宁王的誓言,背叛了燕国,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不比自己儿子,他对青山郡那边的所作所为生不出一点恨意。
  ……
  白云间,苏照闺房内,苏照与秦眠相对无语。
  秦眠进来后一声不吭,就这样看着她,而且脸色有点难看。
  “你怎么了?”苏照终于打破沉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眠一脸苦涩道:“东家,运往北州的三万匹战马,被牛有道给劫走了!”
  苏照悚然一惊,沉声道:“怎么回事?战马不是已经运到了韩国那边吗?邵平波不是说剩下的事他会办好吗?”
  秦眠无力摇头。
  苏照咬了咬牙,问:“在什么地方劫的?这么多战马不可能一下弄走,走不快的,应该还有机会拦下来!”
  秦眠苦笑:“已经到了青山郡,已经交到了商朝宗的手上。”
  苏照震惊,“这绝不可能!三万匹战马,无论是走陆路还是走海路,都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秦眠:“东家,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从时间上看,战马应该不是在韩国那边出的事,应该是在齐国这边失手了,牛有道是连同战马一起回到青山郡的。”
  苏照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们战马走了好些时候牛有道才从京城消失的,怎么会跟战马一起去了青山郡?”
  秦眠无奈摇头,甚至是一脸悲愤:“牛贼太狡诈了,他留在齐京应该就是障眼法,应该就是为了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暗地里肯定派了人动手。把令狐秋送进大牢,又造谣他也被抓了,又故意声东击西,他赖在京城拖到咱们的战马运走了才离开,应该也是在故意麻痹我们,好让我们放心地认为战马已经走了,好让我们误以为战马的事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他才好下手啊!这是瞒天过海啊!这是他精心设计好的圈套啊!咱们还在这跟他斗来斗去,殊不知他把咱们所有人都给骗了!此贼手段之高明,简直令人发指!”
  苏照还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每条船上都有陷阴山的人,还有我们自己的人,一千多号修士啊,他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将所有战马给劫走?他得出动多少人手才能将战马给劫走?再不济也是拼个鱼死网破、船沉大海,也不可能让他把那么多战马带回去啊!”
  秦眠:“东家,不会有错的,我也是刚刚接到上面的消息才知道,我们精心构织的船队当中就有我们组织旗下的船只,船队离开这边不久,就已经改道去了青山郡。现在上面指明了是陷阴山做了手脚,让我们查一查陷阴山到底是怎么回事,查一查西院大王那个阻隔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把我们给暴露出来。试问上面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怎么可能还会有错?”
  苏照踉跄后退,脸色异常难看,撞上椅子,慢慢坐下了。
  她脸上,还有心里,此时充斥着满满的挫败感,这种挫败的滋味难以复加。
  这辈子都没输的这么惨过,她想弄死牛有道,没能弄死,连组织也针对出手了,还是让牛有道给跑了,整个组织上上下下都被牛有道给牵着鼻子溜来溜去。
  让人跑了也就罢了,还被人把这边花了好几年工夫精心筹措的战马给劫了。
  她之前还想阻拦牛有道获取战马来着,现在是谁阻止谁?
  她现在再次深深体会到了邵平波叮嘱她的话,说她不是牛有道的对手!
  她一开始心里还不服气来着,现在心服口服了。
  “难道就让他这般猖狂不成?”苏照忽猛然抬头问道。
  “组织吃了这么大的亏,岂能善罢甘休,这点已经不用你我费心,组织肯定会找他算这笔账的!”秦眠咬牙切齿一声。
  她知道的比苏照多一些,不仅仅是眼前这事,不仅仅是令狐秋废了,连魏除那么重要的棋子都被牛有道给废了,这笔账上面岂能不算?
  愤恨之余,苏照又极度担心起来,邵平波那边怎么办,她怎么对邵平波交代?
  和安太平的事,她内心对邵平波多少有愧,还想帮邵平波尽心尽力办好这次的事来着。
  她深知这批战马对邵平波的重要性。这已经不是战马不战马的事,而是耽误了邵平波为北州争取的大好时机,再重新组织一批战马的话,得何年何月才能送到,这可如何是好?
  ……
  皇宫大内。
  坐在桌前用完膳的昊云图接了伺候太监递来的水,漱了漱口,偏头吐进了端来的盆盂里,顺手接了毛巾擦拭嘴,毛巾又扔了回去,起身离席。
  走出门时,遇见了走上台阶的步寻。
  步寻立刻站于一旁,等到昊云图下来才跟上,下了台阶后,禀报道:“陛下,牛有道已经回青山郡,还带回了近三万匹战马!”
  昊云图停步,回头看来,“三万匹战马?”
  步寻:“是的,青山郡那边有消息,说这三万匹战马都是天玉门一手策划从齐国弄走的,牛有道只是个跑腿的。”
  昊云图:“寡人不管谁策划的,寡人给他的令牌只能是一万匹!怎么回事?一次弄走了这么多马匹,你校事台居然一点都不知情,现在才反应过来?”
  步寻恭敬回道:“可能是校事台的失误,老奴已经命下面严查。不过还有一个可能,目前看来,这段时期根本没有如此大批的战马出境,若非说有的话,也只有偷运往北州的那一批。蹊跷的是,无论是从时间上,还是战马的数量上,抵达青山郡的都和北州的那一批大致相符,这恐怕不是巧合。”
  昊云图双手抱在了腹部,目光闪烁道:“你的意思是说,青山郡抢了北州的战马?”
  他这里从大局来看,所言不会说什么牛有道抢了邵平波的战马。
  步寻:“若真是那批战马的话,北州的情况也不可能让给青山郡或卖给青山郡,也只能是抢劫!想知道是不是,过段时间自然见分晓,届时北州无大批战马出现,那就肯定是青山郡下的黑手。”
  “呵!”昊云图直摇头,“若真是这样的话,北州危矣,青山郡是在把北州往死里逼啊!韩国和燕国联手攻打北州的事,双方谈判谈的怎么样了?”
  步寻回:“探子报,还没谈拢。主要原因是,韩国认为北州如今本就是他们的地盘,所以想多占点,而燕国认为北州本是燕国的,双方还在为打下北州后怎么划分而争执,一家动手又有后顾之忧。北州也不是吃素的,好像在暗中出手作梗阻挠,在两国内部造谣掀起了阻力,搞的两国朝廷谁都不好让步,谁让步就是卖国,无法对内交代,因此短时间内两国怕是难以谈拢。”
  昊云图哼哼冷笑两声,“邵登云的那个儿子的确不简单呐!”


第三八二章 殚精竭虑
  扶芳园。
  楼阁内,一堆书卷典籍,玉苍置身其中,捧着一本观看。
  独孤静来到,隔着长案,双手奉上一份书信,“师傅,牛有道给您的信。”
  玉苍一惊,猛然抬头,“他知道我的身份?”
  独孤静忙道:“没有,信给到了下面的档口,逐级传上来的。也没有署名给谁,但这信应该是给您的,只有您能做主。”
  玉苍面带狐疑,伸手拿了信,抖开一看,目光骤然一凝,徐徐道:“他居然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独孤静:“令狐秋被抓,证明他事先就知道令狐秋的身份,所以说什么东西在赵雄歌手上估计是瞎扯。如此一来就有两个可能,一是当年东郭浩然的确将东西给了他,毕竟他是东郭浩然弥留时唯一见到的人,临终托付很正常,这也是咱们一开始瞄准的方向。其二,令狐秋被抓,开了口,吐露了在他身边是为了那东西,然后齐国朝廷又告诉了他。不过齐国朝廷获悉这种事情会告诉牛有道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弟子怀疑,东西在牛有道手上的可能性很大。”
  玉苍沉吟道:“若东西真是东郭浩然托付给他的,应该也是让他给上清宗的,他跑到上清宗去,在上清宗几年,居然没把东西交给上清宗,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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