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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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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遥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盯着下面的彭玉兰。
  彭玉兰的后方,聚集的人马后方的一座屋顶上,一道浑厚的声音沉沉传来,“玉兰,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杀?”
  彭玉兰闻声一哆嗦,缓缓回头,看到了屋顶上黑着一张脸的封恩泰。
  “师叔!”彭玉兰悲呛一声,手中剑当啷一声落地,缓缓闭上了双眼。
  别说没那能力干掉封恩泰,就算有那能力,她也不敢做。弄死了商朝宗就算附带杀了白遥,天玉门为了自己的利益兴许还能让这边有所转机,可若是动了封恩泰,连天玉门长老也敢妄动,那就是动了天玉门所有高层的利益,后果可想而知。
  一旁的凤若义咬着牙关,脸色惨白,手中剑拄地,知道完了,只恨自己无能。
  封恩泰陡然怒吼:“还不将人马撤离?”
  一群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农长广忽挥臂喝道:“所有人放下武器,立刻撤出!”
  凤若义没有阻止,很快,所有人马撤出,只留下了一地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封恩泰落地,踩着一地的血腥从彭玉兰身边走过,经过时挥手示意了一下,身后几人迅速出手,当场将彭玉兰给制住了。
  彭玉兰面若死灰,没做任何反抗。
  作为儿子的凤若义欲言又止,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屋里,蓝若亭等人看着外面。
  袁罡已带着商朝宗下来了,一旁的白遥对走来的封恩泰拱了拱手。
  封恩泰怒视白遥:“你看守这边,怎会闹成这样?”
  “师叔,师姐拿了你的令牌……”白遥把大致情况讲了下。
  旁听的袁罡等人这才明白了凤凌波那边用了什么手段。
  商朝宗的脸色不好看,算是确认了,果真是凤家一心要置自己于死地,这种滋味只有他这个当事人心里最清楚。
  神情抽搐的封恩泰怒转身,大步直奔彭玉兰,伸手索取,“令牌呢?”
  彭玉兰慢慢从袖子里摸出了令牌。
  封恩泰一把将令牌夺到手,晃在手中,厉声道:“你是不是疯了?”
  他真的没想到,彭玉兰居然敢骗他,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来,不是疯了是什么?
  他不信凤凌波没参与这事,没有凤凌波的允许,哪能调动这么多人马肆无忌惮干这种事。他今天才发现,人的私欲真的很可怕,管你什么修行门派不修行门派的,一介凡夫俗子居然敢与天斗!
  彭玉兰突然歇斯底里地爆发了,“我是疯了,我疯了也是你们逼的!当年为了占住广义郡,我一家人为天玉门拼命,我的儿女个个豁出命去上阵厮杀,哪次不是提着脑袋,哪个不是带着一身伤?好不容易在广义郡站稳了脚跟,好不容易将广义郡打理好了,你们说给别人就给别人,如今是不是又要再来一次?我们只是拿我们应得的东西,有什么错?”
  两边天玉门弟子立刻动手,左右擒了她的胳膊将她给摁住了,免得她对封恩泰做出什么更无礼的事来。
  封恩泰指着她鼻子,“你这些话,等你爹回来,你慢慢跟他说去!”说罢甩袖而去。
  就在这时,嘣!突然一声弓鸣,有流矢嗖声响。
  孤落落站边上的凤若义身形一颤,瞪大了眼睛,一支箭不偏不倚地插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身形摇晃了几下,仰天哗啦倒下,身子抽搐着。
  走到门口的封恩泰猛然回头。
  所有人都看向了残破屋檐下,只见寒着脸的商朝宗手里操着一张弓。
  箭正是他射出的,他趁人不注意,默默走到一旁,突然捡了一张弓扭身一箭将凤若义给射杀。
  他说过,必杀凤若义!
  他知道,一旦让天玉门将凤若义给管制住了,凤若义毕竟是彭又在的外孙,一旦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很难有机会下手,遂趁这机会、趁无人注意,果断下了杀手,一箭将凤若义毙命!
  白遥一个闪身过去,一把将商朝宗手上弓给夺了。
  白遥可谓一脸恼怒,这是他的疏忽,竟让商朝宗在眼皮子底下钻了空子。
  也怪不得他,谁能想到,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封恩泰和彭玉兰那。
  商朝宗无所畏惧,白遥也拿他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处置,回头看向封恩泰。
  封恩泰已经是傻了眼,掌门师兄的外孙竟死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破屋内的商淑清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有点没想到哥哥居然就这样对自己的大舅子下了毒手!
  扭头看着商朝宗的袁罡缄默无语。
  蒙山鸣与蓝若亭相视一眼,“唉!”一声轻叹。
  彭玉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儿子在自己眼前倒下了,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尖叫:“义儿!”甩动胳膊,挣脱了擒拿。
  押着她的两名同门也傻了眼,轻易就让她挣脱了,也没有再去追拿。
  彭玉兰不要命地冲了过去,哪怕被脚下尸体给绊倒了,亦连跑带爬了过去,跪在地上抱着儿子摇晃着,发出惨绝人寰的呐喊,“救他,师叔,救救义儿!”
  封恩泰赶紧闪身过去,蹲下稍一检查,就知道没得救了,已经死了,商朝宗一箭命中要害,一箭要了凤若义的命,神仙也救不了!
  “啊!”彭玉兰抱着一动不动的儿子仰天悲嚎,哭的人头皮发麻。
  封恩泰慢慢站起,冷冷盯向商朝宗。
  彭玉兰忽扔开儿子,地上捡了把刀,不要命似的冲向商朝宗,如疯狂的野兽,嘶吼着冲去,“我杀了你!”
  浑身是血的商朝宗无动于衷地默默站在那,等她冲来。
  奈何刚冲近,白遥已经一个闪身到了彭玉兰身后,一指点在了彭玉兰的后脊背,彭玉兰顿时软倒在了他的怀中,昏迷了过去。
  封恩泰徘徊在院中,嗅着血腥味,看着满地的尸体,看看倒在白遥怀里的彭玉兰,又看看浑身是血站那的商朝宗,最终停步在凤若义的尸体前,负手盯着,一声叹,“何苦来着!都控制起来,等掌门回来定夺!”
  北城门下,疾驰而来的农长广勒马而停,高声下令,“有紧急军务,立刻打开城门!”
  城门大开,农长广领着数名心腹疾驰而出。
  远离了城郭,萧瑟风中,数骑勒停,农长广拨转坐骑回望,远远眺望着长平城,叹道:“南州已无我等立足之地,走吧!走的越快越好,越远越好!”率先拨马挥鞭。
  他知道凤凌波大势已去,留下不死也没好果子吃,商朝宗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从冲杀的宅院退出后并未回府衙向凤凌波复命,而是趁着自己的军令还有用时,果断选择了出城。
  马蹄声隆隆,数骑快速远去消失在道路尽头,另谋生路去了……


第四四二章 掌门归来
  一边宅院是烟火扑灭的残烬,尚有青烟袅袅,一边宅院是陆续抬出的尸体。
  凤若男提着裙子从巷道中飞奔快跑而来,过往士卒靠边让路,一个个扭头看着她。
  看看对面青烟袅袅的废宅,再看看自己所站的宅院门口那来来往往留下的密密麻麻血脚印。
  她被人弄醒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母亲去哪了,也见不到父亲,有天玉门的修士拦着她,不让她见,只听见父亲在屋里发出的嘤嘤哭泣声。
  于是她跑来了这里,顺着血脚印进了院子,绕过璧照而行,最终伫立,眼前满地的尸体,堂屋破损严重,四周到处是箭矢乱插的迹象。
  昏睡醒来,此地转眼变成了这样,一看就是经历过剧烈的厮杀。
  这么多军士死在这里,再联想到母亲刻意将自己给弄晕的情形,她若再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的话,那些年的将领也白做了。
  院子里收拾尸体的士兵静静看着她,先一步来到了这里的寿年亦回头看向了她,寿年神情复杂。
  她跑进了残破的堂屋内,到处寻找,未见到商朝宗等人的尸体。
  又跑出来,目光投向了花坛上架着的两块木板,上面摆放的两具尸体蒙着白布,格外不一样,也格外显眼,明显有着和其他尸体不一样的待遇。
  凤若男走去伸手,迟迟无法下手,最终还是揭开了两块白布,不是别人的尸体,正是她两个哥哥凤若义和凤若节的尸体。
  泪水无声淌下,大脑一片空白的泪流……
  天黑了,留仙宗、浮云宗、灵秀山三派人马依然等候在南城门外,依然被拒之入内,三派也不急,挺有耐心地等在城外陪同日落。
  城中另一处宅院内,商淑清肩胛上的箭簇终于被拔了出来,深入骨髓的痛苦滋味自然是不用说,不过总算是得到了妥善治疗。
  商朝宗这边所有的伤员都得到了救治,不过天玉门未给他们自由,将他们全部控制在了一起,严加看管,不会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洗漱过后的商朝宗等人尽管疲惫,依然无心休息,也终于有了时间询问袁罡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明白凤凌波为何会突然这般狗急跳墙。
  经过袁罡的解释,他们才明白,道爷消失沉寂后并非没有作为,也并没有放弃他们,沉寂的背后暗波涌动,真正是与天玉门展开了大博弈,博弈不在战场之上。
  一面促使朝廷公开敕封商朝宗为南州刺史,一面促使了金州集结大军攻打南州。
  推动这么大的局,商朝宗等人想不通牛有道那点能量是怎么做到的。尤其是说服金州以武力逼迫天玉门,几人更是无法想象,万洞天府和金州怎么可能答应?
  然而袁罡只吐露了大概,真相未吐露半字。有些事情不但是牛有道自己不会张扬,他袁罡和牛有道是穿一条裤子的,也不可能吐露真相,有些真相是不可能让太多人知道的。
  尽管如此,商朝宗等人皆是又惊又喜,都知道牛有道推动了这么大的局意味着什么,也终于明白了牛有道为何一直让他们顺服于天玉门,道爷还真是煞费苦心呐!
  因此也明白了凤凌波为何会狗急跳墙,道爷已经将凤凌波给逼上了绝路,又要将凤凌波给踢出局,凤凌波焉能不急!
  屋内旁听的商淑清眼中有喜色,内心也是喜悦的,她一直坚信牛有道不会扔下他们不管,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是对的。
  如同当初的黑牡丹一般,临死前一直坚信船不会走,始终坚信牛有道会等她。
  这些并非仅仅是因为什么男女之情,而都是和牛有道相处久了,相信牛有道的为人,尽管牛有道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长久与之相处的人都会不知不觉信任他。
  “道爷什么时候回来?”
  堂内旁听的商淑清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也说出了蒙山鸣等人的心里话,大家都想面见牛有道表达感谢之情,道爷为这边力挽狂澜、扭转乾坤,怎么感谢都不为过。
  袁罡看向商朝宗,“那要看王爷什么时候能控制住南州!”
  商朝宗沉默,蒙山鸣若有所思,蓝若亭微微颔首,都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在这边未彻底掌控南州之前,道爷估计是不会露面了,硬是把局面给翻转成了这样,天玉门尤其是彭又在估计恨不得将道爷给挫骨扬灰。
  估计天玉门正等着道爷露面好弄死道爷,只有这边掌握了南州的大权,能给予道爷足够的安全保障,能对天玉门产生足够的威慑,令天玉门承受不起那利益损失不敢对道爷轻举妄动才行……
  夜深人静,袁罡暂居的屋内。
  一身绷带包裹伤口的袁罡马步而蹲,口鼻红雾呼吸循环,腹部的半球体来回滚动着。
  伤口难以遏制的剧烈痒痒劲令袁罡实在无法忍受,身上肌肉骤然绷起,身上缠满的绷带瞬间啪啪崩断,或落地,或垂挂在身上。
  创口亦再次崩裂,又有鲜血涌出,不过这种痛感明显比那种剧烈痒痒感舒服多了,令袁罡再次静下心来吐纳。
  闭目中的袁罡并未看到体表上的变化。
  破损的创口,一些细微经络的破损,阻碍了他体内血气的正常循环。创口周围的皮肤下,血气恍如一条条小蛇清晰可见,一条条游向了创口。
  只见创口内有细微变化,有细微的肉芽正在蠕动,肉芽蠕动着彼此连接,正以可见的速度修复创伤。
  待到袁罡将呼吸的红雾一口深吸入肺腑,正式收功站起收拾身上崩断的绷带时,他自己也愣住了,双手迅速在自己身上一阵摸。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然而事实证明他没看错,身上大大小小的创伤口子居然全部消失不见了,身上除了体表的一些血迹外,皮肤完好如初……
  天刚蒙蒙亮时,一行人马由西门方向疾驰而来,正是从金州赶回的彭又在等人。
  西城门立即打开,放了一行入内,陈庭秀亲自露面迎接陪同而回之余,提醒了一句,“掌门,三派的人还在南城门外等着。”
  “让他们等着!”阴着一张脸的彭又在冷冷一声。
  他的心情很不好,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天玉门不可能瞒他,第一时间传了消息给他,他在途中已经接到了门中传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女儿女婿一家子居然和天玉门对着干,让他这个天玉门掌门情何以堪,让他心情如何能好的起来。
  这一路,他一直在考虑怎么处理这事。
  回到府衙外,一群人跳下马匹大步入内时,封恩泰又露面迎接。
  彭又在停步在他面前,咬牙切齿道:“连自己的长老令牌都看不住,你干什么吃的?”
  封恩泰哑口无言,硬要这样说的话,他也的确有责任,这锅他得背,某种程度来说,彭玉兰若是拿不到他的长老令牌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种事情一出,封恩泰也知道,对掌门师兄来说很棘手,处理重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处理轻了天玉门上下就算表面不说,心里也肯定是不服气的,一个处事不公的帽子肯定是要扣在掌门师兄头上的。
  彭又在也没在门口多说什么,甩袖冷哼一声,大步入内,迅速召集了相关人员,要先问明情况,有些事情在简短书信中不便细说,把情况了解清楚了才好做决断。
  同时,他还要对天玉门一干高层通报与万洞天府的谈判结果,这事是重中之重,不及时应对的话,城中的一些内乱都是小事,一旦金州那边动手,到手的南州保不住不说,整个天玉门都有可能完蛋。
  天玉门一群在这边的高层汇集一堂,把这次事变的详细经过讲清楚后,至于怎么处理,大家谁都没吭声,事关掌门的女儿、女婿,也不好说什么,顶多冷眼旁观,看彭又在自己怎么处置。
  彭又在也没多说,话题重点直接转到金州大军压境之事上。
  听完通报,一名长老惊呼:“万洞天府究竟吃错了什么药,宁愿拼着搞死自己也要跟我们天玉门过不去不成?掌门,他们是不是想趁火打劫捞什么好处?条件可以谈嘛!”
  一名随行去了金州那边的长老叹道:“万洞天府不要任何好处,就一句话,南州俗世大权必须给商朝宗,不答应就打,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
  “怎么会这样?”
  现场一阵骚动,议论纷纷,想不通,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万洞天府究竟是为什么,太不正常了,为了一个境外的商朝宗不顾自己门派的利益,这正常吗?
  彭又在肃穆出声道:“大家说说看,是同意万洞天府的条件还是不同意?”
  “掌门,牛有道对商朝宗那边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尤其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再让商朝宗掌权的话,对我们不利,易生后患。”
  “是不利!关键是万洞天府铁了心要为此不惜大动干戈,一旦双方交恶,后果大家都知道,南州的地盘我们还要不要了?”
  为了这事,一群人各抒己见,从清晨一直商议到中午,事情才终于商量出了一个最后结果。
  此事拿出定论后,彭又在坐在首席上仰天静默了一阵,徐徐道:“把凤凌波、彭玉兰押上来!”
  屋内一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吭声,不过都知道掌门这是要当众给大家一个交代了。


第四四三章 南州刺史
  没一会儿,凤凌波和彭玉兰被押入了堂内。
  早前还意气风发的两人,一天之内的变化判若云泥,此时的模样令堂内众人暗暗唏嘘,尤其是凤凌波,那是直接被拖进来的,整个人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似乎还没从打击中走出来。
  大家也能理解,偷鸡不成蚀把米,把两个儿子也给赔了进去。
  彭又在面无表情盯着二人,脸颊狠狠紧绷了一下,沉声道:“抬起头来!”
  凤凌波没反应,像傻了一般,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总之痴痴呆呆没反应,对彭又在的话置若罔闻。
  两眼哭的红肿的彭玉兰目光涣散,慢慢抬头,似乎被父亲的声音给触动了,“爹!”忽哭天喊地般抢了过去,跪在了彭又在的跟前,抱住了彭又在的腿,“爹,义儿和节儿死了,商朝宗杀了义儿和节儿,你要为他们报仇啊!”
  彭又在神情抽搐,他当然知道两个外孙死了,怎么死的也知道的清清楚楚,然而他不仅仅是两个外孙的外公,更是天玉门的掌门,当着天玉门一干高层的面,私仇焉能大过一切?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谈及私仇!
  他抬脚一掀,一脚将彭玉兰掀翻到一旁,“你胆子不小,居然敢诈骗长老令牌欺调天玉门人马胡作为非!”说罢朝旁偏头示意了一下。
  一旁的陈庭秀立刻抑扬顿挫地公布出了夫妇二人的罪状,将夫妇二人干的好事罗列了一遍。
  陈庭秀停下后,彭又在居高临下地盯着女儿、女婿,厉声道:“陈长老所说罪状,你二人可有异议?”
  凤凌波依然是呆傻模样,泪满面的彭玉兰惊怔中缓缓抬头看向神情肃杀的父亲,终于清醒意识到了,父亲不是来为他们出头的,而是在以天玉门掌门的身份找他们算账来的。
  “和凌波无关,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指使的,是我有意瞒着他会同两个儿子做的,凌波丝毫不知情……”彭玉兰忽嚷嚷着,环顾众人拍着胸口,将所有罪责统统揽到了自己身上,欲撇清凤凌波的关系。
  她心里清楚,让凤凌波担了责任的话,凤凌波必死无疑。而她担了责任则不一样,她毕竟是掌门的女儿,大家看父亲的面子顶多让她受点惩罚,估计没人敢说要处死她,她不信父亲能狠下心来杀了她。
  她也没有辩称无罪,有些事情瞒不过去的。
  她这一揽责,众人面面相觑,果然都感到了棘手。
  彭又在脸色铁青,颔首道:“你喜欢揽责任,我让你揽,我只问你一句,你可知担下这责任的后果?”
  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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