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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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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玉兰也略有奇怪,问牛有道:“还钱是怎么回事?”
  问这个就让人尴尬了,牛有道乐呵呵道:“说来我和令爱也是旧识,早年尚年少,还未入门上清宗,求寻的途中顺江漂流,曾遇见过令爱,差点被令爱一箭射杀,后又蒙令爱赐予铭牌等物,让我日后来找她投奔,那个……总之说来惭愧,囊中羞涩,囊中羞涩,向令爱借了点钱,回头一定还,一定还!”他有意含糊其辞。
  彭玉兰恍然大悟,顺江偶遇的事情她好像也听提及过,还借过钱吗?倒是没听说起过,估计一个落魄小子也借不了几个钱。
  凤凌波出声道:“好啦,别说那些没用的,说正事,拿不出礼单上的东西,我凭什么把女儿嫁给商朝宗?”
  能说出这话,说明他相信了那十万鸦将的存在。
  牛有道遥指外界,“东西就在王爷封地青山郡内的苍梧县,这就是当今逼王爷回苍梧县的内因所在!”
  凤凌波眯眼道:“当今既然知道下落,还能等到我去取?”
  牛有道:“若能如此轻易找到,王爷只怕早就死在了天牢内,哪还能等到如今。此事非同小可,宁王炼制此物时为求隐秘可想而知,就算是王爷去了苍梧县也得慢慢寻找才成。”
  凤凌波:“连他都要慢慢寻找,那我还要他作甚,我自去寻找便是……”话未完,见牛有道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中无语,人家之前说了,早有布置,敢甩开商朝宗去寻找试试,人家立马能把这事捅的人尽皆知,届时他凤凌波也吃不消。
  转念略想,改了口,“我若真答应与他联姻,人马一去苍梧县,只怕当今立马就会反应过来,怀疑我已知晓此秘密!”
  牛有道两手一摊:“那又如何?如今大燕内忧外患是他一手所造成,此时他敢公开和太守翻脸吗?若敢的话,当今只怕早就将太守给铲除,不就是怕让外敌趁乱而入吗?此事他也不敢公开,诸国若知大燕国内有这东西,后果必然是诸国群起而攻,大燕立亡!而当今一旦知晓了太守已掌握此秘密,反而投鼠忌器,不敢将太守逼之过甚,太守若握有此把柄,广义郡反而固若金汤,至少朝廷是不敢轻易再犯!此乃一举两得之事,太守不必迟疑,当早作决断!”
  凤凌波摸着下颚短须沉吟。
  彭玉兰在旁泼出冷水,“宁王之子说着好听,你千万别告诉我说不知道宁王生前的极端主张,天下修士皆对宁王不满,接纳了他儿子,置我天玉门于何地?”
  牛有道立马打了鸡血般转身,针锋相对辩解:“夫人乃女中巾帼,何出此寻常妇人之见?宁王傻吗?一位久经沙场之名将,岂会轻易置自己于败局之中?哪怕就算他有那般极端的想法,正常情况下,夫人觉得宁王会宣扬出来吗?别人不清楚,我家王爷身在局中却是最清楚其中内因,夫人不妨细想当时的状况,正值先帝对宁王青眼有加,对许多人来说,宁王继承皇位已十拿九稳,却偏偏在这时冒出宁王要与天下修士作对的事来,不觉得蹊跷吗?事发后,先是先帝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只怕天玉门也在其中一同施压,之后先帝毫无征兆突然驾崩,死的蹊跷,忽又冒出个遗照传位于当今,局面彻底翻转,最终谁得利?尽管无确切证据,谁干的好事只要不蠢的人都能猜到。”
  转身又环顾厅内几名修士,牛有道估计都是天玉门的人,对众人解释道:“其父的主张,不代表其子一定会继承,就算人心叵测,这个暂且抛开一旁不说。只要天玉门愿意接纳庸平郡王,对外扬言庸平郡王已放弃其父主张,不管大家信不信,天玉门的实力摆在这,没人会因为个过气的郡王跟天玉门闹个玉石俱焚死磕到底,得不偿失嘛。所虑者无非是当今会发动燕国境内的修行门派联手对天玉门施压,可天玉门手上有了‘十万鸦将’的把柄在,抖出去的后果当今承担不起,试问当今敢这样逼迫天玉门吗?所以夫人的忧虑其实不足为虑!”衣袖一甩,的确是不足为虑的样子。
  转身又面对凤凌波继续劝说:“如此一来还有个好处,太守可借此试探‘十万鸦将’之事是否属实,若当今敢发动大军进攻广义郡、发动各派逼迫天玉门,那‘十万鸦将’之事定然是子虚乌有,太守可随时放弃郡王,哪怕杀之,我等也无怨言!若不敢,当今的顾虑想必已不用我多说。”说罢朝夫妇二人拱手,“我家王爷娶令爱之心的确赤诚,还望太守和夫人成全!”


第四十八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凤凌波夫妇皆陷入沉默,商朝宗欲娶的‘赤诚’是什么样的对方已说的很清楚,并非是有多喜爱,而是能倚仗这边的势力换取一线生机。只是女儿是这边倚仗的重将之一,轻易嫁出去似乎有些不妥,不过话又说回来,若真如对方说的那般,‘十万鸦将’能捏在手中当把柄的话,朝廷对这边的压力必然减轻,女儿出嫁了似乎也尚可。
  “你是上清宗的弟子,名声较之宁王,似乎也好不到哪去,接不接受商朝宗另说,似乎没必要给你提供庇护吧?”
  倚靠在后面顶梁柱旁的白遥突然漫不经心冒出一句话来将军。
  牛有道偏头一看,随口挡消:“我已被上清宗逐出师门,和上清宗已无任何关系!”
  在场诸人皆一愣,别的话能乱说,修行界这般脱离师门的话有欺师灭祖的嫌疑,可没人敢乱说,难道宋衍青截杀与此有关?
  白遥慢吞吞再次强调了一次:“你和宋家的事,我天玉门不想卷入。”还是上句话的意思,天玉门没必要庇护你,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牛有道不以为然,开什么玩笑,他在南山寺与商朝宗等人辞行时就说到过宋家报复的事,他说过自己会解决此事,如今跑到这里来了岂能白跑一趟?面对凤凌波微笑道:“忘了告知太守,我师傅名叫东郭浩然,恩师座下弟子仅剩我一人,宁王炼制十万鸦将之事正是恩师一手包办,寻找那十万鸦将之事,也许我能帮上忙!如若不需要在下帮忙,我自会离去,绝不打扰!”言下之意是你们看着办。
  这厮居然是东郭浩然的弟子?众人无语,若真是的话,还真有这可能,宁王和东郭浩然的关系不是什么秘密。
  白遥缓缓闭上了眼睛,被堵的没话再说。
  凤凌波倒有几分奇怪道:“先不说商朝宗为人,商朝宗目前的处境并非明主,你为何这般卖力追随?”
  牛有道面不改色道:“识英雄、重好汉!”似乎回应了之前劝说凤若男的话。
  凤凌波哼哼冷笑一声,斜睨道:“商朝宗我多少了解点,虽不是窝囊之辈,却不如其父,谋不至此,否则当初也不会中计锒铛入狱。这般设计,让你来做说客的可是洛少夫的弟子蓝若亭?”
  洛少夫便是蓝若亭的授业恩师,乃宁王心腹,也是宁王麾下第一谋士,宁王在那般逆境下能支撑多年不倒,洛少夫居功至伟,其名号天下皆知。
  牛有道本就是个不喜欢出风头的人,太平盛世都不愿招摇的人,又何苦是这乱世之中,当即点头道:“不敢有瞒,正是蓝先生的建议!”
  “蓝若亭……名师出高徒啊!”凤凌波颇为感慨地叹了声,又瞅着牛有道问道:“你可愿来我麾下效命?”有点看上了,他又不瞎,对方在这厅内夸夸其谈的三寸不烂之舌也算是本事,也算是个人才。
  眼神又瞟了下袁罡,他发现商朝宗手下能人还是挺多的,有眼前嘴皮子耍的溜的牛有道,还有善于谋略的蓝若亭,那个袁罡也不错,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人,他倒是颇为期待,若真能将商朝宗一伙打包囊括进来也许并非坏事。
  牛有道笑言:“太守今后和郡王都是一家人,为郡王效力自然就是为太守效力,没什么区别,今后旦有所命,焉敢不从?”搞的商朝宗已经娶了凤若男一般。
  彭玉兰忍不住骂了声,“好一个伶牙俐齿!”
  牛有道笑脸以对,再次拱手道:“夫人过奖了,不过诚心盼夫人早日成为王妃之母倒是真的!”目光又看向了凤凌波,等他确切的回复。
  ‘王妃’字眼再次让彭玉兰心动了一下,转而心情又异常复杂,这般嫁女似乎……
  “此事容我再斟酌!”凤凌波徐徐沉吟。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凤凌波的态度又如此缓和,牛有道知道事情已经十拿九稳了,只是这种事干系重大,凤凌波还不能做主,怕是要请示背后的天玉门。
  牛有道也不扫他面子,提醒道:“有一事需提醒太守,郡王还在南山寺等消息,这边迎娶的动静这么大,朝廷那边的人怕是已经得知了消息而上报。郡王这一路上难说没有朝廷的修士高手在盯梢,拖久了郡王怕是会有危险,不管太守答应还是不答应,都希望太守能派人去接应,免得郡王遭人毒手!”
  这话倒是让凤凌波和彭玉兰的脸色一肃。
  彭玉兰:“活该!谁让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牛有道心想,不搞的人尽皆知,让人知道商朝宗娶了凤若男借广义郡的势,何以让朝廷那边忌惮,万一你这边悄悄控制住我们这边,岂不是要节外生枝,自然是要先切断你这边可能产生的非分之想。
  他也只能是一笑了之,继续催促,“郡王那边不宜拖延,迟则生变!”
  凤凌波立刻看向之前刚回来的那个老头,沉声道:“寿年,你亲自带几个高手去南山寺那边接应,其余接应人马随后就到!”
  牛有道瞅向那个刚对袁罡动手的老头,心里记下了对方的名字!
  “是!”老头应下,转身大步而出,走到门口一张手,不知从哪扔出一支宝剑,啪一声抓入手,整个人背影气势都变了,哪还像个毕恭毕敬的老奴。
  牛有道略眯眼,看来这个太守府内的高手不少,随便一个看似老奴仆的人都不简单。
  不过也能理解,若非如此,凤凌波只怕早就被朝廷的人给做掉了。
  从侧门而出时,寿年身后已经跟了四个黑衣人,五人一起纵马离去。
  城门而出,五人立刻纵马加速驰骋,放开了狂奔,寿年在前,大袖兜风,衣衫猎猎飞扬。
  就在五人出城后不久,五百铁骑隆隆驰骋而出,奔往了同一个方向。
  前面五人先行是一路的驿站有坐骑换乘,后面五百骑驿站肯定没那么多马匹换乘,速度赶不上可想而知。
  没多久,又有一骑出城,是牛有道安排先行去报信的亲卫,商朝宗那边一点都不知情,怕会出现什么误会。
  此时天色渐渐暗下……
  广义郡城内议论纷纷,城中百姓皆在议论凤若男嫁给商朝宗之事。
  太守府,传给天玉门的消息已经发出,静候天玉门的回复。
  书房内,烛光摇影,凤凌波踱步来回,思索中问了句:“夫人,你觉得天玉门那边会答应吗?”
  坐在一旁的彭玉兰放下手中茶盏,“牛有道所言完全在理,天玉门没理由错过壮大自己的机会,此事完全值得天玉门暗中施展拳脚,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我也如此认为,只是若男那边……”凤凌波话未说完,外面有下人来到,奉上了一份密信。
  凤凌波接了密信看过后,冷笑一声,回头对下人吩咐道:“传消息给京城那边的人,暂时避避风头。”
  “是!”下人应声离开。
  彭玉兰起身走来,“京城那边怎么了?”
  “王横!牛有道杀了他女婿,你说还能怎样?”凤凌波顺手把密信给了她。
  彭玉兰接手查看,内容是王横希望凤凌波这边帮忙扣下牛有道押往京城,说什么这事算是他王横欠凤凌波一个人情。
  王横的人情和那十万鸦将比起来,有点微不足道,凤凌波让京城的人避避风头,彭玉兰便知丈夫是什么态度,问道:“如何回王横?”
  “迎娶的动静闹这么大,王横很快就会知道消息,还用回吗?”凤凌波摆了摆手,不提这事,反而叹了声,“若男年纪也不小了,早该嫁人了,这事成了我的心病,可她东看不上,西看不上,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男人?说到底还是有点自惭形秽,表面上硬逞强故作掩饰罢了。若男那边还是要你这个做娘的去劝劝,你们女人间好说话,耐心点,道理跟她好好讲明白……唉,说实话,这样把若男给嫁了的确是有些不妥,不过话又说回来,商朝宗依附咱们这边后,就要看咱们的脸色,总比嫁一个不受咱们控制的好,女儿嫁给他,咱们也放心,至少不会吃亏,你好好跟她说说。”
  “唉!”彭玉兰一声叹,点了点头,她心里清楚,这事真要是天玉门做了决断,由不得女儿不答应。
  话又说回来,她女儿太强悍,加上外形上的确不太娇媚,正常点的男人都不敢娶,这一年年拖下去早就过了适婚的年纪,她心里也着急。尽管知道那个牛有道是个伶牙俐齿的说客,可细想想人家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嫁给商朝宗也没什么不好的。女儿不嫁则以,一嫁就变成了王妃,如此结果其实再好不过了,她还真没什么不满意的,商朝宗那边的利益诉求她也完全能理解。有些事情她也心知肚明,就自己女儿那外貌条件,还有那性格和脾气,真正愿娶的男人估计都是冲凤家背景来的,放在商朝宗头上也一样。
  “我去看看那丫头。”彭玉兰唉声叹气地走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四十九章 我娶凤若男?
  她走后,屋内一阵徘徊思索的凤凌波回头招呼一声,“来人!”
  一名下人进来,他指了指摆在书案上的密信,道:“给牛有道送过去!”
  “是!”下人取了密信离去。
  牛有道暂时落脚在太守府的客院内,有人监守着。
  灯下,牛有道拿着那封密信反复看了几遍,王横?王横是谁他不知道,不认识也没听说过,不过从内容上押往京城去判断,京城那边自己除了得罪过宋家也没别人,是谁要害自己不难猜出。
  这都不算什么,宋家要报复他早有心理预期,并不奇怪,让他感到有意思的是凤凌波把这密信给自己看,其中的意味就很多了,自然不乏吓唬自己的意思。
  “估计宋家已经知道了,看来唐素素那边没有把宋家糊弄过去,唐老太婆怕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牛有道顺手将密信递给了一旁的袁罡。
  袁罡反复看过后,问:“王横是谁?”
  牛有道微微摇头:“不知道,肯定和宋家有关,能和凤凌波这种口气传话的人,地位怕是也不低,随便问问应该就能打听到是什么人。”
  袁罡默了一阵,忽试着问了句,“宋家若是报复上清宗,会不会连累那个唐仪?”
  牛有道眼睑微垂,“这个重要吗?”
  袁罡沉默了,不说话了,将手中纸递到烛火上烧了……
  山中夜色分外凄凉,竹竿上的白幡轻轻随风飘荡,座座新坟旁一堆篝火,商淑清席地抚琴,琴声幽咽,令人感伤。
  斯人已逝,以琴声祭奠缅怀。
  商朝宗在旁负手而立,眺望那月色下的影影绰绰,心中思绪万千,遥想当年,家门风光无限,一转眼落魄如斯,如丧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终日,幽暗天牢内的那几年刻骨铭心,有时甚至犹如噩梦。
  一切的突变和不幸都已迎面走过,他并不怨恨谁,要怨也只怨自己无能,更多的是茫然,对前途飘忽不定的茫然。
  眼前抚琴的妹妹,聪慧无比,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硬生生被生活逼迫得坚强勇敢。本是名门大家闺秀,手中常捧书香墨宝,如今却腰悬宝剑,与一群男子在马背上颠沛流离,不畏艰辛,不曾有半句怨言,反而时常安慰鼓励他这个哥哥。排除脸上的恶斑不论,无论从哪点来说,妹妹都本该是世间男子难寻的好女人,却因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无能,挑不起重担而误了此生,愧对父母在天之灵。
  再看看四周树林中明里暗里现身为他警戒着四周的亲卫,都是沙场上的老兵,哪怕看不见前途和光明,依然抛家弃口追随着他,追随他追寻那未知的未来。他深知这受益于父亲的遗泽,可这越发令他心中不安,怕辜负这些人,不知自己能带他们走向何方,他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向前,向前!
  可是前途渺茫,在这里遵牛有道的意思装模作样,并不能让他心安,实在是牛有道那似是而非的行为让他心里没底。
  黑夜漫长,眺望夜空,每个夜晚,心中都无比期待天明的到来……
  一夜过去,晨曦绽放,坟堆旁的简易茅棚内,商朝宗和衣斜靠打盹,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令他霍然惊醒,下意识伸手捉了身旁的刀,抬眼一看,是自己人。
  一名亲卫拱手禀报道:“王爷,寺庙外来了几个人,说是广义郡太守府的人,说是法师通融来的。”
  牛有道请来的?商朝宗精神一振,之前牛有道还让这边尽量拖几天,没想到才一天过去就有了消息。
  霍然站起,奈何一条腿却因盘的太久而麻痹,竟有些站不稳,连连用力跺了几下脚,疏通了一下经络,方大步而出。
  不一会儿,商朝宗、蓝若亭、商淑清领着一群人快步来到了山上。
  之所以全部宿在山下坟堆旁,也是因为遵牛有道的话佯装哀祭亡灵,而遵牛有道的话也纯属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寿年领着四个人等候在南山寺的寺门外,见到商朝宗等人上山,心里还正纳闷,有房屋不住,住山林中是什么意思?
  商淑清因女子身份,早年常守闺房,不认识寿年。商朝宗和蓝若亭相视一眼,两人却是认识寿年的,宁王尚在时统揽燕国兵马,每逢年节时广义郡也会差人来送礼,代表凤凌波来的次数最多的便是凤家的管家寿年,也就是眼前这位。
  两人有点意外,竟然是凤凌波的管家亲自来了。
  见到人来,寿年面露微笑,抱剑拱手道:“老奴见过王爷,见过蓝先生,这位想必是郡主,老奴有礼了。”
  商淑清搭手回了一礼,商朝宗和蓝若亭则抱拳意思了一下,放下手的蓝若亭笑道:“寿兄,多年不见,风采依旧。”
  寿年欠首,温和露笑:“蓝先生过奖了。”
  蓝若亭:“寿兄是牛有道请来的?”
  寿年颔首:“奉命前来保护王爷……”说到这略有疑惑,“难道牛有道不是王爷派去见太守的?”
  “呃……正是正是,不知牛有道现在人在何处?”蓝若亭呵呵笑着点头,有点含糊其辞,实在是牛有道的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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