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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三省听的兴奋不已,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办。”
……
一间密室内,邵三省快步进入,坐在里面枯等的陈归硕立刻站起,拱手:“邵先生。”
邵三省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客气,从袖子里拿出三份密封给他,“你立刻秘密出发,将这三封信送达目的地。”
陈归硕接到手逐一看过上面的字样,分别是拜呈逍遥宫、拜呈紫金洞、拜呈灵剑山等字样,有点讶异,“先生,如此高高在上的门派,我去,他们能见我吗?”
邵三省:“见不见你不重要,愿意见你则罢,不愿见你也无妨,重点是把信分别送到,只要三大派看到信便可,其他的不需要你做什么,明白吗?”
“好!”陈归硕点了点头,将三封信小心藏入怀中,道:“我向宋师叔辞行后立刻出发。”
邵三省制止:“我说了,立刻秘密出发!谁都不要见,宋舒那边我会替你做交代。你立刻改头换面,我会安排你悄悄出城,不要惊动任何人,途中也不许惊动任何人,若有任何失误,小心你的小命!”
陈归硕忙应下,“好!”
邵三省又摸出了百张面值一百的金票给他,一万金币,以作路资。
路费也用不了这么多钱,显然是辛劳的费用。
“事成后,另有重赏!”邵三省扶了扶他的胳膊,语重心长……
约莫半个时辰后,陈归硕已经身在城外,在官道上一骑飞奔。
待到远离府城后,陈归硕左顾右盼一阵,待四周无人,突然缰绳一拉,坐骑转向改道,纵骑冲入了山林中。
密林中的一块隐蔽山壁下跳下马来,摸出了那三封密信,直接给拆了,查看密信内容的同时,不时抬头小心观察四周,看完一份又拆一份……
山林洞窟内外,处处是千年前的遗迹,处处是岁月斑驳后的佛像,许多在风吹雨淋日晒之下早已看不清面容,只剩下一个轮廓,一些洞窟中依旧轮廓清晰的佛像也已不多。
藏在这钟灵毓秀深处的佛门遗迹之地正是大禅山。
大禅山下,数十人翻身上马,分成两拨而去。
一拨直奔北州府城,一拨由掌门皇烈亲自率领。
大袖兜风的皇烈领队一路疾驰,面色凝重,马不停蹄赶往万兽门。
接到长老黄通传回的消息后,获悉邵平波又招来了牛有道的报复,而且这次的报复似乎非同一般,居然勾搭上了燕韩两国的六大派,这分明是针对北州而来的,牛有道这次似乎要把事情给往大了搞。
大禅山高层闻讯又惊又怒,对邵平波的行为实在是恼火,已经再三警告过不要再去招惹牛有道,可这厮就是屡屡不听,这次势必要给这厮一点教训。
出了这么大的事,试问皇烈如何能坐视,欲亲自赶往万兽门化解此事,得紧急赶往,这一路注定要日夜兼程不停。
同时也向坐镇北州府城那边的长老钟阳旭发去了消息,让钟阳旭拷问邵平波,弄清是怎么回事,另加派了一批精锐弟子赶去,以防不测……
南州刺史府后院内,一打着赤膊的皮肤黝黑少年,暴晒在阳光下,双手各持一杆长枪,左右迎举,马步而蹲。只是胳膊双腿已经在那瑟瑟发抖,身上汗如雨下,处于煎熬中。
此子正是罗安的儿子,跟了蒙山鸣的那个老大,一直在蒙山鸣身边为蒙山鸣推轮椅。
“坚持住!”树荫下坐在轮椅上的蒙山鸣看出了不对,提醒了一声。
当啷!少年还是没能坚持住,双腿一软,连人带枪跌坐在了地上。随后又爬了起来,看了眼威严凝视的蒙山鸣,低个头过来赔罪。
蒙山鸣喝道:“枪捡起来。”
少年赶紧返回捡起,这才回来低个脑袋。
蒙山鸣:“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少年摇头:“没有,五年内,双枪不得离手,吃喝拉撒睡都得拿着,要让枪一上手就要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指哪打哪,丝毫不差,如臂使指。”
“呵呵!”不远处传来商朝宗的笑声。
商淑清、蓝若亭还有一直跟随的罗家二小子,刚进这院子时,停步观摩了一阵,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幕。
见商淑清来了,罗家老大已是个半大小子,光着身子在商淑清面前未免有些不合适,蒙山鸣对罗老大说,“先回去歇一下。”
“是!”罗老大提着枪跑了,临走前看了弟弟一眼。
罗老二暗暗吐了下舌头,看得出兄长在这边很辛苦。
商朝宗走来,笑问:“蒙伯伯这般对大安,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
罗安两个儿子取名也简单,一个罗大安,一个罗小安,如今大安从武,小安从文。
蒙山鸣:“我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严师出高徒嘛!”蓝若亭笑着接了一句,回头又训斥身边的小子,“看到你兄长没有?还觉得读书、写字累吗?”
罗小安嘿嘿干笑道:“师傅说的都对。”
“小滑头!小聪明!”蓝若亭冷哼一声,“回去再把昨天抄的东西再抄一百遍。”
“是!”罗小安应下,精神已蔫了一半。
蒙山鸣看着几人,知道正常情况下没事的话,几人不会一起跑来,南州初定不久,有许多事忙。
知他心意,商朝宗道:“道爷如今不在南州,在宋国万兽门那边做客,天玉门的陈庭秀也去了。派遣到宋国那边的人员听宋国的人提了一下,具体情况不知,也不知道爷在那边干什么。”
“藏而不露,离开了南州……”蒙山鸣嘀咕自语着,“战后一直未在南州现身,看来他目前在南州已没了与天玉门抗衡的资本。”
蓝若亭意味深长道:“迟早还会卷土重来的。”
商淑清沉吟道:“我等如今安好,希望天玉门不是追着道爷去的。”
几人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担心牛有道和天玉门的较量已从南州内部转移到了外面,一旦正面杠上,牛有道的实力明显吃亏太大,很是让人担心。
蒙山鸣看出了她眼中的忧虑,暗暗叹了声,这丫头的年纪已越拖越大了,还想战后找牛有道好好谈谈来着,如今怕是不知何日才能再见牛有道,宽慰道:“这位道爷,一代骄子,风云在手,有降龙伏虎的手段,定然百邪不侵、宵小辟易,不会有事的,等他再回必是凯旋!”
……
“为何要在外面见面?”
庭院中,有客来,文心照身边的那个木讷老者,陈庭秀很讶异地问了句。
木讷老者道:“不是夫人动不了那贱人,而是顾虑掌门不便动,否则也轮不到你来出头。你冒然闯到那边去不合适,让夫人如何对掌门交代?万兽门耳目众多,不是谈话的地方。”
第五零九章 死的光荣
陈庭秀愣了一下,想想也是,凭文心照的势力怎么可能杀不了红娘,看来自己突然闯去说那事还真有点唐突,敢情把自己给赶走是做给杜云桑看的。
他忙解释道:“是在下鲁莽,当时也没办法,在下何德何能将夫人给请出来约见,只能是找上门。”
木讷老者:“不要废话了,去还是不去。”
陈庭秀忙笑道:“夫人有请,焉敢不去,自当赴约。”
“你我不便一起,你自行去吧。”木讷老者扔下话就走了,陈庭秀快步跟上,还想送送,谁知又被人家一句话给砸了回来,“不用送,容易引人注意。”
陈庭秀只好止步,拱手目送对方出了门。
再回头,心中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已是满脸笑意,内心开怀。
有文心照出手收拾牛有道的话,牛有道焉有命在,至于红娘,只要牛有道死了,天玉门收拾一个红娘给文心照一个交代还不容易吗?
一边不便亲手杀牛有道,一边不便亲手杀红娘,还真是一拍即合,陈庭秀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妙招,摇着头,颇为戏谑地自语:“牛有道啊牛有道,你只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两个女人为别的男人争风吃醋中吧?招收什么样的手下不好,偏偏招个破鞋,这嗜好实在让人不敢恭维。齐京红娘,呵呵,果然是名不虚传!”
见他开心,几位弟子凑上前来,他当即吩咐道:“来两个人随我走一趟,其他人留守。”
随后,一行三人出门,直奔山门。
一出山门,陈庭秀忍不住一怔,只见不远处的树梢上,文心照飘然而立,裙袂飘飘,貌似在等他。
不是怕人看到吗?怎么会等在这里?
虽有疑惑,却不敢犹豫,赶紧飞掠而去,站在树下满脸堆笑,朝上拱手仰望:“杜夫人!”
文心照高高在上,垂眼藐视着。
树下林子里,木讷老者缓缓走出,走到陈庭秀跟前。
陈庭秀又拱手,“还未请教尊姓大名……”话音戛然而止。
木讷老者袖子里一道寒光闪出,直接贯穿了陈庭秀的心窝,从后背飞出,鲜血飞溅而出。
“你……”陈庭秀瞪大着眼睛,慢慢低头看向自己胸口。
一柄短小飞剑在空绕了个弧圈而回,划出一道流光而过,又在陈庭秀脖子爆出一滩血来,将陈庭秀身子带的翻转倒地。他躺在地上抽搐着,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木讷老者,目光又艰难地看向树梢上蔑视的文心照。
不明白,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杀他?竟然直接在万兽门门口动手就杀了他!
寒光一闪,木讷老者挥袖一扫,飞剑已归入袖内,灭一人轻而易举,甚至未给陈庭秀反应的时间。
“师傅!”两名跟来的弟子惊呆了一会儿才发出惊呼,眼睁睁看着陈庭秀倒下,在那木讷老者的注视下,又不敢靠近。
树梢上的文心照低眼瞅了瞅,若不是为了给师兄一个交代,收拾这么个东西压根用不着她现身。
她就在万兽门的家门口收拾了又怎样,还指望她陪陈庭秀远行不成?她压根懒得跟陈庭秀玩,不在万兽门内动手是给万兽门面子。至于什么天玉门,对她来说,算个什么东西吗?区区一个天玉门的长老杀了就杀了,又能怎样?天玉门敢到天行宗兴师问罪吗?
她一个闪身而去,飘落在了万兽门的山门外,缓缓踱步入内,毫不遮掩,面无表情。
万兽门的守门弟子也被这一幕给惊住了,门口左右两名弟子一起慢慢回头,目送文心照入内,哑口无言。
木讷老者确认陈庭秀已死,亦闪身而来,跟随文心照而去。
“师傅!”两名天玉门弟子已跪在陈庭秀身边,抱着尸体哭天喊地。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掀起的动静是不会小的。
文心照显然是心知肚明的,回到了落脚的客院,见到了在阁内短榻上盘膝打坐的杜云桑。
杜云桑知道谁来了,没有睁眼。
文心照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道:“那个天玉门的,在万兽门山门外杀了,不过有人看到了,可能会有点麻烦。”
杜云桑依然没睁眼,徐徐道:“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你有麻烦我来挡,去歇着吧。”
文心照嘴角略勾起微微弧度,从小到大,就喜欢师兄对她说类似的话,“嗯”了声,就这么云淡风轻地走了……
“你说什么?”
正殿内,正在会客的西海堂猛然站起,有点不敢相信。
左右在座的贵客也是一脸愕然站起,面面相觑。
前来通报的是晁敬,哭笑不得道:“掌门,不会有错,山门外的弟子亲眼看到了,如今天玉门的弟子已抬了尸体在外喊冤,要咱们万兽门给个交代。”
西海堂一张脸黑了下来,沉声道:“那疯女人搞什么鬼?”
之前打人,这边看天行宗的面子已经帮忙抹平了,如今又公然杀万兽门的客人,让万兽门如何向客人交代?
天玉门再怎么上不了台面,你也不能在我家门口动手吧?传出去算怎么回事?
他就差说出,你要杀不能带远一点吗?就在万兽门的门口,吃错药了吗?
晁敬唉声叹气一声,他哪知道那疯女人搞什么鬼。
“几位,对不住了,有点事处理。”西海堂对在场的客人拱了拱手。
几人一起拱手,或说理解,或说请便。
西海堂大步而行,领着人出去了,另有人送客。
大步走到殿外空旷场地边缘,往台阶下一看,只见高高而上的半山腰台阶上的一处平台上,两排天玉门弟子头绑白布条站着,两排人中间停放了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显然是那位天玉门的长老。
西海堂有点头疼,不可能为个区区天玉门和天行宗翻脸,但死的这位毕竟是万兽门的客人,就被杀死在你家门口,而且杀人凶手还就在你家里,你不给个交代不行,否则传出去让天下人怎么说?
人言可畏,所谓名门正派,抬不过一个脸面。
人生在世,凡人也好,修士也罢,但凡自诩堂堂正正的,哪个还能不要点面子。
当然,臭不要脸的人也不少,可万兽门能当那臭不要脸的人吗?
这位陈长老,自己还打算晾晾再见,结果大活人变成了尸体晾在这给自己见,还真是晾晾。
此情此景,实在是让西海堂无语,早知道就早点见了,说不定人走了就没这事了。
算了!西海堂暂时也不去见下面那些天玉门弟子了,转向而去,直接去找天行宗的人要交代了。
快速赶到天行宗落脚的客院,畅行无阻,在亭台楼阁间见到了负手而立等候的杜云桑。
“杜云桑,你夫人干的好事。”西海堂人还没到,隔着老远便问罪,身后跟了一群人。
杜云桑转身,待面色阴沉的西海堂到了跟前,不疾不徐道:“什么事让西海兄如此气急败坏?”
西海堂:“你跟我装糊涂是不是?本派弟子亲眼看到你夫人带人在山门外杀了本派的客人,你难道不准备给我个交代?”
杜云桑哦了声,不以为然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杀就杀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是我万兽门的客人,天行宗想干什么?要不要万兽门弟子改天也在天行宗杀几个人试试?”
“你最好先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搞清楚,好,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说清楚,人家可是抬着尸体找我要交代呢!”
“该死的东西,竟敢跑到这里拿齐京红娘的事来羞辱本座,你说该不该杀?若不是给万兽门面子,我就直接在万兽门内动手了。西海兄,你万兽门还真是没架子,什么人都能往里请,我现在怀疑是不是你万兽门故意安排来找我麻烦的。”
“话不能乱说……他真跑来拿齐京红娘的事羞辱你?”
“我没空跟你扯这个,你自己找天玉门的人问去。”
这里刚把西海堂等人打发走,又有人找上门了,这次可谓是气势汹汹。
逍遥宫、紫金洞、灵剑山的三位掌门带着人联袂来到,找杜云桑要交代。
陈庭秀归根结底是燕国的修士,虽说不是三派的人,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三派的人,在别的地方死了也就罢了,恩恩怨怨的也说不清。关键三派掌门都在这里,陈庭秀被人杀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算怎么回事,这是要打他们的脸吗?
自己人被杀死在眼前,一声不吭说不过去,不愿得罪天行宗也得露面要个交代,否则没办法对燕国境内效命的修士交代。
陈庭秀也算是死的光荣,燕国境内修士的死能惊动三大派掌门的人很少见,天玉门开宗立派以来也没有过这待遇。
然而杜云桑以同样的理由堵的三派掌门硬是没话说,找上门来拿齐京红娘的事来羞辱天行宗掌门,这不是找死吗?人家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换了他们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换了他们还真有可能当场动手。
就这样,文心照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气还是怎的,故意给杜云桑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但杜云桑出面帮她承担了,风风雨雨帮她挡了,让她任性了一把。
于是身在万兽门的天玉门弟子压力大了,几个大门派的人把他们提来提去问情况,大部分人不知情,个别知情的哪敢说出是想利用天行宗来对付牛有道,这不是公然给天玉门找麻烦嘛,回去还想不想混了?
逍遥宫等三大派的人在这里,得帮自己燕国的修士说话,也不愿搞得自己燕国修士难堪,同时也希望天玉门这边息事宁人。在三大派这边有人暗示的情况下,天玉门有人松口了,只说陈庭秀好像是为红娘的事去找了文心照。
于是杀人者无罪,天行宗没事,在三大派的帮腔下,天玉门也没事,责任全部给死人扛了,陈庭秀自己扛了,死的活该。
万兽门算是跟着倒了霉,客人死在自己这边多少有责任,为个“情理”二字,拿了一百万金币出来给天玉门,聊表歉意。
反正天玉门也不追究了。
第五一零章 因为有你在
“会不会和牛有道有关?”
一番事后,回到正殿打坐的西海堂对前来禀报情况的仇山问了句。
陈庭秀的死牵涉到红娘,不免让人怀疑到红娘背后的牛有道。
尤其是他们两个,陈庭秀是找过仇山帮忙的,两人深知陈庭秀此来很有可能是冲牛有道来的,所以不难理解陈庭秀跑到天行宗那边提红娘的事,稍一琢磨便猜到了陈庭秀是想利用天行宗对付牛有道。
事情虽然摆平了,可是不管怎么解决,万兽门自己肯定要查,陈庭秀是怎么知道文心照打了红娘的,这事可是下了禁令的,谁走漏的消息?
有些事情是经不住查的,查到了陈庭秀和陈伯几乎是前后脚去了天行宗落脚的地方。
仇山:“我刚刚询问过牛有道,他说他之前压根不知道陈庭秀也来了,还是红娘的手下气不过自己主子挨打,因和杜云桑早年相识,跑去找杜云桑理论时才见到陈庭秀,也是那位回来后他才知道陈庭秀也来了。也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把自己给撇的干干净净,这事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能证明和他有关。”
西海堂琢磨了一阵,又问:“谁向陈庭秀走漏的消息?”
仇山犹豫了一下道:“有两个可能,一是天玉门的弟子接触了几个咱们这边的弟子,还有就是晁师兄的孙子晁胜怀途径陈庭秀那边时,被陈庭秀挽留了下来,有弟子见他们谈过一阵,不知谈了些什么。”
事情牵涉到晁敬,西海堂眉头跳了一下,低眉垂眼问道:“那几个弟子问过了没有?”
仇山道:“问过了,都不承认泄露过此事,不过反倒都提及,天玉门那边都向他们核实过有没有文心照打红娘的事,他们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