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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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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寻嗤了声,懒得跟他废话,这事摆明了玉苍先生自己就能做主,否则当初焉能向皇帝陛下开口,若做不了主还开那样的口、甚至动用了校事台在全国找人岂非拿陛下开玩笑?玉苍先生答应了自然就没问题。
  等了那么一阵,玉苍回来了,还领来两个人。
  一个环佩叮当身着迤逦长裙光彩照人的美妇人,是个少见的绝色。
  另一个是位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略显拘谨的十五六岁少年。
  见此,不但是牛有道,连步寻也站了起来,猜也能猜到那妇人便是玉苍的弟妹,岂能无礼。
  “这位是齐国大内总管步寻,这位是便是诗词绝艳的牛有道。”
  玉苍没介绍管芳仪,说到底还是因为管芳仪的名声,不太适合与正常人家的女人来往,回头又为牛有道等人介绍母子两个。
  妇人名叫庄虹,少年名叫夏令沛。
  忌于某些原因,玉苍是极不情愿让庄虹出来抛头露脸的,可是没办法,儿子拜师,做娘的哪能不出来答谢。
  双方见礼,客客气气一番,请了步寻当见证人,夏氏母子奉上束脩,夏令沛就此拜了牛有道为师。
  之后牛有道当众宣布了教规,要求夏令沛近身侍奉他三天,要把夏令沛给带走。
  玉苍自是不能让他轻易把人带走。
  你教学生有这样的规矩,别人是不好说什么。
  你要求学生入门便侍奉老师三天也不算过分,学生侍奉老师天经地义。
  但是没必要带走,扶芳园不缺院子,在这里就好。
  可牛有道说,这三天师长为尊,学生眼中只能有老师,不能受家中其他熟人干扰,这是门规。
  反正只要不是乱七八糟的门规,门规想怎么说都是他说的算。
  他回头又问步寻,能不能在外宾馆提供间院子,让夏令沛修身养性渡过这三天。
  这种事,步寻不会小气说不行,只要这边没意见,这都是小事,也就他一句话的事。
  就这样,双方暗中角力之下,牛有道几乎是强行把夏令沛给带走了。
  玉苍要派护卫,牛有道也拒绝了,说自有教条,让这边不要干扰,摆出了怎么教老师自有打算的架势。
  就这样,扶芳园这边眼睁睁看着牛有道把人给带走了。
  待到旁者退下,独孤静有些急了,“师傅,此贼心怀叵测,您怎能答应让公子做他学生?”
  玉苍脸颊抽搐,“你当步寻闲着没事干,能为这反复之事跑两趟?必是此贼透露了什么,步寻定是来观望的,此贼说的在情在理,步寻在旁盯着,你让我如何强词夺理去拒绝?”
  独孤静扼腕急切道:“那也不该让他把公子带走啊!”
  玉苍咬牙切齿道:“难道你要让我为他胡诌出的合情合理的弟子规和他争执起来不成,让步寻怎么看?步寻能执掌校事台,是傻子吗?岂能看不出端倪?这厮死皮赖脸、有恃无恐,摆明了就是想戳破给步寻看,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一旦坐实,惊动三大派高手围剿,咱们谁都别想离开这,现在说不定已经被盯上了!”
  明知有问题却不敢和牛有道争执,他刚才就差点憋出内伤来。
  独孤静跺足道:“公子若是有什么闪失,师傅如何向那些老臣交代?”
  玉苍仰天长叹:“此獠果然难缠,当初悔不该阻止苏照下手!”
  更后悔的是,当初扯什么拜师啊,还弄出那么大阵仗,搞的话都没办法往回收,如今真正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五四六章 晋图天下策
  来扶芳园时是一辆马车,离开时是两辆,扶芳园派了辆马车护送夏令沛过去。
  前面一辆马车内端坐的步寻看看右边坐的管芳仪,又看向左边坐的牛有道,忽不冷不淡地问了句:“你想干什么?”
  牛有道回头,貌似诧异道:“什么?”
  步寻缓缓闭眼,不说话了。
  两辆马车直接到了外宾馆,在大门外停了,不一会儿负责此地的官员快步来到,步寻坐在车上拨开车窗帘淡淡叮嘱了几句。那官员连连应下,之后亲自领了牛有道、管芳仪和夏令沛入内,亲自做安排。
  夏令沛一路东张西望,既有好奇,又有几分忐忑的样子。
  他甚少与外界接触,一直在玉苍等人的看护之下,基本上还是头回离开扶芳园那边的一群人,单独离开更是前所未有之事。又不时偷偷看向前面那位刚拜的老师,感觉太年轻了一点。
  车窗后目送的步寻慢慢放手,车帘将车内的深沉目光渐渐遮掩。
  客院内安置了下来后,牛有道独自杵剑站在屋檐下,雨停了,天空渐渐放晴,屋檐还有偶尔滴答的水珠。
  稍候管芳仪来到,并肩低声道:“查探过了,不是修士。”
  牛有道:“联系五梁山的人手,和猴子他们碰头,把用不上的飞禽先送回去。”
  管芳仪现在明白了他回来的用意,也算是服了这位,花样真多,还能这样玩,胆子还真不小。
  尽管如此,她的担心未减,问:“收这个学生有意义吗?凭他能要挟玉苍?”
  牛有道:“把这孤儿寡母带在身边多年,以前认为是义气,现在知道了玉苍的身份,你难道还认为是义气吗?这些人的身份见不得光,不相干的人是能回避就回避,不可能带两个没用的累赘在身边,怎么看都可疑。我这学生的父亲名声不显,却能和玉苍这种人成为结义兄弟,怕是不简单呐。”
  这么一说,管芳仪细想想是有些可疑,问:“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牛有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不过等着瞧吧,若不重要,他们会等三天期满,若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他们不可能给我充足时间做手脚,十有八九今天就会来找我!”
  管芳仪担忧道:“晓月阁若要硬来的话,外宾馆的防守怕是防不住晓月阁这帮人,你们单独在此,你就不怕有危险吗?”
  牛有道:“你以为步寻是吃素的?他一开始不明白,若到后面还察觉不到不对劲,还能是那个校事台的掌令吗?还能在当年皇权争斗的腥风血雨中襄助昊云图上位吗?我在扶芳园对玉苍的强势就是做给他看的,他若再不怀疑我二次收徒的目的,若还相信我之前的话,那才真叫有鬼了。这四周怕是已经布满了步寻的眼线,玉苍怕是也被他盯上了,你让晓月阁妄动一下试试看。”
  管芳仪恍然大悟,明白了,这局看似只是简单的利用,实则内有精巧,局中套局反复交错,令这边看似身处险境,其实风浪难侵,不由白了他一眼,“你这人太鬼了。”
  骂归骂,实际心里清楚,这是典型的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一般人避开这风险还来不及,哪还敢主动往危险里钻,玩这手不但需要手腕,还得有足够沉着冷静的胆量来驾驭才行。
  清楚了,她也心安了。
  回头想想,若非做到了这一步,牛有道若是事先告诉她的话,估计要吓她个够呛,这种事一不小心就要出意外,简直是玩命,她搞不好要强烈反对。
  ……
  晋国皇宫,少有金碧辉煌,色调大多为黑。
  一座殿内,一名飞眉入两鬓、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站在一幅地图前,一身黑衣,身材魁梧,一双盯着地图的虎目闪烁着。
  此人正是晋国皇帝太叔雄。
  一名宦官捧着一张纸,在他身后朗朗有声地读着:“……燕国自商建伯殁,军心不稳,乱象丛生,朝廷渐弱,只待君弱臣强之日,便是大乱之时。燕皇无能,宠奸佞,猜忌能臣,已无力回天。故东四国皆待宰羔羊,不足为虑!卫国,君上昏庸,玩物丧志,士大夫图安逸,邵观之,卫国虽富,实乃虚胖,不堪一击!齐皇乃雄主,却老矣,诸皇子皆蠢蠢欲动,皆暗藏取代之心,变故不远。”
  “陛下欲图天下,卫国乃粮仓,不可不取。横扫东方四国,齐国骏骑不可或缺。欲图天下,先取粮仓果腹。天无二日,人无二主,粮仓之地,玄薇牝鸡司晨,此乃进献绝色美姬蛊惑卫君,离间卫君姐弟之良机,定可一举乱之。铁骑之地,则可命精干之人前往助长皇子野心。一旦时机成熟,二国皆乱,陛下大军可直取粮仓,昊云图攘外必先安内,无暇顾及卫国,卫国唾手可得!东四国内部不调,无力仓促西进,齐国独木难支,难挡陛下兵锋,陛下可趁势一鼓作气横扫。”
  “三国连成一片,东北有沙漠之艰,东南有高原之险,只需派大军遏住要道,据险而守,占尽天时地利,四国想犯,亦有心无力。粮仓在手,铁骑在握,兵精粮足,只需略作休养,待内部调和两三年,大军便可觅良机东进……”
  盯着地图目光闪烁不已的太叔雄霍然回头转身,一把夺了宦官手中奏表。
  “……”宦官朗读的声音戛然而止,抬头一看,只见太叔雄双手扯着奏表,来回踱步,低头续看表上的详细策略。
  太叔雄越看越兴奋,发现并非夸夸其谈的纸上谈兵,深具眼见和操作性,不禁自言自语,“好一个晋图天下策,难怪能以一州之地北抗韩国、南御燕国,果真非凡之人!”
  好一阵后,太叔雄霍然抬头,手上抓着奏表挥舞大袖,喝道:“开中门,孤王亲自迎他!”
  宦官一惊,上前劝阻道:“邵平波此人声名狼藉,陛下三思!”
  “他若是狼,孤王便是猛虎,有何可惧?能助孤王成就商颂霸业者,孤王岂可视而不见,开中门!”
  太叔雄声震大殿。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群人护卫着邵平波主仆来到了巍巍皇宫正门外。
  嗡!随着帝王出行的皇宫正门两边分开,太叔雄一袭黑色披风,龙行虎步而出,身后一群随扈。
  宫门外,太叔雄和邵平波面对面站在了一起,两人四目相对。
  邵平波弯下了腰作揖,“邵平波参见陛下!”
  太叔雄打量着这个年纪不大却已两鬓斑白的男子,亲自伸出双手去扶,“孤王与汝一见如故,何须多礼!”
  说罢又抓了邵平波的手腕转身,亲自拉着邵平波进宫。
  邵平波惶恐,挣扎了两下,太叔雄大步向前,却不肯放。
  反倒是邵平波挣扎了两下因血气不调,弄的自己咳嗽不已。
  太叔雄回头一看,停步,伸手解下自己的披风,当众披风一甩,亲手披在了邵平波的肩头。
  如此厚待,邵平波还真是受宠若惊,连连推辞,“陛下不可!”
  “孤王说行便行,孤王的话,你听是不听?”
  太叔雄坚持下,邵平波实在是盛情难却。
  裹着晋国皇帝的披风,又由晋国皇帝亲自把手入宫,众目睽睽之下,可谓风光无限,令最近如丧家之犬疲于逃命的邵平波着实感动,眼眶都红了。
  跟在后面的邵三省忍不住提袖抹泪,只有他最清楚,大公子这一路走来耗尽心血,是有多么的不容易,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成了!
  ……
  扶芳园,玉苍站在阁楼上,看着池塘边来回徘徊不停的婀娜倩影。
  儿子的突然离去,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事情,令庄虹这个做母亲的很不安。
  独孤静来到楼上,低声禀报道:“师傅,派人仔细查探过了,外宾馆那边不好接近,暗中多了不少人手,有人认出了其中有三大派弟子,可能是陷阱,想强行下手怕是不行。”
  玉苍脸颊抽搐,“看来步寻果真是藏了心思来的,我们这边十有八九也被他盯上了。步寻代天行事,权势滔天,三大派也要让他几分,他能动用的势力太庞大了,在这京城,基本没人能是他对手,让下面人小心行事,不可露出马脚。步寻应该还没有证据,否则不会这般轻悄,只要我们不乱,他不敢对我乱来。”
  “是!”独孤静应下,“现在怎么办?公子在他手上随时会有性命之忧,一旦公子出事,后果不堪设想,面对那些老臣,我们无法交代!”
  玉苍深吸了一口气,“我亲自去见他!”
  不多久,数人骑马护送着一辆马车出了扶芳园,直奔同芳园,也就是外宾馆。
  外宾馆之所以取名同芳园,有对外宾一视同仁的意思。
  玉苍先生的名气,打过招呼后,要进同芳园还是没问题的,坐骑和马车一起入内。
  同芳园有差役先行一步跑到牛有道那边打了招呼。
  牛有道给赏屏退差役后,对身旁的管芳仪笑道:“人来了,等不急了,看来我眼力还不错,还真被我抓到一条大鱼!”
  管芳仪却谨慎道:“不要高兴的太早,小心人家硬来。”
  牛有道呵呵一声,“你就不要露面了,去守着我那位学生,玉苍若敢乱来,你立刻挟持人质,我倒要看他敢不敢惊动步寻来评理。”


第五四七章 我就没打算放人
  话落,听不到回应。
  牛有道不禁回头看去,只见管芳仪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愕然道:“干嘛这样看我?”
  管芳仪叹道:“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越玩越大了?你没发现这些恩恩怨怨的你越陷越深了吗?”
  “还能回头吗?说这些没意义,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继续往前走。”牛有道摇了摇头,又微笑调侃道:“话又说回来,玩的越大,钱也赚的越多,这不正合你意吗?”
  “我看是花的越多,我更怕有命赚没命花!”管芳仪鄙视一句,转身走了。
  客人来了,牛有道却没有出去迎接,而是坐在亭子里侍候小泥炉煮茶。
  搞的走到门口的玉苍等人进又不是,不进又不是。
  不管暗地里有什么恩怨,明面上他好歹是名士,起码的礼节还是要做做样子给人看的。
  “这里,进来吧!”亭子里的牛有道站了站,从遮掩的绿植后面露了头,招了下手。
  玉苍这才领着数人进来了,他和独孤静进了亭子。
  余者散开到了周围,已得到交代,这里有要事谈,不让人靠近。
  玉苍坐在了对面,看着拿根钎子挑拨炭火的牛有道,冷哼道:“好雅兴。”
  牛有道莞尔一笑,“刚烧上,水还没开,稍等。”
  玉苍看了看四周,“我那侄子呢?”
  牛有道:“自然是刀斧加身,命悬一线!”
  玉苍:“这就是你的为师之道?”
  牛有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就怕明月照沟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坐下来才能心平气和不是。”
  此话无异于承认了那颗送人头的信是谁寄予的,玉苍脸颊紧绷,“把人放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就当没发生过。”
  “口说无凭。”
  “你想要什么保证,可以商量。”
  “能有可以让你做商量的东西在手就够了,不需要其他的保证。你若真有诚意,这个学生让我带走便行。”
  “牛有道,不要不知好歹,把事情做绝了对你没好处。真要把我惹火了,我们这的实力你知道,不管你背后有什么倚仗,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你下面那些人我可以一个一个给你搞掉。”
  “玉苍先生,我没开玩笑!我已经脱身了还能回来找你,就代表了我的诚意。我这人喜欢交朋友,喜欢谈合作。先生若真有心妥协不追究了,咱们不妨把坏事变好事。我不妨明说了,区区一个南州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需要更多的助力,晓月阁的实力我很感兴趣,这就是我回来找先生的目的,难道先生真以为我只是回来收个学生出口恶气的?我在先生的眼里不至于这般意气用事吧?知道先生身份后,观先生以往种种,晓月阁似乎不想一辈子躲在暗处。晓月阁对北州的势力有兴趣,难道对我南州的势力就不感兴趣?”
  玉苍目光闪烁,冷哼道:“南州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去应付天玉门吧。”
  牛有道摇头:“天玉门不足挂齿,不日就要将他们踢出南州。”
  玉苍内心惊疑不定,眯眼道:“你在开玩笑吗?”
  一旁的茶水煮沸,牛有道伸手执壶,不疾不徐地倒了两盏茶水,不管对方喝不喝,都推了一盏过去,“这种事情无需解释,现在也不宜多说,先生不妨拭目以待。”
  他既然不说,玉苍也就不废话:“你嘴上说什么合作,手上却扣着我的人,算什么合作?”
  牛有道吹着茶汤:“不扣住人,你我也坐不到一块,玉苍先生也不会自爆身份跟我啰嗦,凡事总得有个合作的基础。”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一句,怎样才肯放人?”
  “我就没打算放人!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玉苍勃然大怒,一旁的独孤静亦怒容满面。
  牛有道立刻抬手,示意稍安勿躁,“当然,合作也是真心的。”
  玉苍怒道:“你扣着我的人,跟我谈真心?”
  牛有道:“你以为我喜欢扣着你的人不成?你们晓月阁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什么名声你们自己不知道?我收学生的事要不了多久就会闹得人尽皆知,其中利弊不用我提醒吧?这是合作的基础!若仅仅是为了杀他,我没必要回来。现在若放了他,你们不会善罢甘休,我手里得捏个人质。所以,我现在不可能放人!至于以后,大家真合作到了一定的地步,牵扯深了,你觉得我还有必要扣着他吗?”
  玉苍皱着眉头静默一阵,忽问道:“步寻知道多少?”
  牛有道:“他能知道多少全看你我愿意让他知道多少,你愿意把事情捅破,我也没意见。”
  ……
  皇宫大内,步寻站在御书房外的屋檐下,昊云图在里面处理政务。
  步芳来到,上了台阶,走到他身边低声道:“玉苍去了同芳园,与牛有道会见了约一个时辰左右才离开。”
  步寻极目远眺,“这两个人搞什么鬼,居然把我也给牵连进去了,一定有问题,继续盯着!”
  他自己也说不清问题出在哪,总之隐隐感觉自己被利用了,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牛有道已经不是以前的牛有道,羽翼渐丰,不好妄动了。
  换了以前,他可以直接抓起来撬开牛有道的嘴。
  现在不能硬干了,抓了牛有道,南州那边天玉门和商朝宗的矛盾一触即发,搞不好要出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
  至于玉苍,他就更不可能硬抓了。
  “是!”步芳应下。
  ……
  天薇府,案后的玄薇慢慢抬头,目光从案上文卷上挪开,落在了对面的姜石姬脸上,惊疑不定道:“怎么会去晋国?确认邵平波人在晋国?”
  一旁成了贴身随扈的唐仪亦看来。
  姜石姬道:“不会有错,晋国皇宫中门大开,太叔雄亲自出宫迎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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