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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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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是!”黎无花连连应下。
  “他是……”海如月觉得眼前这人有点眼熟,但是精力不济,想不起来了。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将大夫话奉若圣旨的黎无花连连阻止她,开始施法为其炼化丹药的药效。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后,海如月一脸苦楚,发出煎熬般的声音,“无花,我好难受。”
  “先生,她怎么了?”黎无花立刻回头男子。
  男子答非所问道:“被子可以拿开了。”
  湿乎乎热烘烘的被子立刻揭开到了一旁,男子又道:“把她衣服脱了,全部脱了,脱光。”
  “啊!这……”黎无花有点傻眼。
  男子不理会他的想法,转身提了自己的竹篓在旁,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打开了一只皮革卷轴,亮出了一排各式各样的大大小小银针之类的东西,全部抽到了一只小银盆之内,倒入清水,洒入不知名的药粉将那些器械进行浸泡。
  黎无花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把打下手的男人都赶了出去,换了几名丫鬟进来,让人守住了厨房外面,避免有人进来。
  最终,病态中孱弱的海如月羞涩了,无任何反抗之力,被剥了个一干二净躺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能不羞涩么?只能是闭上了眼睛。
  幸好腹中药效带来的痛楚也让她无暇想太多。
  里面打下手的丫鬟都脸红了,不过心里都不得不承认,长公主的身段真好,跟人一样好看。
  男子站在了海如月的跟前上下审视查看,目光中看不出任何异样,神态虽然专注,但眼神跟看头死猪或死人没人什么区别。
  倒是黎无花神情抽搐,有点情何以堪的味道。
  更让黎无花不堪的是,男子还伸手在海如月身体不少部位上摸了下,试了试那些部位的体温。
  之后一只装有药水的银盆递给了黎无花,“她身体和厨房都不干净,把药水将她体表擦拭一遍。”
  黎无花绷着一张脸照办。
  将海如月翻来覆去擦拭过以后,男子一手药罐,一手银针到药罐里沾了些粉末,开始手速飞快地在海如月身上的穴位下针,连同药粉一起扎入了海如月的穴位。
  扎完了正面扎反面,最后让海如月趴在了床板上,在海如月的每一根指尖和脚趾尖上插上了一根小小的中空针管。
  “接下来我要在她骨髓内埋丹,恢复并增强她身体的造血功能,可能会有些痛苦,不要让他乱动。”男子吩咐了一声。
  黎无花已经逐渐适应了,也看出来了,这位没有亵渎他女人的任何意思,看刚才的情形就知道,这救治手段的确需要把衣服给褪光了,否则不方便。
  “是!”黎无花应下。
  这次是一根略大的中空针管到了男子的手中,男子一手摸上了海如月的后背,从颈椎沿脊椎摸了遍,突然手起针落,直接插入了海如月脖子后面的颈椎骨头中。
  “嗯……”海如月痛苦闷哼,虚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
  早有准备的黎无花立刻施法摁住。
  一粒小小的红色药粒滴入中空针管中,男子运气,直接将丹丸注入了海如月的颈椎骨中。
  拔针,又扎,又种入红色药粒,就这样沿着海如月的脊椎骨一路扎下来,扎了十几针,埋下了十几粒药粒才收手。
  做完这些,男子已经是气喘吁吁,也许是灶台边很热的原因,已经出了汗。
  黎无花多少有些讶异,发现这位的修为很弱,似乎只会一些简单的炼气和运气之法。
  海如月已经痛晕了过去。
  男子示意将海如月翻转过来,再把被子给海如月捂上,扎有针管的手脚不要遮掩,保持火候水温之类的。
  之后男子便在旁等着,不时看看扎在海如月手脚上的中空针管,一根根捻着转动几下,反复如此。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根插在指尖上的针管中开始有血滴出,逐渐,一根根针管中都有血滴渗出。
  男子在旁拿着调和出的药水,不时接了滴出的血水,在器皿中搅动,查看与药物混合后的变化。
  直到正午时分,男子觉得与药物作用下的血滴反应差不多了,方将海如月手指和脚趾上的针管全部拔除了,连同之前使用过的器械一起放入银盆中用药水清洗之际,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接下来就是恢复了,补气益血这点事想必难不住你们万洞天府。三天后应该就可以下床,血气亏损厉害,身体虚是免不了的,这个月内注意调养,不要接触凉水之类的受寒。”
  这就好了?黎无花错愕,立刻为海如月把脉检查,隐隐能感觉到,海如月的身体正在慢慢地恢复生机,和之前想尽办法也难遏制渐衰之势的对比天差地别,顿时大喜作揖,“先生大恩,老夫实在是无以为报,先生有何吩咐尽管道来,老夫就算肝脑涂地也……”
  男子打断道:“不用了,家师说了,向来只有别人欠他的,他从不欠别人的,带走了她儿子,救她一命,互不相欠,以后是死是活,不会再管。”
  黎无花愣了一下,试着问道:“鬼医是您师傅?”
  男子嗯了声,收拾起了东西,竹篓背在了身后,“打扰了,告辞!”
  “啊!”黎无花大吃一惊,赶紧拉住了他,“先生,我儿子怎么办?”
  男子道:“说了救她一命则互不相欠,你儿子跟了我师傅,从此以后就是我师傅的人。”
  黎无花立马意识到这位误会了,“不不不,先生,我说的是我儿子,我们刚生的小儿,尚在襁褓中,同样染上了此毒,还望先生施以援手。”
  男子皱眉:“难不成她中毒后你们还让她与幼儿接近了不成?糊涂!”
  对外公开的消息中,只说了海如月中毒,并未提及小孩,外人基本不知情。
  黎无花:“先生,当时是中了奸人的奸计,实在是不知,方酿成大错,还请先生救救我儿。”
  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哪能放过,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男子无情道:“我说了,救了她一命后,不再欠你们什么,放手!莫非你想强行羁押逼迫我不成?”
  “万万不敢!”黎无花情急之下噗通跪下了,哪怕修为远高过这位,在这位面前也弱的比孙子还不如,已是老泪纵横道:“先生,老夫老来得子,叫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小儿受尽煎熬这般去了。求先生大慈大悲救救我儿,只要先生答应,今后先生有任何吩咐,老夫定当万死不辞!”
  男子静静垂视一阵,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方平静道:“这是你说的,我没逼你。”
  黎无花连连点头,拍着胸脯道:“发自肺腑,绝无虚言,若敢食言,天诛地灭!”
  男子:“不用天诛地灭,你若敢食言,我自会找人来讨回公道,令你毒誓应验。把锅灶上的人抬走,把你儿子带来吧。”
  “谢先生。”黎无花连磕三个响头,迅速爬了起来,抹了把老泪,招呼上人手将海如月捂好抬了出去。
  外面院子里,平常下人来往进出的地方,此时一群万洞天府的高层正等着。
  也问了之前被赶出的人,听说了要脱光衣服救治,虽觉得荒唐,可也说不出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东西也没办法计较了。
  司徒耀和牛有道站在一起,不时看看厨房还在冒烟的烟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也不知还要救治多久。
  就在这时门开,只见海如月又在床板上抬出来了,黎无花也急忙忙跑出对弟子急喊,“小孩,快把小孩抱来。”
  看了眼抬走的海如月,司徒耀等人立刻上前询问:“怎样?”


第五七零章 无心
  “经救治,确实已在好转,说是三天后就能下床。”黎无花急急忙忙解释了一句,又赶紧拉住后面出来的丫鬟,按照大夫的吩咐加以叮嘱。
  这就开始好转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暗暗叹服,不愧是鬼医的人。
  牛有道注意到黎无花的脸上还有泪痕。
  待到黎无花吩咐完丫鬟,司徒耀又问:“里面那位和鬼医是什么关系?”
  黎无花一听,肃然道:“是鬼医的弟子。”
  鬼医的弟子?一群人又肃然起敬,鬼医的手下和鬼医的弟子自然不是一个概念,修行界多年来从未听说过什么鬼医的弟子,仅仅是这边诌出来过,如今这位可是头回正式出现的鬼医弟子,被他们见识到了。
  牛有道一手杵剑,一手抚了抚下巴,他派人假冒过鬼医的弟子,没想到这回碰上了正牌的鬼医弟子。
  很快,昏睡中的小孩抱来了,黎无花顾不上众人,又迅速陪同着进了厨房内,房门一关……
  厨房内的男子将襁褓中的婴儿检查了一遍,面色略显凝重,“再晚两天怕是就没了。”
  “有先生妙手定能无忧。”黎无花恭维一声,眼巴巴期待着。
  男子当即吩咐厨房内的人手准备,也用不着了三口锅灶,只一口便行。
  然救治起来的过程中,男子明显比救治海如月时小心谨慎了许多,才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实在是太娇嫩了。
  而这小孩也处在了昏迷中,就算不制住也哭不出来了……
  外面等候的人,有些散去了办正事,有些庭院内徘徊,有些站着,有些坐着,等着。
  这一等等了不少的时间,时间明显长于救治海如月的时间,众人不免为黎无花担心了起来,都知道黎无花很看重这个儿子,倘若有个什么意外,黎无花怕是难以面对。
  一直到天黑,刺史府已经灯火辉煌,厨房的门才打开了,一名丫鬟抱着裹成一团的婴儿出来了,左右两名丫鬟小心陪同看护着。
  看几个丫鬟疲惫又高兴的样子,想必结果不差。
  此时司徒耀才带头走进了厨房,既然已经救治完了,应该不算打扰。
  那男子明显已显得有些疲惫,身上似乎都被汗湿透了,正拿着块毛巾擦拭汗水。
  救治这小孩的确花了他不小的精力,还是那句话,孩子太小了,必须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黎无花在旁小心奉承着,说是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鬼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反复,敢摆架子得罪人家,万一有什么问题的话,还得求人家,不当祖宗供着都不行。
  司徒耀拱了拱手,“先生辛苦了,天色已晚,已让人备下酒菜……”
  话没说完,男子随口一句打断,“准备点干净热水,我洗洗。”
  “好好好,马上就好。”黎无花连连应下,赶紧挥手让下人去办。
  司徒耀无语,又被当众给无视了,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不好受。
  奈何男子压根不以为意,将药水清洗过的东西收拾回了竹篓内一提,黎无花伸手欲帮他拿。
  男子伸手一挡,自己的东西自己背上了,不让人代劳,就这样迎着门口的一群人走了过去。
  众人,包括司徒耀和牛有道,都老老实实主动让出了一条路来,眼巴巴看着男子出了厨房。
  黎无花则屁颠颠跟在了后面,出了厨房又在前面毕恭毕敬引路。
  老婆都被人看光了,还跟孙子似的?司徒耀一脸古怪,发现黎无花这王八蛋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师傅在世的时候也没见这么恭敬过。
  厨房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雅雀无声,只有两名下人将灶膛内的火给熄灭的动静。
  混在其中的管芳仪暗暗啧啧,什么叫牛人,这才叫牛人,不以权势压人,都能让人服服帖帖,今天算是见识了。
  牛有道忽干笑一声,“没事一般不找大夫,一旦有事找上大夫,通常面对大夫都没什么尊严,习惯就好。”
  是这么个道理,司徒耀苦笑摇头,带头出去了,众人也陆续出去了……
  看过海如月后,黎无花又来到了儿子的房间,蹲在摇篮旁再次为儿子检查身体。
  血气衰竭确实遏制住了,正在慢慢恢复中,在襁褓中酣睡,他确认不是昏迷,可见小孩已经从煎熬中解脱了出来。
  黎无花重重松了口气,叮嘱在旁的弟子按时给小孩喂食。
  屋内出来后,又快步赶到了鬼医弟子暂住的房间外,门外守卫告知,还在里面沐浴。
  于是他就等在了外面,徘徊等候着。
  等到门开,鬼医弟子再出来,已恢复了那份飘逸儒雅,只是换上了一身青衫。
  立刻有人进去收拾。
  黎无花上前见礼后,试探道:“已为先生准备好酒菜,敝派掌门欲亲自作陪。”
  男子道:“不用了,我不喜欢人多应酬。”
  好吧!黎无花只好称是,正欲引领对方去用餐,屋里收拾的人抱了男子换下的衣服出来。
  “我的衣服?”男子瞥见,问了声。
  黎无花忙道:“下人会帮先生洗好。”
  男子抬头,看向屋檐下的灯笼,“借灯火一用。”
  黎无花不解,不过还是亲自闪身而起,摘下了灯笼。
  男子从下人手里拿了自己的衣服走下台阶,黎无花面带疑惑神色提着灯笼跟随。
  就在院子里,男子将手上衣服扔在了地上,又伸手要了黎无花手中的灯笼,掏了里面的油盏出来,灯油泼洒,连同灯盏一起扔在了衣服上。
  嗡!火焰升腾,烧着了衣服。
  黎无花讶异,“先生这是?”
  “以后不会再穿白衣了。”男子蹲下,将散开的衣物亲手拨入了火焰中心,亲手把自己的衣服给烧了。
  黎无花狐疑,难道这人有洁癖?
  不过,他看到了男子的眼神,波澜不惊的眼神盯着燃烧的衣物,火光照映中终于流露出了异样情绪,似乎有迷惘,似乎有追忆,又似乎在向这件衣服告别,总之眼神很复杂。
  很快,男子眼神又恢复了正常,起身,灯笼交还给了黎无花。
  火光熊熊一阵很快弱下,男子毅然而然转身而去,在渐渐弱下的火光照耀下,背影渐入黑暗中,不再回头……
  餐厅中,男子不要热闹,也不要下人侍候,只有黎无花陪坐。
  尽管热脸屡贴冷屁股,可司徒耀还是屡教不改,还是丝毫不怨恨,还是想攀上鬼医这层关系,奈何人家还是不愿搭理他,司徒耀作陪的想法再次落空了。
  偏偏有脾气不能发,倒不是怕这位,而是怕这位身后的鬼医。
  席间,黎无花终于忍不住问道:“目前还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不知可否告知?当然,我知道鬼医从不张扬,先生若是不想张扬,就当我没问,今天医治之事这边也会严守秘密,不会向外人泄露半分。”
  男子手上筷子停顿,沉默着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慢慢咽下后,忽道:“我跟我师傅不一样,师傅名震天下,不求名。我初出茅庐,尚需名傍身,也能少些麻烦。”
  黎无花可谓一味顺从,点头道:“先生说的是。”
  男子:“无心。”
  黎无花愣了一下,没听懂,问:“什么?”
  “一无所有的无,心……”男子一只手摁在了自己的心口,“我的名字。”
  “哦!”黎无花恍然大悟,“明白了,先生的名字叫无心。”心里却在嘀咕,倒像是法号,哪有人叫这种名字的。
  男子:“治病的事,明天帮我公开吧。”
  “……”黎无花又愣住了,试着问道:“主动公开?”
  男子点了点头,没说话,低下头动筷子,继续慢慢吃自己的……
  案后,牛有道端坐,在一张纸上炭笔唰唰。
  管芳仪敲门而入,关门时边说道:“你没凑上去是对的,人家没让人作陪,司徒耀又吃瘪了。”
  牛有道呵呵一笑,“母子两个怎么样了?”
  “的确在恢复中,你还别说,鬼医随便一个徒弟都能令整个万洞天府汗颜。呃,你在作画,画的谁?”走到案前的管芳仪眼睛一亮,发现这位又在用炭笔画画,赶紧提了裙子绕到牛有道身边去,小女子般兴奋模样。
  “汗颜什么,术有专攻罢了。”牛有道正好收笔,炭笔一扔,拍着手靠在了椅背。
  管芳仪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幅人物头像,可不就是那鬼医弟子么,伸手拿了画纸,嘀咕道:“无心?你画他干嘛?”
  “无心?”牛有道扭头看着她。
  管芳仪解释,“黎无花问出了他名字,名叫无心,一无所有的无,心肝的心。”
  “无心……这名字……”牛有道嘀咕琢磨了一阵。
  “这人行为有些古怪,说是把自己衣服烧了,还主动让黎无花宣扬他解毒治病的事……”管芳仪絮絮叨叨把打探来的情况说了遍,本就是牛有道让她去关注那位的。
  “不再穿白衣了……”牛有道靠在椅背摸着下巴琢磨,他这种人,任何异常都容易触动他,引起他的条件反射,代表着他的思维辐射度。
  “平常让你帮我画,你拖拖拉拉,你还没告诉我,你画他干嘛呢?”捧着画纸的管芳仪一脸不满。
  曾经给她画的那张,已经被她珍藏了,她甚至有种我生君未生的遗憾感,若能早遇上牛有道的话,兴许就能把自己最年轻美丽时候的样子给永远留下了。


第五七一章 箭在弦上
  干嘛画那个无心?
  牛有道自己也陷入了沉默思索中,想起的是无心停步与他交谈的那一幕,沉吟着,“他不是话多的人。”
  什么意思?管芳仪很不解,“话多不多和你画他的头像有什么关系?”
  牛有道:“他连司徒耀都不屑搭理,听到我名号却主动停步转身,你不觉得奇怪吗?”
  管芳仪乐了,画纸放回了案上,转身,屁股也坐在了案上,弯腰凑到他面前,笑道:“还真别说,司徒耀的名声还真未必有你引人注目,自己感觉不到还是在谦虚来着?”语气里有那么一丝调侃的意味。
  牛有道抬手,一根手指摁在了她的嘴唇下,将她快凑到自己脸上的脸给抵了回去,“可他不是话多之人。”
  管芳仪奇怪,“你什么时候变得一根筋了?”
  牛有道却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思索:“一个话不多的人,甚至是不愿与人过多交流的人,要说听说过我不奇怪,为我停留转身就已经很让我意外了,偏偏这个不愿多话的人还对我说了句闲话,提到了北州邵氏,你还记得吗?”
  管芳仪点头,“记得,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当时是这样说的:逼得北州邵氏落荒而逃,我听说过你!”
  牛有道反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经由这件事听说过你怎么了?”
  “他不是多话的人。”
  “也没多话啊,就随口提了一句。”
  “问题就出在这里。”
  “什么意思啊?”管芳仪的思路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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