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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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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上清宗给软禁着。唉,东郭先生这究竟是收了个什么样的弟子啊!咱们身边有个这样的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目前看来,似乎不算是什么坏事,倒的确是在帮咱们。”
  商朝宗快哭了,一张脸成了苦瓜,“这叫什么事,让我如何见人……”
  一番交流后,留了他在屋内独自懊恼,蓝若亭出去了。
  在外面找到商淑清后,蓝若亭请了商淑清到一旁的僻静地说话。
  “哥没事吧?”商淑清惦记着问了声。
  蓝若亭摇了摇头,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不知该不该说。
  见状,商淑清道:“先生有什么事不妨直言,你我之间想必不需如此为难。”
  蓝若亭略作沉吟,道:“我是想提醒郡主一句,若非必要,尽量不要和牛有道单独相处。”
  商淑清诧异:“先生何出此言?”
  蓝若亭想了想,还是低声提醒道:“洞房的事有蹊跷,凤若男很有可能被牛有道下了药,否则王爷怕是不能得手。”
  “啊……”商淑清失声惊呼,意识到有些失态,捂了捂纱巾下的嘴,复又低声道:“这怎么可能?”
  蓝若亭:“应该是这么回事,王爷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他把商朝宗的话大概复述了一下。
  商淑清若有所思,同样联想到了牛有道昨晚的异常,也明白了蓝若亭的意思,担心她会和凤若男那般吃亏,轻叹一声,“先生多虑了,先不说这事是不是他干的,就我这样子,怕也不太可能的。”意指自己的长相丑陋。
  蓝若亭:“只是提醒郡主注意点,这人有点邪门。”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商淑清目送,静默许久……
  南山寺僧众落脚的小院内,袁罡又来了,圆方在他跟前点头哈腰一脸陪笑,已经做好了又挨揍的准备。袁罡倒是没急着揍他,而是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这老和尚居然把那一挂招牌式的白胡子给刮了个干干净净,年轻了不少,差点没认出来……
  洞房内狼藉一片,坐在榻旁的凤若男以泪洗面,也实在是没地方坐了,椅子、桌子全打烂了。
  昨夜的画面不时在脑中浮现,由她控制的局面突然翻转,浑身无力,一想到被商朝宗任由摆布的羞耻画面实在是太过不堪,她就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知自己倒了什么霉,最近的羞辱事接二连三降临,真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文心和文丽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屋内的乱糟糟,却还是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金色酒壶,当啷一声脆响,把俩丫头自己吓一跳。凤若男目光一转,盯在了酒壶上,眉头一动,忽抹了把眼泪,问道:“这酒水哪来的?”


第六十四章 黄豆
  之所以有此一问,是有件事情她迟早得想起来,只不过是看到酒壶提前想起罢了,来到这边后基本上滴水未进,也就是走仪式的时候喝了一杯交杯酒,怎会着了道,难道是这酒水的问题?
  文心回:“家里那边送来的。”
  凤若男又问:“这酒水检查过吗?”
  文心:“奴婢亲眼看到管家带人把送这边的吃用物品仔细检查过,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凤若男默了一下,家里那边担心朝廷对商朝宗这边下毒手,肯定是会仔细检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按理说家里也不应该这样对她才对,那问题出在了哪?
  她又追问:“这酒水中途可有经过其他人的手?”
  两人一起摇头,文心道:“其他宴客的酒水不知,送到洞房的酒水是最上等的一坛,来到后特意直接交到了我们的手中,不曾经过其他人的手。”
  凤若男沉声道:“确认没其他人碰过?”
  两人心想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有人在酒水里下毒不成?再次一起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凤若男心里嘀咕,目光落在了烛台那边,起身慢慢走了过去,步幅不敢太爽快,昨晚被某人给祸害的不轻,今早追杀是一怒之下顾不上。走到烛台,发现两支大红烛已经燃尽,只有销融的蜡块斑驳。
  她伸手剥了一块蜡,拿起放鼻子前嗅了嗅,正准备吩咐人拿去检查一下,文丽突然哦了声,“小姐,这酒好像是有人接过手。”
  凤若男霍然回头。
  文心惊讶道:“有吗?”
  文丽问:“你忘了吗?昨天那个白胡子老头不是拦住了我们检查吗?”
  文心一愣,想起来了,立刻也对凤若男点了点头,表示确有其实。
  凤若男咬牙道:“这里哪来的什么白胡子老头?”
  文丽:“奴婢也不知道,他说他是王爷的护卫。”
  一听说是商朝宗的人,凤若男立马追问:“快说,怎么回事?”
  “昨个,奴婢二人端着酒水过来时……”文丽把当时的大概情况详细讲了遍。
  听完后的凤若男快步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酒壶,打开壶盖闻了闻,闻不出什么名堂,朝里面瞅了瞅,发现大部分酒水都倾覆打掉了,里面只有一点残余。她推壶到文心跟前,沉声道:“喝掉!”
  “呃……”文心愕然,不知她究竟要干什么,本不以为这酒能有什么问题,结果被凤若男神神鬼鬼这么一搞,弄她都有些害怕了,可是没办法,只能是接到了手中,战战兢兢地对着壶嘴,慢慢倒进了自己口中,硬着头皮咕嘟咽下肚,壶里也就剩下了一口的量。
  接下来就是等,走回榻旁坐下的凤若男闭上的双眼,静静等候,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
  盏茶的时间过去后,文心忽发出微弱声音,“小姐……”
  凤若男猛一睁眼看去,只见文丽摇摇欲坠,眼看着身子骨软了下去,噗通坐倒在了地上。
  “姐姐。”文丽惊呼,赶紧蹲下去扶。
  凤若男亦抢步过来查看,文心四肢软趴趴的,有气无力的样子,双眼似乎瞌睡了一般,半睁不睁的。
  她一看就明白了,这状况和她昨晚一般无二,那酒果然有问题!
  “小姐,姐姐她怎么了?”文丽着急问道。
  凤若男挥手示意她将文心扶到榻上去,自己搭手帮了一把。榻上放倒了文心,凤若男对文丽道:“放心,她没事。我问你,那个白胡子你知不知道叫什么?”
  文丽摇头:“奴婢不知。”
  凤若男:“再见到他,你能认出来吗?”
  文丽连连点头:“能认出。”
  凤若男咬牙切齿嘀嘀咕咕了一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狠话,心态似乎转变了过来,开始找自己的衣服穿。
  前面为了追杀商朝宗,她里面不着片缕,只套了身上这件外套,这种事情在这年头还真不是一般女人敢做的,不愧是长期混在男人堆里的女人……
  太守府,凤凌波和彭玉兰坐在桌前用着早点,一旁有人汇报着凤若男那边的情况。
  听到凤若男一大早将商朝宗打出洞房,一路提剑追杀,夫妇二人提着筷子目瞪口呆,小汗一把,知道自家女儿彪,没想到这么彪。
  凤凌波挥了挥手,示意禀报者退下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埋头用餐。
  彭玉兰却是一脸担忧,伸手一把抽掉了他手上的筷子,“昨晚打一场,一早又提剑追杀,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吃的下去?”
  凤凌波摊手:“那能怎样?人家两口子的事,清官难断,总不能因为这个连饭都不吃了饿死吧?再说了,情况很明显,商朝宗压根不是你女儿的对手,打不赢你女儿,你女儿不吃亏,挨打的是商朝宗,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彭玉兰瞪眼道:“你这叫什么话,总不能长期这样下去吧?”
  凤凌波叹道:“要我说呀,你当初就不该让她练武,得亏是商朝宗娶了她,换了一般普通人挡不住她的拳脚,只怕新郎官洞房晚上就得被你女儿给活活打死,那才真叫笑话!”
  彭玉兰愁眉苦脸道:“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你想想,商朝宗以后能对她好才怪了。”
  凤凌波低眉垂眼淡然道:“你以为不打就能好了?商朝宗娶若男什么目的你不是不清楚,放心吧,还是那句话,只要他还依附于凤家,就不敢对你女儿怎么样,有我们的人看着,他也不能怎样。若男现在和他保持距离未必是坏事,等到那事解决了你再教你女儿怎么过日子也不迟……”
  旭日初升,花坛前,牛有道躬着身子,弯腰凑在一朵花前仔细观望,一朵他没见过的品种,采下一朵仔细甄别。
  啪!一只装了半饱的麻布袋扔在了他的脚下,牛有道回头看了眼,又看看站在跟前的袁罡,问:“什么东西?”
  袁罡:“你自己看。”
  牛有道脚尖踢了踢,细碎碎的东西,不知是什么,随手将花别在了耳朵上,俯身解开了袋口,扒拉开一看,只见里面装了半袋小黄粒,捧了一把在手,愕然抬头道:“黄豆?”
  他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值得袁罡亲自拿来给自己看,原来是这么个玩意。
  袁罡:“这东西在这边种植的好像不多,我在小庙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是昨天太守府送过来的食物之一,刚无意中看到。问了下厨子,黄豆因为产量不高,所以这边种的人不多,一般人很少吃到,大多人没吃过。”
  牛有道狐疑:“你千万别告诉我说,你想推广种植这东西,还是说,你想弄点去让小庙村的人种?若是这样,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你刚才也说了这东西产量不高,乱世中大家以吃饱为第一,没产量的东西没人愿意种的,推广也没用,省省力气吧。”
  袁罡:“问了厨子,没听说过豆腐,你做点吧。”
  现成的豆腐拿来烧菜他倒是会,但是将黄豆变成豆腐他不会,方法他略有耳闻,但从未尝试过,不过他知道道爷肯定会,道爷对传统的东西一向感兴趣,传统技艺方面的东西会的不少。
  “没有豆腐?”牛有道愕然,再看看袋子里的黄豆,不禁唏嘘摇头,被袁罡这么一提,他倒是怀念起了那味道,也明白袁罡的心情,跟他是一样的,点了点头道:“改天有时间再说吧,明天就要动身了,现在做也来不及。”
  说话间商淑清来了,得了蓝若亭提醒后,就奔这边来了。远远见到两人围着一袋东西,不知什么东西值得二人煞有其事的讨论,近前一看,才发现是黄豆,有点讶异。
  牛有道笑道:“郡主气定神闲,看来王爷那边没什么事。”
  商淑清:“下药的事是你做的吗?”
  看来对方已经知道了!牛有道也知道这事做的有点明显,不过依然摇头道:“不是我做的。”这事他不会承认的。
  商淑清:“道爷不问问是什么事就一口否认?”
  “我需要问吗?首先这事不是我做的,其次,假如这是我做的……”牛有道回头看向袁罡,“我做错了吗?”
  袁罡知道他指的不是下药本身这事,而是为何要去下药,摇头道:“没做错!”
  牛有道立马再回头盯向商淑清,“那么,郡主是不是认为我做错了?”
  只要商淑清说他做错了,对他来说,那就好办了,多话也不用再说了,途中找到合适的机会,他会立马带着袁罡遁走,连声招呼都不会打。他如今为商朝宗兄妹所做的一切其实并非是为兄妹两人,兄妹两个还不值得他为之效力卖命,凭什么?影都看不到的所谓修炼资源就能让他冒险留下来?开玩笑还差不多!
  他才不管这江山是哪个帝王的江山,更不会管什么皇族内部的争斗谁吃了亏谁受了委屈,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没有为别人卖命的习惯。之所以留下帮忙,是因为他让袁罡去办事,结果袁罡亏了心,他这个主使人难辞其咎。两世为人,一世兄弟,讲的是义气,他不想自己兄弟觉得亏欠了别人的而因此负一辈子的良心债,欺人不欺心,他留下是帮兄弟补亏的。
  已经帮兄妹两个开好了局,铺好了路,搭好了桥,其价值相对来说,袁罡欠人家的已经足够还上。若对方觉得他费尽心思的帮助是错误的,那他倒要问问袁罡,咱们该做的已经做了,人家不领情,咱们还有必要留下吗?袁罡心结一了,他自然要带袁罡远离这是非中心。


第六十五章 别离
  他知道袁罡身上有某种情结,那是曾经的火热集体生活在袁罡身上打下的烙印,是袁罡心中引以为傲的人生经历。尽管这种情结有时候显得迂腐,但他不认为那是坏事,且认为弥足珍贵,是袁罡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愿意帮袁罡好好维护好那份情结,不希望因为跟着他而慢慢受到侵蚀而改变。
  亏心事做多了,以后渐渐会变得无所谓,他不愿看到袁罡变成另一个他,因此而守护。
  说白了,他压根没打算臣服于商氏兄妹,商氏兄妹想收他的心也没那么容易。
  商淑清欲言又止,很想说这样做是错的,可她是个极为敏感和敏锐的人,意识到了牛有道的话中有深意。
  她犹豫,可牛有道却有点逼迫的味道,再次逼问:“郡主认为我做错了吗?”
  面对他,商淑清最终还是妥协了,“道爷没做错,是为了我们兄妹好。”
  牛有道有些无语,他倒希望商淑清坚决一点,然后大家互不相欠、恩断义绝,他立马带着袁罡拍屁股走人。
  他有种感觉,感觉他们兄弟俩被这女人给陷住了,南山寺的时候兄弟俩就是被这女人给留下的,那感觉就好像他们兄弟俩是百炼钢在这女人的手上却化作了绕指柔,硬又硬不了,软也软不下来。
  女人比男人麻烦,牛有道心里嘀咕了一声,摊手道:“既如此,还有必要再问吗?”
  商淑清心中暗叹,换了个口吻和说法,“凤若男已经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我哥今后还怎么和她相处?”
  牛有道一听乐了,耳朵上的花摘下,鼻前嗅了嗅,“郡主担心的太多了,只要主方向不歪就行,至于怎么和老婆相处是王爷自己的事,是福王爷自己享,是罪王爷自己受,这事我们好像没必要太在乎吧?世上哪来圆满如意的事,是人总会有点坎坷,你说是不是?”他本就不认为商朝宗被老婆打有什么不妥,又不是他挨打。
  “……”商淑清无语,事是你搞出来的,你居然无所谓,这也太无耻了,发现这位还真是只管办事却不负责任,真正是管杀不管埋啊!她哭笑不得道:“道爷,这事若是传出去,让我哥如何见人?”
  牛有道反问:“咱们这边会对外宣扬这事吗?”
  商淑清摇头:“自然是不会!”
  牛有道两手一摊:“难道凤家知道这事后还会对外宣扬不成?凤若男强势的很,你放心,这事她顶多会想办法报复,是不会对外宣扬的,准保一个字都不会对外吐露。咱们不说,凤家不说,凤若男自己也丢不起那个脸不会往外抖,有什么好担心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泄露出去了,人家夫妻之间的闺房趣事,想怎么闹都行,关别人屁事,王爷再药翻她几回又如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用得着郡主你帮王爷担心丢人吗?”
  商淑清轻叹了口气,发现自己有够无聊的,敢情自己认为很严重的事情在人家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事,就没必要跑来说这事,说了也白说,人家做了就是做了,无所谓的。
  不说这个了,商淑清目光落在那半袋黄豆上,转移了话题,“道爷,你们弄这黄豆作甚?”
  “呵呵,袁罡嘴馋了,让我弄点吃的给他。”牛有道指了指袁罡,又指向黄豆,“改天弄点新鲜玩意,邀郡主一起尝尝鲜。”
  黄豆还能弄出什么来?蒸?煮?炖肉?还是烤了当零嘴?商淑清琢磨了一下他所谓的新鲜玩意,点头道:“好!是我的口福,改天见识一下道爷的烹饪手艺。”
  “包郡主满意!”牛有道爽快应下,回头又对袁罡道:“以后想吃好的,眼睛就放亮一点,注意收集一下调料。”
  在这边也算呆了几年,发现这边的饮食调料品种有些单薄,和这边的烹饪手法单调自然有因果关系。
  袁罡点了点头。
  说到吃的,吃早点免不了,商朝宗兄妹、蓝若亭、牛有道和袁罡,几人基本上是吃在一起的。
  几人碰头一坐,牛有道忍不住调侃坐在上首的商朝宗,“王爷,你的脸怎么青一块肿一块的?”
  商朝宗本要和凤若男一起去凤府拜见的,但是被打成这样,不好意思出去见人,找了个托词,说身体偶感不适。凤家那边也十分体谅,派人回了话,让他好好休息。
  商朝宗翻了个白眼,“道爷何必明知故问。”
  牛有道乐了,“怎么感觉少了一人,王妃不一起用膳吗?”
  除了面无表情的袁罡,还有愁眉苦脸的商朝宗,其他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这里正吃着,外面来了名亲卫,请蓝若亭出去了一下,蓝若亭回来落座后,对牛有道说:“道爷,那个圆方找亲卫借了套衣裳。”
  “衣裳?”咬着手中面饼的牛有道抬头,“借什么衣裳?”
  蓝若亭道:“说是挨了袁兄弟的拳脚,几件置换的衣裳都弄破了,没了合适的换,借一件穿穿。”
  牛有道哦了声,颔首道:“一件衣裳借就借了吧。”
  蓝若亭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他特意说一下只是让牛有道心里有数,免得那熊妖图谋不轨。
  “王爷,用膳何故扔下妾身不管?”
  凤若男的声音陡然出现在门外,人也出现在了门外,双目饱含煞气!
  厅内几人陆续站起,商淑清离席过来给礼,“嫂子!”
  蓝若亭等人也给了礼,“王妃!”
  凤若男不管几人,走到了商朝宗跟前,面对面盯着,个头明显比商朝宗略高,双手渐渐握成了拳头,给人随时要向商朝宗脸上砸过去的感觉。
  商朝宗高度戒备着,尽量保持气势不弱,“来了就一起用吧!”
  “说说而已,已经用过了。”凤若男看了看四周,道:“妾身到处走走看看,王爷没意见吧?”
  商朝宗:“随便!”
  凤若男也不客气,带着文丽把这屋里的几间房都看了遍,随后又出去了。
  不一会儿,又有亲卫来报,说王妃正到处闯,看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是夜,凤若男派人接二连三催商朝宗回新房休息,商朝宗找了借口死活不去过夜……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广义郡郡城外,数里外的长亭边,彭玉兰泪洒,挥手送别女儿。凤凌波静默眺望离去的人马,面容于这乱世中有几分萧瑟。
  马背上的凤若男不时回头,回望长亭边的父母,回望那座熟悉的城郭,心中忧伤。
  那座城,她不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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