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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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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臣入内,轩阁内落座,太叔雄也不啰嗦,“孤王刚接到消息,韩国准备撤军了,韩宋已在秘密谈判,马上要停战了,四方靖平,于我后事不利,你这边到底谋划的怎么样了?”
  邵平波回道:“陛下,玄薇把持卫国多年,树大根深,这事急不得,否则会适得其反。陛下,秦国新立,百废待兴,相当时期内无力西援卫国,我晋国等的起。”
  太叔雄大手一挥,“一直在等等等,孤王今天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动手,你今天必须给孤王一个明确的答复!”
  语气有点不太好,也实在是心烦,器云宗派去夜袭抢掠赵国皇宫的人一个没回来,连派去的三位宿老也没了音讯,至今到处找不到人,估计是出事了,只是这损失未免也太惨重了一些。
  偷鸡不成蚀把米,器云宗那边已经在责怪他这边办事不利,让他给出个交代到底出了什么事。
  关键他想尽办法也搞不清究竟出了什么事,三位太上长老怎么就没了呢?给不了交代,自然是屡屡被器云宗给骂得狗血喷头,闹得他心烦意乱。


第九一四章 师傅,北州出事了!
  也谈不上是把气撒在邵平波身上,只是被器云宗给闹得有点难受。
  什么黑水台,什么强大的情报机构,统统被骂成狗屎。器云宗说了,若不是你给出的情报不利,能出这样的事?肯定是你的情报网络没有抓取到详实情况,以致于宗门做出了误判。
  太叔雄很无语,这理让他到哪说去?
  当初他就提醒过,一国皇宫鱼龙混杂,相当容易出意外,哪有那么好下手的。可掌门不听,非要去发那横财,现在出了事倒成了他的错。可是这种事情解释没用,也不好辩解,只能硬着头皮挨了。
  然而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刚刚又被一顿臭骂,这皇帝做的憋屈的。
  三个太上长老没了,这可不是小事,对器云宗来说是天大的事,拿不出交代来,这事是不会轻易过去的。
  太叔雄想来点大事转移器云宗的注意力,一旦晋卫两国开战了,那事器云宗自然是要暂时放下的。
  邵平波虽不知对方这脾气怎么回事,但也猜测到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皇帝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他寄人篱下还能怎么办,遂回头对大内总管陶略点头示意了一下。
  陶略会意,回头转身挥手,示意不相干的人统统退下了。
  没了外人,不虑机密轻易外泄,邵平波方将之前卫国皇帝免去太尉南仁玉之职的事说了出来。
  谁知太叔雄摆手道:“这事陶略已经禀报,孤王已经知道了,你没有得逞,已经被玄薇给拦下了。孤王说了,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动手!”
  邵平波朝陶略略欠身道歉,“有些事情并非有意瞒着陶总管,而是事关机密,一旦走漏丁点风声,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为陛下行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故而谨慎!”
  陶略微颔首表示理解,太叔雄听到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也心情舒畅了些许。
  邵平波又对太叔雄道:“陛下,南仁玉手握兵权没那么好动,动他,只是试探,玄薇也必然要阻拦,也正是为了让玄薇阻拦。其一,让玄薇顶撞卫君,事后她必然会自省,为其之后按捺分寸、为我下一步行动做铺垫。其二,也是最重要的,离间他们姐弟二人,经由此事,我方奸细蛊惑之下,卫君玄承天对玄薇已深怀疑虑,疑其姐欲谋朝串位!”
  “有此前奏,我方奸细可继续促深其疑心,促其再动手。动南仁玉是假象,真正要动的是玄薇手上掌握的最大情报机构雾府,只要玄承天伸手,只要将玄薇手上的雾府拿到手,玄薇就成了聋子和瞎子。”
  太叔雄眯眼,露出若有所思神色。
  邵平波继续道:“只要断了玄薇耳目,玄薇就失去了顺利掌控局势的能力。玄承天再动南仁玉就容易了,有了此番前奏,在南仁玉身上撞了一次墙,玄承天对南仁玉已失去信任,再鼓动玄承天动南仁玉将会很容易,并可鼓动玄承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南仁玉的骨干部将清理一批。”
  “届时卫国军方局势必乱,晋国大军趁势杀入,可一蹴而就……陛下,等不了多久了,快了,但这个时候万不可冒进,每一步都要审慎衡量,万不可引起玄薇怀疑,继续让玄薇保持对卫君的印象很重要,否则惹得玄薇反扑的话,玄承天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现在的玄承天不管干什么,局势再糟糕,玄薇都有重新控制局势的影响力。所以玄薇不认为玄承天能干出强行夺权的事来,也不会相信玄承天能成功。玄承天也必然不是玄薇的对手,但那并不重要,我晋国要的是卫国大乱,尤其是军心大乱,只要能给我晋国可趁之机的足够时间便可!”
  太叔雄眉头渐渐扬起,心情真的是舒畅了,目中隐有兴奋神色。
  一旁的陶略亦连连点头。
  ……
  北州刺史府上空,一只大型飞禽从天而降,彭又在飘落府内,守卫的天玉门弟子出来拜见。
  有了牛有道赠送的大型飞禽,这来往各地确实大大方便了,高来高去,也不容易遭遇危险。
  只是这份重礼收的有些闹心。
  邵登云闻讯而出,拱手见过,“彭掌门。”
  “邵兄,忽然相招,不知何事?”彭又在点头致意着问了声。
  “里面请。”邵登云伸手相邀。
  彭又在多打量了他两眼,跟着他去了军机重地。
  堂内落座后,邵登云让人守在了外面不让闲杂人等靠近,也不废话,让管家羊双搬了只不大不小的箱子过来,摆放在了彭又在的面前。
  邵登云伸手请彭又在看看箱子里的东西。
  彭又在并未急着打开箱子,而是问了声,“什么东西?”
  邵登云不疾不徐道:“这段时间,朝廷派了一批人秘密查证北州境内的贪官污吏,已经查获了罪证,也给了一份给我,皆在此!”指了指箱子,“道爷传讯来,说此物务必给彭掌门过目,说彭掌门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让邵某配合天玉门行事。”
  彭又在听的眼皮直跳。
  几个月前,牛有道找到他谈过之后就没了动静,他还希冀着事情过去了,没想到还是来了,该来的躲不过去,牛有道还是要逼他做出抉择。
  那份重礼,果然不是那么好收的。
  更让他心惊的是,朝廷怎么会把这种朝廷官员的罪状送到牛有道手上?这牛有道的势力究竟大到了什么地步,竟能左右朝廷的决定,这似乎有些不合理!
  他起身打开了箱子,只见里面装着一堆厚厚的案档,顺手拿了一份在手查看。
  随便一看便知假不了,上面某某北州官员所作的污劣事迹清清楚楚,包括查案人是朝廷派来的谁谁谁签押都标的清清楚楚,随时可以核实验证。
  他要的动手的理由,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该如何抉择?
  邵登云起身了,提醒道:“道爷说了,今天晚上,就要看到邵某的传讯,就要看到彭掌门的决定!”
  彭又在觉得手上的案档重如千钧,迟疑道:“是不是太仓促了点?”
  邵登云:“不仓促,只要天玉门弟子配合,我北州分布各地的人马随时可以出击,可一举将那些贪官污吏统统拿下,不会费什么事。朝廷亲自查明的罪证在此,立抓立判,当场处决!”
  “道爷说了,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杀无赦!”
  “当然,道爷还说了,查抄出的财物,统统归属天玉门处置,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另外,道爷还说了,以后北州大小官员的任命由邵某做主。道爷说,已经和彭掌门沟通过的。”
  彭又在脸颊紧绷,“这些人的背后牵涉到三大派不少人,牛长老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没有?”
  邵登云道:“道爷特意交代过,后事他来处理,不需要我们承担责任,天塌了他顶着……彭掌门,时间不早了,道爷还在紫金洞那边等邵某的消息。对了,道爷警告过邵某,说已经等了几个月,他的耐心有限,不会再等下去,不想要这北州就趁早滚蛋!”
  彭又在苦笑,这哪是什么警告邵登云,分明就是警告他的。
  ……
  逍遥宫,贵客来访,灵剑山掌门孟宣法驾亲临。
  迎来送往讲究对等,逍遥宫掌门龙休亲自露面,陪同着向繁花似锦的待客阁楼走去,“孟兄突然亲自驾临,不会是闲得没事干吧?”
  孟宣踱步而行,“最近燕国周边安稳,的确是闲得没事干。”
  龙休挑眉,上下瞄了瞄他,能信他这鬼话才怪。
  阁楼上,两人面对秀丽风景而坐,茶水上了后,龙休挥手示意不相干的人退下了,方说道:“没有外人,有什么事不要绕弯子了,直接说吧,为了圣境的事?”
  孟宣:“我不是说了么,最近燕国周边安稳,闲得没事干。”
  龙休揣摩了一下这话,还是没揣摩明白,皱眉道:“说人话!”
  孟宣:“韩国正在和宋国密谈,韩宋之战要结束了,这事龙兄不会不知道吧?”
  龙休:“听说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安稳?两国不打了,对燕国算不上好事,两国死磕到底才叫好。”
  孟宣摇头:“韩、宋停战后,这两家暂时是不会闹事了,秦国那边也无心再招惹什么,龙兄不觉得机会来了吗?”
  “机会?”龙休不解,“什么机会?”
  孟宣斜眼道:“如今周边情况有利,燕国内部的事,龙兄不打算趁机解决解决?”
  龙休心怀警惕,他不可想轻易跌入什么坑里,问:“什么事?”
  孟宣端起茶盏,“譬如北州!龙兄,你不会真的愿意看到北州彻底落入牛有道手中,或者说是落入紫金洞手中吧?”
  龙休一边眉毛翘起,懂了他的意思,“你想把邵登云一系的势力给清洗掉?”
  孟宣:“难道龙兄不想吗?天玉门的态度模棱两可,只要你我联手出面找到天玉门,就算天玉门不会彻底倒向你我哪家,让天玉门保持中立也是好的,总之不能再让牛有道或紫金洞那边坐大了,有天玉门配合的话,北州清洗起来不难。如今正是大好时机,待到以后出了什么事的话,再想动手,只怕又要顾虑重重。”
  这里正说着,龙休弟子易舒快步而来,紧急禀报道:“师傅,北州出事了!”


第九一五章 严长老在教训我?
  这边正在谈北州的事,这里就跑来说北州出事了,龙、孟二人皆惊诧。
  孟宣立问:“出什么事了?”
  易舒看了他一眼,没理会,继续面对自己师傅禀报道:“北州邵登云连同天玉门大肆抄杀朝廷派去的官员,北州各地突然同时动手,事先毫无征兆,朝廷派往北州的官员几乎无一幸免,几乎全部当场被杀!”
  龙、孟二人惊的同时站起,龙休怒喝:“大胆!猖狂!这是要造反吗?”
  易舒道:“他们师出有名,手握朝廷查证的贪污之类的罪证,邵登云以涉及面太广、触目惊心、不杀不足以平民愤、防范罪犯逃脱之名火速动手了,有天玉门配合,毫无阻力,各方甚至来不及反应。邵登云出兵血洗北州官场后,已直接任命暂代官员,理由是防范北州动乱。”
  龙休惊疑不定,“朝廷查证的罪状怎么会在邵登云手上?”
  易舒:“此事不清楚。”
  龙休面露狰狞道:“紫金洞的吃相未免太难看!”
  孟宣:“是不是紫金洞,只怕还得另说。”
  “嗯?”龙休回头看向他,似有不解。
  孟宣问易舒,“你刚才说,朝廷任命的北州官员几乎无一幸免,都遭了邵登云的毒手?”
  易舒:“是这样。”
  孟宣对龙休冷笑道:“听见了吧,无一幸免,那边的官员有不少和紫金洞那边也是牵扯不清的,紫金洞不可能冒然动手,是谁在搞事,还用我提醒吗?”
  龙休狞声道:“牛有道!”
  孟宣:“他在告诉天下人,北州也是完完全全掌控在他手上的地盘,那小王八蛋早就该弄死他才对!”
  ……
  燕国皇宫,逍遥宫长老席遥、紫金洞长老申报春、灵剑山长老骆名剑联袂横闯皇宫大内,无人敢拦。
  商建雄正与宠妃阿雀在亭台楼阁中卿卿我我,三位长老突然闯来,惊的坐在商建雄大腿上的阿雀赶紧起身站起。
  “陛下还真是好雅兴!”席遥冷笑。
  商建雄也站了起来,挥手示意了一下,阿雀等人赶紧退下了。
  之后,商建雄方问道:“三位长老何故如此怒气冲冲?”
  申报春沉声道:“陛下不会不知道北州的事吧?”
  商建雄:“知道又怎样?”
  申报春怒了,“北州出那么大的事,陛下还有闲情雅致把玩美色?”
  商建雄与之争锋相对:“不用这闲情雅致,寡人又能怎样?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这事背后牵涉到紫金洞的人,紫金洞在搞事,寡人敢怎样?”
  申报春左右看了看席遥和骆名剑,道:“我再说一遍,这事绝不是紫金洞干的。”
  商建雄掷地有声道:“牛有道难道不是紫金洞的人吗?申长老千万别说这事和牛有道也没关系,瞎子都能看出牛有道才是背后的主谋!”
  申报春绷着个脸,被堵的没话说。
  这里面的关系,来者清楚,可他们关心的是另一件事,骆名剑道:“朝廷查证的北州官员罪状为何会落在邵登云的手里?这么多官员的罪证,怎么会集中落在了邵登云的手上?”
  有些事他们要弄清楚,三大派担心朝廷这边和牛有道有勾结。
  商建雄叹道:“此事是下面人办事不利,罪状查明后,本是要集中送往京城的,谁知途中遭遇劫匪,北州驻军闻讯赶去剿匪,抓获匪徒的同时,也让那批罪证落在了他们的手中,事态因此而失控!”
  申报春沉声道:“你好好的,去查北州的官员作甚?而且是全面清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何道理?”
  商建雄慷慨激昂道:“北州已不在朝廷的控制中,唯一能对北州相关势力产生一点掣肘作用的,也只有那些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员,起码也能充当朝廷的耳目。说那些官员会绝对对朝廷忠心耿耿,这话说出来你们信吗?朝廷必须要把他们的罪证查清捏在手里,谁敢做墙头草,朝廷就让他身败名裂!若非出了意外,这样做,有错吗?”
  三位长老皱眉,对方的解释完全合情合理,还真挑不出什么错来。
  玩这一套,法力高深也没用,他们比起商建雄来,差远了!
  待把三人打发走了,大总管田雨凑近了商建雄身边,低声道:“陛下,高大人来了。”
  “嗯。”商建雄偏头示意了一下。
  不一会儿,高见成快步来到,见礼后,问道:“陛下,听说那三位坐镇的过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他也担心计划出什么漏洞,听到风声后,立刻赶了过来打探。
  商建雄:“已经打发走了,他们又能怎样?倒是北州那边,没想到他们还真敢动手啊!”
  对他来说,之前那样安排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高见成笑道:“是好事,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回,牛有道至少是把紫金洞内部的一些人给得罪了。长此以往,矛盾累积,总有爆发的那一天。”
  商建雄颔首,眯眼道:“希望这次能闹起来。”
  ……
  断人财路,北州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激怒了某些人,断了某些人每年来自北州那边的油水,能高兴才怪了。
  紫金洞相关人员愤怒的声音吵的掌门宫临策难受,连严立脸上都挂不住了,北州那边官员孝敬的油水,也有他一份,牛有道把他罩的人也给弄死了,等于断了他一条财路。
  议事大殿内一番嚷嚷后,以掌门宫临策为首,身在宗门的长老严立、元岸、傅君让、尹以德、莫灵雪,一起奔赴茅庐别院。
  闻讯而出的牛有道哟了声,好笑道:“什么风把诸位给一起吹来了?”行礼后,伸手让大家里面请。
  没人进去,就堵门口了,宫临策沉声问道:“牛长老,北州怎么回事?”
  牛有道讶异,“北州?北州能有什么事?”
  元岸怒道:“少在这里装糊涂,邵登云和天玉门联手血洗北州官场,你敢说你不知道?”
  牛有道哦了声,“这事啊,我还当是什么大事让诸位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杀了几个贪官污吏么,算不了什么事。”
  元岸:“几个?那是几个吗?杀了多少,你心里没数?”
  牛有道轻飘飘一句,“我这人乡野出身,打小被贪官污吏害惨了,只要有机会,有多少杀多少!”
  莫灵雪:“那是朝廷任命的官员,轮不到你来擅自杀戮,若天下人都像你这般,整个燕国岂不是要大乱。”
  牛有道一手扶剑,一手立起一根手指,“至少北州,我保证乱不起来,谁敢在北州捣乱试试看!”
  尹以德道:“朝廷官员,自有律法惩处,凡事都有规矩,你身为紫金洞长老,身为管制大燕天下的一份子,理当维护规则,岂能妄为?”
  牛有道奇了怪了,横眉竖眼道:“你们什么意思?杀几个贪官污吏,难道还杀错了不成?”
  尹以德:“朝廷已经在查证他们的罪证,要惩处也该由朝廷来惩处,你介入此事算怎么回事?”
  绷着一张脸的宫临策也出声了,“有些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绕圈子,自己人之间说清楚了也没关系,那些官员多少与三大派有牵涉,你这一杀,逍遥宫和灵剑山那边的意见很大,现在都冲我们这边来了,这事必须要给个交代!”
  站在门旁的管芳仪等人瞅着这一幕,感觉一群人要围攻牛有道似的。
  牛有道反问:“掌门想要什么交代?”
  宫临策道:“这次的事,紫金洞可以压下去,但朝廷对北州后续官员的任命,你不许再干预。”
  这意思牛有道懂了,各方要运作与自己有关联的官员赶去北州任命,把各自的利益再续上。
  牛有道呵呵道:“大家这样围着我,我不答应怕是不行,行,我不干预。”
  见他答应了,众人脸色稍霁,只要利益不受损,北州那些被杀的人,他们也不会在乎,为那些人跟牛有道在宗门闹个乱哄哄也没必要。再说了,牛有道好歹是紫金洞的长老,北州那边又师出有名,杀贪官污吏摆在台面上是没错的。
  殊不知牛有道只是不跟他们硬碰而已,想再派人去北州,想的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保证去一个死一个,保证没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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