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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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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火凤凰欲言又止,最终呐喊道:“为什么?我不信你能无缘无故帮我们,我不信你能有这好心。”
  “怎么会是无缘无故?你们是我的奴仆,是我的人,我的人任由别人处置了,我多没面子。我在紫金洞立足不久,还要在这里混下去,岂能让人轻易扫了我的面子?”牛有道停步解释了一下。
  是这样吗?火凤凰将信将疑。
  “你若想让你师兄惨死,你只需递句话。若是你们自己求死,我再费力也没用,我也就懒得费那心了。”牛有道背对着扔下话,出了门,门又嘎吱一声关上了。
  泪眼靠墙的火凤凰痴痴呆呆,想着牛有道的话。
  出了门的牛有道闻到了熟悉的香粉味,扭头一看,只见管芳仪躲在门旁靠墙,手上摇着团扇笑吟吟模样。
  不像以前,以前的管芳仪经常会嚷嚷,咒骂些把老娘带在身边做打手之类的话。
  现在不一样了,不管牛有道去哪,她总想凑近了看看牛有道想干嘛。
  牛有道信步下了台阶。
  勾撑在墙面的单脚一蹬,背靠墙的管芳仪裙袂摆动,摇着团扇快步跟了上去,低声问道:“你不会无缘无故说那些话,又想干什么?”
  牛有道:“你都听到了,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
  管芳仪嘴一撅,翻了个白眼,手中团扇在牛有道背后打了一下,明显在咒骂讨厌!
  当年跟着牛有道总是有担惊受怕的感觉,如今心安了,有牛有道在的地方,再大的风浪也不怕了,地位也不是当年在齐京扶芳园时能比的,现在不需要对人卖笑,也不需要担心齐京各种庞杂势力,如今天下敢对她无礼的人不多。
  而牛有道也从未拘限过她的自由,她现在活得挺滋润的。
  不仅仅是她,许多跟在牛有道身边的人,都有同样的感觉和心态。
  牛有道在他们眼里,就是他们的道爷,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客气称呼,一帮人在修行界的祸福荣辱皆系于道爷一身。
  刚走出这边小院,陈归硕小跑而来禀报:“道爷,龟眠阁来人了。”
  曾经的上清宗弟子,曾经是牛有道的师兄,早已经改口了。
  陈归硕屡屡回想往事时,也时常在暗暗感慨,帮宋衍清时,宋衍青死了,宋家垮了。跑去北州,邵平波也垮了,流落晋国。而上清宗呢,祖庭都丢了,沦落到了卫国。再看看如今的自己,似乎比上清宗其他人都混得好,如今居然混在了当年上清宗都要仰望的紫金洞内,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
  “龟眠阁……”牛有道愣了下,在紫金洞已经有段时间了,龟眠阁的人似乎理都没理过他,这次主动找来,也不知是有什么事。琢磨了一下,想不通,遂带着几分狐疑道:“有请。”
  “是!”陈归硕快步而去。
  不一会儿,巨安来了,手里还提了只藤篮,来后上前对牛有道行礼,“师叔。”
  牛有道看了眼他篮里的东西,是一篮金黄皮的果子,问道:“找我何事,可是师傅要找我?”
  巨安笑道:“不是,师祖静修,不会妄动。刚在后山那边见到一树野果,颇为新鲜,是本地特色,也算是罕见,想必师叔还没尝过,遂顺路带来给师叔尝尝。”
  “哦!”牛有道将信将疑。
  巨安放下果篮,恭恭敬敬告退了。
  “就为送个果子?”管芳仪嘀咕了一声。
  牛有道伸手从果篮里拿了颗果子,放在鼻前嗅了嗅芬芳果香,渐露出若有所思神色,又渐回头看向了龟眠阁方向。


第九三零章 回礼
  “竟是因为天火无极术……”
  议事大殿内,听闻了严立的禀报后,宫临策若有所思的嘀咕着。
  几位长老亦如此,各露出思索神色。
  宫临策回过神来后,朝严立含笑点头道:“这几天严师弟在牛有道身边跑来跑去,着实辛苦了。”
  严立谦虚道:“谈不上什么辛苦,份内之事,应该的。”
  “严师弟,这事办的不错。”元岸夸了一声,复又对宫临策道:“掌门师兄,严师弟提供的消息很重要,也算是点醒了我们,这个昆林树看似只是天火教一般的弟子,实则对天火教的意义不一般,看来不仅仅是练成了一个火魅遁影……有此人在手,大有可为啊!”
  严立摇头:“我知道元师兄的意思,不过牛有道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天火无极术虽好,可哪怕是专研火性功法的天火教,三代之后也只有这个昆林树练成了,难道这东西我们还比得过浸淫此道的天火教不成?由此可想而知,这功法就算落在了我们的手上,意义也不大。”
  长老傅君让摆手:“话虽不错,可对天火教的意义不同。天火教必然不会放弃此人,断不会让他落在牛有道手上为奴,真要如此的话,天火教怕是要寝食难安,也必然会找我们索要此人。”
  长老尹以德沉吟道:“天火教真要施压的话,这人我们怕是留不住。燕国维持这么大的局面,战马的新老替代离不开齐国,人,我们怕是想不给都难。不过,倒是可以以此好好谈谈,这次天火教不出点血怕是不行了。”
  长老元岸颔首,“我正是这个意思,我们上上下下一堆人帮着牛有道忙活了一趟,如今看来,也不算是白忙。”
  严立迟疑道:“诸位师兄的意思我懂,可那夫妻二人按照赌约是属于牛有道的人,是牛有道的奴仆,牛有道能轻易把人交给我们处置吗?”
  长老莫灵雪道:“严师弟,你这话就不对了,他牛有道现在是紫金洞的长老,关系到紫金洞的利益,他必须服从大局,也要为大局着想。”
  严立:“又是为大局着想?当然,也的确应该是要为紫金洞大局着想。可咱们屡屡给他扣这个帽子合适吗?上次那么一折腾,他在北州还以颜色,这次再搞……我直说了吧,东御宋国不是南州势力倾力而为,燕国早就垮了,西征赵国也是南州人马发挥了中流砥柱的作用,将赵国灭国也是牛有道暗中联合了晓月阁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不但避免了燕国之危,还为燕国攫取了巨大的利益。”
  “国战交锋之际,陈兵边境防范韩国的人马也是他的势力主导。他那一系的势力屡屡立下大功,战后不见什么好处,我们反而压制他的势力扩张,还想把持他的财路,还总是让他为大局着想,北州的事,已经是他发出的警告。咱们再继续搞的话,将心比心,换了大家,能忍一时,谁能一直忍下去?我和他接触的多,对他颇为了解,这家伙绝对不是吃素的,一旦展开反击的话,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来。”
  莫灵雪道:“严师弟,我怎么感觉你在帮他说话?”
  严立:“师姐,我不是为他说话,我是觉得他挖空心思捏住那夫妻二人,必有所图,我们念叨的好处,难道他不知道吗?他又不傻,相反还很精明。”
  宫临策挑眉道:“你的意思是,他捏住那夫妻二人就是想从天火教那边谋取好处?”
  严立:“掌门师兄,咱们都知道天火教一旦施压,很难不把人给交出去,他难道不知道吗?不为谋取好处的话,他犯得着白忙活这事吗?他提出那苛刻条件,钱复成他们不想答应,他还在背后想尽办法激得他们答应,这正常吗?他像是被逼无奈才答应应战的吗?明摆着是设了个圈套让钱复成他们往里钻,没好处,他能这样干吗?”
  宫临策:“你开始好像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他只想摸清这事里面有什么猫腻。”
  严立有点讪讪道:“我估计他一开始也不清楚这事,我现在只是尽量把他往坏了想,那家伙多怀疑怀疑是没错的。至少眼前的利益已经看到了,他还能轻易罢手吗?”
  众人皆沉默思索,不得不承认严立说的有道理,好处基本已经到手,这边再截取这好处的话,等于是抢劫,牛有道肯定不答应。
  关键是,赌注上白纸黑字写明了那夫妻二人的归属属于牛有道,不是紫金洞的,是牛有道个人的,牛有道才是真正能对那夫妻二人做主的人。
  真要把牛有道给惹火了,牛有道一句话就能把人给放了,牛有道才是那个能把赌约作罢的人,牛有道才是那个掌握赌约结果的人,到时候鸡飞蛋打,谁都别想得这好处。
  当然,砸锅的事牛有道未必敢做,可话语权在牛有道的手中,总之那是牛有道的人,要他的人肯定要牛有道同意。
  莫灵雪道:“他身为紫金洞长老,紫金洞的好处,自然也就是他的好处。”
  严立苦笑:“师姐,看来你还不了解他,那小子……师姐,你信不信,你只要这样说了,他立马反过来问,他身为紫金洞长老,他的好处难道不是紫金洞的好处?”
  殿内又陷入了静默中,关键是你没办法从牛有道手上硬抢,也硬抢不了,人家不是孤家寡人,人家有自己的庞大势力,人家是带着势力入门的,由不得你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当然,招收人家,就是看中了人家手上的势力给紫金洞带来的利益。
  如今牛有道手上的势力也可以说是紫金洞的势力,人家也没说不是紫金洞的势力,可关键那股势力不听紫金洞的,只听牛有道的,牛有道也必然是要死死捏在自己手上的。
  牛有道能乖乖将这股势力上交给紫金洞才怪了,别说牛有道,换了这里任何人都不会答应。
  哪怕牛有道嘴上说听从宗门的,可只要牛有道心里不愿意,那股势力必然就不受紫金洞控制。
  大道理就是这样,身为紫金洞的弟子,所有的一切都归于紫金洞,可谁的手里还能不捏点自己的话语权?
  偏偏你现在还不能对牛有道乱来,牛有道现在是堂堂正正的紫金洞长老,在没有干出出格的事情之前,谁敢无视门规无缘无故软禁、胁迫或杀害试试看?
  一旦妄动牛有道,牛有道下面的势力必然要慌乱,担心被清洗,动了牛有道也必然是要清洗牛有道的势力换上放心的自己人来掌控,那股势力哪怕是为了自保,也绝对会勾结逍遥宫或灵剑山趁机介入,到时候这股属于紫金洞范畴的势力也得鸡飞蛋打,得不偿失。
  而且牛有道的势力确实庞大到了一定的地步,不仅仅是一个商系人马控制的南州,凭紫金洞的势力已经很难以雷霆之势快速摆平。
  紫金洞做不到,逍遥宫做不到,灵剑山也做不到,除非三家联手才能没有后患,可紫金洞不可能联手另两家来砸自己的脚、拆自己的台。
  就算不论这个,一个群体也有一个群体的规则,有维系这个群体的体系,不能谁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对紫金洞长老硬来、乱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场的都是紫金洞长老级别以上的人物,如同严立说的,去圣境的事,推荐紫金洞弟子,不可能把长老推荐去。
  维护有些规则就是维护自己的利益,谁也不想破坏一些规则搞得有一天落在自己头上,在场的在没有合适的理由之前,谁都不会说出可以对长老乱来的话,哪怕心里有歪念头,不到不得已也不会说出来。
  同样的,牛有道成了紫金洞的一份子,也不敢明目张胆违背门规,至少他的势力还没有大到能以一己之力对抗门规的地步。
  “早知道,当初让他成为本派长老的事就该多斟酌斟酌。”莫灵雪嘀咕了一声。
  众人瞅了她一眼,这说的是废话,不给予足够的好处,人家能投靠你紫金洞吗?
  众人又瞅了瞅宫临策,当初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是掌门。
  宫临策斜了莫灵雪一眼,但也没多说什么,知道她只是情绪上的发泄。
  大家正琢磨这事该怎么处理时,外面有弟子来报,说闻墨儿来了。
  宫临策立刻挥手示意,让进来。
  众人也知道,闻墨儿表明上说是宗门安排给茅庐别院那边照顾牛有道日常和负责两边沟通的,实际上还担负着监视牛有道的作用。
  此来应该是有关于牛有道那边的事。
  果然,闻墨儿前来行礼后,禀报道:“掌门,龟眠阁那边,负责钟老日常的巨安师伯,从后山采了一篮鲜果子送给牛长老便告辞了。之后,牛长老又命人操办了一桌酒席回礼,亲自带人送往了龟眠阁,请龟眠阁的那些师叔师伯品尝,并告诉他们,以后谁想吃了,随时可以去茅庐别院。”
  待闻墨儿退下后,莫灵雪奇怪道:“回礼回上一桌酒席,是个什么名堂?”
  “咳咳!”严立忽干咳两声,这事他最有发言权,干笑道:“师姐可能不知道,我是经常在茅庐别院混吃混喝的那个,你们还真别说,牛有道那家伙小日子过的滋润,过的不是一般的讲究,简直是活出了境界。郡主给他梳头,一群和尚打理他的饮食,那边晨钟暮鼓、郎朗诵经声荡涤心境不说,酒席说是天下一绝也不为过,确实怪好吃的,搞的我现在吃其他酒菜都没了滋味,三天两头想往他那跑。”


第九三一章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莫灵雪狐疑,“一点口腹之欲,至于让你念念不忘吗?”
  严立:“师姐,这个让我怎么跟你解释,总之有机会你去尝尝就知道了,那群和尚搞出的饭菜真的是绝了。还有那氛围,那群和尚上菜的感觉,总之菜好、氛围也好。”
  莫灵雪:“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岂不是也是一条财路?”
  严立:“我当时也这么想过,也是这样问牛有道的,可听他一说也有道理。酒可以藏在一地酿好了再卖,这饭菜做好了没法长久保存,四处开酒楼什么的,涉及的人太多,没办法做到配方保密,无法独家经营长久,当做大的财路不太现实。他还说什么民生艰辛,推广出去容易助长奢侈之风,总之一堆道理。”
  莫灵雪:“无法推广也罢,既然是好东西,在我紫金洞推广总可以吧?”
  让她拉下面子去茅庐别院混吃混喝她做不到,她又不是严立,也不好像严立那样有事没事跑到茅庐别院去厮混。
  严立:“不用你说,我早就有这想法,可他不答应。不能当财路的东西,谈不上什么利益,就为个吃的,逼他怎样也说不过去,到时候被他跑到钟老那边告一状划不来,这种不要脸的事他绝对干的出来。为点口腹之欲的东西影响钟老,回头几位师叔师伯非得骂我们一个狗血喷头不可,谁想找他谁找去,反正我是不会去开这口的。”
  众人听他说的那么好,的确也有和莫灵雪一样的念头,可听严立这么一说,也的确是这样,为点口腹之欲不值得。
  见两人为点吃的在堂堂宗门议事大殿啰嗦个不停,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当着祖师爷塑像的面呢,宫临策冷冷一句,“你们闲聊完了吗?”
  莫灵雪和严立神情一僵,反应了过来,双双欠身闭嘴了。
  宫临策这才徐徐道:“龟眠阁一直没有主动和茅庐别院来往过,巨安突然送篮果子去,就一篮果子,算不上什么,正因为如此,巨安亲自去送一趟,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而牛有道也立马回礼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众人脸色渐渐凝重起来,都意识到了这事背后隐藏的深意。
  牛有道是个什么情况,当初宗门做出决定让钟老收徒时,就已经把牛有道的情况详细告知了钟老,钟老心里是有数的。因此,龟眠阁应该会适当与牛有道保持距离。
  可巨安那篮果子的意义却非比寻常,这分明是在向牛有道示好,这种事没有钟老同意,巨安应该不会擅做主张。
  众人隐隐意识到,钟老搞不好要给牛有道撑腰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如同刚刚说的口腹之欲不好惊扰钟老怕被骂,为何怕被骂?
  别看钟老在紫金洞已经过气了,已经没有了实权,可老家伙一旦出面的话,谁敢硬来?尤其是一个为宗门立下汗马功劳、奉献了一辈子、资格最老而且即将老死的宿老,只要不是太大的事,谁敢不给面子?
  这种将死之人,连其他几位宿老都得恭敬着,因为他们也会有那一天,而且那一天不会太远。
  这和修为实力高低没关系的,他们这一代虽然掌权了,可老家伙一旦出山搞事,会让很多人为难,哪怕是掌门。
  钟谷子敢指责教训宫临策,宫临策敢顶嘴吗?钟谷子敢骂宫临策,宫临策最多稍微辩解几句,还敢语气过激说什么不成?气到了这位不管有理没理都是他宫临策不对,碰上无赖一点的往地上一趟,事就大了去。
  这种老家伙一旦发飙,想把某个长老给掀下台的话,非要找你的错,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出现那样的事,前提是不要把人给逼急了。
  严立忽轻轻问了声,“难道钟师伯看好牛有道,想做……临终托付?”
  这种事牵涉到从前,另有隐情,牵涉到门内早年的一些斗争,都过去了,再提也没什么意义。
  总之能最后坐上宿老之位的,早先肯定是门中长老,手下是有一定自己班底的,只是出了点意外而已,又碰上了新老更迭的时候,要成为太上长老的钟谷子按门规必须放权,也没了机会和时间再重新经营,才会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这点大家都心中有数。
  莫灵雪有些不满的嘀咕了一声,“牛有道在外面是有些势力,可门中的事还是我们说的算,就算是托付,龟眠阁也就那么点人,也没什么能摆上台面的精英,牛有道也没办法扶龟眠阁的那些人上位。”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宫临策皱着眉头,有点后悔了,干嘛让牛有道拜钟谷子为师?
  “这事不要妄下定论,先观察一下。”宫临策提醒了众人了一声。
  ……
  龟眠阁,一般情况下,巨安也不会随便来来往往进出,都是有时间点的。
  点一到,巨安再次入内,跪坐在盘膝打坐的钟谷子面前后,轻声道:“师祖,弟子送了一篮果子给牛师叔,牛师叔随后亲自送了一桌酒席给弟子们,让我们都尝尝。他还告诉我们,以后龟眠阁的人想吃了随时可以去茅庐别院蹭饭,并说龟眠阁的人以后遇上了什么麻烦都可以告诉他。另外,牛师叔送来的酒菜味道确实不错。”
  钟谷子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光骤然变得深邃,紧盯他的神色反应,“你送东西去,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巨安:“只是送了果子,果子之外的话,只字未提。”
  钟谷子沧桑语气:“难怪年纪轻轻能走到这一步,是个聪明人,应该不容易倒。”说罢又闭上了眼睛。
  巨安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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