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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4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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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摆出了真要打的阵势……”他把军情和蒙山鸣檄文的情况介绍了一下,还有朝中文武大臣的反应。
  贾无群提笔写下,问他:当今什么反应?
  紫平休道:“拔剑剁开了案几,发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誓与燕国血战到底,谁若敢劝阻,下场如同剁开的案几。先生呐,我们这次怕是弄巧成拙了,牛有道是不是真打不知道,陛下是下了死战的决心呐!”
  贾无群写给他看:战,拿什么战?国内秩序刚恢复稳定,连基本供需都难以保障,民心思定,兵无士气,短时间内从哪筹措作战物资?开战必败,他不会不知道!
  紫平休摇头:“陛下这人你不是不知道,当初韩军攻入境内是何等的强势,可陛下可有丝毫退让?众人皆言和谈,连三大派也要和谈,可陛下一意孤行,硬是死战到底,这便是前车之鉴。如今陛下下了血战的决心,岂能儿戏!”
  “嗬嗬……”贾无群仰天发笑,没了舌头,笑声有点古怪。
  他摇了摇头,又在纸上写下:他为人我若不知一二,岂敢向牛有道献策?吴君,能力的确有些,胜过牧卓真,但看似强硬,实则色厉内荏。沙场上硬碰硬时,他有几次敢的?如遇硬茬,燕国境内一路逃窜,宋国境内与韩军交手亦躲躲藏藏,皆不敢正面交锋,又岂敢与燕军决一死战?此人识相的很,丞相何以认定他会强势?
  空白写满,转过一页后,又写下一行字转给对方看:丞相可敢与我一赌,我料定他必忍辱交人!
  见他如此笃定,紫平休“哦”了一声,皱眉思索着徐徐道:“能与韩军进退纠缠,难道就不能燕军如此这般?”
  贾无群摇头写下:此一时彼一时,还是老话,此人识相的很!无情无义之人又何来底线,焉能为一女人而不屈?
  紫平休叹道:“希望如先生所言,能不战最好,宋国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他毕竟是宋国丞相,又为相多年,内心里还是希望宋国好的。
  贾无群知他心思,对此不再多言,端茶慢慢咽着。
  正这时,管家脚步匆匆而来,对紫平休行礼后又对贾无群行礼,之后才对紫平休禀报道:“丞相,同仙阁掌门单东星来了。”
  紫平休问:“何事?”
  管家:“不知,只说是来拜访丞相。”
  “这个时候来拜访我……”紫平休捻须琢磨其用意,却见贾无群放下茶盏写下了一行字转给了他看:说客来也!
  目光看向贾无群,见后者似笑非笑,紫平休若有所思着起身离去了。
  吴公岭身边的红人自然是贵客,宾主正厅落座时,贾无群也出现了,慢条斯理地走到了门口一旁,站在了屋檐下静听。别人若敢偷听丞相谈话会被驱赶,他如此这般,护卫之类的只是看了眼,没人有任何异常。
  正厅内一番客套后,紫平休问:“单掌门此来可是有何指教?”
  单东星摆手,“指教谈不上,前来请教是真。长话短说,丞相熟稔宋国国情,敢问丞相,宋国如今的国力是否够有与燕国一战之力?”
  紫平休摇头叹道:“处处捉襟见肘,单掌门心知肚明,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单东星奇怪道:“宋国生死存亡之际,丞相乃百官之首,为何不劝谏陛下,反而坐视宋国陷入危局?”
  紫平休苦笑:“我倒是想劝,可陛下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斩剑明志,谁人敢劝?”
  单东星哎哟喂道:“丞相啊丞相,陛下性情刚烈是不错,可陛下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听到后面,屋外的贾无群转身先离开了,也没什么好听的,翻来覆去说的无非是同样的话。
  总之说来说去就是希望紫平休在这种情况下不要明哲保身,而是要国事为重,勇敢的站出来劝阻。
  送走贵客后,紫平休又回了西院那边,坐在了贾无群对面,刚将单东星的来意说了没两句,贾无群抬手将纸板拨转,显出一行字给他看:我已听见。
  又提笔写下一行拨转他看:那位在找台阶下。
  紫平休呵呵摇头:“他虽绝口不提是陛下的意思,我又岂能不知他是得了陛下的授意而来。唉,看来我今晚有得忙咯。”
  贾无群:不是坏事!以前他可以不听劝谏,一旦开了这个头,规矩则渐成,渐渐作茧自缚!
  紫平休嗯了声点头,的确如此,一旦这回听了劝,以后百官再劝而不听,那谁都知道吴公岭这次是找台阶下,自己怕事把自己老婆送给了别人,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的确有得忙,回头他就命人将百官给陆续找来了,他这个百官之首当初能怂恿百官推翻牧卓真,这次自然也能有些影响力。
  当然,紫平休不会说这是吴公岭的意思,话不能乱说,吴公岭的态度是与燕军决一死战的,谁敢诽谤是找死。
  次日朝堂上,面对百官劝谏,吴公岭怒声咆哮:“朕若早杀了那贱人焉有今日之患,都是尔等劝拦之过。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那贱人与燕贼暗中勾结,幸亏朕废了她,否则来日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朕意已决,誓与燕贼决一死战,尔等休要废话!”说罢怒气冲冲甩袖而去。
  然而百官不肯罢休,出了朝堂后,紫平休又领着百官到了御书房外,求见吴公岭。
  吴公岭拒不相见,御书房外的紫平休一个眼色,当即有人跪下磕头,并高声呐喊:“陛下,宋国经不起折腾了,陛下为大宋忍辱负重吧!”
  “恳请陛下忍辱负重!”有人带头,一群人陆续跟着跪下了,最后全部跪下了,紫平休一把老骨头也在此例。
  一群人哭哭啼啼,有人哭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有人甚至磕破了头,磕的一脑门血。
  场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连四周紧急赶来警戒的宫中侍卫人马都暗暗唏嘘感慨不已,都是忠臣呐,连死都不怕了。
  总之陛下不答应,这些人就宁死不起,要跪到陛下答应为止。
  与此同时,宋国三大派的掌门,凌霄阁关极泰、血神殿瞿翻、裂天宫吴承雨搞清楚情况后,火速联袂赶到了紫金洞要说法。不火速赶来不行,蒙山鸣的檄文中只给了宋国三天时间,他们赶来自然是想化解干戈。


第九五二章 难兄难弟
  紫金洞有自己的待客之道,可一谈到即将兴起的战事,宫临策便来了个面无表情。
  他知道对方此来也有摸清底细的意图,自然不会让对方摸清这边的打算。
  啰嗦了一番见这反应,关极泰问:“宫兄,燕国的情况你也清楚,为个女人闹个两败俱伤,值得吗?”
  宫临策:“既然不值得,你们把人交出来便可,又何必在此费尽口舌。”
  关极泰:“能免去战事,我三家自然是乐见,可惠清萍再怎么废了,也曾是宋国的皇后,让我们把宋国的先皇后交给你们,让我们三家的脸往哪放?”
  宫临策慢悠悠道:“这就不是我操心的事了。”
  瞿翻呵呵冷笑一声,“宫兄,我们好话说尽,你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呀。”
  宫临策摇头感慨道:“瞿兄,说这种话就没意思了,想当初宋军攻入我燕国境内,我燕国三大派可是找几位百般相劝,甚至是愿意委曲求全,敢问三位可有给宫某丝毫的面子?面子是互相给的!”
  这话还真是堵的三人有些无言以对,但他们不会轻易放弃,吴承雨又道:“利益之争和此事岂能相提并论,堂堂紫金洞为个不相干的女人,得不偿失,至于么?”
  宫临策:“事情已经摆在了眼前,有什么不能相提并论的。当初三位是一点退路都不给宫某,如今宫某好歹给了三位一点退路,愿打愿和悉听尊便!”
  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感觉痛快,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才发现牛有道还真是让他威风了一把,不但是眼前的宋国三大派掌门来求他,之前连逍遥宫和灵剑山的掌门也跑来相劝。
  这种强势滋味不错,也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如今的紫金洞的实力今非昔比,已经有了让人委曲求全的实力。
  关极泰:“我就奇了怪了,这紫金洞什么时候变成了牛有道当家,什么时候轮到他说的算了,难不成紫金洞已经被牛有道给掌控住了,宫兄已经成了摆设?”
  宫临策不屑道:“我不是三岁小儿,激将法和挑拨离间对我没用。我不妨直说了,牛有道上了圣境名单你们也知道,这次的确是委屈了他,他提出了救结拜姐妹的要求,我紫金洞答应帮他救人也算是成全他。”
  一根手指对三人摆了摆,“啰嗦太多没用,想停战就交人。当然了,如果宋国愿意割让几州的地盘给我,我也不是那么不识相的人,能和平收场对大家都好。”
  ……
  茅庐别院同样有客来,牛有道的另一位结拜兄弟来了,凌霄阁长老全泰峰。
  全泰峰自然是这次跟随掌门一起前来的,掌门去见宫临策,他来了茅庐别院找牛有道叙旧。
  叙旧是假,解铃还须系铃人,希望能从牛有道这边打破战事将起的危局是真。
  说来不管当初把不把结拜当真,结拜的交情毕竟摆在这,遇事了还真比其他人好说话,至少是老熟人。
  宾主都不提以前不愉快的事情,牛有道热情的很,开口闭口都是‘大哥’称呼,好酒好菜招待。
  既然来了,好酒好菜可以尝尝,但不是目的,叙旧之后全泰峰还是话到正题,希望牛有道看在两人的交情上给个面子,此事就此打住。
  牛有道自然以惠清萍的生死来说话。
  扯来扯去,全泰峰放下了筷子,“老弟,不如这样,咱们都退一步,我保证惠清萍的安全,保证宋国那边绝不动惠清萍一根汗毛。老弟也罢兵,事情就这样翻篇过去了。如此一来,你即保住了惠清萍,成全了你与她的结拜之谊,我宋国这边也保住了颜面,又避免了两国的交战损失,何乐而不为?”
  牛有道也放下了筷子,“大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事如果放在早些时候,我肯定会答应你,现在,我实在是没办法答应你。”
  全泰峰迟疑道:“你的意思莫非是现在这事已经不由你做主了,全盘由紫金洞控制了?若真是这样的话,我看不见得吧,商系势力都听你的,只要商系人马罢兵,仅凭紫金洞的势力无法挑起国战,届时将不得不知难而退。”
  牛有道摇头:“大哥,不是这回事。”
  全泰峰不解,“那是为何?”
  牛有道叹道:“大哥,我要去圣境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知道,万一再也回不来了,你给我的那些承诺还重要吗?也许大哥会说你一定会守信,可宋国可能给大姐自由吗?若能给她自由,现在放了她又有什么关系?说到底死罪能饶,活罪难逃,大姐若是失去了终身自由,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我不想讲什么我多重情义,我只是希望临走之前能还大姐自由,就当是让我死个心安,请大哥成全!”
  旁听的管芳仪听的心头沉重,道爷此去的确是祸福难料,那可是圣境,一旦出事,无人能救,也无人有能力去救。
  全泰峰也被他说的有些心情沉重,“老弟福大命大,天都秘境都奈何不了你,不会有事的,我这次倒霉,圣境的事也摊到了我头上,老哥我陪你共患难便是。”
  牛有道一愣,继而不满道:“大哥是在拿我寻开心吗?圣境名单我看过,若有你名字我还能不记得,压根就没有你。”
  全泰峰唉声叹气道:“你是不知道啊,宋国跟你们燕国打完后又跟韩国打,宋国打得多艰难不说你也懂,损失惨重,我前面几位师兄都受了重伤,战事停后都在养伤,宗门和缥缈阁沟通后,缥缈阁答应了换人。”
  牛有道愕然:“韩宋都停战这么久了,伤还没痊愈?”
  “为宗门负了重伤自然要礼遇,何况伤这种事好得快慢说不清楚,也有可能复发……”全泰峰说到这略停,似乎觉得不能再多说了,闷了口小酒,摆手道:“唉!不说这事,总之我倒霉就是了。”
  牛有道大概琢磨出了点对方的难言之隐,应该是该去的人不想去,以伤势为借口,就如同他之前在龟眠阁说的那般,完全可以自己弄伤自己,所谓的‘可能复发’,搞不好是人为的让自己没好利索,可人家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连缥缈阁都答应了,凌霄阁内部还能说什么。
  某个角度来说,凌霄阁能把这位给推出来,和这位在门中的地位也有关,无非是搞不赢那几个养伤的呗。
  一旁的管芳仪嘴角浮现一抹莞尔,感情这两个难兄难弟凑一块了。
  “哎哟,那你的确是有够倒霉的,真是苦了大哥你了。来,我们干一杯。”牛有道举杯表示同情,与对方碰杯同饮后,又忍不住相问:“大哥,这次圣境历练究竟是干什么,要历练多久?若知道不妨透露点风声,也好让小弟我有个心理准备。”
  “唉!”全泰峰依旧是唉声叹气,“你问我,我问谁去?鬼知道在搞什么鬼,你说搞就搞吧,名单都按他们的要求报上去了,都以为就这样了,谁知好好的来个这变故,让我好死不死给撞上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倒了什么霉,连这种见鬼的蹊跷事都能遇上,我也没招谁惹谁呀!你说这种事怎么能出尔反尔变来变去,我们撞上这种事不是倒霉是什么?”
  话里,语气里,那真是满腹的牢骚无处诉说,都被牛有道的话给勾了出来。
  “唉!”牛有道亦是一声叹,“谁说不是,咱们是有够倒霉的。大哥,去了圣境以后,咱们互相关照吧。”
  “唉,好说……”全泰峰话说一半愣住,似乎发现扯远了,偏离了自己此来的正题,遂抬眼道:“我说老弟,我都找上门了,你也该关照关照我啊!”
  牛有道摇头拒绝,“大哥,我说了,不是不给你面子,事关大姐生死荣辱,你让我如何能答应你?此事不提也罢,说多了伤及你我兄弟感情。”
  狗屁的感情!全泰峰心里嘀咕,啧了声道:“老弟,不是我无情,只是为了个惠清萍如此兴师动众,不惜大动干戈,甚至是承受巨大损失,我怎么觉得不对劲?真的是为了惠清萍?借口托辞吧?”
  牛有道:“说了你不信,那就不说了,真心或假意,时间说明一切。我话撂在这,不管大哥怎么看我,今天大姐这事若是落到了大哥的身上,兄弟我同样是义不容辞。话到此为止,多的不说了,喝酒!”再次举杯。
  ……
  燕国的动静瞒不过诸国的耳目,如此大的异常反应引起了诸国的高度关注和警惕,各方皆加派探子集中力量打探究竟出了什么事。
  晋国皇宫内,太叔雄和邵平波在一座湖畔漫步商谈,君臣二人心忧。
  好好的,突然冒出这么一档子事来,实在是让二人闹心。
  晋国这边密谋的对卫之战,本就怕惹得缥缈阁再次冻结战事而暂停了,想等到各国参加历练的人进了圣境再说,谁知树欲静而风不止,燕国又大肆折腾开了,搞的这边想不揪心都难。
  一旦再次冻结了战事,想再对卫国出兵,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圣境历练的事情也没给出个时间期限。
  就在各方势力高度关注的当口,宋国天牢的大门当啷开启了,没多久,废后惠清萍被带了出来。
  一出牢笼,惠清萍看到了一个熟人站在牢外一脸微笑拱手迎接,正是凌霄阁长老全泰峰。


第九五三章 放人
  惠清萍目光也仅仅是在全泰峰身上稍作停留,之后环顾四周。
  见到惠清萍如今的狼狈样子,头发蓬松乱形还有稻草,衣服也蹭脏了,偏偏还穿着皇后的衣服,全泰峰脸上笑眯眯,心里却很感慨。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的,全泰峰也不想再说什么,上前道:“走吧!”
  惠清萍冷笑:“没想到是你来送我上路。”
  全泰峰一愣,旋即苦笑,知道这位误会了,侧身让路,伸手相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离开这里再说。”
  惠清萍无动于衷站那,“想怎样直说,用不着折腾。”
  “惠清萍……”全泰峰话到嘴了,还是咽了回去,也不废话,伸手直接拽了她的胳膊给拖走了。
  也没拖别的地方去,直接将惠清萍带上了一只大型飞禽。
  之后三只大型飞禽振翅而去,在黎明中升空,在宋京百姓还未完全苏醒过来时悄然离去,也是为了保密。
  因为惠清萍的身份原因,公然释放不如悄然送走,多少能维护一点宋国朝廷的脸面。
  其次也是为了保护惠清萍的安全。
  吴公岭倒是想过借刀杀人,譬如人在途中出了什么意外之类的,譬如向天女教透露个消息什么的。
  然而最终还是没敢乱来,因为牛有道那边的布置。
  牛有道没有派人来接人和保护,要求宋国将惠清萍安然送达紫金洞才算数,人不安然抵达,一切都不作数,休想跟他玩什么花样,无论是吴公岭还是宋国三大派都不敢乱来,反而生怕惠清萍在途中出什么意外。
  至于为何让全泰峰主持护送,实在是这种妥协屈服的事并不怎么光彩,没人愿来,多少也怕出意外担责任。
  于是全泰峰没能躲过,建议他来送的人都拿他跟牛有道的关系说话,说他来送是最合适的,不怕丢人,可以说是帮结拜兄弟的忙。
  让他去紫金洞找牛有道谈谈也是因为他和牛有道的关系,如今让他押送惠清萍又是因为他和牛有道的关系。
  就因为这个,害得他反复来回紫金洞奔波,这理,全泰峰都没地方说去,他觉得自己跟牛有道也没什么关系,怎么就纠缠不清了呢?
  回望脚下远去的宋京,惠清萍道:“带离京城再动手吗?要杀我,用得着如此小心谨慎吗?哦,是怕传出去后吴公岭脸上难看吧?全泰峰,你堂堂凌霄阁长老,竟也成了为吴公岭跑腿的货色?”
  她还在认为吴公岭要杀她,人从局中清醒过来后,她比谁都更清醒意识到了,吴公岭不会放过她。
  她对外界发生的情况也毫不知情。
  她对俗世的情况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一点,从狱卒对自己的态度上可以看出,这次将自己带出来应该不是要放过自己。倘若自己真能没事,狱卒的反应上因该能看出些许,至少不敢再给她不客气的态度。
  只是她有所不知,有些事情狱卒也并不清楚,这次送她离开是机密,还是那句话,宋国朝廷怕她出事。
  全泰峰叹道:“惠清萍,不要再说这阴阳怪气的怪话了,这次能躲过一劫,你就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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