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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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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踉跄后退两步的管芳仪顿露彪悍,“谁疯了?你自己说,是不是你告诉她的,牛有道已经死了?”
  牛有道就奇怪了,“我告诉她怎么了?”
  管芳仪呵呵,“我说王大爷,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那丫头要嫁人了,要嫁的汉子今天都领来给你看了,模样好,人斯文,挺不错的。王大爷,那丫头找个合适的人家不容易,那丫头对你什么心思你别说你一点都不知道,就你那老谋深算的劲,不知道才怪了。也是,你多厉害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谁比你更会装糊涂?”
  “你装你的就是,我们不嫌恶心,反正我们都习惯了。可人家侍奉了你十多年,是条狗也得念些情分吧?你再没良心也不能害人家啊!你不知王府那边劝了她多久,下了多大的工夫才让她松口答应嫁人的,王府那边怕了,怕她知道牛有道的死讯会闹出什么波折来……”
  噼里啪啦的,将商朝宗那边的暗中交代给详细说了遍,一口气说下来,把商淑清刚才大闹宴场的事也说了。
  云姬愕然,隐瞒牛有道死讯的事她还真不知道,没人跟她讲。
  牛有道也愣住了,待管芳仪骂完了,方徐徐道:“为何不早告诉我?”
  “哟,我告诉你什么呀?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跟你这个罪魁祸首说?就你那自命清高的劲,什么鬼心思都闷在肚子里转的劲,我犯得着让你闹心吗?”管芳仪极尽讽刺之能。
  牛有道沉默了。
  发泄了一通的管芳仪也安静了一会儿,不过之后又补充了理由,“你肯定是要躲着她的,我哪知道她一来就能盯上你,按理说你们不太可能照面搭话,可就是活见鬼了,谁能料到?你们这边没打招呼,可偏偏就你们这边出事了。唉,阴差阳错的,这都能撞上,这丫头什么命呐!”
  牛有道现在大概明白了云姬之前的话,为何知道茅庐别院的人倾巢而出后会引起商淑清的怀疑,他死了,茅庐别院的人离开紫金洞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之前就觉得不对劲,闹了半天,敢情问题出在所有人都对商淑清隐瞒他死讯上。
  “喂!”管芳仪忽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内不内疚?”
  牛有道冷冷道:“我内疚什么?”
  管芳仪:“那丫头这一回去,怕是要伤心的够呛,你难道就不想补救补救?我这里有补救的办法,你想不想听?”
  牛有道直接就猜到了她想说什么,毫不犹豫拒绝,“不想听!”转身就走。
  管芳仪一把拉住了他,还非说不可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不搅和也搅和了。你想想看,她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告诉她真相又如何?只要她知道了真相,就不难过了,事情不就过去了,很简单的事情嘛。”
  牛有道斩钉截铁道:“不行!”
  管芳仪怒了,“你连她也不相信?”
  牛有道:“她当着众人的面喊我,说不定会惹来怀疑,如今她大闹一场正好掩饰。她若知道了真相,情绪转变异常,容易让人生疑,既然要演,就让她真了去。”
  管芳仪一把拉扯上他,推搡道:“你要不要这么冷血无情?她都这样了,你还忍心利用她?”
  牛有道抓住了她的手腕,发出严厉警告,“那也比你们一个个都惨死的强!”


第一二零二章 不哭不笑也不闹
  管芳仪哀求道:“她只是错认了,谁都看出她是错认了,告诉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就因为一个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可能而如此冷血无情?生而为人,哪怕修行,若都像你这般无情,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牛有道铿锵道:“我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无情,曾经有许多人倒在我面前,活生生死在我面前,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我救不了他们,算不算无情?”
  管芳仪意图甩开他的抓握,“我放弃齐京的繁华跟着你,就是认为你其实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最恨这世间无情无义的男子,你若是这个样子,我跟着你还有什么意义?”
  牛有道:“我从圣境脱身,我死了,谁都不会找我,我大可以带着东西躲起来,从此可以高枕无忧,独自逍遥。我冒险回来联系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是为了谁?”
  管芳仪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你不说,我去说去!”
  牛有道还真就甩手放开了她,指着门口,“好!你想说,我不拦你,你尽管去。不过你应该知道我给你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一旦暴露,你我她,还有外面那些人,包括你们扶芳园的人,一个都别想活,那些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躲?躲的掉吗?你应该知道那些人的势力有多恐怖!前赵国大内总管诸葛迟,那些人正在找他!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的势力动用起来是怎么找的?我知道!他们把所有地域画作了棋盘似的方块区域,各方势力分区域反复搜查,不留一丝余地!哪怕是天下各地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也秘密发动了各类妖修分区域驻守监视,一旦发现任何异常,便迅速调集人手扑去!”
  “以前许多犯了事潜藏的人,一直找不到,可就是因为这次惊动了那几位,不知道多少人被顺带揪了出来,被秘密处决!面对这种不放弃的追查,诸葛迟能躲一时,无法躲一世,迟早要露出蛛丝马迹,迟早要被发现!”
  “你想试试?你愿意试,那你就去试,只要你不怕看到扶芳园那些人一个个惨死在你面前,你尽管去试!”
  走到门口,手已经摸到门的管芳仪银牙咬唇,迟迟未开门而出。
  云姬走了过去,拉了她,拉回到了一旁,“好了,有什么好吵的?”
  “谁吵了?”管芳仪反凶她。
  云姬愕然,“我给你台阶下,你还好心没好报了是不是?”
  管芳仪偏头示意了一下,“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他私下谈谈。”
  云姬谨慎道:“你们不会打起来吧?”
  “跟他(她)?”吵了一趟的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忍不住相视了一眼。
  “唉,你先出去。”管芳仪动上手了,直接将云姬推了出去,门一关,回头又走到牛有道跟前,扯了下牛有道的袖子,突然噗嗤一笑,“开不起玩笑?”
  开玩笑?牛有道上下瞅她一眼,手一甩,“你有病吧?”
  管芳仪拽着他袖子不放,“跟你说正事,你那东西有多少?”
  牛有道不知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一出又一出的是哪一出,狐疑,“什么东西?”
  管芳仪:“你带回来给我的东西,礼物!我不信你只有一个还能给我,有多少?”
  牛有道:“不该问的别问。”
  管芳仪:“反正肯定不止一颗,是不是?”
  牛有道拽开了她的手,拒不回答。
  管芳仪叹道:“我是这样想的,那东西不是能重塑肉身吗?郡主那张脸,你又刚好心怀愧疚,不如就此弥补。你想啊,郡主一旦变成了正常人,就再也不用这么可怜了是不是?毕竟伺候了你这么多年,不如就此还了这个情分。”
  牛有道:“我心怀什么愧疚?你在说梦话吗?为了救治一张脸,动用这东西?这么多年救治不了的脸,突然好了,想给谁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告诉你,就算我还有,这东西都得用在点上,不可能花在一张脸上!”
  管芳仪一怔,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就算能治,有也不敢给商淑清用。
  可正因为如此,她才恼火,这家伙太理智了,理智到让她觉得讨厌,可谓恨得牙痒痒道:“我有时候真恨不得把你给强暴了!”说罢甩袖而去,出门了。
  “……”牛有道无语,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不可理喻!”
  阁楼外楼下,徘徊着的云姬停步,对走来的管芳仪问道:“私话说完了?”
  管芳仪回头瞥了眼楼上,咒了声,“冷血无情!”
  云姬漫不经心道:“不是还能给你耍女人性子么?”
  “哼!”管芳仪扭着腰肢走了。
  ……
  王府外,一侧停靠的马车上,傅家仆人未离开,还在等着,正坐在车辕上吃喝,还有酒水。
  王府的人待他不错,看在傅家的面子上,还有人专门送了吃喝的给他。
  远处一路马蹄声传来,空中闪过几人落在四周屋檐上,马蹄声到,一骑勒停在门口,商淑清跳下了马,快步上了台阶,直奔王府内。
  紧接着,一片隆隆马蹄声到,凤若男等人到了,跳下马也往王府内赶。
  快步登上台阶的凤若男忽停步,伸手拦了一下跟着的傅君兰,“傅公子,今天实在是抱歉,郡主获悉一位故人过世,心情不太好。”
  牛有道?傅君兰心里闪过这个名字,点头道:“明白,能理解,无妨。”
  凤若男笑道:“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接下来家里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不宜再让傅君兰看到。
  “呃……”傅君兰一愣,然而这里没有他做商量的余地,只好拱手道:“是!小生先行告退。”
  凤若男叮嘱:“傅公子明天早点过来,兴许能帮忙开导开导。”
  傅君兰应下,“好,小生明天一定尽早赶到。”
  凤若男抱歉一笑,迅速离去。
  大门前归于平静,傅君兰回到了自家马车旁,仆人问道:“公子,刚才这急匆匆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唉!”傅君兰叹了声,回头看看威严王府,“回吧!”
  仆人赶紧将车辕上的食盒给收拾了,之后小跑到一名守卫面前,将王府的食盒归还。
  马车慢悠悠在街道上,坐在马车内的傅君兰心绪波澜,蓝若亭让他尽早提亲,他本准备今天回家后就告诉家里的,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不知还合不合适。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等明天过来看过情况后再说……
  英武堂内,商淑清直接闯了进来,看着地图前的两人。
  商朝宗和蒙山鸣齐齐回头看来,都看出了异样,商朝宗踱步过来,“清儿,你怎么了?”
  商淑清问:“道爷的事,为何瞒我?”
  闻听此言,商朝宗和蒙山鸣皆怔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商朝宗试探道:“清儿,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了?谣言不可尽信……”
  “王爷!”门外陡然传来凤若男的声音,只见她快步而入,对着商朝宗微微摇头。
  堂内气氛有些沉重,商淑清忽惨笑,转身而去。
  “怎么回事?”商朝宗问凤若男。
  “唉!我现在也没太搞清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发生了,从进了那馆所就有些不对……”凤若男把事发情况讲了下。
  听到商淑清一去那边就认错了人,把一人误认成了道爷,商朝宗和蒙山鸣面面相觑,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也实在是让二人无语。
  沉默了一阵,商朝宗叹道:“若男,你今晚辛苦一下,多盯着一点。另外,请一位女法师过去看着,盯紧了,不要让她出什么事。”
  “好!”凤若男应下,对蒙山鸣拱了拱手,之后快步离去。
  紧接着,商朝宗传了蓝若亭过来,把情况讲了下,让蓝若亭亲自去一趟茅庐别院众人落脚的宾馆,搞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以便应对。
  有些事情涉及机密,不好假手不知情的外人,也只能是他们三个当中的一个跑一趟,蒙山鸣腿脚不便,这跑腿的事除了蓝若亭也没别人。
  蓝若亭急匆匆而去后,英武堂内的两人也没了心情关注军事,等着。
  等到蓝若亭返回,带回了真相,两人无言以对,扮成那样的道爷还能被商淑清一眼给认出来,偏偏道爷又不知商淑清不知死讯,结果阴差阳错导致如此。
  这一夜,商朝宗是闹心的,怪谁?怪牛有道他也不敢说出来啊!
  次日清晨,管家亲自找到了商朝宗禀报,说商淑清吩咐他,让他在城外寻一宝地,选一口好棺木,找好修墓的工匠。
  管家问要干什么,商淑清不说,管家也不好多问。
  修墓?商朝宗顿时有些慌了,搞出这样的事,瞒了这么久,他去劝不合适,有可能适得其反。
  而凤若男昨天面对了一晚也没能从商淑清嘴里得到一个字。
  想来想去,整个王府内也只有一人合适,遂亲自去通气……
  天刚亮,罗大安推着轮椅到了商淑清门外。
  也许是听到了轮椅声,房门开了,凤若男走了出来,俯身在蒙山鸣耳边低声道:“一晚上滴水未进,除了对管家的吩咐,一声不吭,不哭不笑也不闹,硬生生坐了一晚上。”


第一二零三章 感应
  蒙山鸣颔首:“知道了。王妃一夜未眠,请先回去歇着。”
  凤若男回头看了眼房间,“唉!”叹了声,有礼告退。
  “大安,你也回去吧。”蒙山鸣平静说道。
  “是!”罗大安松开轮椅,转身就走了,习惯了遵从军令。
  小院内安静了,看着敞开的房门,静默了一阵的蒙山鸣喊道:“郡主,蒙山鸣拜见!”
  屋内没响应,于是蒙山鸣再次唤道:“郡主,蒙山鸣拜见!郡主,蒙山鸣拜见……”
  屋内没回应,他就这样一声又一声喊着,连屋内负责看护的女法师都忍不住冒头往外看了几次。
  最终,一个人影走出,商淑清终于露面了,看着晨风微露中坐在轮椅上的干瘦老头,两人对视了一阵。
  最后商淑清走了出来行礼,声音干涩道:“蒙伯伯。”
  蒙山鸣偏头看向浮现鱼肚白的天际,“天亮了,陪我走走可好?”
  商淑清低头不语,于是蒙山鸣也不语,就这样静静坐着等她。
  等到最后,商淑清低低一声道:“蒙伯伯,容清儿换身衣裳。”
  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裳,一夜未眠,坐了一晚,未换衣裳。
  蒙山鸣:“挺好看的。”
  商淑清:“我不喜欢穿成这样,可嫂子非要我这样穿。”
  蒙山鸣:“王妃是越来越矫情了,又不是礼服,日常衣裳,只要穿着舒服就好,不喜欢穿就不要穿了。王妃那边,我去说她,以后她不会再勉强你了。”
  “蒙伯伯稍等。”商淑清转身。
  蒙山鸣:“丫头,今天我就不叫你郡主了,叫你丫头吧。丫头,你去吧,我等你,只是,我老了,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不知还能等你几年,我总感觉你爹他们在等我去找他们。”
  商淑清身形一颤,脚步略停,又进了屋内,门也关上了。
  没让蒙山鸣等太久,门又开了,再次露面的商淑清换了一身简单宽松的素雅衣裳,径直走到了蒙山鸣身后,亲手推动轮椅转身。
  蒙山鸣:“听说一晚上滴水未进,先喝点水吧。”
  商淑清:“不渴。”
  她说不渴,蒙山鸣也就没多说什么,话朝另一个人喊,“我们走走,法师不用跟着。”
  随行看护的那位女法师闻声止步。
  轮椅咕噜噜出了小院,两人所去方向有人关注着,见状有人赶在前面打招呼,途中早起忙碌的下人纷纷回避了,有事的也绕道而行,总之不让打扰那两位。
  咕噜噜前行的两人一路上似乎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徐行了一段路后,蒙山鸣又出声了,“听说你昨晚上滴水未进,不吃不喝,不哭不笑也不闹,就这样坐到了天亮,累吗?”
  “不累。”
  “心里有事,时间过的快,身体也许是不累,但是心累。”
  “蒙伯伯是哥哥他们请来劝清儿的吗?”
  “可能是觉得我年纪大,可以在你面前倚老卖老,觉得你应该会给我点薄面吧。”
  “不用劝,清儿没事的。清儿只是想安静一下,可是嫂子在我耳边断断续续了一晚上。”
  “有关道爷的事,瞒着你,其实也是为你好。”
  “我明白,他们希望我能顺利嫁给傅公子,不希望出什么意外。”
  “你这丫头,从小就懂事的让人心疼。其实有些时候,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刁蛮任性点,有些郡主的做派。高兴则笑,不高兴则怒,随性一点,不要什么都闷在心里委屈自己。”
  “不是清儿懂事,而是从小就知道自己长的不好,怕讨人嫌。”
  “商家血脉所出的姑娘家,还从来没有不好看的,你的底子应该差不了。以前有些事情,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先王在世的时候不肯告诉我。你们从京城逃难而来,我见到你,又想起了往事,后向蓝若亭打听过,问过他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结果,他的说辞和洛少夫一致,说什么逆天改命,先苦后甜,他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总之我是不信这神叨叨说辞的,东郭那老家伙一向喜欢装神弄鬼,若真能算命,先王岂能遇劫?我也不知道东郭浩然和洛少夫那老匹夫究竟在搞什么鬼,竟把你给弄成这个鬼样子,造孽呀!”
  “已经这么多年了,清儿早就习惯了。”
  “丫头,你哥哥是真的关心你的,这世上可能没人比她更关心你。隐瞒道爷的事,站在他兄长的立场上真的是为你着想。”
  “其实没必要瞒我,不管道爷活着还是死了,我心里都明白,道爷是看不上我的,我既然答应了嫁人,就算道爷死了又如何?活着都无法改变的事,死了还能怎样不成?你们都想多了。我知道哥哥是关心我,只不过,我想问蒙伯伯一件事情,希望蒙伯伯能如实告诉我。”
  “你说。”
  “当年角湖之战,我落入敌手,敌军以我做要挟,逼燕军退兵,如果不是道爷救了我……假如我未被救出,哥哥会为了我下令让燕军撤兵吗?”
  这个问题把蒙山鸣给问住了,数百万大军生死对垒,对垒之前已不知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让商朝宗仅仅是为了自己妹妹而撤兵……
  见他沉默,商淑清笑了,“清儿知道答案了。”
  蒙山鸣:“三大派亲自坐镇,是不会让王爷撤的。”
  “蒙伯伯,您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你明白了,可有些事情我们不明白啊,丫头,你让人修墓是干嘛呀?我这见惯了生死的人,也有些怕了。”
  “你们怕清儿殉情自尽?蒙伯伯,我少年时便家破人亡,父母兄长惨死,而后唯一的哥哥又被打入天牢,那段时间是我最难受的时候。怕被赶尽杀绝,我不得不逃离京城,和蓝先生他们遁入山野四处躲藏,那段日子我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幸好,终于等到了哥哥出狱。最难熬的时候我都抗过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又怎会因为一厢情愿的一段情而做傻事?”
  “说的是,是我们小看了你,也可以说是关心则乱。只是……那你修墓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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