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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6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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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叔雄沉声道:“发现一个,孤王便杀一个,肆意诽谤者,孤王诛他九族!”


第一二二九章 北州刺史,邵平波!
  这护女的态度可谓表达的明明白白,如此表态也是心怀愧疚想给女儿一个交代。
  众臣对此皆无任何异议,不管真相如何,回去叮嘱家人一声,家中任何人不得再偷偷议论此事,免得惹祸。
  然这个交代又岂能让太叔欢儿满意,她此来要的也不是这么个交代,当场反问:“父皇,诛人易,人心可诛否?若世人口中不敢明言,心里却认定女儿受辱了,人心所向,女儿岂不冤枉?”
  朝堂上又陷入了寂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明白,能管住大家的嘴已经很勉强了,人家心里想什么岂能管住,这位公主不是无理取闹么?
  但这个时候大家谁都不好说什么,陛下的家事还是让陛下自己去处理好了。
  太叔雄静静盯着女儿,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儿了,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
  太叔欢儿再次打破平静,“若人人皆这般想,让女儿将来如何嫁人?”
  太叔雄徐徐道:“孤王的女儿,何愁嫁不出去?”
  太叔欢儿忽又转身面对众臣,盯着一人问:“赵大人,本公主若看中你家公子,欲嫁给你家公子,你可愿意?”
  “啊!”那位赵大人大吃一惊,当场被闹了个措手不及,做梦也没想到这事会点到自己头上,“这……这……”开什么玩笑,自己位高权重,让自己儿子娶陈长功那老匹夫玩过的且已经成了笑话的女人,赵家岂不是要成为天大的笑话?
  平常可以以理拒之,这个时候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有人的目光盯向了他,太叔雄亦冷冷盯来,行不行是一回事,欲看这位态度如何。
  有人为其堪忧,有人暗暗幸灾乐祸。
  赵大人也触碰到了皇帝紧盯的目光,有一头冷汗的感觉,但他不愧是久历朝堂之人,才思敏捷,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对太叔欢儿拱手道:“臣家里那几个不成器的,要么已婚娶,要么是蠢材,配不上公主。”
  太叔欢儿哪肯轻易放过,“赵大人,是不是蠢材另当别论,本公主只问你一句,我若愿嫁,赵家可愿娶?”
  赵大人心中别提有多纳闷,平常跟这位公主好像也没什么过结吧,干嘛非要跟赵家过不去,他下意识偏头左右看了看朝中的政敌,有点怀疑是不是谁在故意使坏唆使,以前也未听说这位公主有挥斥朝堂的能力。
  太叔欢儿:“赵大人不答,看来心中也是认定了本公主已受辱,配不上赵家儿郎。”
  赵大人忙道:“公主多心了,能得公主垂青是赵家小子之幸,若是陛下赐婚,岂敢不从!”他直接把球踢给了皇帝,让皇帝看着办,皇帝若要坑他,那他也不是吃素的,让皇帝自己掂量去,要不要赐这婚。
  太叔欢儿不管他,又盯向另一人,“龚大人,本公主若看中你家公子,欲嫁给你家公子,你可愿意?”
  有了前车之鉴,被点名的龚大人已是不慌不忙,有样学样道:“能得公主垂青,是龚家小子之幸,若陛下赐婚,岂敢不从!”也把球踢给了皇帝。
  太叔欢儿又问另一人,“成将军,成府公子可愿娶本公主?”
  成将军也是有样学样,照搬照答。
  太叔欢儿也把家中有适婚配儿郎的朝中大员点名连问了好几个,而得到的回复皆一模一样。
  有了前面之人的应付,后面答话的人一个个也都放心了,看出了太叔欢儿只是问大家态度,并不是真要嫁予。
  太叔欢儿也未挨个把合适的都问一遍,差不多就转身了,对高坐在上的太叔雄道:“父皇,诸位大人心中本意如何,女儿不知,但女儿还是那句话,诛人易,诛人心难,女儿要的不是口是心非,而是天下人真正认为女儿是清白的。”
  太叔雄也已冷静了下来,高高在上看惯了朝堂倾轧的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女儿一连串的,绝非无的放矢,似乎早有打算,他倒要看看这女儿想干什么,“你欲如何?”
  太叔欢儿:“女儿出身皇家,贵为晋国公主,自知没有嫁于平民的道理,若此时朝中官员家皆不愿娶女儿,反而匆匆随意下嫁一人,天下人岂能不误会?若此时,朝中大员家愿娶女儿,自能证明女儿清白。父皇,为证女儿清白,女儿想嫁人,请父皇赐婚!”
  众臣面面相觑,敢情绕了一圈,这位公主还是想嫁给某府人家啊,顿时一个个提心吊胆起来,担心真点中自己家。
  尤其是一开始就被点名的赵大人,一颗心更是悬上了,心里嘀咕,为什么一开始先问他?
  太叔雄环顾了一遍众臣的反应,“欢儿,想嫁人是好事,但此乃后宫家事,不宜在议政朝堂上讨论,先回去吧,回头孤王与你母妃好好商议此事,孤王向你保证,定为你觅得一如意郎君!”
  太叔欢儿哪肯轻易退下,大声道:“一国公主,嫁人,且是下嫁官宦人家,又岂止是后宫家事?女儿为鼓舞军心士气,亲赴前线,乃为国赴险,如今却落得如此骂名,又岂止是家事?将士有功尚且要论功行赏,女儿反倒没脸见人了。”
  “父皇,非是女儿不肯听命退下,而是女儿心中已有如意郎君人选,但怕朝中大员反对,又怕父皇食言,故而女儿想当着百官和父皇的面,问父皇一句,女儿前去西屏关之前,父皇曾答应女儿一个要求,父皇可还记得?”
  已有如意郎君人选?众臣再次左右观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心揪着,都在琢磨,谁呀?公主闹到这个地步,这真要是当场提出来了,怕是跑不掉了。
  尤其是那些个家中有才俊儿郎且未娶的,很是担心被公主给看中了。
  太叔雄:“孤王自然记得,允你提一个条件!但这条件是有前提的,需合情合理!”
  太叔欢儿:“女儿为国赴险,落得如此地步,人人嫌弃,无人敢娶,怕是要误了终身,如今只想请父皇赐婚一官宦人家,难道连这也过分了,也不算合情合理吗?”
  殿外,广场边缘的月门旁,雨伞遮掩下的兰贵妃紧抓衣襟,很是紧张忐忑。
  朝堂上究竟会发生什么情况,贾无群也难以确定,不过在神庙时却教了应变之法。
  办法虽好,但兰贵妃很担心女儿上朝后会紧张害怕,会说不清楚,而导致无法达到效果。此时她只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女儿不但不紧张,反而是冷静的很,遵照应变,可谓应对的有模有样。
  殿内,高高在上的太叔雄略沉默,诡谲目光慢慢扫过众臣,心里嘀咕,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换了平常指婚的话,这一帮子怕是都要推却,都不肯答应,如今女儿当场闹成这样,这群家伙反而不好推辞了。
  作为父亲的,多少也有些好奇,自己女儿心中的如意郎君会是谁?他也想先看看女儿提出的情况再做决断。
  一群大臣留心到了陛下的目光,皆被这目光弄得心里有些发毛。
  稍许之后,太叔雄徐徐道:“诸位,公主心中的如意郎君是哪家的,孤王也不知道,孤王只想问诸位一句,可愿为孤王分忧?”
  分这忧?愿分这忧才怪了!心中一个个不肯,嘴中却异口同声道:“愿为陛下分忧!”
  太叔雄:“若公主选中哪家儿郎,可愿娶?”
  众臣如同商量好了一般,再次异口同声,“蒙公主垂青,愿娶!”
  口是心非到了这个地步,一个个的,连自己都觉得过分了。
  “好!”太叔雄点头赞许一声,目光又落在女儿身上,“欢儿,你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是哪家的儿郎,不妨先说来听听。”话中依然留了余地,没把话给说死,以便让自己掌握住最后的决断权。
  太叔欢儿不带犹豫的,脆声吐出一个人物来,“北州刺史,邵平波!”
  晋国之前不好安置邵平波的官职,太叔雄想了个妙招,把邵平波的官职封在了他国,不惹朝中非议,又给了邵平波相应的待遇级别。
  邵平波?堂内一静,百官皆当场愣住了。
  竟然是邵平波?太叔雄也有些傻眼了。
  这个结果真正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太叔欢儿慷慨陈词道:“女儿前往西屏关鼓舞军心士气,乃邵平波献策,也是因此导致女儿声名受辱。女儿是不是清白的,邵大人却是清清楚楚,女儿无法自辩,邵大人怕是也无法帮女儿辩解清楚,若邵大人愿娶女儿,谣言不攻自破!”
  太叔雄愣神之后,一张脸黑了下来,对于邵平波,他是极为欣赏的。
  尤其这次的谋国之战,邵平波的能力得到了确认,西屏关那么难啃的骨头,连整个黑水台都拿不下来,邵平波一出手就搞定了,更是让他欣赏不已。
  搞定西屏关的过程也许有些不光彩,也令他付出了一个女儿的代价,可谋国之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战场上兵不厌诈,哪还在乎什么光彩不光彩的。
  有如此人才相助,何愁平不了天下,如此人才岂能屈待?
  女儿是不是清白的,他很清楚,若因此惹得邵平波受辱怨恨,有些得不偿失,把女儿硬塞给哪家的儿郎都行,唯独塞给邵平波不合适,这不是善待驾驭功臣之道!


第一二三零章 岂有此理!
  百官察言观色早有一套,何况许多人对邵平波平白受宠早已不满,一见陛下这神色反应显然不满意这个赐婚人选,刚还问大家愿不愿为君分忧呢,怎么一到邵平波头上就不行了?陛下竟如此宠信那邵平波,大家越发不满!
  “妙啊!”有人忽大赞一声,“陛下,此的确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臣请陛下准许这门婚事!”
  “陛下,公主说的没错,邵大人乃当事人,娶了公主,谣言不攻自破!”
  “陛下,邵大人得陛下垂青,当为陛下分忧!”
  “陛下看中的人定不会有错,邵大人乃青年才俊,与公主郎才女貌,可谓良配!”
  “陛下,既然是陛下自己许诺了公主,君无戏言,不可食言!”
  “陛下,邵大人何在,不妨请来朝堂,当面问问邵大人的意见如何?”
  说这话的人是无知,邵平波压根不在京中,几位首要大臣倒是一声不吭,互相看了看,也知这些人的用心歹毒,只要把邵平波喊上了朝,之前大家都答应为君分忧愿娶,邵平波如何能说出拒绝来?这是要逼邵平波答应。
  尽管几位首要大臣也对陛下如此宠信邵平波颇为不满,但也是知道朝中机密的,几位是知道邵平波如今在干什么的人,人正在为战事顺利苦心积虑谋划,一时间不可能出现在朝堂上。
  群声沸腾,纷纷一致吵个不停,高高在上的太叔雄眼中隐隐有怒火,焉能看不出一群大臣在对邵平波群起而攻?
  太叔欢儿也在环顾众臣的反应,发现那个隐相贾无群说的没错,邵平波朝中无人,势单力薄,顺风的火苗一旦点燃,必是燎原之势,此情此景真正是一点没错!
  说到朝堂上的这种事,贾无群是什么人?与宋丞相紫平休推心置腹多年,熟知朝堂,在这方面的驾驭,是牛有道也远不及的。若牛有道动手,就算有办法,也必是另一种方式。
  太叔欢儿也留心到了还不吭声的人,当即出声道:“若有人觉得本公主配不上邵平波,若有人想毁本公主清白,想让本公主嫁于你家,本公主也会慎重考虑!”
  这话可不是贾无群教的,她这话摆明了在当着众朝臣的面威胁众臣,谁敢有异议,搞得我嫁不成,我就嫁你家去!
  那几位首要大臣互相看了眼,暗暗苦笑不已,焉能听不出公主在威胁他们!
  尽管知道在威胁他们,可他们还是没坑声。
  邵平波若在朝中崛起,对他们没好处,也不是他们派系的人,他们没必要帮邵平波。
  但身为一些事情的知情人,也知道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不合适,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不过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其他人大多也看出来了,公主咬上了邵平波,这是恨邵平波毁了她,这是要报复邵平波啊!
  黑着一张脸的太叔雄自然也看出来了,冷冷盯着自己女儿,他今天算是认识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没想到竟有这挥斥朝堂令群臣伏首听命的本事!
  开始多少有些怀疑女儿这一套一套的是不是受人唆使,可观察了一阵发现不对,办法能受人教会,这沉着冷静条理分明的应场,却不是说教就能教会的。
  可惜了是个女儿身,不然就凭女儿今天这驾驭朝堂的本事,他心里嘀咕着,若是儿子,恐怕他得考虑下要不要当做皇位继承人来培养。
  眼见群臣纷纷吵闹不停,分明是要逼宫,令他满腔怒火燃起,他也不可能轻易答应这事,骤然站起,怒喝道:“朝堂上吵闹,如同市井无赖,成何体统,都给孤王冷静了再说,散朝!”找了个借口甩袖而去。
  没办法再呆下去了,面对群情一致,再呆下去到时候怕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退朝!”陶略喊了声,立刻转身跟着皇帝跑了。
  “父皇!莫非真要食言?若做不到,为何要答应女儿?”太叔欢儿大喊一声,她这也是在逼宫。
  其他朝臣也不放过,有人大喊,“陛下,青壮征军之事还未商议完毕,何故退朝?”
  “陛下,不顾军国大事,义气而退,成何体统啊!”
  太叔雄权当没听见,对大家的呼喊充耳不闻,转身跑没了影。
  人都已经跑了,谁还能冲过去把皇帝给揪回来不成,不敢,也没那本事,擅闯也无法接近太叔雄,只能是散朝。
  面对散去的众臣,太叔欢儿厉声道:“我若是嫁不了邵平波,就嫁去你们家!”
  这种话可真不是贾无群教的。
  众臣相当无语,已经有了一致的目标,还真不怕她威胁。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算个事放心里了,最好还是别让这位公主觉得碍眼的好,否则真哭喊着要往你家嫁的话,你是接还是不接?
  众臣陆续拱手,没有多话,纷纷转身而去。
  “陛下为一个邵平波,竟拂袖朝堂大事而去,简直岂有此理,昏君!”
  “邵平波自己搞出的事,也当自己处理干净。”
  “这的确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还公主清白,又能为陛下分忧,他身为当事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诸位,天家无私事,这也是朝中大事,明日我等当一同上奏!”
  “没错,事关皇家威严和清白,岂能儿戏,我等理当劝陛下醒悟,不可因私废公!”
  “附议!”
  “我等附议!”
  一群太监捧着雨伞出现了,大臣们一个个拿伞到手打开,打着伞走下玉阶时议论纷纷。
  之前摔了一跤的太监闻言暗暗摇头,这群大人是要联手把邵大人给往死里逼啊!
  忽见太叔欢儿从大殿内出来了,那太监手上准备好的雨伞立刻撑开了,为太叔欢儿打伞,陪同着而去。
  见到散朝,见到女儿回来了,月门旁的兰贵妃满心忐忑……
  啪嗒!回到御书房的太叔雄震怒发泄,砸了一个茶盏,来回咆哮,“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陶略束手在旁,他知道陛下被满朝文武和自己女儿给逼宫,怒气难消,他不敢吭声,静悄悄挥手示意门口的小太监进来收拾。
  “哼哼!真是没想到啊,孤王的宝贝女儿出息了,此事定有人教唆!”一掌拍在御案上的太叔雄骤然回首,喝道:“去,把兰贵妃喊来!”
  “是!”陶略领命,转身又朝门口一太监挥手示意,后者欠身之后迅速跑离。
  而此时的兰贵妃已经在月门口和女儿相逢了,谢过打伞的太监,待那太监离去后,立刻凑近了低声问女儿,“怎样?”
  太叔欢儿:“已经照母亲的吩咐做全了。”说这话时,目中闪过恨意,脑海中满是父皇拂袖而去的场景,原来父皇宁愿她身败名裂,也不愿委屈一个臣子!
  兰贵妃:“你父皇如何说?”
  太叔欢儿咬着牙道:“什么也没说,散朝而去。”
  兰贵妃略担心,“但愿先生所言不会有差……走,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回头跟娘好好说说朝堂中当时的情形。”亲自给女儿打伞,拥护着女儿而去。
  然还没回到贵妃宫邸,便有一名太监跑来传话,“兰贵妃,陛下请贵妃娘娘即刻过去一趟!”
  皇帝召见,没办法,兰贵妃只好把女儿交给了下人照顾,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跟了女儿去,她知道,现在轮到她上场了,心中也很是紧张。
  一路被领到了御书房,入内刚要行礼拜见,沉着一张脸端坐在案后的太叔雄大手一挥,“不用了!”
  继而起身,太叔雄走到了她面前,盯着她冷冷道:“欢儿闯入朝堂之事,你可知晓?”
  兰贵妃一脸委屈道:“臣妾知晓!”
  “孤王不信她十来岁的人就懂这些!”太叔雄咬牙,忽怒喝,“谁教她的?”
  兰贵妃瞬间崩溃模样,满脸委屈化作泪水,当场跪在了皇帝脚下,抱住了皇帝的大腿,痛哭道:“陛下,那是欢儿啊,那是您痛爱的女儿啊!欢儿要寻死啊,若是不是臣妾发现的及时,欢儿已经寻了短见。”
  “女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连她父皇也不肯见她,也抛弃了她,您让她如何想?她想不开啊!她要寻死啊!臣妾实在是没办法了啊,只好出此下策,只好教她如此啊!”
  “陛下,人言可畏,您难道真要逼死她吗?那是臣妾的亲骨肉啊!邵平波把我女儿害成这样,只有他娶了我女儿才能证明我女儿的清白,我不找他找谁?只要能保我女儿,臣妾宁愿一死!陛下,您就行行好,救救欢儿吧……”
  那叫一个哭得撕心裂肺,一来就准备好了,就一个办法,哭!往死里哭!能哭多惨就哭多惨。
  也一口咬死了是自己教的,她又不傻,说是外国谋士教的岂非自找麻烦。
  反正她现在就是一个劲的哭,哭的死去活来,太叔雄想问什么也问不清了,最终不耐烦的一挥手。
  陶略立刻招了人来,将哭的无比凄惨的兰贵妃给架走了,给架回去了。
  御书房内安静了,可太叔雄耳边依然回荡着兰贵妃的凄惨哭声,爱女心切的母亲的有些话也确实让他动容了,紧绷着脸颊,紧握着双拳不语。
  “呼!”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后,太叔雄仰天长呼出一口闷气来,慢慢徘徊着。
  理性上来说,他的确不愿委屈邵平波,可感情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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