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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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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唏嘘摇头,道:“黄爷有所不知,黑牡丹,就是经常在这城里转的那个皮肤有点黑的女人,黄爷认识吧?”
  黄恩贵嗯了声,“知道,怎么了?”
  那人叹道:“傍上了,您懂的,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开宗立派了,也不知道这女人用了什么办法,不过可以想象,女人嘛,不就那么回事,裤子一脱胜过咱们千言万语。”
  黄恩贵呵呵一笑,听出了对方话里酸溜溜的味道,不过这不是他关心的,笑道:“这是好事嘛,你嫉妒啦?对了,傍上谁了?何门何派的高人愿给她引荐作保?”
  那人摇头道:“正主看着挺年轻的,哪个门派的就不知道了,估计掌柜的那边登记的名册上有名字,不过邀月客栈不会泄露客人的任何信息,也不会告诉咱们不是。”
  “呵,不陪你们瞎扯了,你们慢慢羡慕去吧。”黄恩贵乐呵呵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眼客栈,转身而去。
  那人喊道:“黄爷,要不您帮我跟留仙宗说说呗。”
  离去的黄恩贵背对着摆了摆手,“我做不了那个主,你们还是在这里等机会吧!”
  尽管如此,几人还是恭维了一句,“黄爷慢走。”
  留仙宗商铺,门可罗雀,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卖东西的店。
  快步回来的黄恩贵一入店内,直奔柜台,对盘腿坐在柜台后面的掌柜喊道:“师叔,画像给我再看看。”
  掌柜的睁开了眼,“什么画像?”
  黄恩贵:“你不是让我们几个在街头盯着看看嘛,宋家传来的画影,牛有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他了。”
  “当真?”掌柜的霍然站起,同时从下面抽出了一卷纸扔在了柜台上,示意他快看看。


第一二六章 画
  “不敢保证,所以再看看画影。”黄恩贵嘴上回着,手上摊开了那张纸,上面赫然是一个人的头像,挺像牛有道的,也不知宋家怎么弄出来的,他左右盯着瞅了瞅,“像!有九分相似,尤其是长发后绑的风格,还真有可能是他。”
  牛有道的发型和商淑清在一起的时候有商淑清打理,离开了商淑清后,他骨子里其实是个讲究人,只要有条件,每日洗头的习惯基本上不会变,每次拆了发髻洗,洗了又盘,嫌麻烦,于是又恢复了马尾风格。
  若不是怕显得太另类,他想剪短了,长发洗着麻烦。
  “你确认?”掌柜的来了精神,想不来精神都难。
  牛有道弄死了几个留仙宗弟子本就和留仙宗结下了仇,尤其是宋家管家的儿子刘子鱼的死,留仙宗没能保护好刘子鱼有点愧对刘禄长期的关照,而这次据说是宋家家主亲自撒网,这边若能得手,必然是一桩大大的功劳,无论是师门还是宋家肯定都不会亏待。
  摘星城这边本没指望能在这发现牛有道的踪迹,只因是师门传来的事,照例执行罢了,不想却来了个意外惊喜。
  黄恩贵苦笑道:“画像和人毕竟还是有些出入的,师叔让我一定确认的话,我也不敢做这保证啊!”
  掌柜的有点急了,“那你跑回来干嘛,还不盯着弄清楚了,万一人跑了怎么办?这功劳你不想要?”
  黄恩贵道:“师叔莫急,人入驻了邀月客栈,看情形暂时应该不会那么快离去,所以我才回来再看看画像确认确认。”
  “邀月客栈?”掌柜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有些疑虑道:“人进了邀月客栈倒是有些麻烦,不便动手。”
  一阵沉吟后,似乎做出了决定,放下手在柜台上敲了一下,“去,你再喊上一个一起去邀月客栈,务必把对方身份核实清楚了。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明白。”黄恩贵点了点头,转身快速离去。
  他到城中另一处路口,将另一个蹲守的同门师弟喊上了,情况告知后,两人联袂直奔邀月客栈。
  进了客栈,柜台上放下十枚金币,黄恩平笑眯眯道:“掌柜的,要间房。”
  经常在这城中的人,就算不熟悉,大多也是见过的,见是留仙宗弟子,掌柜的露出略带警告的语气,“入住可以,不能闹事,否则后果你们是清楚的。”
  倒不是知道对方要干什么,而是知道留仙宗弟子在城中有自家商铺可落脚,跑来住客栈有些不正常。
  黄恩平嬉皮笑脸道:“掌柜的,您说笑了,我们哪敢在这里闹事。我们那边要来客人,回头准备安置在这里应付一下,没别的意思。”
  “最好如此。”掌柜的冷哼了一声,做了登记后,扔出了一块房牌。
  两人拱手客客气气谢过后,由伙计领去了找房间……
  客房内,黑牡丹不知道牛有道在干什么,总之牛有道让她留一下。
  圆方同样不知道牛有道要干什么,只见牛有道拿了木炭,削成了一头尖的小木棍。
  两人都不晓得他在搞什么鬼,问了,牛有道也不说,只说待会儿就知道了。
  木炭削出了几支后,牛有道又亲自在窗前摆了个景,然后一张椅子摆好,回头朝黑牡丹招手道:“过来,坐下。”
  黑牡丹茫然不解,依他吩咐走到窗前坐下了,正襟危坐。
  牛有道有点不太满意地摇头,指点道:“别坐那么正经,侧坐,对,再翘个二郎腿。那只手放腿上搭着,那只胳膊搁椅背上托腮……别那么死板,自然点,对,再自然点,对对,再带点微笑……好!就这样,别动!”说罢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黑牡丹坐那浑身别扭,有些哭笑不得道:“道爷,这是要干嘛?”
  牛有道:“赚钱!”
  “赚钱?”黑牡丹又茫然了,“这样就能赚钱?”
  “回头你自然会明白。”牛有道又是这句,什么话在他嘴里向来都留三分余地,很少有说死的时候。
  他回头又搬了张椅子正对黑牡丹,又朝圆方招手,“过来,坐下!”
  “我也要坐?”圆方一脸震惊的样子。
  “让你坐就坐。”
  牛有道一句话砸出,圆方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下了,然后模仿着对面黑牡丹搔首弄姿的样子,也在那翘着二郎腿托了个腮。
  “……”牛有道顿时惊为天人。
  “噗噗……哈哈……”
  对面坐了个这般动作的老头,黑牡丹忍不住憋笑,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乱了摆出的姿势,笑得花枝乱颤、前俯后仰,抱着肚子唉哟道:“不行了,我实在忍不住了,笑死我了,哈哈……”
  牛有道无语,推了圆方一把,“谁让你这样坐的?坐好,低头,弓背!”
  帮圆方摆好了坐姿后,一块木板架在了圆方的后背与椅背之间,铺了纸在木板上,让圆方两手过肩头,朝后拿住了木板和纸,背在了身后。
  “刚才的动作坐好!”牛有道指了指差点没笑岔了气的黑牡丹。
  黑牡丹调息平复了情绪后,摆回了之前的坐姿。
  牛有道拿了炭笔在手,站在了圆方的身后,盯着对面的黑牡丹打量一阵后,手中炭笔落在了纸张上,开始唰唰挥洒出了线条,开始了素描绘画。
  别说画活人,给死人画遗像的事都干过。
  他前世那会儿,早年科技还没那么先进的时候,死人遗像都是手工在瓷板上画的。
  他才是真正的琴棋书画样样都能玩。
  听到身后动静,圆方扭头想看个究竟。
  砰!牛有道在木板上重重敲了一记,“坐好,别乱动!”
  圆方老实了,躬身在那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乱转。
  牛有道不时横炭笔在眼前,对着黑牡丹远近比划核对比例,心中有数后又继续落笔。
  没多久,托腮嫣然微笑的黑牡丹已经活灵活现跃然于纸上,渐渐呈现出全貌。
  黑牡丹明眸不时眨上一眨,也有点好奇牛有道在干什么,难道在给自己画像不成?也不见用笔墨啊,难道用炭就能画出不成?
  直到差不多快画完了,牛有道才将搭圆方背上的纸板搬离,单臂托在了手上,吩咐圆方道:“去!让客栈伙计送坛酒上来。”
  圆方这才活动了一下有点发僵的腰肢站了起来,与牛有道错身而过时,自然忍不住要看看牛有道在唰唰个什么东西。
  不看还好,这一看,眼珠子差点冒了出来,张大了嘴巴,指指画板,又指指黑牡丹,“道爷,这……这……”
  牛有道淡然道:“像不像?”
  “嗯嗯嗯!”圆方像个二傻子似的连连点头,看向牛有道的眼神那叫一个崇拜,简直是两眼放光,似乎明白了袁罡为何会死心塌地跟着这位,发现这位道爷简直是太厉害了。
  好像真的是在给自己画像,坐那的黑牡丹闹了个心痒痒的,很想过来一看。
  “让你干什么没听见?”牛有道偏头问了声。
  “哦!”圆方赶紧快步而去。
  “记住,不用你拿上来,让伙计自己送上来,明白吗?”背对的牛有道又叮嘱了一声。
  “嗯,明白。”圆方开门离去了。
  没多久,圆方又回来了,回了句,“伙计马上就送来。”
  说完就在那看着牛有道是怎样一笔笔将画作周全的,不时摇头,不时啧啧惊叹。
  黑牡丹越发心痒痒的,明眸中略有薄嗔意味。
  咚咚!外面响起敲门声,伙计的声音跟着响起,“客官,您的酒来了。”
  牛有道:“进来!”
  伙计开门而入,不知道屋内在干什么,酒放在了一旁桌上,“客官,酒给您放这了。”说完就要离去。
  牛有道又道:“等等,快画完了,帮我把画拿去裱一下。”
  画画?伙计应了声,近前一看,想看看牛有道在画什么。
  类似圆方的反应,看明白后,伙计两眼一睁,目瞪口呆的样子,看看对面的黑牡丹,又看看跃然于纸上的人儿,可谓满脸惊讶,再看看全神贯注的牛有道……
  牛有道很快收笔画完,又在一角题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武历五二三年春末,赠黑牡丹!
  “呵呵,好了。”牛有道将炭笔和纸板扔给了圆方,朝黑牡丹招手道:“过来看看画的像不像。”
  黑牡丹早就耐不住了,早就在等这句话,立刻满脸新奇跑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双手捂住了嘴,怔怔看着,从未见过如此栩栩如生、如此形象的画作,若非亲眼所见,她无法想象这居然是用炭画出来的。
  画上,窗开,天旷浮云,窗台上一盆绿植,此背景中的女人婀娜斜靠在椅子上托腮,嫣笑柔美,连眼神都像活的一般,比铜镜里的看着都逼真。
  慢慢放下捂嘴手的黑牡丹怔怔道:“这是我吗?送给我的……”目光定格在了下面的诗词末,赠黑牡丹!
  牛有道将那张画抖了抖,顺手递给边上的伙计,“去,给我裱好送来,别弄坏了!”
  “好的好的,不会,一定小心。”伙计小心翼翼接到了手中,生怕弄坏了一般,点头哈腰地后退着离开了,看向牛有道的眼神中满满的惊叹感。


第一二七章 将功赎罪
  而目送那幅画离去的黑牡丹则是满眼的依依不舍,她还没看够,还没仔细看过,就这样拿走了。
  炭笔不好用,弄了一手的黑,牛有道去小间内洗了洗手,出来后见黑牡丹还是愣愣神游的样子,不禁呵呵一乐,“看来你挺喜欢这画。”
  他自己估摸着也应该喜欢才对,现在看到黑牡丹的反应后,他更放心了。
  黑牡丹看他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还是那句话,“道爷,真的送给我么?”
  牛有道:“画的是你,不送你送谁?送给老熊还是我自己留着?”
  黑牡丹二话不说,走到一旁将伙计送来的酒给开了封,倒了杯酒,双手捧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牛有道举杯喝了,很认真地问道:“假如这幅画不是送给你,而是卖给你,十万金币你买不买?”
  黑牡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头道:“十万金币我可买不起,如果我手头宽裕,肯定会买。”
  圆方撇了下嘴,觉得黑牡丹在拍马屁,这画好看归好看,可谁会花十万金币买这东西,脑子有病还差不多,十枚金币他也许会考虑一下,十万不可能!
  黑牡丹说到这,似乎有点明白了牛有道之前说的‘赚钱是什么意思’,疑惑着问了声,“道爷,你想靠画画赚钱?”
  “靠画画赚钱?”牛有道哑然失笑。
  如果画画能改变猴子和老熊的想法,如果画画能让宋家放弃仇恨,如果画画能解决一切麻烦,他倒是不介意。
  奈何这东西只能让没见识过的人新鲜一时,观赏的东西终究是观赏的东西,面对利益的时候,一幅画未必有一碗饭的诱惑力大,摇头笑道:“我不卖艺!”
  客栈伙计一出门,快步来到了客栈大堂,直接进了柜台里面,“掌柜的,你看看。”
  “什么?”掌柜的疑惑,目光盯向他摊开的画卷,待看清其中的内容后,愣了一下,“这是黑牡丹?”
  一眼就认出了画的是谁,关键是画的太写实了,和那种彰显朦胧意境的水墨画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
  “没错。”伙计点了点头。
  掌柜的将画拿到手中,两眼放光,端详着啧啧称奇道:“这是个什么画法?哪来的?”
  “乙子号房的那位客人给黑牡丹画的,我送酒进去的时候亲眼所见,就拿了支木炭当笔,唰唰在纸上……”伙计把自己所见的情况详细讲了下,说明是客人让他拿去裱的,说完后,试着问了句,“这新鲜东西要不要拿给后面看看?”
  掌柜的目光闪烁,小心将画卷了起来,吩咐道:“裱的事不急,你先在这看着,我去见见总管。”
  “好!”伙计点了点头。
  掌柜的拿着画迅速离开柜台,快步去了客栈后面的城堡……
  园林内,黄恩贵和师弟崔远徘徊着,观察着四周,寻找目标。
  柜台那边应该有目标登记的房间号,奈何两人不敢过问,问了柜台也不会告诉他们,只能是慢慢寻找。
  找了好久,没线索,两人也不可能一间间去敲门,真要那样做了,只怕立马要被邀月客栈给盯上。
  目标想必是要出去的,两人正准备到客栈门口守株待兔,崔远突然碰了一下黄恩平的胳膊。
  黄恩平顺他示意的方向看去,隔着林木间的间隙,两人见到雷宗康从对面楼上的一间屋内出来了,又开门进了隔壁那间。
  “走,找他去。”记下了房间的黄恩平低声招呼一声。
  崔远拉住了他,“师兄,直接找上门不妥吧,师叔不是不让打草惊蛇吗?”
  黄恩平盯着那间房道:“他们既然是抱了那人的大腿,不至于连起码的客气都没有,进门连门都不敲,正主应该不在那屋内,正好找他确认一下消息。”
  崔远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观点。
  两人遂出了园林,上了对面的楼,注意着四周,靠近了雷宗康消失的那间房的门口。
  慢慢接近时,趁着四周无人注意,黄恩平突然开门而入,崔远随后跟了进去,迅速入内关门。
  屋内,雷宗康正站在窗前面对窗外思绪飘忽,有点忧虑黑牡丹的决定,今天那位道爷在城里的行为不像是有什么见识的人,哪像是有什么背景的?
  昨晚又要了两间房,他和段虎、吴三两一起三人,单出一人,他一个人住了一间,和黑牡丹孤男寡女拼一间也不合适。他刚刚就在段虎和吴三两的房间,与二人说起了此事,一圈转下来的接触了解后,二人也觉得那位道爷不像是有什么大背景的人,不过二人还是决定相信黑牡丹,大家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解彼此,相信黑牡丹不会干出害他们的事。
  雷宗康的本意是劝说吴三两和段虎与他一起劝劝黑牡丹,有些事情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到身陷其中后悔可就晚了,结果二人这态度让他有些失望。
  几人之间这么多年来,不可能事事想法一致,多少都有对某个问题产生分歧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是少数服从多数。既然吴三两和段虎如此态度,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他倒不是不相信黑牡丹,而是觉得大家做出这决定是不是太鲁莽草率了一点。
  后面突然传来开门动静,雷宗康还以为是段虎等人,回头一看,顿时愣住。
  不等他开口,黄恩平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与他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表示没歹意,同时压低着嗓音声明:“雷宗康,你放心,我们还不至于在邀月客栈乱来。”
  雷宗康惊疑不定道:“黄爷和崔爷突然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黄恩平:“没什么,就是有点事想问问你,向你打听点事情罢了。”
  对方虽然摆出了秋毫无犯的态度,可雷宗康还是不敢靠近,狐疑道:“黄爷但说无妨。”
  黄恩平:“听说你们找到推荐担保的人了?”
  说到这事,雷宗康忍不住苦笑,“这事有点误会,不是外面看到的那样,他并未答应什么推荐和担保。”
  黄恩平立问:“那人叫什么?”
  雷宗康不知他为何关心这个,这个说说好像也没什么,回:“轩辕道!”
  “轩辕道……道……”黄恩平嘀咕了一声,与崔平相视一眼,眼神中皆饱含深意,复又问:“知不知来自何门何派?”
  雷宗康摇头:“不知道!黄爷,不是骗您,他的来历他没有做任何透露,我们这边谁都搞不清。”
  又与崔平交换了个眼色,黄恩平慢慢走到椅子旁坐下了,慢悠悠叹了声,“我看你们几个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跟我们留仙宗作对。”
  雷宗康讶异,“黄爷,何出此言?我们哪次对你们留仙宗不是恭恭敬敬,何曾有过作对?”
  黄恩平:“你是真不知道那人来历,还是假不知道?”
  雷宗康感觉到了对方话中有所指,“的确是不知,黄爷有什么指教吗?”
  “此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轩辕道,轩辕道是假名,真名叫牛有道,真实身份是燕国上清宗的弃徒,杀了燕国廷尉大人的孙子……”黄恩平将牛有道的不利一面略作讲诉,从杀宋衍青到杀留仙宗弟子刘子鱼再到杀燕使宋隆等等,说完后,反问:“你们跟他混在一起,不是跟我留仙宗作对是什么?”
  雷宗康听的心惊肉跳,难怪觉得那个道爷有点不正常,若对方说的是真的,那还真是在跟留仙宗作对,留仙宗哪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忙道:“这事我们实在是不知情,我们和他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把只是答应追随的事强调了下,最后再三表明,“黄爷放心,回头我立刻和黑牡丹他们打招呼,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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