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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6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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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又回来了,牛有道立问:“什么意思?”
  赵雄歌:“鬼脸其实是一道符咒,一道阴符!”
  牛有道:“阴符?不懂!”
  赵雄歌:“鬼脸是我对你的说法,在魔典上的记载名称为:大将军在此!”
  牛有道狐疑:“还是不懂!”
  赵雄歌:“直白点说,鬼脸其实是一道兵符!”
  牛有道顿时惊疑不定道:“阴符?兵符?难道是驾驭阴兵的兵符?”
  赵雄歌颔首:“应该是这样。”
  牛有道大惊小怪道:“我说赵雄歌,你把话给说清楚了,什么叫应该是这样?是不是这样,你不清楚吗?”
  赵雄歌:“说能驾驭世间一切阴魂有点过了,但驾驭自己亲手所炼制的阴魂还是没问题的……因为对你师傅东郭浩然的信任,我当年酒后感慨之余,无意中说漏了嘴,结果没经住你师傅的苦苦哀求,我将鸦将炼制之法告诉了他。鬼脸,也就是兵符,也就是号令鸦将的兵符!”
  牛有道惊讶,“东郭浩然会炼制鸦将之法?”
  赵雄歌默默点了点头,“乌常炼制的那点鸦将,操控那么点鸦将,还谈不上手握兵符!何况他知道的鸦将炼制之法本就不全,几代前的魔教圣女因当时形势所需,改造炼制之法后炼制出了一些守卫鸦将,乌常掌握的便是此法,并非完整的真正的鸦将炼制之法。”
  “何谓兵符?能调遣千军万马的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兵符!乌常那点把戏差的远了。手持兵符者,大将军在此,如大将军亲临,号令之下,千军万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方为真正有效的兵符!”
  牛有道神情抽搐,“也就是说,商淑清手握驱使千军万马阴兵的兵符?”
  赵雄歌:“大概是的。”
  牛有道:“你没喝醉吧?这种事能乱说吗?你居然跟我说大概是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就不明白了,据我所知,当年的宁王商建伯有三个儿子,哪个都比商淑清年纪大,他怎么会把这种兵符交给一个当时还是婴儿的女儿身?”
  赵雄歌:“听起来是有些不合理,但其实很合理,这种事不敢走漏半点风声,商建伯几个儿子都大了,突然变成鬼脸会不会惹人疑?你不知兵符炼制的秘密,所以不能理解,我却是清楚的,经常上战场面临生死的人,掌握这种兵符也的确是不合适,没有比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且是闺中女子的人更合适。”
  “你要知道留下魔典的离歌本就是女人,男子阳气太重,取阳气太重的精血不适合炼制阴魂,女子的精血反而更合适。当我听说商淑清因东郭浩然治病变成一张鬼脸后,我就知道了,他们已经启动了‘大将军在此’的兵符炼制!”


第一二四七章 邪物
  牛有道:“炼制此物还需取商淑清精血?”
  赵雄歌知道他怀疑什么,“你想多了,炼制再多的鸦将也不需要取人太多精血,只需以针沾血刺入所炼鸦将的天灵,到不了失血过多致人死亡的地步。目的只是让鸦将认主而已,一旦认主,大将军在,鸦将则在,大将军若身亡而去,它们则追随而去,忠心耿耿,一起魂归冥冥!”
  “兵符不在,何人还能号令?也就是说,一旦商淑清死了,那些鸦将也就不存在于世间了,两者已经是血气相通。”
  “而那道兵符已经与商淑清血脉相连,与之性命相连,若强行剥离,商淑清也活不了。这就是我为什么说我也破解不了,必须是商淑清自己,一切要顺其自然!”
  牛有道面色凝重,“也就是说,那十万鸦将的确存在?”
  赵雄歌:“鬼脸出现在了商淑清的脸上,鸦将肯定存在,至于有没有十万,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根据当时的情况,也可以想象,当年东郭师兄经常跟随宁王大军出征,目的应该就是为了采集战死者的阴魂。”
  “当年的宁王,率领燕军东征西讨,战死的将士又何止十万?”
  “想炼制忠心耿耿于商淑清的鸦将,必须是忠于商氏的己方将士,若是敌方将士,难以为伍,恐生冲突。若真有十万鸦将的话,那将是十万忠魂啊!唉,十万英灵,死不得安息,造孽呀!”
  牛有道:“连你也不知道数量几何,如此说来,你只是传授了炼制之法,并未参与炼制?”
  赵雄歌摇头,“我被乌常盯上了,而东郭师兄必是成规模的炼制,你觉得我可能经常往宁王那边跑吗?”
  牛有道:“若真有十万鸦将,商朝宗为何不启用?”
  赵雄歌:“此事定然是机密至极,可以肯定,那些万鸦将还在沉睡中。兵符还在那,商淑清还未动用兵符做最后的唤醒,一旦唤醒,商淑清脸上的鬼脸自然会消失。”
  “从普通阴魂变为真正能征善战的鸦将是需要沉淀过程的,需要年长日久的吸收阴气,只有足够的量到了,有了足够的能量才能蜕变成功,才算是真正炼制成了。再说了,你以为十万鸦将就能包打天下了?一旦惊动了九圣,凭九圣的实力就能把十万鸦将给横扫了。”
  “九圣不垮,就算有十万鸦将,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轻易启用。我想宁王他们只是在做准备,一旦天下有变,有了合适的机会,才会动用,否则是自找麻烦。估计宁王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后来会遭那劫难,如此机密,有三个儿子,当年未必会托付给小儿子商朝宗!”
  牛有道狐疑,“就算商朝宗不知道,难道商淑清自己也不知道?我与商淑清相处多年,我观她自己似乎都不知情。”
  赵雄歌摇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如此机密,宁王不会草率,必备有机密应对之法。”
  牛有道:“若十万鸦将真存在,会在哪呢?”
  赵雄歌:“必在聚阴之地,才能提供足够的阴气给沉睡中的鸦将吸收能量。至于具体在哪,我不知道,但商淑清应该是能找到的。”
  牛有道:“你的意思是说,商淑清一直在瞒着我?”
  赵雄歌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凭你这贼似的头脑,跟她在一起多年,她能瞒的过你吗?未必是瞒你,她也许是还不知道,可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她与鸦将已是血气相连,一旦那些沉睡鸦将聚集的能量足够大了,她是能感应到的。”
  牛有道:“也就是说,要等到鸦将自身能量足够强大了,才能启用?真若如此的话,那些鸦将何时才能足够强大?”
  赵雄歌迟疑道:“这个没有一定的,要根据鸦将沉睡地的阴气厚重程度来决定,我不知在哪,也无法判断。”
  牛有道:“这样的话,一旦天下有变,需要提前唤醒那些鸦将,却找不到地方,岂不是要错失良机?宁王征战沙场多年,乃运筹帷幄之人,不会做的这么绝吧,他当时的情况又处在风浪中,如此重大之事,又怎么可能不为了保险起见留以后手?”
  “你这样说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赵雄歌嘀咕着沉默了一阵,忽抬头与之对视,“难道……”
  牛有道知他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颔首道:“宁王商建伯肯定有交代些什么,商淑清本人肯定也知道些什么,她要么是故意隐瞒我,要么就是宁王说了却没有言明。”
  赵雄歌慢慢点头,“因为事情重大,宁王不好言明,她自己知道却还蒙在鼓里。换了你我,也很有可能这样做。看来,你得找商淑清好好谈谈了,看能不能让她想起些什么。”
  牛有道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现在合适找她去谈么?”
  “我无所谓。”赵雄歌还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不过随后又是一声叹,“唉,宁王这是把自己女儿的性命与那些鸦将捆绑了。”
  牛有道:“怎么讲?”
  赵雄歌:“已经血脉相连了,事情是相对的。商淑清死了,鸦将追随而去,若沉睡中的鸦将被人给杀了的话,‘大将军’岂能无动于衷?商淑清必遭兵符反噬,谁也救不了她!”
  牛有道一惊,“那岂不是说,唤醒了鸦将出来征战的话,商淑清也会有危险?”
  赵雄歌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了是沉睡中的鸦将。商淑清一旦将鸦将唤醒,鬼脸也就消失了,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反噬,鸦将的死活威胁不到她,而且她一声令下可将十万鸦将给解散!”
  牛有道疑惑,“解散?”
  赵雄歌:“她若号令死战,十万鸦将必万死不辞,死战到底!她若号令解散,则十万忠魂卸甲,就此魂归冥冥安息。也就是说,商淑清手握一支这样的大军,是福是祸皆在她一念之间,一旦商淑清恋慕权势起了歹心,或者她被歹人所利用的话,必将为祸人间。”
  “牛有道,你可要给我听清楚了,从商淑清的年纪上可以判断,若真有十万鸦将,那可是沉睡了三十多年的鸦将啊,相当于一个修士日夜不停的苦修了三十多年,且三十多年从未中断过修炼,你想过会是什么样的怪物吗?目前还在沉睡中,还在继续吸收阴气积蓄能量。”
  “这是真正的邪物,可纵横阴阳两界,可翱翔天际,来去如风,如鬼魅,我也不知道当年的离歌怎会如此术法!其实我事后清醒冷静后,也后悔了,魔教为什么不让教主来掌管魔典,历代教规为何要精挑细选不参与权力之争的圣女来保管?就是不敢让这邪术轻易泄露出来,怕会落在歹人手中为非作歹。事后我真的后悔受了你师傅热血激昂一番话的蛊惑,后悔不该告诉你师傅炼制之法。”
  “总之,这批邪物,一旦被唤醒,一旦集结成军,生前又是一群能征善战的军人,一旦横空出世,那会是什么后果?我没有看到过相关的记载,将会有多恐怖连我自己也不知晓。”
  “但有一点能肯定,就算集结十万修士也未必是它们的对手,只怕单个的元婴期修士也难挡这群悍不畏死的邪物。”
  “所以,是不是要让她唤醒那支大军,你要考虑清楚了,你要考虑你究竟能不能控制住她,若真到了不堪设想的那一步的话,她若不肯下令解散这支大军的话,你必须想想你有没有办法除掉她!”
  “一个女人受鬼脸所累这么多年,心思会不会如正常人,性格会不会有所扭曲,一朝大权在握,会不会有逆反报复之心谁也不知道。”
  “除掉她……”牛有道嘀咕了一声,面色凝重,会出现自己亲手杀掉商淑清的那一天吗?
  有些事情的真相也实在是让人出乎意料,他真没想到那女人的一张丑脸竟藏有这么大的秘密,他自己都难以想象那个斯斯文文的女人突然有一天号令十万鸦将会是个什么场面。
  “唉,这事我再斟酌斟酌,视情况而定。”牛有道摇了摇头,忽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当年初见东郭老头时,见到一只鸦将,我之前怀疑是乌常所炼制,如今才知东郭老儿自己就会炼制……”
  赵雄歌知他想问什么,打断道:“不用怀疑,肯定是乌常所炼制,东郭师兄那时哪敢带着鸦将到处乱跑。对了,玉苍的那面商镜应该是你给的吧?”
  牛有道一怔,“你怎么知道?”
  赵雄歌冷笑,“看来还真是你。还我怎么知道?那本就是我亲手从玉苍手中抢来的,我留着没用,也是受了师兄所托而参与,东西最后给了东郭师兄带走,他最后一面见的是你,不可能让你这个当时什么都不懂的家伙留着玩耍,必然要托付你交给唐师兄,结果从上清宗那边传来的消息告知,那边从未见过什么商镜。”
  “我一开始还以为东郭师兄被人打伤,可能是被人抢走了。后发现你这家伙和玉苍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又见商镜又再次回到了玉苍手上,我就怀疑你这厮有问题。原来还真是你,被上清宗关了五年也不肯把东西给交出来,你小子可以啊,一开始就不老实!”
  牛有道忙辩解道:“这可不能怪我,东郭老儿再三交代了,东西只能交给唐牧,不能交给别人。我当时正犹豫呢,谁知上清宗竟把我给软禁了,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换你在我的立场试试。”


第一二四八章 酒鬼的背后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最后促使他不交出的真正原因却是解开了商镜中的秘密,要修炼其中的功法。
  这个原因暂时也没必要告诉别人。
  赵雄歌哼哼一声,算了,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加之看这厮还在想法为上清宗谋后路,也就懒得再计较了。
  可牛有道还是有所不解,“你从玉苍手中抢的商镜,你当时怎会介入此事?”
  赵雄歌:“我说了,当时受了你师傅所托。其实当时商镜现世的消息已经是传开了,我也不知道你师傅他们是怎么得知的商镜具体下落,但听你师傅的意思,好像是商建伯可能知道商氏祖上传下的破解商镜之法,我不知商镜里面究竟藏了什么,竟值得上清宗冒如此巨大之风险。但我知道,能让你师傅请我帮忙,这商镜里的秘密一定很重要。等到我动手抢时,才发现持有人竟然是晓月阁。”
  “我动手之前,已经有一批神秘人对晓月阁先下手了。我横插一手,打伤了玉苍,玉苍遭受围攻之下,为了保命,扔出了商镜,我抢了商镜而逃,那群神秘人立刻放弃了追杀玉苍等人,目标对准了我。”
  “我好不容易将人摆脱后,赶到了约定碰面地点,最后三人决定,商镜交由你师傅带走。”
  牛有道打断,“三人?哪三人?”
  赵雄歌:“掌门唐师兄,你师傅还有我,按理说我们当时并未暴露身份,但为了稳妥起见,三人还是决定分开逃逸,因我实力较强,为了他们两个的安全,由我露面吸引追杀者。”
  牛有道神情凝重道:“也就是说,事发时,你们师兄弟三人参与了同一件事?”
  赵雄歌颔首,“我露出行踪后,杀手果然追我而来,逃远后,我摆脱了他们,本以为终于安全了,回头再联系时,才发现唐师兄和东郭师兄都遇难了。很显然,追杀者的势力非同小可,追杀我的同时,尚有余力去针对他们两个。尤其是得知了上清宗从你口中吐露的鸦将,我立刻意识到了,追杀的人很有可能和乌常有关。”
  “后面又传来了宁王商建伯遇难的消息,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乌常所设的局,只怕唐师兄和东郭师兄到死都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是针对我来的。是我害死了他们!”仰天一声长叹。
  牛有道惊疑不定,“怎讲?”
  赵雄歌满脸苦涩,“商镜很有可能一开始就在乌常的手中。我与上清宗藕断丝连,应该是被乌常发现了,乌常盯上了上清宗,怕是有意要将上清宗给逼入绝境,师兄他们等一干上清宗的精锐几乎全军覆没,重创了整个上清宗,宁王商建伯的覆灭也断了上清宗的依靠。把上清宗逼入绝境后看我怎么办,以伺机寻找逼我交出东西的契机。”
  牛有道吃惊道:“你能确定是这样?据我所知,应该是商建雄和童陌以商镜来做局针对商建伯的。”
  赵雄歌:“那个都是表面,是可以忽视的,九圣之间有制衡,乌常不好公然出手,也是不想自己的真实目的暴露,一旦引得其他八圣争抢,他吃不消,必然要在幕后去推动。商氏皇权之间的内斗只是被他利用了而已,只怕两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人给利用了,乌常也不会让外人知道。”
  “许多零零碎碎的事情你不清楚,我却是清楚的,足以让我做出判断。我和乌常对抗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一直在高度警惕他,他一个动作,我多少就能揣摩到他的用意。”
  “其实你一开始的选择是对的,捂住商镜的事不露,又一直记仇和上清宗保持距离,某种程度上你保护了你自己。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公然把我拉到你身边出手,可你在金州把自己弄到那般险境,又逼得我不得不出手帮你。你由金州返回南州的途中,我帮你抵御了刺客,公然出手了,那么大动静岂能瞒过乌常?”
  “若我没猜错的话,你那个时候便被乌常给盯上了。那之后,乌常很有可能已经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你千万要小心了,不能让身边太多人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否则定会被乌常发现。”
  此话一出,牛有道猛然一惊,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对方所谓的由金州返回南州的事。
  那时海如月母子中毒,自己介入,惹来了大麻烦,为了安全,不得不请了赵雄歌前来,一身花衣护送自己返回南州,途中遇险,赵雄歌出手。
  就是发生那事后,缥缈阁的百里羯突然出现,找到了公孙布,将公孙布发展成了安插在茅庐山庄的奸细。
  之前当是坐大了引起了缥缈阁的关注,如今看来,不仅仅是那么回事。
  百里羯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刚好在赵雄歌出手相助后出现了,刚好跟赵雄歌说的吻合上了。
  “乌常迟迟没有对你动手,应该是你小子做事谨慎,没被他发现合适的利用机会,不然他绝不可能摁奈那么久。因为他知道难以撬开我的嘴,冒然动手一旦引起我的怀疑,便没了任何意义。他当年把我给抓了,用尽了酷刑,我宁死不从,他便知道来硬的没用,只能采取迂回手段。”
  “当年参与抢掠玉苍手上商镜的另一伙神秘人,明显就是乌常的人,乌常岂能不知商镜已不在玉苍手上?后来商镜突然又出现在了玉苍手上,用以立国,连我都能看出和你脱不了干系,又岂能瞒过乌常?”
  “我与你保持着距离,我与你的关系明显也是因为上清宗的原因,乌常应该也猜到了我在乎什么,所以乌常的主要注意力本应该还在上清宗身上。结果玉苍拿出了商镜,凭缥缈阁的渗透力,乌常难道查不出是你给的?乌常发现当年的商镜我居然没给上清宗,而是给了你,你让乌常怎么想?”
  “不用怀疑,针对你的布局立刻展开了,有两件事你可以查一查。”
  认真听着的牛有道问道:“哪两件事?”
  赵雄歌道:“我不知道川颖和令狐秋以前是否认识,但我可以肯定,川颖与令狐秋加深关系一定是在乌常得知了商镜在玉苍手上之后。第二件,川颖俘获冰雪阁阁主雪落儿,一定是在确认了你要进圣境之后。”
  牛有道沉默了,第一件有待核实,至于第二件,他已经在根据已知的线索进行思索推断。
  自己上了进入圣境的名单后,在外界有一段准备时期,而进了圣境后前前后后的一番折腾,进入荒泽死地猎杀妖狐就足足有三个月的时间,后又到问天城厮混了一段时间。
  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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