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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6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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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放屁,懒得理你。”麻利地将所有东西塞进了袖子里扭头就走,那腰肢扭的像水蛇似的,挂腰上的团扇又捞在了手中快活的扇着,象征着大捞了一笔的愉快心情。
  以后的事情先不管,修炼什么的也先不管了,先回去抱着美美睡一觉,把精气神养得好好的再说,出门也好看些。
  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要么三年不开张,一开张就能吃三年,发财的确有一套,比她在扶芳园陪尽笑脸的赚钱快多了。那种腰包鼓鼓,想买什么就买的滋味好爽。
  九千万,还有九千呐,这么多钱该怎么花啊?管芳仪脸上笑的灿烂,嗯,已经决定了,睡一觉醒来就先去买堆首饰再说,没事就头发上拔一根发簪下来顺手赏给王府的丫鬟们,让丫鬟下人们见了她就当祖宗似的,街头买东西随便一句“不用找了”,快活的撒钱去,把以前赔出去的笑脸全给赚回来。
  这府城就是好,比在紫金洞那山窝窝里好多了。
  某人交代她修炼的事,那么枯燥无味的事暂时已被她抛之脑后,挡不住她要宣泄的愉快心情。
  某人一回来,她再也不用那么劳心劳力了,有人赚钱给她花的感觉真好。
  只要用钱的时候她能拿出来,牛有道是从不管她怎么花的,她想怎么花都行,牛有道连问都懒得问,买回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懒得看。
  “捞了钱就跑,你这什么毛病?回来。”牛有道喊了声。
  “累了,我先回去睡睡。道爷,您也奔波辛苦了,也早点歇着吧。”搔首弄姿的管芳仪背对着挥了挥手上团扇,发财后的慵懒劲体现的淋漓尽致。
  牛有道:“有正经事交代你,猴子去不合适。”
  听到有正事,管芳仪停步,身子一转,又扭了回来,“什么呀?”
  牛有道一把摁下她手上摇啊摇的花扇,抬手抓了她白皙细嫩的脖子,像抓三岁小孩似的,将她拉近了些,在她耳边嘀咕道:“商淑清那张脸……”
  老娘是天下第一美人好不好?管芳仪很讨厌这种被男人当哥们的感觉,挣扎了两下,然听清是什么后又入神了,听着听着微微点头……
  临近傍晚时分,一群大小不一的孩子欢快的从学堂内跑了出来。
  学堂是王府边缘地带的一座院子改的,给了商淑清去做自己的事,去免费教那些贫苦人家的小孩,暂时收了几十个而已,太多的话,商淑清也教不过来。
  见到学生哇啦啦跑出,领着许老六正好来到的管芳仪赶紧往边上让了让,靠墙站,放了一群小孩先跑过去。
  这些孩子本都是穿的破破烂烂的,一身的新衣服都是管芳仪主动出资赞助的,许诺了,商淑清招多少学生,她就赞助多少新衣服。
  稍后,学堂内,教书先生商淑清也走了出来,看着欢快的孩子,她脸上也荡漾着笑意。
  自从卸下婚事的包袱后,整个人似乎都解脱了出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整个人的味道都显得淡雅从容了。
  孩子全部跑光了,商淑清也看到了管芳仪,双方迎着走近了,商淑清笑道:“红姐来了。”
  管芳仪:“孩子天性调皮,教着辛苦吧?”
  商淑清:“这里毕竟不一样,来这里之前估计都被家人严加警告过,所以大多都很听话,不辛苦。”
  正这时,一队护卫护着一辆马车从夹道而来,停在了路旁,一人过来对商淑清禀报,表示都准备好了。
  管芳仪问了声,“郡主要出去?”
  商淑清思绪略有恍惚,声音低了几分,“去城外转转。”
  管芳仪哦了声,猜到了她要去哪,这位隔三差五都会去城外那座衣冠冢前坐坐,心里唏嘘,暗骂某位杀千刀的,脸上涌笑,“正好,我也没什么事,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商淑清嗯了声。
  之后两个女人一起钻上了马车,许老六把车夫给拽了下来,让其一边去,自己充当了马夫。
  马车出了王府区域,抵达了街头,一路不疾不徐出了城。
  两个女人在马车内闲聊之际,商淑清忽问了声,“红姐平常出门身边都带好几个人,今天怎就带了许大哥一人?”
  管芳仪呵呵轻笑一声,“这个哪有准,看心情。”
  看心情是假,现在不怕是真,随身带着十五张天剑符,底气十足,有什么好怕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惹老娘试试看,正想来个杀鸡儆猴,好让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
  她现在的底气不主动惹事都是好的,她就不信老是能碰上像银儿那种的恐怖怪物。
  如今连许老六身上都有一张天剑符傍身,她扶芳园的人,还有段虎几个,都暗中各给了一张防身。
  至于牛有道,她最终还是留了几张给那位以防万一,多下的像个守财奴似的全捂在了自己手上。
  通往衣冠冢的路,早已修好。
  本来商淑清是不让修的,可耐不住商淑清经常往这跑,这深一脚浅一脚又高高低低杂草丛生的野地,行走确实不便,因此王府管家还是派人给修了条简易的路出来,方便商淑清来回抵达。
  抵达了目的地,随行护卫迅速将衣冠冢四周给检查了一遍,选好了站位警戒。
  两个女人钻下了马车,走到墓碑前静默了一阵。
  桃花仙人,管芳仪盯着碑文四字轻叹了一声,目光一偏,发现商淑清正在亲手清理坟包上新长出的幼小杂草。
  衣冠冢四周一小块都很干净,都是商淑清亲手清理干净的。


第一二六五章 宁王生前的交代
  管芳仪没有代劳,看着商淑清亲自动手。
  因经常来清理,杂草未成势,随便摘除几下,坟包上也就干净了。
  待商淑清走回墓碑前,管芳仪忽回头喝斥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杵边上干嘛?一点眼色都没有。”
  许老六被骂的莫名其妙,回头看了看四周,才发现前来的护卫都远远站开了戒备。
  护卫之所以站远一点,是因为商淑清每次来都会在坟墓前守护一阵,甚至会对着坟墓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商淑清有心让大家回避,大家也因此而回避。
  都挨骂了,许老六只能是有样学样,不过还是先走到墓碑前拱手鞠躬一下,“老六有礼了。道爷,您安息。”
  这是咒牛有道呢?管芳仪两眼一瞪,“安息你个大头鬼,滚一边去。”
  许老六挠了挠后脑勺,一个闪身,滚远了一点,很听话。
  扶芳园一帮人都很听管芳仪的话,若不是管芳仪当年收留,一帮人大多还在散修中厮混。
  不仅仅是记这个恩情,当年一群人在齐京站稳脚,靠的就是管芳仪的美貌。
  某种程度来说,一群大老爷们尽管在为管芳仪卖命,可实则仍对管芳仪心怀愧疚。
  大家在齐京是怎么衣食无忧的?是管芳仪一个女人出卖姿色挣钱养的大家,管芳仪色衰后,又是管芳仪对其他男人卖笑撑着大家的饭碗,一群大男人就是这样在修行界混过来的,羞愧不?
  而且管芳仪这些年对他们也确实不错,这么多年没亏待过。
  稍微有点良心的大男人,该怎么做,不用教了。
  别人能嘲笑管芳仪是个出卖姿色的风尘女子,许老六他们谁也没那资格鄙视。
  而没良心的,则早就被一帮人给清出了扶芳园,至今跟着的可说是忠心耿耿,认了管芳仪做老大,这辈子这条命算是心甘情愿交给了管芳仪,踢两脚骂两句算什么?也早就习惯了,知道大姐对他们打骂两句没坏心。
  回头见商淑清微微笑意着看着自己,管芳仪略显尴尬道:“妹子别见怪,这些大老粗就这德性,身边跟久了,脸皮都厚了,非得用骂的才听的进去。”
  商淑清略摇头,“没有,清儿只是觉得奇怪。”
  管芳仪诧异,“奇怪什么?”
  商淑清:“红姐是道爷的心腹手下,凭红姐和道爷的感情,清儿有些不明白,道爷死后,清儿似乎没看出红姐有任何伤心难过的情绪流露。”
  “……”管芳仪无语,人没死,我难过什么?在紫金洞装过了就完了,哪能一直装的下去,真要那样的话,老娘这日子还怎么过?
  心里的想法归心里,表面上还得解释,她露出一脸惆怅来,“郡主,老姐姐我是什么出身,你是知道的,红尘卖笑之人,一贯是脸上笑着,心里的心酸别人是看不到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心口,“我又不是没心没肺,道爷死了,我心里能不难受吗?我未必比你好受,可茅庐别院还有一帮子人呢,我若是整天愁眉苦脸,大家看了怎么办?老姐姐我脸上笑呵呵,一切难受和心酸都藏在这里呀!郡主这话,戳我心窝子了,唉!”
  听她这么一说,商淑清顿时惶恐,有些手足无措道:“红姐,是清儿冒昧了,是清儿妄言,清儿不该胡说。”
  管芳仪摆了摆手,又上前抓了她手,“都是自己人,说真话比拐弯抹角的好。”忽盯着她脸看。
  商淑清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问:“红姐,怎么了?”
  管芳仪:“我在想一件事情。”
  商淑清不解,“什么?”
  管芳仪:“我以前听说,郡主的脸之所以会如此,并非天生,而是道爷上清宗的师傅东郭浩然所致,这按理说能种下应该就有解决的办法啊!哪个做父亲的能这样置之不理,难道王爷就没告诉过公主化解之法吗?”
  商淑清颔首,“办法倒是说过。”
  管芳仪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商淑清:“父王说了,之所以在我脸上种下恶斑,是因我小时候得过一种怪病,怕冒然解除会有伤害,等到确认不会有问题了,找东郭先生化解便可。谁知东郭先生也遇了难……道爷也帮我打听过,上清宗其他人皆不知化解之法。”
  管芳仪狐疑道:“就只说了东郭先生能化解,没说其他的办法?”
  商淑清摇头,“没有。”
  管芳仪:“你确定?”
  商淑清点头,“确定。”
  管芳仪:“你再好好想想,你父王当年的交代,你是不是还遗漏了什么?”
  商淑清苦笑:“都说女人爱美,若有其他恢复的办法,这种事我肯定记得清楚,怎么可能忘记。清儿清楚记得父王的交代,找东郭先生可化解。红姐,您今天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关心上了这个?”
  管芳仪叹道:“我这不是怜惜你么,你看你皮肤多水灵,还有那连我看了都羡慕的好身段,却偏偏坏在了这张脸上,姐姐我这是希望能治好你的脸呐。”
  商淑清:“红姐的好意,清儿心领了,既然没有办法,就算了,反正这么多年已经过来了,清儿早就习惯了。”
  管芳仪:“能治好还是要想办法的,你不妨再仔细想想,兴许能想起什么来。”
  商淑清颇为无奈,“红姐,父王的交代真的就是找东郭先生,真的没说其他办法。”
  见如此,见实在是问不出来,又不好逼迫,管芳仪只好作罢,只能装模作样叹息一声,“可惜了!”
  “这也许就是命吧。”商淑清微微一笑,忽又问道:“最近似乎好长时间没见到云姬姐姐了。”
  管芳仪:“那老妖怪,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贯低调,不太与人相处,见不到很正常。”
  商淑清又试着问道:“云姐身边的那个王啸呢,似乎也许久没见到。”
  此话一出,管芳仪立刻心生警惕,“郡主,你好好的问那个王啸作甚?”
  商淑清默了默,徐徐道:“不满红姐,不知怎的,我总感觉他身上有道爷的影子。”
  管芳仪立道:“错觉当不得真。”
  商淑清慢慢走到了墓碑前,手摸着墓碑上的字,惆怅道:“也许是错觉吧,清儿总感觉道爷没死,总感觉道爷还活着,有时甚至感觉他就在我们周围,所以我经常来这里看看。红姐,我的这种错觉说来您别笑话,当年在茅庐山庄的时候,道爷出去后回来,哪怕没人告诉我,我也隐约能感觉到他回来了,出来一问,道爷果然回来了,这种感觉是错觉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都怪我,我当年不该请道爷出山的,道爷若不出山,就不会有事了……”
  一番话听的管芳仪神情直抽搐,开什么玩笑,人与人之间还能有这感应?怀疑这女人是不是魔怔了。
  而手扶墓碑的商淑清语调渐低,渐如呢喃,渐至无声,就此静立在了墓碑前,神色陷入了恍惚中,似乎在回忆往事。
  管芳仪看着她,没有打扰她,也似乎由她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慢慢回头看向了布满晚霞的天际,一脸惆怅,当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这样苦苦等待,期待着那人会回来。
  “山不言,沧海间。见谁徘徊?风磨岩,雨恋檐。见谁徘徊?青草知风语,碧湖涟漪雨,窈窕是淑女,岁岁芳华去。空山浅幽若,在龙渊,谁见?……”
  看着天际,管芳仪不知不觉就轻轻哼唱起了这个曲调,当初听商淑清反复唱过后,她觉得很好听,就记下了,偶尔心情好或不好时就会不自觉的哼唱起来。
  此时亦如此,当唱到“窈窕是淑女,岁岁芳华去”时,似乎特别有感触,再唱已是曲中人一般,眼眶湿润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对着墓碑,一个对着晚霞天际,风吹衣袂翻飞飘飘亦不动摇,只有野草如波浪。
  就这样站到了天色黑沉下来,直到有护卫过来提醒,两人才醒过神来离去。
  回到王府,各回各家,管芳仪也找到了牛有道,将打探的情况告知了。
  牛有道一手捏着下巴,徘徊着,嘴里嘀咕着,“按理说,事关重大,宁王不可能不做后手,否则出了意外怎么办?”
  管芳仪叹道:“我反复问了,她说了,宁王让找东郭浩然,她确信并反复肯定宁王就给了这么一个办法。”
  这个不用她说,牛有道自然是明白,赵雄歌已经说的很清楚,东郭浩然是得了鸦将炼制秘法的人,东郭浩然摆明了就是实际经手操办的人,也是东郭浩然在商淑清脸上种下的兵符,东郭浩然肯定是知道的。
  “难道是商淑清隐瞒了什么?”牛有道嘀咕。
  管芳仪:“不可能!我是女人,比你了解女人,就凭她对你……呵呵,我敢保证,管他什么秘密,真知道的话,早就恢复了真面目见你。”
  牛有道不愿跟她扯这个,这女人就知道情情爱爱的,扯起来会没完,继续思索着,“除了东郭老头就没了别的办法?若真如此的话,东郭老头已经死了,死的连个鬼影子都不知去了哪,转世投胎都半拉大了,还找个屁,难道那个秘密就这样随着东郭老头湮灭了?”一脸腻味。
  真要如此的话,难道真要如赵雄歌说的,等到鸦将积蓄的能量到了一定的地步而导致商淑清产生感应才行?那这得等多久?
  管芳仪狐疑,“商淑清那张脸上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对方只说有秘密,只说让她去做,并未告知真相。
  “有机会你自然会知道。”牛有道随便一句打发了。
  “嗤!一肚子阴沉沉的鬼东西!”管芳仪翻了个白眼,最讨厌这种屁话,听了让人恼火,也知道再问也是白问,懒得理了,转身而去。


第一二六六章 锋芒尽敛
  晋国七公主和邵平波即将大婚的消息,已在天下传开,且婚期将近。
  尽管邵平波已经放出消息,说太叔欢儿是清白的,可又有几人相信?
  北州刺史府内,邵登云闷在屋内不语。
  管家羊双陪同在旁,静默良久后试着问道:“老爷不便前往,不如老奴代老爷送份贺礼过去?”
  “贺礼?还送贺礼?我不送副棺材过去都是好的!”邵登云冷笑一声,旋即仰天长叹,“丢人呐,孽子啊,给祖宗蒙羞啊!”
  他如今也算是名门大户,太叔欢儿出了什么事可谓人尽皆知,传言太叔欢儿还是被邵平波给害的,邵平波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成了天大的笑话。邵家娶个那种女人,对他的观念来说,没办法迈过心里那道坎,这消息一出,他都没脸见人了。
  虽说父子两个似乎早已切断了父子关系,可这种笑话还是不可避免的波及到了邵登云,背后一些议论免不了。
  同样的,邵柳儿也不能避免,皇室女眷中以此当做笑话对邵柳儿指指点点。
  邵柳儿同样没有送贺礼,兄妹关系如何不说,晋国如今和齐国是死敌,两国正在交战,邵柳儿不好做什么。
  更重要的是,如今有些事情已经不是秘密,皇室中毒后,校事台捉拿邵平波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据传皇室中毒十有八九就是邵平波搞的鬼。
  碰上这么个哥哥,邵柳儿压力很大,皇室女眷对她的冷嘲热讽不少。
  对此,邵柳儿也恨透了邵平波,下毒连自己的丈夫也不放过,她再也不信了邵平波的鬼话,说什么当初让她嫁到齐国来是为她好之类的话。
  ……
  公主大婚,百官来贺,整个晋国京城都热闹非凡。
  繁缛过程之后,便是那洞房花烛。
  一切礼仪归于平静,洞房内并排坐了两人,新娘子娇俏,邵平波似乎不适合穿花色太鲜艳的衣裳。
  其实邵平波的年纪也不小了,和兰贵妃差不多。当然,比之陈长功小多了,也好看多了,长相上,陈长功那把年纪的大老粗没办法跟邵平波做比较。
  太叔欢儿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还有几许忐忑和紧张,也有种做梦的感觉,反反复复、一波三折之下自己竟真的嫁给了邵平波。
  花烛灯照下,邵平波忽问道:“公主恨我吗?”
  太叔欢儿针锋相对,“那你是真心愿意娶我吗?”
  邵平波:“你若不恨,我便真心相待。”
  太叔欢儿银牙咬唇不语,突一只手伸来,挑起了她的下巴,只见一张英俊的脸凑来,吻在了唇上,心跳加速中顺势跟着倒下了……
  次日,邵平波是牵着太叔欢儿的手出新房的,贺喜声一片中,众人目光下,新娘子满脸娇羞,一夜之间便被降服的服服帖帖,也不知受了什么甜言蜜语,似乎对往事已释怀。
  邵三省目光复杂,有点不知大公子是怎么想的,不过看起来,大公子待七公主是极好的。
  邵平波也的确是在太叔欢儿身上花了心思的,也必须要花心思,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他现在的目的就是要扫平一切内患,避免腹背受敌的情况再次出现。
  试问太叔欢儿又岂是他的对手,邵平波真把心思用在了她身上的话,摆平她根本不成任何问题。
  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来拜见女主人,宫里跟着来的宫女太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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