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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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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呲!一阵烟起,一溜火花顺着黑沙路径快速而去。
  袁罡提了酒坛子立刻起身快步走人,朝一片树林走去。
  轰!
  一声惊天动地巨响,假山撕裂崩飞,狂风呼啸向四面八方。
  袁罡一个箭步,飞扑进了树林中,炸开的气劲紧接着冲来,将花草树木给摧残。袁罡侧身在一棵大树后面避了下,几块大石呼啸而过,遮挡的大树迎爆面被一块石头砸的木屑乱飞。
  整个留芳馆的人皆是一阵震颤,坐在椅子上的懵了,走在路上的感觉地面在抖动。
  那震耳欲聋的动静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这就是说的那个动静?脚下一颤的魏多震惊,随后背上包裹扭头就跑。
  四面八方的修士现身闪出,登高看向同一个方向,一个个惊疑不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少人朝烟尘四起的地方飞掠而去,哪还会有人注意什么有没有人离去。
  冲到围墙边的袁罡一个纵身越过,落到了留芳馆外,低头快步向主街道方向走去。
  街头百姓,一个个呆若木鸡,看向留芳馆烟雾升腾的地方。
  “刚……刚才……”
  街头路口,见到袁罡走来,魏多结巴疑问。
  袁罡一把扯了他胳膊,低声道:“趁现在赶快出城,一旦封城就难走了!”
  两人在满街茫然木讷的人群中快速穿梭离去。
  刺史府内,欢愉后,借着酒劲入了梦乡的海如月被那一声‘天雷’给震的猛然坐起,能感觉到地下的余颤,听到外面随后而来的嘈杂声,迅速光着身子下了榻,扯了衣服赶快穿上。
  最后披头散发地出了房间,见天色晴好,不像打雷的样子,见到叽叽喳喳议论的丫鬟们,喝道:“刚才怎么回事?”
  丫鬟们皆摇头不知。


第一五六章 抓捕
  城楼上,当当鸣金声起。
  刚出城的袁罡和魏多回头一看,只见城门守卫正在阻拦进出人群,城门正在慢慢关上。
  魏多暗暗庆幸不已,幸好袁罡准备周全,早在地图上参详好了一条最快出城的路线,这要是再晚上一点点,想再出城怕就难了。
  “走!”袁罡招呼上了他快步离去,同时提醒道:“估计要不了多久,四周来往金州的通道就有可能要层层设卡,稳妥起见,怕是要走一段时间山路。”
  “没……没……关系!刚……刚……那响……是你捣……捣的……那个……东西?”
  “说不清楚就别说那么多字。”
  留芳馆,一顶轿子来到,在人马护卫下直接来到了震响根源处。
  落脚,简单收拾了一下的海如月钻出了轿子,一路面便见到了地面上的一个巨大深坑,她记得这里有好几座假山,此时都没影了。
  再看四周的花草树木,大范围没了影,远点的,有的连根拔起倾倒,有的被摧残的破烂不堪,附近的亭子彻底垮塌了,远点的建筑上被砸的瓦砾残破,残垣断壁。
  黎无花已经先一步来到,正负手绷着张脸站在深坑边。
  海如月款款走到他身边,惊疑不定道:“长老,这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黎无花摇头:“不甚清楚。”
  海如月:“长老也没见识过这动静吗?”
  黎无花抬头看天,思索道:“依我的经验判断,应该是天降陨石,刚好砸在了这个地方,方能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海如月也看了看天,再看看地上深坑,疑惑道:“陨石呢?”
  黎无花:“估计是砸碎了。”
  “原来如此!”海如月点了点头,回头招了朱顺过来,低声吩咐道:“放出消息,就说是天降陨石,乃是吉兆,以安民心!造块陨石出来,游街示众,以辟谣言!”
  “是!”朱顺应下。
  黎无花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这女人政务方面还是有一套的,倒也不会搞的自己对师门难交代。
  海如月目光四处看了看,转身问负责这边的人,“听说有人被砸伤了,西边院子里的袁先生没事吧?”
  负责人弱弱道:“人不见了!”
  海如月眉眼一竖,“什么叫不见了?”
  负责人:“可能趁乱跑了!”
  “跑了?”海如月一声冷笑,“连个下了禁制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看不住,你还能干什么?”大袖一挥,气势十足。
  立刻上来几人押了负责人拖走。
  “长公主……长公主……”
  不理会那哀声求饶,海如月回头招了一将领过来,“立刻封闭城门给我搜!”
  将领抱拳道:“回长公主,这边之前一通气,末将就已经下了封城搜捕的军令!”
  “好!”海如月颇为赞赏道:“务必把人找到!”
  河道弯弯,一座拱桥横跨,桥头一旁有驿站一座。
  一队人马过桥而来,领头一名大胡子军官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百名步卒。
  人马到了驿站外停下,摇摇晃晃在马背的大胡子军官领了十几个人慢悠悠进了驿站。
  这里刚跳下马,驿长急匆匆过来,拱手笑道:“原来是王百夫长,大人这是要去哪?”
  大胡子军官伸了个懒腰道:“我的差事是你能过问的吗?先给我弄两桌酒菜。”
  “好嘞,您稍等。”驿长应下,回头立马招呼驿卒忙碌了起来。
  大胡子军官领了手下一群骨干进了棚子里坐下,有人先抱了酒过来,嘻嘻哈哈地先喝上了。
  一名驿卒抱了一捆柴火往厨房去,经过这边时,一名喝酒的伍长放下碗,悄然离开凳子尾随,腰上绳索解在手,一个箭步上前,绳索框出,直接勒住了那驿卒的嘴巴,手法倒是干净利落。
  哗啦!柴火落地,那驿卒就要反抗,边上瞬间冲出几名官兵,直接将那驿卒给摁翻在地,别胳膊的别胳膊,摁腿的摁腿,犹如杀猪一般。勒绳的伍长拽紧了绳子不放,一只膝盖死死顶着那驿卒的后背,将其死死顶在地上。
  那驿卒死命“呜呜”,奈何嘴巴里勒着绳索,脸都被勒进去了,哪还能说出话来。
  驿站内的驿卒一阵惊哗,外面的上百人马却是闻风而动,数十人绕开围了驿站,数十人冲入,有张开的弓箭对着那群驿卒。
  正在百夫长边上奉承的驿长目瞪口呆,愣愣问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百夫长慢悠悠喝了一碗酒,站了起来,朝那摁翻在地的驿卒抬了抬下巴,问道:“这人是不是那个新来的?”
  驿长惶恐点头,“是,不知他哪得罪了大人?”
  “哼哼!”百夫长冷笑一声,大手一挥,“找到他的房间,给我搜!”
  一群人冲进了驿站房间内,翻箱倒柜地搜查。
  至于驿站内的驿卒,包括驿长在内,全部集中在一起蹲在了地上抱头,边上有明晃晃的刀枪戒备着。
  没多久,驿站房间内有人提着一只装有金翅的鸟笼出来,走到百夫长面前抖开一副画像,“大人,搜到了!”
  百夫长看看笼子里的金翅,再看看那张画像,嘿嘿一声,冷目瞅向摁在地上的驿卒,“果然有问题,这是上面要的人,小心点收拾,别弄死了!”
  立刻有人过去揪着那驿卒的头发拽起脑袋,一根铁棍直接插进其嘴中,硬生生撬开了他嘴巴,这里绑着的绳索一松,又一根钳子探进其口中,硬生生将那驿卒的牙齿一颗颗拔出。
  牙齿并未扔掉,而是一颗颗放进了一旁的布包里收拢。
  很快便将那驿卒给弄的满口鲜血淋漓,蹲在不远处的驿站诸人看的头皮发麻。
  拔完驿卒的牙,又一块布塞进了那驿卒口中,扯起人,迅速绑了个严实。
  在驿站内到处搜过的人马过来回报,没有其他异常发现。
  有人牵了马过来,百夫长翻身上马,随行人马抓了那驿卒准备撤离。
  驿长跑来,拱手问了声,“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百夫长本不想理会,后不知想到什么,勒住马盯着他问了句,“听说你新娶了一房美妾,貌美的很?”
  “呃……”驿长一愣,旋即从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察觉出了点什么,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枚金币,双手奉上,“弟兄们辛苦了,买点酒喝!”
  百夫长面露诡笑,脸色突然一肃,马鞭朝他一指,“此人可能是共犯,一起带走!”
  “大人!”驿长惊呼,也由不得他辩解,数人冲来,已将其摁翻,五花大绑,堵了嘴,一起给拖走了。
  类似情况不但是发生在此地,不但是发生在赵国,除燕国外,诸国各地驿站都陆续出现类似惊变。
  罕见的,也是前所未有的,六国接连对本国境内的驿站展开了一场抓捕,雷霆般迅速。随之而来的,是一场针对所抓之人亲眷家属以及平日来往人员的严查,株连甚广,一时间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
  赤州府城,一辆马车出城远去后,渐渐加快了速度,在官道疾驰。
  马车内,全少康掀开后方的小窗口,直到金州府城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方慢慢放下了帘子,回头轻叹了一声,“这一去,今后怕是再也没机会回来了。”
  陪坐在旁的管家全桥道:“你我本是燕国人,老爷平常日日思念故国,能归故土,当高兴才对!”
  全少康:“由无到有,我半生经营出的心血皆在此地,就这样放弃了,我不甘心呐!”
  全桥:“老爷应对及时,及时提醒了上面做出应变,虽然底层遭受了巨大损失,可主要网络却保全了,很快又能发展起来,老爷为大燕避免了更大的损失,此番回到故国,前程似锦,理当高兴!”
  全少康苦笑,“功过有时就在一线之间,因我这里失手,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当年我离开家时,父亲只是个小吏,没想到二十年过去,父亲居然能身居高位。”
  全桥明白他的意思,换了一般人,出了这种事怕是要推出来顶罪了,但这位的背后有人,燕国谍报司也不敢轻易推他出来顶罪,运作之下,过失反而变成了功劳,有此就可见他背后之人的能耐。而一般人入了这行当,许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得光,哪能像这位一样,还能因功被紧急调回国内另有任用,分明是有人要把他给摘出是非,背后的人发力了!
  “老爷这次回去,老太爷应该不会再让老爷干这行了,怕是另有前程安排!”全桥拱了拱手,“我这次也是沾了老爷的光!”
  两人的关系其实并非什么主仆关系,是上下级,是主职和副职的关系,他这次能脱身,也的确是因为全少康的因素。
  全少康神色迷惘,“如今的大燕,每况愈下,回去后又能……”摇了摇头,改了口,“不知家眷那边什么时候能到。”
  全桥:“老爷放心,上面会妥善安排接送事宜,老太爷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子孙出事,他们已经出发了几天,估计快到燕国境内,只要一入燕境,就能安然抵达京城。只是夫人和少爷小姐们,怕是会被自己的身份吓一跳……”
  马车抵达了一座山脚停下,两人下了车,全桥挥手示意了一下,车夫继续驾车前行。
  两人则进了山林慢慢爬到了山顶,捡了些干柴在山顶上堆积,之后点燃了柴火。
  全桥摸出一只瓷瓶,洒了些粉末到柴火上,立见一股浓浓黄烟升起。
  全少康站在山顶回望赤州府城方向,“多少弟兄家破人亡,而我却扔下他们跑了……牛有道,算你狠,这笔账没完!”
  就在这时,一只黑色巨鹰从远空掠来,掀起一阵狂风落在山顶,体高足有一丈。
  一名修士跳下,核实了二人身份,拉了两人一起越上鹰背,施法护了二人。
  巨鹰振翅腾空而去,山顶只剩余烟袅袅……


第一五七章 圆方归来
  燕国京城,宋府,宋九明的书房闭门不开。
  管家刘禄徘徊在院中,不时看看紧闭的房门。
  院外,穿着官服的宋全大步而来,刚从府衙下班回来,衣服都没还,走来就问:“出什么事了,听说父亲把自己关在书房半天没出来?”
  刘禄低声道:“接到消息,谍报司布置在六国驿站的人手突然遭受六国突袭,好像损失不小。”
  宋家在各国多少有些耳目。
  宋全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没有牵涉到父亲吧?”毕竟动用谍报司人员毕竟是他老子的主意,安插在各国的情报网络受损,这可不是小事。
  刘禄:“具体情况不明,青山郡那边朝廷在庸平郡王手上吃了亏,谍报司又出了这事,陛下的心情可想而知,听说莫冰被陛下骂了个狗血喷头。老爷闻讯立刻去了校事台想找莫冰打听具体情况,结果吃了闭门羹。”
  校事台其实就是燕国的谍报司,对外却不能说是谍报司,而莫冰正是校事台的负责人,也是谍报司的指挥使。
  宋全沉声道:“难道莫冰还想让父亲担这责任不成?大家都不是傻子,父亲就算还在位,也没权力动用谍报司的人,谍报司一手控制在陛下的手中,这事没陛下点头,怎么可能!难道父亲没去找相爷?”
  刘禄:“校事台吃了闭门羹后,老爷立刻去了司空府,然大司空这次的态度有些暧昧。”
  宋全:“什么意思?谍报司自己没办好事,还能怪到父亲头上不成?”
  刘禄:“自然是不能怪老爷,也无法公开怪到老爷头上,可问题就出在这里,老奴问了老爷情况。老爷当时问相爷,谍报司出了这事,哪些人挨了处置,想摸一下莫冰那边的情况,想知道校事台的闭门羹是什么意思。谁知相爷说谍报司有功无过,及时避免了更大损失,让老爷不要再操心这事。”
  宋全有些不明白,问:“什么意思,这不是挺好吗?”
  刘禄:“怎么可能挺好,谍报司有功无过,这个结论就有大问题,至少说明谍报司知道问题出在了哪,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情,哪里出了问题就要追究哪里的责任,可出了问题的地方却追究不下去!”
  都是朝廷内部混的人,宋全瞬间恍然大悟,神色凝重道:“有人挡住、摁下了这事?”
  刘禄颔首:“至少这人在朝中和在相爷那边的影响力不会低于老爷。”
  宋全彻底明白了,国外情报网络受损不是小事,必须有人承担责任,不可能当做事情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没说法,否则以后都这样的话,犯了错都可以不追究的话,那就没了规矩可言。
  这事的相关人员就这些,谍报司无过,陛下是不可能有错的,剩下的也就是蛊惑这事的人了,是谁不言而喻!
  宋全面露狞色,“有人在踩父亲保人!”
  刘禄安慰道:“相爷应该还是保了老爷的!”
  “保个屁,父亲已经下台,说一个没了官职的人指使谍报司,岂不成了笑话?没办法公开追父亲的责任,但某些人却把责任按在了父亲头上。”
  宋全霍然回头看向了紧闭的书房大门,终于明白了父亲的心情,咬牙道:“好一个有功无过,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保什么人!你无过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功!”
  刘禄黯然低头,这出手的人为了保人,发力的确有些狠,不但要保人,还要在这种事情中保所保之人的前途。
  换句话说,能把事做到这种地步,为保某人前途,发力之人的决心可想而知,不会让人再翻出谍报司的事阻碍所保之人前程,谁受罪扛了这份罪名就得一直扛下去,没特殊情况不会再给你翻案的机会。
  “我当初就说了,不该轻易辞去廷尉一职,父亲却轻信了童陌的鬼话,否则谁敢这般轻易拿捏!”宋全甩袖愤慨,对他来说,他也麻烦了,谁不知道他是宋九明的儿子,这种明争暗斗,对方已经向其父下了狠手,哪还会给他成长起来反戈的机会。
  刘禄忙道:“隔墙有耳,大爷慎言!”
  宋全却凑近了,低沉着嗓音道:“这事不能走漏风声,否则立马树倒猢狲散!”
  然这里话才刚落,院外走来一人,手里拿了封信,绷着一张脸,正是宋舒。
  宋全和刘禄看着他,宋舒走到二人跟前,手中信递出,沉着脸道:“王横刚派人来,强行接走了女儿。这是王横亲笔信,说女儿还年轻,做父母的不忍看女儿一直守寡下去,希望宋家出具一份允许他女儿再婚的文书!”
  宋全接信打开一看,信中内容果如是,字里行间虽说是希望宋家有点同情心,可语气却是没什么商量的余地。
  刘禄拿了信看过后,脸色跟宋全一般紧绷。
  王横要在这个时候和宋家断绝关系,看来陛下的这位近臣已经知道了点什么,也等于是从侧面印证了他们的判断。
  王横让女儿再嫁,放在平常也没什么,可在这个时候对宋家来说,简直是落井下石,让有心人看了怎么想?
  然而宋家不敢拒绝,宋家若是不答应的话,王横闹起来,越发会搞的宋家颜面尽失,王横不正是想这样做么?
  “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出手了,又是在保什么人!还有,看能不能想办法弄清谍报司那边到底出了什么漏子!”铁青着脸的宋全咬牙切齿,已经感受到了风雨欲来的迹象。
  宋舒一听,也意识到了王横的事没那么简单,疑惑道:“怎么回事?”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青山郡,郡城,夕阳斜照,蒙着面纱的商淑清徘徊在城头,不时远眺来路。
  这里接到了消息,获悉圆方一大早回到了苍庐县山庄,但仅有圆方一人回来了。而在苍庐县扑了个空的圆方又立马赶来青山郡,算算时间,一路动用青山郡境内的驿站快马,傍晚时分应该就能到才对。
  商淑清来到城头已有一个时辰,徘徊着,提前等着。
  她不知道圆方一个人回来了是什么意思,牛有道呢?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奈何圆方不会跟下面人什么都说,苍庐县那边报来的消息中自然也没牛有道的消息。
  远处一溜尘烟,一人快马出现在了视线中,商淑清凝视着,眼中渐露喜色,渐渐看清了,正是圆方。
  快马自然不能直接闯入城内,城门前一停,听到城上有温柔好听且熟悉的声音喊:“圆方主持!”
  圆方抬头一看,咧嘴一笑,“郡主!”
  接下来不用说,进了城,通行无阻地上了城墙。
  见圆方风尘仆仆的样子,商淑清端庄有礼道:“主持一路辛苦。”
  “没事没事。”圆方乐呵呵摆了摆手。
  商淑清伸手请了他去城楼里面歇息。
  入内奉茶后,商淑清屏退了下人,待圆方放下了手上茶盏,才问道:“为何只有主持一人回来了,道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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