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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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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扰乱了思路的邵平波淡淡瞥了眼下跪的老板,顺手一旁,抓了身旁将领腰间佩剑,唰一声拔出!
  噗!酒楼老板瞪大了眼睛,满眼的难以置信,双手捂住胸口,抓着刺穿了心房的宝剑,哆嗦着嘴唇看着漠然俯视的邵平波。
  宝剑带血,邵平波抽回宝剑往边上一抛,披风一甩,转身而去。
  一旁将领接了宝剑,插回剑鞘,转身快步跟上。
  “军需的事,不用劳动府城那边调拨,我此去京城费尽心思要到了一批军需,过些时日会发来北州,东西到了后,你们这边就地分配,也省得来回倒腾,否则来回折腾的损耗也不小,能节省一点是一点。北州前年大面积旱灾,今年又有洪灾,已经是民不聊生,刺史那边周济全州也不容易。”
  “当然了,咱们夹在赵韩燕三强之间,军备是首位的,刺史大人亏待了谁都不会亏待下面弟兄,不能让他们饿肚子,东西一到马上就会补发给他们,你们要好好说服安抚,让下面弟兄再坚持忍耐克服一下。”
  “还有,务必告诫下面,北州是咱们的根基,根基乱不得,再困难都不许抢掠百姓,北州境内不许匪患趁灾而起,发现匪患务必以最快速度平灭,决不允许扰民的情况出现,否则把百姓都给惊跑了,灾后田地的补种怎么办?是我去种地,还是你们去种?都变成灾民逃荒跑了的话,兵源怎么办?”
  “没了人的话,来年将雪上加霜更加困难,对我们谁都没好处,所以这是天大的事。不许任何人干扰灾后耕种,赈灾粮要及时到位,粮种要及时下发,你们要调派人马监督地方官府,不许任何人私吞,发现了可以先斩后奏。你们的亲眷也要约束好,谁要是敢趁机发国难财,我不管他有什么关系,发现一个处置一个!我不妨明着告诉你们,最近我是要砍一批脑袋给人看的,你们不要撞到我刀口上,否则谁求情都没用。”
  “熬过了这个光景,咱们就好过了!北州是咱们共同的北州,你们要明白,这样做也是为你们好,把下面人都给我管好!”
  邵平波边走边说。
  “是!大公子言之有理!”随行将领应声。
  江边,牛有道一蹿出水面落地,林中的黑牡丹等人立刻伸头出来喊道:“道爷,这里!”
  牛有道回头看了眼,见到了隔江升起的烟柱,忽拍了下脑袋,直接偷偷走人就好,干嘛多此一举烧酒楼,发现自己还是被那对狗男女影响了情绪,没能冷静理智。
  他快速闪入了林中,挥手道:“快,快走!”


第一六四章 先下手为强
  几人迅速蹿入林中,借着山势掩护,飞速离去。
  这也是牛有道要往这边来的原因,没有山林地势的掩护,平地上难逃。
  此时江面上几条人影飞掠而来,唐仪等人闪身落在这边山林,目光四处搜寻,已不知牛有道等人去了哪里。
  又有两名修士飞来,落在三人身边,见三人停下不找了,两人相视一眼,没办法跟了,这茫茫山林两人也不知牛有道往那个方向跑了或是躲在了什么地方,这点人手搜山有点困难……
  夜幕降临,江边小城,华灯初上,邵平波暂移城中一座庭院落脚。
  厅中,地方官员退下后,搜寻归来的修士这才过来禀报道:“大公子,人不知去了哪里,这天色已晚,怕是不太容易再找到。”
  邵平波看他等在一旁迟迟不过来报,就知道没找到,“天大地大,高来高去的,漫无目的去找也没用,人撤回来吧。两件事,首先得知己知彼,不能连交手的是谁都不清楚,那样太被动,想办法联系一下诸葛寻那边,看看这个张三究竟是什么人物。其次,派一波人去京城,守在京城门口,守株待兔等着,见到人无需客气,立刻想办法解决掉。”
  “是!”身旁修士应下。
  小城灯火阑珊,在山中搜了一遍的唐仪等人此时才回来。
  在安排好的客栈入住后,一只月蝶翩翩,落在桌上,唐仪慢慢坐在了桌旁,神色中有几分怅然。
  没想到牛有道走得如此毅然决然,更没想到牛有道临走前会一把火将酒楼给烧了,由此也感受到了牛有道的一丝狠厉,跟他印象中的那个懒散温顺少年有点不像。
  当年上清宗的种种,令她对牛有道一直心存愧疚,这次既然见到了,她是想做出补偿帮牛有道好好安排的,谁想牛有道就这样走了,匆匆一见,就这样跑了。
  除了愧疚外,两人间的那层夫妻名分,也不是说不当回事就能不当回事的,她毕竟是女人,终究难逃世间从一而终的道德观,终究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份若有若无的心结。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层夫妻名分带给她的心态变化,想起了两人在厨房贴的那么近交谈的一幕,平常她是不太可能和别的男人如此近距离相处的,总是要避嫌的,面对牛有道似乎没想到要避嫌,忘了避嫌的念头,耳语间靠的那么近,现在想起才反应过来。
  上次靠那么近,好像还是洞房喝交杯酒的时候,那时的牛有道还没自己高,还是个少年郎,交杯低头时,连自己都觉得荒谬。这次近距离比肩,她才真正意识到了,那个少年已经长大了,个头已经高过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男人。
  似乎在上清宗五年说过的话加一起还比不上这次的多。
  说跑就跑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算不讨厌她,估计也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她也能理解上清宗当年带给人家的伤害。
  只是他已经长大了,已经变成了一个男人,在外会不会遇上别的女人,他喜欢的,或者喜欢他的,如果他有了其他的女人,自己算什么?自己似乎也没资格说什么。
  月蝶光辉柔和,桌旁女人比鲜花娇美,愣愣出神……
  没有骑马,也不敢走官道,哪里偏僻往哪里钻。
  黑牡丹等人有点想不通,道爷似乎很忌惮那个邵平波,关键是也不见那个邵平波有什么,何故如此忌惮?
  这一夜那叫一个奔波,一直掠行到天边绽露晨曦,一行才在一处山林中停了下来,一个个累得跟死狗一样,这时候来个炼气修士估计都能一举将他们给灭了。
  这样做其实很危险,一路上的山林中万一有什么躲藏的妖怪或鬼魅之类的,被盯上了就麻烦了。
  “应该是不可能再找到了,大家抓紧时间恢复吧。”牛有道挥了挥手,自己盘膝坐下了。
  黑牡丹等人也一个个跌坐,摸出了灵丹纳入嘴中,赶紧打坐恢复。
  直到艳阳当空,众人才陆续恢复了过来,重新恢复了精神,只是看看四周,在夜色下跑了一晚,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分散开找了找,找到了一条官道,路上拦了行人,才知快到一个叫琴安县的地方。
  翻了地图一瞅,稍微那么一估算,算地图上的直线距离的话,这一晚上大概跑了八百多里。
  路旁的林子里,牛有道瞅着拉开的地图不知在琢磨什么,黑牡丹问了声:“道爷,接下来去哪?”
  尽管路上屡生波折,但几人已经察觉出了牛有道在一路向北,也不知想干什么,一直不肯透露目的地。
  牛有道:“接下来分开走!”
  “分开?”段虎提醒道:“道爷,邵家拥兵自重,虽然投靠了韩国,可是和韩国的关系也谈不上多好,而邵家自立也没几年,根基不深,势力范围应该还出不了北州,咱们已经远离北州,他也不知咱们走的哪条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言下之意是不是有点忌惮过头了。
  其他人点头,都觉得分开走没必要。
  牛有道:“想多了,有点事让你们办。”
  原来有事,几人看着他,等他吩咐,牛有道却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琢磨什么。
  似乎有了定意后,牛有道睁开了眼,转身找了快空地,施法大袖一挥,扫平了地面,手中剑连同剑鞘往地面一点,开始书写。
  几人盯着地面呈现出的一个个字迹,跟着慢慢念叨:“北州王,北州王,一颗糖来一颗糖……”
  几人念到这凝噎无语,什么鬼东西?
  再看后续写出来的,几人调不齐地继续念着:“上无奈,下无方,两颗糖来两颗糖。云假王,波真王,三颗糖来三颗糖。波平邵,波平邵,金满堂来银满仓!”
  写到这似乎写完了,牛有道盯着地上的字,嘴里哼着什么,手上打着调子貌似在调整念叨的节奏。
  地上写的东西,几人一开始没看懂,写完后仔细一瞅,其实挺通俗易懂的。
  北州王是谁,不就是指邵登云吗?北州上面是韩国,下方是燕国,云假王是指邵登云是假王吗?波真王是指邵平波才是真正的王吗?波平邵不是把邵平波的名字反过来念了吗?
  这一理解后,再贯通来看,这大概意思是,邵登云要在北州称王,上面的韩国管不了,下面的燕国也拿他没办法,而实际上邵登云是掩饰,邵平波才是真正在北州称王的那个,能平灭邵登云的人是邵平波。
  看懂意思后,几人小汗一把,面面相觑,道爷搞出这缺德说词是几个意思啊?
  而牛有道似乎把调子给捋顺了,面对几人欢快地说唱起来,“北州王,北州王,一颗糖来一颗糖。上无奈,下无方,两颗糖来两颗糖。云假王,波真王,三颗糖来三颗糖。波平邵,波平邵,金满堂来银满仓……”
  他对着几人反复说唱,那调子还真是朗朗上口,听个一两遍后,几人感觉自己都会唱了。
  说唱几遍后,牛有道问:“都记住了吗?”
  黑牡丹哭笑不得:“记是记住了,朗朗上口,好记得很,可怎么感觉是小孩唱的童谣?”
  牛有道笑道:“聪明,正是童谣,也正是要你们去办的事。大家分开后,各找十个县,想办法教会当地的儿童,让他们在街头巷尾去传唱。”
  “……”几人猛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这童谣要是传回北州去,邵家父子见面得有多尴尬!
  几人真正是看怪物一般看着他,这么阴毒的办法也能想出来,这是要把邵平波往死里坑啊!
  几人唏嘘,邵平波看上谁不好,非要看上道爷的女人,这报复来的那叫一个阴损狠毒!
  自古红颜多祸水果然没错,邵平波这次惹上大麻烦了!
  黑牡丹提醒道:“道爷,真要搞出这事来,咱们这可是把邵平波往死里得罪,邵平波怕是要跟咱们不死不休,有必要树这敌吗?”
  牛有道:“你以为我们不得罪他就没事了吗?我不找他麻烦,他也得找我麻烦,既然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搞不死他也要先废他一部分功力,绑绑他的手脚,给他制造一些掣肘,让他难以发力,咱们也能少些威胁。”
  “总之,邵平波这人志向不小,怎么说呢,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一时跟你们也讲不清楚,以后你们也许会明白,现在多说无益,你们照做便可。地图打开!”
  牛有道又让张开了地图,划分了传谣的区域,让几人自己挑地方。
  几人之间也没什么好挑肥拣瘦的,随便各指了个区域。
  “好,那就这么定了,分四个区域走,咱们北边的九岭县见,碰头方式老规矩。”牛有道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位置,又问众人:“你们当中留个人与我同行吧。”
  段虎、吴三两和雷宗康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同时指向黑牡丹。
  黑牡丹愣了下,旋即“噗嗤”一笑。
  牛有道无语,貌似都认定了他和黑牡丹有一腿。


第一六五章 查无此人
  琴安县,小小县城,破旧城郭,沐浴着夕阳余晖,炊烟袅袅。
  客栈屋内,牛有道浴桶里泡着,对着敞开的窗,看着夕阳西下,边上照例摆着一壶酒,一把剑。
  红彤彤光辉透入屋内,亦将浴桶内的人照的红彤彤。
  咚咚敲门声起,黑牡丹的声音跟着响起,“道爷!”
  牛有道:“水里泡着,没要紧事就回头说。”
  嘎吱!黑牡丹直接开门进来了,门一关,脚步声走了过来。
  牛有道顺手摘了一旁搭的毛巾铺进了水里,“什么事就站那说吧。”
  黑牡丹溜达到了浴桶旁,往里瞅了瞅,发现挡住了看不到什么,鄙夷道:“比女人还害羞。”
  牛有道也不畏缩,依旧泡在那,平静道:“有事说事,你这样我不喜欢。”
  黑牡丹搬了张凳子坐他边上,挽起了双袖,另摘了块毛巾,打湿了,帮他擦拭着肩膀、胳膊,“伺候你也不喜欢?”
  牛有道偏头看了她一眼,漠然道:“你最好还是讲点规矩。”
  黑牡丹反问:“你知不知我这样做意味着什么?这样做好像是有点不要脸,不过女人最终还是要跟个男人才是最好的归宿,我看好你,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把自己当成了你的人,这样你也不喜欢吗?当然,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你的人,当成自己人,我喜欢看他们误会我和你的关系,我说的真心话。”
  牛有道默了一下,问:“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好了?”
  黑牡丹推了推他身子,帮他擦拭着后背:“你也太小看我了,这点小事还能麻烦么?乔装打扮后,找了几个懒汉,给了点钱,让他们奔赴各地办去了。这些懒汉就喜欢赚轻飘钱,喜欢干这种不费力的事,我说了办的好有赏,当然,赏是不可能有的,回头咱们就走了。我跟后面看了下,按我说的买了糖哄小孩玩,效果不错,那些小孩已经在街头蹦蹦跳跳传唱去了!”
  牛有道嗯了声。
  黑牡丹眨了眨大眼睛,“唐仪长的真漂亮,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要脸有脸,要气质有气质……”
  牛有道:“就是没脑子。”
  黑牡丹:“没脑子那也得看跟谁比不是,跟您比可能还差点,真要是没脑子,能管得住一个门派的人?不是谁都能跟您一样的,我见过的人里,您是最妖的一个!”
  牛有道:“你想说什么?”
  黑牡丹:“这么漂亮的女人,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欢,你真要觉得她在邵平波身边危险,不如带走好了。”
  牛有道:“你偷听的还不少。”
  黑牡丹:“你也没避讳我们不是。道爷,您心里还是有她的是不是?”
  牛有道:“你想多了,她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
  黑牡丹:“口不对心,看的出,邵平波追求她,好像惹您不高兴了。”
  牛有道:“难道还能高兴不成?和高不高兴无关,就好比一条狗,路过某地撒了泡尿,不管这块地盘属不属于自己,有别的狗闯入了,多少会吼两声。情绪多少受了点干扰,我也头疼这事,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关系,碰上这事后,才发现和她有个夫妻名分是个麻烦,有点被架住的感觉,我是真不愿和她有什么牵扯,可还是牵扯上了。你说吧,她若有事,我管还是不管?”
  听他这么一说,黑牡丹懂了,这位是真的对那位没感觉,啧啧道:“这就是人跟人的不同,我以前的那个男人,就算我被人用刀架脖子上估计也不会回头看上一眼。道爷,您让我说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头疼不头疼的,知道了需要帮的话,能管就顺手管一下,不知道的话,那就不勉强,也不刻意,坦然面对,这才是真放下了,不用为难自己的!”
  牛有道:“坦然面对……有点道理,倒是我着相了。”
  黑牡丹:“可您真要觉得邵平波危险的话,我觉得您还是想办法将她从邵平波身边支离开的好,男人我太清楚了,她长那么漂亮,迟早要成邵平波嘴里的肉,有些歪门邪道的手段是防不胜防的,我以前吃过这亏!”
  “这个我倒不担心,只要邵平波奈何不了我,就不敢动她。倒不是我能震慑住邵平波,而是在她没跟我脱离关系的情况下,邵平波不敢轻易用歪门邪道的手段对她,真要惹怒了唐仪背后的人,邵平波身边的那些法师随扈怕是保不住他的小命!从某个角度来说,只要我保住了自己,也就是保住了唐仪吧。”
  黑牡丹嘴凑到他耳边,“是赵雄歌吧?”
  “你怎么知道?”牛有道回头看了眼,厨房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很小声的。
  黑牡丹:“赵雄歌本就是上清宗弃徒啊!我听说留仙宗袭击上清宗的时候,赵雄歌连人都没露面,只是坐骑露了下面,就吓得留仙宗仓惶而退,留仙宗长老甚至自断一臂谢罪。上清宗除了赵雄歌,还有谁能让身边高手如云的一方诸侯忌惮害怕?实力到了赵雄歌这种地步的人,很可怕的,千军万马也挡不住!”
  牛有道:“赵雄歌出自上清宗,实力却远超出上清宗能调教出的范围,只怕上清宗开山祖师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有点不正常,你有没有听说过是怎么回事?”
  黑牡丹:“不清楚,这的确不正常,估计是有什么外人不知的际遇吧。”
  牛有道忽又回头问:“你刚才说你吃过歪门邪道的亏?”
  “道爷,您在揭我的伤疤啊!”黑牡丹唉声叹气着,伸了三根手指到他面前,“三次,被人轮奸了三次!”
  牛有道:“是一个人,还是三个人?”
  黑牡丹用力搓着他的背,“三个不同的人,有两次是不小心被人下了药。还有一个是我惹不起,怕死,不敢反抗,被人活生生玩了好几天才放过,当时挺惨的,至今不堪回首。”
  牛有道:“你没报仇?”
  黑牡丹:“后来我纠集段虎他们,找到了一个,宰了一个,另一个没轮到我们动手,听说被别人给杀了。至于那个我惹不起的,照样还是惹不起,哪敢找人家报仇,现在想想,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牛有道略挑眉,“惹不起的是什么人,说来听听。”
  黑牡丹:“算了,不想说他,说了也没用,咱们惹不起。”
  牛有道:“嗯,等你觉得机会合适了再说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报这仇!”
  “心意我领了,真不用,都过去了。”黑牡丹略带苦涩意味地摇了摇头。
  牛有道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沉重,呵呵道:“那人什么眼光,你这么黑的也有兴趣?”
  黑牡丹两眼一瞪,手突然水里一捞,一把扯掉了牛有道那盖在水中的布。
  牛有道无语,低头看了看水下无遮无挡的部位,反正坐那也没动。
  黑牡丹光明正大地瞅了两眼,面无表情,脸颊微红,手上布又扔了回去。
  牛有道慢腾腾在水里把布抖开又盖上,“你无聊不无聊?”
  黑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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