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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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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个地步,邵平波明白了,父亲应该是吐露了心声,慢慢抬头道:“父亲真的想听儿子心声么?就怕说出来不好听!”
  邵登云看着他,等他后话。
  邵平波鼓足了勇气,硬着头皮道:“有些干扰没必要存在,不是儿子绝情,而是怕有些人自己不甘心,生出乱子对谁都没好处!若儿子执掌北州大权,会解除他们母子三人的所有权力,让他们做个赋闲在家的富家翁。”
  “希望这是你的真话!”邵登云微微颔首,沉默一阵后,有些无奈地挥了挥手,“忙你自己的去吧。”
  下了阁楼,邵平波来到了政事堂。
  堂内一群人,纷纷站起行礼,“大公子!”
  邵无波和邵伏波兄弟俩则恭恭敬敬喊了声大哥。
  “二娘安好?”邵平波淡淡问了声。
  邵无波回:“母亲安好。”
  “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去问个安!”邵平波扔下话走了。
  出了政事堂,一路来到内宅主院,让下人通报一声,候在了庭院里。
  不一会儿,一个华衣妇人快步而来,正是邵登云的侧室阮氏,闻听邵平波来了,亲自出来迎接,一脸笑容,“大哥儿来了。”
  “见过二娘!”邵平波恭敬行礼,“二娘安好?”
  “好着呢,许久不见,听说你去了京城,一路劳累吧?”阮氏殷勤伸手相请,“快屋里坐。”
  邵平波遵命随同去了厅堂,对于对方的殷勤有几分真,他心知肚明,自己还未成亲,便被父亲迁出去分了家,这位二娘的功劳不小,说白了不愿让他在父亲身边。
  阮氏一阵忙碌,让人端了碗汤来,“这是我刚炖的汤。”
  “刚吃饱了。”邵平波婉拒,实则不敢吃她的东西。
  知道自己白贴了热脸,这位从不吃自己的东西,挥手让人拿了下去,阮氏一脸笑道:“大哥儿,你已年过三十,年纪不小了,连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兄弟都儿女满地跑了,你也该考虑终生了,我最近看了几个大家闺秀,改天带去给你见见如何?”
  “好!”邵平波点头应下,又另起了话题,“二娘,柳儿那丫头不宜放纵,今后还是少让她出门的好。”
  阮氏笑道:“也没什么放纵,她也就是去学点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这是好事。”
  邵平波并不领情,“二娘,我此来是想让您给某些人传个话,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有什么事冲我来,最好别在柳儿头上打什么歪主意,柳儿金贵着,我答应了我娘照顾好她,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抵两条人命还是没问题的!二娘,我还有公务,先行告退!”说罢起身,拱了拱手,转身大步而去。


第一七零章 复出有望
  阮氏呆坐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个邵家嫡长子的狠辣手段他是领教过的,她扶持的娘家人,全部死光了,把他们母子的外围助力给拔了个精光。
  所谓的抵两条人命是指谁,令她不寒而栗。
  邵平波一走,邵无波和邵伏波两兄弟立刻来了,等了邵平波离开才来的。
  见到母亲神色不对,邵无波问:“娘,怎么了?”
  阮氏泫然欲泣,“那个诗社想办法解散了吧,瞒不过他的眼睛,他看出来了。”
  邵伏波问:“他说什么了?”
  阮氏哽咽泪流,摇头道:“还不是你们不争气,文不成武不就,否则他焉敢直接威胁我!散了吧,一想到你们姥姥全家的惨况,我就害怕!”说罢伏案痛哭流涕,颤抖着双肩哭的伤心。
  见母亲哭的如此伤心,做儿子的是最受不了的。
  听闻直接威胁上了自己娘,又见哭成这样,身穿甲胄的邵伏波顿时炸了毛,暴怒道:“王八蛋,我拉他到父亲面前理论去!”
  “回来!”邵无波一把拉住了他,“他既然能说出诗社的事,肯定心中有数了,到了父亲面前抖出来,你自己先吃不了兜着走!”
  邵伏波指了指痛哭的母亲,难道就这样算了的样子?可想想也的确奈何不了人家,用力跺了跺脚,一脸气呼呼,坐一旁扭头生闷气去了……
  燕京宋家,阖府上下沉静在一种莫名的压抑气氛中。
  构建在权力上的势力,一旦失去权力,势力立刻瓦解。
  从王横带回女儿开始,一股风向让宋家不寒而栗,往日踏破门槛的门庭,再无人前来问津。
  就连平常护卫宋府的法师,一个个也被门派招了回去,幸好这是在京师,幸好大司空童陌不愿让其他人心寒,暂时倒也没人敢上门找茬。
  同样因为童陌的原因,在衙门坐班的宋全也还在原位,但冷暖自知,周边同僚的态度已让他寒意阵阵,各种冷嘲热讽,知道被一脚踹下去是迟早的事情。
  下班,宋全失落落回到了家,去给父亲请安的途中,碰到下人领了个人一起同往。
  平常宋全未必会把这个人记在心里,但现在是真的记住了,宋家唯一一个没有离开的修士,陈归硕!
  他还主动笑着和陈归硕聊了两句。
  内宅正堂,宋九明端坐,宋舒和刘禄站立两旁。
  进来的二人见礼是当然,不苟言笑的宋九明对陈归硕露出了难得的笑意,叹道:“走的走,散的散,宋家的法师就你一人还在,患难见真情呐!没想到衍青在世时还交到了一个真心朋友,最近缺少人手,让你辛苦了。”
  陈归硕心中无语,他也想走啊,谁愿留在这等麻烦降临,可是没办法啊,他是被牛有道胁迫来的,牛有道一天不给话,他也不便走。
  不过庆幸的是,牛有道给他安排了退路,这边事了后,倒也不怕没地方去,否则就这样跑了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去哪,上清宗还要清理门户来着。
  “老大人言重了,师兄在世的时候待我不薄,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师叔在哪,我就跟到哪。”陈归硕看着宋舒说了声。
  宋舒笑了,一脸欣慰,一副没看错人的样子。
  宋九明颔首,一脸欣赏,心中也是感慨万分,的的确确觉得是患难见真情,如今这世道,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朝刘禄挥了挥手。
  刘禄拿了十万金票,走来塞入了他手中。
  一看这么多钱,从来没有过,陈归硕内心哭笑不得,没想到这样倒是发了笔大财,这宋家的家底子还真不是一般的雄厚啊!忙假意推辞道:“无功不受禄。”要塞还给刘禄。
  宋舒喝道:“矫情什么,给你就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见状,陈归硕只好讪讪拱手谢过。
  宋九明道:“从今天开始,你不是外人,和我宋家是一家人,只要老夫能再起,绝不会亏待你!”
  这里话刚落,外面有下人出现在门口,手里拿了封信。
  刘禄过去,接信后问了两句,撕开信看了看,随后快速而回,禀报道:“老爷,北州驻京城的联系人送了封信来。”
  屋内几人奇怪,宋九明皱眉道:“邵登云给我的信?”
  刘禄:“没说谁的,您看。”信递上。
  宋九明接到手看过后,精神一振,人站了起来,环顾众人道:“老夫有复出的希望了!”
  此话一出,众人也跟着精神一振,宋全忙问:“怎讲?”
  宋九明沉声道:“信上说牛有道人在韩国,北州那边已探明他要去大雪山冰雪阁求取赤阳朱果给海如月的儿子治病,只要拿下牛有道,便是将功赎罪,相爷那边也就有理由帮我说话了!”
  宋舒:“爹,会不会有诈?”
  宋九明扬着信道:“既然是北州驻京城的人给的信,想必不会有假,何况我这个情况,北州也没必要再对我出手。老夫当初还奇怪,那厮乱晃个什么劲,现在许多谜团都解开了,原来是赤阳朱果!”
  宋全既高兴又担忧,“北州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宋九明:“北州这个时候伸手,是在雪中送炭,估计指望老夫以后发挥什么作用,这个人情老夫领了!”
  宋全:“拿下了牛有道,相爷就能帮爹复出吗?”
  宋九明:“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已将功赎罪,他要是一点旧情都不念,未免让其他人心寒。再说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宋舒咬牙道:“那小贼把我宋家害惨了,我亲自去解决他,方泄我心头之恨!”
  “你一两个人去有什么用?你有绝对把握吗?小贼的狡猾你还没领教吗?难道还要老夫再搭一个儿子进去吗?一把年纪,多动脑子,什么样的身份干什么样的事,打打杀杀的事交给那些自以为是的匹夫去干,死多少都是活该!”宋九明喝斥一声,回头看向刘禄,“联系留仙宗的人,告诉他们,拿下牛有道老夫就能复出!”
  宋舒挥手指向外面,“他们的人都跑光了,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还找他们作甚?”
  宋九明喝斥:“计较这个、生这个气有意义吗?人家跟你就是为了利益,你给不了人家,还指望人家为你白白卖命不成?何况局势如此,他们也不想惹麻烦,可以理解,而除了这几家咱们如今还能找谁?咱们找别人,别人未必肯帮不说,搞不好要直接找朝廷邀功,他们受了老夫的影响,这个风头上一时间也没那么容易找到依附的权势,会出这力!”
  回头又对刘禄道:“正好他们也要找牛有道算账,告诉他们,事成后老夫必不亏待,这次让他们务必尽全力,不能再失手了!”
  “是!”刘禄领命。
  站那的陈归硕眼珠偶尔转动两下……
  一个时辰后,陈归硕出了宋府,来到了离宋家不远的酒楼,要了壶酒,占了张桌子,坐下小酌了几杯,趁人不注意时,塞了张小纸卷给擦桌子的伙计……
  鼻青脸肿的商朝宗被人扶了起来,抹了抹鼻血,看着带了群人怒气冲冲而去的凤若男。
  没办法,纸包不住火,凤若男终于知道了真相,知道压根没十万鸦将那回事,纯粹是一场骗婚。
  凤若男怒了,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利用工具,找商朝宗理论时,忍不住怒火,打了起来。
  商朝宗依然不是凤若男的对手,白遥那边似乎有心看商朝宗吃点苦头,没插手不说,反而制止了别人插手劝架。
  “还不快去看看王妃。”蓝若亭对下面人喝了声。
  立刻有亲卫跑去追凤若男。
  被打斗动静惊来看热闹的圆方,在旁摇头唏嘘不已,对商朝宗那是满脸同情意味,娶个这样的老婆实在有的受,想当初若不是咱帮忙,你只怕连房都圆不了。
  他上前施法帮商朝宗检查了一下,回头对一脸关切的商淑清道:“郡主不用担心,一点皮肉伤,没什么事。”
  这边刚扶了商朝宗回屋上药,亲卫跑了回来禀报:“王爷,王妃走了,带了一批人马出了城,说是回广义郡娘家去了。”
  “走了好,永远别回来,泼妇!”商朝宗怒吼了声,转瞬又呲牙咧嘴,扯痛了嘴角被打裂开的口子。
  帮他上药的商淑清劝道:“哥,这事换了哪个女人都会生气,嫂子在气头上,你就让让吧,赶紧派人追回来吧!”
  商朝宗也在气头上,一拍茶几,“谁都不许追!”
  蓝若亭朝商淑清摆了摆手,“郡主,王妃那脾气,估计追也追不回来,干脆让王妃回娘家消消气,等大家都冷静了,都愿意面对了,再派人去请也不迟!”
  “唉!”商淑清苦笑着叹了声,摇了摇头,想想也是。
  屋外又有亲卫进来,递上了一份情报,蓝若亭看过后,对商朝宗道:“王爷,有消息说,燕国派往各国驿站的秘谍遭到了六国的大肆清洗,损失惨重!”
  正帮商朝宗施法活血的圆方忍不住咧嘴“嘿嘿”一声。
  几人一起扭头看来,蓝若亭道:“看大师的意思,似乎已经知道这事?”
  圆方呵呵道:“那些秘谍本就是燕国朝廷派出来冲道爷去的,一路上又是盯梢,又是追杀,又是截杀的,给道爷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害我们躲躲藏藏反复跑来跑去,最终逼得道爷出手和他们较量,最后被道爷揪住了他们的尾巴,就知道他们不是道爷的对手,你们看,现在倒霉了吧!”


第一七一章 冰天雪地
  他倒是对牛有道有信心的很。
  几人面面相觑,这事居然是牛有道干的?
  蓝若亭忙问:“大师,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嗯!”圆方摇了摇头,又不说了。
  商淑清有点受不了他,不知这妖精哪来的说话说一半的毛病,你要么干脆别说,你不憋,听的人憋的难受。
  蓝若亭也受不了圆方这点,圆方回来后,他当然也要问牛有道的情况,结果发现这妖怪嘴贱的很,既想显摆一些什么,又略带矜持。总之这厮跟牛有道混了一段时间后,总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人物,全然忘却了自己在南山寺的糗样,忘了天天被袁罡揍的鼻青脸肿是什么样,居然生出那么一种俯视这边人的味道。
  偏偏这边还真不好把他给怎样,毕竟是牛有道的人,这边能有今天,牛有道居功至伟,动牛有道的人有点说不过去。
  说到这点,蓝若亭也挺佩服牛有道,这妖怪的出身和原来的情况,这边是一清二楚,也不算长的时间内,居然就对牛有道死心塌地了,发现牛有道收揽人心的确有一套。
  这年轻人的手段实在让他唏嘘,牛有道的年纪和所为总让他有种格格不入感。
  鼻青脸肿的商朝宗扭头看了看圆方,也懒得再说什么。
  门外又有亲卫进来,一张纸筏奉上,“京城六号密报。”
  圆方听不懂什么意思,商朝宗、商淑清、蓝若亭却面露正色,因为六号密报是专为牛有道设立的人手,也是牛有道让这边设立的。
  蓝若亭正要伸手,商淑清却先一手拿了密报查看。
  蓝若亭半抬的手僵住,慢慢回头看向认真查看密报的商淑清,目光闪了闪。
  看过密报的商淑清神情凝重,道:“道爷有危险。”密报递给了蓝若亭。
  蓝若亭看过后亦神情凝重,之后又给了商朝宗查看。
  商朝宗看过后,听说道爷有危险,圆方也忍不住伸手索要了,“王爷,给我看看。”
  拿到手一看,不难看懂,一眼就明,发来的是密语,呈报时已经翻译好了。
  大概的内容是,北州那边递了消息给京城宋家,说牛有道人在韩国,要去大雪山冰雪阁求取赤阳朱果给海如月的儿子疗病,宋九明要借此将功赎罪争取复出,已联系留仙宗的人赶往冰雪阁下杀手!
  “怎么办?怎么办?”看过后的圆方抖着密报着急询问。
  商淑清问:“如此说来,道爷真的是要去冰雪阁求取赤阳朱果?”
  圆方急道:“道爷已经答应了海如月啊!”
  蓝若亭叹道:“一诺千金,真乃信义之人!”
  这边已经经由安排在金州的方哲知晓了牛有道和海如月的谈判,事情谈到那个地步,其实赤阳朱果已经不重要了,海如月是受了宁王那支战无不胜的英扬武烈卫的影响,是在为这边创造条件,希望商朝宗再造一支威震天下的英扬武烈卫反过来支持她的。
  知情的明白人都清楚,其实海如月自己都对什么赤阳朱果不抱指望,金州这么多年来,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能量都得不到赤阳朱果,估计也不信牛有道能得到,支持商朝宗其实就是为儿子萧天振的身后事做准备,在为她自己的将来做准备。
  所以,牛有道其实没必要再去干这渺茫的事,没必要去求什么赤阳朱果!
  圆方:“什么信义?当然,道爷说话自然是算数的!可道爷也是为了你们好啊!和海如月谈判时,我就在边上,我很清楚,道爷其实已经没必要自找这个麻烦,事后我劝过道爷不用这么麻烦,你们知不知道道爷怎么说?”
  蓝若亭问:“怎讲?”
  圆方:“道爷说,英扬武烈卫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弄出来,萧天振的病情他是亲自查探过的,不妙,坚持不了太久,说不定哪天突然就死了,到时候海如月的处境尴尬,若金州那边换了主人,和王爷这边的关系不知会不会生变故……所以道爷才坚持要去求那个赤阳朱果,你们知道这一路上有多危险吗?你们知道有多少人要置道爷于死地吗?你们不知道,你们没看到道爷是怎么和追杀他的一群人浴血厮杀的,道爷是在为你们拼命啊!道爷是在为你们商家呕心沥血,你们不能见死不救,你们不能不管呐!”
  尽管略有夸大,但大部分说的是事实,也的确是急了,因为他无能无力啊!
  他着急也有另一层原因,他的利益已经不知不觉绑在了牛有道的身上,他很清楚,一旦牛有道出了什么事,他在这边屁都不是,离开了这边也不见得能混出多大的名堂,这妖精不傻!
  那个荒山僻野的小南山已经回不去了,出来见识过了,也不会再回小南山干那小打小闹的事,心大了!
  然此话一出,商淑清眼眶瞬间红了,银牙贝齿咬唇!
  鼻青脸肿的商朝宗亦动容,神情凝重,忘却了身上的疼痛,站了起来面对道:“主持……”
  转瞬又换了更尊敬的称呼,“大师,你不要急,我们定然不会坐视不理!我只是不明白,北州怎么会知道道爷的行踪和计划,这事怎么又和北州邵家牵扯到了一起?”
  圆方两手一摊,“我在赵国就和道爷分开了,韩国那边的事,我怎么知道?”
  商淑清迟疑道:“上清宗好像在北州,上清宗不是投奔了邵家么,会不会和上清宗有关?”她对一件事情印象深刻,上清宗的掌门唐仪是牛有道名分上的妻子,所以立马有反应。
  几人若有所思,也都趋向了这方面的怀疑,在场的可都是亲眼见证过上清宗在南山寺截杀牛有道的,都知道上清宗要置牛有道于死地。
  “好一个上清宗,别落贫僧手上,否则贫僧定杀不饶……”圆方骂了声,又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回到南山寺僧众身边后,他会时常提醒自己是僧人。
  “连海如月都拿不到的东西……”蓝若亭话说半句摇了摇头。
  商淑清:“道爷不是鲁莽之人,能去自然有所打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哥,请天玉门的人帮帮忙吧。”
  这边自身也无能为力,也只能是请天玉门的人帮忙了,商朝宗点了点头,领着众人一起出去了。
  一行来到了白遥落脚的庭院,找到了白遥,把情况讲了一下。
  站在树下,伸手摘了片树叶在手的白遥转身回头,冷哼道:“凭海如月的势力都办不到的事情,他瞎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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